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皇帝,不可戏言。罢了!等过几日再说吧!说不定,过几日宁儿想清楚了,也就不与他置气了。楚景恒念此放心了些,然后吩咐刘公公:“皇后若是想见朕,便让她自己来御书房找朕。”刘公公:“可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您还说,无召不得擅出。”楚景恒:“……”**那厢。沈宁一觉睡醒,已是傍晚。她这回睡的很好,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半夏敲门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沈宁换了一套直裾的赤黑色刺绣长袍,外披红色大氅,帽檐上缀了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面容越发白皙明艳,唇色如樱。半夏还要给她描眉上妆,沈宁摆手示意不必了。她如今被禁足于重华宫,左右也不用见谁失了礼数,况且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太子还未回宫。沈宁睡饿了,吩咐先传膳。辛夷姑姑大抵是见她心情不...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是皇帝,不可戏言。
罢了!
等过几日再说吧!
说不定,过几日宁儿想清楚了,也就不与他置气了。
楚景恒念此放心了些,然后吩咐刘公公:“皇后若是想见朕,便让她自己来御书房找朕。”
刘公公:“可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您还说,无召不得擅出。”
楚景恒:“……”
**
那厢。
沈宁一觉睡醒,已是傍晚。
她这回睡的很好,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
半夏敲门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
沈宁换了一套直裾的赤黑色刺绣长袍,外披红色大氅,帽檐上缀了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面容越发白皙明艳,唇色如樱。
半夏还要给她描眉上妆,沈宁摆手示意不必了。
她如今被禁足于重华宫,左右也不用见谁失了礼数,况且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
太子还未回宫。
沈宁睡饿了,吩咐先传膳。
辛夷姑姑大抵是见她心情不佳,故特意交代了小厨房给她做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
沈宁如今惜己的很,又睡了一天没吃饭,故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辛夷姑姑生怕她撑坏了肚子,硬是扶着她在庭院里转悠了两圈。
重华宫是皇后居所,光是在园子里逛逛也要走上一炷香的功夫。
不过园子再大,这么多年也逛腻了,而且沈宁一圈走下来,发现目之所及没有一处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左侧是竹园,右侧是竹林小筑,殿宇前前后后也都栽种着各种竹子。
一眼望去,除了亭台楼阁下摆放着几盆植株和零星几朵盛开的菊花以外,竟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沈宁如今摆烂了。
她不想再依着别人的喜好而活,故吩咐身边的辛夷姑姑道:“明日,命人将这片竹园都砍了吧!还有水榭那边的竹子,寝殿外的竹子,也都命人伐了。”
辛夷姑姑吓一大跳:“娘娘,您从前不是最爱惜这些竹子了吗?如今怎么……”
“人心易变。从前喜爱,不代表会一直喜爱。本宫看腻了这些竹子,想种些好看的花,娇艳明媚瞧着心情也能好些。”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她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得知此事后,会不会龙颜大怒?
娘娘已经与皇上不睦,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会走到两看相厌的地步。
辛夷姑姑想要劝她,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多为太子考虑才是,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子亦凭母贵。
林菀菀不日便要封妃,倘若让她彻底笼络住皇上的心,日后再诞下皇嗣,只怕会威胁到娘娘和太子的地位。
辛夷姑姑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半夏急冲冲的过来禀报:“娘娘,太子殿下回来了。”
沈宁往回走。
夕阳的金色余晖掠过宫墙,从竹枝缝隙处照射下来,斑驳光晕落在沈宁一抹红色披风上,将她姣好的身姿影拉长,似一尾幻化的红鲤。
沈宁行至前厅时,太阳已经西沉。
太子站在前厅,七八岁的孩子背脊挺直,已有身长玉立的少年感。
他与楚景恒长得更像一些,眉眼单薄,下颌紧绷,带着些许乖戾。
沈宁进门时,太子允禛倒也恭顺的唤了一句:“母后。”
“坐吧!”沈宁语气随和的落于主座。
允禛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他倔强的站在那里,似有一股子怨气。
沈宁到不知,自己怎么招惹了他?
既然他喜欢站着,那便让他站着吧!
如今竟当着辛夷姑姑的面放下天子身段,显然是想以示诚意,亦为拉近彼此的关系。
可惜……
沈宁看着楚景恒温柔殷勤的眸子,内心毫无一丝波澜。因为她一想到自己在书中的悲惨结局,心就顿时凉了半截。
她再也不当恋爱脑了!
