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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仙传无删减全文

爱睡懒觉的大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何况,无论他们如何排挤沐老一家,自家人一旦有个头疼脑热,沐老从未袖手旁观过。他们心里有愧,可为了生活,只能一直愧疚下去,除非毛丫头嫁给贾高明。沐老为人和善,只说救命之事,不谈其他,无形中让村民更加自行惭愧。夜幕降临,棺棺在连续吞噬三枚奇石后,终于再次焕发勃勃生机。白洛在旁演练开脉体术,气血好似燃烧一般,焚尽一切阻隔。撕裂感好似不如先前那般疼痛,白洛有一种直觉:他的任督二脉,快要开脉成功了。这个被无数人视为难如登天的开脉体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是如此的水到渠成。但白洛也知道,若无不死神树棺棺,他也不可能如此神速。月上中天,繁星点点。星月下,一匹健马疾驰。黑夜中,宁峰村万籁寂静,只有一家高墙大院,还在燃着灯火,有莺歌燕舞之声。毛丫...

主角:白洛沐老   更新:2025-01-23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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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洛沐老的其他类型小说《洛仙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的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何况,无论他们如何排挤沐老一家,自家人一旦有个头疼脑热,沐老从未袖手旁观过。他们心里有愧,可为了生活,只能一直愧疚下去,除非毛丫头嫁给贾高明。沐老为人和善,只说救命之事,不谈其他,无形中让村民更加自行惭愧。夜幕降临,棺棺在连续吞噬三枚奇石后,终于再次焕发勃勃生机。白洛在旁演练开脉体术,气血好似燃烧一般,焚尽一切阻隔。撕裂感好似不如先前那般疼痛,白洛有一种直觉:他的任督二脉,快要开脉成功了。这个被无数人视为难如登天的开脉体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是如此的水到渠成。但白洛也知道,若无不死神树棺棺,他也不可能如此神速。月上中天,繁星点点。星月下,一匹健马疾驰。黑夜中,宁峰村万籁寂静,只有一家高墙大院,还在燃着灯火,有莺歌燕舞之声。毛丫...

《洛仙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更何况,无论他们如何排挤沐老一家,自家人一旦有个头疼脑热,沐老从未袖手旁观过。

他们心里有愧,可为了生活,只能一直愧疚下去,除非毛丫头嫁给贾高明。

沐老为人和善,只说救命之事,不谈其他,无形中让村民更加自行惭愧。

夜幕降临,棺棺在连续吞噬三枚奇石后,终于再次焕发勃勃生机。

白洛在旁演练开脉体术,气血好似燃烧一般,焚尽一切阻隔。

撕裂感好似不如先前那般疼痛,白洛有一种直觉:他的任督二脉,快要开脉成功了。

这个被无数人视为难如登天的开脉体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但白洛也知道,若无不死神树棺棺,他也不可能如此神速。

月上中天,繁星点点。

星月下,一匹健马疾驰。

黑夜中,宁峰村万籁寂静,只有一家高墙大院,还在燃着灯火,有莺歌燕舞之声。

毛丫头捏着鼻子,蹲在墙根,手里拿着麻雷子。

脚下不远处,有个新挖的孔洞,阵阵恶臭升腾。

白洛骑在马上,被毛丫头安排躲在一棵大树后,免得人高马大,被人发现。

如此等了半个时辰,院中传来贾高明粗俗恶语,下流笑声。

毛丫头精神陡然一震,悄悄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了吹,对准麻雷子引线。

白洛拍拍马头,示意它安静,一拉缰绳,随时准备带毛丫头消失在黑夜之中。

终于,墙后传来踉跄脚步声,不多时便是哗哗水声。

火折子快速靠近引线,照亮毛丫头上扬的嘴角,这一刻好似小恶魔附体。

白洛双腿一夹,健马闷声前冲,手臂一伸,带着毛丫头扬长而去。

须臾~

砰!

平地一声雷,污秽漫天飞,惊醒无数沉睡村民。

贾高明连滚带爬的冲出茅厕,裤子都没来的及提,满身的污秽之物,让原本准备投怀送抱的女人,各个干呕,唯恐避之不及。

“毛丫头,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让你在胯下求饶!”

