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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娘亲死遁后,我爹和夫君发疯要殉葬渺渺沈怀安后续+完结

糖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已经很多年没做豆腐了,但她的手艺很好,招牌也一直在。铺子刚开没多久,就在十里八乡出了名。日子平淡地过着,远离了上京那些人那些事,娘亲的气色越来越好。某天王媒婆又来了,她一进门就殷切地抓着娘亲的手:“芸娘,你先别忙活了,来来来,我给你说一桩喜事。”娘亲原本是想拒绝的,但她本就耳根子软,捺不住王媒婆苦口婆心地劝说:“这样,芸娘,即便是成不了,你也先去见见,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日后渺渺要择婿,我也会多加留心。”娘亲最后还是同意了。王媒婆介绍的人是个丧妻的商人,家世清白,府里也没有姬妾通房。娘亲和他约在花船上,我担心娘亲,便也跟着一起上船。一进船舱,就看见窗前锦衣玉袍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娘亲拉着我转身就走。两个带刀侍卫却在此时堵...

主角:渺渺沈怀安   更新:2025-01-23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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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渺渺沈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娘亲死遁后,我爹和夫君发疯要殉葬渺渺沈怀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糖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已经很多年没做豆腐了,但她的手艺很好,招牌也一直在。铺子刚开没多久,就在十里八乡出了名。日子平淡地过着,远离了上京那些人那些事,娘亲的气色越来越好。某天王媒婆又来了,她一进门就殷切地抓着娘亲的手:“芸娘,你先别忙活了,来来来,我给你说一桩喜事。”娘亲原本是想拒绝的,但她本就耳根子软,捺不住王媒婆苦口婆心地劝说:“这样,芸娘,即便是成不了,你也先去见见,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日后渺渺要择婿,我也会多加留心。”娘亲最后还是同意了。王媒婆介绍的人是个丧妻的商人,家世清白,府里也没有姬妾通房。娘亲和他约在花船上,我担心娘亲,便也跟着一起上船。一进船舱,就看见窗前锦衣玉袍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娘亲拉着我转身就走。两个带刀侍卫却在此时堵...

《带着娘亲死遁后,我爹和夫君发疯要殉葬渺渺沈怀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然已经很多年没做豆腐了,但她的手艺很好,招牌也一直在。

铺子刚开没多久,就在十里八乡出了名。

日子平淡地过着,远离了上京那些人那些事,娘亲的气色越来越好。

某天王媒婆又来了,她一进门就殷切地抓着娘亲的手:

“芸娘,你先别忙活了,来来来,我给你说一桩喜事。”

娘亲原本是想拒绝的,但她本就耳根子软,捺不住王媒婆苦口婆心地劝说:

“这样,芸娘,即便是成不了,你也先去见见,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日后渺渺要择婿,我也会多加留心。”

娘亲最后还是同意了。

王媒婆介绍的人是个丧妻的商人,家世清白,府里也没有姬妾通房。

娘亲和他约在花船上,我担心娘亲,便也跟着一起上船。

一进船舱,就看见窗前锦衣玉袍的男人。

几乎是立刻,娘亲拉着我转身就走。

两个带刀侍卫却在此时堵着来路。

“芸娘,果然是你。”爹爹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可置信,和失而复得的惊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还活着,我终于找到你了。”

爹爹上前两步,要拉娘亲的手。

却被一把甩开:

“别碰我!”

爹爹眼眶通红,他似乎已经很久没睡觉了,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芸娘,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气我立宋婉柔为王妃。”

“可你也知道,我刚回朝,根基不稳,稍有不慎我身边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我只是不想你和渺渺有危险。”

“芸娘,你和我回去好不好?我已经将宋婉柔关进了偏院,你和我回去,我会立你为后。”

没有再自称“本王”,爹爹语气恳切。

娘亲却冷笑出声:

“可别,我一个乡野出身的民妇,不识礼数,可配不上你的宝贝王妃之位。”


对他死心了。

他受什么伤,也无法再牵动我的情绪。

我无动于衷移开视线。

爹爹深吸一口气,摆摆手,让人把沈怀安带走。

我和娘亲这才能顺利回家。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爹爹和沈怀安。

提心吊胆情绪终于可以放下,我松了口气,照常帮着娘亲做豆腐卖豆腐。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稳定的时候,几个王府侍卫模样的人突然闯进南郡,不由分说砸了娘亲的铺子。

娘亲出门给林屠夫送豆腐了,他们没找到娘亲,便将我绑走带到河边一艘画船上。

侍卫按着我的脑袋压进水中。

不断有水挤进我的鼻腔和口腔,呛得我喘不上来气,快要窒息。

就在我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他们突然将我从水中捞出来。

宋婉柔一袭暗红色的宫袍,施施然蹲在我面前,她的身后,苏月走了出来,得意地望着我。

我这才知道,上次爹爹和沈怀安离开南郡回到上京之后,就立刻给苏月挑选了夫婿。

苏月气不过,便领着宋婉柔一路南下,找到我和娘亲的铺子。

而爹爹,也从来没有废过宋婉柔。

她还是他的王妃,随随便便动一下手指,就能让我和娘亲永无翻身的可能。

他又一次,骗了娘亲。

“真是和你娘一模一样,都是一脸狐媚子相。”宋婉柔笑得花枝乱颤,“你娘当初没尝过浸猪笼的滋味,你这个做女儿的,先替她尝一尝如何?”

