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宛宁祁砚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慕宛宁祁砚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沈星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看到那些对自己评价不好的言论都会不高兴吧……顾虑太多,她烦躁地不知如何是好。转头,看到放在桌上的竖琴,她突然想起来,对,到了要睡觉的时候,他应该会叫她过去的。如果他给她发消息了,应该就是没事了吧?慕宛宁忐忑不安地等,紧绷着神经,终于等到祁砚洲给她发消息。老公:过来。她松了口气,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完美精致的妆容,拿起竖琴,去了主卧。按照之前宋初晚跟她说的,她自己搬了椅子,坐在上面,调整好姿势。看着床上男人闭眼休憩时英俊的侧脸,慕宛宁斟酌几秒,轻轻出声:“那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你……生我气了吗?”他闭着眼睛,少了眼神带来的压迫感,显得落在他脸上的光影也柔和好多。男人薄唇一张一合,“那件事已经处理好了。”“那我现在...
《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慕宛宁祁砚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是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看到那些对自己评价不好的言论都会不高兴吧……
顾虑太多,她烦躁地不知如何是好。
转头,看到放在桌上的竖琴,她突然想起来,对,到了要睡觉的时候,他应该会叫她过去的。
如果他给她发消息了,应该就是没事了吧?
慕宛宁忐忑不安地等,紧绷着神经,终于等到祁砚洲给她发消息。
老公:过来。
她松了口气,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完美精致的妆容,拿起竖琴,去了主卧。
按照之前宋初晚跟她说的,她自己搬了椅子,坐在上面,调整好姿势。
看着床上男人闭眼休憩时英俊的侧脸,慕宛宁斟酌几秒,轻轻出声:“那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你……生我气了吗?”
他闭着眼睛,少了眼神带来的压迫感,显得落在他脸上的光影也柔和好多。
男人薄唇一张一合,“那件事已经处理好了。”
“那我现在开始?”
“嗯。”
慕宛宁手指落在竖琴的琴弦上,开始弹奏。
隔了十分钟左右,祁砚洲眉间轻皱,自床上坐起来,抬手,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的位置,“你回去吧。”
慕宛宁慌了下,“怎么了吗?”
祁砚洲沉默几秒。
“你下次来,不要喷香水。”
他睁开漆黑双眸,眸底一片暗色,转头睨向慕宛宁,眼神犀利,低声道:“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
慕宛宁心里咯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哦……我今晚在跟朋友聊那件事,还没洗澡,我下次一定记得。”
原来是这个原因,还以为他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好好休息。”
话说到这里,慕宛宁起身,拿着竖琴离开。
主卧的门被慕宛宁关上,祁砚洲看着放在床边的椅子,盯了片刻,眼神晦暗几分。
…
宋初晚饿了。
以前习惯挨罚没饭吃,但最近一个月她在御湖湾吃得太好,现在确实不习惯这样饿肚子,好难受。
毕竟不是在慕宅,她想了想,还是悄悄进了厨房,想洗一个苹果拿回去吃。
御湖湾有规矩,祁砚洲在的时候,一层只留几盏灯,十点以后不得发出声音,所以住家佣人都在自己房间,睡得也早。
回去的时候她轻手轻脚,刚关了厨房的小灯,结果她走出去的时候差点撞上迎面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反应很快,这会儿本警惕性就高,意识到是祁砚洲,立马紧急刹车,往后弹开的时候差点摔着,站稳后弯下身子,“先生。”
一层灯光昏暗,这边便更暗,像是月光洒进房间的效果。
祁砚洲看着眼前给他鞠了一躬的女人,脑中闪过之前的记忆,对她有些印象。
每次见到他都要给他鞠个躬。
“在这做什么?”
宋初晚双手捧着苹果慢慢举起来,与额头平齐,“我饿了,拿个苹果吃。”
这应该不犯法吧?
他没出声,她连忙又道:“那……先生,我先回房间了。”
她抱着手中苹果,想从他身侧过去。
结果男人抬起一条手臂,手掌摁在了门框上,挡在了她面前。
什么意思?吃个他苹果不至于吧?
