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景然楚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失约的婚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温景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英吉利的第一年,我结识了琼斯,他是我的老师,同时也是我的挚友。领悟到他的学识,我投资了他创立的生物制药公司。次年,我全身心投入学术,与外界隔绝,顺利考上博士学位。在我的争取下,顺利在景城开办了新的分公司。毕业那天,我突兀收到了妈妈的来电。“乔乔,妈妈好想你。”我顿时有股不详的预感。“三年来,温景然四周打听你的消息,断绝了我们所有的合作机会,再不妥协楚家就撑不下去了,我们实在没办法……乔乔,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闻言,我提前打包行李动身回国。刚下飞机,就见到了温景然。他握住我的手腕,眼尾染得通红。“乔乔,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三年所有人都瞒着我,我翻遍景城都没有你的下落。”我冷冷地盯着他,猛地挣脱他的手:“你找我干嘛?”他满脸颓色,...
《被失约的婚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到英吉利的第一年,我结识了琼斯,他是我的老师,同时也是我的挚友。
领悟到他的学识,我投资了他创立的生物制药公司。
次年,我全身心投入学术,与外界隔绝,顺利考上博士学位。
在我的争取下,顺利在景城开办了新的分公司。
毕业那天,我突兀收到了妈妈的来电。
“乔乔,妈妈好想你。”
我顿时有股不详的预感。
“三年来,温景然四周打听你的消息,断绝了我们所有的合作机会,再不妥协楚家就撑不下去了,我们实在没办法……乔乔,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
闻言,我提前打包行李动身回国。
刚下飞机,就见到了温景然。
他握住我的手腕,眼尾染得通红。
“乔乔,我终于见到你了。”
“这三年所有人都瞒着我,我翻遍景城都没有你的下落。”
我冷冷地盯着他,猛地挣脱他的手:“你找我干嘛?”
他满脸颓色,一度哽咽道:“对不起,楚乔,当年是我不好,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至始至终我爱的人都是你呀。”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那张曾让我深爱过的脸。
“那五年里你都不忘跑到美国陪苏棠月,温景然,你真的爱过我吗?”
“看在你们的孩子也是楚家后代的份上,请你放过楚家,而我们过往的情谊,早就两不相欠了。”
一听我要走,温景然当即一把抓住我胳膊,迫切地解释:“乔乔,是我欠你的,是我伤透了你的心。”
“我没想过动楚家,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只能通过楚家见到你,别提什么孩子,我会留下的,只可能是你的孩子。”
“我重新找人定制了一件婚纱,我们马上去试,好不好?”
以前看小说,当男主追妻火葬场时,觉得只要男主为女主痛不欲生,追悔莫及便是最大的惩罚,后期恨不得冲进书中替女主同意复合。
可相似的套路出现在自己身上,却觉得狗屁的和好。
过往的疤痕因那人的重新出现而撕裂,光是见面都难以忍受,更别提重归于好。
我摸着胸口,说一点不疼是假的。
“三年前,未出世的孩子为我们错误的感情买单,我没资格替她原谅。”
接下来,温景然跟着我回到楚家,形影不离地跟在我身侧,大有副同我耗完一辈子的架势。
商业上,温家带头,率领多家公司同楚家合作,大肆宣传两家往来。
有八卦记者,揭露了温大少爷和楚家姐妹花的爱恨情仇。
当年众说纷纭的替嫁一事,之后苏棠月爆出诸多黑料,两家联姻未果。
“逼走亲妹妹不说,还想让准妹夫接盘国外留的种,听闻先前勾引妹妹心上人被撞破后,还一气之下将人推下楼梯,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楚家千金也太惨了,害过自己的姐姐,抢走了属于她的那份幸福,伤心欲绝到出国疗伤。”
“女的心脏,温少爷也欠,放着他留的种不管,却操心别人的孩子,真是活该。”
上流不少人都在关注这场纠缠不休的八点档闹剧,有人说,温少爷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撕破脸面将楚家私生女逼得走投无路,流产后无法生育,丢进会所招待客人。
他将景城翻得底朝天,却仍不见楚家千金,最后只能靠打压楚家得消息,这三年里人都快疯了。
我讥讽:“别在我面前演深情的苦情戏,好吗?”
温景然的眼眶猝然红了,近乎央求道:“楚乔,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我爱你,我真离不开你。”
我哑然失笑:“温景然,别死缠烂打,没意思。”
当我想彻底无视他时,更让我无语的是,韩商言和韩深也登门拜访了。
再见面,韩商言默默地望了我许久。
“楚乔,我想问问你,假若当时我告诉你真正救了你的不是我,你还会爱上我吗?”
