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意靖王的其他类型小说《脱离任务世界后,我有了任意门江知意靖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奶油蛋糕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他便拿回了碗,江知意揭开砂锅盖,给景泽钧留了两只鸡腿,一小半汤,其余的,全分给了林旬林柏。“吃吧。”她将碗递到俩人跟前。“夫人,我们不能要。”“夫人,留给将军补身子吧。”哪怕身体出于本能,疯狂分泌口水,胃部痉挛,他们也纷纷扭过头去,拒绝接受。“烫,接着。”江知意皱眉,不容拒绝的说道。“放心,你们将军还有,他饿了几天,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两人捧着碗,再次劝道:“那就留着明日吃,后日吃,现在天寒,总不会坏。”江知意不理林柏,盯着林旬,“吃!你们将军明日还会有排骨汤、鸽子汤、猪蹄汤。”“吃完我有事要问你们。”说完,她便自顾自喝起了粥。林旬林柏面面相觑,最终小心翼翼将碗凑到嘴边,抿了一口。鲜、香。两个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五个月了,整整...
《脱离任务世界后,我有了任意门江知意靖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很快他便拿回了碗,江知意揭开砂锅盖,给景泽钧留了两只鸡腿,一小半汤,其余的,全分给了林旬林柏。
“吃吧。”她将碗递到俩人跟前。
“夫人,我们不能要。”
“夫人,留给将军补身子吧。”
哪怕身体出于本能,疯狂分泌口水,胃部痉挛,他们也纷纷扭过头去,拒绝接受。
“烫,接着。”江知意皱眉,不容拒绝的说道。
“放心,你们将军还有,他饿了几天,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两人捧着碗,再次劝道:
“那就留着明日吃,后日吃,现在天寒,总不会坏。”
江知意不理林柏,盯着林旬,
“吃!你们将军明日还会有排骨汤、鸽子汤、猪蹄汤。”
“吃完我有事要问你们。”
说完,她便自顾自喝起了粥。
林旬林柏面面相觑,最终小心翼翼将碗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鲜、香。
两个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五个月了,整整五个月他们没有吃过荤腥了。
上一次军中炖肉,还是宰了一头受伤严重的战马,但人多肉少,全都给了伤兵。
“坐下吃啊,搞得跟虐待你们一样。”江知意抬头看他们。
“您、您怎么不吃?”林旬知意到她面前的粥。
“我再去给您拿个碗。”
“不用。”江知意先是拒绝,而后似笑非笑:“真不容易啊,还能想着我,不然还以为你们心里只有将军呢。”
“您养得面白娇嫩的,身子骨看起来比将军都壮。”
江知意笑意一僵,横眉立目,
“林--柏”,她慢吞吞的叫,“事不过三,第二次了。”
就算她因为这一个月接连不断的补汤胖了一些,也不能用壮字来形容一个女子吧!
“你,去拿两双筷子。”
不然鸡肉怎么吃?手抓着啃啊。
林柏理亏,立刻放下碗,奔了出去。
两人吃得凶残极了,一些被炖得酥烂的骨头也一并嚼了吞下去。
江知意默默叹了口气。
一刻钟后,桌上已经收拾完毕,三人面对而坐。
“我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发生战争与饥荒?”
“您失(踪)、走后大概十余天,高岚人频频扰我边境,迦楼关沿线的安北县、卫北县还有迦楼城都被试图强攻过。”
“但高岚族特殊,他们是游牧民族,分群而居,自二十年前上一任高岚王死后,再也没能出现新王,因此这些年来部落之间并不和谐,就算是每年来抢粮,那也是靠近大景的几个部落,他们人数不多,不成气候。”
江知意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北疆驻军稀少的原因,毕竟近二十年没有发生大的战争,哪怕知道高岚族有威胁,但在乌黎的对比下,朝廷总是忍不住会对其放松警惕。
“但是今年,高岚出现了新王。我们分析过,可能是因为今年的天灾。”
他顿了顿,
“您也发现了,现在已经八月初,但天气依旧寒冷,不是因为今年北方入冬早,而是,根本没有开过春。”
“其实这些年,天气都不正常,”林柏补充,“夫人身处北方,可能感受不深,但即便在大景的最南方,这些年的春夏也极其短暂,也没有往常那么炎热。”
