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枣福被这一声笑激得更加生气,声音吼得更大:“你知不知道?今早珠妹妹回来,眼睛都是肿的!现在,她还绝食了!”“我为何笑不出来?”傅敏酥边说,边慢吞吞的卷着袖子,纤指如笋,皓腕如玉,阳光落下,泛起一层光莹,柔弱如风中垂柳,“又不是我让她绝食的。”傅枣福定定的多看了两眼,随即便挪开了目光,盯着傅敏酥的脸气呼呼的说道:“你还有没有同情心?珠妹妹也是你妹妹。”“四哥,我入相府,已有四年,四年,不是四天,更不是四个时辰,傅静珠今日才发现我冒名替嫁吗?”傅敏酥抬眸迎视傅枣福,尝试和他说理。从小到大,她最盼望的,就是能有个可以护着她的哥哥,能不让她被人欺负时孤军作战,所以,虽说傅枣福这些年也没怎么亲近她,可她心里始终记得他给予的善意。“你还有脸说...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精彩片段
傅枣福被这一声笑激得更加生气,声音吼得更大:“你知不知道?今早珠妹妹回来,眼睛都是肿的!现在,她还绝食了!”
“我为何笑不出来?”傅敏酥边说,边慢吞吞的卷着袖子,纤指如笋,皓腕如玉,阳光落下,泛起一层光莹,柔弱如风中垂柳,“又不是我让她绝食的。”
傅枣福定定的多看了两眼,随即便挪开了目光,盯着傅敏酥的脸气呼呼的说道:“你还有没有同情心?珠妹妹也是你妹妹。”
“四哥,我入相府,已有四年,四年,不是四天,更不是四个时辰,傅静珠今日才发现我冒名替嫁吗?”傅敏酥抬眸迎视傅枣福,尝试和他说理。
从小到大,她最盼望的,就是能有个可以护着她的哥哥,能不让她被人欺负时孤军作战,所以,虽说傅枣福这些年也没怎么亲近她,可她心里始终记得他给予的善意。
“你还有脸说!”哪知道,傅枣福一听这句,直接跳了起来,劈头盖脸的骂道,“要不是你顶了她入了相府,她何至于拖到如今还寻不到人家?如今你自己做的事败了行迹,连累了她的名声,你还不知悔改!”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傅敏酥望着傅枣福的眸光渐渐冷寂下来。
“跟我回去,去给珠妹妹赔罪,把相府大少奶奶的位置还给珠妹妹……”傅枣福说着,伸手来抓傅敏酥的手腕,冷硬的说道,话没说完,小拇指就被傅敏酥抓住,她也不知哪来的力道,掰得他惨叫出声,“啊!”
“四哥方才说什么?我最近耳朵不太好使,麻烦四哥再说一遍。”傅敏酥捏着傅枣福的小拇指,笑盈盈的问。
“你跟我回去赔罪……啊!”
傅枣福咬牙重复,只是这一次,他才开个头,傅敏酥突然就冷下了脸,抬起膝盖就朝傅枣福的肚子上重重一击,紧接着,她的拳头如雨般,不客气的落在他身上。
每一拳,都带着愤怒。
哪弱打哪。
她突然发作,傅枣福一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六七下,疼得他半天直不起腰,竟毫无反抗的机会。
枳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菜叶掉地上了都没发觉。
“长得不如何,想得还挺美。”傅敏酥甩了甩被反震得有些疼的手,冷哼一声。
“你疯了!”傅枣福缓过劲,抬头看向傅敏酥,眼神如同要吃人的饿狼。
傅敏酥抬手又是一拳,直接砸在傅枣福的左眼眶上,冷笑道:“再哔哔,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疯了。”
“傅敏酥!你别逼我!”傅枣福被这一拳砸得直冒金星,他气极,抬手就扬起了拳头,俊脸涨红,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不打女人,可,今天的傅敏酥,真的惹到他了!
傅敏酥扬起脸,瞥了一眼傅枣福的那只拳头,不躲不避:“你可以试试。”
“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回去?”傅枣福瞪了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沉声问。
“滚。”傅敏酥淡淡回望。
在他扬起拳头的那一刻,她仅存的那丝期待也没了,他那丁点儿的善意,也是有前提的,涉及傅静珠,她这个亲妹妹就屁都不是。
“很好!你很好!”傅枣福快气炸了,他恨不能把傅敏酥暴揍一顿,可是,看到她纤细的身形,他最终只是狠狠的挥了一下拳头,指着她咬牙切齿的一句,甩袖离开。
“姑娘。”枳香这时才回神,跑到门口瞧了一眼,迅速的关上了大门,转头担忧的看向傅敏酥,“四少爷都这样,那……那……”
那傅府其他人呢?
