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音然音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孤魂野鬼来相亲:苏音然音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只羡仙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那个“赵碧玉”大踏步的走出来,看到这么多人,她只是冷冷一笑,指着郭诚说,“我要是跟这个伪君子离婚,老婆刚过头七就娶新妇,他根本不是个良配,他就是个人渣!”“郭诚”也激动的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没错,郭诚就是个渣男,他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人,我为他生儿育女,孝敬父母,可是我才刚死,他就另娶他人,呜呜呜……”“你已死,你们此生的缘分便已断,你何必再纠缠不放?你该去阴间找个新的丈夫,重新开始阴间的生活,你可知鬼上人身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张道长捋着胡须,脸色微沉的说。“郭诚”脸色苍白,尖声喊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不甘心又如何?你已死?你连心都没有,谈什么甘不甘心?你速速出来认错,我还可放你一马,不然,待我收了你,送你下地...
《孤魂野鬼来相亲:苏音然音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而那个“赵碧玉”大踏步的走出来,看到这么多人,她只是冷冷一笑,指着郭诚说,“我要是跟这个伪君子离婚,老婆刚过头七就娶新妇,他根本不是个良配,他就是个人渣!”
“郭诚”也激动的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没错,郭诚就是个渣男,他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人,我为他生儿育女,孝敬父母,可是我才刚死,他就另娶他人,呜呜呜……”
“你已死,你们此生的缘分便已断,你何必再纠缠不放?你该去阴间找个新的丈夫,重新开始阴间的生活,你可知鬼上人身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张道长捋着胡须,脸色微沉的说。
“郭诚”脸色苍白,尖声喊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你已死?你连心都没有,谈什么甘不甘心?你速速出来认错,我还可放你一马,不然,待我收了你,送你下地狱炸油锅!”张道长厉声道。
“呵,你这臭道士,口气不小,地狱是你开的?你算老几?”
“赵碧玉”一个大跨步冲到张道长面前,指着他鼻子骂。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不听老道劝说,那就一起去炸油锅吧!”
张道长掏出一张黄符,就往“郭诚”身上一抛。
一道金光,“郭诚”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而“赵碧玉”却大手一张挡在“郭诚”面前:“你欺负弱女鬼,算什么好道士?”
苏音然一个健步上前抓住了正要打在“赵碧玉”脸上的黄符,笑着对张道长鞠了一礼。
“张道长,您好!郭诚的原配妻子陈芙蓉已经是我的客户,还望道长能给个薄面,也给陈芙蓉一个机会,我想经过这次,他们一定不会再来骚扰郭诚了。”
张道长看见苏音然愣了一下,随即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轻捋长须,
“原来你是木媒婆的孙女,我说怎么跟你一直很有眼缘,既然你求情,贫道自然要给你一个薄面,若下次他们再来骚扰,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谢谢张道长!”苏音然再次向他鞠躬,然后对陈芙蓉道,“你还不出来?”
陈芙蓉委委屈屈抽抽噎噎的从郭诚身子里飘了出来,垂头站在苏音然面前抠着手指头。
苏音然叹气:“刚刚张道长的话,你可听进去了?人死缘灭,你该找一个更适合你的伴侣。”
“可是,可是我相亲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合适的……呜呜呜……”陈芙蓉又开始哭泣。
苏音然一指大跨步双手叉腰站在一边的“赵碧云”,笑道:“我看他跟你挺合适的!”
“赵碧云”和陈芙蓉同时一愣,互看一眼,陈芙蓉鬼脸上露出了羞怯,垂下头。
“赵碧云”一指自己的鼻尖:“我?我跟她?”
苏音然笑着点点头:“我看你们挺合适的,刚刚你护着她,她护着你,既然他们成了一对,你们在阴间何不也成一对?这样不就好事成双了吗?”
“赵碧玉”身子顿时像面条一样倒下,一个身形微胖的男鬼飘了出来,他挠挠头,看向陈芙蓉憨憨的傻笑。
“哈哈哈哈……”张道士朗笑道,“不愧是木媒婆的外孙女,果然聪慧,深得你外婆的遗传,哈哈哈哈……”
“不行!”郭诚早已苏醒,迷迷糊糊间他将这一切听了进去,急得大叫一声。
“为什么不行?”陈芙蓉看向前夫,一脸的莫名其妙,“你可以再娶我怎么不可以再嫁?”
“芙蓉,我还是爱你的,再娶是为了我们一双儿女着想,你也永远是我的原配。可你再嫁,那就不再是我郭家的人了,我是不会再给你烧纸钱的!以后儿女也一样不会给你烧纸钱的!”
