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沉叶甜梨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处可逃:病娇大佬爱上我小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靳沉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我相信靳沉。”他们相识不久,可叶甜梨信他!“相信?相信我吗?叶甜梨你相信我吗?”听到这个词,靳沉的身体突然像松了劲,刚才的暴戾转瞬即逝。叶甜梨抱住他“我相信你,靳沉,我相信你。”靳沉没有回应,居然缓缓地倒下了。靳沉倒下以后,叶甜梨才发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极细的针管扎在靳沉的颈后。“这是强力的安神剂,能让他暂时安静下来。”可似乎在他打进安神剂之前,靳沉的身体就放松了些。他当靳沉司机7年,一共遇见靳沉两次这种情况,上一次,靳沉发了疯一样,将大宅内门紧锁,直到天亮,大宅内破败不堪。现在,整个大宅空无一人,司机出去处理杨立父母了,好在刚才司机帮助叶甜梨将靳沉扶到了她的房间。即使被打了...
《无处可逃:病娇大佬爱上我小说》精彩片段
“不要,靳沉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我相信靳沉。”
他们相识不久,可叶甜梨信他!
“相信?相信我吗?叶甜梨你相信我吗?”
听到这个词,靳沉的身体突然像松了劲,刚才的暴戾转瞬即逝。
叶甜梨抱住他“我相信你,靳沉,我相信你。”
靳沉没有回应,居然缓缓地倒下了。
靳沉倒下以后,叶甜梨才发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极细的针管扎在靳沉的颈后。
“这是强力的安神剂,能让他暂时安静下来。”
可似乎在他打进安神剂之前,靳沉的身体就放松了些。
他当靳沉司机7年,一共遇见靳沉两次这种情况,上一次,靳沉发了疯一样,将大宅内门紧锁,直到天亮,大宅内破败不堪。
现在,整个大宅空无一人,司机出去处理杨立父母了,好在刚才司机帮助叶甜梨将靳沉扶到了她的房间。
即使被打了安神剂,靳沉也睡不安稳,叶甜梨轻轻拍着他,唱着儿歌哄着他,小时候孤儿院的姐姐们会这样哄她,她长大以后又会这样哄弟弟妹妹们。
靳沉猛然睁眼,离打安神药的时间不过一个小时而已。
夏季,凌晨4点的天,居然就有些亮了。
叶甜梨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似乎睡着了,可是手还是不停地轻拍着靳沉的后背。
外面的光亮映在她的身上,庄重圣洁。
靳沉向她身边靠了靠,她身上有好闻的香味,让他很安心,很家常的味道,肥皂的干净的香味。
靳沉一动,叶甜梨就醒了,不过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任凭他靠着自己。
手上拍打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
“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叶甜梨说。
靳沉一直是强大的,以保护者的形容出现在叶甜梨面前,突然起来看到靳沉脆弱的一面,她心疼。
“甜梨,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你想讲我就听,不想讲就算了。”
靳沉不愿意讲,她就不问,靳沉愿意讲的话,她愿意听。
“我母亲是个为人所不齿的小三,她生了我,我是靳家的私生子。”
叶甜梨并没有多做反应,而是继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小三是很可恶,但是稚子无辜。
“但是这不是她的错,我母亲不知道他结婚了,她是个单纯的女人,一心以为遇上了真爱,生下我,养到了5岁,突然有一天,一个女人找上了门。”
靳沉的身体瑟缩着,他的噩梦从那一天就开始了。
“我母亲完美的生活崩塌了,她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三,那时鼎世发展势头正猛,为了避免丑事外扬,他们把我从母亲身边夺走了,并把她送去了一个很遥远,偏僻的村子里。”
靳沉突然笑了笑“他们还以为我不懂呢?我其实什么都记得。”
叶甜梨轻轻搂着他。
“辗转长到了15岁那年,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我的母亲,可我还不得不假装做个父亲的乖孩子,认另外一个女人做妈妈。”
“15岁生日那天,一个衣衫褴褛,满身臭味,肮脏到了极点的女人挡在了靳家的车前,那是我的母亲,你能想象她原来是多么得美,而那天又多么恶心吗?”
