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秉卫流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后巫山尽全局》,由网络作家“月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卫流云素面素身,穿戴简单,未戴任何首饰,果然如她所说。她自来随心所欲。萧秉这才松了口气。可很快,萧秉的面色又紧了紧。放眼望去,卫流云的梳妆盒里,少的还不仅仅是那一枚戒指,许多他亲制的首饰,都没了。萧秉忽然觉得有些发冷、有些害怕。他重拾起卫流云的手,想了想,将戒指放置一边,道:“流云,这天下是我的,天下之物便也是你的。你想扔什么,可随你高兴。可我亲手为你制的东西,你能否留一留?现下不喜欢了,还有将来呢?”又从怀中取出一盒糕点:“流云,你最爱的香梨糕。为夫特意绕到城西给你买的。你趁新鲜尝尝。”糕点盒的边沿,又沾染着微末又醒目的胭脂。这是与白素雪,多如胶似漆?带给她的喜欢,又是多廉价?“不要了。”糕点盒落了地。“过了现下,也没有将来了...
《别后巫山尽全局》精彩片段
今日卫流云素面素身,穿戴简单,未戴任何首饰,果然如她所说。
她自来随心所欲。萧秉这才松了口气。
可很快,萧秉的面色又紧了紧。
放眼望去,卫流云的梳妆盒里,少的还不仅仅是那一枚戒指,许多他亲制的首饰,都没了。
萧秉忽然觉得有些发冷、有些害怕。
他重拾起卫流云的手,想了想,将戒指放置一边,道:“流云,这天下是我的,天下之物便也是你的。
你想扔什么,可随你高兴。
可我亲手为你制的东西,你能否留一留?
现下不喜欢了,还有将来呢?”
又从怀中取出一盒糕点:“流云,你最爱的香梨糕。
为夫特意绕到城西给你买的。
你趁新鲜尝尝。”
糕点盒的边沿,又沾染着微末又醒目的胭脂。
这是与白素雪,多如胶似漆?
带给她的喜欢,又是多廉价?
“不要了。”糕点盒落了地。
“过了现下,也没有将来了。”
“流云......”
太后寿宴。
卫流云身为皇后,不得不出席。
宴会不大,请的都是皇亲。
卫流云本只想走个过场,不料简单的敬茶,太后竟是鸡蛋里挑骨头,叫她罚跪。
太后一直不喜欢她,可自来相安无事,怎么今日?
卫流云不想离开前多事生非,不得安宁,便暂时忍了。
不料萧秉一来见她跪着,便发了极大的火:“皇后是朕的皇后。
她犯了什么错,不若让朕来受过?”
太后也怒了:“哀家就是看不惯!
凭何她一个五年难有出的女子,生生独占了后宫?
你可知因为她,皇家如何被天下人耻笑?
有哪一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子孙充盈?”
心中,却是发狠地想。
利用采 花大盗偷袭、让萧秉误会卫流云怀着野男人的种,都没能把卫流云的腹中子害掉。
她罚跪卫流云磋磨她怎么了?
她腹中子不死,白素雪腹中她亲生儿子陵王的骨肉,还怎么做太子?
萧秉待她不薄,可终究只是养子。
萧秉不是被国事绊住了么?怎么这么快就来寿宴了?
“看来是朕从前说的话不够明白。
朕爱谁、愿独宠谁,岂由他人置喙?
流云,值得所有的偏爱和最好!
张嬷嬷,你身为母后近侍,竟连朕说的后宫以皇后为尊、不可妄论皇后都做不到。
拉下去,杖毙!
母后近来身子不适,不若多在慈宁宫休息一月。”
张嬷嬷是太后的脸面,处置了她,就是打了太后。更何况,他还禁足了太后。
此一遭,叫众人大气不敢出。
萧秉将卫流云搀了起来,又亲自为她揉膝盖。
原来的座椅换了,抬来的软座比太后的台面还大。
萧秉又鞍前马后地为卫流云端茶喂糕点。
起了一丝丝风,他便将亲为卫流云系上披肩。
卫流云说了一句不喜欢的食物,全场的那件都被撤下,只为气味不沾染她。
俨然卫流云才成了寿宴的主角。
有王爷打趣道:“皇兄当真待皇嫂一往情深。
只是不知皇兄的独宠,还有几何啊?”
萧秉冷目一眼过去:“如此多嘴,舌头不若不要了?”
又深情地望向卫流云:“海尽石碎,朕都不会跟皇后分开。”
王爷讪讪奉承:“皇兄这般不掺杂质的痴心,才是天下少......”