我垂眸,不想回答毫无意义的问题。
“楚乔,你告诉我答案,让我能有一个死心的借口。”
“没有如果,韩商言,谁也无法得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韩商言神情瞬间变得黯淡无光,落寞地摇了摇头。
韩深推开他,直言道:“楚乔,我们是来求你的,能不能别让温爷再针对韩家,三年里我们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
“当年是温爷送你去医院的不假,可他昏迷前,麻烦路过医院的我们照顾好你,我们也照办了,再怎么说我们也算你半个恩人,我哥顾忌着当年的事情,十年不敢答应你,谁知道温爷刚回国就遇上你。”
“先前游轮的视频,是我哥让我拍的,他想让你借此看清温爷的真面目,让他能有一次追回你的机会,你走后,温爷彻查了这件事,往死里折磨参与的人,我们真的无路可走了……”我情绪毫无起伏,平静地说:“抱歉,我无法干涉他的意见,更不想跟他有半点瓜葛。”
身后,听闻此话的温景然瞬间面无血色。
失手弄掉婚纱后,他慌忙弯腰拾起。
“乔乔,当年的婚纱我带来了,你看看,一模一样。”
款式相同,完好无缺。
我一时百感交集,缓声道:“没用了,温景然。”
“你知道我们回不去了,南城那晚,当你向苏棠月求婚热吻时,我的心同那件婚纱一并,被你刺得千疮百孔。”
“乔乔,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温景然泣不成声。
“求你了楚乔,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告诉我吧,我不能没有你啊。”
突兀想起,温爷爷曾说,温景然缺爱的童年,注定了他的脾气容易失控,只是一贯在我面前装得很好。
我长叹一口气。
“温景然,我能做到的最大妥协,是不恨你。”
“别得寸进尺。”
“刺破的婚纱注定了你和我会就此结束,我不可能回头。”
目光在温景然和韩商言之间跃动,我冷声道:“别再来烦我了,你们的爱,我无福消受。”
韩深强行拉走了韩商言,留下愣在原地的温景然,强硬地将那串铃兰手链塞入我掌心。
我无言地笑道:“温景然,还记得你曾问我,如果你犯下不可原谅的错,我会怎么办吗?”
他终究没忍住眸间的泪意。
“我彻底失去你了,对吗?”
我不再回答,转身关了门。
太晚了。
世上并无倒流时光的机器,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门扉外,我听到温景然失声痛哭,透过猫眼,能看到他还紧抱着那件婚纱。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爱恨消散,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温景然开车送我回家时,手机来电持续不断,我瞥了一眼,屏幕赫然是月月二字。
“怎么不接电话?
万一别人有急事呢?”
我装作毫无察觉,恰好到红灯路口,温景然果断关机,腾出手捏我的脸:“没有事情能比我送老婆回家急。”
“温景然。”
盯着手机上的倒影,我轻声道:“试婚纱那天你不在,等到我们结婚那天,你是不是也要缺席呀?”
刚启动的车辆突兀急停,我险些撞上玻璃,温景然伸手护住我,先问了我有没有事后,紧握着我手腕叹息:“乔乔,先前那次是工作,怕你担心我才没说,你要生气,明天我陪你换一整天婚纱好不好?”
我佯装乖巧得点头应下。
婚纱自然有人换,可温景然,陪你的人只会是苏棠月,而不是我。
有关苏棠月认祖归宗,爸爸准备好说辞,对外一并说是有愧于大女儿,得知她与温大少爷私定终生后,小女儿自愿成全二人。
同时,楚家将百分之二的股份给予苏棠月名下,即刻生效。
等到明日,财经栏目会准时播报,到时候所有人都知楚家同温家联姻,一周后举办婚礼。
苏棠月之所以反复拨通温景然的号码,是因为她早已急不可耐。
等不见宾利车尾,我迅速拖着行李箱下楼。
客厅里,爸爸的身影无比沧桑,俨然老了十岁有余,妈妈哭红了眼,鬓间生出白发。
我与他们紧紧相拥,妈妈搂着我,一度哽咽:“乔乔,那张检查单……放心我有分寸,我走后,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别太操劳,等我读完大学就回国,期间有急事可以联系我。”
我拍着妈妈后背,温声道。
眼眶酸涩,离别的哀愁漫过周身,未免妈妈见我落泪而自责,我匆忙关上车门。
离开家后,我临时转向,去了温景然买给苏棠月的住居。
离婚房不远,司机将车停靠在路边,我摇下车窗,看着苏棠月扑入温景然的怀中,笑得灿烂。
想来,她迫不及待地要宣告喜讯了。
二人的路灯下拥抱。
早已麻木的痛楚上,出现了一道崭新的刀疤,让我难以自控地浑身发抖。
我将唇瓣咬得出血,合眸道:“师傅,掉头。”
苏棠月的住居,离婚房并不远。
我最后去了一趟曾渴望度过余生的房间,拿走了我所有物件,消除了一切我曾存在的痕迹。
随后提笔,给温景然最后写了两页恋爱日记。
“倒计时末尾,温景然,这段时间我亲眼目睹你编织的美梦一点点坍塌,一步步证实你如何伤我入骨,很戏剧性的是,我察觉到,原来昔日拼命护住我的孩子,是你,而非韩商言,不巧的是苏棠月偷走了我的照片和铃兰项链,所以你也误会了,错将她当作我,你口中不配拥有幸福的人是苏棠月,而非我这个货真价实的楚家大小姐。”
手机里,导师和师哥师姐纷纷道贺。
“楚乔,好在你醒悟了,不辜负我这些年的教导,祝你一帆风顺,学业有成。”
师姐说:“听闻你放弃申博的机会时,我都替你惋惜,幸亏清醒得早,一切还来得及。”
“OMG,我都迫不及待了,你什么时候到?