叶甜梨原以为她无父无母已经够惨了,可原来有父母也会更加惨。
“她身上都是伤疤,鞭伤,刀伤还有很多淤青了,我没来得及认她,就被带走了。我父亲把她带回了家,她喝了我父亲递过去的一杯水就死了,她到死都没听见我叫她一声妈妈呢。”
叶甜梨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来安慰他,只能抱着,紧紧抱着他。
“我半夜偷偷去看她,她死了,尸体都已经僵硬了,正好凌晨三点。”
残破不堪、肮脏、伤痕累累的身体,就这样躺在那,想被丢掉的死去的牲畜。
难怪,难怪昨晚他问几点。
每一个凌晨三点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吧。
“甜梨,你相信我,我没有弑父杀母,我没有那么狠心。我父亲是病死的,而我名义上的母亲,犯了罪,坐牢了,在牢中死掉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能掌控监狱呢?”
他看着叶甜梨,叶甜梨看着他的眼睛,心疼。
“甜梨,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信你,我信你。”
豪门恩怨是叶甜梨想象不到的,她没经历过,但从靳沉短短的叙述,就知道这其中的复杂,她不想纠结于过去,只要现在的靳沉,好好的。
叶甜梨突然知道他身上为何呈现和他的身份地位、能力,都不匹配的脆弱感,他的痛苦,叶甜梨好想帮他度过。
给他很多爱,给他很多甜。
靳沉缩在叶甜梨的怀里,脸上露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莫名的、异样的诡异。
“我每晚的三点如果没有睡着,就会情绪失控,还好,还好甜梨,我没有伤害你。”
靳沉抱她抱得很紧,似乎十分后怕。
“靳沉永远不会伤害我的,我知道。”叶甜梨轻声说着。
过了片刻,叶甜梨已经睡着了,昨天一夜她又累又困又怕。
靳沉起身,直接走进了地下一层。
那里有个更大的隔音室,杨立父母早已被绑在那里。
只要仔细看就知道,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靳沉左手的伤疤更加深了,有明显被撕扯过后的痕迹。
疼痛会让他清醒。
何况叶甜梨就在她身边,虽然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掐死那人,真的想发疯。
昨天晚上,靳沉把自己的伤口撕扯得很疼很疼,让神智维持清醒,要不然以他的力气,掐住了那人的脖子,怎么给那人活下去的机会,又怎么顺其自然地和叶甜梨讲述他妈妈是小三的事实。
在靳沉的意识里,所有人都会嫌弃他的,都会看不起他的,应该连叶甜梨也不例外吧。
只有在极致的同情和歉疚的心情下,叶甜梨才不会看不起他。
而杨立的父母没有辜负他的安排。鼓动之下,果然找上门来。
而且就算那女人没说出那话来,靳沉也有办法。
靳沉昨天时间把控地也很好,精心设计过得表情和动作,足够让叶甜梨愧疚以及心疼。
看到他被杨立父母说的话刺激到发疯。整个人在极端的痛苦之下,都不伤害她,叶甜梨,你能看到我对你的真心了吗?
靳沉运筹帷幄,一切都玩弄在股掌之间。
唯独叶甜梨的心意他把握不住,是真的心疼、信任他还是因为他用了药呢?
难道他自己对叶甜梨的感情把握住了吗?
司机其实就是靳沉身边最厉害的保镖,特种兵出身,出手稳准狠,做事果断狠厉,跟了靳沉7年了。
父亲病死,母亲坐监,唯独靳沉独善其身,稳坐鼎世掌事人的位置。
这一切和靳沉没关系,谁相信呢?
只要叶甜梨信就够了!
靳沉想做的,谁又能拦着呢?
