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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完结文

小黄豆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能替映淮的人生做决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映淮找个好师傅,把所有本事尽可能教给他,让他将来在战场上多一丝保障。楚执柔欣慰地抚摸他的头:“映淮将来一定会是个厉害的将军的!”“那阿姐,你出嫁的时候,我背你出去好不好?”楚映淮满脸期待看着她。“好,到时候阿姐就交给映淮了。”对于弟弟的好意,楚执柔自然会答应,“好了,我们去用膳吧。”此时桌上已经布好菜了。楚执柔给他碗里夹了些菜,不停叮嘱着他多吃点。楚映淮不挑食,阿姐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得可香了。“映淮,姐姐出嫁以后府里就只剩你了,姐姐给你找个师傅如何?”“师傅?可是我如今在学堂里先生教的东西也够了,不用专门在家里找先生的。”楚映淮疑惑地抬起头。楚执柔浅笑:“是专门教你武艺方面的师傅,之...

主角:楚执柔迟春   更新:2025-02-0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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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执柔迟春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黄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能替映淮的人生做决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映淮找个好师傅,把所有本事尽可能教给他,让他将来在战场上多一丝保障。楚执柔欣慰地抚摸他的头:“映淮将来一定会是个厉害的将军的!”“那阿姐,你出嫁的时候,我背你出去好不好?”楚映淮满脸期待看着她。“好,到时候阿姐就交给映淮了。”对于弟弟的好意,楚执柔自然会答应,“好了,我们去用膳吧。”此时桌上已经布好菜了。楚执柔给他碗里夹了些菜,不停叮嘱着他多吃点。楚映淮不挑食,阿姐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得可香了。“映淮,姐姐出嫁以后府里就只剩你了,姐姐给你找个师傅如何?”“师傅?可是我如今在学堂里先生教的东西也够了,不用专门在家里找先生的。”楚映淮疑惑地抬起头。楚执柔浅笑:“是专门教你武艺方面的师傅,之...

《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不能替映淮的人生做决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映淮找个好师傅,把所有本事尽可能教给他,让他将来在战场上多一丝保障。

楚执柔欣慰地抚摸他的头:“映淮将来一定会是个厉害的将军的!”

“那阿姐,你出嫁的时候,我背你出去好不好?”楚映淮满脸期待看着她。

“好,到时候阿姐就交给映淮了。”对于弟弟的好意,楚执柔自然会答应,“好了,我们去用膳吧。”

此时桌上已经布好菜了。

楚执柔给他碗里夹了些菜,不停叮嘱着他多吃点。

楚映淮不挑食,阿姐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得可香了。

“映淮,姐姐出嫁以后府里就只剩你了,姐姐给你找个师傅如何?”

“师傅?可是我如今在学堂里先生教的东西也够了,不用专门在家里找先生的。”楚映淮疑惑地抬起头。

楚执柔浅笑:“是专门教你武艺方面的师傅,之前你的武功都是阿姐在教,可是阿姐去了广平侯府,就不可能事事再替你操心了,你想要做将军,也不能只会这些,兵书策论这些也是你要学的,所以阿姐会给你找一个厉害的师傅。”

楚映淮激动道:“真的吗?太好了!那阿姐给我找的师傅是谁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都听阿姐的!”

楚映淮对这神秘师傅期待极了,阿姐既然这么说了,那给他找的师傅定然不简单。

阿姐在他心里就是无所不能的。

他早就把楚执柔当做了努力的目标,若是有朝一日他能像阿姐一般厉害,他就能上战场替阿爹和兄长报仇了,也能事事为阿姐撑腰了。

曾几何时,他习武还只是为了成为阿爹一样的大英雄。

如今身上已有了属于神武侯府的担子,这担子催促着他快些,再快些长大,这样他就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了。

他如今还远远不够强大!

“迟春,磨墨。”

“县主,你这是要给谁写信啊?”迟春好奇地问道。

“给师傅她们送去,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要成婚了也该告诉她们才是。 ”

楚执柔放下毛笔,把信纸卷进竹筒里绑在信鸽的脚上,这批鸽子是她专门培训的,用来传递各种信件和情报。

看着远去的信鸽,楚执柔不禁感叹:“也有三年没见过师傅她们了,不知师门一切可好?”

