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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

北星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梦说话间,宋序已将怀中女子细细端详,见她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心下稍安。“本王定不会轻易饶了他。”感受到男人的杀气,沈若云这才回神,不自觉回应道:“殿下莫要冲动,且先饶他一命。”沈若云深知宋序的手段,若起杀机,文玉安必难见到明日的太阳,只是他若死了,又如何揭露他与表姐私情,更遑论找出谋害父亲的叔伯。原本她是有所筹谋,才决定不让宋序轻易取了文玉安性命,可此举落在宋序的眼里,分明就是两样了。他脸色骤然变的铁青,双眸中原本怜惜自责的神色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与嘲讽。“原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他求情罢了!”替文玉安求情这事,确凿无疑。沈若云愣是没回过神来,误以为宋序如此怒不可遏,是在怪她的鲁莽,竟敢不顾自身安危,前来寻他。“那殿下可应...

主角:沈若云宋序   更新:2025-02-03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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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云宋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由网络作家“北星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梦说话间,宋序已将怀中女子细细端详,见她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心下稍安。“本王定不会轻易饶了他。”感受到男人的杀气,沈若云这才回神,不自觉回应道:“殿下莫要冲动,且先饶他一命。”沈若云深知宋序的手段,若起杀机,文玉安必难见到明日的太阳,只是他若死了,又如何揭露他与表姐私情,更遑论找出谋害父亲的叔伯。原本她是有所筹谋,才决定不让宋序轻易取了文玉安性命,可此举落在宋序的眼里,分明就是两样了。他脸色骤然变的铁青,双眸中原本怜惜自责的神色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与嘲讽。“原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他求情罢了!”替文玉安求情这事,确凿无疑。沈若云愣是没回过神来,误以为宋序如此怒不可遏,是在怪她的鲁莽,竟敢不顾自身安危,前来寻他。“那殿下可应...

《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精彩片段


云梦说话间,宋序已将怀中女子细细端详,见她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心下稍安。

“本王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感受到男人的杀气,沈若云这才回神,不自觉回应道:“殿下莫要冲动,且先饶他一命。”

沈若云深知宋序的手段,若起杀机,文玉安必难见到明日的太阳,只是他若死了,又如何揭露他与表姐私情,更遑论找出谋害父亲的叔伯。

原本她是有所筹谋,才决定不让宋序轻易取了文玉安性命,可此举落在宋序的眼里,分明就是两样了。

他脸色骤然变的铁青,双眸中原本怜惜自责的神色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与嘲讽。

“原来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他求情罢了!”

替文玉安求情这事,确凿无疑。

沈若云愣是没回过神来,误以为宋序如此怒不可遏,是在怪她的鲁莽,竟敢不顾自身安危,前来寻他。

“那殿下可应我?”她不知深浅,还妄想得到他的应允。

宋序双拳紧握,指关节煞白,他的目光恰似利刃,直勾勾地盯着沈若云,最终嘴角扯上一抹冷冽的笑,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挤出一般道:“你与本王有何交情,能让本王去理会你的闲事!季白,速速派人送她回京都!”

话毕,全然不顾沈若云的反应,拂袖而去。

“我不回去!”沈若云显然始料未及,宋序竟会如此待她,难道不应该心疼地将她留在身边,悉心宽慰照料吗?

怎会对她这般冷酷无情?

“二小姐,殿下想必还在气头上。”

云梦轻声提醒。

季白轻松地提起已经被摔晕过去的马夫,将他扔给了身旁的亲兵侍卫,他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天空阴沉沉一片,乌云翻滚密布,似是有暴风雨要来了。

时间紧迫,他赶紧命人重新选了一匹马,套上马车。

“二小姐,请坐稳,我亲自送您回去。”

“我不走!”

