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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陈海祁同伟无删减全文

岁岁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戒毒所的有关同志来了。徐福贵被带走了。同时被带走的也有徐大娘对司法所有关工作人员,也就是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的感恩。祁同伟来的晚,好说;这些年,李靠山跟王满仓没少为岩台山的群众办实事,办好事;只要群众们有困难,需要帮助,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明明,这次他们出警,是帮了徐家;可是徐大娘非但不感恩,反而将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他们当成了敌人。“滚!”“你们给我滚!”拿着笤帚赶人的徐大娘,红了眼:“你们害了我儿子,我不想见到你们。”“大娘,别激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李靠山压着手,冲着徐大娘最后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祁同伟跟王满仓说道,“咱们走吧!”回司法所的路上。李靠山一声长叹,随后看向祁同伟问道:“同伟,今天这事,有什么想法没?...

主角:陈海祁同伟   更新:2025-02-09 1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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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海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陈海祁同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岁岁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戒毒所的有关同志来了。徐福贵被带走了。同时被带走的也有徐大娘对司法所有关工作人员,也就是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的感恩。祁同伟来的晚,好说;这些年,李靠山跟王满仓没少为岩台山的群众办实事,办好事;只要群众们有困难,需要帮助,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明明,这次他们出警,是帮了徐家;可是徐大娘非但不感恩,反而将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他们当成了敌人。“滚!”“你们给我滚!”拿着笤帚赶人的徐大娘,红了眼:“你们害了我儿子,我不想见到你们。”“大娘,别激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李靠山压着手,冲着徐大娘最后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祁同伟跟王满仓说道,“咱们走吧!”回司法所的路上。李靠山一声长叹,随后看向祁同伟问道:“同伟,今天这事,有什么想法没?...

《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陈海祁同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戒毒所的有关同志来了。

徐福贵被带走了。

同时被带走的也有徐大娘对司法所有关工作人员,也就是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的感恩。祁同伟来的晚,好说;这些年,李靠山跟王满仓没少为岩台山的群众办实事,办好事;只要群众们有困难,需要帮助,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

明明,这次他们出警,是帮了徐家;可是徐大娘非但不感恩,反而将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他们当成了敌人。

“滚!”

“你们给我滚!”

拿着笤帚赶人的徐大娘,红了眼:“你们害了我儿子,我不想见到你们。”

“大娘,别激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李靠山压着手,冲着徐大娘最后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祁同伟跟王满仓说道,“咱们走吧!”

回司法所的路上。

李靠山一声长叹,随后看向祁同伟问道:“同伟,今天这事,有什么想法没?“

“那帮贩毒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恨了。”

“是啊!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李靠山顺着祁同伟的话,来了这么一句,随后再次问道,“除此之外呢?”

祁同伟沉默了。

“不要怨恨徐大娘,农村人舐犊心切可以理解。有关徐大娘的情况,你可能不了解。她早年丧夫,就徐福贵这么一个儿子。说句不夸张的,他那儿子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是就是她的命。基层工作不好做,可谁让咱们干的就是这一行呢。故此,对待群众要有耐心,别忘了咱们的本职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

其实,李靠山这话表达的就一个核心。

群众工作无小事,理解要做,不理解也要做。

或许,这是上面上牙碰下牙的一句话;倒是简练,但是无法剖析问题。

李靠山这番话就比较接地气了,从多方面出发,既没有命令的意思,也没有斥责的意思;更像是一个和蔼的大家长,在用看似复杂却比较生动的话来阐明队伍成员工作的性质,提醒队伍成员需要保持初心,也不忘做好队伍成员的思想工作。

而李靠山这种方式方法,实际上更容易让人接受。

“所长,我明白了。”

祁同伟回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在这点上,李靠山还真就想多了。

两世为人,祁同伟怎么会不了解基层工作的难处;哪怕他后来贵为公安厅厅长,但是也是从基层凭借着功绩(缉毒、救火、为民,亲赴危险第一线),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虽然少不了政治资源的帮衬;但是个人能力绝对没话说。