迟春见她情绪有些低落,安慰道:“县主你且放宽心吧,要奴婢说,白师傅这么厉害,你的师兄师姐也非一般人物,这玉清山自然一切都好,说不定她们收到你的信,得知你大婚的消息,怕是还要高兴一番。”

“兴许吧。”楚执柔喃喃道。

直至今日,她都觉得她的师门十分神秘。

其实说是师门,也不过只有师傅和他们师兄妹三人,也几乎没有人听说过玉青宗这个隐世门派。

但她的师傅白若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武学造诣更是深不见底。

师傅也是最神秘的,她总觉得师傅与这个世界是格格不入的,师傅虽然疼爱她,但是师傅总给她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距离感,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她总感觉师傅像道清风,是抓不住的。

师傅总会说一些她没听过的奇怪的话,什么让她不要耽于情爱,大女主要搞事业,争取让师傅早日退休。

她的师兄名唤谢如砥,谢是姜国的国姓,她也有猜疑过师兄可能是姜国的某个王孙贵族,他钟情如丹青之术,仅仅流传在外的几幅山水画,就备受文人墨客追捧,价值千金,被誉为青阳先生。


“少爷,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元宝跟着徐州野一路鬼鬼祟祟地绕到神武侯府后门处,然后就见自家少爷撸起袖子就这样爬上去了!

夭寿啊!!

老爷要是知道少爷不仅偷溜出来,还做贼似的爬人家院墙,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上来。”

徐州野伸出手去拉他。

“不不不,少爷,小的不敢……”元宝连连摆手,满脸抗拒。

“本少爷的话你敢不听?要是不上来本少爷就扣你月钱!”徐州野威胁道。

元宝摆烂地杵在原地,无奈道:“少爷你就扣吧,反正总比被老爷打一顿好。”

“你……”徐州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真没出息,我怎么有你这么怂的小厮啊,放心出了事一切有我顶着,赶紧上来,不然等会被发现了!”

见他还在犹豫,徐州野道:“再不上来我就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别!少爷我上来还不行吗?你别走啊……少爷……”元宝有些急了。

“磨磨蹭蹭的,麻利点。”徐州野一把将他拽了上来,两人成功翻进神武侯府。

元宝凑到他的耳边,悄悄问道:“少爷,我们翻进来干嘛啊?”

徐州野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冷冷道:“哼,自然是来看看这个文安县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我爹娘这么满意!”

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敌意。

但元宝一向缺根弦,直愣愣地点头:“原来少爷是好奇未来夫人啊。”

“什么未来夫人?她才不是,我也一点不好奇!一点也不!”徐州野仿佛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气急地大声反驳道。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偷溜进来的,他急忙捂住嘴,然后瞪了一眼元宝。

“你在胡说我就把你丢出去!”

元宝老实答应了。

两人绕着侯府绕了一大圈子,最后摸到了楚执柔的院子。

听见院内传来的女子的声音,徐州野好奇地慢慢摸上墙头。

“县主,这齐玉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还敢一副问罪的模样来我们侯府找麻烦,真当我们神武侯府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吗?”

楚执柔见这丫头气急败坏地抱怨,好笑道:“这不是被下人赶走了嘛,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迟春怒其不争地看着她:“县主,我这还不是心疼你,他这么对你,难道你就一点不生气吗?”

楚执柔淡淡说:“生气有什么用,与其气坏了自己还不如来帮我剪花枝,他如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他与我,与路边的花花草草没什么两样,我何必费心思在他身上呢?”

“若是不高兴了,就这般剪了便是了。”说罢,手中的剪子利落地将花枝剪去,不带一点犹豫。

那坏掉的,疯长的,不规矩的花枝就这般被剪掉了,犹如感情一般,若是不诚心如意了,就及时清理为好,不然徒增烦恼。

徐州野悄悄露出半个头,看着院子里主仆二人。

这个文安县主倒是个行事利落干脆的人,徐州野暗自思忖。

只是那剪花枝的干净利落劲总让他有身下一凉的感觉。

可惜只能看见一个背影,女子一袭紫绀色长裙,腰肢纤细,袅袅婷婷,只梳了一个单螺髻,缠着一根白色丝带,简单素净的打扮却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灵气。

失算了,没想到竟不像他以为的那般五大三粗,腰肥体圆。

莫名的,徐州野竟对她多了丝期待。

快转身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她转身了,不过是因为元宝这家伙弄出来声响。

楚执柔听见动静,微微抬头,露出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眸球乌灵,秀眉连娟,朱唇榴齿,如新月般醉人。

徐州野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是谁?”