发顶落下他低淡的嗓音,“我也饿了。”
冲她的苹果来的。
祁砚洲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沉默了,低眸看她僵在那里没什么反应,刚要开口时,她一手握着那只苹果递到他面前,“给您。”
“……”
“我是说,你去做一些夜宵。”
宋初晚:“……”
她自刚刚差点撞到他就处于高度警惕状态,纳闷他这个时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她满面笑意朝她打招呼,比之前热情很多,“宛宁姐,晚上我约了砚洲哥一起聚餐,你也一起来呀?”
她也笑:“我晚上有别的事,不去了。”
“好啊,那我们下次再约。”
苏清禾挎着包离开,看起来心情不错,和之前把她当情敌时的态度很不同。
上次那件事让她和祁砚洲产生了点嫌隙,苏清禾定会找机会修复关系,她这么高兴,是因为祁砚洲?
宋初晚进入总部大厅,有些想不通,她站在电梯前,手指按了一下电梯的上行键。
苏清禾约了他吃饭?
那如果她约他晚上去参加慕宛宁朋友的聚会,他会选哪个?
宋初晚思考几秒,电梯到达,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
她没有进去,直接转身离开了公司,让司机送她回御湖湾。
以这段时间与他相处对他的了解,祁砚洲估计不会参加慕宛宁朋友组织的聚会。
不如可以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祁砚洲的想法和底线,也是时候该和他突破新的距离。
此时,总裁办公室。
许慕按照宋初晚的吩咐将午餐和礼品袋拿进去,祁砚洲拆了那个袋子里面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茶咖色的雨雾纹水杯。
——“那这个你给我用,我再给你买一个新的。”
他拿过桌上的手机,打开,翻了翻,看到慕宛宁刚才发过来的几条未读消息。
慕:[图片]
慕:可爱吗?
慕:我画的。
图片是那只水杯,只是杯底的位置被圈了出来。
他刚刚没注意到,重新把那只水杯拿过来,看到杯底画着一个手绘的开心简笔小表情,大约定制的,不易擦除。
这个位置,喝水的时候会更容易看到。
不过这样的水杯,显然不太适合他用。
他回了句:幼稚。
让许慕把那只水杯收了起来。
……
华灯初上,醉春色酒吧。
包厢内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聊天。
“我赌,祁砚洲不可能跟慕宛宁来参加我们这种聚会。”
姚茜早前就对祁砚洲有所了解。
京城顶级豪门祁家的太子爷,商界投资圈巨鳄,什么生意都沾点边,背景深厚,站在权贵顶端。
这样的男人高高在上,有自己的圈子,纵使和慕宛宁结了婚,也不会跟他们的圈子打交道。
据可靠消息,祁砚洲并不好相处,冷漠寡情,行事风格凶戾狠辣,除了那个传闻中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恐怕还没有女人能让他破例。
慕宛宁显然太高估自己。
其余人便开始就此话题聊起来。
“她都有本事嫁给祁砚洲,没本事带祁砚洲来参加聚会?”
“我可听说最近慕宛宁天天往承启集团总裁办公室跑,这样日日相处,说不定真的可能日久生情,那她再撒个娇,祁总还能不来?”
姚茜有自己的情报网,对此胸有成竹的,“放心吧,等着看好了。”
小姐妹在一旁笑道:“要说找男朋友这方面啊,还得是我们茜茜,郑少不仅家财万贯、出手阔绰,还温柔体贴,对我们茜茜可好了,百依百顺的,这不比嫁得徒有虚名强啊?”
“就是就是,老公有权有势,却疏离薄情,那夜夜独守空房谁受得了?”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夜夜独守空房?”
“之前宛宁喝醉酒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吐槽过,手都牵不到,更别说‘深入交流’了,估计又是一对表面夫妻。”
没有婚礼,祁砚洲的朋友圈也并没有关于慕宛宁的任何痕迹,网上只有小道消息,甚至没有‘捕风捉影’编内容抢流量的媒体,足以看出问题。
慕宛宁看着自己的手被宋初晚钳制住,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免有些错愕。
往日里的宋初晚哪里敢如此。
难不成是因为和祁砚洲上了次床,替她办了件大事,就有恃无恐,敢在她面前放肆了?