司机恭敬守在一旁,杨立父母被塞住嘴巴“呜呜”地叫个不停。
“老板,昨天按您的指示给您打的安神药剂量不大,可是常人也要睡上大半天,您要不去休息,这边我来处理就好了。”
“我只是来看他们最后一面,送人走是我最喜欢的事了。”
说着,靳沉阴森森笑起来。
当年的凌晨三点,母亲还没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疼得全身佝偻,却在看见靳沉的一瞬间,笑了。
她张口只说了一句话。
“沉儿,我好疼,你让我死吧。”
毒药如此折磨人,死前还要痛苦上几个小时,都是他的父亲,听了那女人的蛊惑,活活折磨死人,还让人看不出来,真狠毒啊!
真正错的是谁?是瞒骗,说自己是单身的男人啊!
那名义上的母亲因为不能生育,才勉强留了靳沉一命,给他药物,催眠,洗脑,让靳沉以为她真的是母亲。
可靳沉每次都把自己弄出血来,保持神智清醒。
他不能忘记他母亲,如果连他都忘了,他的亲生母亲一辈子该多可怜!
“妈妈,别怕,我帮你。”
我帮你。
我帮你去死。
靳沉在哭泣中,崩溃中,看着外面的漆黑。
凌晨三点,靳沉亲手送走了他的妈妈,让她不受痛苦的离去。
靳沉怎么能不恨!
真是一条活路都不给他们母子俩。
后来,他们死了,死在靳沉的手里,死得好,死得妙!
司机名叫崔勇,比靳沉年长几岁,可面对靳沉,他佩服,尊敬也害怕。
10年的痛苦,5年靳沉就全部结束了。
崔勇从靳沉20岁时就跟着他了,亲眼看着他杀伐果断,从罪恶中脱身而出。
狡猾、聪慧!
不知道靳沉是什么用意,但陆松还是乖乖照做。
鼎世,A搂大厅内,灯火通明。
杨立已经被人控制住,可靳沉到了后,让他们松开了手。
他冷眼瞧着,像看跳梁小丑一般。
“靳沉,你断我杨家货源,抢我杨家客户,你什么意思?是因为叶甜梨?怎么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东西?”
靳沉冷眼看着他,捡起地上散落的纸,上面印着叶甜梨大学时候的照片。
不得不说杨立的审美不错,不愧是长年混迹风月场所的人,选的照片极美,又纯又欲。
纸上面用夸张的词语描述叶甜梨和别人的荒唐事。
写得有鼻子有眼,下流的词语层出不穷。
靳沉看了一眼就笑了。
不符合事实啊。
尺寸不对,叶甜梨34C,上面描述地太小了。
叶甜梨到了顶点的声音也不是尖叫,她更喜欢哭泣。
“叶甜梨本来是我的小东西,何来抢不抢,而且你这上面写的不到位啊,叶甜梨的滋味比这好多了。”靳沉舔舔嘴,似乎还在回味。
旁边的人不敢靠近他们,根本听不清靳沉在说什么。
“艹,你上,,,了她!”
杨立看上叶甜梨很久了,一步一步逼迫她,就等着她走投无路自投罗网,一年情愿委身,怎料半路杀出个靳沉。
他都没舍得用强呢。
“叶甜梨真是人如其名。”靳沉笑着,忽然恍然大悟一样“哎呦,杨小少爷你不知道,毕竟,你没碰过她,我知道。”
其实他也没到最后一步。
靳沉笑得格外阴森可怕,俊美的脸上表情十分诡异,极尽癫狂。
可是哪一个地方又是他没碰过的呢?
“你杨家不行,你也不行!”靳沉上下扫视他,眼神停留在他小腹下方,带着轻蔑和嘲笑。
似乎要故意激怒杨立。
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杨立破口大骂“靳沉你个狗杂种!”