楚执柔顺手摘下叶片飞了出去,原本柔软的叶片此时却宛如飞刃一般,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力道射了过来,若是谁被他扎上还不得被扎个窟窿。

这叶片精准地朝着徐州野的方向飞来,吓得他赶紧松手,直直地坠在地上,恰巧是臀部着地。

叶片扎进了他身后的树上,入木三分。

幸亏不是扎在他身上,徐州野一阵后怕,还好他躲得快,不然就该躺地上了。

他虽如愿以偿看到了一眼女子的样子,但也伤上加伤。

该死!

他臀上的伤还没好呢!

徐州野闷哼一声,然后咬着唇利落起身,提着元宝几个纵身便离开了神武侯府。

“县主,那贼人可有伤到你?”

院外早已不见人影,地上只留下一块玉佩,兴许是那那贼人慌乱之中落下的。

“不必追了。”

楚执柔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细,一看便知非寻常之物,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玉佩,楚执柔嘴角勾起着意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少爷,您可以慢点吗?我都快给你颠吐了。”

徐州野见身后无人追上来,这才把他往地上一扔,半蹲着身子,喘了口大气。

“你还好意思,要不是你弄出动静来,我俩至于被发现吗?我要再晚一步,你家少爷我就差点被扎成窟窿了!”徐州野瞪大眼睛,面上染上一抹愠怒,没好气道。

元宝委屈道:“少爷您不要生气嘛,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脚下的那处墙缝有些松动,我这才没站稳……”眼见自家少爷的眼神越发冰冷,元宝哆嗦了下,声音越来越低,埋着头当鸵鸟。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了。”

徐州野深呼吸,压下心头的火气。

刚才强撑着逃离,现在缓下来才意识到臀部的胀痛,这伤上加伤,还差点被未来娘子给扎成窟窿,今儿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不过这个女人竟然会武,这可是从未听说过,那内劲显然不是三脚猫功夫,不过也是,若她真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也做不出整日抛头露面的事。

想到那匆匆一瞥,他仍有些恍惚,心底腾然升起一股不可言状的慌乱。

“哼,也就那脸看得过去了!”徐州野压下心头的不自然,小声嘟囔了句。

“少爷,你在说什么脸看得过去啊?你看到未来少夫人长什么样子了吗?”元宝一头雾水,懵逼问道。

徐州野嫌弃地扫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少废话,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不赶紧扶我回去,刚刚快摔死我了。”

“少爷你还好吗?”元宝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还行,死不了!”

“不对,我的玉佩呢?”

徐州野上下摸索了一遍,发现他的玉佩真的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在身上的。

元宝有些着急;“少爷,这玉佩可是你从是你从小佩戴的,这要是弄丢了可怎么办啊?这到底是丢哪了啊?”

这鸾凤和鸣玉佩一鸾一凤各自成对,是老夫人少时得到的稀世珍宝,准备给少爷和未来少夫人的,如今少爷要是弄丢了鸾佩,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肯定又要教训一顿了。

徐州野敛下眼眸,深沉眸子里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沉声道:“先回去,我晚上再去找。”

他大概知道落在哪了。


“我家曜儿既然是楚家血脉,那就应该上族谱吧,我来的时候可还听说了,这侯府将来可是能够由嫡系子孙继承的,我家曜儿生来没有享受过一天的福,这好不容易认祖归宗了,这楚家将来怎么也得有我家曜儿的一份吧。”

话音刚落,屋子里就瞬间安静了。

迟春她们这些丫鬟的脸色瞬间变了,下意识看向正抱着孩子的县主。

虽说曜儿若真是楚家的子孙,这家产自然会有他的一份,但是这刚进门就把这些给挂在嘴边,这杨氏可真是好没皮没脸。

楚执柔淡然地将曜儿额前的碎发撩至耳后,曜儿还小,听不懂大人的话,只是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下意识往楚执柔怀里缩了缩。

她从这杨氏刚进门时就看出了她眼底的贪婪。

果然如此。

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杨氏会是兄长看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从哪打听来的消息,然后前来冒充。

“这上族谱一事不急。”

不急?

