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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刀冲向渣男后,她重返19逆天改命陆小夏姚澜生前文+后续

深夜走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并随手带上了门。窗帘没拉,陆小夏能清晰的看到,于文礼走到那段问题栏杆前,深深吸了一口烟,转过身,瞟了一眼屋里的陆小夏,惬意的吐了一个烟圈,脸上带着一种隐隐的得意,左手习惯性抄进裤兜。然后,他靠上了身后的栏杆。陆小夏长舒一口气,揪得紧紧的心倏得松开。一声惊叫传来。紧接着——她听到了院子里一片哗然,惊叫连连。她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可惜了,才三楼。院子里的地砖是专门为了这场婚礼新铺的花砖,很硬。陆小夏刚才看过,那个位置垂直下去,正好是两桌酒席之间的空地。希望不要误伤他人。如果有误伤,也希望不要太严重。……一楼院里,登时乱了起来。人群围成了一个圈,圈的中心是一截栏杆和一个人。于文礼后背着地,仰面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扭动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主角:陆小夏姚澜生   更新:2025-02-03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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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小夏姚澜生的其他类型小说《举刀冲向渣男后,她重返19逆天改命陆小夏姚澜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深夜走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随手带上了门。窗帘没拉,陆小夏能清晰的看到,于文礼走到那段问题栏杆前,深深吸了一口烟,转过身,瞟了一眼屋里的陆小夏,惬意的吐了一个烟圈,脸上带着一种隐隐的得意,左手习惯性抄进裤兜。然后,他靠上了身后的栏杆。陆小夏长舒一口气,揪得紧紧的心倏得松开。一声惊叫传来。紧接着——她听到了院子里一片哗然,惊叫连连。她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可惜了,才三楼。院子里的地砖是专门为了这场婚礼新铺的花砖,很硬。陆小夏刚才看过,那个位置垂直下去,正好是两桌酒席之间的空地。希望不要误伤他人。如果有误伤,也希望不要太严重。……一楼院里,登时乱了起来。人群围成了一个圈,圈的中心是一截栏杆和一个人。于文礼后背着地,仰面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扭动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举刀冲向渣男后,她重返19逆天改命陆小夏姚澜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并随手带上了门。

窗帘没拉,陆小夏能清晰的看到,于文礼走到那段问题栏杆前,深深吸了一口烟,转过身,瞟了一眼屋里的陆小夏,惬意的吐了一个烟圈,脸上带着一种隐隐的得意,左手习惯性抄进裤兜。

然后,他靠上了身后的栏杆。

陆小夏长舒一口气,揪得紧紧的心倏得松开。

一声惊叫传来。

紧接着——

她听到了院子里一片哗然,惊叫连连。

她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可惜了,才三楼。

院子里的地砖是专门为了这场婚礼新铺的花砖,很硬。

陆小夏刚才看过,那个位置垂直下去,正好是两桌酒席之间的空地。

希望不要误伤他人。

如果有误伤,也希望不要太严重。

……

一楼院里,登时乱了起来。

人群围成了一个圈,圈的中心是一截栏杆和一个人。

于文礼后背着地,仰面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扭动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一张脸因疼痛而狰狞,两股血线顺着鼻孔流出来。

人群中有人惊呼:

“这不是大胜庄老于家那小子吗?”

“可不是嘛,周姐的外甥,于文礼!”

“咋掉下来的呀?”

“不知道呀,栏杆太不结实了!”

众人抬头去看,三楼的楼栏杆,豁了一截。

“快!快去叫周姐!”

“快快快!快打120!”

作为崔家女主人,周敏芳得了消息踩着小碎步跑出来,看着地上的于文礼,她倒吸一口凉气,扯着嗓门叫道:

“咋回事!咋掉下来的,谁推的?”

人群里七嘴八舌:

“不知道啊,谁知道他咋掉下来的!”

“哪有人推他,就他自己,靠栏杆上抽烟呢就掉下来了!”