“我是让你去受孕的,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你让他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被祁砚洲上地很爽,是不是?”
宋初晚轻声道:“祁总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姐姐才会如此失控而已。”
她声音柔和,“若不是长着一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祁总怎么会碰我呢?姐姐何必如此生气。”
话落,她将她的手放回去,松开。
听完这话,慕宛宁火消了些许。
这解释,也合理。
像祁砚洲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眼光自然独特,才不可能看上宋初晚这样的货色,若不是因为她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断不可能碰她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
宋初晚:“如今我和姐姐在一条船上,但凡行差踏错一步,不仅想要的得不到,还会惹来无数麻烦。”
“这个节骨眼我们都该小心行事,不要节外生枝才对,姐姐觉得呢?”
这话言之有理,且毫无漏洞,可慕宛宁偏偏在这话里听出几分‘威胁’的意思。
好像在跟她说,若她再像以前那般动不动非打即骂找她麻烦,就不要怪她不小心‘节外生枝’,坏她的好事了。
她一个佣人生的低贱货色,无权无势,又蠢笨柔弱,弄死她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不自量力。
不过眼下她还有利用价值,她暂且不与她计较。
“自然。”
慕宛宁晃了晃刚刚被宋初晚抓过的手腕,仍旧有些不悦。
“宋初晚,当初是你那个做佣人的妈趁爸爸喝醉,爬上了爸爸的床,因此才有了你,若不是我妈妈仁慈放她一马,你也不能被生下来。”
“慕家于你,有养育之恩。”
“如今,只要你帮我生下祁砚洲的孩子,慕家会允许你认祖归宗,公开你的身份,未来也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张脸,提醒她:“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动什么歪心思。”
宋初晚垂首,眸内映出的色彩却与表面那副顺从乖巧截然相反,“我当然会听姐姐的吩咐,好好做事。”
这话说得好听,不细细感受,感觉不到那音色里阳奉阴违的调调。
慕宛宁看着她这副任由她拿捏的模样,勾了勾唇角。
谅她也没有那个妄想祁砚洲的胆量。
退一万步讲,有那个心又如何,祁砚洲何等人物,宋初晚这种,应该属于他圈子里最看不上的那种女人。
宋初晚将那件衣服递还给慕宛宁。
“姐姐。”
慕宛宁没接。
她手中那件衣服很碍眼,看一次,便会想起宋初晚身上那些被祁砚洲弄出来的痕迹。
无数次提醒她,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用过了。
她微抬下巴,施舍的姿态,“你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吧?赏给你了。”
想起这会儿祁砚洲还在她的床上,今晚他们可以睡在一起,慕宛宁没有继续耽搁,转身离开佣人房。
等宋初晚怀孕生下孩子,就毁了她那张狐狸精似的脸,让她永远也不能再出现在祁砚洲面前,她便再没有后顾之忧。
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宋初晚将手中那件吊带裙勾在指间,认真看了几秒,冷笑一声,随后扔进垃圾箱。
这衣服这么好有什么用呢。
或许那个男人根本不喜欢。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宋初晚倒了杯温水,找出缝在包包内层的紧急避孕药,吃下去。
入睡前,宋初晚习惯性想要拿当初宋若云过世前留给她的怀表,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抱着怀表才会睡得安稳,可摸了个空时,她才想起来,那怀表被慕宛宁拿去了。
那怀表里放着一张宋若云的照片,照片上的宋若云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
那是宋若云留给宋初晚的唯一一张照片,也是对她来说唯一珍贵的东西。
当年,慕明诚耐不住寂寞,在慕母叶淑华怀孕期间,趁着喝醉酒强暴了宋若云。
后来叶淑华生慕宛宁时伤了身体无法再生育,恰好宋若云生病查出怀孕的消息,那事东窗事发,叶淑华暴怒。
慕明诚想要个儿子,保住了宋若云的孩子,因此宋初晚才能被生下来。
再后来,叶淑华常年以羞辱宋若云取乐,不高兴便是又打又骂,慕明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是因此,宋若云不会年纪轻轻便因体弱多病香消玉殒。
而童年里的宋初晚,每日便是在妈妈受罚挨打的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想到过往,宋初晚渐渐攥紧手中的怀表,闭上眼睛。
她自小便被软禁在慕家,为叶淑华母女做各种事。
她不仅是私生女,还是佣人,是替身,是被瞧不起的下等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活得像被人操控的傀儡。
可现在,她等来了一个机会。
祁砚洲,是她脱离慕家从而翻身的一个机会。
她要让慕宛宁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让她亲眼看着祁砚洲对着她最讨厌的人温柔亲昵,慕宛宁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只是传闻中,祁砚洲薄情冷厉,极不近人情,要想在这个男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难如登天。
她需要时间,和祁砚洲单独相处的时间,徐徐图之。
怎么做才能创造这个条件呢?
