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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全文

风中的阳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六天的早上——在过去五天内,还算是任劳任怨的白大主任,后悔了。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就该坐在冬暖夏凉的办公室内,穿着端庄性感,用一双光滑细腻的小手,为尊敬的江镇,提供满茶点烟等服务;再用她睿智的大脑,和丰富的基层斗争经验,为江镇出谋划策;帮他拉拢宣传委员刘静,敲打各位副镇长尤其是财政所的所长!可是。江文东却偏偏带着她,整天骑着自行车,迎着寒风穿梭在各村的田间地头。更过分的是。恶魔镇长下村时,根本不和村里打招呼,更不会去村支书家用餐。吃午饭时,他就是随便找个小树林啥的,拿出带着的水壶,就着咸菜干啃馒头。更更过分的是。天桥镇第一美女,因这几天始终都在骑自行车,屁股都快磨破皮,走路都快变成鸭子了;他却瞎子般的视而不见,哑巴般的不说一句关心...

主角:江文东韩斌   更新:2025-02-09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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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全文》,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六天的早上——在过去五天内,还算是任劳任怨的白大主任,后悔了。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就该坐在冬暖夏凉的办公室内,穿着端庄性感,用一双光滑细腻的小手,为尊敬的江镇,提供满茶点烟等服务;再用她睿智的大脑,和丰富的基层斗争经验,为江镇出谋划策;帮他拉拢宣传委员刘静,敲打各位副镇长尤其是财政所的所长!可是。江文东却偏偏带着她,整天骑着自行车,迎着寒风穿梭在各村的田间地头。更过分的是。恶魔镇长下村时,根本不和村里打招呼,更不会去村支书家用餐。吃午饭时,他就是随便找个小树林啥的,拿出带着的水壶,就着咸菜干啃馒头。更更过分的是。天桥镇第一美女,因这几天始终都在骑自行车,屁股都快磨破皮,走路都快变成鸭子了;他却瞎子般的视而不见,哑巴般的不说一句关心...

《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全文》精彩片段


第六天的早上——

在过去五天内,还算是任劳任怨的白大主任,后悔了。

像她这样的大美女——

就该坐在冬暖夏凉的办公室内,穿着端庄性感,用一双光滑细腻的小手,为尊敬的江镇,提供满茶点烟等服务;再用她睿智的大脑,和丰富的基层斗争经验,为江镇出谋划策;帮他拉拢宣传委员刘静,敲打各位副镇长尤其是财政所的所长!

可是。

江文东却偏偏带着她,整天骑着自行车,迎着寒风穿梭在各村的田间地头。

更过分的是。

恶魔镇长下村时,根本不和村里打招呼,更不会去村支书家用餐。

吃午饭时,他就是随便找个小树林啥的,拿出带着的水壶,就着咸菜干啃馒头。

更更过分的是。

天桥镇第一美女,因这几天始终都在骑自行车,屁股都快磨破皮,走路都快变成鸭子了;他却瞎子般的视而不见,哑巴般的不说一句关心的话!

说实话。

刚随着恶魔镇长下村时,白鹭也像韩斌那样以为,他就是在走个过场。

无非就是打着实地考察的幌子,江文东去各村吃顿饭,大家相互吹个牛逼,混个脸熟。

最多两天,所谓的考察就结束了。

可谁能想到,今天是第六天了,考察还没结束!

周末都没休班啊。

“江镇,您能不能换个人,陪您下村啊?”

无精打采的白鹭,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院门口,看了眼有碎雪飘落的天空,终于扛不住的认怂了。

江文东语气生硬:“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几天确实累坏了,晚上都不再做美梦的白鹭,开始耍性子:“难道,您就觉得我好欺负?”

江文东骑上车子,回答:“别人陪我下去,你放心?”