周敏芳心里又气又慌,这二百五街溜子,专拣这时候从楼上掉下来,这不诚心给老崔家添堵吗!

王八羔子!

她压根没寻思栏杆的事,又踩着小碎步往屋里跑,得赶紧打电话,让120把人抬走,别死到她家,喜事变成丧事可就晦气了!

一旁的地上还有个男人,捂着肩膀在地上打滚,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哀嚎:

“妈耶!砸死我了,我快不行了,快送我去医院!救命啊!我的膀子疼,我活不成啦!”

栏杆掉下来时,那人正好过来劝酒,误伤了。

有人蹲在他身边劝他:

“大有,不要叫了,叫得这么中气十足,肯定没事!周姐打了120,车马上来!”

屋里的人越来越多的涌出来。

崔副厂长,崔永久,也出来了,一张胖脸黑成了锅底。

见领导这副尊容,围观的众人也不敢发表啥意见,刚才说“栏杆不结实”的那个人,都跟鹌鹑似的不敢吭声,低眉顺眼的藏进人群里,再也不敢吱声。

崔永久看看乱糟糟的于文礼,大吼一声:

“快把他抬出去!在外面等救护车!”

这夫妻俩现在的想法高度一致——不能让这个人死在他家院里,他家正办喜事呢。

于文礼的妈今日也在宴席上,她最后一个得到消息,哭着奔出来,跪在儿子身边哭。

崔永久又抬头看看三楼,叫了两个两个本家的侄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

房门被推开。

陆小夏背对着门,正歪坐在床边嗑瓜子,床头柜上放果皮的盘子里,一堆瓜子壳。

桌子上的磁带机里,放着音乐: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

崔永久关了磁带机,陆小夏才意识到有人进来。

她转过身,一脸惊讶的站起来,嘴里还噙着一颗刚嗑了一半的瓜子。


跟陆小夏的手腕接触的一瞬间,他只觉得像是碰到了一段滚烫的烙铁上,火辣辣的疼,疼痛顺着手腕一直延伸到上肢肩膀处,到现在还是酸的。

“你!……陆小夏,你敢对我动刀……你手里拿的什么!”

哪有刀,天热,陆小夏穿了件短袖,胳膊很细,手里什么利器也没拿。

他捂着胳膊,脸上震惊的无以复加,好像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似的。

外婆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举着一个竹编的扫帚,冲着陆修明劈头盖脸的打下来。

这个没良心的,居然敢打夏夏。

孩子没妈已经够可怜了。

姚家老太太一边打,一边冲外孙女喊:

“夏夏,乖,你快进屋,有外婆呢!”

可惜她年纪大了,被孙女一把抱住。

陆小夏笑着把外婆哄进里间的卧室:

“外婆,我没事,你看,我好好的,他打不过我!我跟他们有事要谈,你好好睡午觉。”

陆修明又看得心头火起。

这死丫头还是会笑的,对着老太太不是笑得挺好吗!怎么在他面前就摆出一张臭脸,甩脸子给谁看呢。

但他也不敢动手了,胳膊疼。

其实陆小夏觉得自己才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劲儿。

她也不想跟这俩人绕弯子了,又恢复了一张冷脸:

“四万肯定不够。不过我也知道,你们没钱,要不你们拿房子抵吧,好歹让我有个落脚的地儿。”

此话一出,陆修明先炸了:

“你说什么!你做梦去吧陆小夏!”

陈兰贞也嗷一声哭出来。

她就知道,陆小夏要打房子的主意。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平沙制药厂的家属院这套两居室,应该有姚澜的一半,可是姚澜已经死了啊!

陆小夏和陆小冬都是女孩,将来要嫁人的,她要房子干什么!

绝对不能把这房子给她!

房子给了她,自己一家三口住哪儿!儿子现在没房子,还要在这套房子里结婚呢!