“不管他。”傅敏酥看了一眼手背,抬手吹了吹。
刚才那一通揍,打得她指节都红了,还有一处还破了皮。
“姑娘,手破了!”枳香凑过来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奴婢去拿药。”
傅敏酥也没阻止,等着枳香取了她的小药箱出来,处理好伤口,两人一起回了厨房,做了百来个菘菜肉馅饺子,一个下了十来个当早餐,多余的就排在扁篓里晾着,中饭晚饭算是有了着落。
吃过饭,略做收拾,傅敏酥就带着枳香出了门。
长青巷外不远,有个车马行。
傅敏酥租了一辆马车:“去南山相觉寺。”
“姑娘,去相觉寺做什么?”枳香疑惑的看向傅敏酥问。
“找人。”傅敏酥笑笑,拉着枳香上了马车。
在东煌,行医、开药店都需要资格,想获得这个资格,须有大医推荐或万民伞举荐,并通过官府的医考核,然,东煌男尊女卑,只有贱籍医女,没有女大夫,女子想要拿到这个资格,注定荆棘重重,但,傅敏酥还是想试一试。
相觉寺高僧明觉大师便是东煌四大大医之一。
马车出了南城门才提速,到达南山脚下,已然过午。
明觉寺受皇家供奉,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们为表虔诚,硬是将上山的路修成了九百九十九级台阶,直直蜿蜒至山顶明觉寺山门前。
山脚划出一片区域设了小摊,出售香烛、贡品等,热闹得犹如某普陀风景区,山路上,还有许多三跪九叩的人。
傅敏酥付了车钱,让枳香买了些香烛带着,步行上山。
觉明寺前,守了不少的军士,拦住了主殿,来上香的善男信女们只能去旁边的偏殿。
傅敏酥听了两耳朵,知晓主殿有贵人在做道场,她也没在意,顺着人潮去偏殿上了香,才找了个小沙弥递上名帖求见明觉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来得不巧,明觉大师昨晚出门云游去了。”小沙弥没接名帖,歉意的告知。
“小师傅可知,大师何时能归来?”傅敏酥有些失望,四位大医,唯有明觉大师是最有希望给她推举的,没想到晚来了一步。
“短则三五月,长则三五年,归期不定。”小沙弥摇了摇头。
这日期,留名帖也没用,傅敏酥只好收起名帖,原本,明觉寺后山的紫竹林是一名景,寺中素斋也极好,可今日不知来了什么贵人,霸占了正殿,也封了后山,寻常人不能靠近。
无奈,傅敏酥也只能选择离开。
然而,她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样,才出偏殿,旁边晃过来一位老者,也不曾碰到,他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大婶,别这样。”傅敏酥避开,中间隔着不少人,她一时也来不及扶,还没走两步,周围的人全矮了一截,一时,她手忙脚乱,都不知道扶哪个,“诸位,你们别这样,我真不是神医,能不能治,只能先看你们的病情,也不敢打包票的,而且,你们从何家听说了事情,想必也听说了我的规矩。”
“只要姑娘肯出手,我愿意画押。”那位大婶急急说道,“不管治不治得好,都不怪姑娘。”
“如此,你们排好队,一个一个签。”傅敏酥说罢,示意枳香去搬了个小方桌。
前面大堂还没装修,而且,她没有行医资格也不能开业,所以,也只能在这院子里临时搭台。
“我来。”谢彧宣从楼上下来,伸手取了傅敏酥手上的纸,坐到了方桌前。
“你……”傅敏酥愣了愣。
“交给我。”谢彧宣曲指点了点纸张,冲傅敏酥温柔一笑。
“说得没错,这儿交给我们。”萧老笑眯眯的带着福宣进来,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福宣的手上还捧着笔墨纸砚。
“多谢。”傅敏酥回过神,冲几人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便带枳香收拾东厢去了。
