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娇娇有毒,九皇子宠妻上瘾》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长风绕青枝”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娇娇有毒,九皇子宠妻上瘾》内容概括:【白切黑作精小郡主x小可怜阴鸷九皇子】五岁那年,江家满门被灭,江清月从狗洞里钻出来,扒着慕容怀的马车哭着喊哥哥救我。九岁那年,江清月为复仇学习医毒,她一针扎在慕容怀腿上,心虚地颤了颤手指:“容怀哥哥,我好像扎偏了,但你可以不用坐轮椅了!”十五岁那年,太后让江清月挑个皇子嫁了,她随口开玩笑:“那就嫁容怀哥哥好了。”所有人都当她胡说,可慕容怀希望是真的。——九皇子年少残疾,孤僻软弱,哪怕后来恢复了,挂着御龙卫督主的名头也没几个人瞧得起,直到他带兵攻入皇...
主角:江清月慕容怀 更新:2025-01-23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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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慕容怀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有毒,九皇子宠妻上瘾》,由网络作家“长风绕青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娇娇有毒,九皇子宠妻上瘾》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长风绕青枝”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娇娇有毒,九皇子宠妻上瘾》内容概括:【白切黑作精小郡主x小可怜阴鸷九皇子】五岁那年,江家满门被灭,江清月从狗洞里钻出来,扒着慕容怀的马车哭着喊哥哥救我。九岁那年,江清月为复仇学习医毒,她一针扎在慕容怀腿上,心虚地颤了颤手指:“容怀哥哥,我好像扎偏了,但你可以不用坐轮椅了!”十五岁那年,太后让江清月挑个皇子嫁了,她随口开玩笑:“那就嫁容怀哥哥好了。”所有人都当她胡说,可慕容怀希望是真的。——九皇子年少残疾,孤僻软弱,哪怕后来恢复了,挂着御龙卫督主的名头也没几个人瞧得起,直到他带兵攻入皇...
出宫之前,江清月与慕容怀在殿门口短暂的分开了一小会儿。
江清月被玉妃叫去,慕容怀则想自己在宫中走走。
夜晚泛凉的风中,慕容怀将披风罩在江清月肩头,亲手把系带打了个江清月解不开的络结。
“不许嫌热就脱下,若遇到危险就喊云生,我命他跟在你附近的暗处。”
月光下,江清月的眼眶还有些许泛红,听到慕容怀的话鼓了鼓嘴。
“今晚风不大,我还有些热呢。”
“阿月乖,受风着凉的话,罚你不许吃点心。”
江清月皱了皱小鼻子,懒懒地应了声好吧。
挺翘的鼻尖被慕容怀用手指一刮,披风轻薄的兜帽轻轻盖在江清月的头上。
——
御花园偏僻一角。
一条被树荫遮挡下无比漆黑的石径路口,江清月接过玉妃侍女手中昏黄的灯笼,一步步摸索着走了进去。
石径的尽头是一处小亭,里面点着两盏石灯,忽明忽暗的光线隐约能看到亭下石桌里坐着个女子。
“玉妃娘娘久等了。”
江清月走上前把灯笼放在桌上,抬手摘下兜帽。
打算解开络结时动作一顿,而后又讪讪地把手放下。
石桌前的女子转过身,一副妖媚到骨子里的容颜显露在昏暗的光线里。
“江小姐,还是说,本宫该称呼你为凝安郡主了?”
“玉妃娘娘请便。”
江清月生疏的态度,惹得玉妃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凝安郡主这也算是扶摇直上了吧?”
江清月见玉妃半天不说正事,又不知道她还要说些什么废话,干脆也懒得搭理她了。
玉妃倒也不在意是否得来回应,只是自怨自艾地缓缓说着。
“一场夏荷宴,除去你论封行赏,其他的事全都乱七八糟的。”
“本宫今日没去成,一场大戏也没看到,真是亏了。”
“不过也幸好本宫没去,不然按照本宫受宠的程度,只怕诸多大戏里,也要添上本宫被当面唾骂祸国殃民这一话了。”
江清月见玉妃自言自语说个没完,深吸一口气耐心耗尽。
“玉妃娘娘就算没去,那席宴上所发生的大小事,您不也有法子一字不差地传进您的耳中,您又何必在这与我一个不熟的人发这些牢骚。”
玉妃轻笑起来,妖媚的眉眼如春水勾人。
“本宫还与你不熟?本宫平日里与你聊天,就差把家底放哪告诉你了。”
江清月无奈摊手:“你以为我想听吗?”