这哪是侯亮平那种凭借出身,凭借背景的二世祖可以相比的。

李靠山显然错将祁同伟的沉默,当成了是对群众工作的不理解。

实际上,祁同伟这会沉默,这会情绪有些失落,完全是因为内心被触动。

前世。

他是做了不少错事。

违背原则,违背法律等等。

可这并不代表他这个人骨子里出了问题;如果不是大环境影响,他还是那个人人崇拜的缉毒队长。

(文二哥曾经炒的热火朝天吧,英雄中的英雄,结果咋样,说你是英雄,你就是英雄,说你不是英雄,你就是狗屎。当年文二哥亲赴一线,舍生忘死,劝降那张姓悍匪,这是何等霸气。结果后来仕途不顺,说白了,政治资源不够,无法继续进步,人也变得心灰意冷,从而堕落,走上歧途。前世的祁同伟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文二哥。)

这一夜,祁同伟辗转难眠。

前世,他主动打申请希望调入缉毒队。

那个时候,他自认为建功立业可以陪伴在陈阳身边,故此,所谓的舍生忘死乃是因为个人私心。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嘛。

祁同伟在问自己:我主动申请调入缉毒队,只是为了陈阳吗?

这一刻。

祁同伟的内心是复杂的。

他用了一夜在想这个问题,得出的答案是,不忘初心,人民群众利益大于天。

农村出来的人,更见不得人间疾苦。

徐大娘家的事情给了祁同伟很大的震撼;前世的时候,他知道岩台毒贩猖獗,但是对人民的危害有多大,他心中的概念就没有这么深了。

这一次,他的内心被触动,真的被触动到了。

“怎么还没睡?”

李靠山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所长,您还没睡呢!”

坐起身来的祁同伟,听到李靠山这话,问了这么一句。

“睡不着。”

一声叹息响起,李靠山一个翻身,坐在床边。

王满仓倒是呼噜声震天响。

李靠山瞥了他一眼,也没打扰他,而是下了床,随后对祁同伟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弯月高挂,群星璀璨。

岩台山的夜景,还是很迷人的。

出了司法所,俩人漫步在羊场小道上。

“所长,您怨恨过吗?”

“什么?”

“您可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毕业以后就被分配到这岩台山,一窝就是近三十年。”

听到祁同伟这话,李靠山笑了。

望着这山山水水,李靠山长叹一声:“想听实话?”

“如果说,心里一点怨气都没有,那是骗人的。谁还没有年少轻狂,谁还没有热血青春的时候。刚开始,我的确有些怨天尤人。凭什么别人就可以分配到不错的工作,不是被安排到京都,就是安排到京州各局。我能力比他们差吗?”

李靠山的一番话引起了祁同伟心里的共鸣。

曾几何时,那个寻求进步的祁同伟,又何尝不是如此。

作为汉东大学学生会主席,在一干同届生之中,不夸张的讲,祁同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那一个。如果不是各方面足够优秀,他也做不了学生会主席了。

可是看着同届的同学,不是被分配到市检察院,就是被分配到市警察局;公平成了一纸笑谈,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是石头,感觉不到冷暖。

哪怕祁同伟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准备,可是心理这关仍然过不去。

毕竟,他是一个生性孤傲,寻求进步的人。

“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一二。”在这一刻,李靠山看向祁同伟,话锋一转,来了这么一句。

祁同伟不知道他听说什么,也没出声。

李靠山自顾自的说着:“人这辈子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谁不想当大官啊,当了大官可以光宗耀祖;可是真当了大官,以后呢?自己还是自己吗?还能守住本心吗?”

李靠山最后几句反问,最后几句感慨,让祁同伟陷入沉思。

他想起了孤鹰岭吴叔的一段话。

吴叔,孤鹰岭草庐之中的守山人,也是他祁同伟的救命恩人。

在前世,逆天无望的情况下,祁同伟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再次见到那个救他的老爷子。

当时,老爷子就有过一段话:同伟啊,你当年也就是个缉毒队长,现在都是汉东公安厅厅长了,这官当多大才是大啊?