缓过神后,贾高明指天怒骂。

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的缺德事,方圆百里,除了毛丫头,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毕竟,灵溪村是有过前科的。

星光下,毛丫头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她完全能够想象得出,贾高明当时一边暴跳如雷,一边干呕的画面,估计以后上茅厕都会有心理阴影吧。

哈~

白洛双手牵着缰绳,手臂成合围之势护住毛丫头,免得她高兴过头,从马上跌落。

马儿走的很慢,自昨夜来到沐家,它就不肯离去。

今日又立了大功,毛丫头决定收留它,并让白洛哥哥给它起一个好听的名字。

若是她起,妥妥的小黑。

她倒是无所谓,可当健马听到后,眼神惊恐,身子闪躲,大有一副逃跑架势。

“就叫火耳吧。”

毛丫头眨眨眼,好奇看向马耳朵,也没着火啊?

“白洛哥哥,为什么叫做火耳啊?”

“它对你如此喜爱,不肯离去,火耳取自‘耿’字,希望日后也对你忠心耿耿。”

毛丫头挠挠头,反问:“那为什么不叫耳火?”

白洛笑的意味深长:“你多叫几遍耳火试试?”

毛丫头也不多想,反正星夜璀璨,又有白洛哥哥在身边,也不着急回家。

小声碎碎念:“耳火耳火耳火二火二火二货二货……”

唏律律~

火耳嘶鸣,极力抗议。

“二……哈,还是火耳好听,以后就叫你火耳啦~”

毛丫头吐吐舌头,险些和爷爷一般,取个贻笑大方的名字。


突然,二狗惊愕表情变成愤怒,气道:“毛丫头,你还有心玩耍,你家昨夜被狼群袭击了~”

“啥?”

夜色下,马车一路疾奔,着实心疼坏了二狗。

他的马已是老马,毛丫头鞭子无情落下,嘴角都泛起了白沫。

可他不敢阻止毛丫头,担心下一鞭子落的不是马身上,而是他身上。

不过马被累成这样,回家免不了被他老子一顿抽。

啪~

二狗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就不该多嘴!

吧嗒~

一贯铜钱砸入怀中。

“马死了,我赔你!”

毛丫头语气冰冷,甩了一个鞭花,啪的一声抽在马身上。

二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想到毛丫头可能入了贼窝,再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突然,前方林间亮起数道火把,飞速拦住去路。

老马受惊,带着马车险些翻到沟里,它已筋疲力尽,一旦歇息,再难启程。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

“王大胆,你给我滚开!”

“……栽?”

王大胆眼睛一凸,怎么又是这个小煞星?

而且这小姑奶奶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怒气?

但,不管怎么了,他现在需要做的,都是乖乖让路,才不触她霉头。

啪~

清脆鞭哨于空中炸响,鞭子狠狠落在马背上,也同时落在二狗心上。

可不管毛丫头如何疯狂驱赶,老马只是不断哀鸣,不再前进半步。

白洛不忍,看了一眼林间,从毛丫头腰间取下柴刀,纵身一跃,直奔王大胆而去。

王大胆真正怕的,只有毛丫头,在他认为,车上两名男子,定是灵溪村村民,常被他打劫的废物而已。

可当一把冰冷柴刀架在脖子上,且对方是陌生面孔时,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让林间的人,将马牵来!”

白洛话语冰冷,眸光阴寒。

王大胆之所以叫王大胆,就是因为胆子够大。

当即冷哼一声,非但不怕,反而将脖子往刀刃上凑了凑:“有本事你就宰了老子,三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呲~

柴刀轻轻一划,鲜血流出,疼痛瞬间让王大胆脸色泛白。

“三息,是继续活,还是三十年后重活,三息考虑时间!”

王大胆想逃,肩膀却被一只手犹如钢钳一般锁住,寸步难行。

这种感觉,何其相似,上一次被这样锁着,就是对面的小煞星。

“特娘的,别特娘愣着了,赶紧把老子的马牵来!”