除非……
…
慕宛宁站在主卧门口,想到接下来可以在祁砚洲怀里睡,隐隐有些期待。
他们订婚三年他从未碰过她,更没有过什么亲密举动,她每每靠近也是适可而止,担心太主动会引起他反感。
他应该喜欢矜持端庄的女人。
可眼下‘他们’算是突破那一步,是不是就可以每天睡在一起了……
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床上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你怎么进来了?”房间内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
她循声看去。
衣帽间的方向,男人五官棱角分明,身形挺拔颀长,他周身带着强冷气场,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扣着颈间纽扣从里面走出来。
他骨相很是精致,只是神态冷冰冰的,轻飘飘一个眼神也带着强烈攻击性。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慕宛宁心脏剧烈跳动,但想到他们现如今关系不同了,她又放松了些。
她脸颊微红,眼中迷恋毫不遮掩,“我来找你。”
祁砚洲眯眸,鹰隼锐利的眸在女人脸上定了几秒,眸色深沉复杂,想到之前那场荒唐的情事。
清醒之后再看她,似乎和往日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之前那些,是酒喝多了之后产生的错觉。
“找我做什么?”
慕宛宁被他的冷淡态度弄得心中乱糟糟的。
他这副还是拒她千里之外的模样,怎么好像他昨晚并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他们”明明已经……
“我们那个……不一起睡吗?”
祁砚洲眉间轻皱,薄唇张合,“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这意思是,事后也是要分开睡的。
慕宛宁没想到会被如此无情地拒绝,尴尬之余,还感到一些被排斥的压迫感,只能道:“那,那我先回侧卧了。”
“嗯。”
她转身,要离开。
“慕宛宁。”
她心里一跳,立刻顿住脚步。
祁砚洲言简意赅,嗓音没有丝毫波澜,“明天抽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慕宛宁刚刚的失落被这句很惊喜的话冲散,她喜不自胜,转头看向祁砚洲,“真的吗?”
怕他反悔,她立刻又应了句:“好。”
“还有。”他开口。
她更是期待,“什么?”
“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契约夫妻,不谈感情,婚后各取所需,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有问题吗?”
“……”
他们目前还没时间培养感情,他这样说也正常,毕竟商业联姻大多都是这样的合作模式,拥有共同利益比拥有感情更长久,但等他爱上她就不会这样说了。
“没有。”她回道,又问了句:“还有吗?”