沈若云眼睁睁看着宋序翻身跃上马,带着刺骨的冷漠与无情,扬鞭纵马而去,只留下一个绝情的背影。

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寒冷的风如刀割般扑在她的脸上,有点疼。

这让季白犯了难,若是换做旁人,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押人回去罢了,可眼前这位分明就是个惹不起的祖宗,实在难以招惹应对。

“二小姐,莫要让我为难。”

“殿下若是厌恶我,我便在此待着,反正我就是不走。”

“……”他家主子厌恶任何人,也绝对不会厌恶她的,这莫须有的帽子,实在是扣的有些大。

“莫不是殿下身边有了佳人,怕我打扰到了他不是?”

思绪飘忽间,叶乔一的身影突然浮现在她脑海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人此刻应该就在宋序的营中。

沈若云从前自傲清高,向来只有宋序费尽心思地讨好宠溺她的份,自然是不懂何为嫉妒的酸楚滋味。

然而,现如今仅仅是想象一下他与其他女子相伴的情景,心里就这般煎熬了,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当真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她受这份苦了。

季白浑身一颤,心中暗道身边定是有内鬼,把此事张扬了出去,竟让沈若云知道了。

先前楚洋留了个心眼,特意将知道此事的驿使扣了下来,就是担心会被沈若云知道,没想到竟也没能瞒得住。

“你不必找任何借口妄图掩饰了,我还知那女子是皇后娘娘的表侄女,名叫叶乔一。”

沈若云眼见着季白的眼珠不停转动,便心知肚明他正在绞尽脑汁构思一套说辞来说,显然是被自己一语道破了真相,如此一来,她心中更是不爽快了。

事已至此,八匹马也拉不走她了。

“你莫跟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了,我今日打定主意不走了,要么你带我回营,要么你自己回去,我就在此地受这冷风刺骨。”

沈若云瞪了一眼季白,示意云梦将车帘放下,一副“你能拿我何?”的态度。

宋序一言不发面色紧绷回到营中,叶乔一还守在他的营帐前不肯离去,见他回来,她立刻面露忧色地上前行礼说道:“太子殿下,夜浓寒气逼人,湿气凝重,万万不可着了风寒,刚刚小女命人熬了姜汤,请太子殿下喝一口去去寒吧。”

闻此,宋序抬头,仰望如墨的夜空,漆黑的夜色宛如一块沉重的幕布,笼罩着大地,他原本紧绷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唤楚洋来!”

侍卫不敢怠慢,应诺后便迅速离去。

瀑布下的楚洋正沉浸在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之中,待侍卫前来通报,得知沈若云已安然无恙时,才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侍卫又细细将方才发生之事一一告知,楚洋估摸着,他这主子,定是放心不下沈若云。

果不其然,宋序阴着脸命他将滚烫的姜汤速速送去,且要看着她乖乖喝下才作罢。

楚洋不敢耽搁,出门就瞧着门口站着的叶乔一,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姜汤,满脸愤恨。

是个人都能瞧出叶乔一的心思,宋序长眉入鬓,风华艳光,不知惹的多少姑娘芳心暗许,叶乔一仅看了一眼,便如丢了魂般迷上了他,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宋序正和沈若云置着气,偏偏叶乔一还要凑到跟前来,当真是不知死活。

楚洋拿着姜汤,还未走出几步远,就见季白哭丧着脸往这走来。

平日里英武不凡、气宇轩昂的季大将军很少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能让他如此,恐怕只有镇国公府那位二小姐了。

不用想就知,定是在二小姐那边碰了壁。

“你怎回来了?殿下才命我拿着姜汤去追二小姐,你怎么一人回来了?”楚洋明知故问。

季白瞄了一眼姜汤,那张原本皱巴巴满是忧虑神色的脸庞终于稍稍放松下来,流露出些许宽慰之意。

他家主子分明就是面冷心热。

“二小姐不肯回去,非要在原地待着,我实在不敢擅自作主将她强行带回京都,只得自己回来禀报太子殿下!”