“我觉得在红娘馆挺好的,我现在在准备考研,要当老师,我也要去海市高校当老师。”
“好好好,有出息,我女儿有出息!钱够不够?爸爸打点钱给你?”
说着苏政业拿起手机,给苏音然转款5万。
苏音然简直瞠目结舌,自己考上大学,他都没有一口气给5万,也只每年给了1万元交学杂费。
这是死了儿子,开始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自己身上了吗?
“谢谢爸。”不拿白不拿。
“我是想来问一下你有没有见到那串混元珠?一半黑一半白的,晶莹透亮的手串。”
苏政业仔细思索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没见过?是你上次说她偷了你的那个手串吗?”
苏音然点点头:“那你有没有看到苏小宝戴?”
“没见过,要不你到他屋子里去搜一下?还有他妈的屋子,你都去搜一下。”
苏音然摇了摇头:“算了,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
本来苏音然想问一下李冬瓜混元珠的事,但这情况是问不出什么了。
也就只好告辞了。
苏政业今天的一系列操作也是有些不对劲。
以前,他尽管确实对李冬瓜不大好,但对那唯一的儿子苏小宝可是宝贝的很。
为了那个唯一的儿子苏小宝,他不惜背叛了他深爱的妻子,还在事业上失去了上升的机会。
可今天,他唯一的宝贝儿子死了,他似乎表现得比较平静,难道是过于悲痛的应急反应吗?
苏音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回到老街,她又去祭拜了冯姨婆。
由于冯姨婆是寿终正寝,属于喜丧,她的族人办得很隆重,院子里张灯结彩,红灯笼和彩色丝带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门口堆满了花圈,白色的挽联悬挂在灵堂上方,灵堂中央摆放着冯姨婆的遗像,老人面容十分慈祥。
苏音然看见了张道长,他带着几个道士正在祈福诵经。
他们身着庄重的道袍,头戴道冠,手执法器,面容肃穆。
他们口中念念有词,诵读着古老的经文,声音悠扬而空灵,在灵堂回荡。
苏音然恭恭敬敬的上香祭拜,然后由冯姨婆的侄子领到酒桌边坐下。
放眼望去,似乎整条老街的街坊邻居都来吃席了。
她被安排的位置,恰好左边是白水晶,右边是江屹川。
白水晶跟这一桌的人都很熟悉,她跟苏音然聊了几句之后,便被身旁的人一直拉着说话。
江屹川也是一样,也被他身边的年轻男子拉着说话。
初来乍到的苏音然默默地吃着菜,她不由得暗自打量张道长。
他依旧是一脸慈眉善目,长须飘飘,盘腿坐在中央,仿佛已得道成仙。
就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会有要谋害自己性命的可能吗?
苏音然不禁感到怀疑。
那三串混元珠的惨案真的只是意外吗?
苏音然微眯眼睛,依旧盯着那张道长,慢慢的还真被她看出一些名堂来了。
她发现张道长的慈眉善目间隐隐带着一些黑气和阴气。
这个发现让她心跳加速了一些。
很快她发现张道长身边的弟子似乎非常惧怕他。
如果真是一个以慈悲为怀,慈眉善目的人,他身边的弟子怎么可能惧怕他成那样?
忽然,张道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犹如一把利剑似的射向她这边……
苏音然的手不由得一颤,筷子上的四喜丸子“啪”的掉在了桌子上,滚到了地上。
郭诚扶着脑袋站起来,噼噼啪啪说了一大通。
“你!”陈芙蓉气得眼泪直掉,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你怎么看?”苏音然看向站在陈芙蓉旁边的那位憨憨的男鬼。
“呸!”男鬼朝郭诚呸了一口,一双眼睛像铜铃般的瞪向郭诚:“果然是渣男!不烧就不烧,老子养得起她!”
陈芙蓉泪眼汪汪的看向男鬼,鬼眼里满是感动。
郭诚被男鬼的凶狠样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此时赵碧玉也醒来,她看见男鬼呜呜的哭起来:“张勇,你这个死鬼,你死了还要缠着我干什么?你就看不得我幸福吗?”
男鬼张勇急道:“碧玉,我不是反对你再嫁,而是这个人不是什么好男人啊!”
“他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不用你瞎操心!我求求你,你就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每年给你多烧点纸钱,你再娶个鬼媳妇,就别再缠着我了!”
“我不是担心我们的儿子吗?你嫁一个渣男,对我儿子不好可怎么办?”
“你放心!他对我们的儿子很好,”赵碧玉又转头看向陈芙蓉,“姐姐,我也会好好对你的一双儿女,我会让他们永远记得你这位母亲,也会让他们每年祭拜你!”
