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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畅读

余越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余越越”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思棠北辰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角:林思棠北辰砚   更新:2025-02-05 0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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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北辰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畅读》,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余越越”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思棠北辰砚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畅读》精彩片段


离别无归期,身为人子,还是盼那个薄情寡义的人,能平安喜乐!

北王府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出了城门,林思棠坐在轿中,再不曾往外瞧上一眼。

生养之恩已还之,孤家寡人,了无牵挂。

林思棠想闭上眼睛小憩,轿子却倏然停了下来,不由出声问知秋,“怎么回事?”

“回姑娘,前面凉亭中,好像有几个宫里的人在候着,玄翼已经过去了。”

林思棠闻言挑起车帘往凉亭那看去,果然有几个身着太监服饰的人立在亭中,显然是冲花轿来的。

林思棠眸子倏然暗沉下去,唇瓣浮上冷意。

“知秋,我有些不舒服,晕眩的厉害,呕吐不止,你寻北王府的人,叫个大夫来。”

知秋一愣,如此荒郊野岭,哪会有大夫啊,除非回城,可花轿不可走回头路,这是规矩 !

“还不快去。”林思棠掀开盖头,冲知秋挑眉。

知秋立时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朝前跑去,边喊着“我家姑娘很不舒服,有没有大夫啊。”

凉亭中。

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玄翼得知,此人是来见林思棠的,脸色不由有些阴沉。

“皇上有些要事,要同林大姑娘交代,不会耽误了吉时的。”大太监笑意盈盈,却一脸不容置疑。

玄翼拳头紧攥,冷冷回头朝花轿方向望了一眼,才淡声开口,“公公客气了,北王府身为臣子,应天受命乃理所应当。”

大太监笑着睨了玄翼一眼,朝身后小太监挥挥手,那小太监立即快步朝花轿走去。

大太监臂弯挂着拂尘,一脸高高在上,脑海中浮出金銮殿上,圣上的话。

“此一战,北王府军功赫赫,立下不世之功,乃肱股之臣,青史留名,名垂千古,荣耀传世。”

“可提及朕呢,怕都是昏庸无能,连护国佑民都做不到,险些国破家亡,饿莩载道,成为千古罪人啊!”

皇帝眸色幽深,倒在龙椅上,不时转动着扳指,令大太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上登基时,朝廷就已环堵萧然,言官都是知晓的,怎能是您的错呢。”

皇帝却冷冷一笑,“那又如何,那些提笔杆子的,不会究其始末,只会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朕的身上!”

皇帝没有明言,可大太监却是明白了什么意思。

北王府战功卓著,璀璨功绩以至君王都失了几分颜色。

尤其是言官笔下对此战的记载,更极有可能会将一代君王比入尘中泥!

世人都会歌颂北王府之功德,进而鄙薄君王之无能,因为有对比,言论才会更加鲜明,这才是皇上最容不得北王府的原因。

更因为北王府乃皇室子,怕天下人会议论,那龙椅,该能者居之!

“北王府再厉害,那也是臣,都乃皇上知人善用的功劳。”大太监跟随皇帝数年,很清楚什么话能取悦君王。

“皇上您一句话,还不是让北王府娶谁就娶谁。”哪怕是在北王世子丧期,如此奇耻大辱!

只是这些话,大太监是万万不敢说的,有些事,心中明镜一般,可出了口,就是掉脑袋的事。

帝王自古多疑,却绝不容旁人指出那些肮脏心思、小肚鸡肠。

“是啊。”皇帝倏然笑了笑,“明日,就是花轿启程的日子了吧?”

“正是。”

“那…你就代表朕走一趟吧,安抚安抚那位太保家嫡女。”

……

大太监眼神飘忽,片刻后,回神讥嘲一笑,不由叹一句君心叵测啊!

北王府本就对此赐婚恨之入骨,连同对那位林大姑娘,定也十分厌恶。

而此时,皇上对其越是照拂,北王府对那大姑娘的怨气恼恨就愈盛。

皇上此为,是想彻底断了那大姑娘的退路,使其为北王府所不容,才能更好的为朝廷效忠啊!

不得不说,皇帝确实算的不错。

而玄翼,所怒确实为此,可不想……

“公公。”小太监小跑了回来,气喘吁吁,“不好了,林大姑娘不知怎么了,又是眩晕又是呕吐,丫鬟正嚷嚷着寻大夫呢。”

大太监一愣,转头看向了玄翼,玄翼也皱了皱眉,冲大太监一拱手,“在下先过去看看,失陪。”

大太监忙点头,“快去吧,林大姑娘身子重要。”

予北王府添堵是小事,婚事可是不能出任何岔子。

玄翼颔首,疾步朝花轿走去,知秋,知春几人正急的团团转,花轿中,林思棠呕吐的嗓子都嘶哑了,听着极为不适。

“林大姑娘…”玄翼叫了一声,又觉得不妥,改唤了句,“二少夫人。”

“您怎么了?”