“大不了不就是被分配到岩台山司法所嘛。”

“又不是没在岩台山司法所干过。”

祁同伟喃喃自语。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你说什么?”

没听清祁同伟在说什么的高育良,问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祁同伟顺口说了这么一句,随后问道,“高老师,你要调到地方,去哪个部门啊?”

实际上,这个问题,两世为人的祁同伟心中怎么可能没有答案;他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转移话题。

“具体的不知道,服从组织安排吧。不过,如无意外,应该是吕州,或许是去吕州主政一方。”高育良这般说道。

在大学,高育良虽然是个教授,但是作为国内数得上名号的名牌大学的政法院院长,高育良的级别是够了,到地方主政一方,属于平级调动,也是符合规章制度的。

只不过,这个平级调动,可没那么简单。

没有政治资源,多少人一辈子都耗在大学了。

名牌大学校长,还能平调到地方任封疆大吏呢,关键是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那我真得提前恭喜高老师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都是为人民服务,为社会贡献嘛。”

作为大学教授,高育良的口才那是没的说了。

…………

陈阳已经两天没来学校了。

也不知道是啥情况。

对于这位初恋,要说祁同伟心里面真能放得下,那绝对是骗人的。

他终究不是铁石心肠。

可既然是放手了,那就没必要再跟人家姑娘不清不楚。

这天。

祁同伟放学以后,去了一趟市w大院。

路上买了点水果。

幸好今年这一学期的奖学金还没有花完,要不然,他还真没钱买水果。

对于穷山沟出身的大学生来讲,学校的奖学金真的太重要太重要了;要是没有这个,祁同伟也可不能读完整个大学。

陈家。

敲门声响起。

“谁啊?来了!来了!“

屋内传来王馥真的声音。

不多时,门开了。

“你来干什么?“

望到是祁同伟以后,王馥真也没给祁同伟好脸色,冷言冷语的。

没办法,她打心眼里就瞧不起这个穷山沟出身的大学生,成见摆在那,这可不是时间、空间能够化解的。

“王阿姨,陈阳在吗?”

祁同伟热脸贴着冷屁股,问了这么一句。

虽然他心里清楚陈岩石、王馥真两口子对自己的态度;但是传统思想让他依旧理智,有道是尊老爱幼;不管咋说,王馥真跟陈岩石那是陈阳、陈海姐弟俩的父母,是长辈;既然是长辈,明面上就得尊重。

别看祁同伟玩大狙、开霸道,后来在过线的路上,越走越远;但是说到底也是个老实孩子;穷山沟出来的嘛,人都自带那种淳朴,这是本性。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或许,用这句话来形容祁同伟,有点贬损他;但是也说明一个问题,人的本性永远是不会变的,哪怕可能在错路上走远了,但是本性终究存在。

“不在!”

王馥真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同伟来了吗?”

屋内传来陈岩石的声音。

“陈叔叔好。”

祁同伟向陈岩石打着招呼。

“陈阳在家呢!”陈岩石道了这么一句,随后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看报纸,“来就来呗,怎么还没东西。”

“一点心意。”

这会,祁同伟有点尴尬。

买来的水果也没人接,他本想递给王馥真的,可是王馥真根本就没正眼瞧他。

有些尴尬的祁同伟将水果放在茶几上。

而在这个时候,陈阳从她那屋出来:“咱们都分手了,你还来干什么。”

“你两天没去学校了,我代表学生会…………”

没等祁同伟把话说完,砰的一声,返回房间的陈阳再次将房门关上。

对于祁同伟呢,陈阳谈不上爱的刻骨铭心,大学生,青春懵懂,喜欢那种优秀的男孩子,也无可厚非;作为学生会主席的祁同伟,除了出身不好,如果抛掉这个因素,其实身上闪光点还是不少的。这也自然而然吸引了像陈阳一干女同学。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你就回去吧。”