不用三息,仅仅一息,王大胆就扯着喉咙嚷嚷,声音都变味了。

数息间,一匹健马穿林而来。

马上之人倒也干脆,还未近身就已逃之夭夭。

“谢了。”

白洛松开王大胆,纵身跃上马背:“毛丫头~”

“来了。”

毛丫头刚好来到近前,伸出小手,握住白洛大手,借力纵身一跃,坐于白洛哥哥身前。

在白洛挥鞭之前,忙道:“王大胆,车上都是我的东西,若少一件,定不饶你。”

啪~

健马嘶鸣,拔蹄而去。

王大胆望着鲜衣怒马,悲呼:这特娘的叫什么事?

原本看着满载而归的马车,还以为今晚能干票大的,结果大票没干成,反倒搭了一匹健马。

那匹马可是上月刚花重金买的。

“头儿,现在怎么办?”

身旁有人小声询问,目光不断在马车上徘徊。

“还能怎么办?扯呼~”

“可是头儿,那车上看着好东西不少的样子,而且东西那么多,毛丫头记得清么?”

“你特娘的就是没有婆娘,若是有,你就会知道,少根针你婆娘都能发现。”

王大胆郁闷至极,深深瞥了一眼马车,终是没敢冒险。

二狗早已吓的魂飞魄散,生怕这群强盗杀人越货。


虽说有毛丫头警告,可他们都是一群刀口舔血的家伙,会在乎一个小丫头的警告?

直到……这群强盗走的一个不剩~

二狗目瞪口呆,万分肯定:毛丫头和她哥哥,一定入了贼窝,而且还是贼窝的首领!

不然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不然凭啥一句话,就让穷凶极恶的强盗乖乖听话?

看着怀里的一罐铜钱,本来还准备回去后,再找沐老兴师问罪,多要一些补偿。

此时想想……他可不想三十年后重活~

……

星夜疾驰,毛丫头一言不发,脸上挂着自责与焦急。

白洛安慰:“毛丫头,二狗说沐老并未受伤,八斤兄弟也尚无大碍,莫要急坏了自己。”

“嗯,我知道白洛哥哥,都怪我,不该杀狼,更不该贪玩,留爷爷一人在家。”

“杀狼没有错,贪玩是本性,只是那群畜生太过狡猾,趁虚而入,不能怪你。”

“白洛哥哥,我只是着急,想尽快看到爷爷。”

“嗯~”

啪~

马鞭狠狠抽在马屁股上,健马吃痛,速度再度攀升。

半个时辰后,灵溪村在望,尚有一些人家亮着灯。

健马飞驰而过,引来不少村民骂声,当看到健马直奔后山时,又全都闭嘴,回房灭了油灯。

唏律律~

小院前,白洛猛拉马缰,健马人立而起,甚是威猛。

白洛环住毛丫头腰间,纵身跃下健马,毛丫头直奔屋中奔去,自责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白洛紧随其后,经过院中时,发现棺棺身下,散落许多枝叶。

砰~

房门撞开,沐老房间中,炕上躺着一人,一动不动。

毛丫头带着哭腔喊道:“爷爷?”

房间昏暗,看不真切,‘爷爷’动了一下,又不动了。

毛丫头伤心欲绝,‘爷爷’这是受了多大伤,才会如此毫无反应?

该死的二狗,竟敢骗她爷爷并无大碍,都没反应了,也叫并无大碍?

正欲扑向‘爷爷’之际,小手却被白洛抓住:“咳咳,毛丫头,你回头看看先?”

毛丫头不明所以,梨花带雨的转过头,顿时万千悲伤,化为无穷怒火。

白洛屋门前,沐老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托着烟杆,满脸的后怕。

两道青烟顺着鼻孔悄悄溜走,仿佛生怕走的快了,引来杀戮一般。

“沐铁斛,你哑巴了,不会说句话么?”

毛丫头挣开白洛大手,大步流星,怒火在燃烧。

烟杆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沐老浑身颤栗,长这么大从未如此恐慌过。

突然~

砰的一声,毛丫头一头扎进沐老怀里,放声大哭。

“呜呜,爷爷,你吓死我了~”

“……”呼~

哭是抚慰,发火才能解气!

白洛和沐老都深知毛丫头脾气秉性,一个袖手旁观,一个战战兢兢。

随着哭声渐小,空气开始凝结。

终于,毛丫头哭够了。

“沐铁斛,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清楚,我揪光你的胡子!”

