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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是作者“冰心海棠”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晚晚陆行简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5-11 0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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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女频言情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是作者“冰心海棠”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晚晚陆行简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她强撑着病体迅速写了一封信,让鹤影亲自送到李总管在宫外的私邸。
李总管正好回私邸休沐,听说是苏晚晚的信,连衣服都没换转身就去了皇宫。
此时已经天黑,皇宫正要落钥,陆行简正在举办晚宴招待几位值夜班的阁臣。
听说是苏晚晚的急信,他顾不上几位阁臣探究的目光,离席拆开来看。
信上内容非常简单,只是恳请见面,有急事相求。
陆行简让李总管安排:“现在出宫。”
李总管面色犹豫:“皇上,宫门已经下钥了,何况您还在宴请阁臣,要不等明天?”
陆行简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大步往外走。
李总管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轻掌了一下自己的嘴,迅速去张罗。
苏晚晚正等在翠云楼外不远处。
这会儿正是夜间热闹的时候,翠云楼却反常地关上了大门,周书彦进去后就再无消息。
楼里灯火通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已经让人嘱咐周书彦,无论花多大代价尽量拖住张宗辉,不能让他毁掉堂妹,至少争取出一天的时间。
为此,她把攒下的五十万两嫁妆银子全拿给了周书彦,让他用钱砸也要砸得张宗辉不能作恶。
可张家正得势,周书彦未必扛得住。
她不确定陆行简是否会及时收到她的信,接到信后会不会答应见面。
只庆幸自己那晚态度足够和缓谦卑,没有彻底把他得罪。
若是实在无路可走,她准备自己豁出去,直接与张宗辉开撕。
可惜素来倚重的萧护卫不在身边,她人手严重不足。
鹤影回话有人要见她的时候,苏晚晚简直难以置信。
这距离她把信写好也不到一个时辰。
陆行简坐在马车里,幽暗的灯光照得他脸上神色微冷。
“什么急事?”
“我堂妹被人卖到了翠云楼,张宗辉今晚要让她接客……你帮我救她出来,可以吗?”
她病得瘦了许多的苍白小脸上满是乞求,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生怕他一口拒绝。
让皇帝去烟花场所捞人,这请求……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陆行简面色未变,“别慌,说清名字年纪相貌。”
苏晚晚详细描述了几句,又补充道:“周书彦正帮忙,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
陆行简对李总管吩咐:“让马永成把人带出来。”
李总管应声而去。
陆行简只是对她说:“要不要先回去歇着?人出来了给你消息。”
苏晚晚摇头。
她怕走了以后再出什么变故。
早知道会是如今这个状况,昨天她就应该想方设法把堂妹当场带走的。
半个时辰后,李总管回复:“回主子,人已经带出来了,只是被灌了药,只怕得请太医瞧瞧,不如安排到晓园?”
陆行简淡淡皱眉:“嗯。”
苏晚晚心脏提到半空中,“我想去看看。”
陆行简没有拒绝:“我带你过去。”
苏晚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上被抽得皮开肉绽,露出一道道血痕,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潮红,神智模糊。
苏晚晚见到她这副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子颤抖不已,指尖也抖个不停,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害你受苦了……”
苏晚樱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哇”地哭了出来:“姐姐,我好疼……好难受,呜呜……”
苏晚晚心如刀绞。
晚樱还只是个孩子啊!
是谁下的毒手?!
太医已经赶了过来。
陆行简把苏晚晚拉出房间。
“丫鬟在里头帮着清理伤口就是,你别看了。”
那些血渍渗透衣衫的伤口,狰狞可怕,他不想让她再受刺激。
苏晚晚眼睛肿得像桃子,情绪还算镇定,低声问:“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
陆行简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你要为她报仇?”
苏晚晚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可以吗?”
两个人的视线相触碰进行交锋。
苏晚晚仰视着他,眼神却没有半分退缩,倔强至极。
过了很久,陆行简才答话,“我来办。”
苏晚晚有些愣怔,声音有点冷,“不用,我有自己的人,希望您不要阻拦。”
她听得出他的勉强。
他不肯说出行凶者的身份,当然是认为她招惹不起。
那除了张宗辉还有谁呢?
她得罪不起张家,废掉张宗辉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陆行简低眸看着她,心里有点闷。
不到走投无路,她是半点也不肯沾他。
他抬起手要摸她的头发,她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陆行简的手落在半空中。
下一瞬,他伸手向前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强行拉到自己面前。
他的力气足够大,苏晚晚不得不踮起脚尖,手抵在他胸前才能稳住身形。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呼吸有些凝滞,顿时慌乱起来。
仿佛待宰的猎物。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真要强迫她什么,她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
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四目相对,眼神都很冷。
“不信我?”
