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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前文+番外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骆宁萧怀沣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本是侯府千金,一片赤诚,为太后挡刀,重伤濒死,只盼能为家族换取爵位,保家族荣光。可换来的,却是南下养病三年的孤苦生活。三年后,她满心欢喜归府,却发现一切都变了。表妹鸠占鹊巢,住进了她的院子,还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她的父母兄长,对表妹疼爱有加;小弟亲昵依赖的,也是表妹;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也暗慕表妹,直言她样样都比她出色。她据理力争,换来的却是众人的联手迫害。她含恨而死,做鬼的十八年里,眼睁睁看着他们或落魄潦倒,或悔恨终生,可她心中的怨恨从未平息。也许是上天怜悯,骆宁竟重生了,再次睁眼,...

主角:骆宁萧怀沣   更新:2025-05-27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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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宁萧怀沣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骆宁萧怀沣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本是侯府千金,一片赤诚,为太后挡刀,重伤濒死,只盼能为家族换取爵位,保家族荣光。可换来的,却是南下养病三年的孤苦生活。三年后,她满心欢喜归府,却发现一切都变了。表妹鸠占鹊巢,住进了她的院子,还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她的父母兄长,对表妹疼爱有加;小弟亲昵依赖的,也是表妹;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也暗慕表妹,直言她样样都比她出色。她据理力争,换来的却是众人的联手迫害。她含恨而死,做鬼的十八年里,眼睁睁看着他们或落魄潦倒,或悔恨终生,可她心中的怨恨从未平息。也许是上天怜悯,骆宁竟重生了,再次睁眼,...

《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前文+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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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带您去。”魏公公热情说。

骆宁顺利到了寿成宫,见到了太后崔氏。

太后始终不忘旧情。

“瞧着长高了些。养得不错,水灵俏丽,哀家欢喜。”太后一直拉着她的手。

前世,骆宁回城后,屡次提出去见太后,她母亲不许。

“你去太后跟前,不过是挟恩图报,会害死我们。”母亲如此道。

太后托人问了几次,实在无法,才没了音讯。

骆宁死后,太后在法华寺点了十五年的灯,求她投个好胎、富贵康健。

收回心神,骆宁回握太后的手:“娘娘,民女一切都好。”

“想要什么,都同哀家说。”

“您手腕上这串佛珠,能否赏了民女?民女想借佛光与您的恩赏,谋求前路太平。”骆宁说。

她不客气、不推辞,太后反而心头温暖。

太后极力想替骆宁做点什么。

她当即把常年戴在腕上的佛珠,褪下来送给骆宁。

又闲话琐事。

骆宁没有半分拘谨,言语爽利流畅,跟太后讲述南边庄子种种趣事。

话语里甚至有些俏皮,逗得太后开怀。

太后留她用了午膳。

骆宁要回去。

“刚入城门,尚未拜见祖母与双亲。改日再来叨扰太后娘娘。”她起身行礼。

太后叫魏公公送。

骆宁目的达成,把佛珠仔细收好,回了镇南侯府。

侯府门口很宽敞,巍峨门楼,阔大丹墀,两只大狮子威武气派;朱红大门沉重高大,门钹锃亮金黄。

——谁能想到,这里的主人,三年前还只是个正三品的武将?

“镇南侯府”的门匾,是骆宁挨那一刀后,皇帝为了表示孝道、褒奖骆宁对太后的救命之恩,赏赐骆家的。

宅子也是御赐的。

这恢弘门匾,如此光洁,染了骆宁的血。

“什么人?”门上小厮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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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骆宁弹琴时,冯夫人总要迎合一段。