但她什么都想要,也不肯跟陆小夏翻脸。

本着能糊弄一下就糊弄一下的心理,她试探着说:

“小夏,你也不想想,房子给你了,你爸我们住哪里啊!”

“住你家啊!”

“我家?你是说河西那老宅子?小夏,那都多少年没人住了,院墙都塌了,现在是危房,再说那边离你爸上班的地方那么远。”

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要不那的房子抵给你?”

终于说到正事了。

陆小夏虽然懒得演戏,但利益当前,演一下她也不介意。

平州市有条护城河,罗家住在河西。

但十几年前开始,因为疏于治理,再加上附近有造纸厂和化工厂,往河里排废水,河道就变得很臭。

如果遇到下雨天,河里的臭鱼烂虾都翻着肚子飘上来,简直臭气熏天。

这两年城市不断扩大,都是往河东岸扩张。

在平州人眼里,河西成了贫民窟的代名词,有能力的都搬走了。

谁能想到6年后平州来了个新市长,狠抓市政文明,先从护城河开刀,疏浚河道,治理污染,把护城河搞成了平州的风景线。

紧接着在河边开发了一个三千平的商业中心和商品房,还打出了一句人人称道的广告语:

有水,才有好风水。

上一世自己在于家熬日子时,陈兰贞可是春风得意的拿了一大笔拆迁款和三套商品房的合同跟她嘚瑟: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妈当初还总觉得我嫁得不如她,她肯定想不到我有今天吧。可惜你妈看不到了!”


若要说擅长,她更擅长——嗯,烘焙。

上一世在监狱,她起初一门心思寻死,后来舅舅把两个女儿带着探过一次监,才唤起她生的欲望。

想活,就开始为出狱后的生计做打算,学起技能来也特别用心。

监狱里有烹饪、烘焙、缝纫、理发、有一年还推出了推拿培训班,但这些里面,她最喜欢的是烘焙。

因为她的女儿爱吃那些香软可口的小面包,然而坐牢前连给女儿买个面包也是奢侈的。

她没有钱,最窘迫的时候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有。

平时只能等于文礼心情好时,她才敢开口以给孩子买衣服为由要来一点钱,而于文礼对钱的去向控制得很严格,哪怕有一块钱回答得对不上,就会换来一顿拳脚。

若让那个畜生发现自己给女儿买零食,他会连孩子一起打。

她在监狱的烘焙班是学得最用心的学员,也是做得最好的学员。

因为她做面包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女儿,她会把每一个面团想象成——这是在为女儿做面包。

因为做得好,后来她还成了监狱里烘焙技能班的讲师。

她每一天都在想象,等她出去了,要开一家面包房。

可能那时女儿已经长成大人了,不喜欢吃面包了,但是女儿会有孩子呀,孩子都喜欢香香软软的面包呀,她就给孩子们做各种各样的面包、蛋糕、饼干。

卖面包挣来的钱就给孩子们买衣服、买书、买玩具。

3796说,做你擅长的事,如果同时你还很喜欢这件事,那成功的机率就很大。

她想试试。

哪怕从摆流动摊开始。

她已经想好了,白天就在古北街那里摆摊卖面包,那边客流量大。

晚上就去三中那边的小夜市,等着学生下晚自习再卖一拨。

……

第二天,陆小夏就去了趟省城,订了两台大功率烤箱。

平州离省城不算远,坐大巴车两个半小时。

她起了个大早,订了货付完钱当天回来,约定一周后烤箱到货。

然后她要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做很多事情。

舅舅家一楼厨房隔壁,是一间杂物间,她要把这间房子收拾出来,做她的操作间。

其实她本来是打算搬出去的,现在她和妹妹有钱了,四万块钱趴在账上呢。

她甚至想买套房子,作为她和妹妹的栖身之所。

但是她一提搬走,外婆先哭了,舅舅也不同意,舅妈还给她讲了好几例单身女孩自己租房住的恐怖案件——这么一说,舅舅更不同意了。

那就先住下来,舅舅舅妈现在对她不放心,总觉得她是弱女子。等他们足够了解她,也许就不担心了。

她印象中,舅舅的儿子要到寒假时才会带女朋友回来,到时候提前搬出去就行。

她也贪恋这难得的亲情。

同时也可以用这段时间抽空看看房子,争取年前买一套再搬家。

晚饭时间,舅妈下班回来,陆小夏忽然想起于文礼,便问了一句:

“舅妈,从崔厂长家三楼掉下来那人,怎么样了?”