林思棠声音滞了滞,娇柔声音有气无力,“我…我有些不舒服,许是…许是极少出门,倏然坐马车有些不适应的缘故,又或是早晨吃坏了肚子,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寻个大夫…”

“不然…不然我怕是还没到青州,就要没命了。”

玄翼闻言,嘴角狠狠抽了抽。

青州苦寒贫瘠,有今日繁华,是北王府呕心沥血,励精图治所至,其中艰苦辛酸,与战场凶险,北王府主子侍从皆深有体会。

抛开男儿,便是女子,都乃飒爽果敢之辈,而如今,二公子竟娶了个连马车都坐不得的娇滴滴花瓶 …!

这才刚出城啊!才走十几里路。

“如今在城外,怕是寻不着大夫。”玄翼冷冰冰说。

“大姑娘万金之躯,娇贵无比,可北王府侍从,却都乃糙人,青州迢迢,您可要照顾好身子。”

言下之意,就是要林思棠忍着,现在不过是九牛一毛,受苦的还在后头呢。

林思棠暗暗翻了个白眼,仍旧夹着声音说,“既知我娇贵,还不快启程去寻大夫?”

“若是本姑娘有个好歹,你一侍从,担待的起吗?”

玄翼皱着的眉都能夹死蚊子了,整个人都有些暴躁,“林大姑娘,如今是去青州,不是在太保府。”

他都有些惶恐,往后半月路程,要如何走了,带着这么一个走三步就各种作的女人,何时才能回青州。

不然传信回去,一刀杀了算了,玄翼心中这般想着,花轿中,林思棠呕吐声音又突然响了起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启程,花轿不能走回头路,现在快些赶,应还能在天黑前到下个驿站,我快要撑不住了,呕……”

玄翼,“……”

玄翼咬着后槽牙,忍着愤怒,在林思棠一声声呕吐中转身,向凉亭中的大太监走去。

“林大姑娘怎么样了?”大太监急声问。

玄翼一张脸颇为冷硬,“说是被马车颠的不舒服,有些撑不住,让寻个大夫。”

这就是皇帝赐的婚,娇贵扭捏,矫揉造作,如此女子,怎配主子!

“……”大太监愣了愣,一时也有些语塞,哪家闺阁千金,都不至如此娇弱吧。

北王府都乃战场枭雄,娶此妻,同羞辱何异!

大太监看着玄翼的黑脸,一时也有些挂不住脸,“林…大姑娘乃太保嫡女,自幼养在深闺娇生惯养,如今又突然离家,许是心绪不宁所至。”

他总不能说,林思棠太作,那不是刮皇上耳光子吗。

玄翼不冷不热的扯扯唇,“那…您还要见人吗?”

大太监立即点头,圣意怎可违背,人是一定要见的。

玄翼唇瓣浮上丝丝讥嘲,“那就请吧。”

他做了一个手势,大太监看着愣了半晌,“林大姑娘不方便过来吗?”

皇上可特意交代了,一定要林思棠远离花轿队伍,单独交谈,才能挑起北王府对其的戒备与敌视。

玄翼挑眉嗤笑,“依在下方才看,确实不怎么方便,不过您身负皇命,未免不放心,亲自走一趟为好。”

大太监思量片刻,也只能如此了,就随着玄翼朝花轿走去。

只是二人还未靠近花轿,就听着了里面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呕吐,嗓子都嘶哑了。

“这…”大太监面色变了变。

玄翼,“吐成这样,怕是难以同公公长聊。”

大太监扯了扯唇,点头称是,心中反复琢磨后,冲玄翼说,“既林大姑娘不舒服,那就算了,劳玄翼侍卫代为转告了皇上的安抚之意即可,咱家就不耽误吉时了。”

虽因意外不达预期效果,但北王府如今已对林思棠不满,便不算白跑一趟。

“皇上爱民如子,在下一定转告。”玄翼淡淡一拱手。

大太监,“是皇上看重此桩姻缘,看重北王府。”

玄翼再次弯腰行礼告辞,挥手命令队伍继续启程。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花轿就启程了。

林思棠眼下乌黑,靠在马车中,脑子昏昏沉沉,闭着眼睛小憩。

玄翼策马走在马车旁,“那小厮,放了。”

“关我何事。”林思棠语气冷淡。

“属下希望,以后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主子尊严,绝不容屡次冒犯!