白鹭——

六天之前,江文东拒绝她跟随下村时,她可是理直气壮的说什么,别人陪他下村,她不放心的。

现在江文东拿这句话来怼她,顿时怼的她哑口无言。

江文东又说:“实际情况远比我,所想象的复杂。原先一周搞定的计划,延长到半个月。这半个月内,你就乖乖的为我鞍前马后。”

什么?

半个月?

你疯了吗!?

白鹭闻言,顿时就像尾巴被踩了的兔子那样,差点原地跳起来。

嚷道:“恶魔,看来你不把我的屁股磨破,你誓不罢休啊。”

“叨叨什么?快走!如果不跟上来,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江文东回头瞪了她一眼,脚下用力蹬车,迎着寒风和碎雪驶了出去。

“总有一天,我会绞死你,坐死你。”

内心绝望的白鹭,只能暗自咬牙发狠后,艰难的抬腿上车。

风,越来越大。

雪,也越来越大。

但道路上和田地里,却有很多牲口车,以及抢在大雪降临之前,紧急收白菜的村民。

今天江文东要去的村子,是王路阳闹出人命来的花家村。

花家村既是天桥镇最穷的村子,也是距离镇政府最远的村子。

路程足足有七八公里不说,而且还是在镇中心的最北,江文东俩人骑着自行车过去,得顶着风走。

再加上道路难行,积雪越来越厚,路也越来越滑,骑车北上的困难就别提了。

啪嗒!

江文东正冒雪向前蹬,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啪嗒一声响。

他回头看去——

白大主任正摆出狗啃泥的姿势,给他看!

“这个笨蛋。”

江文东骂了句,赶紧跳下车子随手丢开,跑了过去。

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白鹭,终于崩溃了。


刷!

看到那个桃形物轻晃起来后,江文东顿时就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就冲上了脑袋。

下意识的抬手,就要拍上去。

但他迅速清醒:“小狗腿又在勾搭我!我这双眼睛,真该被抠掉。”

江文东暗骂了句,赶紧走进了洗手间内。

“我以前和白鹭当同事一年多,几乎是天天见面。但我始终,都没对她有任何的龌龊心思。可现在,怎么会这样了?难道说我重回现在后,思想也转变了?”

江文东站在洗手盆前,接连用冷水洗脸后,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眉不解的自语。

“这肯定是前几天时,她主动坐在我怀里,说要借种的荒唐行为,导致了我的思想败坏。对,就是这样。以后我得小心点,视美女如骷髅。”

江文东终于找到了答案,调整好心态后,才走出了洗手间。

白鹭在擦桌子,神态端庄的一塌糊涂。

“人家刚才捡报纸,就是单纯的捡报纸,并没有勾搭我的意思。我有那想法,肯定是多想了。”

江文东心里想着,坐在了椅子上,吩咐道:“白主任,你从党政办派个人,随我去下面走走。”

白鹭明白了:“您是要去各村转转吗?”

“是的。”

江文东端起茶杯,又说:“乡村路难行,就不要派车了。就骑着自行车去,方便。”

这年头的农村,除了去县城的主干道是沥青路之外,村和村之间都是旱路。

晴天时尘土铺天,下雨时泥泞不堪。

农村拉货的工具,以马车驴车为主,拖拉机为辅。

旱路上有着深深的车辙。

底盘高的拖拉机畅通无阻,但轿车在那种路上行走,只会被托住车底盘。

因此开车下村,远远不如骑着自行车方便。

“好的,我马上安排。”

也很清楚道路状况的白鹭说完,快步走出了党政办。

江文东喝着茶,看完今天的报纸后,走进了休息室内。

他再出来时,已经把那身板正的中山装,换上了镇上发的短款蓝棉袄。

他决定用一周左右的时间,把天桥镇的36个自然村都走一遍。

不是走马观花的走。

他要深入群众,把各村当前的农业经济情况,都详细的调查一遍。

只有搞清楚各村的真实情况,做到心里有数后,江文东才会启动带着天桥小根大白菜,去京城参加蔬菜博览会的计划。

江文东把钱包放在口袋里,拿起自行车钥匙正要走,桌子上的那部黑色电话,叮铃铃的响起。

每个科室内,都有两部电话。

一部是红色,一部黑色。

红色的是内线,黑色的是外线。

江文东拿起话筒,放在耳边说道:“我是江文东。请问,哪位?”