玉妃摇摇头继续自说自话:“你要知道,这四四方方的天,是会把人关疯的。”
江清月又深吸一口气,直接翻了个白眼。
“那您可不能疯,皇上对您恩宠正浓呢,您若是疯了,其他嫔妃非得逮着机会欺负死你。”
“你说的没错!所以本宫今日叫你来,是想让皇上对本宫恩宠更盛!”
玉妃突然一把抓住江清月的手,妖媚动人的面容突然变得有些狰狞。
“本宫想要一个孩子,本宫还没有孩子,本宫得有个孩子才能真正在这吃人的后宫站住脚,可是......可是昨日给本宫诊平安脉的太医突然说,本宫再难有孕了!”
“凝安郡主,你快帮本宫看看!本宫明明好好的,怎么就不能有孕了呢?”
“那么多人都有孩子,为什么就本宫不能有?为什么!”
玉妃忽然情绪失控,甚至还低声喊叫了起来。
江清月生怕她把旁人招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玉妃娘娘你冷静点!”
玉妃被捂住嘴呜咽了两声,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江清月见她没了喊叫的心思,便把手放开了。
玉妃捏着手绢哭得梨花带雨,江清月打量着,心觉真不怪皇帝整整半年独宠玉妃。
这哭得楚楚动人的小模样,江清月自己都思量着要不学一学。
“行了玉妃娘娘,天色不早了,容怀哥哥还等着我呢,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
玉妃小声抽泣着伸出手,满脸真切地盯着江清月诊脉时的神情。
但凡江清月皱一下眉头,八成就要泪水淹了这皇城。
“得了吧,你没事,好得很,能怀,你八成是被人给骗了。”
“什么!本宫能怀?当真能怀!”
江清月听着在耳边炸开的尖锐细嗓,伸手揉了揉耳朵没好气地改口:“您要是再叫嚷,说不定就不能了。”
玉妃虚惊一场地拍着胸脯,“能怀就好,能怀就好,该死的温太医,居然敢骗本宫!”
江清月竖起耳朵好奇问道:“温太医?哪个温太医?上回跟您说侍寝会加快衰老的温太医吗?”
“对!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
江清月无语地耸耸肩,“您青梅竹马八成是喜欢您。”
这回换成了玉妃捂住江清月的嘴。
“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他平日里净仗着自己太医的身份骗我吓唬我,给我开的坐胎药还苦的不得了,他这个人坏透了,他还......”
“好好好,温太医坏透了。那玉妃娘娘,我要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了?”
江清月一口打断玉妃,伸出手眼神示意了一下。
玉妃从袖子里拽出一团手帕放进她手里,疑惑地嘟囔道:“你要这玩意干什么?婕贵人这女红也不怎么样啊?”
“你确定是婕贵人亲手绣的?”
玉妃妖娆地倚在石桌旁,手腕撑着下巴点点头:“本宫亲眼看着她绣的,等她绣完就要过来了。”
说着,玉妃突然警觉地坐直了身子。
“你可别把本宫卖出去!”
“放心放心,这东西我不会用在明面上,也不会叫婕贵人发现的。”
玉妃听到江清月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话说,你要这东西干什么?婕贵人得罪你了?”
江清月睨着玉妃试探的眼神,面色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这就与玉妃娘娘无关了。”
“切,一说到秘辛你就跟本宫生分,本宫都将你当朋友了呢。”
江清月没理这茬,重新戴好兜帽准备走人。
“下次再见面,为我准备好永华宫主殿的香灰。”
玉妃腾的一下站起来:“你让我偷皇后宫里的东西?你没事吧?”