“亦与我无关,你该吩咐那些侍卫们,警醒着些才是。”

“属下会的。”玄翼深深看了眼马车,一整日都寸步不离。

他脑海中不时浮上昨夜收到的传书,玄枫信上所言,主子对此女,略有不同,让他慎之重之。

林大姑娘,定得安全抵达青州,那么先前臆测,就都做不数了。

一连几日,林思棠亦察觉出了不同寻常。

柳业一事,所有人都不再提及,仿佛从不曾发生一般,玄翼虽依旧不冷不热,但明显更尽职尽责了,予她的保护,更是无比周全。

林思棠看在眼里,虽不解,但却重重松了口气。

至少如今,她能平安抵达青州,待见着了那姜玄祁,再谋划就是。

……

北王府。

玄枫拿着飞鸽传书,脚步匆匆进了书房,“主子。”

书房中,熏香袅袅飘向窗外,姜玄祁端坐书案后,手中拿着军中上报伤亡名册,眸色幽沉。

听见声响,他微微抬头,那张俊美脸庞此时却布满寒霜,黑眸冷凝,令人望而生畏。

“将士们的抚恤金,还没有发下来吗?”

“说是户部还在筹备。”提此,玄枫语气亦染上恼怒。

仗都打完了,那些马革裹尸的同袍家眷却迟迟不曾收到补偿,让那些孤儿寡母的如何生活。

而这笔银子,偏偏北王府又出不得,只能眼巴巴等着,户部那些耽于享乐的蛀虫拨款。

不当兵,不知军中兵士苦难,他们当中有一小半人都是因要养活一家老小,或吃不饱饭才无奈投身军中。

而今家中主力倒了,没有银子支撑,那些家眷连活着都是问题。

“王爷已经上了三道折子催了,若是再催,恐户部那些人会更加恶意拖延。”

姜玄祁揉了揉额角,诸事加身,他近日头疼的厉害。

“去库房挑几件值钱的物什拿出去当了,先分发予那些日子贫苦的家眷。”

“主子,此为若是传回皇城,恐有些不妥。”玄枫皱着眉。

北王府典当东西发放补偿金,不是打户部与皇上耳光吗。

“那些孤儿寡母,等不了那么久了。”姜玄祁语气幽冷。

此为,有利有弊,朝廷虽会对北王府不满,可迫于舆论,户部也不会再继续磨磨唧唧,该会日夜以继,拨款发放。

只是北王府,又要被皇上记上一笔了。

可那又如何,他对北王府的不满,早非一朝一夕。

而银子,又不能直接拿,毕竟北王府穷,而变卖家产,就能狠狠扇户部几个巴掌,让皇上恼恨也只得赞北王府一句忠义!

“你方才是有什么事说?”解决了要事,姜玄祁放下名册淡声询问。

玄枫这才突然想起手中书信,“玄翼来信了。”

闻言,姜玄祁眸子浮动几息,朝玄枫伸出了手。

“要不属下念予您听?”

姜玄祁不语,一个眼神扫过去,玄枫咧了咧嘴,立即将书信递了上去。

“主子,玄翼都说了什么,什么时候能到青州?”玄枫盯着姜玄祁手中书信,满眼都是八卦好奇。

那个女子,于主子,仿佛羁绊不浅。

姜玄祁不理会他,指骨却随着他视线下移,而逐渐泛白,下颚紧绷。

玄枫跟了姜玄祁数年,早已对他喜怒了如指掌,此时明显察觉主子心绪不稳,有喜有怒,仿佛还掺杂着一丝…森冷 ?

玄枫顿时对那书信内容更加好奇了。

薄薄一张宣纸,姜玄祁却看了许久。

“主子,可是有什么问题?”玄枫小心翼翼询问。

“没有。”姜玄祁放下宣纸,可那神情,却根本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

玄枫看着主子那张冷寒的脸,缄默不敢再言。

“玄、翼。”姜玄祁手指敲着书案,语气之冷,令玄枫觉得,若是玄翼在此,定是要被扒皮抽筋。

“可是…玄翼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离开青州数日,懈怠了。”

“……”这一句懈怠,怕是没有二十军棍难以善了。

玄翼为人冷淡,是几人中最稳重的一个,任是哪个懈怠,玄翼都不会。

可此刻,玄枫却选择了缄默不言,明哲保身,只得心中默念,玄翼能自求多福。

“主子,玄翼还递了口信,让您看过书信之后…”剩下的话,玄枫卡在了喉咙里。

姜玄祁看着玄枫,眸子清冷,“怎么不说了?”