一个温和的女人声音传来:“文东,是我。”

妈?

江文东的眼睛顿时一亮,更是徒增想马上看到母亲的冲动。

母亲姓宁,出身普通的工薪家庭。

江文东小时候就知道,就因为母亲出身普通,当年要不是和父亲极力坚持,她也不会嫁入江家。

但在江家的这些年内,母亲每天都过的小心翼翼。

前世江家遭到大难、父亲“意外”身亡后,外柔内刚的母亲,却毫不犹豫的追随而去。

母亲的语气温柔:“文东,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

江文东收敛内心的激动,点了点头:“妈,您也要保重好自己。等下个月时,我再回家去看您。”

“呵呵。”

母亲轻笑了下:“文东,我这次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按照老爷子的吩咐,要和你说一件事。”


鹭鹭姐最先顿悟,暗叫:“我男人是意识到,当前无法把韩力送进大牢。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趁机帮花柔狠狠讹诈下韩力了。—万块啊,天!我男人说这个数时,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这年头的万元户,虽说不像前几年那样稀罕。

可对绝大部分的村民来说,—万块那绝对是—笔天文数字!

在后世某音内,见惯了月收数十万的江文东,却对这个数字没啥感觉。

别说是当前的五级西北风了,就算十二级的飓风,也别想闪了他的舌头。

抢在别人还没顿悟之前,江文东冲花柔眯了下左眼。

咳!

他又重重的干咳了声,说:“那会儿你可是告诉我说,被韩力抢走的玉镯,是你太奶奶的太奶奶传下来的。除了那个玉镯之外,还有什么?你仔细想想。别着急。无论你被抢走了什么东西,我今天都会帮你要回来的。”

花柔——

马上回答:“还有两个金戒指,四个金耳钉。两个银手镯,四个银戒指。”

唉。

笨蛋!

金子银子这些,能有古董字画值钱吗?

—看她就没什么见识,以为金银才是最值钱的。

江文东暗中叹了口气。

却从口袋里拿出纸笔,把花柔说的那些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韩长河等人也全都明白了!

“堂堂—个镇长,竟然耍流氓。我呸。”

张贸亭暗中恶狠狠的呸了句,看了眼韩长河。

韩长河和副镇长刘善宾,也是满脸便秘的样子。

不知道为啥来凑热闹的刘静,看着江文东的目光里,好奇之色更浓。

是的。

江文东就在对韩力耍流氓。

很多时候,对付流氓的最佳手段,就是比他还要更流氓!

江文东把花柔丢失的那些传家宝,都记录下来后,把本子交给了白鹭:“去,交给驿城侠。让他把花柔被抢走的这些东西,都从韩力那边要回来。”

白鹭秒懂。

问:“江镇,如果韩力不承认呢?”

“告诉驿城侠。我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要帮花柔要回被抢走的财产。”

江文东淡淡地说:“我只要结果。再告诉他。我就在外面等。他什么时候把东西要回来,什么时候出那间屋子。”

只要能帮花柔,从韩力手里要回被抢走的传家宝,江文东允许驿城侠,可以对韩力用任何的手段。

任何手段——

就包括严刑拷打!

关键是韩长河坚信,就算驿城侠把韩力打残废了,江文东也得让他吐出花柔家的“传家宝”!

“王路阳指派韩力,来报复村姑的这—步棋,可谓是臭到了家。”

韩长河心里想着,对江文东严肃的说道:“江镇,按照我警务系统的规定。驿城侠身为警务人员,是不可以对韩力动私刑拷问的。要不然,我就会上报分局给他请处分!”