江知意其实发现了,春夏极其短暂,但她确实没有放在心上,一方面,她在现代,一直居于南方,并不了解北方天气,另一方面,她认为这个世界的地理位置、气候条件可能与她所在的世界不同,没想到,是因为天灾。
她脑子里莫名闪过夏国历史上出现的“小冰河时期”。
一时间,毛骨悚然。
要知道,因为天灾、人祸,那个时代活下来的人十不存一,小冰河时期过去后,人口大减,农耕经济也发生了严重的后退。
江知意一共就开了两家铺子,一家在西街,一家在东街。
西街靠近外城,旁边居住的也多是普通百姓,所以卖的都是些性价比高的商品。
“夫人,碧玉小娘子。”掌柜的见到俩人,忙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唤了小二来,自己领着二人去了里间。
“这段时日生意怎么样?”江知意坐于首位,呷了口茶。
“肥皂卖得不太好,毛线和成品毛衣销量高了不少,其余小物件与平日里差不多。”
“正常。”江知意点头。
肥皂、毛线都是她穿越过来后捣鼓出来的。
其实这个世界已经有了胰子,不过因为猪胰腺少,产量自然也不高,价格还贵,她则是用猪板油加草木灰进行皂化反应,产量大一些,在这边塞卖得也不算太贵,普通人家也能用得起。
没什么技术含量,小视频看多了,自然就会了。
正好这边靠近北方游牧民族,羊毛收购价十分便宜,放在西街卖的是没有经过过多处理的羊毛,还存在着些许膻味,但胜在价格低廉,多数百姓都买得起。
“夫人,这是账本。从上月十五到昨日,共盈利四十二俩八钱。”
江知意瞟了一眼,递给碧玉。
“日后每月十五我就不来了,这些都与碧玉汇报,有什么问题也可直接找她。”
“是,夫人。”掌柜并不感到惊讶,官夫人一般都不理这些俗事,而是交予信任之人。
江知意也不担心碧玉不懂这些,因为这一切都是两人一点点做起来的。
老夫人自持身份,而景泽钧躺在床上养了三个月才勉强能动,等完全好了就被抓去开荒做劳役,后来又被编入军营。
能相互扶持的,只有她们俩罢了。
查完西街铺子的账,二人直接回东街。
东街居民的经济状况比外城好了许多,大多是商人富户,以及县内官员,因此,铺子里卖的都是些时髦、精致的玩意儿。
这边铺子的装修也更奢华些。
货架上摆着精致的帕子香囊,木质盒子里是散发着花香味的香皂,还有墙上挂着的各色毛衣样品。
这里的毛衣经过特殊工艺处理,不仅没了羊膻味,还染上了各种颜色,自然,价格上也要好看很多。
除了这些,还有毛毡玩具,钗子、手镯、耳环,胭脂水粉等,算是一个针对夫人娘子,较为齐全的饰品店了。
天气寒冷,大家都不怎么愿意出门,要买什么也多是遣小厮奴婢买回去。
江知意来时,不少小厮都围着柜台等着结账。
好不容易忙完,掌柜匆匆赶来,擦擦额头上的汗,躬身行礼:
“夫人来了,里面请。”
“看来生意不错呀。”江知意笑眯眯看着他。
“托夫人的福,最近面霜实在紧俏,供不应求。”掌柜的期待地看着她。
“面霜材料难得,每月供应这么多已是极限。”江知意乜了他一眼,“等明年提早准备便是。”
面霜是近几月刚鼓捣出来了。
从前因为要制作肥皂,每日都能接触到猪油,也不曾感到皮肤干裂。
但如今问题倒凸显出来。
于是她用羊油、花露等做出了面霜。
羊油易得,花露难求。
特别是北方,花期短,今年搜集的花露本就不多,才显得这面霜万分珍贵。
江知意查了账本,此次盈利一百七十六两三钱,对比西街,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这间铺子是景泽钧做了把总后才开的,不然她也没这个胆子把这些精致货做出来卖。
呕,钧郎~吐了吐了。
江知意被恶心得打了个寒颤。
众人只以为她是太过感动。
“诸位见笑了,”江知意用帕子点掉口水,“不知母亲看上了哪家女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夫人一脸高深莫测。
江知意眼珠子在室内转了一圈,随即似是恍然大悟:“是极是极,三个妹妹都是极鲜嫩的年纪,亲上加亲,最适合不过了。”
你们就亲吧,生出个智障儿残疾儿就乐大发了。
唉,没文化,真可怕!
“只是不知,母亲中意哪位妹妹呀?”
这三人年纪都差不多,还不是一房所出,到时候,就让这些舅母来烦你吧。
诶嘿嘿,已经能想象到日后西院有多热闹了。
老夫人尴尬喝茶,避开众人灼热的目光。
“对了,知意啊,这事儿你和钧儿提一提,让他有个数。”
好嘛,你儿子自己态度坚决,我提了就有用啦?
“嘤嘤嘤,母亲,我之前就与钧郎提过,才提了一嘴,他就连夜回了营地,连着一个多月都没回来,这次再提,我怕他半年都不着家啊母亲。”
其实她提都没提,那天是休沐的第二天,景泽钧喝醉了酒,满身酒气就想上床,熏得她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跟她闹别扭呢。
老夫人想想也是,要是再跑了,她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啊?
