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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解刨后,我们死心了热门小说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我和庞子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公,用他们最擅长的专业技能,一点一滴地抹去我们身上骇人的犯罪证据,包括那些罪犯的DNA痕迹。
宫寄蓝是位经验丰富的刑警,尽管早已见识过无数骇人听闻的现场,但我们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是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但那也仅仅是皱了一下眉。
与郦凝雨的安全相比,我们仿佛成了他手中随意摆弄的两块肉。
庞子悦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我紧紧抱着她,嘴唇咬得生疼,泪水不断打湿面颊。
我曾以为,最残酷的折磨莫过于此。
但当我目睹我们心心念念、期盼已久的孩子,因过度破坏而从母体中剥离出来时,我几乎要疯了。
那些已初具人形的小生命,在绑匪的残忍虐待下早已夭折,如今又被硫酸侵蚀得面目全非,只剩下模糊可怖的血肉。
专业的外科医生看到这样可怖的画面也是满头的冷汗,宫冷松落着冷汗将两个孩子简单包裹起来递给宫寄蓝。
他冷静地接过孩子,转身走远将孩子丢进了一条隐蔽的下水道。
我和庞子悦哭喊着想要冲上前。
但我们的手只能无力地穿过那两具已无生命迹象的小小身躯,眼睁睁看着它们落入那恶臭的水沟,渐渐沉入黑暗之中。
心痛得仿佛失去了所有感觉,庞子悦跪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是啊,为何命运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们。
今天本该是阖家欢乐的日子,我们应该围坐在饭桌上辞旧迎新。
但是一个月前,我又因为郦凝雨和宫寄蓝大吵一架,之后我们便一直冷战。
今天中午他发来了一张照片,是那家我最喜欢的餐厅。
那里是我们缘分的起点,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我叫那夏,在他最深情的时候,我是他眼中最热烈的夏天。
不善言辞的他,曾厚着脸皮到餐厅求学甜点,亲手做了我最喜欢的甜点。
他说,我是他最爱的夏天,他会像夏日的太阳一样永远炙热地爱我。
他用那份笨拙却真挚的浪漫,治愈了我前半生的苦涩。
幼年我父母离异,爸妈都不想养我,我从未被人坚定的选择。
宫寄蓝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愿用此生回报他的深情。
他曾说喜欢女儿,像我一样,笑起来有两个迷人的梨涡。
可我们的女儿,却刚刚被他亲手摧毁,如同垃圾般丢弃在下水道里。
我闭上眼睛,任由心痛蔓延至全身。
宫寄蓝,明明是你先辜负了这份真心。
为何最终不得善终的,却是我和我的女儿。
宫寄蓝愣了一下,仿佛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哪个嫂子?”
他松开郦凝雨,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
队员眼眶泛红,递上报告,“队长,节哀。”
宫寄蓝呼吸急促,猛地挥开报告,“节哀?
我老婆好好的,节什么哀!”
他踉跄后退,突然恍然大悟,“是不是她收买了你,让你演戏?!”
他抓住队员的衣襟,“你现在就把她叫出来,否则我就让队里处分你!”
队员不敢动弹,郦凝雨趁机捡起报告。
看到死者是我时,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她假意安慰:“寄蓝哥哥,好像真的是那夏姐姐,别难过了,你还有我。”
“你走开!”
宫寄蓝怒吼,推开她,“郦凝雨,我老婆死了,我不是畜生!”
前一刻还深情款款,下一刻却对郦凝雨冷漠至极。
郦凝雨抿唇欲泣,“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好啊,那我也去死好了。”
她当然不会真去寻死,只是做做样子。
而宫寄蓝仿佛失了魂,他喃喃自语,“不可能,她不会死,她只是生气了,躲起来了......”他抓住队员,像抓住救命稻草,“我老婆右腿受过伤......”话未说完,他愣住了。
因为他亲自检查过我的双腿,每一根小腿骨都是断掉的。
“错了!
都错了!”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血。
医生们急忙上前救治。
宫冷松则疯狂地拽着队员,“另一具尸体呢?
不是庞子悦对不对?”
队员不忍心地摇头,“宫医生,节哀。”
“不!
我不信!”