毛丫头一抹眼泪,一手揪着大把胡须,眼睛瞪得跟恶狼一样。

沐老真怕最后没死狼口,反而折在自家孙女手里。

胡子是他的命根,是行医治病、悬壶济世的倚仗。

求助的看向白洛,结果那臭小子正在欣赏屋外景色。

黑漆马虎的,有什么好欣赏的,还不是见死不救?

可怜沐老,一把年纪,和自家孙女说话还要小心翼翼,好像他才是孩子。

昨日一早,白洛和毛丫头刚刚离开不久,沐老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在大山生活了一辈子,也曾打过猎,沐老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虽未看到危险,却没有掉以轻心。

他将两日来做的狩猎器具全部取出,分给牛八斤一些,让他白天补觉,晚上保持警惕。


一天成果付之东流,换做是谁都会不开心。

毛丫头终是没忍心揪光棺棺枝叶,气呼呼回了厢房,饭都没心情吃了。

白洛不忍,回屋端来晚饭,敲敲窗户,让毛丫头倚在窗台吃。

起初毛丫头是想发火的,念及对方是白洛哥哥,不仅忍了下来,还暗暗窃喜。

刚好倚在窗台,可以一边吃肉,一边看白洛哥哥演练。

想想就很幸福。

白洛也不负所望,来到棺棺三尺外,开始演练任脉开脉体术。

许是棺棺占了便宜,这一次散发生机极为磅礴。

毛丫头还没看够,白洛就已经达到经脉撕裂边缘。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对棺棺今晚表现很是满意。

也终于明白之前棺棺疯狂抖动枝干,是在暗示他什么了。

“希望你那片叶子,不是平白掉落。”

白洛并未将猜测告诉毛丫头。

在他想来,不死神树乃十大奇树之一,渴望一切灵性物质,吞噬以进化。

神树有灵,会反哺提供灵性物质之人,看似回报,实则是想利用外力获取更多资源,狡猾的很。

若是白洛没有猜错的话,那片嫩叶一定有神奇作用。

只是这一切尚且是他猜测,还不适合告诉毛丫头。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不想毛丫头失落。

“哈~”

一声轻喝,成功引起牛八斤注意。

许是习惯成自然,白洛现在很喜欢在牛八斤面前炫耀,只为气气这个爱生闷气的傻大个。

果然,一双不忿的眼睛,在猪圈贼兮兮张望。

白洛暗笑,来到三百斤大石前,单手插入石下,闷哼一声,大石应声而起。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单手擎石。

毛丫头兴奋的连口中兔肉都喷出来了,牛八斤更不必说,眼中除了震惊,就是深深绝望。

他知道,这辈子无论多么努力,都不可能超过那个可恶男人。

既然无法超越,那就……

牛八斤暗暗寻思,决定不再针对白公子,只盼着白公子不要改变初心,安心做朝云的哥哥。

“白公子威武!”

心态的转变,令牛八斤真心叫好,震惊与绝望都变成了羡慕与崇拜。

这点倒是颇出白洛意料。

不禁想笑:这个傻大个,还真是傻的可爱~

第二日清晨。

白洛来到院落中时,惊讶发现,棺棺又长高了一尺。

其枝干也长粗了一倍,已有两指宽,更是开枝散叶,滋出不少嫩芽,绿意盎然。

感受白洛来到近前,枝叶疯狂抖动,好似催促他赶紧演练,完事好去寻找奇石。

白洛笑了笑,倒也不和它计较,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磅礴生机辅助下,白洛气血较之昨日,又有了明显壮大。

感受浑身充满爆炸性的力量,白洛不禁疑惑:到底要达到什么程度,才算开脉成功?

正欲询问沐老是否知道,毛丫头气呼呼踹开厢房房门。

径直来到棺棺近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白洛替棺棺求情,才让毛丫头消气。

询问原因,感情是毛丫头昨夜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和白洛哥哥找到好多奇石,结果都被棺棺偷吃了,简直气死她了。

作为惩罚,毛丫头决定今天不给棺棺浇水施肥,让它长长记性。

白洛忍不住替棺棺叫屈,无妄之灾啊~

他摸了摸袖中昨日掉落嫩叶,提醒棺棺:“希望你的嫩叶,能带来奇迹!”

