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诚阮以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犹春于风月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云诚阮以槐》,由网络作家“酥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鼻尖是浓浓的消毒水味。秦云诚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左手已经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动一下,就是蚀骨钻心的疼。病房门推开,护士正好进来换药,见他要起身连忙阻止,“秦先生,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刚做过植皮手术,要好好修养。”护士一边换药,一边没忍住跟他闲聊。“秦先生,你这怎么弄的啊,怎么会被硫酸喷到呢,不过阮总可真是爱你啊,耗费了大量财力物力,不惜从海外把最权威的医生全部请来,就为了治好你手上的伤,不让你留疤。”“她可是在你的病床边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呢!现在才去休息。”话音刚落,病房门再次打开,得知他醒过来的阮以槐立马冲了过来,然后紧张的将他抱在怀里。“云诚,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怎么样,还疼吗?”她的眼底一片青...
《犹春于风月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云诚阮以槐》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鼻尖是浓浓的消毒水味。
秦云诚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左手已经包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动一下,就是蚀骨钻心的疼。
病房门推开,护士正好进来换药,见他要起身连忙阻止,“秦先生,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刚做过植皮手术,要好好修养。”
护士一边换药,一边没忍住跟他闲聊。
“秦先生,你这怎么弄的啊,怎么会被硫酸喷到呢,不过阮总可真是爱你啊,耗费了大量财力物力,不惜从海外把最权威的医生全部请来,就为了治好你手上的伤,不让你留疤。”
“她可是在你的病床边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呢!现在才去休息。”
话音刚落,病房门再次打开,得知他醒过来的阮以槐立马冲了过来,然后紧张的将他抱在怀里。
“云诚,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你怎么样,还疼吗?”
她的眼底一片青黑,眼里血丝密布,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看样子是真的心疼到不行。
秦云诚却并不为她的关心所动容,只缓缓推开她,深深地望进她眼底,一字一句道:“楚星辰呢?”
闻言,阮以槐动作一僵,迟疑了一瞬后才低声劝慰:“云诚,别这样,我已经惩罚过他了。”
他嘲讽一笑,“惩罚?什么惩罚?”
“……罚了他……三天不吃饭。”
或许是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没有底气,说起来磕磕绊绊的,随后又紧接着解释:“这件事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好不好?”
她明面心疼他,暗处却在处处维护楚星辰。
他知道,如果他去报案,大概又会是上一次一模一样的结果。
她明明说爱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放任他被别人欺负。
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七年的女人,秦云诚彻底心如死灰。
他麻木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听她说这些无意义的话。
明明距离婚礼还有几天,他却已经开始期待离开的那一天了。
婚礼前三天,秦云诚出院了。
为了哄他高兴,阮以槐在拍卖会上买下了许多豪车名表。
一件件昂贵奢华的礼物摆在面前,他却没有几分笑容。
只随意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他频频打开手机看着上面的倒计时,每过一分钟,他心情就会好一分。
注意到他有些反常的动作,阮以槐勾了勾唇角,“云诚,就这么期待我们的婚礼吗?”
“嗯,我很期待那一天。”秦云诚看着不断流逝的倒计时,轻声道。
闻言,她并没有多想,只将他揽进怀里,“我也很期待,那一天,我们云诚一定是最帅的新郎。”
秦云诚只扯了扯唇,没有说话。
很快,日子就到了婚礼当天。
要换上西装的前一刻,秦云诚始终没有动作。
礼服师催促了几次,阮以槐已经换好了婚纱,眼看着他什么都没有准备,西装没穿,妆发也没弄,忍不住怔住了。
“云诚,怎么还不换西装?”
他刚要开口,阮以槐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楚星辰打来的。
那边很吵,看样子是在酒吧,他似乎喝醉了,说的话也颠三倒四,胡言乱语,“以槐姐,今天是你婚礼,我就不去了,祝你新婚快乐,和云诚哥白头偕老……啊……”
电话那头突然惊呼一声,一阵嘈杂声之后,只剩下女生调戏的声音。
“帅哥,陪我喝一杯呗,你长这么帅,我们几个带你好好玩玩啊?”
听见这话,阮以槐神色骤然一变,脸上写满了紧张,“楚星辰,你在哪儿?!”