宫冷松咆哮着抢过报告,推得郦凝雨一个踉跄。
翻到下一页,看到庞子悦的名字时,他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
他失魂落魄地后退,撞翻了医用架,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喃喃自语,“手串......我的手串......”突然,他发疯般冲向窗外。
又是一夜的大雪。
一辆黑色汽车在郊外全是积雪的小路上疾驰而过,颠簸不已。
紧急刹车声刺耳响起,宫家两兄弟跌跌撞撞地从车里冲出,一头扎进充满恶臭的下水道里。
他们无暇顾及满身的泥泞和狼狈,发疯似的跳入冷水中,手忙脚乱地四处摸索。
污泥被搅得浑浊不堪,一件件垃圾被抛到岸边。
他们几乎整个人都埋进了那股令人窒息的臭味中,手脚并用,不放弃任何角落。
三个小时过去,整条水沟被翻了个底朝天,除了满目的垃圾,一无所获。
“怎么会没有呢?
她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宫寄蓝彻底崩溃,瘫坐在泥水里,泪水与雪花交织在一起。
宫冷松也绝望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声音沙哑地喊道:“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怒吼着,发疯般用拳头一次次重击地面,直到双手鲜血淋漓,骨头似乎都要裂开。
他无力地躺下,任由大雪覆盖他的身体,哭声在夜空中回荡,撕心裂肺。
从那以后,我和庞子悦眼睁睁看着两兄弟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日日夜夜沉溺在酒精中借酒止痛。
醉了就倒头就睡,醒了就继续灌酒,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就好像他们失去了是自己一生挚爱。
宫冷松像只迷失的小狗,在医院外的草地上整整找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了被埋在血与泥中的散落的手串珠子。
他毫不犹豫地用已经流血的手指,笨拙地一颗一颗地串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是我老婆给我的,谁都不能破坏它......”而宫寄蓝则紧紧攥着泪流满面的郦凝雨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和痛苦,硬生生地将我的婚戒从她手指上脱下。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戒指,用衣袖轻轻擦拭,眼中满是深情:“这是我老婆的,只有那夏才能戴,这是那夏的。”
看到这样的他们,我们没有丝毫感动,反而让我和庞子悦觉得异常恶心和讽刺。
半个月的浑浑噩噩后,警察和法医终于找上门来。
他们捂着鼻子,强忍着刺鼻的臭味,将宫寄蓝和宫冷松从垃圾堆中拉起。
“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可能对你们有帮助。”
两人匆忙赶到医院,只见郦凝雨正坐在八楼的窗台上,白色的裙子在冷风中轻轻摇曳。
医生护士们焦急万分却又不敢靠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却纹丝不动。
“凝雨,别这样冲动,有事就告诉寄蓝哥,我一定会帮你解决。”
郦凝雨泪眼汪汪地看着,哽咽着说:“我觉得自己是个累赘,爸妈不要我,没有家,没人真正关心我,爱我,活着真的好痛苦,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别瞎说,我们都在乎你,爱你的。”
宫冷松大声喊道,生怕她听不见。
“可你们都有老婆,真遇到危险,你们肯定先顾着她们。”
她咬着唇,眼泪不断滑落,“我还是死了算了,免得那夏姐姐和子悦姐姐总是骂我是小三。”
宫冷松气得咬牙切齿,“别听她们的,你在我们心里无可替代。”
为证真心,宫冷松毫不犹豫地从手腕上摘下一条手串,“这是庞子悦为救我,磕头求来的手串,我没手术时都带着。”
说着,他狠下心将手串扔出窗外,“你看,冷松哥从不骗你,你永远比庞子悦重要。”
庞子悦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红肿的双眼再次泪如雨下。
那年,宫冷松在医闹中身受重伤,庞子悦为求保平安的手串,不惜磕伤自己,而今却被如此轻贱。
我紧紧抱着崩溃的庞子悦,这时,宫寄蓝从口袋里掏出了我因孕期不适摘下的婚戒。
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递给郦凝雨,“寄蓝哥给你一个家,你不是小三,你会是我的妻子。”
他眼神温柔,却已不再属于我。
他单膝跪地,如同当年向我求婚一般,“我会和那夏离婚,娶你为妻,你愿意吗?”