“那小伙子转院了。”

“转院?”

“对,今天一早转去省城了。这小伙子后半辈子弄不好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但他家不想放弃,毕竟就这一个儿子。好像是去了省城的专科医院,按我说,应该去京城治,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哦。”

陆小夏垂了眸子,继续吃饭。

橘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浓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浓浓的阴影,也掩住了她眼里的冷意。


周末的时候舅舅会在路口等她一会儿接应她。

但是今年舅舅教高中重点班,工作日有时候晚上要加班到十点才回家,自然也没法接她。

今天是个意外,收摊晚了。

拐进东湖路,这里属于老城区,道路陡然变窄。但这条街并不偏僻,她拐进来时,前面还有一对夫妻,骑着摩托车,边走边说说笑笑。

但毕竟有点晚了。

五米开外突然多出来两个人,分别站在路边。

陆小夏心中一凛,本能的捏闸停车,握紧了手里的小电棍。

回头看,猛然发现,刚停在那个路口的那辆桑塔纳,不知何时竟然前移了几米,正好把路口堵死。

她的直觉是对的,这辆车有问题。

烟头在黑暗里忽明忽灭,一个粗粝的声音夹着一种很脏的笑声响起:

“嘿嘿,妹妹,累不累?让哥哥疼疼你。”

一种生理性的反胃袭来。

上一世经历过不堪,导致陆小夏对这种来自异性的欺辱性的语言有着无法形容的恶感。

黑暗中她捏了捏自己的左手。

今天这事,如果是前世的陆小夏碰到,后果一定会很惨。

任何一个普通女孩,遇到这种事,后果都会很惨。

她经常觉得造物主不公平,它造女人,应该是为了美化世界的,所以才把女人造的那么柔软、那么细腻、那么温顺。可是偏偏造物主只给女人以美好,不给她力量。

稍微比她有力量的都可以掠夺她欺辱她。

所以这美好必须找一个强者为依靠,否则就只能任人掠夺任人宰割。

若被她视为依靠的也欺辱她,这女人便没有活路了。

现在她不是普通女人了。

那就替那些普通的女孩们出一回手吧。

陆小夏迎着那两人向前迈了一步。

左手出拳,先撂倒一个,右手电棍,再撂倒一个。

然后她弯腰抬起一个人的胳膊,踩住肩关节处用力一踹,一声惨叫。

另一个如法炮制。

这胳膊就算接上,也不是正常胳膊了。

这手功夫是狱霸姐教她的,狱霸姐之所以能称霸一方监区,就因为这手绝活。

那姐们儿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奶奶和太姥都是跌打正骨大夫,民间的很传奇的那种。太姥爷更神奇,是个道士。

老话说强的怕硬的,硬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

她跟狱霸姐那次,她就是不要命的。也差点没了命。

最后把狱霸姐吓服了。

两个人都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考核分全扣。从小黑屋出来后,狱霸姐再也没惹过她,还护着她。