可那头却并没有传来声音,反而只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紧接着,电话更是直接挂断。
她满脸都是阴沉的晦色,急得拿起车钥匙就要走,却又突然想起什么,犹豫的看向秦云诚。
“你去吧。”他平静地看着她,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
见他如此善解人意,她的眼神愈发愧疚,“云诚,婚礼就推迟一个小时,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日后我决不会让楚星辰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
直到她大步离开,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秦云诚才喃喃出口。
“阮以槐,你错了,日后,是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世界里。”
他转过身,遣退了所有的化妆师和造型师。
刚把行李搬出来,他看到了江茉莉发来的信息。
简洁的两个字,一如她冷淡的作风:“出来。”
秦云诚回复了一句马上,而后删除阮以槐和楚星辰所有的联系方式,提着行李箱迈出家门。
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他缓缓拉开车门坐上去,关上车门的瞬间,车子飞快启动,没有留给他丝毫后悔的机会。
一连三个问题,将她的慌乱彻底表露无疑。
秦云诚却很平静的撒谎,“想收拾些衣服去医院常住,陪一陪爸妈,跟他们多说说话。”
阮以槐怔了一下,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她紧紧抱着他,“云诚,我知道你很担心伯父伯母,他们那边有我安排人照顾,你不用挂心,再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等着当一个帅气的新郎。”
像是为了给他一枚定心丸,她拿出手机,里面全是各种密密麻麻的数据。
“你看,这是药物研发进度。”
秦云诚看不懂,也并不在意,只敷衍的点了点头。
特助紧张地看着阮以槐身上的血,无奈地提醒:
“阮总,您出来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这也见过秦先生了,是不是该回医院了。”
他一再劝了好几遍,阮以槐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依依不舍地握着他的手。
“云诚,我出车祸后你都没来医院看过我一眼,我很想你,你来医院陪陪我好不好?”
“不是有楚星辰在吗?”
他微微一笑,挣脱开她牛皮糖黏着他的手。
闻言,阮以槐神色一僵,立马解释:“他和你怎么能一样,他只是我好闺蜜的弟弟,你是我的老公,我只想看见老公。”
她扯了扯衣服领口,露出些许缠着绷带的伤口,试图得到他心疼的眼神。
然而,秦云诚只敷衍地开脱:“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去医院。”
“身体不舒服?是感冒了还是胃疼?找医生了吗?我马上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照顾你?”
阮以槐眼里满是紧张,明明自己一身伤,却依旧担忧着他的身体。
甚至还反复用自己的手背去触碰感受他的体温。
秦云诚不动声色的躲开她,“只是小病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她却还是放心不下,看着他苍白的神色,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让私人医院马上过来,又让特助去买一些补品,在一旁提醒了她好几次,她才终于肯离开。
走之前,还带走了他的一件衣服,说要闻着他的气味才能入睡。
看着她这幅依依不舍的模样,秦云诚始终平静。
接下来几天,他依旧没去医院,也没回复阮以槐的消息,每当她委屈巴巴的问他为什么不理她的时候,他都只用在忙两个字打发。
阮以槐以为他在忙婚礼,放下心来,也不敢再打扰。
只有他知道,他在忙着离开。
眼看东西收拾差不多了,阮以槐也出院了。
“以槐姐,医生说了,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不然会发炎,也要记得少食辛辣,能吃的食物我都记下发给你了,记住了吗?”
车门打开,楚星辰小心翼翼的扶着阮以槐走过来。
女人望着身旁满脸关心的小男生眉眼含笑,“记住了,你这么小,怎么话这么多,小心成为妻管严。”
他红了脸,睨了她一眼,“可是我只想成为你的妻管严。”
说着说着,他没注意到眼前的台阶,一时不察被绊了一下,没站稳,身子朝前倒去。
“星辰!”
阮以槐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护在自己怀里。
两人同时摔在地上,阮以槐在下,他在上,他们四目相对,呼吸暧昧纠缠喷洒在对方身上,距离近到不可思议。
翌日,阮以槐早早出门,只给秦云诚留下一张便利贴:
“云诚,我去盯着药物研发进程了,晚上不用等我回来。”
他随意扯掉便利贴,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并不在意。
然而,没过多久,楚星辰就发来一长串的消息。
“云诚哥,我说不喜欢这件衣服,以槐姐非说适合我,要给我买。”
“云诚哥,以槐姐带我来游乐园玩了,她的怀抱很香我很喜欢呢!她在我怀里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云诚哥,今天我和以槐姐去情侣餐厅吃饭了,不过你不要误会哦,我们只是吃饭,没有向其他桌情侣一样,拥抱和亲吻。”
看着楚星辰发来的一条条挑衅消息,他嘲讽地扯了扯唇。
这就是阮以槐口中的去忙药物研发吗?
一连几天,这些消息都没断过,阮以槐也没回家。
直到这天晚上,楚星辰突然不停地给他打来电话,一个不接又打一个。
实在烦的不行了,秦云诚才终于右划接听。
刚一接通,楚星辰带着哭腔和些许得意的声音就从听筒那边传来,“云诚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呀,以槐姐出车祸了!”