杨立直接冲上来,靳沉卷起袖子,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杨立嘴角立刻就流出血。
保镖就在一旁看着,没有靳沉的命令,他们不敢动。
“叶甜梨是我的人,从你嘴里说出她的名字都是侮辱了她,毛都没长齐的东西。”
靳沉一拳接着一拳,毫不手软,两拳过后,杨立已经有些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
可年轻气盛,心里忿忿不平,杨立还是冲了过去,他本来就有些肥胖的身体,踉踉跄跄。
“叶甜梨不过就是个玩意儿,本少爷想玩她,就玩她!”杨立大声叫嚷。
这时,叶甜梨刚进A楼大厅,就听见杨立这样说着。
陆松说杨立,散播她的谣言,让她也过来看看。
靳沉余光看到叶甜梨的身影,在心底大骂杨立真是蠢货,女人嘛,都是心软的,哄、骗这么多招不用,偏偏威胁她。
靳沉立即收起了右手,左手握拳打在杨立的脸上,“叶甜梨,是我放心里的宝贝,是我喜欢的人,我不允许你侮辱她。”
靳沉用尽全力,杨立倒地的同时,手心的伤口崩裂,血滴了下来。
靳沉顺势欺身而上,右手飞快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塞进了已经昏迷的杨立的手中。
然后飞快地起身,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头。
叶甜梨被靳沉手中滴落的血刺痛了双眼,他好像很疼。
她跑过去,拉过靳沉的手,血还在流着。
靳沉踩住地上的纸张,不想让叶甜梨看到,他是真的不想让叶甜梨看到,她心里干净,这些脏事别污染了她。
叶甜梨看去,即使不用捡起来,标题也看得清楚,清纯大学生以身色诱,三人行,等等字眼,不堪入目。
她不在意,也没那么迂腐,清者自清。
只是看着靳沉手上的血,叶甜梨的眼泪滴下来“不用为了我这样,我不值得。”
“你值得。”
三个字足以证明叶甜梨刚才听见靳沉说喜欢她的话,不是幻听,可是她哪一点配呢?
靳沉不知道她为什么又流眼泪,这场面应该不会害怕,为什么哭?
“甜梨,你为什么要哭?”
靳沉有些不懂,对于各种情绪的表达,他确实有很多不懂,从小又没人教过他。
“因为我心疼,看着你的手流血我心疼。”
听着叶甜梨的话语,靳沉的心里堵了很久的石头像是被洪水冲开,心头畅快起来。
从今天起,靳沉,他也是有人心疼的了。
原本让她来,只是想让她知道,出了什么事,他都会保护好她,并趁机让她知道。
他喜欢她的。
他也不懂最后要用左手打杨立,让叶甜梨看到他流血,是为了什么?
现在懂了。
是心疼,想让她心疼。
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
这比吞并了杨氏的生意,让他更快乐。
警察很快赶到,看到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杨立,再看风轻云淡,高洁之姿的靳沉,一时竟分不清谁是受害者?
靳沉不喜欢用药,也不喜欢医生,叶甜梨蹲在旁边用纱布给他包扎,可是没有药物帮助,只怕他恢复地不好。
警察来了,靳沉就要起身,叶甜梨却拦住了他。
“我去说,这件事情由我引起,我会和警察说清楚的。”
她单薄的背影,却好像要扛起一片天一样,靳沉看不懂她了,面对猫、狗这么害怕的甜梨,怎么会为了他这么勇敢。
叶甜梨是靳沉的人,来的时候陆松已经提过,警察们态度很客气。
“我是其中一个当事人,杨立多次对我进行性骚扰,尾随我,诽谤我,我手机里留存多次报警记录,留存短信,音频证据、视频证据,你们可以一一调查。”叶甜梨说着。
她是性格软糯,长相软萌,可并不意味着她就是个任人揉捏的人,过去,她身后无人撑腰,警察不把她当回事,现在她有靳沉。
靳沉怕她害怕,走了过来,没想到她这样的有理有据。
她似乎并不是靳沉想的那样,她本来就不无脑,她是高材生,她能凭个人的力量躲过杨立的毒手,她当然也应该是有勇有谋。
只是她的勇敢、她对别人的信任慢慢被靳沉磨平了。
几名警察看到靳沉走来,立即恭敬起来。
“靳总。”
“杨立持刀行凶,深夜不顾保安的阻拦,闯入我鼎世,我们有理由怀疑他要窃取我们商业机密。”
跟着的实习警察拿着执法记录仪记录着,拍到靳沉的时候,叶甜梨挡在在了靳沉的身前。
“如果你们要去做笔录,我可以跟你们去,靳总他受伤了。”