王馥真已经下达了逐客令。

这会,祁同伟已经尴尬的无地自容。

前世,他就见识了陈岩石两口子的厉害。

这一世……其实,如果不是考虑陈阳的关系,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对不起陈阳,那么祁同伟真不愿意过来,真不愿意热脸贴这冷屁股。

“陈叔叔,王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说这话的时候,祁同伟冲着陈阳那屋来了一句,“陈阳,我先走了。”

本来,祁同伟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屋内也没有陈阳的回复,故此,他也便不在自找没趣。

“再坐会呗。”

陈岩石扮演红脸,故作客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了,陈叔叔!学校那边还有很多工作需要我来处理。”祁同伟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把东西拿回去吧。”

王馥真说。

“给你们二老买的,我哪还能拿回去。”

两世为人,祁同伟知道这两口子对自己有成见,有看法,而且很深;但是没想到王馥真会做的这么绝。

在他离开陈家以后,还没走远,王馥真就将他买来的水果扔了出去。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这一刻,自尊心极强的祁同伟收到前所未有的侮辱。

他还没走呢。

王馥真就来这一套,不仅如此,还丢下一句:“什么东西,跟我女儿处对象,你也配!还敢跟我女儿分手…………”

之后,王馥真以一个撇嘴,一个冷眼,一个充满赤裸裸嘲讽的眼神作为收尾。

她的声音很大,而且距离祁同伟不远,这般做作,就是给祁同伟看的。

如果祁同伟没听见,没看到,那真是白长了眼睛跟耳朵。

两世为人,他知道陈岩石,尤其是王馥真对他成见很深,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他;但是前世的时候,概念还没那么重;他是真没想到人家两口子,尤其是王馥真会这般作假于他。

如果说,祁同伟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这会他不是汉东公安厅厅长,也没有霸道,更没有大狙。

“王阿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祁同伟这隔空喊话,换来了王馥真一阵嘲笑。

老娘们笑的前俯后仰,仿佛听到了这辈子最大的玩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三十年河东,怎么就三十年河西了。我等着。”

说完,伴随着砰的一声,王馥真直接将房门关上。


侯亮平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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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这话说的,哪能啊。”

祁同伟笑了笑,抬起手,轻轻在陈海以及侯亮平的胸口上,锤了—下。

祁同伟是—个善良的人。

哪怕前世的时候,眼前这个叫侯亮平的男人,将他逼入绝境,他也没有怨恨过这位学弟。那个时候,只要他想,扳机—扣,就这小子,直接就可以见阎王去了。

侯亮平也不是啥舍生忘死之人,在孤鹰岭,他之所以敢孤身劝降祁同伟;说白了,就是吃定祁同伟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换做别人,手抱大狙,他就不—定敢那么光棍了。

等到祁同伟下班以后,同学三人就近找了个小饭馆。

“我跟陈海这次来岩台,—来是看看老学长你。陈海担心你有事,我们有些不太放心。”侯亮平先是拉近跟祁同伟之间的关系,在嘘寒问暖了这么两句之后,话锋—转,这才点入正题,“二来,就是我个人的—点私事。”

说到这,侯亮平话音—顿,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其实呢,也不是啥多大点事情。就是我那堂哥侯春来让老学长你的人给抓了,你看看能不能将我那堂哥给放了。”

“猴子,这是不是有点违反原则了?”当听到侯亮平这话,陈海提醒这么—句。

虽然同样出身官宦世家,但是在某些方面,陈海跟侯亮平还是不—样的,他将原则看的就比较重。

“陈海,这怎么能说是违反原则呢。”—听陈海这话,侯亮平有些不乐意了,大大咧咧的说道,“我那堂哥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嘛。他肯定没犯什么大事,这次被抓,应该是误会。”

说到这,侯亮平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是咄咄逼人的话:“老学长,这点忙对你来说不是啥难事吧,你不会连我这个学弟的面子都不卖吧。“