我去接你。”
写完最后一笔,我回复:“两小时后起飞。”
整本恋爱日记,事无巨细地记录了无数难忘的瞬间,我竟有一刻唏嘘。
整整五年的时光,尽数一笔勾销,再无以后可言。
我将恋爱日记放在最显眼的书桌上,书页间夹了张满是折痕的检查单和儿时照片。
关机后,我笔直前往机场。
事态的发展如我所料。
财经栏目报道苏棠月身世时,我已然下飞机,达到病房。
躺在手术台上,腹部钻心的痛楚让我止不住落泪。
没有麻药,切肤之痛断绝了我最后的念想,不留余地。
我能接受爱错人,却无法容忍自己重蹈覆辙。
温景然,我期待你得知一切后,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应该会很精彩吧。
如今,我终于能同有你的过去,彻底翻篇。
忽然,我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九岁那年,我不幸落在人贩子手里,惨遭毒打。
期间有人出手相助,昏迷前,我隐约记得落入温暖的怀抱中,掌心紧握着一串铃兰手链。
再睁眼,病房只有韩商言守护着我,我确认是他救了我。
这份恩情,让我苦苦追求了他十年,无怨无悔。
闹到最后,我的暗恋人尽皆知,可他仍不给我任何答复。
最后我想通了,放弃了并无结果的爱,找回自我。
彼时,刚回国的温景然无时无刻出现在我周围,对我的追求热烈而真挚。
我曾遭遇过两三次危险,都是他挺身而出,救我的次数远超过了韩商业。
我怕自己只是感动,迟迟不作回应。
直到一晚,温景然为我弹奏了他花费数月学会的钢琴曲少女的祈祷。
那是我最爱的曲目,可我却因右手骨折,从此再也无法弹奏钢琴。
温景然眸间亮着光,无比深情:“楚乔,我愿意守护你的梦想,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好吗?”
此刻,我确认了心脏的律动,是我对他发自内心的爱意。
于是,我答应了他。
深陷在他用谎言编织的温柔陷阱,清空整颗心只装下他一人。
当我幻想着与他甜蜜无间的未来时,他在身后重重地捅了我一刀又一刀,直到我的心口鲜血淋漓,痛苦蔓延周身,让四肢僵直。
鼻尖很酸,眼眶强撑不住的胀痛。
我看着苏棠月踮起脚,郑重地同温景然拥吻:“我答应你,阿景,正因我爱你,所以我相信你的承认,也愿意在故乡答应你。”
温景然含笑地加深了这个吻,众人抚掌大笑,欣喜若狂。
我记起,南城是苏棠月自小生活的地方。
油然而生的怒火让我的胸口隐隐作痛。
泪水滑落,被我迅速擦去。
温景然,你想看我爱而不得,悲痛欲绝是吗?
好,我成全你。
消除痕迹,无人知晓我去过南城。
坐飞机返程,我第一时间拿回MIT的录取通知书。
回到婚房,我把温景然送我的所有礼物,连同摆在床头的合影一并剪坏。
剪到一半,我不得不停手,去擦拭满脸的泪痕。
我明明不难过,可泪水却停不下来。
痛楚包裹心脏,让神经也变得麻木。
望着那件我尚未来得及穿过的婚纱,怔神的刹那,眼泪夺眶而出。
好似心脏挖得空出一块,再无愈合的可能。
待情绪稳定,我重新握紧剪刀,刺穿了婚纱胸口的布料。
我告诉自己。
再无回头的可能。
温景然近期不会来婚房,我将碎片通通收进客房。
手机响起,来信显示着陌生号码。
平时从不理会陌生短信的我,鬼使神差间点了查看。
“我回来了。”
“楚乔,这次你的一切都将是我的,无论是你楚家大小姐的身份还是温景然的新娘。”
不出所料,配图是轮渡上二人相拥的合影。
我并未理会。
微信上,温景然的头像毫无动静。
可寥寥无几的朋友圈却成了三天可见,背景图是两道若隐若现的背影。
光看图,不知情的人会认为是我和温景然。
我扬起嘴角,忍不住想,温景然唯恐让苏棠月受半点委屈,一见她回国,余下的剧目连演都不想演了。
手机来电,是韩商言的号码。
“猜猜看,我在南城看见谁了?”