虽说没有诊所,但,病人的隐私还是要保护一下。
东厢的屋子本就宽敞,桌子一放,旁边木榻一摆,再拉个帘子,就成了。
为了避嫌,也为了保护傅敏酥,枳香就跟在身边打下手。
头一个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的腰几乎弯到了九十度,走路蹒跚,表情痛苦,一步一步,几乎是挪过来的,门口的台阶,全靠她身边两个壮小伙给抬上来的。
根据她自述,她的腰直不起来,一走就疼,坐不得躺不得,睡觉只能歪着,痛不欲生。
傅敏酥仔细的给妇人检查过后,选择了小针刀治疗。
小针刀是2000年后新兴的学科,结合了针炙和手术刀的优势,最合适疼痛类的治疗。
针完,妇人明显的感觉到舒服了许多,高兴得直掉眼泪:“多谢神医,多谢神医,我、我、我……我这病,都快活不下去了,我……”
傅敏酥少不得又是一番宽慰,给妇人开了药方,叮嘱她七天后再来。
妇人和两个壮小伙千恩万谢的留下带来的菜,接了药方离开。
这一下,顿时让其他人信心倍增,同样,也让傅敏酥累得不行。
一忙,就忙到了午后。
枳香忙去做饭。
不仅他们要吃,萧老和谢彧宣的病号饭也得准备呢。
“傅姑娘,你这儿缺药材,未免不便。”福宣跟着忙了一上午,也看出了傅敏酥的短板。
她给人看了诊,做了治疗,诊金就收那些病人随身带来的食材,药却得让他们去别的药铺抓,这样一来,赚得少了,还多担风险。
“本朝医官管得严,我没拿到行医资格之前,也没法大批量的收购药材,而且,这些人来得意外。”傅敏酥苦笑。
东煌对医药的管理,几乎能媲美她前世。
这绝对是前辈的手笔,一如东煌的报业、餐饮业。
“我这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傅姑娘愿不愿意。”福宣笑着说道。
“请福老伯指点迷津。”傅敏酥哪里有不听的道理,忙客气的请教。
“之前来过的杜太医,乃太医院现任医正,姑娘若是有意,不妨试试拜他为师。”福宣建议道,“身为太医的徒弟,医令师出有名,药材的事也好解决。”
“拜师啊……”傅敏酥愣了一下。
“对。”福宣笑眯眯的说完,就去侍候萧老去了。
傅敏酥有些犹豫,她压根没想过要拜别人为师,再说了,这样拜师,有利用人家杜太医之嫌。
“倒也不一定是师傅。”丁牧川笑道,“不知指点谢大少奶奶的哪位名医?”
“ 杜大人,丁大人。”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带着不满的粗嘎声音。
门口,进来一个圆球般的青年,圆盘般的脸上,眼睛被肉挤得只剩下了两条缝,脸上还有几粒雀斑,他个子不高,横竖都快成正比,活脱脱一长腿的大白面馒头上撒了黑芝麻。
傅敏酥打量了那青年一眼,有些疑惑他的身份。
“薛竹焘。”谢彧宣看了来人一眼,淡淡的问,“你来此做什么?”
“哟,谢少卿也在呀。”看到谢彧宣,薛竹焘步脚顿了顿,随即热情的迎了上来,“你在这儿,我就放心了。”
“或许,你放心得太早了。”谢彧宣面无表情的看着薛竹焘。
“嘿嘿。”薛竹焘咧了咧嘴,冲丁牧川和杜楝行礼,“两位大人,我来问问,方伍的事儿,可有说法了?”
“方伍是你什么人?”谢彧宣立即盯住薛竹焘。
“倒也不是我什么人,他嘛,前几天为我办了些事,如今遭了难,他那几个兄弟求到我这儿,我总得为他出个头吧。”薛竹焘笑眯眯的说道。
“方伍怎么了?”傅敏酥好奇的问。
“这位是?”薛竹焘撑起眼皮,眼底发亮的看向傅敏酥。
谢彧宣立即挡住了薛竹焘的视线:“我夫人。”
“哟,这位就是谢大少奶奶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薛竹焘歪了歪身子,想绕过谢彧宣看傅敏酥,“谢大少奶奶,你也知道你族姐治死的事了?”