骆宁的琴声忧郁哀伤,冯夫人的笛音则缠绵温柔。

似骆宁落入寒水里,狼狈不堪,冯夫人这位长姐用一件温柔的毯子裹住她。

两人礼尚往来,骆宁心中,她是个有点孤僻、不喜言谈但心眼极好的长姐。

回京前夕,骆宁特意去了韶阳最大的乐器坊,买了一支做工精美、价格昂贵的紫竹笛子。

骆宁还特意选了一枚小玉扣,亲手打上络子,系在竹笛上,送给了冯夫人。

感谢冯夫人这一年的相伴与照拂。

她说了明日要走,冯夫人仍是不曾出来相见。

她的婢女道了谢:“夫人叮嘱小姐,路途遥远,一路平安。”

骆宁略有遗憾。

回京路上,她心情好了不少,快要恢复了儿时的轻盈。然后就被家中变故打懵。

重生后,韶阳的往事在骆宁记忆里隔了十几年。要不是秋兰提起,她都要忘记了。

“……她的笛声很动人。能感觉到磅礴,却又刻意收敛。她生得高,气血足,吹出来格外动听。”骆宁说。

“是,小姐每次抚琴时,才会高兴片刻。”秋兰道。

骆宁收起了瑶琴。

她对秋兰和秋华说:“我应该见见嘉鸿大长公主。公主府时常往驸马的故乡寄东西,我可以捎带寄一些京城的风物给冯夫人。”

秋华笑道:“公主府都寄了,冯夫人不缺。”

“这是我心意。”骆宁道。

又说,“下次也要给族长和弟弟妹妹们寄些东西,只是不知派何人传递。顺道也带一份给冯夫人。”

她们说妥,便把瑶琴收起来,准备歇下了。

这天夜里,骆宁在梦里还隐约听到了笛声。

翌日,侯夫人白氏身边的甄妈妈,亲自到了文绮院,笑着对骆宁说:“后花园来了好些花卉。

不知道诸位小姐喜欢什么,不好贸然送。大小姐,夫人叫您等会儿去挑两盆。”

又道,“明日是三小姐及笄,这些花都要给宴会添彩。您也选一盆,送给三小姐。每位小姐都要送。”

骆宁应了下,又留甄妈妈喝茶。

甄妈妈还有事,先告辞。

她一走,骆宁微微沉吟。

前世的正月,她一直病病恹恹的,错过了春宴,嘉鸿大长公主府也没有给骆家递请柬,也错过了堂妹骆宛的及笄礼。

故而,她没办法通过回忆来猜测甄妈妈意图。

饶是没有前世记忆,骆宁也觉得此事不简单。

不是她多心。

这点小事,侯夫人大可派个丫鬟来说一声,却特意遣了甄妈妈。

甄妈妈在内宅,相当于总管事妈妈,就连老夫人都要给她几分体面。她来说,小姐夫人们都不好推辞。

必须亲自去选花。

又说要送堂妹一盆,作为及笄礼的彩头,骆宁更是不好推诿。

——明面上叫她选花,暗地里用一双无形的手推她,逼她去后花园。

这就蹊跷了。

骆宁想到了这里,立马对秋华说:“拿一把小匕首给我,咱们去后花园。”

“现在更衣吗?”秋华问,然后麻利去拿了匕首给她,还问,“您要匕首做什么?”

骆宁没回答她,把匕首藏在袖底:“不更衣,马上去。”

甄妈妈来告知此事。

一般而言,女儿家会换掉身上家常衣衫,又耽误片刻。根据估算,至少一两个时辰后才到。

骆宁想赶前头,先去看个究竟。

秋华对她的话,唯命是从:“是。”

骆宁和秋华快步往后花园去。

她以为她们来得早,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庶妹骆宣。


>骆宁顺利进了镇南侯府,这个属于她的地方。

魏公公闲话几句,回宫复命。

祖母正院,父母兄嫂、两位婶母,弟妹、堂弟妹等人皆在,满屋子热闹。

人人都在说笑。

仿佛骆宁被小管事刁难、阻拦门外的事不曾发生。

“阿宁的院子,收拾得怎样?”祖母有些疲乏,想要散了。

母亲回答她:“蕙馥院早已收拾妥当。”