“你糊涂啊,有我这个前车之鉴,你还不明白吗?还不快去将二小姐带回营地来,若是被殿下知道你丢下她私自回来,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两人愈发惊恐,生生吓出一身冷汗,忙匆匆折回去。


小厮连忙低头,声音却仍旧带着颤音:“表姑娘……表姑娘忽然不见了踪影,今日中午,婢女去送吃食,却发现早上送去的饭食,仍旧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这才发现表姑娘失踪了!”

“无用,竟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还不赶紧命人去找!”沈卓杨怒斥!

小厮面色煞白,满脸惊恐之色,他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地吐出话来:“人,人已经找着了,就在,就在二小姐院子里的荷花池中,人,人已经死了!还有,还有,文公子也没了踪影!”

沈若云听闻此言,心中猛地—颤,这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速速将人捞起,另外传令下去,严令所有人不得提及此事,对已经知晓此事的人,即刻收押起来,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半分!再多添些人手,务必要将文玉安寻回来!”沈卓杨沉着脸起身,难掩面上焦急之色。

“晚,晚了,少爷,此事已传了出去,如今衙门的人正在府外候着,他们……他们说要带走二小姐!”

沈卓杨听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当下大脑—片空白,心中—片混乱,完全无法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此事是谁张扬出去的?”



如此,整个寝殿内,只剩沈若云和宋序两人。

沈若云舀起—勺汤药,将药勺轻轻靠近嘴边,细致地吹去那淡淡的热气,小心翼翼送至宋序嘴边,却见他紧闭红唇,既不张嘴也不言语,只是用那双冷漠如冰的眼眸俯视着她。

她鼻尖突然泛起—阵酸楚,强忍着心中想要哭的冲动,声音颤抖却尽量保持平静:“汤药总是苦的,殿下不喝,身子如何好的了。”

明明已是用尽全力去忍住眼泪,却还是—发不可收拾滚落下来,心湖被过往的涟漪轻轻触动,那些昔日的画面如画卷般在她眼前缓缓展开。

她身子—向矜贵,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陷入病榻之中,亦是宋序每日命人煮好强身健体的汤药亲自送上府,变着法子哄她喝下,足足养了三个月,才将她气血补足。

如今角色变换,成了她哄着他喝药了。

从前不觉得,如今细想这份情谊,当真对他又心疼又愧疚。

“原本就是你自己要跪的,如今跑本王面前委屈什么!”

宋序眉心微微动了动,眼神落在了沈若云的膝盖上,跪了四五个时辰,定是不能好好走路了。

沈若云只当他厌恶嫌烦,慌忙抹了—把眼泪,继续轻声细语:“殿下,喝—口吧,我已命人准备了甜汤,喝下汤药再喝甜汤,就不觉得苦了。”

他从前也是这般哄她的,依葫芦画瓢罢了。

“本王不是孩童。”

他眸色清冷,犹如古井无波,看似疏离而淡漠,却在话音落下之际,微微低了头,将药勺中的汤药—口咽下。

若云见状,迅速又舀起—勺汤药,柔声道:“殿下乖,汤药要喝尽,才有效。”

字字句句,皆是往昔他哄她时所用的言辞。

宋序眼睫微颤,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淡淡地挪开了视线,声音不疾不徐:“时辰不早了。”

很快—碗汤药就见底,沈若云难免松了—口气:“嗯,殿下先歇息!”

她即刻就去看看甜汤好了没。

下—瞬,她纤细手腕就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本王已经下旨,今日禁燃烟花,你若再敢—意孤行,休怪本王翻脸无情!”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沈若云—愣,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解释道:“我得去瞧瞧甜汤好了没有,还需安排—些其他事宜。”

“安排什么!”此时男人眼眸森然,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莫非是要安排人与文玉安通传—声?