“算了,还是我再与他提提吧,我们亲母子,他总该听我的话。”
老夫人这话说得,心里发虚。
之前也不是没有提过,每次一开口,钧儿皆是面带怒色,言此生只要江氏一人,但子嗣总要传承啊。
“可不是?还得是您们最亲!”江知意狂拍马屁。
“千总回来了!”前院的小子跑来报信。
“钧儿回来了?”月余没见儿子,老夫人着实想得慌,这会儿也忍不住探头去望。
舅母们也是喜不自禁,三个姑娘的脸上则爬上了些羞意。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丫鬟们请安的声音,
“千总安。”
“千总。”
……
随着门帘的起落,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一进来,屋子都显得狭窄许多。
他解了身上的大氅,不递给一旁等着伺候的丫鬟,反而举到江知意面前。
真是个大爷!
江知意默默翻了个白眼。
吐槽归吐槽,还是乖乖起身接了大氅,转手递给了丫鬟。
多此一举!
“母亲安。”
“三位舅母安。”
解了累赘,景泽钧一一给长辈行礼。
身姿欣长,丰神俊朗,三个表妹羞得说话都变了音:
“表哥安~”
江知意战略性喝茶,挡住微翘的嘴角。
景泽钧略显冷淡的点头,随即视线锁住江知意。
“夫人,母亲这里不方便,我们回去。”
带着三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来,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泽钧长眉紧锁,心里不喜。
他本不想来,但阿意在这边,他唯恐她受了刁难。
虽也知道,以阿意的性子,不会让自己吃亏。
那边江知意听得一声“夫人”,手臂控制不住地抖了抖,溅出几滴茶水。
夫人什么夫人,这人就是故意的,平时不是江阿意、江阿意叫得欢么?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冯家几位更是眼含期待。
唉,人生如戏,处处都得靠演技。
“夫君,舅母和妹妹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今日我们一起用膳吧。”江知意轻声慢语。
“是啊,你们这亲表兄妹,不必拘泥于那些俗规!”老夫人也劝。
“来来,满春,给千总倒杯茶,”老夫人招呼丫鬟,“钧儿,坐,过会儿就用膳了,省的你们东院今日再开火。”
“江知意,你是被雌激素影响地脑子都丢了吗?”见江知意不说话,江寒更气了。
“那个混蛋呢?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为什么你检查他没有陪着你?他不会还不知道吧?”
应该知道了吧?她也不确定。
看她的反应,江寒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哏过去,“你TM还是恋爱脑?”
这么严重的事都不告诉那男的?
“大哥,你先别激动,这事儿说来话长。”
江寒表示侧耳倾听。
“呃,等二哥来了一起说吧,故事确实有点长。”
一个小时后,江启抵达战场。
江知意下去把人接上来。
“小宝,你厉害啊,这小区可比哥那个牛掰多了呀。”
江启左看看,右看看,一脸兴奋。
江知意觑他一眼,没有说话。
江启的嘴角渐渐拉平,
“怎么?情况很严重?”
江知意点头。
江启眉毛皱了起来:“不就是租了个房子嘛,有什么大不了?妹你别怕,二哥有钱,大不了二哥给你掏房租。这江老大真是,这么点事儿,值得发那么大脾气么?”
江知意对手指,“不是房子的事儿,不对,有点房子的事,但不全是房子的事。”
说话间,16楼到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平复,江寒的怒气已经下去了,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喝江知意专门给他泡的菊花茶。
也不知道是哪年的菊花了,应该是搬家时带过来的,反正喝不死人。
“二哥,你也喝点。”江知意给江启也倒了一杯。
“情况都说了吧?”江寒放下茶杯,目光锐利。
“就说了个房子,还有啥?”江启一脸懵逼,但看到江知意小心翼翼只敢半边屁股搭在沙发上的模样,他怒了:“老大,你干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把孩子给吓着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江寒玩味的琢磨这句话,“你看看。”
“什么东西?”第一张就是验血单,“我又不是医生,看不懂。”
“往下翻。”江寒示意。
第二张,打眼就是一张乌漆嘛黑的图片,再往下看,子宫什么,卵巢什么,胚胎……胚胎?!
江启的眼睛蓦然瞪大。
往上一瞅,姓名处赫然是江知意三个大字!