她转身骑上自己的三轮,调头向路口的桑塔纳驶去。

没猜错的话,桑塔纳的目的就是她。

这两个人制伏她,桑塔纳拉人。

一辆上辈子她见过的桑塔纳,现在又冲着她来,必定有蹊跷。

她这一世就一个心愿:不忧不惧的过日子。

哪有千日防贼的,还过不过日子了。

必须弄清楚,那辆桑塔纳是谁的。

就快近了,却突然,那辆车车灯亮了,车子发动,引擎“轰”的一声,驶入夜幕之中。

她追出巷口,可是奈何三轮跑不过四轮,只能望车兴叹。

再回到东湖路小巷子,刚折了胳膊的两人也已经不知去向。

但是,没关系,她记得车牌。

……

第二天是周末,陆小夏上午没有出摊,在家陪外婆。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好,这就是自由,想出工就出工,不想出工就不出工。


他心里莫名空落落的——江厂长给了一小桶六安瓜片,一看就是上等货,这死丫头居然装进包里带走了,她难道忘了,他陆修明也爱喝六安瓜片吗?

陆小夏步子轻快的穿过厂区,出了厂门。

这个厂子,这条林荫道,她小时候跟着父母走过无数次,一切都那么熟悉,但也透着莫名的陈旧和萧条。

小时候,她曾以为自己也会在这里上班、下班、结婚、生子,像父母那样度过一生。

然而,她现在跟这里完成了彻底的切割。

她要开始她的新生活了。

和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新生活。

厂门口有一家理发店,小时候妈妈定点在这里烫发。

已经到了吃饭的点,但她还不饿,她走进理发店,对着迎上来的理发师,说:

“剪短发。”

墙上贴的一张明星画,里面的女人齐耳短发,英姿飒爽。

“就剪那一款。”

上一世她极珍爱自己那一头瀑布般的黑长直,曾经有一个洗发水广告词——

“我的梦中情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几乎所有见过她头发的人都要拿这个广告打趣她。

乌黑亮丽的长发,是温柔似水的象征。

现在,她不喜欢这样的标签了。

回到东湖巷,把外婆吓了一跳。

外婆拉着她左看右看,捂着心口叫:

“我还以为我的澜澜回来了!不信你看——”

外婆说着,颠着小脚跑进屋里,拿了一张旧照片出来。

是她妈妈姚澜年轻时跟同学的合照,穿着校服,抱着篮球,一头短发,英姿飒爽的。

陆小夏笑着抱了抱外婆,然后去给外婆做饭。

六月初天气已经热起来,陆小夏吃完饭又睡了个午觉,然后清清爽爽的出了门。

她要去古北商业街,考察市场。

重生回来这两天,心里对未来做什么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但还要去实地考察过才行。

刚拐出巷口,迎面一辆小摩托驶过来。

“小夏!?”

摩托车在她跟前停下,程舟一脸惊愕的看着她。

陆小夏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19岁的陆小夏,自己有个男朋友。

一时语塞。

上一世恋爱时,自己和程舟可是每天都要见一面,一天不见面就想得慌。

程舟看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剪头发了?还剪这么短,长头发多好看啊……不过短发也挺好看的。我们家小夏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好看。”

陆小夏自动忽略了这些夸张的赞美。

“我来得可真及时,再晚两分钟就遇不到你了。今天下午我不用上班,领导让我送文件,我提前送完了,整个下午都能陪你。上车吧,咱看电影去,看完电影吃饭。”

陆小夏捕捉到了程舟眼里细微的一丝闪烁。

程舟一定有事瞒着她。

“不用了,我要去古北街。”她淡淡的。

“想逛街了?也行!走吧!”

陆小夏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上摩托车。

她没什么好怕的,她倒想看看程舟这样的好人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到了古北街,程舟把摩托车停靠在路边,两人并肩走进了拥挤的人流中。

她走在前面,直接朝服装区走去。

古北街市场70%都是卖服装的,剩下的30%是鞋包配饰、珠宝首饰、小吃店、零食饮料、土特产等。

一街两行都是店铺,还有很多摆流动摊的。

她也没有多余的话,在人流中走走停停看看,偶尔指着衣服问问价。

程舟发现了,她只问裤子的价格。

这大热天的,平州的女孩子们早就迫不及待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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