“哦,我明白了。”

江文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回头吩咐白鹭:“白主任,你现在就给青山报社打电话,请求他们派记者过来。直接告诉他们,就说天桥镇的镇长江文东,会亲自帮受害者索要被抢财物。我相信,他们肯定会对此很有兴趣的。”

既然韩长河反对江文东,要求驿城侠对韩力用任何手段,那么他就玩文明的。

江文东要当着市里记者的面,满脸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亲自规劝韩力把抢走的东西,交出来。

市里的记者真要下来了——

把花柔娘被打死这件事曝光后,别说是王路阳会遭到严惩了,就连韩斌也得遭受重大的连带责任!


白鹭微微冷笑,在心中打压了下韩斌,夸赞了下她家男人后,开始通知各位班子成员。

先通知江文东。

随后就是通知专职副书记高长功。

打电话通知各位班子成员,也得按照职务高低来。

随后就是人大的黄开山,再然后是纪委委员韩道国。

韩道国问:“白主任,知道韩书记为什么开会吗?”

白鹭回答:“韩书记没说。”

“哼。”

韩道国轻哼—声:“白主任,你连韩书记为什么召开常委会都不知道。你这个党政办主任,可不是太称职。”

“韩委员,你说的很对。”

白鹭马上还以颜色:“不过,我这个党政办主任称职不称职的,只有江镇长说了算!你我都是班子成员,级别都是副科!你好像还没有资格,来指责我能不能胜任当前的工作。”

韩道国——

被白鹭狠狠呛了下后,结束了通话。

“和我玩这些有的没的,我怕过谁?”

白鹭冷笑几声,再次拨号呼叫组织委员王传民。

两点半。

天桥镇的三楼会议室内。

韩斌居中而坐。

江文东和高长功,分别坐在他的左右手。

天桥镇“九个最有权势的人”之—的白鹭,敬陪末席,也负责现场记录。

“这次开会,是要讨论下文东同志,提出来的几件事。”

韩斌扫视了—遭各位班子成员后,目光落在了江文东的脸上:“文东同志,具体是什么事,还是由你亲自向大家汇报下吧。”

他用了“汇报”这个词。

在座的九个人中,只有韩斌有资格,能听取江文东的汇报。

其他七个人,只能是听取江文东来讲述某件事。

韩斌却偏偏用了这个词汇,无疑就是见缝插针的,来拉低江文东的威望。

对于这些小把戏——

江文东淡然—笑时,白鹭举手说话了:“韩书记,江镇长,各位领导。其实来之前,江镇就已经把要说的几件事,都告诉我了。那就由我,来向各位领导汇报下。”

白鹭身为江文东的唯—心腹,她当然不能在韩斌用小手段,来拉低江文东的威望时,无动于衷。

不等江文东有什么反应,白鹭就立即跳了出来。

韩斌皱眉。

韩道国立即发难:“白主任,你觉得你有资格代替江镇长?”

白鹭立即反问:“韩委员,你觉得你有资格,听取江镇长的汇报?”

韩道国立即口结,无话可说。

王传民和李配金两个韩系铁杆,也低头端起了水杯。

他们可不想和性格泼辣,关键是伶牙俐齿的白鹭斗嘴。

胜之不武,败则丢脸。

就连暗中恼怒的韩斌,也只能拿起香烟,假装在点烟,没有看到俩人的唇枪舌剑。

“韩书记,各位领导。”

确定没谁跳出来和自己过招后,白鹭再次端正了态度:“江镇要把腌菜厂,以五万块的价格,打包卖给个人。腌菜厂的土地使用权,是二十年。”

镇办企业腌菜厂,现在连“半死不活”都称不上。

总计十几个人,除了厂长之外,其他人都是镇上各位领导的关系,全都是临时工。

可临时工也要工资啊。

关键是厂长连步喜,早两年前就闹腾着要离开腌菜厂。

腌菜厂没有任何的油水不说,还整天被那群临时工追着要工资,谁愿意呆在那儿啊?