在场众人,表情一敛。

骆宁离家前,侯府就赏赐了下来。她当时住了三个月,院子是文绮院。

文绮院房舍多、位置好,仅次于祖母、父母的东西正院。

“娘,我的文绮院呢?”骆宁问。

母亲含笑:“文绮院如今住了人。蕙馥院一样的,在东正院的后面。你回来了,娘想要和你住得近。”

她说得极其坦荡、理所当然。

好像没有任何不妥。

骆宁没有像上辈子那样质问,惹得她在祖母和父亲跟前哭,同样笑盈盈:“我还是愿意住文绮院。

当年差点死了,住到了文绮院才慢慢好转,那地方于我是福地。既然已经住了人,我先住祖母的暖阁,等收拾出来了我再回去。”

又笑问,“那么好的院子,住了谁?是大哥大嫂住进去了吗?”

看向大嫂,“嫂子,妹妹在娘家住不了几年,能否疼一疼我?等我出阁,侯府全是你们的,何必着急这一时?”

室内又是一次安静。

“姐姐,是我住了文绮院。”一旁的表妹白慈容,笑着回答。



腊月初六,盛京开始下雪。

到了初八,骆家安排马车时,出行已经有点困难。

可腊八是大节,老夫人必定要去法华寺烧香的。

骆宁陪同。

侯夫人白氏、白慈容以及骆宁的两位婶母、庶妹堂妹等人,皆要随行。

有人低声抱怨:“路上难走,山路也不易行。”

“好冷。”

不过,法华寺的山脚下,一直有小沙弥与附近村落的施主,不停扫雪。

山路有点湿滑,倒也能行。

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比骆宁想象中的人更多。

首座讲经的大殿,位置也是要预定的,不过此事两月前就敲定了,老夫人有位置。

老夫人进去后,不少人与她寒暄。

慧能首座瞧见了她手里的佛珠,念了声佛:“骆老夫人好造化。”

其他人纷纷看过来。

贵妇们都认识:当年第一高僧玄妙和尚亲手雕刻的紫檀木佛珠,佩戴了七十年;他一百二十岁圆寂,前一日将其送给崔氏六小姐。

崔氏六小姐次年封太子妃,再顺利封为皇后,为皇族诞下四位皇子、一位公主,帝后琴瑟和鸣,贵不可言。

如今,崔氏乃当朝太后。

命妇们进宫请安,见太后手腕总不离这串佛珠。

今时却戴在骆家老夫人手里,难怪首座都要来见礼。

一瞬间,大殿内人人起身,与骆老夫人寒暄。

包括最鼎盛门阀崔家的夫人。

礼佛结束,崔夫人还盛情邀请:“骆老夫人,您若没有订素斋,一同用膳吧。”

骆老夫人牢记孙女的话,切不可与任何人走得太近,免得“烈火烹油”。

既然得了太后娘娘的佛珠,往后还怕不荣耀吗?

要节制、谨慎。

老夫人摇摇头:“天不好,儿媳孙女都在门口候着,得回去了。夫人美意,愧领了。”

崔夫人不好勉强。

下山时,老夫人忍不住得意,说起方才的事。

骆宁的母亲白氏忍不住说:“娘,您怎么不同崔夫人用膳?”

白慈容也屏住了呼吸。

老夫人看一眼旁边穿着灰鼠皮斗篷的骆宁,摇摇头:“先回去吧。”

听话,但有点遗憾。

老夫人没有遗憾太久,京里就闹开了。

住在城里,只感觉今年这一连四日的雪太大,却不知道村落房屋倒塌多少、牲畜与人压死冻死多少。

朝廷要赈灾,忙得不可开交。

也如前世,御史台一位机灵的御史,知晓国库不丰,把矛头对准了法华寺与望族,拿着法华寺的腊八节佛礼做文章。

骂法华寺、骂订素斋的门第,逼得他们拿钱出来赈灾。

消息极广,市井坊间都有耳闻。

骆家自然也听说。

晚夕,儿孙到老夫人出用饭,骆宁的父亲说起此事:“娘,您当时没吃素斋吧?”