苏晚晚默认。
“想逞强?”
她倔强地继续沉默。
她确实不信他。
张宗辉是太后的侄子,他的表哥,又是皇后的妹夫,他的连襟。
还是他亲封的锦衣卫指挥使。
他不可能肯为了她去动张宗辉。
“如果我说,你堂妹落到这个地步有我的责任,我也想替她讨回公道呢?”
苏晚晚瞬间红了眼眶,眼泪扑簌簌滚落。
想起三年前那个火光冲天的江夜。
所以他知道。
他知道她们经历过什么。
那些水深火热,那些生死一线,那些绝望无助。
陆行简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眼神微黯。
不知是他力道太大,还是她太过娇嫩,白皙的下巴上竟然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他把她搂进怀里,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柔地抱住她。
苏晚晚觉得太过暧昧,她想后退,却被他修长有力的长臂扣住腰,动弹不得。
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鼻尖,眼泪染湿他的衣襟。
她的手挡在两人身体之间,握成拳,将他胸前绣着团龙纹的布料揉皱。
“她得养伤,你陪她住阵子?”陆行简换了个话题。
声音带着丝温柔。
“嗯。”
苏晚晚低低应了一声。
净房被人细心布置一番。
苏晚晚咬着唇,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洗个澡而已,有必要惊动他吗?
等净房布置妥当,陆行简走到床边,看了她一眼后抱起她,“不舒服就说出来。”
苏晚晚心跳如雷,低着头抓紧心口的衣服。
这是要干什么?
她想起那天她醉酒后他帮忙洗澡的碎片画面,整个人慌张又窘迫。
感觉他托着自己身体的手炙热得像炭火,快把她烤焦。
陆行简表情却很正常,抱着她小心地穿过净房门口,把她放在一张带圈背的椅子上。
伤腿架在另一个略高点的软塌上,不会太难受,也不容易沾上水。
他弯着腰看她:“小心别摔着了,伤腿别沾水就没事。”
苏晚晚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低声“嗯”了一下,随即又道:“劳烦您了。”
说话时她抬头看向他。
陆行简转开视线,在净房再检查一番确定不会发生意外伤害后,吩咐雁容和鹤影小心伺候,便出去了。
苏晚晚洗澡很慢很细心。
自幼起,她的肌肤都是用专门制作的药物精心护理,光洁无瑕。
一整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净房里水汽氤氲,她的小脸儿红扑扑水嫩嫩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出娇艳迷人的气质。
她身上套着一件藕粉色半臂短衫,下身穿着条茉莉白丝质长裙,如同枝头挂着露珠的鲜花,鲜嫩欲滴。
“去把董婆子叫来。”
苏晚晚没打算再麻烦陆行简,吩咐雁容去叫个健硕的仆妇来把她抱回床上去。
自己行动不便,两个贴身丫鬟力气又不够,只能找人帮忙。
丫鬟们一去不复返。
苏晚晚坐在圈背椅上等得不耐烦,一边慵懒又优雅地打着哈欠一边喊道:“人呢?”
可能是止痛药的作用,她全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很想睡觉。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音。
她扭头看向门口,不由得愣了一下。
陆行简正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她。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刚沐浴过,换了身象牙色的窄袖长袍,同色宫绦在腰间轻轻一系,勾勒出宽肩窄腰。
半干的头发用玉冠束在头顶。
说不出的丰神俊逸,宛若谪仙。
苏晚晚只看了一眼就羞涩地转开眼神。
带着几分幽怨,不由得翘起了粉嫩的小嘴。
真是的,来了也不出声,吓人一跳。
陆行简眸光微凝。
她身上无形的厚厚盔甲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隙。
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坚强。
此时就像饱受风雨的娇花,楚楚可怜,弱小无助,需要别人的呵护和怜惜。
真是个小可怜。
连自己去床上睡觉都做不到呢。
他漆黑的深眸愈发深邃。
苏晚晚低头躲避他的视线,手紧紧捏着裙子,越来越慌乱。
他的眼神好危险。
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像要从悬崖峭壁坠落,很快就要摔得粉身碎骨。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身边一切都变得虚幻,只有门口那个人,像个深不可测的深渊,把她使劲往下拉,往下拽。
可明明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并没有动。
窗户紧闭,哪里有风。
她的眼神胡乱瞟着,不时往门口方向偷看一眼。
他终于动了。
身姿优雅地一步步向她走来,就像踩在她心上。
一道幽静男声在头顶响起:“收拾好了?”