江清月放在桌上一枚巴掌大的白瓷瓶,提起散发昏暗光线的灯笼潇洒转身。
踏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前扔下一句。
“驻颜丹虽好,但切记服用后不得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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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无人的宫殿数不胜数,大多外面看都富丽堂皇不见荒废。
但皇宫的西北角,却有一处例外。
江清月顺着点了石灯的小径七拐八拐,临近前面一座孤殿时,放轻脚步缓缓上前。
此处临近冷宫,却又不是冷宫。
一座做工精巧的三层阁楼落满灰烬,孤零零地被围在破败的红墙里,墙檐砖缝随处可见荒草丛生。
走到紧锁的大门口往上一看,牌匾上的字已经十分模糊,仅能依稀辨出——暗香宫。
宫门前有一小块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隐约能看见有人满怀孤寂地立在那。
江清月提着昏黄的灯笼,带着微弱的暖光,坚定地朝着那人一步步走入阴影中。
“容怀哥哥,我来找你啦。”
江清月走到慕容怀身侧,朝一道狭窄的门缝里探了一眼。
里面黑漆漆一片,整座宫殿不见半点烛光,坐落在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她好像不在。”
江清月说完,慕容怀声音很浅地嗯了一声。
良久,慕容怀转过身。
接过江清月手中的灯笼,指骨在她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
感受到江清月手背冰凉的温度,慕容怀把她有些挣开的披风重新拢好。
“走吧,回家。”
江清月点点头,眉眼笑得天真烂漫。
“容怀哥哥,把这个从门缝塞进去吧,梅妃娘娘应该用得上。”
昏暗光线下,江清月纤细的小手上捧着一枚纸包。
晚风一吹,纸包散发出一股融合了万寿菊、艾蒿和百里香等多种药材交杂在一起的味道。
江清月见慕容怀站着没动,自顾自地将纸包往门缝里塞去。
“这个是驱虫用的,临近秋日虫蚁会泛滥一阵,我新配的这个效果很好,只消在周围撒上一点,待雨水浸泡后蔓延到四周,方圆半里不会有毒虫靠近,既不会叫宫里其他人发现,梅妃娘娘也能省心不少。”
巴掌大小的纸包塞入门缝,扑通一声落在地上,激起一小片浮尘。
江清月转过身,额头上的细汗被慕容怀用手帕轻轻擦去。
“阿月,多......”
“容怀哥哥,你若是跟我道谢,我就要闹了。”
江清月一口打断,抄起手臂侧过身,脸鼓成包子状,看起来气呼呼的。
慕容怀轻笑了一声,擅自牵过她冰凉的小手,转身朝宫道走去。
两人并肩迈出阴影踏入月光,散在身后的几缕青丝缓缓交缠。
“宴上吃饱了吗?”
“吃饱了,但好像还能再塞点点心。”
“想吃什么点心?”
“可是现在京城中的点心铺子都关门了。”
“哥哥砸钱,他们乐得能从关上的门里蹦出来。”
江清月一听这瞬间起了坏心思,眯起那双狡黠的眸子想了想。
“那就蒋府隔壁那条街的火茸酥饼吧。”
“嗯,那就先去蒋府吃点心,然后再去御龙衙用大餐。”
慕容怀说着,侧目朝身旁看去。
小姑娘的眼眶已不见红晕,唇角也勾着愉悦的笑,看上去心情似乎已经恢复如常。
慕容怀试探地将掌心收紧了些,攥着那只冰凉的手小心暖着。
见她面色并无异样,掌心的力道又收紧些许。
“容怀哥哥。”
慕容怀的手瞬间松开,眼神飞快躲闪,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慌乱重新将披风给江清月裹好。
“嗯,怎么了?”
“你的腿今天有痛吗?”
慕容怀手上的动作一顿,朝江清月眼中看去。
明亮中带着让他心颤的担忧,可那一片澄澈又瞬间浇灭他所有不该有的心思。
目光黯然地垂下眼眸,慕容怀错开半步:“没有,你配的药很管用,平日里几乎没有痛过。”
说完便转身继续往前走,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总有些空落落的。
江清月松下一口气,三两步追到慕容怀身旁,十分自然地抓住那只温暖的手掌,一点点把自己还凉着的手蜷缩进他的掌心。
“容怀哥哥,路有点黑我有点害怕。”
黑暗中一声轻笑传来。
“你怕黑?那先前拽着云苓云心连火折子都不带,直接闷头下地道的是谁?”