“也怪我,在车上非要缠着她喂草莓给我吃,她分了神才没看见那辆失控的卡车,卡车撞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下,我毫发无损,她却满身是血的被送到了手术室。”
“她已经抢救了一天一夜,现在才终于脱离危险,听医生护士说,她躺在手术台上,还一直在念着我的名字,你说说她怎么这样,明明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最担心的却还是我的安危。”
听到楚星辰炫耀的话语,秦云诚心脏骤然一痛,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从前。
三年前,他和阮以槐参加一场宴会,吊灯意外坠落时,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护在身下。
那一次,同样他毫发无损,而她却被生生砸断两根肋骨。
那时他在她病床前哭成了个泪人,“你傻不傻啊,别人碰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你还冲过来为我挡着,阮以槐,大笨蛋,你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她疼得动都动不了,却还是笑着起身为他擦着眼泪,眼里满是心疼与珍重,“云诚,别哭了,被砸断两根肋骨我都没喊疼,但你哭成这样,是想要了我半条命吗?”
“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自然要不顾一切的保护你,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但现在,她也会为了另一个人这样豁出性命。
阮以槐真的只把楚星辰当成好闺蜜的弟弟吗?
秦云诚扯了扯唇,“既然她为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没其他事的话,我就挂了。”
随后,他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听见刺耳的嘟嘟声,楚星辰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气得不行,差点将手机扔出去。
之后,阮以槐在医院养伤,秦云诚没去看过一眼,更没有过问她的情况。
见他没来,特助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秦先生,阮总去在研究所的路上出了车祸,如今正在住院,她很想见您,您能去医院看看阮总吗?”
他刻意隐瞒了阮以槐为楚星辰受伤的事情,但可惜,他已经知道了。
秦云诚看了一眼,只当从没看见过这条消息,没有回复。
而特助的消息还是发个不停。
“秦先生,阮总这一天已经问了十几次您为什么没有过来了,您如果方便的话,能过来看望一下吗?”
“秦先生,阮总真的很想您,您看到信息了吗?”
特助一连发了好几十条,他都只当作没看见。
他很忙,要忙着收拾行李离开。
直到晚上,他收拾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
紧接着,特助慌乱的大喊声传了过来。
“阮总,您不能出院啊,赶紧和我回去吧,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是不允许您出院的!”
听到阮以槐的名字,他怔了怔,下一秒大门就骤然打开。
阮以槐慌乱的闯了进来,背后的伤口因为撕裂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蓝白病房,可就是这么狼狈的她,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松了口气,冲过来紧紧抱住他。
“云诚,我好想你。”
“你不来看我,我真的急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她的下颌抵在他的颈窝,出于思念,她微微用力蹭了蹭他的脖颈,圈住他腰肢的手也不断缩紧,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融为一体。
秦云诚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推开她。
特助见拦不住,只能识趣地站在门口,将空间留给他们。
一身病号服的阮以槐面容憔悴,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一双深情眼深深地望着他,眼里满是被抛弃的委屈。
刚要继续问既然没事那为什么狠心不来看她时,余光却突然扫见一旁敞开的行李箱,里面整齐的叠放着许多衣物。
那一刹,阮以槐只觉大脑嗡鸣,世间万物都仿佛失去了声音。
她紧紧扣住秦云诚的手,语气颤抖:“云诚,你在收拾行李?你无缘无故收拾行李干什么?你要去哪儿?”
听见这话,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亦步亦趋地贴在他身后,睡觉时都要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
第二天,看秦云诚依旧没有一丝笑容,阮以槐打电话给特助:
“把我前几天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红宝石手表送到家里。”
不一会儿,特助敲了敲门。
阮以槐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云诚,这是求和礼物,别生气了好不好?”
宝石手表璀璨夺目,秦云诚依旧眸色淡淡,“我没生气。”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却更加不安,“那我去给你买你之前最喜欢的蛋糕,城南那家,你之前只要吃到它家蛋糕就会很高兴……”
“你也说过,那是之前了。”
阮以槐怔了怔,心里顿时变得十分慌乱。
这还是第一次,无论她怎么哄,他都不愿意接受。
为了让他心情能好点,她带着他来到他父母的VIP病房。
阮以槐散发着暖意的小手搭在他腰上,给予他力量。
“云诚,我一直在让公司研发药物和技术,如今已经到最后阶段了,相信我,我会尽量让伯父伯母看到你结婚的样子,那一天,你一定会是最帅气的新郎。”
话毕,她又牵着他的手,来到病床前,“伯父伯母,我是以槐,还有几天我就要和云诚结婚了,我一定会用毕生去爱护云诚。”
秦云诚看着她精致的侧脸,心里只觉得讽刺至极。
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在她和楚星辰玩游戏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救回爸妈的办法,也不再需她这些虚无缥缈的保证了。
突然,阮以槐的电话响起,是特助打来的。
她刚要挂断,秦云诚开了口:“你出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陪陪爸妈。”
阮以槐愣了愣,随即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出了门。
下一秒,病房门又打开了,秦云诚回过头,才发现回来的不是阮以槐,而是爸妈的主治医生,也是爸爸多年的好友。
“黎叔叔好。”秦云诚连忙起身,礼貌的打招呼。
黎医生看着他双眼泛红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云诚啊,你父母现在这样,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吗?江氏集团的最新医疗技术有很大概率让植物人苏醒,但江氏掌权人江茉莉的联系方式很难得,不过好在,我辗转许久,打听到了江总的联系方式。”
说着,黎医生将名片塞进秦云诚手里。
薄薄的名片上烫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映入眼帘,仿佛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心里十分感激,刚要回答自己已经搞定了,身后突然传来阮以槐冷厉的声音:
“云诚!”