她说着,让人强压着我扒了我的衣服,我挣扎反抗无果,被他们塞进猪笼里。

身上不着寸缕,冷风和起伏的河面冻得我浑身发抖。

大石头拽着我不断下沉,冰凉的河水再次没过我鼻腔的时候,我被人捞了起来,跌进一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

再次醒来,是在一家驿站。

娘亲红着眼眶,端来药给我:


冷冷望向船头的爹爹:

“请你管好自己的人,别再来打扰我和娘亲的生活。”

循着我的视线,沈怀安看见同样神色憔悴的爹爹。

爹爹嘴唇蠕动,试图劝我:

“渺渺,你和怀安也相识这么多年,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对你的感情。”

“你乖乖跟为父回家,为父许你郡主之位,以郡主外嫁之礼为你们赐婚,你带着娘亲一起回京好不好?”

一副为我好的哄骗语气,听得我浑身冰凉。

7

果然他们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丧妻之痛,仍旧不会理解我和娘亲的痛苦。

所谓的“为我们好”,也只是一厢情愿的逼迫。

沈怀安连忙跪在地上,叩谢“谢王爷成全”。

然后小心翼翼托起我的手,一脸珍重,仰头看着我:

“渺渺,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在给我一起机会好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等我们回上京,我就准备红妆十里,娶你回家,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娘亲却在此时看向爹爹:

“顾司南,这就是你说的会对我们好?”

“你真的知道渺渺想要的是什么吗?就随随便便将她推出去,给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你知道渺渺因为他哭过多少次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太自以为是了,顾司南,你又凭什么说会对渺渺好?”

“不是的,江姨,以前都是我混蛋,是我不好,你放心,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像是唯恐爹爹反悔,沈怀安连忙聊起大袖,将手臂上的烧伤给我看。

“从前都是我不知道珍惜,经此一事,我才知晓渺渺对我有多重要,知道她死在火里的时候,我恨不得死的是我。”

他手臂上的皮肤大范围地烧伤,皮肉粘连,有些地方还能看见森森白骨。

若是换了从前,我准会心疼得眼泪直掉。

可而今我早早已
前,将我和娘亲踹在地上,爹爹却回头温柔地将宋婉柔扶起来:

“她们母女俩出身乡野,不懂礼数,学再多规矩也是多余,不值得你辛苦你教她们。”

“我娘亲不懂礼数?”我冷笑出声,即便是被人强按着跪在地上,仍旧仰头直视他,“你当初被追杀,需要我娘亲为你治病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娘亲不懂礼数?”

“你真以为我娘亲跟了你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点儿可有可无的钱财?”

“你自己是这种人,别以为全天下都是这种人。”

“没有我娘亲,你哪里会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吃饱了肚子摔碗骂娘……”

“放肆!”

爹爹怒目呵斥住我,他手指动了动,似乎是还想对我动手。

但又看见娘亲肿起的面颊,只能掐紧了手指,甩袖冷呵:

“本王生你养你到现在,就是让你这样和本王说话的?”

“来人,将她们母女二人都关进偏院,没有本王的准许,谁也不许踏出偏院半步。”

很快就有侍卫将我和娘亲带走。

我们被扔在偏院里,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

娘亲心疼地抱着我。

我轻抚她脸颊上的红肿,擦干她眼角的泪:

“别哭了,娘亲,再等几日,我带你走。”

……

三日后,尚书府大婚,满城一片喜庆之色中。

唯有慧王府的偏院,浓烟笼罩。

我和娘亲换上我早就准备好的丫鬟服,在火光通明和成片的“走水了,快来人救火”的惊呼声,踩着遍地红绸,离开了上京。

4

为了躲避父王的追兵,我和娘亲走的水路。

从上京到南郡,我们走了三日,越接近南郡,娘亲盯着湖面发呆的次数越多。

下船的时候,娘亲突然红了眼眶,她远远指着河对面破败的房子,和我说那是她
渺渺也没有你这种父亲,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是这样的。”

爹爹抓不到娘亲,还想来抓我的手:

“芸娘,从前种种,都是我的错。”

“是我混蛋,是我忽略了你们母女,让你们受委屈了。”

“你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们好不好?”

娘亲却将我拉到身后,语气冷漠:

“你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从王府到南郡,我同父亲断绝关系,舍弃了一切,陪你流放到这偏僻之地。”

“后来又是你说要回上京,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好,我卖掉铺子,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做盘缠,陪你去上京。”

“我为你舍弃了名声,舍弃了家族,舍弃了荣华富贵,舍弃了生活安宁,你给我的又是什么?”

“是一个又一个,永远不曾兑现的口头承诺。”

6

“你说你明媒正娶,给我正妻之位,你说你会让渺渺成为所有人羡慕的姑娘,你说你会护我们顺遂平安,可是后来,我和渺渺所受的所有苦难,哪一个不是你亲手造成的?”

“我因为你被整个上京的人骂成荡妇的时候,你在哪里?”

“渺渺三岁时高热惊厥,我四处求医问药无门的时候,你在哪里?”

“渺渺十岁那年有人掀了我的豆腐铺子,那时候你在哪里?”

“宋婉柔用渺渺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给她下跪洗脚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娘亲字字泣血,嘶声力竭。

我忙拉住娘亲的手,安抚她,却只看见她眼角垂垂要掉落的眼泪。

每说一句话,爹爹的瞳孔就放大一分,他身形摇晃,摇头:

“芸娘,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真的是为了你们好,我以为你跟了我那么久,不会不懂我的苦心,更不会在意多等这一时半刻的。”

“我只是想等一切都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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