江清月一本正经地装傻:“啊?是谁?”
“是啊?是谁呢?”
“不知道哇,容怀哥哥你说呢?”
“我猜是某个嘴馋的小坏家伙。”
“哼!”江清月撅起嘴,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我看容怀哥哥才是坏家伙!”
说完江清月往前跑去,不一会儿没了身影。
慕容怀倒也并不担心,毕竟这一段路没有岔口,五步一盏石灯。
且,江清月怎么可能会怕黑。
——
马车驶离宫门,片刻后停在蒋府隔壁的一条小街的巷口处。
云生将马车安顿好位置,走到巷尾处的一户人家门口拍了拍铜环。
起先拍了两声没人应,云生又更用力地拍了两下。
“谁啊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
门从里面拉开一条小缝,守门的伙计抬头一看来人不认识,当即脸色不好看地吼道:“你谁啊!大半夜的敲敲敲,还让不让人睡......睡,睡什么睡,嘿嘿嘿,客官您里面请。”
“我就不进了,我家小姐想吃您家的火茸酥饼,劳烦您了,我在门外立等就好。”
云生说着,将一块足有一百两的银锭,沉甸甸地放在伙计手中。
伙计接过银子也毫不含糊,说了句‘您稍等’就跑进了院子里。
江清月在马车上掀着竹帘,看到伙计变脸这一幕,笑着说道:“果然,没人会跟银子过不去。”
慕容怀倒了杯清茶放在江清月手边,不然一会儿她吃点心准得噎着。
江清月放下左边的竹帘,挪到马车右侧的窗边掀起帘子。
云生把马车的位置停的很精妙,左边就是点心的巷口,右边不远处就是蒋府的门楣。
汪玄策跨坐马上,身后跟着两列虎臂蜂腰螳螂腿,墨云锦服腰配雁翎刀的御龙卫。
“敲门。”
一人举着火把上前,把蒋府的大门拍得砰砰作响。
门房刚把门开个小缝,下一刻就被御龙卫一脚蹬开,人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汪玄策直接策马跃上门前的台阶,肆无忌惮地纵马进了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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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汪玄策单手持缰纵马行出蒋府,另一只手抱着一个两拳宽的长方匣子,训练有素的御龙卫整整齐齐跟在其后。
队伍的末尾,衣着凌乱的蒋韦山哆哆嗦嗦地将汪玄策送出来。
江清月倚在马车窗边,还看到蒋青雪被蒋夫人拽着,满脸焦急地伸手朝向汪玄策手里的匣子。
“小姐,火茸酥饼做好了。”
江清月回头,见云生从门帘缝推进来一个食盒,立马端过来放在茶几上。
食盒摆在面前,江清月也不急着吃。
两只手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满眼期待地看向对面的慕容怀。
“容怀哥哥,咱们现在去哪呀?”
慕容怀手中的书缓缓翻过一页,“父皇让我去御龙衙练练胆子,阿月陪哥哥去,好不好?”
江清月欣然点头,缓缓掀开还带着温热的食盒盖子。
慕容怀抬眸扫了一眼她的动作,将那杯提前倒好的清茶往前一推。
“等一会儿再吃,小心烫。”
“知道知道。”
马车外,汪玄策纵马领在前面开路,御龙卫左右紧紧护在马车两侧。
车驾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蒋府门前经过,蒋韦山把马车上九皇子府的标识看得真真切切。
晚上弄出这么大排场,周围不少百姓都凑着门缝扒着墙头。
一见御龙卫靠近,嗖一下缩回脑袋,等御龙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走远,又纷纷探出头来看蒋府的热闹。
“蒋府犯事了?”
“御龙卫都来了,肯定的啊!”
“别看了别看了,小心一会儿御龙卫过来把你给砍了!”
“中间御龙卫护着的那辆马车是哪家的啊?”
“九、皇、子。九皇子是哪个?没印象啊。”
“诶呀,就是那个残废。不过御龙卫怎么这么大阵仗护着他啊?”
“你们小声点吧,人家可是御龙卫督主!”