毛丫头歪了歪头,不明所以:“白洛哥哥,你说什么嫩叶啊?”

“没什么,不知八斤兄弟能否再等一天?”

“放心,他死不了,不对,死了更好!”

想起昨日,毛丫头就来气,也不知自己抽什么风,干嘛要去给那傻大个送饭?

白洛拿来搞头,与毛丫头就要离去。

突然大白、小白嘎嘎乱叫,扑向院门外。

一顶四人抬的轿子,外观华丽,自山下由远及近而来。

“爷爷,有大人来啦。”

沐老听到动静,来到院中,眉头不由得皱起:“里正大人今日怎的来了?”

毛丫头好奇:“爷爷,你都没看见人,怎么知道他是里正大人?”

“那顶轿子不会错,正是里正大人的。”

“万一里面坐的是别人呢?”

“咱们这穷山恶水的,谁会没事闲的来此?”

“我觉得咱们这里很美呀?”

毛丫头不敢苟同,就要和爷爷顶嘴。

“你觉得好就好。”

沐老无心斗嘴,眉头始终不曾舒展。

里正一早来此,绝不是游山玩水,一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轿子来到院门外,抬轿四人站定,轿子缓缓落地。

轿帘掀开,露出一个体态臃肿的成年男子,正是苍澜镇里正:朱玉和。

他五旬上下,肥头大耳,凸起的大肚腩,像是怀胎七月的孕妇。

“血灵芝?”

毛丫头眼尖,在朱玉和起身时,看到藏在身后的绸缎中,露出血灵芝一角。

“我说怎么找不到,感情是被别人截胡了。”

毛丫头愤愤不平,别让她知道是谁,否则没完!

朱玉和瞥了毛丫头一眼,眉头微皱,很是不满。

沐老赶忙哈腰上前:“不知朱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沐老,您老身体近来可好?”

朱玉和笑容可掬,没有一点官威架子,平易近人。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沐老受宠若惊:“托朱大人的福,老朽身体还算硬朗。”

“沐老身体硬朗,是附近百姓福气,大家可都指望您妙手回春呢。”

“不敢当不敢当,微末本事,大家身体硬朗,都是托朱大人的福。”

朱玉和笑了笑,继而哀叹一声。

沐老心里咯噔一下,不想问,又不得不问:“不知朱大人缘何叹气?”

“诶,沐老,本官此次专程来访,是来寻医问药的,还望沐老不要藏拙。”

“朱大人抬爱,老朽本事低微,可不敢耽误朱大人身体。”

“沐老有所不知,本官这病,只有你能医!”

沐老情知难以躲过,硬着头皮问道:“不知朱大人哪里不舒服,所患何症?”

“心症!”

沐老暗叹:“还请朱大人明示?”

“呵呵,沐老你也知道,本官身为一方里正,便要体恤一方百姓,而体恤百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大家吃饱饭。

正所谓民以食为天,只有足够多的粮食,百姓才能吃饱。

沐老你说,是也不是?”

沐老无法反驳,恭敬道:“朱大人所言极是。”

朱玉和笑容更加灿烂:“所以啊沐老,你这小院所占位置,可是一方良田,闲置着实可惜,须知还有不少百姓吃不上饭啊。”

沐老猛地抬头,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他猜测很多可能,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朱玉和是来收地的。

毛丫头直接就怒了:“这片地是我爷爷开垦出来,你说收回就收回?这是我家的地!”

“小毛丫头,本官乃里正,苍澜镇方圆百里的地,都归本官管辖,你若阻拦,休怪本官依法处置!”

“我不管,这地就是我家的!”

毛丫头大声抗议,小拳头握起,吓得沐老赶忙拉住她,怕她乱来。

可即便如此,朱玉和也是勃然大怒:“放肆!来人,将这毛丫头给本官抓起来!”

抬轿四人上前,就要动手。

白洛横跨一步,强大气血所散发的气势,震慑四人停下脚步。

朱玉和脸上肥肉颤了颤,碍于身份,硬挺着没有后退。

“你是谁?可知伤害朝廷官员后果?”

