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初夏盛京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由网络作家“五音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了娄帆,初夏打着哈欠洗完澡后趴在床上。自从怀孕后,她就特别嗜睡。正昏昏欲睡间,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她迷迷糊糊地走到门口,在可视化门铃里看见盛京时的那张俊脸怼在镜头前。初夏揉着眼给他开了门,听见的第一句话却是带着点怒意的:“你不问一下是谁就开?”她压着嗓子软声细语道:“我知道是你。”一句话,成功让盛京时熄火了。他推着她走进来,脸色稍微好看一些,但还没完全消气。盛京时把一个文件袋扔到她怀里,没好气道:“我查了这个娄帆,你自己看看吧。”初夏从文件袋里倒出了一大堆照片,每一张都是娄帆,但每一张里他身边的女人都不重样。“你就为了这么个人跟我分手?”盛京时说完,见她垂着脑袋不吱声,以为她伤心了,本来预期里报复她的那种爽没体会到,倒是有些心疼...
《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精彩片段
送走了娄帆,初夏打着哈欠洗完澡后趴在床上。
自从怀孕后,她就特别嗜睡。
正昏昏欲睡间,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走到门口,在可视化门铃里看见盛京时的那张俊脸怼在镜头前。
初夏揉着眼给他开了门,听见的第一句话却是带着点怒意的:“你不问一下是谁就开?”
她压着嗓子软声细语道:“我知道是你。”
一句话,成功让盛京时熄火了。
他推着她走进来,脸色稍微好看一些,但还没完全消气。
盛京时把一个文件袋扔到她怀里,没好气道:“我查了这个娄帆,你自己看看吧。”
初夏从文件袋里倒出了一大堆照片,每一张都是娄帆,但每一张里他身边的女人都不重样。
“你就为了这么个人跟我分手?”
盛京时说完,见她垂着脑袋不吱声,以为她伤心了,本来预期里报复她的那种爽没体会到,倒是有些心疼。
他抿唇烦躁的扯了扯领口,说:“跟他分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
初夏不解的眨眨眼:“我已经和他分了啊,今天在餐厅的时候也说了,他只是我的前任。”
“前任一起吃烛光晚餐?前任一起说说笑笑?前任挽着他胳膊?”
盛京时攥住她的肩头把她抵在墙上,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按在怀里,俯身警告道:“我让你跟他断干净。”
又来了。
初夏真的很烦这个男人动不动支配她的这种情况。
心里这样想,但她脸上却是无辜的怯懦,柔声说:“盛总,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你没资格干涉我和谁来往。”
盛京时的心被重锤了一把。
他捏紧初夏手腕的手不自觉用力,指腹都陷进她白瓷一般的皮肤里,压出了指坑。
“我没资格?”他哑然一笑,带着几分苦涩,“你他妈流落街头的时候是谁给你吃给你喝,是谁带你去看病,又是谁帮你把你那个蹲在号子里的傻爹给捞出来的?”
最后一句话似乎刺到了她,只见初夏用力扇了盛京时一巴掌。
“你不许说我爸爸!”
盛京时怒火攻心,低吼道:“黎初夏,你没心肝。”
初夏垂下眼,不说话。
她为了逃出蒋随舟的手心,偷了护照一个人出国,但刚出机场包就被抢了。蒋随舟为了控制她,冻结了她所有的账户,她一分钱没有,在冰天雪地的加拿大独自走在路上,差点冻死在路边。
其实她得承认,她和盛京时是有缘分的。
因为在当时那个时间点,那条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天地都被大雪覆盖,她高烧着走到路中央拦住一辆车,正好就是盛京时的车。他为了生意上的事在加拿大只逗留一天,被初夏拦住的时候他正好是要去机场回国。
晚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遇不上。
后来她晕倒在他车前,再睁开眼的时候就躺在国内的病房里了。
盛京时从没有在路边捡东西的习惯,他甚至碰到这种情况都不会下车。
但那天司机说,有个小女孩冻僵了,不知道撞到没有。
他以为是什么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本着一丁点人性里的责任心,他走到车前,看见了倒在雪堆里的初夏,然后她就成了他的女孩。
可眼前的女孩却口口声声说,她不想再属于他了。
盛京时觉得自己他妈的就是养条狗,狗都会对自己产生依赖吧,可黎初夏却像条喂不熟白眼狼。
“你说话!”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开口。
为什么每次只有他一个人崩溃,为什么她从来都不回应他的感情......