沈宁语气平静,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
“皇上言重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百姓是皇上的百姓,后宫亦是皇上的后宫。皇上想让纳谁为贵妃,谁就是贵妃。哪怕是要了臣妾的皇后之位,臣妾也理当遵从。昨日是臣妾僭越了,理应是臣妾向皇上赔罪才是。”
楚景恒不料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心虚的同时,亦有些气恼。
什么叫哪怕要了她的皇后之位,她也理当遵从?
皇后之位,岂可儿戏?
更不可朝令夕改。
况且,他当初登基时,曾向沈宁许下重诺:此生,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沈宁当时心疼他,还说什么,万一她早逝,这个诺言便不作数了,只因她希望他幸福,所以她若死了,他可以迎娶新后……
沈宁也想到了这一点,难怪在梦境里,楚景恒任由她在寒山寺自生自灭,原来是盼着她早死。
如此一来,他便能名正言顺的迎娶林菀菀,又不算毁诺。
当真是一个……
伪君子。
“皇后,你这是何意?”楚景恒的语气冷了下来。
他如今贵为皇帝,乃万万人之上。如此低声下气向自己的皇后道歉,试问这世间有哪个皇帝能做到如此地步?
可沈宁非但不领情,还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莫非是他以往太宠皇后了,才让她失了一个妻子的分寸,以为仗着多年情谊便能随意给他摆脸色,干涉他的决定?
况且,正如沈宁所言,这后宫是他的后宫。
他是皇帝,三宫六院这么多嫔妃,如今只不过多纳了一个贵妃而已。
他敬重她是皇后,才与她商议,而非她同意不可。
楚景恒的那点儿心虚,顿时被沈宁的不领取所消磨殆尽。
沈宁望着他昔日眸光里的浓情蜜意,此刻转变成了滔天怒意,内心只觉可笑。
可笑,她一腔真心喂了狗。
昔日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少年郎,许是有过真心,许是只有利用。
这些都不重要了。
沈宁如今只想寿终正寝……
她低敛着眉目,语气恭顺:“臣妾并无它意。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不料她会如此回话,偏偏还叫他挑不出错处来,故一句话噎在喉间不上不下,令他英俊的面容多了几分不悦,亦有几分怅然若失。
他宁可沈宁吃味,不许他纳林菀菀为妃,而非这副与他生分的模样。
楚景恒念此心中一痛:“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
沈宁有些不解地抬眸看他。
原书中,她坚决不同意楚景恒纳林菀菀为妃。
楚景恒大怒,斥责她善妒成性,以己度人,有失国母风范,还当众打了她。
如今,她同意了林菀菀入宫,楚景恒依旧不满。
沈宁很想问他: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满意?
非得看她为他捏酸吃醋,为爱癫狂,又不得不隐忍着,看他与旁人美满幸福才高兴?
沈宁竟不知,他还有此等癖好。
“皇上希望臣妾怎么说话?”
楚景恒又一噎,好半晌才幽幽道:“你以往私下里都是唤朕的名字,也从不以臣妾自居。”
沈宁:“以往是臣妾不知礼数,有违宫规。如今……臣妾想明白了,身为皇后应当谨言慎行,以免失了分寸被责罚。”
沈宁念此吩咐道:“待太子回宫让他过来一趟。”
眼下这般大张旗鼓的去找人,若是传出去于太子名声不利,也于林菀菀的名声不利,毕竟她都要封妃了。
原著中,沈宁为了制止林菀菀入宫,便将此事故意宣扬了出去,也是想让儿子与林菀菀保持距离,避免林菀菀继续带坏她儿子。
结果呢?
楚景恒极力压下了此事,对林菀菀只是训诫了几句,说她出生乡野自由惯了,又说她初到宫中不懂规矩等等。
总之,情有可原。
甚至为了讨林菀菀欢心,还亲自带着林菀菀偷溜出宫去玩。
至于她的好儿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楚景恒说她没教好儿子,还说什么惯子如杀子,于是当众斥责了太子,还罚太子抄写一百遍《诫子书》,又在堂前罚跪一晚,三天不准进食。
沈宁心疼儿子被罚,也因此对太子的管教更为严苛。
不料,太子反倒将一切罪责都怪在了她的身上,认为若不是她将他与林菀菀偷溜出宫的事情宣扬出去,父皇也不会罚他。
沈宁非但不给他求情,还越发管束于他。
总之,种种错误皆是拜沈宁所赐,与林菀菀无关。
如此,她还愿意管太子,已是仁至义尽了。
辛夷姑姑只当她之前的话是一时之气,故当即吩咐下去。
沈宁昨夜醉酒,此刻脑袋还有些昏痛,方才又与楚景恒大吵了一架,这会子实在没有精力再去管其他事情了。
她还不忘吩咐辛夷姑姑,按照正常封妃礼制准备着,然后便去沐浴更衣打算再睡会儿……
御书房。
楚景恒眉头紧蹙,有些心不在焉地翻阅着龙案上的奏章。
一旁的刘公公见他脸色不好,吓得完全不敢吭声。
以前,皇上的性格很好,可自从边关回来后,皇上的性子似乎暴躁了许多,唯有林姑娘能安抚一二。
前日,皇上当众斥责了皇后。昨日,突然将皇后禁足于重华宫。今日,又与皇后娘娘大吵了一架,然后脸色就一直没好过。
周身的冷鸷气息更是阴郁的吓人,谁见了也不敢惹啊!