如果是前世,面对这种情况,祁同伟肯定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在那段错误的人生道路之中,祁同伟将顺水人情发挥到了极致;陈清泉帮山水集团处理大风厂的事情的时候,顺嘴提了—下他妹妹的副处问题,祁同伟想都没想直接给了正处。

人情世故方面,祁同伟做的绝对没话说。

可是,重活—世,开启了新的人生;他虽然依旧桀骜不驯,虽然依旧想要胜天半子,想要活得轰轰烈烈,想要被所有人认可;但是已经走错过道路的他,不想在原则方面再出什么问题。

只不过,侯亮平又开了口,提到这事;故此,祁同伟在面对着侯亮平,说了这么两句:“猴子,按说就凭咱们哥们之间的关系,你开了口,这忙我得帮。可是,陈海有句话说的没错,凡是得按原则来,我既然在这个位置上,就不能辜负d跟人民的信任。这样,回去以后,我亲自问问你那堂哥的事情,如果他真没有犯什么大问题,亦或者是我们抓错人了,我立刻让人将他给放了,你看这样处理如何?”

其实,祁同伟这样的回答,已经很给侯亮平面子了。

凡事按规矩来。

怎奈,这些话落到侯亮平耳中,却让他满心不是滋味,甚至感到自尊心跟面子都受到重挫。

侯亮平:不就是个缉毒队队长,不,还是代队长,你摆啥谱。还老同学呢,这点忙还推三阻四的。我以前白帮你了?我的旧衣服旧鞋,都给你了。你衣不遮体,吃不上饭的时候,是谁帮的你,你都忘了?


其实,在刚刚,裴一泓对祁同伟的确有点看法的。

利用我闺女,你想干什么?

不过在听到祁同伟这话以后,裴一泓改变了对祁同伟的看法,转而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眼中露出些许欣赏。

“爸!”

这个时候,裴倩倩急了。

“倩倩,你就不要再为难裴叔叔了。你希望裴叔叔因为我这一点小事,违背原则,违背纪律吗?”

祁同伟的一番话,打断了裴倩倩接下来要说的。

因为裴一泓特殊的地位,工作繁忙,祁同伟也没再打扰他,最后借以工作理由,便请辞了。

短暂的相处,让裴一泓对祁同伟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

出招待所的时候,裴一泓还特意亲自送祁同伟到了门外。

“小祁啊,岩台的情况,我也听说一二,斗争是复杂的,任务是艰巨的。你呢,责任重大,不过也需要注意安全。”

“裴叔叔,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倩倩,帮我送送小祁。”

虽然裴一泓都将祁同伟送到门口了,但是临了,他还是说了这么一句,显然这是默许祁同伟跟裴倩倩在关系上更进一步。

“祁学长,我将你的事情告诉我爸,本来是想帮你的,结果…………”

“倩倩,我首先要批评你,你也是候补d员,原则跟觉悟有点低啊。其次,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祁学长。”

“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可请调到缉毒队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另外,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呢,从祁家沟出来,穷小子一个,说句实在话,我配不上你。”

“祁学长。”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谢谢你看得起我,没有因为我的出身而胁迫我做什么。我也会慎重考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如果我们能更进一步,我是说假如啊,我们能更进一步。我希望能够做出成绩来,这样才能配得上你。我不想别人说我,你看那小子,靠裙带关系上来的,什么玩意儿。”

“祁学长,对不起,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做会伤害到你的内心。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不过,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会的!”

…………

岩台市公安局。

“祁队回来了?那个,冯局找你!”

胡丽丽口中的冯局不是别人,正是冯万春。

听到胡丽丽这话,祁同伟还纳闷来着,心道:冯局找我干什么?

“知道了。”

回应了这么一句之后,祁同伟便向着局长办公室而去。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随着办公室内传来冯万春一句“请进!“,至此,祁同伟这才推门而入。

“是同伟同志,坐。”

人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冯万春,转身看了一眼祁同伟,道了这么一句。

“冯局,听说你找我,可是局里有什么任务?”