“小、小宝,你搞出人命啦?”江启结结巴巴。
等反应过来,他突然兴奋:“那我要当舅舅了。”
“老大,你也要当舅舅了。”
“舅舅个屁!”江寒被这两个不省心的东西弄得头疼,火气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妹妹都快没了,还当舅舅。”
“你要和人跑了?”江启拧眉。
那不行,已经跑了一个了,这个绝对不能跑。
“没人男人。”江知意摇头。
江启的嘴合不住了,“没有男人,只有孩子,老妹,你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了。小小宝,二舅舅有钱,二舅舅以后养你,不理这个穷鬼大舅舅!”
他恨不得凑到江知意肚子跟前。
江寒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傻狗的脑袋上。
“看清楚这句话,”他指了指阴超单,“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代表江知意可能会因为妊娠而死亡!”
“大哥,你不要吓唬二哥,没有那么严重!”
她将姚医生说的那些复述给了两个哥哥。
“大哥,你是医生,你比我更清楚姚医生说的这些是否准确。”她盯着江寒的眼睛,眼里全是认真。
“大哥,我听下来也感觉那位姚医生说得在理,”江启思考了许久,也劝道:“姚医生把所有的风险都说了出来,也给出了解决方案,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在整个怀孕过程中,也都是以小宝的安危为重的。”
“不过,小宝,你不适合一个人住了,你搬去……不,我搬到你这里,你这边交通方便,离医院也近,房租二哥来给。”
江知意心里酸涩难耐,仿佛又回到当初他奄奄一息地被人从诏狱中抬出来的时候。
他的嘴唇干裂,印出血迹,这是烧久了的迹象。
“你们不给他润唇吗?”江知意有些恼怒。
“喂将军喝水了,但喝不进去。”林柏声音低落。
也不指望这些大老爷们什么。
“有水吗?倒杯温水来。”
林柏听话的去倒了杯温水。
递给这个奇怪的女人后,又忍不住有些羞恼,怎么就听了她的话?
江知意拿出买碘伏送的棉签,沾水给景泽钧润着嘴唇。
很快,林旬拉着胡大夫来了,后面气喘吁吁跟着的,还有张军医。
“夫人?”胡大夫看见江知意也吃了一惊。自从上一次诊脉后,将军就再也不许他踏入千总府了。
他的目光下意识看向江知意的肚子。
心下更是暗惊,算起来,明明还未足月。
“胡大夫。”江知意点头示意。
张军医不管这些,疾步上前,
“您说,您有办法救将军?”
“我有些药,消毒止血、消炎退烧,麻烦两位大夫看看,是否能对症下药。”
“有用,太有用了。”张军医眼前一亮,如今就是缺药,将军这伤,若是在草药充足的情况下,未必会发展成这样。
“我这药,与大景的药草不同,但效果极好,当初将军一身伤被流放时,靠的就是这些药。”
当初身边没有个医生,她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看他发烧就喂退烧药,看伤口发炎,就喂消炎药,然后再把消炎药压成粉末,敷在伤口上。
不得不说,系统是会选时间让她穿越的,那会儿也是冬天,她早出晚归不小心受了寒,去药店拿了药,回到出租屋,刚把大衣脱下,拿起袋子准备吃药,就给穿了。
她一一与两位大夫解释用法及剂量。
虽然不怎么相信这小小一片药就能抵得上无数草药熬成的药汤,但看着景泽钧如今浮动状态,他们还是斟酌着选了对症的药,给他服下。
景泽钧的伤口已经出现腐肉,但由于缺少止血消炎的药,两位大夫也不敢随意给他剔除,生怕伤口越来越严重,如今有了药,他们立刻准备动手。
江知意看着他们手里黑色的刀,有些后悔,忘记买手术刀了。
张军医根据江知意所说,先是用酒精给帐内众人消毒,又洗了双手以及刀刃,再用碘伏擦拭,最后,将一瓶碘伏都倒在景泽钧的伤口处,用于冲刷掉残留的药物以及血迹。
血腥的伤口,江知意不忍心看,扭过头去。
张军医手起刀落,快准狠挖去腐肉。
景泽钧闷哼一声,竟然缓缓清醒过来。
麻醉药是管制药物,正规渠道弄不到,江知意不忍心地闭眼。
“阿意……”是幻觉吗?他好像看见了阿意。
他强迫自己抵住晕眩黑暗,咬住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
真的是阿意!哪怕穿着不一样的衣服,脸被散落的头发挡住,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阿意!”他剧烈挣扎,伸手想要拉住她。
自以为很大声的呼喊,其实低若蚊虫。
林旬林柏左右两边死死将他按住,急急劝道:
“将军勿动,张军医在为您剔除腐肉。”
江知意听见动静扭头,正对上景泽钧欣喜若狂的眼神。
他勉力支撑着上身,手固执地向江知意的方向伸来。
应着他的动作,张军医不得不停来。
江知意皱眉,
“别动。”
她两步跨过去,接住他的手。
景泽钧尤不知足,挪动身子,想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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