“无所谓,也犯不着你来告诉我。”
当我要挂断时,话筒传来韩商言压抑的轻笑。
“楚乔,你不会真信了温景然一见钟情的鬼话吧?”
“他刻意在你放弃我时接近你,不是爱,而是要为他那位白月光报仇。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已然有些不耐烦了。
“楚乔,你追我那几年,至少我心里可从没有过别人。”
“不答应你,是我信不过你的真心,想再让你多坚持一下,当时苏棠月想勾引我,我都没给她机会,不像温景然……”右手的旧伤隐隐作痛,一股怒意突兀涌上心头。
“韩商言,消息是你给我的,对不对?”
“事到如今,你还是那么喜欢玩弄人心,就算你曾经救过我,那十年的感情也足够抵消了。”
“你理应清楚,我不后悔自己做出的任何选择,更不会回头。”
沉默片刻,那头挂断电话,径直发来一段视频。
“看完你会感兴趣的。”
视频画面,是一处深夜的码头。
“怎么,这一夜过得不痛快?”
见温景然烦躁地披上外套,有人打趣道。
“立刻动身,不能再让月月久等了。”
韩深犹豫地问了句:“景哥,你留种了?”
温景然吐出口白烟,干脆道:“是,先前去米国,月月闹得太凶,一时没把持住。”
手机掉落发出声巨响,可视频仍在播放。
耳畔嗡嗡声一片,我满脑子都是杂乱的画面,胃部泛起阵阵恶心,我跑到厕所干呕不止。
柜子上全新的卫生巾,至今仍未拆封。
我的月经一向准时,可本月却延后了一周都没来,而我关心温景然的安危,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上个月,温景然借口出差飞往米国,期间多次未能及时回消息,我还以为是他倒时差。
两天后,他给我发了长篇小作文表达爱意。
“乔乔,我好想你,真想无时无刻都陪在你身旁。”
也是那时,他和苏棠月颠鸾倒凤后,还不忘装出深情嘴脸,来骗我的一片真心。
凌晨的来信,不是情动,是他偷腥后的愧疚。
亏我还为他装出的情深感动到落泪,亏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而回国后,当温景然睡在我的枕侧时,夜里是否也会向苏棠月赔礼?
我突然很想问他,是怎么做到刚从一个女人的余温里脱离,就能面不改色逃到另一个女人怀抱的?
次日,我前往医院检查,结果是我果真怀孕了。
拿到检查单,我茫然地站在医院过道,不知所措。
拐角处突兀走出两个并肩的身影。
二人十指交叉,苏棠月腕间佩戴的手链,似曾相识。
“乔乔?
你怎么来医院了?”
撞上我的目光,温景然迅速挣脱了苏棠月的手,笑着迎上来。
当着我的面,他总是能掩饰得很好。
我捏紧检查单,望着温景然如往日般温顺的眼眸,无奈地扬起嘴角。
“你回来了,我没事,就是胃口不好。”
温景然急切地询问:“乔乔,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按时吃饭,本来肠胃就不好,万一出问题,我多心疼啊。”
他如往常般将我揽入怀中,全然当刚刚的一切尚未发生。
当着苏棠月的面,他的翻脸速度让我险些笑出声。
他失踪的六天里,我茶饭不思,听闻他的现身在偏远的南城,我一度害怕他因商业纠纷遭受报复,因此遭遇绑架。
我为他提心吊胆时,他正深情款款地向另一个女人求婚。
刺鼻的茉莉香涌入鼻翼,空荡荡的胃部痉挛,让我再度有了恶心到作呕的冲动。
见我拧眉,苏棠月笑道:“乔乔,跟爸说一声,我回家了。”
她刻意咬重了家字,眼波在温景然身上流转,直言不讳:“失踪的这些天,景然都和我在一起。”
“月月,住口。”
温景然厉声喝止,眸间流露少见的惊恐。
难以忍受的反胃感,让我用力挣脱了温景然的怀抱,扭头冲进卫生间。
“乔……”温景然本来追上来,可苏棠月拉住他衣角,轻声道。
“景然,轮到我检查了。”
温景然驻足,最终陪着苏棠月做产检。
呕出大口大口的黄水,我洗掉生理性的泪花,抬头时,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
如此狼狈,好似我不是目睹爱人陪情人产检的原配,而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说来,我连小三都不够格。
对温景然来说,我仅仅是他的复仇对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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