叶甜梨总有很多举动出乎靳沉的预料。
靳沉看了一眼陆松,陆松立即拉过警察“事情的大概我都清楚,警察同志我跟你去做笔录,靳总受伤了,叶小姐还是个小姑娘,让她先陪靳总回家吧。”
陆松这话说得圆滑,一听就知道叶甜梨和靳沉的关系亲密,谁敢动靳沉的人。
“好,好,叶小姐和靳总先回去吧,不早了。”警察说道。
“叶小姐,把你的手机给我吧,里面的资料我会妥善保管好,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你看靳总的手流了这么多血,你先陪他回去吧。”陆松说道。
刚才事情发生的突然,靳沉怎么受的伤,流的血,他没看清,不过杨立手中有刀,靳沉手上有伤是事实。
杨立像死狗一样被拖走,杨家虽然也颇有势力,但是得罪了靳沉,只怕以后要在长平除名了。
已经靠近凌晨12点,靳沉和叶甜梨才回到大宅,却在门口看到停了一辆黑色奔驰,车上下来两个不速之客。
来势汹汹。
“靳沉,你放了我儿子,我们会离开长平,永不回来。”中年男子说。
“靳沉,这是谁啊?”叶甜梨问。
叶甜梨扶着靳沉,不知道是不是流血多了,感觉靳沉到了深夜,身上有些颓唐,整个人都靠在叶甜梨身上,不重但是很粘人。
“杨立的父母。”
靳沉直起身子,哪里还看得出刚才的半点虚弱气质。
他们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你要是不放了他,你过去那些事,别怪我们给你翻出来。”
他们明明是来求人的,为什么态度这么嚣张。
卫生间只有一扇小小的排气窗,不能容纳下一个人,而且她现在完全没有力气爬出去。
只能呼救。
可她全身瘫软,呼救都没有力气,叶甜梨扶着墙走着,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叶甜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在置物架尖锐地方划破自己的手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可是手刚碰到置物架,身体却连站都站不稳,直接重重摔倒。
身体好难受,可门外的男人还在拍打着门,
锁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冲进来。
叶甜梨缩成一团,狼狗扑咬、猫的纠缠、杨立的骚扰,在她眼前一一闪过。
靳沉。
救我。
叶甜梨绝望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慢慢往通风口挪动。
杨伟不停地砸着卫生间的门,眼看着锁有些松动。
在床底的手表已经收不到叶甜梨的声音,耳机里都是杨伟砸门的哐哐声,靳沉心里更加乱。
靳沉一路冲到门口,就连训练有素的保镖都没追上,他抬起一脚就直接踹碎了大门。
入眼没有叶甜梨,只有正在砸门的杨伟。
靳沉一脚踢了过去,靳沉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常年学习各种对抗术,散打,就连特种兵出身,佯装是司机实则近身保护他的崔勇,都打不过靳沉。
这一脚杨伟根本承受不住,口中有鲜血流出,靳沉看不见叶甜梨,俨然有些疯魔,又挥拳直接锤在杨伟的脸上。
一拳下去,杨伟已经神志不清了。
再一拳,杨伟彻底昏迷过去。
陆松带着保镖也到了,看到杨伟这个样子,陆松吩咐赶紧将杨伟拖走,自己拿了冰箱上的摄像头,又吩咐全员退了出去。
陆松也是跟了靳沉很久,既是工作秘书也是生活助理,靳沉的脾气他还是摸得到几分的。
靳沉眼里压根看不到他们,一拳砸在卫生间的门锁上。
“甜梨,甜梨,是我。”
叶甜梨神智恍惚
是靳沉的声音吗?
怎么可能呢?
他怎么可能在这儿呢?
是自己的幻觉吧。
她学着靳沉的样子来安慰自己“甜梨,别怕,靳沉会来救你的。”
叶甜梨爬不动了,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里。
门被打开,靳沉一眼就发现缩成一团叶甜梨。
开门的声音让她害怕地颤抖,双眼紧闭,手中还挥舞着衣架,口中一直在嘟囔“甜梨不怕,甜梨不怕,靳沉会来的。”
靳沉怔住了,他给她下了催眠的药物,让她害怕地时候只想起他。
他高兴又难过。
高兴叶甜梨信任、依赖他,难道的是靳沉不能确定,叶甜梨的信任,如果去掉药物的作用,还能剩几分呢?