杨氏一听这还得了。

瞬间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怎么能不急呢?莫不是你们还不相信曜儿的身份?既然你们不信的话我便带着曜儿走就是了,曜儿这没了亲生父亲,就连亲姑姑也不待见了。”

说着她便上前准备将曜儿抱走。

迟春伸手拦住了她。

“怎么?堂堂神武侯府还要仗势欺人不成,他是我儿子,我还不能带他走吗?”杨氏对着楚执柔振振有词,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楚执柔温声道:“我说了先别急,只是为了稳妥起见,只要曜儿确实是我侯府的血脉,我定然是会让他入族谱的。”

“还有什么要确认的,难道曜儿这张脸还不能说明吗?”杨氏指着楚执柔怀里的小孩大声道。

曜儿被吓得将脸埋进楚执柔怀里。

曜儿越怕杨氏,楚执柔就越觉得杨氏可疑。

楚执柔蹙了下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愠怒,冷声道:“安静!”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压,震得杨氏瞬间噤声,一张脸涨得通红。

“曜儿是不是楚家血脉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的,入族谱也并非小事,你若非要带走曜儿的话,那以后就不要踏进楚家半步,现如今楚家是我当家做主,若你想留下来,就给我老实点,我楚执柔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若是让我发现你欺骗于我,那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莫及。。”

楚执柔断定她是舍不得楚家的财富的,刚才那一番话也不过是虚张声势。

她楚执柔怎会轻易被一个妇人给拿捏了。

话毕,原本振振有词的杨氏不吭声了,讪讪地垂下了头。

见她老实了,楚执柔才放缓了语气,“既如此,你们就好生住下吧,吃穿用度方面若是缺了什么就尽管提,待我确认以后,我自会让曜儿入族谱的,这该属于大房的一点也缺不了。”

楚执柔一番恩威并施,杨氏老实不少。

听见说会把该属于大房的给她们,杨氏脸上的喜意怎么也压不住。

“行了,下去歇息吧。”

见天色也不早了,楚执柔屏退了所有人。

曜儿本来也要被杨氏带回了明月阁的。

临走时他依依不舍地攥着楚执柔的衣裳,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得楚执柔改了主意,将他留下。

“你先回去吧,曜儿既然舍不得那就让他跟我住一块吧,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楚执柔眼眶有些发热,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何尝不是只有映淮一个亲人了。

但是有些原则不能破。

她也是为了教会他,万事不能冲动。

如今神武侯府就剩他们两姐弟了,她如今还是陛下亲封的文安县主,但是树大招风,难免会有人在背地里觊觎他们楚家。

将来映淮是要入朝堂的,这朝堂之上,风起云涌,皆因人心难测,一个不慎便会引火上身,若是万事都靠武力解决,那她宁愿映淮这辈子做个闲散富贵人。

楚映淮走到徐州野面前,双手紧紧握拳,压下心头的不甘和委屈,低声道:“小侯爷,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的,请您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徐州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事,不就是打架嘛,我三天两头都要打上一回,你这不算什么。”

见这小子还真拉下脸跟自己道歉,徐州野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他一向吃软不吃硬。

你要是跟他对着干他能给你把天捅穿了。

楚映淮没有理会他,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就跑回他阿姐跟前了。

得了,这下算是结下梁子了。

看这小子的样子怕是记恨上他了,指不定要在背后跟他姐说多少自己的坏话呢。

徐州野苦涩地叹了口气。

那恶狠狠的眼神楚执柔是没看见,她只看见了小家伙乖巧地凑到跟前要表扬。

“这才对嘛,映淮真乖。”楚执柔摸了一把他的脑袋。

楚映淮故意把头凑上前方便阿姐摸,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温柔触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蹭了蹭,乖得像只小猫。

徐州野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有些碍眼。

这小子都十三四岁了,还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哪有这么黏糊的啊?

楚执柔道:“小侯爷,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若是还需要什么赔偿你尽管开口。”

徐州野不高兴地冷哼一声:“我堂堂小侯爷,哪还需要你的什么赔偿!”

楚执柔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那我就先带映淮回去了,各位继续。”

说完,众人就让开了一条道。

楚执柔路过掌柜时,停了下来:“掌柜的,今日是舍弟的不是,这造成的损失,你找我神武府报销就好了。”

掌柜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县主可真是太客气了,那我就多谢了。”

楚执柔浅笑一下,然后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刚刚还格外安静的太和楼,此时一下子热闹起来。

宋元凑到徐州野跟前,啧啧打趣,语气里透着些酸意:“小侯爷这可真是好福气啊,还跟我说不好美色,就这未来弟妹的姿色,只怕是全盛京里都难找吧。”

“关你屁事!你以为都像你啊,我可没你那么肤浅。”徐州野没好气道。

宋元讪讪地摇了摇头。

就徐州野这狗脾气,只怕是未来要在他小舅子那吃不少亏吧。

“阿姐,我这次真的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楚映淮倒了杯茶递到他姐手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楚执柔哪里还有什么气?