初夏越是回避,盛京时就越抓狂。
“你又他妈给我装哑巴!”
初夏觉得他失控了,因为被他掐着的下巴疼的头皮发麻,她的眼前瞬间因生理性眼泪而泛红,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掐着她的时候让她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连舌根都动弹不了。
她好想让盛京时去看看脑子,人在被掐这儿的时候根本说不了话好吗!
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她感觉男人的手一顿,立刻松了力道,却还轻握着她的下颌和细颈。
初夏鼻尖红红的,虚弱的喘着气,眼尾绯红,一双黑亮的眼珠因为泪的洗刷更加摄人心神。
“我是感激你的....”她红着眼的样子更加楚楚可怜,“可我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都很难过....因为只要看见你,接受你对我的好,就会时刻提醒我,我不配做与你并肩的人。”
“娄帆是烂人,这不是很好吗,我只配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就别管我了....”
你们都配不上我。初夏在心里想。
她知道盛京时和娄帆一样,都不可能娶她。
她的资本只有青春,而有钱人手上的筹码有许多,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那她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浪费时间,玩什么爱来爱去的游戏。
初夏哭的梨花带雨,泪眼朦胧中,她察觉盛京时握着她脖子的手渐渐脱力垂下,眉宇间的矜傲和不可一世早已消失殆尽,只剩无可奈何。
她被盛京时抱在怀里,他刚刚掐过自己的那只手此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我不会娶你,但我也不会娶别人,你就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法律不保护我啊。初夏在内心呐喊。
她今天要是和盛京时结婚,两人闹臭了的话她还能分他一半身家,可她是个情人,到时候拿分手费都得靠这个男人的良心,这能一样吗?
初夏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未来系在一个男人的良心上。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于是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盛京时也跟着眼眶发酸,太阳穴直突突。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
他把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也说不好自己什么心情。
盛京时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别的男人都希望另一半别跟自己吵架,他却巴不得初夏跟他耍跟他横,最好跟他大吵大闹。他总觉得她情绪太稳定,根本不爱他。每当摸不透她的时候,他就越想抓紧,因为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可现在初夏真被他惹哭了,他虽然高兴,但又心疼,总之情绪很复杂,却很上瘾。
“明天我要开一天会,让司机来接你去逛街好不好?还是给你换辆车?不然我再把龙湾的房子给你买回来?”
初夏从以前起就觉得,蒋随舟是神仙递来用于试探她的一把金斧头。
金斧头诶,谁不想要?
可只要说出口,金斧头就会消失。
因为属于她的自始至终都是铁斧头,她如果说谎,下场就会和寓言故事里贪心的地主一样。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态度会暧昧到让她感到混淆和困扰,他究竟喜不喜欢自己?
初夏当时一度真的考虑过,就做蒋随舟养的金丝雀,好像也不错。
但当她主动脱下外衫,坐在他腿上时,却看见蒋随舟骤然沉下来的脸色。
那天他把她推到沙发上,一言不发离开的背影,几乎和沈斯仁抛弃她的背影重叠。
那天,初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
她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吃他的用他的,被他花钱养着养出了错觉,以为他真的喜欢自己。可对方却连碰她一下都没兴趣....