却仿佛天外之音。
微哑的嗓音带着温柔和关怀。
苏晚晚的手紧紧捏着轮椅的扶手,指尖发白,垂眸沉默着不说话。
苏晚樱整个人陷入凌乱,包括在场的丫鬟婆子们全都惊慌失措。
苏晚樱身子颤抖着问:“姐姐,她们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苏晚晚这才缓过神,冲她微笑:“自然不是真的。”
“可是,徐家图谋姐姐的嫁妆,要往您身上泼脏水,我们该怎么办?”
苏晚晚捏了捏疲惫的眉心,只是道:“明天再操心这些事,今天太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
烟花表演结束后,陆行简去了东宫。
相比于气派威严的乾清宫,他更喜欢自幼生活的清宁宫和后来住了很多年的东宫。
周婉秀今天也随太祖母来贺寿了,只是一直没什么机会见到陆行简。
临离宫时,却被李总管叫住。
“皇上今日有点醉酒,劳烦周姑娘去送趟醒酒汤。”李总管意味深长地说。
周婉秀心跳如雷,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
周家往李总管这里塞过很多银子,就是希望他能提携周婉秀。
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个机会。
周婉秀接过食盒,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踏进大门,感觉跟做梦一样。
许多年前,她也曾做过这事,那时候她才十四岁,来给还是皇太子的陆行简送醒酒汤。
却怎么都敲不开东宫大门。
思来想去,她去拉苏晚晚一起过来,果然被迎了进去。
然而,进去后也是被晾在那等了好半天,压根就没见到陆行简的人。
苏晚晚不愿陪她傻等,就先一步走了。
她就傻傻地等啊等,然后内侍过来告诉她,太子爷已经睡了,让她回去。
那种心酸,那种委屈。
她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遭遇五年前同样的境况。
东暖阁没点灯,黑漆漆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陆行简坐在靠窗的炕上,拿着酒壶啜饮。
慵懒优雅,摄人心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紧张得声音都有些磕巴:“皇上,臣女来送,送醒酒汤……”
陆行简沉默,过了很久才说了一个字:“坐。”
语气低沉,很显然心情不好。
然后把另一个酒壶摆在小炕桌上,有请她喝酒的意思。
周婉秀受宠若惊地坐下,拿起酒壶轻轻抿了一小口,顿时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陆行简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偶尔喝一口酒,一言不发。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周婉秀又抿了几口酒,心思百转千结,过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抖,“皇上,您要是喜欢晚姑姑,不如直接告诉她,迎她入宫。”
话说完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滴血。
哪个女人真的那么大度,劝自己深爱的男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对面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死一样的寂静。
她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傻子,田庄之行,陆行简对苏晚晚的心思已经完全摆到了明面儿上。
这几天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结合来龙去脉,也把陆行简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她不明白他。
既然喜欢她,当年为什么不娶她做太子妃?
现如今顾子钰都当众请求赐婚苏晚晚了,他还在这里喝闷酒。
可见他的喜欢也只是喜欢。
和想娶回来长相厮守完全不是一码事。
或许,他还嫌弃她嫁过人。
想到这里,周婉秀心里舒服多了。
她一直爱他,为他守身如玉,为他坚持不嫁人。
李东谦她打小就认识。以前在内阁门口等祖父的时候,遇到李东谦时他还会笑眯眯地说几句话,夸她是个好孩子,祖父有个好孙女。
现如今李东谦这副态度,分明是半点情面都不会给。
司礼监的几位大太监倒是有礼貌地冲苏晚晚点了点头。
小内侍们把御书房的几扇大门悉数打开换气。
李总管笑吟吟地把放着茶杯的托盘递给苏晚晚:“苏夫人,请进。”
苏晚晚深吸口气,抬脚进去了。
陆行简穿着一身墨色常服,端坐在御案后,疲惫地捏着眉心,应该是刚开完一场高难度的政务会议。
那通身的气派与威严,让人只敢生出满心的敬畏,丝毫没意识到他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突然抬眸,漆黑的深眸好似能看透人心,苏晚晚呼吸一滞,心跳如雷,立马扬起笑。
“皇上,您的茶。”
她硬着头皮靠近御案,要把茶杯放到桌上。
陆行简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强撑笑意的脸,挑眉淡淡问了句:“有事?”
她素来吝啬,不肯对他笑,今天倒是格外殷勤。
苏晚晚咬着唇,沉默一会儿后,还是实话实说:“皇上,我的护卫萧彬得罪了李首辅,只怕凶多吉少,您可不可以帮帮他?”