“宿主,皇帝萧秉不育。
您腹中曾用半条命换来的孩子,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子,确定要放弃吗?”
“放弃。”
“收到指令。宿主有半个月的时间,到时若仍执行,孩子将流产,宿主将从本国度消失。”
腹中的生机似乎在缓缓变淡的时候,卫流云的心狠狠抽痛了痛。
若能阖家圆满。
谁又想子毁人散呢?
“皇后娘娘,深夜马蹄急,谁知帝后宠呢?
今年南城第一茬的奇丝果,又为您八百里加急送来了!
还有西域进奉来的珍宝,皇上也下令,尽数送来娘娘这呢!
存宝殿都快堆得放不下了!”
“罢黜六宫,独宠皇后。
古往今来,皇上待娘娘这样的痴情种,都绝无仅有啊!”
痴情种吗?
卫流云凄然地苦笑了笑。
为了她,他力排众议,封她为后,忤逆太后,差点被废帝也在所不惜。
后宫五年无所出,他也未曾纳一人,群臣抗议,他杀之慑之。
他还曾费了半身的血液为她换血,差点失命,只为她的安生。
她以为执此一人,白头偕老。
可终究,真心瞬息万变,从一而终者,无。
她来自蓝星,是一个孤儿,意外死亡后,来到这个世界。
系统让她完成助萧秉登基的任务后,就可选择想要的方式度过余生。
她从前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又被萧秉的“爱”感动。
选择了守于君侧,亲子天伦,共过一生。
萧秉不育。
可碍于她的选择,费尽辛苦为她赐来了腹中子。
她满心等待孩子降生,共享阖家之乐。
谁成想,萧秉在宫外,早已有了许以一生的外室!
她亲耳听到他对她说:“此生不负!”
他还说:“有了你,宫中那位,朕随时可弃!”
郎情妾意相绝尽。
闻有两心她必断!
孩子未出生,她尚有一次向系统重选人生的机会。
可选择了自由,能摒弃原有选择、逃离萧秉的同时,她也必须放弃孩子!
选择了自我,便不可抱起你。
可宁为金玉碎,也不为瓦砾全。
孩子,若是有缘,来世自会再见。
今世这个宫廷绝情又深重的牢笼,你来,不如不来。
半个月开启新生活的过渡时间后 ,她在宫廷里的一切,都会被合理抹去。
更换新身份,开启新的自由征程。
这些时日,也够她和萧秉做个了断了。
“流云,你瞧,这是为夫亲自给你制的东珠耳环。”
萧秉温笑着将精美首饰盒呈到卫流云面前。
盒内的手工耳环极其精湛。
这种工艺,非下十数日的苦工,难以制出。
尤其萧秉国务繁忙还耗时亲制,更是难得。
“流云,你的首饰,多是出自为夫亲手。
你戴着美,为夫便开心。”
说着,便要为卫流云亲戴上耳环。
卫流云却冷然躲了过去。
她清楚地看到,耳勾上留有细微的胭脂膏!
她从不用胭脂。
这只能出自萧秉宫外那位。
可原来,他为她精制首饰。
也要卧在外室的软香玉体里面!
卫流云胃里翻起极浓烈的恶心:“放一边吧,我不想戴。”
萧秉没有发现卫流云的异样,收回手,轻笑了笑:“好,依你。
今日七巧节,我们仍去宫外过可好?”
“好。”
七巧夜会,华灯玲琅。
“当今皇上重情,也叫本朝的七巧节,比旁的节日都过得隆重。
今夜盛节,可谓热闹!”
“皇后娘娘真是幸福啊!得皇上盛宠!北齐王朝最有权势之人,还是北齐第一美男子,得皇后娘娘独享!
可惜娘娘不孕无出,怎对得起皇上只爱她一人?”
“胆敢编排皇后娘娘,你不要命了!你可知从前议论人的下场?
而且娘娘已有孕三月余了!”
“我也是关心国本。泱泱大国,岂可无后......”
“流云,就算你一直无所出,为夫依然爱你。”
“孩子为夫也会好好对待。”
萧秉对卫流云转头含笑道。
心下,却是弥漫开深深的苦涩。
哪怕,腹中子不是他萧秉的孩子,他也会疼爱如故。
只因为,它是卫流云的孩子......
卫流云却凄然冷笑。
孩子么?很快就要没了。
这是你此世仅有的孩子。
哪怕因此国本无继。也是自然选择如此。
从前知道系统高低得赐她一子。为让萧秉坐稳皇位,她将不孕揽在了自己身上。
又“自信萧秉会对她从一而终”,她不想萧秉更难过,这般轮换,她连他都未曾告诉。
这些,都不重要了......