“好好好,谢谢妹妹!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那我走了,祝你们幸福!”
陈芙蓉看了一眼张勇,缓缓的飘走了,张勇急忙追在她后面飘,两鬼转眼没了影。
“哈哈哈哈,好一个两全其美!”张道长捋着胡须看向苏音然不住的点头。
忽然,张道长收敛了笑容:“苏小友,我看你脸色不对呀,你眼圈发黑,面容憔悴,印堂乌云笼罩,将有大祸呀!”
“啊?不是吧!”苏音然心里却想,怎么这位道士每次见到自己都危言耸听?
“嗐!我给你的混元珠,你是不是又没有佩戴?”张道长肃着个脸问道。
苏音然有些尴尬,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水晶连忙替她答道:“那天出万寿宫,她的混元珠就不知道怎么丢了,不知道是被人偷了,还是她自己甩手的时候甩掉了。”
张道长脸色一僵:“还有这事?”
“可不就是嘛!”白水晶和苏音然都没有说出怀疑是罗奎偷了,第一没有证据,不能乱说。第二罗奎人都死了,死者为敬,不可乱说。
张道长拈起一缕胡须:“所以说你这是大凶啊!有邪物要你必须死呀!”
“啊!这么可怕?张道长能不能再救她一次?”白水晶着急的替苏音然向张道长求救。
张道长又从怀里拿出一串太极混元珠,托在左手心,口中念念有词,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画了一个弧形,将咒语注入混元珠。
瞬间,混元珠便发出了淡淡的金光。
“哇!道长真厉害!”围观人群也看到了金光,纷纷惊叹不已。
施法后,张道长将混元珠抛给苏音然:“小友,望你这次一定要收好这串混元珠,切莫再送人或丢了,否则,神仙也难救你了!”
苏音然自是又诚心诚意地感谢了张道长一番。
此时围观群众却把张道长围了起来,纷纷求着张道长要买辟邪符。
张道长带着的小道童,急忙上前,大声吆喝:“需要的来这里登记,9999元一份,备好钱,明天到万寿宫买……”
回家的路上,白水晶还在感叹:“张道长咋对你这么好?真的跟你这么有眼缘吗?那么贵的东西,说送你就送你。”
苏音然也不解,都送给自己三串混元珠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命不久矣?那到底是谁在要自己的命呢?
黑猫从白素素怀里跳下来,步伐轻盈矫捷的朝苏音然身后跟去。
朱绛儿一跺脚,眼泪汪汪的看向站在诊所门口一言不发的江屹川,“江医生,人家不是……”
“砰”的一声,诊所门关上了。
……
两姐妹阴着脸回到对面的店铺,关上了店门。
“姐姐,我要杀了这贱人,我要穿她的皮子!”朱绛儿咬牙切齿,面色狰狞。
“不可!她不是一般的人!”白素素脸色也不好,但她还是有理智的。
“你不就是怕你的情郎生气吗?你何必在他面前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
“绛儿,你别惹事!这个地方是最适合我们居住的,我不想再过那种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日子。”
“哼!你是不是爱上了那只黑猫?可是我看黑猫把她看得比你更重要,很明显,你跟那贱人发生矛盾,黑猫一定帮着那贱人!不信你等着瞧吧!”
朱绛儿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白素素垂下眼睑陷入了沉思中。
苏音然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些话,引来了杀身之祸。
此时的她发现店铺门口站了一个小女孩。
准确来说应该是个小女鬼。
她大约十七八岁,梳着学生头,眼睛很大很纯真的模样,但脸色青白僵硬。
“红娘姐姐好!”她踮着脚尖飘向苏音然。
“你好!你找我有事?”苏音然问。
“姐姐,我在你家的征婚广告里看到一个我寻找了好久的鬼,我想跟他结婚,你能帮我们牵一下线吗?”
苏音然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有些稚气的小女鬼,打开了店门,“先进来再说吧!”
“你成年了没有?”苏音然问。
“我死的那天刚好是18岁生日……”
“这么小啊?那你的婚姻大事要经过你父母同意才行。”
“我父母已经死了七八年了,我是上个月死的,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我父母的鬼魂……”
“这样啊……”苏音然打开手机进入自己的小店,“你说你找了许久要跟他结婚的男鬼是哪一个?”
“胡永源!他生前是名消防员的。”
苏音然点开胡永源的个鬼简介。
胡永源,男,生前25岁,已死五年,在一次任务中光荣牺牲。
生前单身,希望死后能结一段美好的阴婚。
要求女鬼心地善良,无不良嗜好。
资料登记人是男方的母亲,登记时间是五年前,但看来一直都没有相亲成功,至今还是单身鬼。
看照片长相颇为英俊,怎么会一直找不到鬼伴侣呢?