一句话,透露了不少信息。
一、他喊的大少奶奶,不是傅敏酥。
二、他知道傅敏酥是傅静珠的族姐。
三、他指认傅敏酥治死了人。
谢彧宣眯起了眼,整个人的气势也在瞬间冷了下来。
薛竹焘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忙又站住,挺直了背,笑看着谢彧宣:“谢少卿,谢大少,我说的可是实话。”
谢彧宣懒得听薛竹焘的话,转身对丁牧川说道:“丁大人,既有原告被告,那便开审吧。”
“这……”丁牧川下意识的看向案桌上那一沓纸。
“人已到,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回去吧。”谢彧宣的声音更冷,语气完全听不出情绪,可熟知他的人却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
丁牧川和杜楝对视了一眼,点头:“如此,便审吧。”
各人就位,正式升堂。
薛竹焘也不客气,没人给他搬椅子,他就让自己的随从给搬了一把,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下首,一双细缝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瞄向傅敏酥。
谢彧宣抿唇,端起了茶,不经意间,几滴茶水溅了出去,落在了薛竹焘的眼睛上。
薛竹焘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
“薛少爷,你又怎么了?”丁牧川不满的看向薛竹焘。
“我……”薛竹焘睁不开眼。
“肃静。”丁牧川低喝道,他一点儿也不想听薛竹焘说话。
薛竹焘委屈,好不容易等眼睛缓过来,一侧头,就看到谢彧宣冷嗖嗖的看着他,顿时心里一个激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带原告。”丁牧川拍了拍惊堂木。
方伍被周游几人抬了上来。
薛竹焘看到几人,满意的勾了勾唇。
傅敏酥扫了一眼,移开眼睛看向谢彧宣。
她需要洗眼眼。
同样是勾唇的动作,谢彧宣做,就很撩人,薛竹焘做,就只剩下油腻猥琐。
“啪!”
丁牧川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开口问道:“下跪何人,所告何人何事?”
“大人,小的周游。”周游先开口,他的几个兄弟跟着一一报上名,说完之后,几人齐齐看向门板上的方伍。
“所以,有什么可问的。”傅敏酥撇嘴,收拾起面前的三份医案,抬手敲了敲,“谢大人,如今,你仅仅只是我的病患 之一,仅此而已,回去歇着吧,遵医嘱,配合治疗,才是你现在该做的。”
谢彧宣的目光落在傅敏酥白净如玉的手指上,眸光微深:“遵命,夫人。”
“!!!”傅敏酥瞬间有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感觉,她抿了抿唇,放弃和谢彧宣辩论。
他硬要耍无赖,她还真拿他没办法。
好在,谢彧宣也没有揪着不放,他含笑起身,柔声叮嘱:“早些歇息。”
说罢,他便缓步回了隔壁。
傅敏酥翻了个白眼,利索的收了医案,把谢彧宣的话抛到了脑后。
再给一次机会?
不可能!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四年一千四百六十天,她给过多少机会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傅敏酥还没醒,就被枳香推醒。
“姑娘,外面来了好些人,都是来求医的。”枳香有些慌张的说道。
“嗯?”傅敏酥有些懵,一时没听懂枳香说的意思。
“外面来了好些求医的人。”枳香再次重复。
“求医……来看病的?”傅敏酥一下子清醒了,她抱着被子直挺挺的坐起来,讶然的问。
“嗯嗯嗯。”枳香重重点头,“他们说,都是何家庄附近的,眼见何金苗要闭眼了,哪知好好的回去了,他们打听过,是相觉寺的女神医救了何金苗,这不,都赶着来了。”
“我知道了。”傅敏酥抬手揉了揉脸,彻底清醒,“你先去招呼他们,把规矩说清楚,接受的人留下,不能接受的,好好送出去。”
她知道,治好何金苗或许能给她赚点儿知名度,没想到,效果这么快。
“是。”枳香重重点头,掉头跑了出去。
傅敏酥迅速穿戴好。
旁边的木架上已经放了一盆温水和牙粉牙刷。
简单的洗漱后,傅敏酥草拟了几份免责书的模板。
说是模板,就是将人名、人物关系之类的词留白,这样,到时候让人填上后签字按手印即可,流程也简单些。
到了楼下,看到院子里满当当的人,傅敏酥的脚步瞬间停住。
这人……也太多了吧?!
“姑娘。”枳香一直留意着楼梯的方向,见傅敏酥下来,忙迎了上来,小声说道,“来了三十六人,全同意签免责书,说是在何家听说了规矩,他们还带来了诊费。”
傅敏酥抬眸,看到每个人的脚边都放着类似筐子篮子的东西,里面都装了农家常见的东西,有些是菜,有些是野果,有些是鱼,等等等等,种类极丰富。
全凑一起,估计她家几天都不用买菜了。
“神医。”众人听到动静,纷纷看了过来。
“诸位客气了,我不是神医。”傅敏酥笑着冲众人拱了拱手,“你们……都是来看病的?”