花瓣点点散落,“抛花球喽!”有人欢叫。
便见一最大、最精致的花球,正抛向了萧秉和卫流云的位置。
萧秉下意识一抬手,便接住了花球。
同时,一天仙般的曼妙女子从天而降,落在阁楼,倾身而下,便向萧秉赠出一枝花:“公子,花球点到了你,你可为小女子簪花、为小女子送福、祝小女子找到如意郎君?”
有人起哄:“这不是如今风头正盛的第一才女白素雪么?
她竟也来抛花球?”
“被点中的男子可有福了!
这可是第一玉女、是位绝世美人啊......”
萧秉微微勾了勾唇。
卫流云没有错过萧秉的神色变化。
她望着白素雪的纤手,面色更加刷白、浑身冰冷。
绚丽灯火下,纤手上残留的胭脂,正是几番遗落在萧秉身上的。
虽然女子蒙着轻纱。
她还是认了出来。
这位,正是萧秉在宫外的新宠外室!
白素雪的纤手快要抵到萧秉的胸膛,一双又纯又热的眸子几乎要紧扒在萧秉身上。
身上散着的诱人淡香,又仿佛在勾人深 入。
这样的清纯尤物,没有男人可以拒绝。
萧秉却是敛了唇角弧度,毫不犹豫冷声:“姑娘自重。我的手,只会为我的夫人簪花。请你离开。”
是么?
卫流云惨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所以她曾亲眼所见,萧秉将白素雪深拥入怀绾发。
是早已将她视作夫人么?
那她这个正宫皇后,又算什么?
当着她的面却又拒绝、又演。
是知道她不可能接受一人有两意,遂想暗中坐享齐人之福?
岂有这等“好事”!
忽然,一阵骚乱,有人大喊:“采 花大盗又出现了!此人武功高强,专挑女子劫掠下黑手!快跑啊!”
蒙面黑手冲来的方向,正只有卫流云和白素雪两个显眼女子!
白素雪惊呼:“啊!救命!救命......”
便在大盗持刀劫过来时。
萧秉下意识地护向白素雪。
而将卫流云完全暴露在大盗的攻击中!
“花姑娘......”
大盗一刀劈向了卫流云。
卫流云的呼吸滞了滞。
一阵眩晕,差点昏倒。
从宫外藏娇,到宫内藏娇,再到明目张胆的,带到她面前了?
真当她是软柿子,想捏便捏?
萧秉温笑着道:“流云,这是我的表妹,母后的亲侄女白素雪。
弹琴弹得极好。学的清心琴法,还有疗愈功效。
她听说你近日昏沉,便想来为你解解闷。
方才她弹的曲,你可喜欢?”
白素雪又柔声伏礼:“皇后姐姐,臣女自来仰慕姐姐贤名,常想有机会侍奉姐姐。
只是宫廷深院难入。
妹妹也是怀了双生子、得了太后姑母的欢喜,这才被接进宫中小住。
姑母和皇表兄都说,妹妹的孩子将来有大造化呢。
姐姐身份尊贵有大福,不知妹妹和孩子,能否有机会伴得姐姐左右?”
“没有。我也不是你姐姐。请回。”卫流云直截了当地拒绝。
白素雪瞬间红了眼眶:“皇后姐姐,素雪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却被萧秉冷止了住:“流云不喜欢你,让你离开。
日后不要踏足凤仪宫半步。”
白素雪哭哭啼啼、亦步亦趋走了。
萧秉没给她一个眼神,视线只锁在卫流云身上,柔声:“流云......”
却也被卫流云请走:“琴声太吵,我还没睡够。皇上不如找别处待。”
呵。萧秉这是,为正式纳白素雪进宫,来她这里做铺垫么?试探她对白素雪和“假龙子”的态度?
她没有态度。
因为不出几日,她就要彻底离开皇宫。
这里发生的一切污浊,都与她无关。
白素雪还是再来了凤仪宫。
这回是在夜间,她一人来的。
她开门见山:“卫流云,你早已知道我腹中怀有皇上的双生子吧?
这些时日,在太后的慈宁宫,皇上待我有多宠爱,你应当也知。
皇上为你做羹汤又如何?这些时日,我入口的东西,每日都有皇上的手笔。
皇上曾给你盛宠又如何?我小小民女,早已因为皇上的倾心,家族鸡犬升天,连相府嫡女在我面前都要做低伏小。
你如今占着皇后之位又如何?皇上说了,我的孩子,生下来便是太子,而你的孩子,他根本不在意。
孩子的地位,便代表着母妃将来长久的地位。
一个男子真爱女子,必为她的将来打算。
我与你在皇上心中,孰轻孰重,可知?”