这是她最后的指望了,如果陆行简不肯帮忙,萧彬大概只有死路一条。
她一个寡妇,是没有能力和李首辅家抗衡的。
“犯的什么事?”
“殴打李首辅的独子李兆先,据说李兆先活不了几天了。”她低声嗫嚅着,有些底气不足。
陆行简脸色凉下来,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李首辅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只要护卫的命,没找你这个主子的麻烦,就是手下留情了。”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冽。
这是不打算帮忙的意思?
苏晚晚脸色变得苍白:“不是的,李兆先本来就得了重病,不是被萧护卫打成重伤的。”
陆行简表情很冷淡,微微眯了眯眼,睨着她,“一个护卫而已,至于这么护着?”
苏晚晚摇头,眼眶已经红了:“他不只是个护卫,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三年前我就死了。”
他沉默良久,问:“他比苏家还重要?”
声音很低很轻,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苏家倒台,她不曾回京,也不曾捎个只言片语向他求情半句。
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她也只是装模做样的求了求,压根不放在心上。
为了个小小护卫,居然肯弯下倔强的脊梁,向他低声下气哀求。
还真是宝贝得不得了。
苏晚晚脸色一僵。
他语气如此不悦,是不打算帮忙吗?
即便她卑微到了如此地步。
豁出去了!
苏晚晚咬着唇,闭眼心一横,侧身直接坐到他腿上。
陆行简瞳孔微震了一下,垂眸清冷地看着她。
苏晚晚紧张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顾不得御书房敞开的大门和门外站着的内侍们。
颤巍巍地伸出两只胳膊,犹豫几次,还是搂住他的脖颈。
陆行简没有动,整个人静静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幽冷,任由她的每一个动作。
苏晚晚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鲜嫩的粉唇颤抖得厉害。
眼神已经慌乱得无法聚焦,可她还是缓缓靠近他的脸。
中途停顿几次,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粉唇轻轻贴上他的薄唇。
两人的唇只是轻轻触碰在一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谁都没有再动,僵持在那里。
鼻息深深浅浅地交缠。
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奉献香吻。
血液涌入头顶,头皮发紧发麻。
陆行简的心底却越来越冷。
为了那个护卫,她不惜色诱。
什么守节,什么亡夫,也全然不顾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
一张一合的薄唇还触着她的唇:“苏夫人,请自重。”
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淡淡的沙哑。
如此暧昧的触碰下,却说出如此疏远的话。
苏晚晚又羞又恼,脸稍稍往后躲开,唇停在他唇角,唇齿间馨香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
男人瞳孔微颤。
她颤抖着娇软的声音哀求:“救他一命,可以吗?”
只要能救下萧彬的性命。
御书房外有人影晃动。
下一瞬,陆行简把苏晚晚轻轻推开,自己站起身要离开。
苏晚晚站在那里,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心中暗骂,装模作样。
明明她刚坐上去,他就立马有了反应。
她只好再次豁出去,拉住他的袖子,咬唇低声补充了句:“只要能救他,我愿……”
陆行简瞬间低眸锐利地看向她,耐心耗尽,沉下声音有点凶地说了两个字:“住口。”
他的身量颇高,比她高出一个头,站起来的时候压迫感十足。
苏晚晚被他的气势震慑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站在那不知所措。
只要能救萧彬,她愿意再度成为陆行简的玩物。
这是来之前她就深思熟虑过的。
在陆行简面前,她也就只有这点价值了。
只是,她实在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态度。
太伤自尊了。
他的声音冷淡低沉,带着几分教训的意味,“女孩子要自尊自重,不能为个男人不要脸面,明白吗?”
说罢,他转身离去。
苏晚晚仿佛被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全身的力气被掏空,肩膀也迅速耷拉下去。
羞愧难当。
他骂她不要脸,她当然听得出来。
可那又如何。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一抹倔强。
不要脸如果能换回萧彬的命,她就觉得值。
回家后,苏晚晚也着手准备第二套方案——劫狱。
只是劫狱难度非常大,又没有可靠的人手,做起来困难重重。
她一个深闺女流,哪里认识可以劫狱的人?
花了大把银子,也只是招揽到几个江湖人士。
陆行简没有给她答复,她对他不敢抱太多期待。
第三天,宫里来了个小内侍,苏晚晚的心脏提到半空中。
他是肯帮忙救人了吗?
小内侍给苏晚晚送上一个小盒子,眉眼恭顺地说:“苏夫人,这是您之前当掉的房契地契,皇上让奴婢给您送来。”
苏晚晚在盒子里翻看了一遍,除了房契地契,另外还有五十万两的银票,有点失望。
“他可有留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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