偏偏今日林姑娘不在,刘公公便更加小心谨慎了。
楚景恒看了半晌的折子,实在没心情看下去了。
天气有点冷,御书房内虽铺了地龙,可还是感觉冷冷清清的。
楚景恒记得,以前每年冬季来临前,沈宁都会去小厨房亲自给他煨一盅枸杞银耳羹来,说他批阅奏折辛苦,理当入冬多滋补。
如今……
他想起来了。
沈宁昨日被他禁足了,而非忘了给他做羹汤,难怪今日没有送银耳羹来。
楚景恒并非真的想罚沈宁,只是一时之气罢了!
况且,昨日他已经给皇后台阶下了,可沈宁不领情也就罢了,还与他赌气,甚至说出让他废后的话来。
一国之后,怎可说废便废,何况还是为了一个奴才。
简直荒唐!
楚景恒念此,心情再度暴躁起来,可能是没吃到想吃的东西。
沈宁是高门大户的世家小姐,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又贵为皇后,可是却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
沈宁对他的爱,毋庸置疑。
她一定是担心菀菀抢走了他,所以才同他置气,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楚景恒念此,心里终于好受了些。
他想过不与沈宁计较,可自己昨日说过的话还犹言在耳,若是现在就这么算了,岂不是出尔反尔?
沈宁越是想逃离他,他便越是想将她禁锢在身边。
楚景恒身高腿长,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沈宁几乎想将迤逦的衣袍褪去,因为直裾的衣袍本就不方便走路,更别提跑路了。
她只得用双手抓住身侧的裙摆提起来,以免跑路时踩住裙摆摔倒,可身上的大氅太过厚重,哪跑得过楚景恒在战场上炼出来的脚速。
沈宁眼瞧着就要踏进重华宫的大门。
她正要吩咐半夏赶紧关门,便被楚景恒一把攥住身后随风飘起的大氅,然后轻轻用力一拽,沈宁便往后仰躺了下去。
她还以为自己要摔坏了脑子时,却被楚景恒拦腰接住,以十分暧昧的姿势禁锢在了怀里。
沈宁庆幸的同时,亦十分的抵触。
“沈宁,你跑什么?”楚景恒想到她方才逃走的背影,心口没由来的一慌,故揽在沈宁腰侧的手臂再次收紧。
怀里的女子纤腰楚楚,几乎盈盈一握。
楚景恒黢黑的眸光一沉,修长指节下意识地微微摩挲着那段娇软。
沈宁面色微变:“放开!”