“你也不过运气好,比我先遇到皇上。
否则皇上最浓烈的爱,只会给我,你根本不会有份。”
“卫流云,这宫中到底是皇上说了算的。
皇上宠谁,谁的地位就高,谁就该享有最尊崇。
不被爱的,永远要被弃之敝履。
不信我让你好好看清楚......”
不知白素雪何时做了什么。
卫流云的腹部,忽然绞痛起来。
紧接着,下 腹已淌了一滩血!
“来人......”
再观白素雪,状态竟与她别无二致!
已是痛到满地打滚、浑身沾血!
“救命啊!救命啊!”白素雪大喊。
整个皇宫都被惊动了。
白素雪与她皆面色惨白、虚弱不已。
太医猛擦冷汗,道:“启禀皇上、太后,皇后娘娘和白小姐是中了天下奇毒之一的鹤堂。
此毒只作用于孕妇,先是伤害腹中子,再是孕妇本身,极其狠辣。
太医院只有万清丹可解此毒,但此丹珍贵,只有一颗!”
“救皇后!”
“是!”
太医颤颤巍巍将封存的万清丹呈了过去。
却被太后拦住:“先救素雪!”
好在帝后出行有暗卫随护。
这才在血溅横飞之前,将卫流云从狂徒手中救了下来。
采 花大盗也被斩杀。
经此一遭,七巧节过不下去了。
萧秉将卫流云带到茶馆压惊:“流云,对不起,我知道暗卫会保护你。
那弱女子孤身无人护,我才......”
刀剑无眼,谁知一瞬的偏差,会不会是天人两隔?
萧秉离她近,护她才最稳妥。
可他......
她不想多言。
她受惊的面色惨白还未褪去,涩声:“萧秉,自古皇帝都是三宫六院、各色美人拥怀。
你后悔选择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萧秉将卫流云拥入怀中,深情地道:“旁人不识珍宝,或难遇珍宝。
我能与你相守,是一生之幸。”
又目色有几分闪躲:“流云,若将来真有新人入宫......”
“叛情背爱,生境无存。”
卫流云决然地道。
萧秉的面色慌了慌。
随从与萧秉言语了两句,萧秉脸色微红了红,道:“流云,采 花大盗之事还需处理,你在此好好休息。”
说完便离开。
卫流云跟了过去。
正见一间茶室內,白素雪正跪在地上,为站着的萧秉服侍。
白素雪娇声连连:“皇上,大夫说妾身的腹中子已经安胎。便是......躺身为皇上服侍也可。”
“不可冒险。孩子要紧。”
“皇上,大夫说这一胎是双生子。
到时选谁做太子好?”
“都行。你的孩子都好......快一些......”
卫流云泪流满面。
整个世界仿若崩塌。
萧秉不育,白素雪怎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是被白素雪蒙骗了么?
可饶是如此。
他将白素雪的孩子视若珍宝。
她与她的孩子,就弃如敝履么?
所以性命垂危之际,他选择救白素雪不救她?
她腹中子已无之事,萧秉还并不知。
他如今将她和孩子当做什么?
不同于白素雪花样繁多的主动求欢。
床事上,萧秉素来对她主动、对她讨好。
连她孕时,都曾以对她的爱 经受不住为由,想与她欢好。
可对白素雪的胎,他无比谨慎。
这便是新欢与旧爱、爱与不爱的区别么?
果然既已不育者,就不该违背天道为他求子啊。
他不配拥有。
褪去华饰,素身示天。
身上所有萧秉亲手为她所制的、价值连城的饰品,被她扔了个干净。
阁楼下是一群乞丐。
拾到珠饰都欢叫奔跑。
卫流云却在大雨中无语望天。
真爱是什么?
谁又知道呢?
卫流云先回了宫。
萧秉翌日回宫时,卫流云正坐在镜前绾发。
萧秉想接过发梳,却被卫流云躲开了。
萧秉在卫流云的身侧坐下,拿出了一枚戒指:“流云,这是我回宫时在茶馆附近捡到的。
这枚鸳鸯戒,我为你亲制时差点熬瞎了眼。
你弄丢了它,可是不小心?”
“我扔的。”卫流云漫不经心地道。
萧秉霎时变得晦涩,拿着戒指的手都不安地婆娑起来。
他温笑着拾起卫流云的手:“流云,可是戒指不合手了?为夫给你制新的......”
卫流云随意找了个理由糊弄:“不喜欢那样式了,近来也觉得首饰繁重,于是想扔便扔了。
以后,都不必新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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