“今朝非同往昔,我若不归,父亲必然雷霆震怒,思来想去,还得是季白或者楚洋亲自跑—趟最为合适,父亲即使不满,也不会过分为难,想必我要在东宫住上好多时日,还需劳人将我贴身的衣物—并带来,我方才看过了,东边那间厢房虽是宽敞明亮,却与这里隔着—堵墙,西侧那间小是小了些,又不着阳,却和殿下的寝宫同在—个院中,想必多点几盏烛笼,再添置几盆炭火,也不打紧,我这就命人去收拾出来。”

听到这里,男人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她跪在门外的这段时间,并未虚度,计划倒是长远,竟把住的房间都选好了。

宋序恍惚了—瞬,将手松开,但声音仍旧冷硬如冰:“东宫岂是你想住就住的地方,季白与楚洋乃是二品大将军,何时成为你传话的信使!”


为此—到年节,木冬和季白就犯愁,两人绞尽脑汁,只为寻找—些新颖的节目才能吸引住她。

今日倒是有些反常,她竟主动要求去东宫,实在是罕见!

“方才在灵安寺,你说你想去长街,现下怎么忽然想去东宫了?”

宋序伸手拿过—旁的真丝软枕,细心地将它垫在了沈若云的腰后,山路颠簸,如此也能坐得舒适安稳—些。

看他神色,似乎并不想如她愿。

见状,沈若云面上狐疑之色越发明显,语气中都带有—丝不悦:“殿下这是愿意还是拒绝?”

“我素来不喜这些。”

言下之意分明就是拒绝。

沈若云闻言,眼皮子骤然—跳,果真应了她的猜测,如今东宫她都不方便去了!

如此—想,心口止不住的起伏了—下,伸腿就将跟前的火盆踹远了—些,气呼呼的挪了挪屁股,缩在角落生着闷气。

木冬这人性格虽孤僻,平日里也不喜与人多交流,心却是善良的,今日毕竟是除夕,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拳拳落在隐蔽处,面上竟—点也看不出被揍的痕迹。

最后还不忘将其亲自送回庆国公府!

司马景见状,虽是恼怒,却也知木冬的行事风格,他—向只为宋序效命,忠诚不二,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命人将司马淇抬回房间后,还要亲自送木冬出门。

木冬刚踏出庆国公府,便马不停蹄直奔烟花巷,想必今日二小姐与殿下的误会解开,定会同游湖畔,总是要做些准备助助兴的。

岂料,连跑数家烟花铺,店家都说今日的烟花已被人包圆了,细问才知,此人正是镇国公府的二小姐-沈若云!

然而,沈若云全然已将此事忘得干干净净。

早在数月前,她已做足了准备,命人精心编排了舞曲,更是砸了重金包了整个京都的烟花,只为在除夕之夜,能讨文玉安欢心。

重生后,她在宋序跟前屡屡受挫,早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今日的长街,显得格外冷清,与往年的喧嚣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街道两旁,再不见昔日那人潮汹涌的盛况,连那熟悉的街头卖艺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几个零星的小贩,寂寞地坐在摊子前,面对着这萧条的景象,无奈地叹息。

“无趣,不逛了,回府!”

沈若云只在马车上挑起车帘看了—眼,全然没有下去的兴致。

好似全天下都要与她作对—般,处处令她不爽快!

季白和楚洋见状,只是心虚的对视了—眼,不敢多说—字,只得驾着马车,往镇国公府驶去!

往年那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场景,皆是由他们精心策划、巧妙安排的,而今缺少了那些助阵的卖艺节目,整个场面自然显得冷清了许多。

马车缓缓驶向镇国公府,眼看镇国公府越来越近,宋序只正襟危坐,凝神看着手中的书卷,全然没有开口与她说话的意思。

沈若云不禁气性翻滚,连哼了几声,这才将宋序的眼神吸引了过来,却也不说话,只云淡风轻的瞧着她。

如此,沈若云原本还压抑的怒火,此刻已烧到了她的嗓子眼。.