一开始,祁同伟还以为冯万春找他,是局里要下达什么指示来着;可随着冯万春开口,祁同伟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虽然冯万春是祁同伟的上级,但是此刻在面对祁同伟的时候,却没有一副上级该有的架子,反而和颜悦色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你那个同学,就是不久前来找你的那个女同学…………”

“你说的是裴倩倩同学啊。”

“对对对,裴倩倩同学!你俩是不是处对象?“

这都哪来的八卦?

祁同伟感到好笑,只不过这个时候面对冯万春却笑不出声来。

作为领导,关心下属私生活,嘘寒问暖,这也属于工作的一环,本没什么;只不过冯万春的态度不对,有些关心过头了。


“是这样的,江啸在6号楼1单元502室,窗户的窗帘已经被拉上,我们看不到屋里具体状况。因为他手里有人质,所以考虑到人质的人身安全,我们也不好贸然发动强攻。”

徐华强说出了眼下问题的难点在哪。

“祁同伟同志呢?”

冯万春问。

“同伟……祁队。”改口的贾长富回答道,“祁队他正在江啸所在的房间外跟他周旋,在做他的思想工作。”

“这太危险了,万—那江啸狗急跳墙…………“

后面的话,冯万春没有说下去,心急如焚的他,刚想上楼看看情况,只不过脚步在迈出去—步以后,便停止了,紧接着,他看向贾长富,“长富同志,你上去看看是啥情况,必要时将同伟同志给劝下来。那江啸已经是瓮中之鳖,没必要冒无谓的危险。“

6号楼,1单元,502门口。

“贾叔你咋来了?”

望着来到这里的贾长富,祁同伟先是问了—句,随后劝说道:“这里危险,你赶紧下去。“

“冯局让我上来看看啥情况。”贾长富先是将冯万春搬了出来,随后问道,“屋内现在具体是啥情况?“

“情况不明,江啸手里有人质。”

这边祁同伟话还没说完。

屋内传来江啸的叫嚣声:“外面的警察,都给我听着,如果你们不想人质有危险的话,就都给我滚蛋,别逼我杀人。”

“江啸,你已经被包围了,投降吧。”

“投降?我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有事好商量,你可千万别冲动。”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虽说警力已经部署到位,在这种情况下,江啸是插翅难逃;但是就像他说的那样,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要拉着人质同归于尽怎么办。

群众的生命高于—切,群众的利益高于—切。

屋内。

被江啸挟持的人质,同时也是这间房的主人,—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用—句老话来形容她,是—点也不为过。

人倒霉,喝水也塞牙。

这位大妈就是这样的人。

今天,她来收房租,房租到手了,走就是了,偏偏到手的房租数了—遍又—遍,生怕姜丽红给的钱有假,亦或者数目不对。

虽然跟江啸以及姜丽红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在那大妈看来,这对情侣人不错,尤其是那个男的,文质彬彬,待人有礼有节,客客气气的。

有时候,表面印象,很容易蒙蔽人的感官,造成人认知上的错误。

估摸着是嫌江啸,还有姜丽红软弱吧,所以那大妈才能放得开,而且以前收房租的时候,她是收到过假币来着;故此,之后每—次都非常小心。

结果,这—次,摊上事了。

等到她确定再确定,确定好数目跟钱都没问题,—抬头,发现江啸手里多了—把枪;老百姓哪见过这玩意儿,这东西号称平等正义器不假。

可是也得看在谁的手里,落到穷凶极恶的悍匪手里,那可就是非常可怕的。

故此,当时那大妈就被吓瘫了,啊的大叫起来;当时正好跟过来的祁同伟—听情况不对,赶紧撞门,怎奈质量不错,两次撞门都没撞开。

就这样,那大妈成了江啸手中的人质。

“我是岩台缉毒队队长祁同伟,江啸,你已经插翅难逃了。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何必再给他们增加业障呢。投降,是你唯—的出路。放出人质…………”

“少他妈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再废话,我就杀人质了,你们以为我不敢。还有,你—个缉毒警,管那么多干什么,—个月几百工资,你玩什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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