到现在他考虑不了这些,靳沉只有一腔心疼。
他蹲下,轻声呼唤她。
“甜梨,甜梨,是我,没事了。”
靳沉抱着她,叶甜梨浑身滚烫,颤抖个不停,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抬头看去,真的是靳沉。
叶甜梨很怕是自己的幻觉,她拉过靳沉的左手,手心有伤,确认是靳沉后,叶甜梨直接扑进靳沉怀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甜梨渐渐地对许多事情都不信任了。
靳沉来了,叶甜梨心下一安,身上的不适就更加明显了。
“靳沉,我,我。”
叶甜梨媚眼如丝,一双眼睛水汽弥漫,似有钩子一样,一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勾走,刚才心里的高兴与难过全都抛之脑后。
叶甜梨喊着靳沉的名字更像娇嗔,张口是对着爱人的轻声呢喃。
开门,靳沉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回家休息,今天少走动了,我昨天,要得狠了些。”
“不,不怪你,是我,我主动的。”
车上,靳沉春风满面,衣领大敞,故意把锁骨处的痕迹露出来,好像炫耀、显摆一般。
叶甜梨昏睡不醒,陆松通过后视镜看到,抿了抿嘴,痛恨这双眼睛看得太透彻了。
到了大宅,靳沉把叶甜梨抱到了她的房间,她累极了,安然地睡着。
靳沉直接走进了地下室,陈乔和杨伟被关在在一起。
杨伟被捆绑着,鼻青脸肿,被打得不成人形。
靳沉进入,其他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着靳沉,杨伟害怕地往后退缩着。
“靳总,这,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和你无冤无仇,没得罪过你啊。”杨伟颤抖着说。
想不明白,昨天还说要聘用他的靳沉,昨晚怎么会突然翻脸不认人。
“想动我的人,留你活到现在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靳总,靳总,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没有动你的人啊,我没有这个胆子。”
杨伟往墙边躲着,靳沉表情恶狠狠,像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明明是9月份,一年中最炎热的天气,可隔音室潮湿冰凉。
即便如此,杨伟还是沁出了一身的汗,抖个不停。
“你还想动她?叶甜梨是我的人!”
叶甜梨是谁?杨伟完全不认识啊。
“我不认识她,靳总,我不认识啊,你放过我,放过我!”
“昨晚那个小姑娘啊,你忘记了吗?那可是我专属的小东西,你想碰,看来是想死。”
靳沉唇边带笑,格外阴森恐怖,拿起旁边的小铁锤,重重地锤在了杨伟的腿骨上,杨伟吃痛大叫。
靳沉嫌吵,从一旁扯过沾满血迹的布,塞进了他的嘴里,杨伟呜呜地叫喊,鼻翼耸动,喘着粗气。
那人不是他送的吗?为什么?可身体省的疼痛让杨伟根本想不了这些。
豆大汗珠从他额头上滴落,混着泥土和血,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
陈乔被关在这黑暗潮湿的地方一夜,看着杨伟被打晕,醒来再被打晕。
极致的害怕已经让她有些神智不清。
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直到刚才,她才意识到靳沉是因为叶甜梨。
如果叶甜梨真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生活助理,他怎么可能亲自送她回家。
昨天她一时被靳沉到来冲昏了头脑,没往更深处想。
“靳沉,我是甜梨好朋友,我昨天一时鬼迷心窍,幸好,没酿成大错,求求你,你饶过我吧。我向甜梨道歉,我道歉。”
靳沉眉头一皱,吵死了。
他慢慢转过身,手里拿着还正在滴血的锤子,点点血迹溅在他的脸上,眼神像刚吃完腐肉的秃鹫,整个人像野兽一样看着陈乔。
“没酿成大错?是因为我去了,如果我不去呢!”