秦云诚一回头,就看见满眼阴沉的阮以槐正朝他走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名片,而后眼底毫无笑意的看着黎医生道:“有劳黎医生了,不过就不需要江茉莉插手了,我才是云诚的未婚妻,伯父伯母的病,我会想办法的。”
她看样子像是醋极了,甚至直接将那张名片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这幅模样,秦云诚只觉好笑。
阮以槐,别人只不过是给一个江茉莉的联系方式,你都能吃醋成这样,
那要是知道不久后我会抛下你逃婚回到她身边,你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秦云诚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要帮忙吗?”
听到有人,楚星辰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好不容易勉强爬起来。
他羞涩地看了阮以槐一眼,“云诚哥,你别误会啊,刚刚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以槐姐好心扶了我一把而已。”
阮以槐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紧张的走到他面前解释,“云诚,刚刚就是摔倒而已,你别误会。”
秦云诚扯了扯唇,刚要开口,阮以槐却先一步看见客厅摆满了好几个行李箱,她心中莫名有些慌乱,再次握住他的手,“云诚,我不是说过伯父伯母那边有我照顾,让你安心备婚吗?为什么还收拾这些?”
秦云诚随意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行李箱,平静地敷衍:“最近爱上了收纳,拿这些行李练练手而已。”
说完,他转身便上了楼。
而看着他的背影,阮以槐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收纳?他什么时候爱上这个了?
秦云诚却没空在乎她的心情,他的行李基本上都收拾好了,只差最后一样东西。
爸妈留给他的玉镯,这些天他几乎将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它的影子。
无故丢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一直将它保存得很好,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在他翻箱倒柜找的时候,楚星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出来。
“云诚哥,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呀?”
秦云诚猛地回头,看见楚星辰手上拿着一个丝绒盒子,盒子打开,一只祖母绿玉镯映入他眼帘。
“这只玉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正当他伸手要去拿的时候,楚星辰却笑着躲开,自顾自的将里面的镯子取出来放在眼前细细观看。
“派对那天,我一看见这个玉镯就很喜欢,便带走了,云诚哥,正好我生日快到了,要不你就把这只玉镯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我吧?”
送给他?
阮以槐天天在自己跟前说楚星辰小孩不懂事,但他怎么也不知道,他脸皮还能厚成如此地步。
秦云诚盯着他,声音冷到了极点:“你知不知道不问自取是为偷,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我也不想送给你!”
他摊开手放在楚星辰面前,想要回他的玉镯。
楚星辰却微微一笑,故意抬起手,而后——
砰的一声。
祖母绿玉镯就这样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哎呀!”楚星辰刻意惊呼一声,眼里却尽是得意,“云诚哥,我不小心摔碎了,这镯子很重要吗?要不我赔给你吧?”
玉镯摔碎的那一刻,秦云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跟着暂停了。
那是他爸妈留给他的,说是秦家的传家宝,能护他一生的平安,
他那时候只是笑着窝在他们怀里,“有爸爸妈妈在,我当然能一生平安啦。”
可后来,二老就出了车祸,长睡不醒。
这是他们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
各种绝望,无力,痛苦,气愤的情绪齐聚头顶,最后秦云诚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地甩了楚星辰一巴掌。
啪的一声,楚星辰的脸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
“楚星辰,这是我们秦家的传家宝,多少钱都换不来!这个书房有监控,我要告你蓄意损坏他人财物!”
楚星辰神色一变,正要开口,楼下的阮以槐听到动静立马赶了过来。
还没回过神,楚星辰就朝她扑了过来,他捂着红肿的脸,眼里含着泪水,要落未落,委屈地开口哭诉:
“以槐姐,我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云诚哥的东西,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好疼,会不会留疤啊?”
说着,他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配上红肿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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