“是,神医姑娘,我是何老卤家隔壁的,昨晚听何家说了神医姑娘的本事,天没亮我就出门了。”一位大婶急急的开口应道,她个子不高,瘦得跟竹竿似的,头和脸都包在一块蓝布中,只露出一双苍桑的眼睛。
“我们也是。”旁边还有几人也纷纷附声。
“为何不去医馆?”傅敏酥警慎的问。
“去过的,咋没去呢。”那位大婶苦笑,当众解下了蓝布。
这一解,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这位大婶的左脸侧,长着一块婴儿拳头大的东西。
“我这东西,长了有五年多了,以前才豆芽那么大,我也没在意,可后来,越来越大,我心里怕啊,就到处求医,药吃了不少,银子花了不少,就是不见好,神医姑娘,你帮帮我吧。”大婶说着,跪了下来。
“且慢。”傅敏酥怎么可能会跟他们走。
“由不得你!”医官冷哼,目光冷冷的盯着傅敏酥。
“请问这位大人,我犯了何罪?”傅敏酥平静的问,“带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无证行医,形同草芥人命,且无视医令,违背律法,这许多理由还不够吗?”医官情绪有些激愤。
“大人,我承认我没有参加过行医资格考试,但,我不承认,我草芥人命,我也没有违背医令违背律法。”傅敏酥认真的纠正。
“本朝没有行医资格不得行医布药,你不知?”医官一下子提高了声音。
“我知。”傅敏酥坦然承认。
“违者,视情节严重,按律定罪,你不知?”医官再问。
“我知。”傅敏酥再次点头。
“你没有资格就开始行医布药,那就是视百姓性命如儿戏,就是草芥人命!你!认不认?!”医官越说越生气,最后一句,几乎破音。
“我不认。”傅敏酥淡淡的回答。
“你认了就好……你说什么?”医官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才开口就觉得不对,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说,大人所述罪行,我不认。”傅敏酥放缓了语气,一字一句的重复。
“顽冥不灵!”医官气得吹胡瞪眼,他抬手指着傅敏酥,似乎她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你说,你师傅是谁?怎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他难道没教你,为医者,必当先具佛心,先医己心,而后医人吗?!”
“自然是教过的。”傅敏酥的态度一贯的好。
“你做到了吗?!”医官气得想骂娘。
什么都知道,还做出这等昧良心的事!
“大人为何觉得我没做到?”傅敏酥从容反问,“我所做的,难道不是在缓解他们的病痛,救治他们的性命吗?”
“你有行医资格吗?”医官厉声质问。
“这世间,难道只能有行医资格才能救人?”傅敏酥失笑。
这个医官似乎是个愣头青啊。
“你说的是所谓的免责书吗?”医官冷笑出声,“事出紧急,方能有效,你这一而再、再而三,这不是救人,这是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啊!”
院中众人一阵哗然。
他们都是听了亲戚好友或乡邻推荐才找过来的,也知道这边的规矩,只是,他们万没有想到,傅敏酥给他们治病竟是在犯律法。
“你们也真真大胆,就这么一个小女子,一无行医资格,二无保人,你们就敢找她看病,就不怕被治出个好歹?”医官的手指了一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表情。
“大人,傅姑娘医术极好,不会有好歹的。”有个胆大的婆子开口说道,“我二婶家的儿媳妇的娘家大哥的邻居家大爷,前天就是在这儿看的,他都病很多年了,犯病的时候都站不直身,来这儿看了一趟,腰杆直不少呢,可见,傅姑娘还是有本事的……”
“错就是错,再有本事也无法掩盖她没有行医资格、不是大夫的事实!”医官大喝一声,打断了那婆子的话。
婆子吓了一个哆嗦,缩回了人群后面。
“来人,全部带走!”医官没了耐心,一甩袖,下了命令。
“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院门口,传来了谢彧宣淡淡的声音。
傅敏酥抬头看向那边。
谢彧宣站在那儿,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傅敏酥身上,见她神情自若,微颌了颌首,便又看向了院中的医官。
“下官见过谢少卿。”这位医官是从六口的官职,比谢彧宣低了好几级,只是,这位也确实刚,行完礼,便很直接的质问道,“少卿大人,请您也随下官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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