“可,可,那药是你给我的啊!是你怂恿我的啊?”陈乔牙齿打颤。
“我不喜欢你说这句话。听到了吗?你最好忘记,药是谁给你的!还有,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的朋友,你还能完好的在这吗?”
陈乔已经吓得失语,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这次是我怂恿你,以前呢!叶甜梨几次差点被杨立侮辱,难道不是你的通风报信,卖朋友来获得利益,你可真是好朋友啊!”
陈乔哑口无言,这一切都是事实,可靳沉居然都知道了。
“她单纯,懵懂,无父无母,视你为姐姐,你拿她当什么,当奴隶吗?她为什么要给你端茶倒水,她凭什么给你做饭,因为她珍惜你,这不是你欺负她的理由!”靳沉接着说。
看见有医生来大宅,老管家急忙赶来,如临大敌。
不是涉及生死攸关,大宅绝对不允许医生进的,因为靳沉有心理阴影。
而且很严重。
可谁知只有叶甜梨一个人下来。
“怎么了?”老管家急匆匆上前。
“没事,就是我被狗抓了一下。”
“你被狗抓了一下?少爷没事?”老管家诧异。
居然因为这个女孩被狗抓了一下,少爷就把最讨厌的医生叫到了家里!
老管家心里震惊。
医生检查了叶甜梨的脚,细心地消毒并且十分恭敬地打了疫苗,靳家的家庭医生肯定态度恭敬,叶甜梨没在意,但是一水儿的都是女医生让她好奇。
靳家喜欢女医生看病?
医生动作麻利,全程除了问,手重吗?疼吗?其他一句话没有,迅速处理以后,就直接离开,似乎不敢在大宅里多呆一秒。
临近中午,厨房里忙忙碌碌,阵阵饭菜香味飘来,收拾好,老管家又带着他们悄悄地走了。
就像海螺姑娘一样。
整个大宅只剩下叶甜梨一个人。
不是说靳沉从来不在外面吃饭的吗?他会回来用午饭吧。
可叶甜梨左等右等都不见靳沉回来。
他不来,即使叶甜梨肚子饿了,也不敢动。
叶甜梨坐在正厅内查起了靳沉的资料,她昨天了解了一点,都是说他雷霆手段,行事狠厉的,最多还有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
她不关注靳沉的私生活,她只是想更多地了解他,以后更好地做好工作。
这边,车辆开启,可司机也毫无目的,今日没有别的行程了。
靳沉在车上干呕半天,什么也吐不出。
“安排的都是女医生,靳总放心。”司机说着,他跟了靳沉很久,靳沉的心思他摸得清。
靳沉有些诧异,好像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对他这么清楚。
他有些抗拒,又因为别人的关心而感到欣喜。
“好,我们去鼎世。”靳沉对司机说。
坐在鼎世的顶层,靳沉俯瞰长平的一切,他心生很多次从这跳下去的欲望,所以他把顶楼整个密封了。
他怕自己真的想不开,他好不容易击败了他们,他要好好活着才行!
陆松恭敬地进来“靳总,盛宏的楚总来了,他说有事和你说。”
“楚霄?让他进来吧。”
陆松看了一下靳沉的西装,上面有一点点水渍,还有下摆都皱了,靳沉的衣服有专人打理,他也注意形象,从来都是西装笔挺。
现在怎么有种衣衫不整的意味。
“靳总,您的衣服有点皱。”
靳沉低头,确实有一点,小东西紧张的时候抓的,似乎想到她害怕时紧抓他衣角的样子,靳沉心情很好。
楚霄急匆匆走了进来,靳沉皱眉,他不是车祸后,腿受伤了,走不了的吗?
又被骗了,果然世间没人值得相信,连楚霄都骗他。
似乎能看透他的心事,楚霄直接说“我不是故意骗你,是不得已,我这次来只是向你告别,我要出国一段时间,靳沉做事要给自己留后路,别让以后的自己后悔。”
楚霄说的云里雾里,靳沉听得不明不白。
“我做事,从不后悔。”靳沉唇角勾笑,似乎并不在意楚霄说的话。
他后悔过吗?他从不后悔!