从那之后,初夏就只把蒋随舟当做金主老板,她在蒋随舟身边的每一天,都在筹备着离开他。她妥帖的迎合他的喜好,善解人意的满足他的要求,不肯多做一件事,多说一句话,彻底避免了‘自作多情’的情况。
她觉得蒋随舟恨她,因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悄悄来到自己的床边,注视她的睡颜,有时是一小时,有时是一整夜。
有一次她感觉到蒋随舟的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她觉得这个男人当时应该在想怎么杀掉自己才不会弄脏他的地毯。
毕竟他全都知道,自己才是杀了他弟弟的真凶。
初夏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对蒋随舟而言,只不过是给沈斯仁致命一击的工具而已。
之后,初夏和他相处的后半年里,蒋随舟心情愉悦的时候越来越多。
因为她已经完全摸透了他的喜好和脾气,知道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会让他高兴。
但与此同时,初夏的每一天,都越来越清醒。
她知道,自己杀死了蒋载兴,蒋家容不下她,所以蒋随舟只能做她一时的庇护伞。他们之间早晚会清算这笔账。
所以她逃了。
‘笃笃——’
车窗被敲响。
初夏回神,看见蒋随舟正弯着腰从车窗外看她。
她调整好表情看过去,降下车窗,露出灿烂的笑容,说:“你刚刚可是痛失了冠军。”
蒋随舟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玩够的话就回去吧,冠军。”
初夏对他眨眼,“我赢了比赛,按照老规矩,是不是可以问你讨个奖励?”
以前初夏和蒋随舟总是比赛,比骑马,比跳伞,一开始初夏不敢,但蒋随舟为了鼓励她,每次都用她想要的东西引诱,只要初夏做到,就会给她奖励。时间长了,他们之间就有了这个不成文的约定。
初夏一开始和他比赛车,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蒋随舟扬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要你把我爸爸从盛京时手里弄出来。”
男人眸光一暗,脸上没有意外的神情。
他默了几瞬,然后手撑在车顶,俯身看她,问:“你和盛京时彻底掰了?”
听见蒋随舟把‘彻底’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初夏思考了一下。
彻底吗?
她骗了盛京时,又在他求婚后逃走了,此刻那个男人应该想宰了她吧。
于是初夏点头,装可怜道:“我只有你了,蒋随舟。”
此刻,蒋随舟即便知道她是装的,也不可控的心跳微乱。
娄帆皱眉,“我和夏夏一起住套房。”
沈斯仁凝眸不语,冷冷看了前台一眼,前台立刻说:“抱歉,套房已经全部订出去了。”
娄帆浑不在意的一笑,他直接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酒店的总经理立刻到了,他握着娄帆的手说:“娄总,不知道您过来,是我的疏忽。”
“本来不想麻烦你,但你这儿前台说没套房了。”
娄帆斜倚着大理石台,瞥了沈斯仁一眼,然后故意一脸无可奈何的笑着说:“我女朋友睡觉轻,离不开我。”
沈斯仁垂眸错开视线,神情骤冷。
酒店总经理立刻会意,让前台把预留给别人的豪华套房的房卡双手递给娄帆。
经理赔笑道:“娄总,您说这事儿闹的。以后这间房就给您一直留着,无论您什么时候来,都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
娄帆满意一笑,拿了房卡就要牵着初夏走。
初夏说:“你把大家安顿好呀,我们是一起出来玩的,怎么好单独行动。”
娄帆一向被人伺候惯了,很少迁就别人,从来都是别人来迁就他。
但初夏开口了,他只能耐下性子安排,但还没开口,就听沈斯仁说:“没关系,我来帮大家安排就好。娄总不习惯照顾人,看来将来他的另一边少不了要替他操心了。”
沈斯仁一句话成功让娄帆的笑意凝固在脸上,更是在用这种方式暗示初夏,他不是一个良配。
但很快,娄帆脸上就闪过一瞬笑意,然后对初夏说:“原来沈先生这么会照顾人啊,那慕婷以后就幸福了,我听凌伯伯说很看好他们两人呢,夏夏,到时候咱们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吧?”
说完,他看向沈斯仁的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
娄帆这一招杀人诛心,成功把此刻变成了四个人的修罗场。
沈斯仁眼中闪过凌厉,尔后立刻看向初夏,解释道:“除了你,我没和任何人在一起过。”
凌慕婷听见这句话脸色白了白,从沈斯仁一进来起就定格在他身上的视线此刻低落的移开。
娄帆轻蔑一笑,搂着初夏的肩膀宣誓主权:“原来你知道啊,你是过去式,我才是现在进行时。”
察觉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愈发浓烈,初夏给乔念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打哈哈。
“那个,要不先把房间的事定了再说?”