——
御龙衙位于皇城正东处,从地面上看,也不过一栋七进七出的大院落。
但实际的御龙衙建在地下,是座足有三层的小型地宫。
地下宫殿内各处耳房错落有致乱中无序,其中机关数不胜数。
寻常人若贸然进入,十步之内必会迷失方向。
马车驶入院落后,江清月先一步走下马车,看着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宅院,眼神有几分迟疑。
“上回是哪面墙来着?”
“你上回来时敲的那面墙,已经拆掉了。”
慕容怀下了马车,步伐稳健地走到江清月身后。
臂弯挂着的那件披风又落在了江清月肩头,且不容置喙地又一次把系带打了个络结。
江清月刚刚吃酥饼吃得额头上有了细汗,此时正是闷热的时候,手指不情愿地摆弄了一下络结,而后被慕容怀轻轻拍掉。
“好好穿着,地宫下面冷,待会进去了兜帽也得带上。”
江清月瞧了眼慕容怀严肃的神色,只好乖乖点头.
汪玄策率先上前敲了敲左手边的墙,待等了片刻后又敲了敲中间墙壁的一块空心砖,细微的铁索滚动声从地下传来,右边的墙口从中间裂开,显露出延伸向地下的一条阶梯通道。
两名御龙卫举着火把先一步走下阶梯,墙壁上的火把被一一点燃。
江清月跟在慕容怀身后往下走,脚刚落到第一层的栅栏门口时,就被迎面扑来的一阵阴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还是冷了?”
慕容怀飞快转过身将她圈在双臂之间,挡住身后通道内吹来的冷风的同时,一边接过云生递来的一件略薄的大氅给她披上。
“这件大氅是平日我下寒狱时偶尔会穿的,你先将就着。”
这回都不用慕容怀提醒,江清月自己就裹紧了大氅把脸缩进了绒毛里。
“不将就不将就,只是,容怀哥哥你不冷吗?”
慕容怀摇头,摊开掌心眼神示意了一下。
江清月冰凉的手指往他的掌心一触,感觉到指尖暖和的温度后,哆嗦着又缩回了大氅里。
“兴许是我最近贪凉了些......”
江清月小声嘀咕完,就见慕容怀意味深长的目光。
“不许断我糖水,大不了我少喝点就是了。”
慕容怀今日再次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嗯,不断你糖水,减你几副冰鉴罢了。”
江清月没敢再驳这话,毕竟日后秋凉了确实不能日日用冰贪凉。
往前走着的功夫,江清月打量了一眼慕容怀照常行走的双腿。
“容怀哥哥,他们走得不快吗?”
周围几名御龙卫瞬间脚步一顿,身前领路的汪玄策轻咳一声:“小姐,是属下一时不察。”
江清月不悦地颦起眉:“平日里你们慢些,我怕容怀哥哥腿痛。”
汪玄策及四周的御龙卫连忙拱手:“是,小姐。”
慕容怀全程在一旁瞧着,待小姑娘说完,直接拽起人往前走。
“放心,哥哥心中有数。”
江清月心中还有些担忧,但听此也不再多说。
只是忽略了慕容怀嘴角噙着的那抹似有若无的笑,也没看见汪玄策和另外几名御龙卫怪异的神色。
地宫里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处木门紧锁的石室前。
御龙卫将门打开,给屋中掌起数盏烛灯,待屋中亮如白昼才重新退出来。
江清月探了一眼石室内的情形,而后朝慕容怀甜甜一笑。
“容怀哥哥,若是吕大人今日死了,圣上可会怪罪你?”
慕容怀知她话中未尽的意思,自然也看得出,此时她的笑有多么的勉强和隐忍。
“阿月,记住哥哥的话,你只管随心所欲。”
“不过是一个吕大人,你今日就算是将吏部尚书府的人都杀了,哥哥亦能让父皇无话可说。”
江清月面上强撑出来的假笑一僵,继而嘴角缓缓松垮下来,最后哼出一声哭腔:“容怀哥哥......”
“嗯,我在外面等你出来,那些刑具你小心些用,别伤到自己。”
“有事就喊云生,我让他和另外两个御龙卫守在门口。”
仔细交代完,慕容怀松开了江清月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转身离开。
他知道江清月不愿被自己看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他会给足她所需的空间,等她收拾好心情,然后再把那个会只对他展露欢欣笑颜的小姑娘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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