于是苏音然通过手机联系到了胡永源,将情况跟他说明了一下,希望他尽快到红娘馆一趟。
在等待的时候,苏音然登记了一下小女孩的资料。
叶敏,18岁,刚死一个月,死亡原因:为救一落水小孩而溺死。孤儿。
“叶敏,你是认识这位消防员吗?为啥非要嫁给他?”
叶敏的脸上露出回忆之色,有些忧伤:“9年前,我们家那栋楼发生火灾,我父母将我护在身下,我以为我会死的,是他冲进熊熊烈火中将我抱了出去……”
一人一鬼正聊着,一个高大魁梧的消防员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消防员的服装,脸上有些脏污,但依旧看得出来高鼻深目,俊朗帅气。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苏音然。
“大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叶敏脸上露出惊喜,走在了胡永源面前。
胡永源仍是满脸的疑惑,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我是叶敏啊!9年前平安里小区火灾,我是那个被父母护在身子底下的小女孩,是你把我抱了出去,你不记得了吗?”
最惨的是邱波,自己送给她混元珠,她却惨遭碎尸!
一个是巧合,两个是意外,这连续三个,不得不让她怀疑。
这三个惨死的人,都有混元珠护体!这混元珠真的能护体吗?是混元珠没有用,还是它本身就是一个杀人凶器?
她越想越觉得浑身生寒。
难道这三个人都是替自己死了的?
如果是真的,那……
她不由得颤栗起来。
那慈眉善目的张道长,是真的想救自己,还是他就是想让自己死的幕后黑手?
自己离开小镇7年了,才刚来也没得罪什么人吧?怎么就有黑手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究竟是谁想杀死我?
苏音然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去了苏政业家。
依旧跟上次一样,单元楼门口坐来几个女人,她们依旧直勾勾的看着苏音然。
苏音然刚走过,就听到她们在后面议论纷纷。
“这就是苏政业的大女儿吧?”
“可不就是吗?上次来过了,还跟李冬燕大吵了一架。”
“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给李冬燕养老,李冬艳惨喽,唯一的儿子没了,苏政业好歹还有个女儿……”
苏音然刚走到2楼,就听到了4楼传来的哭声,一听就是李冬瓜的哭声!
是苏政业给她开的门。
让苏音然意外的是,苏政业状态竟然还好,似乎,并没有什么丧子之痛。
“音然,你来了?快进屋来!”苏政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苏音然刚走进屋子,就感觉屋里很是阴冷,李冬瓜的哭声似乎是从卧室里传来的,她的哭声已经有些嘶哑了,时高时低时而念念叨叨。
“你还好吧?”苏音然问。
“嗯,爸爸没事……唉!都怪他自己不学好,晚上放学不回家,在外面跟一些黄毛飙车……”
苏政业坐下来泡茶。
“我叫你去接他放晚自习,你偏不去,如果你去接了他,他哪里会溜出去玩?”李冬瓜披头散发的屋里冲出来,冲着苏政业大吼大叫。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接他?”苏政业冷着脸说。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身体不舒服吗?”李冬瓜脸肿的更像一个冬瓜,她崩溃的尖叫。
“我也身体不舒服啊!我最近可一直都身体不舒服!”苏政业依旧是神情淡漠。
“你是在找借口,你看看你的样子像是不舒服吗?儿子就是被你害死的!你活该,你没儿子送终,活该你断子绝孙……”李冬瓜气的口不择言。
“我有女儿,我有女儿给我送终,死了有女儿给我烧纸,我女儿儿孙满堂也都是我的血脉,你才是真正的断子绝孙!”
“你!啊啊啊——”李冬瓜尖叫的朝苏政业扑去。
苏政业端着手中的茶水,朝李冬瓜脸上泼了过去。
“啊——”李冬瓜又捂着脸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茶水应该不是太烫,茶杯也只是小小的茶盏,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苏政业又踹了她一脚:“要哭滚回你房间去哭!别妨碍我们父女俩聊天!”
“我偏不!你打死我啊!我诅咒你女儿也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女儿也横死街头……啊……”
苏政业居然端起茶壶。朝李冬瓜头上淋了下去。
李冬瓜尖叫声简直要冲破屋顶,她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跳起来,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卫生间。
苏政业这一番操作让苏音然心中一惊,这有点狠啊!
“爸,你这……”
“不怕,她皮糙肉厚,没事的。”苏政业依然微笑着说,“我上次跟你说过,让你去镇中学教书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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