最后,沈斯仁给所有人都升级了套房,前台这次没再敢说房不够。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斯仁的房间就在初夏和娄帆他们的隔壁。
一行人总算安顿好。
酒店的电梯直通雪场正门,所有人换好衣服后在门口集合,乔念看见初夏没穿雪鞋,问:“初夏,你不滑?”
初夏不打算滑,她现在可不经摔。
本来她就想在房间里看个电影,却被娄帆软磨硬泡的要她亲眼见证他孔雀开屏,她只好换了滑雪服陪他下来。
沈斯仁闻言看过来,以为初夏是不会滑所以不敢尝试。
他忆起他们曾经约定过要去滑雪,但一直没有兑现,此刻他对初夏说:“我教你吧,初学双板比较好。”
初夏刚想拒绝,凌慕婷先开口道:“初夏有娄帆教,斯仁,我也不会滑,你教我可以吗?”
沈斯仁没有回应她,只注视着初夏。
她微微一笑,没看沈斯仁,而是对凌慕婷说:“我不想滑,你们玩。”
什么叫物是人非?
初夏如今不仅会滑雪,所有需要钱堆出来的昂贵爱好,她都涉猎了。
她看见凌慕婷的眼睛逐渐亮起来,终于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慕婷,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审美很好,你愿不愿意加入X-MUSE,做我们的合伙人?”
初夏从不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她现在是要仰仗娄帆的投资,但不代表这样的模式会一直持续。她很清楚娄帆对画廊的业务并不感兴趣,不然也不会之前对老唐撤资,所以拉这个多金又单纯的富家女做合伙人,是给自己的多一重保险。
“我没相关经验....”
“那代表你可以站在新视角看我们还能改善哪里,让画廊快速获取到艺术小白的客户群体。”
凌慕婷每说出一条欠缺点,初夏总是能找到她这个欠缺点背后的优势。
最后直把她说的有些激动,“初夏,你给我点时间考虑。”
“没问题,我的邀约一直有效,我们是很认真的想把画廊做好。具体的细节,或者你有什么顾虑,咱们都可以回京市后坐下来慢慢聊。”
凌慕婷郑重点头,然后她看着初夏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释怀一笑,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斯仁对你念念不忘了,初夏,你真的是个很优秀的女孩,谢谢你。”
初夏说:“你也是个很棒的人。”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异性的认可建立在凝视之上,而同性的认可往往是更加纯粹的惺惺相惜。
当娄帆和沈斯仁站在女宾休息室外,看见初夏和凌慕婷手挽手走出来的时候,皆是一愣。
两个男人不知道她们进去一下怎么出来就这么要好了。
之后滑雪的整个过程里,凌慕婷都不再往沈斯仁身边凑。
沈斯仁也注意到这个微妙的转变,他专门等娄帆滑下去的时候,坐到初夏身边。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沈斯仁问。
“你和娄帆聊了什么?”初夏说。
“我让他和你分手。”
初夏猜到了,但不知道他和娄帆交换的条件是什么。
不等她开口,沈斯仁据实以告:“我承诺让他的父母不再阻止他和方珈珞的感情,这样他们之间就再无阻碍。他犹豫了,初夏。”
方珈珞就是娄帆的初恋。
沈斯仁不愧是官场中人,算无遗策。不论娄帆答不答应,他觉得初夏都会介意自己是方珈珞的替身这件事,那她和娄帆迟早要分手。
可惜他没想到,初夏谁也不爱,娄帆也渣的光明磊落。
沈斯仁说完,以为会在初夏脸上看到一些情绪的起伏,没想到她神色丝毫未变,戴着毛绒绒的手套捧着一杯热水喝。
此时水汽熏得她冻得绯红的脸颊有点痒。
初夏想挠挠,但怕冷不想摘手套,就用围巾蹭了下脸颊。
这个细节被沈斯仁捕捉到,他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摘下手套,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这样好点吗?”