楚霄叹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他只能做到这样,再说的多了,只怕会引起靳沉的反感。
以靳沉偏执的个性,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
楚霄一朝重生,明知靳沉与叶甜梨以后的命运纠葛,却帮不上忙,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重新追回那个被他弄丢了的人。
“我只劝你一句,凡事要留余地。”
他这个有了上帝视角的人都无可奈何。
楚霄看了一下时间“我来不及了,你好自为之。”
靳沉纳闷,楚霄来只为了说这一句废话?
靳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成熟稳重,心机深沉是楚霄的优点,这次怎么急躁了。
楚霄离开后,陆松汇报工作。
陆松是靳沉工作方面的总秘书,他能力突出,最大的优点就是背景单纯,靳沉用着放心。
“靳总,其他行程,我已经安排妥当,只是后天晚上有一场拍卖会,需要您出席,这边是按照惯例打点好,还是您有别的安排?”
陆松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已经做好了按照惯例处置的准备,靳沉只露面一刻钟就离开。
“不用,我会参加,另外帮我备一套女士礼服,今天晚上安排量体师来大宅。”
陆松点头应好,老板的事情什么都不要问,照做就好。
到了下午3点多,靳沉回了大宅。
饭菜在两点多的时候已经撤走了,叶甜梨一口也没吃。
靳沉到大宅,看到叶甜梨正在打理花草,大宅里多了一些色彩,十分恬静,美好。
心里有些愉悦,但是又不够愉悦。
可能是叶甜梨太美好了,美好到靳沉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她,所以他就要破坏这份美好。
“靳总,沉。”想起来靳沉不喜欢她叫靳总,叶甜梨舌头大转弯。
“嗯,打了疫苗了?”靳沉看着她被包扎好的脚。
“好了。”
靳沉脱下西装,叶甜梨赶快去接,西装真的皱得难看,她不好意思。
看着她把西装抱在怀里的样子,靳沉松了松领带。
呼吸却没有因为这个动作而轻快半分。
“后天有一个拍卖会,要求每个男嘉宾要带女伴去,你陪我去。”
“我去?我没参加过。”叶甜梨有些为难,她不曾去过什么拍卖会,她连大型的宴会都没参加过。“我怕给您丢人。”
“没事,我在呢,而且,外面的东西我不入口的,带你去,主要是帮我挡挡酒。”
喝酒,叶甜梨也不行。
“怎么你不会?那这个工作……”
靳沉看得出来叶甜梨很想要这份工作,所以他故意激她。
“我会,我会喝酒。”叶甜梨连忙应答。
靳沉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的胃一阵绞痛,中午没吃饭,饮食不规律让他的胃病很严重,可是他很享受这种痛感,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
想起三楼隔音室里的钩子、刀、针、烙铁,他觉得无比畅快,他还真真切切地活着。
叶甜梨的胃却咕噜了一声。
瞬间她的脸都羞红了。
“饿了?”
“嗯。”
“中午大宅没做饭吗?”
“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的。”
叶甜梨的回答出乎靳沉的意料,被人等着回家吃饭,是一件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他看着叶甜梨,她到底是谁安排来的,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也想要他的命,还是又想通过他的手灭了谁?
靳沉闭上眼睛,突然好恨,费尽心思安排这样一个人,以为他会心软吗?
他是靳沉,他才不会!
不知道靳沉怎么突然有些不高兴了,叶甜梨坐在一旁,不敢说一句话,只是把他的西装挂好。
然后她讨好似的把晒得干燥清爽地拖鞋拿过来给靳沉换上。
“回到家,把拖鞋换上会舒服一点。”
叶甜梨将他的皮鞋取走,又用了纸巾将鞋面上的污垢擦掉,只是一点点灰尘而已。
靳沉只漠然地看着,索然无味起来,她做的这样熟练,这个小东西不知道以前伺候过几个人?
刚才还有这心软,现在只想看到她哭着求他,想想她这张好看的脸,梨花带雨的模样,他觉得真爽!
好兴奋!
他要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让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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