这小子只要用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她就什么脾气没有了。

谁能对这样的萌物生气啊,太犯规了!

楚执柔温声道:“我没有生气了,映淮,你可会怪我让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道歉?”

楚映淮摇了摇头,认真道:“阿姐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我知道阿姐都是为了我好,是我不懂事,让阿姐丢脸了。”


徐州野讽刺道:“这畜生还知道不能四处乱吠咬人,怎么这有些人就不明白呢,仗着自己的身份就作威作福,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丢了皇室的脸面!”

嘉柔面色微恼,拔高声音道:“徐州野!你说谁是畜生呢?”

徐州野嫌弃地后退一步,语气没有丝毫波澜:“自然谁接话我就说谁呗,这有的人啊就是不死心,别人骂她还得上赶着确认一下,贱不贱啊。”

“你……你大胆!竟敢辱骂长公主!”

嘉柔脸色铁青,伸出手准备掌掴他,却被徐州野轻易牵制住,手腕上的力道让嘉柔疼得忍不住蹙眉,生气道:“放手,徐州野你太过分了,我会告诉皇帝哥哥让他教训你!”

绿珠见自家长公主被欺负,有心上前帮忙,思考了一下实力的差距,还是只能乖乖躲在后面。

长公主,不是绿珠不帮你,实在是奴婢无能为力啊。

“告诉陛下?嘉柔你还是三岁稚子吗?出了事情只会告状,就算你告诉陛下又能如何,不是长公主您先动手打人的吗?我这不过是自我防卫罢了。”徐州野语气里带着戏谑。

“那你也是先辱骂我!”

徐州野松开她,嫌恶地擦了擦手,仿佛她身上脏污不堪似的,“我可有提名带姓地说你长公主?这畜生之名不是你上赶着来认领的吗?有些人啊,果然天生脑子就不够用,除了装点腌臜事就没了。”

“你才脑子不够用!”

比起骂人来,长公主哪里会是常年混迹市井之人的对手,只能瞪着眼吼着嗓子。

“怎么长公主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啊,自己做的事情就记不得了吗?”

“啧啧啧……这长公主仗势欺人,横刀夺爱的戏码可真是精彩啊,要不要我帮你在京中宣传一下你的威名,正巧我也爱听戏,改日找几个说书先生把这故事往茶楼里说道说道,多热闹啊!”

嘉柔一听,脑子里嗡嗡作响,真要让她传出去了,以后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这种下三滥的招式也就徐州野这种人才能想出来。

一时间,嘉柔有些后悔刚刚拦住了他。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嘉柔还不屑于做种事情,这将军府退亲的事情完全是齐玉自愿的,我可没有掺和进去。”

徐州野看着她神色大变的样子,忍不住嘲笑道:“是不是长公主你最清楚了,我只是没想到,你的眼光竟如此独到,看上一位如此‘佳婿’,不过你俩也挺般配的,蛇鼠一窝。”

嘉柔的眼神如同冷刀子般射出,她恨不得把这嘴毒的家伙生吞活剥了。

这混蛋怎么就没被自己毒死呢?

长公主恼羞成怒反驳道:“这还没成婚呢,你就护上了?你俩一个老姑子,一个纨绔,也算是绝配!”

“她是本侯的女人,还不许本侯护着?反倒是你,竟看上了一无是处的小白脸,他这欠的债怕也得你帮着还吧?”

徐州野一句一顿,故意拖长音,表情贱嗖嗖的。

见嘉柔的脸色比那锅底还要黑,他只觉得心里畅快,忍不住补刀:“我夫人比你好看,你可别是嫉妒她吧?”

楚执柔比她好看……

嘉柔十几年的皇室修养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任哪个女人听到说情敌比自己好看,都会受不了吧,更何况是嘉柔这样嚣张跋扈之人。

“什么狗眼睛,她哪点比我好看了,她就一狐媚子,也敢与本宫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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