沈斯仁捧着她的脸,指腹眷恋的蜷曲着,他的眼神温柔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初夏,你答应过给我时间的不是吗?”
初夏一怔,不记得有这回事,问:“什么时候?”
沈斯仁却以为她是想赖账,胸口一空,抿着唇不说话了。
两人僵持的一幕被滑完上来的娄帆看见,远看很像深情对望,娄帆本就怕他们旧情复燃,顿时沉不住气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句废话没有,直接一拳招呼在沈斯仁脸上。
初夏眼看着娄帆骑到沈斯仁身上揍他,拳拳不留情面。
凌慕婷也笑着和她打招呼,但在沈斯仁面前,她明显有些拘谨。乔念已经给他们介绍起画了,沈斯仁站在那静静聆听,仿佛真的是来看画的。
凌慕婷走到初夏身边来,小声问:“娄帆人呢?你们上次的事....解决了吧?”
此刻的站位是沈斯仁、沈馥郁和乔念站一排,都面向墙上的画,凌慕婷和初夏站在后面。
而听见凌慕婷的问话后,沈斯仁微微侧脸,视线已经不在画上。
初夏说:“我们没事,让你担心了。”
凌慕婷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你不知道娄帆有多紧张你,那天你走之后,他立刻就追出去了,可那天园区里人好多,他被堵在半路,气的狂按喇叭。”
还有这一茬?她好像确实应该跟娄帆好好解释一下,毕竟娄帆现在是她的ATM机兼债主。
初夏正有些走神的想着,突然听见温润的声线从前方传来:“这画出售吗?”
乔念一愣,顿时喜笑颜开:“沈先生好眼光,这是很有商业价值的新人画家的新作,因为刚签到我们画廊来,价钱也很公道,只需要十万。”
沈馥郁睁大眼,“一个新人的画就要十万?”
乔念顿时有点尴尬,但她这人没啥表情,喜怒哀乐都一个样,经常让别人误以为她是挂脸了。
初夏上前替乔念解围:“虽然现在是新人,但不会永远是新人。这幅画未来还会有上涨空间,是个不错的投资选择。”
“能详细介绍一下吗?”沈斯仁看着初夏,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微颤。
乔念心说合着我刚刚白干呗?
沈馥郁知道她哥什么意思,在旁边默不作声看热闹。
凌慕婷没有多想,笑着问:“斯仁,你不是那天还说对画不感兴趣吗?”
沈斯仁的视线如同定在初夏脸上一般,直接忽略凌慕婷的话,看着初夏说:“我想听听。”
凌慕婷一怔。
斯仁的声音一向严肃没有情绪,可刚刚他的语气,竟然有点温柔,她在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我对这个画家不熟,让乔念来给大家介绍吧。”初夏微笑着说完,就转身离开去忙别的了。
而沈斯仁的眼帘缓慢的垂下来,眉间的失落厚重到难以掩饰。
乔念只好将刚刚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这一次谁都没听出她的话是重复的。
因为沈斯仁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初夏的身影,沈馥郁一会儿看看她哥,一会儿看看初夏,凌慕婷则微微皱着眉,看着沈斯仁。
氛围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只有初夏在专注做自己的事情。
她也没看时间,盘点完近期的账面,终于腾出功夫去了个厕所。
画廊的洗手间也装修的很有氛围感,因为她常年浸淫在有钱人身边,品味和档次上去很难下来,所以连洗手台上的香薰都选用的品牌的,木质调,给人一种凝神静气的感觉。
可下一秒她就无法凝神静气了。
因为她在镜子里看见沈斯仁竟然走了进来,并反锁了门。
初夏惊讶回头,“这是女厕....”
“我知道。”
沈斯仁的心跳大到一声声敲击着他自己的耳膜。
他走上来,看见那熟悉秀致的眉眼,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捧住她的脸。
“你不应该进来。”初夏说。
“我知道。”
沈斯仁一步步贴近她,呼吸已经乱了,初夏后退,腰抵在洗手台上,最终退无可退。
她侧着脸回避他灼热的视线,提醒道:“你的相亲对象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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