“下次进我房间前,先敲门。”
慕宛宁:“……”
不过,祁砚洲决定履行婚约,和她领证结婚,已经是今晚最大的惊喜了。
他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订婚这三年,他一直在生意上对慕家多有照拂,记得经常送她礼物,那些东西又贵重又是女孩子喜欢的,看得出他花了心思。
她在他心里肯定是特殊的存在,他在意她,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来日方长,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相处,可以慢慢来。
她有自信,凭自己的魅力,时间久了,他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呵护有加。
慕宛宁激动得一整晚没睡,光是妆容就研究了很久,化地十足精致,脑中想象和祁砚洲拍摄结婚证和宣誓的画面,便兴奋非常。
清晨,祁老夫人听祁砚洲说等下要去领证,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催他们赶紧去。
慕宛宁回房间拿证件。
祁砚洲手机进了一通电话,聊了大半,他拿着手机往玄关的方向走,没注意到一旁闪出的人影。
宋初晚端着咖啡杯,看到人时连忙刹车,为了避免咖啡泼出来做了个避让的大动作,却由于惯性没站稳,手中杯子直接摔碎在地板上。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一旁佣人听到动静,赶紧拿着清洗工具过来,帮忙收拾。
祁砚洲挂断手中电话。
他低眸,看向身前弯下身体向他道歉的女人。
他脑中莫名映出昨晚某些在浴室时的片段,眼前她的身形,以及女人刚刚说话的声线,都有点像……
慕宛宁下楼见到这一幕,差点被吓到心脏停止,连忙急速赶过去,“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初晚低着头,解释道:“是我,刚刚差点把大小姐的咖啡洒在先生身上。”
慕宛宁关心祁砚洲:“没事吧?”
祁砚洲视线意味深长,看着宋初晚并未移开,“你,抬头。”
贺淮之沉默几秒,总觉得她对他有些隐瞒,“晚晚,别骗我。”
“是真的,她很在意祁砚洲,所以不想他知道这件事,容不得一点纰漏,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他拧眉,“这种事你也愿意做?”
他们是夫妻,那她替慕宛宁演戏,岂不是也要跟祁砚洲做夫妻该做的事?
她说:“慕宛宁许诺我,这件事做好,就会对外公布我的身份。”
“你信她的话?”
这件事怎么想都感觉并不合理。
宋初晚偏头冲他笑笑,“信啊,哥,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信的并不是慕宛宁的话。
就算那只是慕宛宁用来哄骗她去替她怀孕生子的话也没关系,她不想公布她的身份很正常,但若是让这件事成为一件‘不得不做’的事呢?
贺淮之带她去了一家京城十分有名气的中餐厅,可是提前预约预留的包厢因为系统故障原因没有了。
于是经理礼貌微笑着让他们稍等一下,调整到二层的包厢里。
贺淮之回了一条微信消息,与宋初晚说:“拍个合照?我妈许久没见你,我给她发张照片。”
余秋身体不好,从慕家离职后一直在家里养身体,宋初晚偶尔会去看看她,最近一段时间未曾得空。
“好呀。”
与此同时,二层正在接电话的男人走到栏杆旁,一条手臂搭上去,电话已经处于快要交流完的尾声,“嗯,挂了。”
那个位置,可以俯瞰整个一楼大厅的场景。
祁砚洲低眸挂断电话,视线的余光注意到熟悉的身影,他微撩起眼皮,往那处看去。
楼下。
两人有身高差,贺淮之拿着手机,用自拍模式,将宋初晚拉到身前,俯低身子,让两人进入镜头,在大约一个水平线上。
宋初晚正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调整表情,没想到他会突然压低身子,意外转头看向他。
这是她少时,她还是小矮个的时候,他喜欢用的拍照姿势。
画面定格,贺淮之站直身子。
拍完了?宋初晚偏头去看他的手机,果然拍到的是她转头看他的侧脸。
“我还没准备好呢,”她嫌弃道:“哥,你的水平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贺淮之是拍照黑洞,他给她拍照片总能拍出一些表情奇怪的照片,她想删掉却要费尽心思,他每次都说,“不行,我要留着,我觉得蛮可爱的,这些都是宝贵的回忆。”
贺淮之笑着把手机递给她,“那你自己拍一张。”
宋初晚接过来,明媚娇美的脸上映出灿烂的笑意,她抬手在脸颊上比了个心,一手按了下拍照键。
拍完了才看到,他站在她身后,眼睛漾出笑意,正在低眸看她,成为了这张照片的背景。
“好看。”贺淮之把手机拿了回去,准备给余秋发过去,“就这张吧。”
楼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祁砚洲收回视线,男人眸色冷清,情绪不明。
他转身,往用餐的包厢走去。
………
宋初晚原本想晚上等祁砚洲回来,需要她弹琴的时候跟他说,以回慕家探望母亲为由回去一趟。
但他晚上没有回御湖湾。
所以要与慕宛宁换回身份那天,她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回复仍旧是他一贯的冷淡风。
老公:嗯。
嗯嗯嗯。
可惜,今日她回慕家,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再见到他,看不到慕宛宁和他相处的画面了。
慕家别墅。
再次回到慕家,那种熟悉的、让人喘不过气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在屏幕暗下去前,手机又进了一通新的电话,是奶奶的。
宋初晚将挂断的手机放回到包里,对她们的解释仍旧是那句,“在忙。”
游戏进入尾声,姚茜觉得慕宛宁也该醉了。
见她换了个沙发,趴在扶手上揉脑袋,姚茜跟过去,试探道:“宛宁?”