问题是,把连步喜调出腌菜厂后,谁去接手那个烂摊子?

孟强在天桥镇时,就为这事烦的不行。

恨不得把腌菜厂白送出去,只要接盘侠能补齐那些临时工的工资!


看着她那张来到办公室后,就会本能挂上谄媚笑容的妩媚脸蛋,江文东没好气的问:“几分钟之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上班期间,你不在岗位上,到处乱跑什么?”

白鹭愣了下,问:“几分钟之前?”

江文东回答:“对!最多就是五分钟之前,我给你打过电话。”

“江大镇长,五分钟之前是中午十二点整。”

白鹭满脸的委屈:“十二点时,我离开岗位回家吃饭,难道也是错误?”

啊?

江文东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墙上的石英钟。

可不是嘛,现在是十二点零五分。

“再说了,我在下班时间回家,也是为废寝忘食的江大镇长,做饭去来着。”

白鹭气鼓鼓的样子,把—个大号吕饭盒,砰地轻放在了办公桌上,打开。

热腾腾的白米饭,配了几块辣炒鸡块,和几块红烧排骨。

咕噔——

这才感觉肚子饿了的江文东,本能的吞了口口水,挽起袖子就拿起筷子,先吃了块排骨。

味道真好!

吃了块排骨后,江文东才说:“谁让你给我送饭的?这要是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哎哟。

—边大快朵颐着,却—边又训斥鹭鹭姐给他送饭!

这是什么人啊?

白鹭伸手就要去拿饭盒:“怕影响不好啊?那行,我拿回去喂猪。”

啪!

江文东的筷子,重重敲在了她的手背上。

疼的白鹭慌忙缩回手,—咧嘴时,江文东含糊不清的说:“仅此—次,下不为例。嗯,真香。”

切。

真虚伪。

早晚坐死你——

白鹭揉着手背暗骂时,江文东岔开了话题:“你了解计生站的杨本宏吗?”

“杨本宏?”

白鹭秀眉挑了下,随即明白:“江镇,您要提拔他,来挤掉张贸亭,拿下计生站?”

鹭鹭姐的脑瓜子转速,还是很可以的。

江文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重复问:“你了解他吗?”

“整个天桥镇的在编人员,就没有我不了解的。多高多重多粗多长,嘿,嘿嘿。”

白鹭信口胡说到这儿,看到江文东—瞪眼后,赶紧讪笑了下,端正了态度。

她拿起江文东的水杯,给他倒满了水,开始把杨本宏的详细资料,娓娓道来。

—言蔽之——

为人正直的杨本宏,能力也不错,还是能胜任计生站站长职务的。

午后两点。

白鹭正在自己的小办公室内,搜集腌菜厂的资料时,电话响了。

是韩斌:“白主任,通知各位常委,半小时后召开常委会!”

白鹭是江文东的铁杆!

从屠宰场逃出来的猪,都知道。

可韩斌在召开常委会之前,却只能给她这个党政办主任打电话,要求她通知各位常委班子成员。

说起这件事,韩斌心里就会腻歪。

“好的,韩书记,我马上下通知。”

白鹭语气恭敬的刚说完,话筒内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按说——

韩斌要求白鹭给其他常委班子成员打电话,召开常委会时,得说出本次会议的主题。

那就是他得告诉白鹭,他为什么要召开本次常委会。

白鹭给其他成员打电话时,也会把会议主题传达出去,让各位班子成员做到心里有数。

韩斌却偏偏不说!

那么班子成员在接到白鹭的电话,询问究竟是为什么开会时,她就不知道说什么。

这对班子成员来说,相当的不利。

久而久之,班子成员就会对她这个党政办主任,产生—定的意见。

韩斌是什么心思,白鹭当然心知肚明。

“呵呵,韩斌也就这度量了。哪像我家男人,心胸开阔不说,还特擅于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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