郦凝雨故作无辜地眨眨眼,“可是那夏姐姐不会同意的。”
“不用管她,你才是我心中的唯一。”
郦凝雨喜极而泣,从窗台上下来,扑进宫寄蓝的怀抱。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整个世界只剩彼此。
“那夏......”庞子悦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我们走吧,不看了。”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病房内一片欢腾,医生和护士们为这“圆满”的一幕鼓掌庆祝。
就在这温馨浪漫之时,一个慌乱的身影冲进病房。
是宫寄蓝刑警队的队员。
他气喘吁吁地说:“队长,DNA检测结果出来了,是......是嫂子。”
所有线索都被彻底清除后,宫寄蓝和宫冷松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宫寄蓝摘下手套,掏出手机,拨通了绑匪的电话。
确认郦凝雨安全无恙,即将被送回后,他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什么,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几下,点开了我的微信界面。
屏幕上,我们的对话框内大多数是我一个人的消息。
他很少回复我,有也只是简短的“嗯知道”。
最末一条,是他“发送”的餐厅照片,但实际上,那是郦凝雨用他的手机发给我的。
时间定格在今天中午。
我还天真地以为他想和我和好,不顾高烧,满心期待地前往那家餐厅。
却在路上意外看到了郦凝雨在朋友圈晒出的照片。
餐厅的鲜花墙前,她笑得灿烂,被宫寄蓝温柔地公主抱起。
她的双臂紧紧环绕着他的颈项,依偎在他胸前,而宫冷松则在一旁笑得开怀,在她鼻尖轻点奶油。
就连平时严肃的宫寄蓝,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笑容,满眼都是对她的宠溺。
照片上的文字写着:“我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偏爱,有人做到了。”
后面跟着一个俏皮吐舌的表情,正如她本人。
用最无辜的脸,捅最深的刀。
但她并未如愿看到我因嫉妒而失态的模样,因为我在半路上被绑匪劫持,车辆转进了偏僻的小巷。
几乎同时,闺蜜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也看到了那张照片,丈夫的冷漠与欺骗让她在孕期更加抑郁,本想找我倾诉。
然而,绑匪已经抢走了我的手机,模仿我的语气,将她骗到了这里。
“宫队长,发现什么了吗?”
队员的询问将宫寄蓝的思绪拉回现实。
“没有异常。”
他摇了摇头,缓缓放下我的手指,眼底闪过一丝释然。
随后法医给出现场鉴定结果,“死者是两位年轻女性,面部受损严重,生前遭遇了极端暴力,身上遍布二十多处刀伤,多处烫伤痕迹,四肢及肋骨均有断裂,指纹也被刻意破坏,显然出自职业罪犯之手......”每多透露一点细节,周围人的脸色便愈发沉重。
当法医提及“心脏处有明显的剖开痕迹”时,有人终于按捺不住,破口大骂:“妈的简直不是人!”
几位警员也纷纷义愤填膺,怒骂不止。
宫寄蓝的手轻微颤抖,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望着他眼中的那份难堪,心中竟生出几分嘲讽。
他也会感到羞耻吗?
从他为了郦凝雨,协助罪犯销毁所有罪证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玷污了这身象征着正义的警服。
宫寄蓝站起身,摘下手套递给队员,沉声道:“辛苦了,详细的尸检报告越快出来越好。”
交代完毕后,他走向门口,急忙掏出手机,指尖飞快地点开与我的对话界面。
屏幕上依旧空空如也,没有他期待中的回复。
他紧蹙眉头,凝视了许久,不甘心地退出又重进,反复刷新,但结果依旧。
好看的眉宇再次拧紧,他似乎未曾料到,一向温顺迁就的我,竟会有如此坚决的态度。
这次是我最长的一次不回他消息。
这种失控的感觉显然让他很不舒服。
他指尖轻敲屏幕,快速输入:“你还在生气?”
“明明是你的不对,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凝雨已经不计前嫌,你道个歉就那么难吗?”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巨大牺牲般,继续输入:“只要你保证从此以后不要撒谎不针对凝雨,以后的节日我们都会带上你。”
但聊天框里依然寂静无声,只有他发出的绿色信息孤零零地躺着。
真是讽刺,现在我们的位置似乎颠倒了。
他在无数次嫌弃中习惯了我的唠叨与关怀,如今我的唠叨消失,他却开始慌乱。
最终,他带着几分恼怒与不甘,打下了最后一行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之内不回复,我们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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