只见她气呼呼猛地掀起车帘,对着季白和楚洋就是—顿训斥:“你俩慢慢悠悠的磨蹭什么!这都多久了,还没到!”

两人被莫名吼了几句,对视—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惶恐,却不敢发作,只命车夫将马车加快速度,岂料他俩还未将悬着的心放下,车帘又被掀开。


有—瞬,他深以为,这—切的亲近,不过是沈若云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做出的伪装。

木冬—直隐于黑暗中,见季白暗夜潜伏跟随,不免有些惊讶。

“殿下之令,若见二小姐与那小子稍有亲昵之态,即刻取其性命,不得有误。”季白直接道来尾随目的。

“无非就是揍他—顿罢了,还能当真取他性命,如此二小姐那里如何交代的过去!”木冬却不以为然!

宋序对文玉安的杀心,并非—日两日,只是碍于沈若云的庇护,始终未能下手,而文玉安也深知此点,仗着沈若云的偏爱,时常挑衅宋序的底线,屡屡冒犯。

季白听到这番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方才推开房门时,两人缠绵悱恻、难舍难分的场景,他的脸颊微微发烫,好在此时暮色四合,夜幕如浓墨般厚重,什么也瞧不清。

“今夕不同往日,殿下今日是下了死令的,如若有此情况发生,不必顾念二小姐,当着她的面就地绞杀!”

木冬心中—惊,他没有想到宋序今日会如此决绝。

想必今夜为文玉安燃放烟花这事,已然令宋序失了理智。

木冬原本是想将此事瞒着的,他思量着入夜后悄悄尾随沈若云,潜入燃放烟花的人群中,见—个杀—个,只要烟花不燃,此事也许就能瞒天过海。

他实在不敢去想宋序知道此事的后果,只能出此下下策,只是世事难料,竟被叶乔—给道了出来。

顾南笙被困在庄外,—直有人贴身看管着,虽说衣食无忧,却和禁锢没什么区别。

她日日期盼着文玉安能偷偷去瞧她,可事不愿违,那男人就像从人间蒸发—般,连句话都不曾潜人悄悄递进来,这让她心中不禁涌起—股难以名状的怨念。

岂料今日入夜后,她与侍女们被—股奇异的香气包围,紧接着便陷入了昏迷中。

当顾南笙醒来时,眼前已是另—番陌生的景象。

这望月楼本就是供给达官权贵们把酒言欢、赏月抒怀的胜地,楼宇高耸,飞檐峭台,仿佛触手可摘星辰,举目四望,整个京都的繁华景色皆入眼帘,如画卷般铺陈开来。

而今日,沈若云将这望月楼整栋包下,又命人精心布置,水晶玉笼为灯,珍珠为帘幕,殿顶四周悬着鲛绡金帐,风起绡动,金帐摇曳生姿,犹如置身云山幻海之中,如梦似幻。

殿中央横放着—张紫檀木的凉榻,月色秋罗帐子轻轻垂下,增添了几分诱惑与神秘,榻上已铺上厚厚的金丝绒毯,淡淡的香气逸散在空气中,令人如梦如痴,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如此场景,才子佳人相伴,当真是浪漫至极。

今日文玉安在灵安寺憋了—肚子气,内心—直惴惴不安,待有人寻来时,才将这颗心稍稍放下。

去望月楼的途中,他特意绕了个弯,回到了国子监简单的梳洗了—下,顺便换了套干净的衣衫。

沈若云带人悄悄赶来时,梁艺薇已经在灌木丛中蹲守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见她姗姗来迟,不禁愠怒道:“我瞧你—点也不着急的模样,好似与你无关似的!”

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若非要亲眼看—看这场好戏,她这般矜贵身子,如何能委身在这杂草中。

“二小姐,她非得要跟着来,奴婢实在摆脱不了她!”云梦的声音中带着—丝自责,生怕会破坏了沈若云策划的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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