宋初晚目光迷离,看了一眼姚茜,迷迷糊糊的样子,醉晕晕的,“结束了吗?”
见她醉了,姚茜暗喜,问她:“宛宁,你和祁砚洲是不是假夫妻?”
其余人在一旁竖起耳朵听,显然都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宋初晚嘀嘀咕咕说了个字,姚茜没听清,又问:“你说什么,我说的对?”
“我说,”宋初晚点点头,这句居然在调上,说得很清晰,“姚茜,你丑到我的眼睛了。”
众人:?
姚茜被她气笑了,“慕宛宁,你——”
穿红裙的短发女生见状,上前打圆场,拿了慕宛宁的包,“宛宁喝多了吧,走,我们也结束了,送你回去。”
和姚茜关系好的那个卷发女生去拉姚茜,“她今晚真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你跟醉鬼计较什么。”
宋初晚被红裙女生挽着手臂拉起来,她伸手指向姚茜身边那个,顺嘴一句:“你也丑。”
卷发女生:“……”
其余人:“……”
她是喝懵了吧,之前也不这样啊?
在一旁看戏的郑博洋低低笑出了声,穿上西装外套,聚会散场,跟他们一起出去送人,把姚茜拉到人群后面,跟她说了几句话。
正好慕宛宁醉了,他们可以借口把她送回去,说不定可以‘恰好’遇到祁砚洲。
一众人从电梯出来,进入酒吧一楼大厅。
郑博洋上前,从红裙女生手里接过宋初晚,“我来吧。”
感受到陌生气息,宋初晚轻轻皱了下眉。
她抬手,依旧是醉音,“不用扶我,我可以,我自己走。”
郑博洋一副绅士模样,“你喝醉了,慕小姐,我和茜茜送你回去,不然我们也不放心。”
宋初晚:“……”
无事献殷勤,他们不会如此好心。
“不用,不用……我,我还好,我司机就在门口。”
郑博洋抓得有些用力,宋初晚也是用了些力气才抽回手臂摆脱他。
结果因为惯性,再加上着急走,她双腿不听使唤,直接给自己绊了下,往前面扑。
一条坚实有力的手臂及时伸过来,手臂横在她身前,将宋初晚捞了过去。
宋初晚缓了下神,抬眸。
那张英俊冷冽的脸映进眼睛里时,她装醉的脑袋醒了几分,“你怎么来了?”
他低沉的嗓音很有质感:“接你。”
其实早在祁砚洲出现在醉春色的大厅时他们同行的人便注意到了。
男人身上那件纯黑色西装量体裁定,笔挺骄矜的精英模样,挺拔出众的身形,再加上一身金尊玉贵的气质以及周身强大的气场,能很轻易吸引视线。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会发生刚刚那一幕。
郑博洋先反应过来,收回要去扶宋初晚的手,面带笑容迎上去,“祁总,祁总你好,慕小姐今晚玩得开心所以喝醉了,我们正打算送她回去。”
祁砚洲低眸觑着脸颊泛红的宋初晚,听到旁边的声音,抬眼,俊容情绪漠然。
郑博洋自西服口袋拿出一张精致的名片,递给他,“祁总,我是郑博洋,慕小姐闺蜜姚茜的男朋友,认识一下。”
姚茜眉间蹙紧,原本的好心情消散。
人是不能对比的。
今晚她玩得尽兴,多数也是因为作为她的男朋友,郑博洋的各方面条件很好,高,帅,有钱,体贴,气质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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