玄枫抿抿唇,他着实觉得没说的必要啊,“要您定夺那女子生死。”

他虽不知书信内容是什么,但却觉得玄翼此话,委实问的荒谬无脑。

至少以他看来,主子已没有半分对赐婚的抵抗与不满。

姜玄祁看着玄枫,玄枫垂着头。

片刻后,书案上那封书信被捻起,置于火烛上焚烧了个干净。

玄枫看着火光跳跃,拱手退下,“属下明白了。”

“等等。”姜玄祁倏然开口,眉眼冷凝,“告诉玄翼,若再有失职…就、滚回边境。”

“是。”玄枫脚步生风离开。

书房安静下来,姜玄祁周身却依旧拢着沉郁。

阴差阳错也好,蓄意设计也罢,只要来了,那就是他的人,怎容他人染指。

姜玄祁!

姜玄祁眯了眯眸子,唇瓣浮上一丝冷意。

“来人。”

“奴才在。”一个面容稚嫩的小厮推门而入,满脸笑容,“主子,您吩咐。”

“怎么是你?他们呢?”姜玄祁露出几分嫌弃。

小厮脸垮了垮,“他们都去忙了啊,就奴才闲,主子有事尽管吩咐,奴才能办好的。”

姜玄祁摆了摆手,“出去。”

小厮一瘪嘴,悻悻转身退了出去。

约莫一炷香后,玄枫才折返回来,脚还没站稳,就被姜玄祁唤了进去。

“主子。”

“去查。”姜玄祁递出一个纸筏。

玄枫接过打开,上面赫然是一个人名。

姜玄祁?

他抬眸看向姜玄祁,有几分呆滞。

姜玄祁,“看不懂?”

“没有,看的懂。”

“那还不去办!”

姜玄祁语调一沉,玄枫立即颔首,“是,属下这就去。”

攥着纸筏出门,玄枫就被挡住了去路,“主子吩咐了你什么,给我看看。”

小厮阿守盯着玄枫手中纸筏目光灼灼,他倒要看看,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妥的。

“安生待着。”玄枫绕过他就要往前走。

阿守却倏然出手,直袭玄枫手腕,玄枫回身一个格挡,下一瞬竟将纸筏塞进了嘴里。

“小小年纪不学好,瞎操什么心,守你的门去。”

阿守满脸挫败的看着玄枫扬长而去,大声嚷嚷,“我已经长大了,早就可以上战场了。”

“阿守。”一女声倏然在身后唤他。

阿守回头,脸上不忿立时转为了笑,“凝香姐姐,你怎么来了,可是王妃有什么事交代?”

凝香点点头,朝玄枫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方才嚷什么呢?玄枫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阿守抿着唇,对主子的事情,一向缄口不言。

凝香也不再问,说明了来意,“婚期临近,王妃命绣房备了几箱子衣物,让二公子闲时试试合不合身。”

阿守小脸皱了皱,“主子忙,怕是没那功夫。”

几箱子衣物,依主子那脾气,会试才怪。

“此乃规矩,让二公子抽些空出来,也要试一试,礼不可废。”

凝香一拍手,门外立时抬进了几个大红箱子,同满府的白幡形成极烈反差,红的刺人眼球。

光是阿守看着那箱子,心里就极为不好受,更遑论同世子爷兄弟情深的主子呢。

“此乃皇上赐婚,务必慎重,决不可让人挑了错处。”凝香转达了北王妃的话后离去。

阿守只得叩响了书房门,“主子。”

姜玄祁正倚在圈椅中失神,闻言身子坐直了些许,“什么事?”

阿守推门而入,耸头耷脑,“王妃派人送来了几箱子衣物,让您挑几套合身的,于大婚那几日穿。”

失子之痛,北王妃比王府中任何一人都要悲痛欲绝,可是,她还有丈夫,还有幼子,她不能一蹶不振,要为他们,为王府思虑,以免落人口实。

姜玄祁起身出了书房,看着院中那几口大红木箱子,冷峻的眉眼更加深邃幽沉。

一边操持着长子丧事,一边又操劳着次子大婚,北王妃心中该是何等悲怆。

尤其,次子婚事,还是那些忘恩负义之人用来补偿长子之死的遮羞布。

姜玄祁负手而立于廊下,良久没有动弹。

阿守立在一侧,也没有言语。

所有悲怆,都在短短数月之间,降临在北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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