楚景恒不想放,甚至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
想来,也正常。
他自三年前去边关征战开始,便一直未动过女色。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战事紧急,每日不是在排兵列阵研究退敌之法,便是在战场上与北蛮厮杀,要不然就是在校场操练体魄。
好不容易打赢了北蛮回京,路途上奔波劳累,回宫后又与沈宁吵架怄气,加上朝堂之事繁忙,他几乎无心情事。
今日许是喝了些酒,身心放松了下来,以至于光是这样抱着沈宁,他便有些难以自持……
沈宁本就长得好看,五官浓艳却不失清冷,哪怕是生气的样子,此刻在楚景恒看来,也无端多了几分娇媚。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此次吵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许今晚温存一番便哄好了……
楚景恒念此,越发心痒难耐。
他一只手箍紧沈宁的软腰,另一只手挑起沈宁的下颌,眸光渐渐加深:“宁儿……”
沈宁有些恶寒。
她越是挣扎,楚景恒便抱得越紧。
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成年男子,手臂力量非一般人能够挣脱。
楚景恒几乎要将她一把抱起……
一旁的宫婢和奴才见此,纷纷回避地转过身去。
半夏见娘娘不愿,想要上前阻拦,却被楚景恒一记狠戾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这时,身后传来林菀菀的声音:“恒哥哥。”
沈宁简直像是找到了救星,但楚景恒依旧抱着她不肯撒手,结实的精壮肌理宛如铁柱,凭她如何都挣脱不开。
“恒哥哥,你别这样,否则皇后姐姐会更生气的。”林菀菀快步上前,温热的掌心紧紧地抓住楚景恒的手背。
林菀菀是跟着在战场上操练过的,掌心和指腹处略带薄茧,抓力也大。
不似沈宁养尊处优,哪怕是拒绝,白如葱段的指节柔若无骨般,令人心生涟漪……
楚景恒只觉下腹处一团火热,看向林菀菀的眸光中则闪过一抹厌烦。
他第一次觉得,林菀菀如此烦人。
“你先回去吧!朕今夜宿在……”
楚景恒的话还未说完,便疼的闷哼一声,手臂下意识地一松,沈宁便像条滑溜的鱼儿一般,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沈宁快速地一把扯落身上的大氅,然后逃命似的跨入门内。
待到楚景恒反应过来时,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沈宁只想好好的活着,至于楚景恒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今后都与她无关了。
沈宁念此,语气平静道:“皇上可还有其他要求?若是没有,臣妾昨夜饮酒浑身腌臜,眼下便不作陪了。”
辛夷姑姑当即上前一步搀扶着她起身。
楚景恒闻言,这才想起她醉酒一事。
许是沈宁轻易答应了他的要求,令他此刻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饮酒伤身,下次莫要再喝了。”
沈宁此刻不想见他,也不欲与他争辩,故颔首道:“臣妾遵旨。”
楚景恒见她眸色冷漠,心口再度一慌:“宁儿,朕是关心你,不是命令。”
是吗?
昨儿个是谁,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
若非她现在同意了让林菀菀入宫,楚景恒此刻还会这般轻言细语关心她吗?
不会!
梦中,楚景恒此来是为警告她,自己纳定了林菀菀为妃。
若她胆敢对林菀菀下毒手,他定不会顾念往日情分。
青梅竹马,夫妻十载,她在他眼里竟是争风吃醋的毒妇。
而后又抓着她醉酒一事,说她此举违反宫规,有失国母风范,罚她抄写经书五百卷。还说她养了一群刁奴,命辛夷姑姑自掴,直至见血为止。
她一时冲动大骂林菀菀狐媚惑主,不料昔日与她少年情深的夫君,竟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令她左耳就此落下失聪的隐疾。
沈宁从前竟不知他这般虚伪狠心。
罢了!
如今认清也不迟,往后只为自己而活便好。
“臣妾多谢皇上关怀。”沈宁话虽如此,清冷的眸光中却透着淡漠的疏离,好似对楚景恒的关怀已经毫不在意了。
楚景恒见她这般疏离自己的模样,心口再度一慌:“宁儿,你是不是在怪朕?”
沈宁依旧是不悲不喜的淡漠语气:“臣妾不敢。”
楚景恒与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与自己赌气。
“宁儿,昨日朕只是一时气恼才说了几句重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轻叹一声,解释:“你也知道,菀菀救过朕的命,而且若不是有她献计,此番大楚也不会如此轻易战胜北蛮,收复边关。于公于私,她都有恩于朕。你以往最是体贴朕了,应当知晓朕的难处。”
的确。
她以往最是体贴他了。
可他何曾体贴过她呢?
沈宁今日方才察觉,这段感情中一直都只有她在努力倒贴对方,而楚景恒则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她的好,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她一旦不肯体贴了,就是善妒恶毒,不可饶恕。
沈宁忽然想笑。
她艳丽的朱唇勾起一抹自嘲般的弧度。
原来,她眼中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自我感动罢了。
若非昨夜醉酒大梦一场,让她见识了帝王之爱何等薄情,恐怕就要被眼前男人的几句戏言所蒙骗,继续傻傻地爱着一个自私虚伪,且身心皆已背叛她的人。
楚景恒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模样,心慌更甚。
他知道,这世间唯有沈宁一心一意待他。
倘若沈宁不再待他如初,那他将失去唯一真心待他之人。
虽然,菀菀也待他真心,但人总是贪心的。
总是想要,既要,又要……
楚景恒不想失去沈宁,故语气轻哄:“宁儿,昨日是朕的不是。朕向你道歉,宁儿可否原谅我一次?”
楚景恒自登基以来,因着宫规,也因着沈宁体谅,已经很久没有在沈宁面前自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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