白洛抱拳拱手:“朱大人误会了,既然是地,便人人可种,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等。”

朱玉和忌惮白洛气势,眼睛一转:“地是朝廷的,卖是不可能的,若是租的话嘛……”

白洛会意:“大人不妨说个价位?”

……


毛丫头柴刀一记横扫,逼退狼群,薅起八斤哥紧随其后。

此时棺棺树下,大白小白正在瑟瑟发抖,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不对,半月前好似见过,当时还想护一下主,结果一个回合就被狼爪抓伤。

若非主人爷爷手疾眼快,揪着脖子将它们扔到树下,怕是早已为沐老厨艺做奉献。

白洛与毛丫头几乎同时来到棺棺树下,安置沐老二人后,道:“沐老,辛苦您了~”

沐老喘着粗细,露出难看笑容:“老了,不中用了,好在没死。”

“爷爷,你没事逞什么能,你要死了,我怎么和爹爹娘亲交代?”

毛丫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气鼓鼓的样子,满是委屈和后怕。

“毛丫头,小心为上!”

白洛没有让毛丫头守在树下,她的仇恨不允许她袖手旁观,叮嘱一句后,毅然冲向黑狼。

“嗯嗯~”

毛丫头答应一声,眼神喷薄无尽怒火,大吼一声:“王大胆,你还想不想要刀法了?”

须臾~

小院四周传来嘈杂奔跑声音,一直躲在远处的王猛等人,穷凶极恶杀来。

当真是强盗入了狼窝,看着都像一群混蛋。

嗷呜~

黑狼仰天长嚎,狼群竞相模仿,好似一群即将慷慨赴义的战士。

“聒噪!”

凶猛拳技袭来,黑狼侧身,用身体硬撼白洛拳头。

砰~

巨响传来,一人一狼双双后退半步,强大气浪掀翻地上尘土,连同几只灰狼也被震开。

王猛挥刀结束一头灰狼,露出不敢置信眼神,大煞星这一拳,究竟有多强力量,竟然这般恐怖?

毛丫头见怪不怪,手中柴刀毫无章法可言,看哪砍哪,全凭一股虎劲。

其他人且战且防,相互配合,不求杀狼,但求自保。

“都特娘的别给老子藏拙,要是让老子发现哪个兔崽子耍滑,别怪老子手里的刀不认兄弟!”

王大胆一刀劈断狼爪,眼睛一瞪,比狼还吓人。

众人见此,再不敢藏拙,纷纷怪叫一声,奋勇杀狼。

唏律律~

忽的,一匹健马冲入狼群,四蹄飞扬,践踏狼群。

嘎嘎~

棺棺树下,大白小白不再蜷缩,张开翅膀,脖子前伸,直奔最近灰狼屁股。

灰狼调转身躯,血口獠牙张开:嗷~

嘎嘎嘎~

大白小白立马转身,脖子直立,扑扇翅膀逃回树下,眼中全是恐惧。

棺棺枝叶抖动,荡出阵阵涟漪,逼退灰狼。

火耳瞬息而至,强壮身躯猛地撞飞灰狼,成功救下大白小白。

两鹅重回树下瑟瑟发抖,将头埋在沐老怀里,以求慰藉。

砰砰砰~

巨响不断传来,飞沙走石,白洛与黑狼方圆丈余,任何活物不敢靠近。

黑狼目露凶光,獠牙泛着粘液,身子匐的很低,几近贴近地面,一只后腿虚踩地面,不敢用力。

白洛目光坚定,紧盯黑狼红眸,毫无俱意,双拳微微泛红,有鲜血从肩膀淌下。

他万万没想到,黑狼体魄如此强横,竟胜过大石。

黑狼发出阵阵低吼,所有灰狼快速合拢,护在它身前。

“白洛哥哥,这畜生想跑!”

毛丫头杀至,握住柴刀的手微微颤抖,衣服多处破损,有触目惊心伤口。

毛丫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狼群,只有无尽杀意。

王大胆及众兄弟相继围了上来,有两名兄弟永远的倒在血泊中。

嗷呜~

黑狼咆哮同时,白洛夺下王大胆大刀,先一步杀将出去。

狼群得到指令,掩护首领后退,眨眼间被白洛斩杀三只。

吼~

黑狼低吼,逃窜身形猛地折返,狼爪狠狠拍向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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