“没有。”老夫人说,“原本阿容订了的。幸好阿宁有远见,叫我只拿佛珠、不吃素斋。要不然,今天挨骂的就有你了。”

又道,“咱们这爵位,是阿宁受伤后皇帝恩赐的,本就不牢固,没有实打实的功勋。说不定陛下一生气,就褫夺了去。”

饭桌上一时安静得可怕。

骆宁的母亲,脸色惨白,几乎要动怒;父亲微微动唇,想说点什么,又不好反驳。

其他人,看看骆宁,再看看白慈容。

白慈容吓得不轻,立马跪下:“都是我的错,我差点酿成大祸了!”

她眼泪簌簌。

哭起来好看极了,梨花带雨。眼泪似断线的珠子,却不挤眉弄眼的,美得凄凉,惹人怜惜。

“快起来,怎么怪你?”骆宁的大哥立马说了话。

大嫂去搀扶她:“不是退了吗?一点事也没有,怎么哭了?”

白慈容依旧眼泪不止:“我是后怕。”

母亲:“你这个傻孩子。”

众人七嘴八舌安慰她。

也有人沉默看戏,没出声。

骆宁的母亲心都要碎了,搂着白慈容,不停安抚她。

祖母慢悠悠开了腔:“快坐吧,别哭。没说你有错,你是一片孝心,只是运气差了点。”

又对骆宁的父亲说,“阿宁是兴旺之女,运气极佳。她一回来,就替咱们免了一灾。”

父亲颔首:“此话不错。”

骆宁的父亲,是个武将。然而,并不是每个武将都赤诚鲁莽。相反,父亲这个人,圆滑自私、冷漠寡情。

他在驻地时,与骆宁一年见不了几次,并无什么感情;回京任职,整日忙应酬、差事,与内宅女儿也见不着面。

所以,他是无所谓的。

直到这一刻。

“夫人,文绮院三日内收拾出来。阿宁回京已经快十日了,还在娘这里住,不像话!”父亲说。

饭桌上的每个人,都意识到风向变了。

被侯夫人精心呵护的表小姐,到底只是亲戚。

骆家的嫡小姐回来了。

十天,不哭不闹不抢。温柔、安静,礼数周到等着。

一家之主发了话,她的院子回来了。

兵不血刃。

骆宁知道大家都在看她。

她微微笑着,对父亲说:“多谢爹爹。女儿倒是愿意陪伴祖母,只是怕打扰祖母。能回去住,自然最好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松口,说可以不要文绮院、去住蕙馥院。

文绮院是她的。

“娘,大伯母为何不喜欢大姐姐?”回去路上,堂妹骆宛问自己的母亲。

二夫人说:“打小就不喜欢她。”

“为何?是亲生女儿。”

“生她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死了。救回来后,手脚半年才能动弹。从那之后,她就看不惯阿宁。”二夫人道。

骆宛叹口气:“大姐姐有些可怜。大伯不关心内宅,大伯母把侄女看得比亲生女儿亲。”

二夫人心中也纳闷。

不过,大夫人白氏的确是一直讨厌骆宁。

二夫人还见过她打骆宁。

那时候,骆宁不过五岁,什么也不懂,大夫人用鞋底抽打她的嘴。

此事老夫人不知道。

二夫人是妯娌,依仗长房生活,也不敢做声。

后来大夫人对外说,骆宁是自己在炕沿上磕肿了嘴。

“阿宁变了很多。以前性格急,又承不住。如今长大了,稳重内敛,涵养功夫了得。”二夫人说。

这不,才回来,白慈容就被她衬托得有点落魄。

白慈容还需要把文绮院还回来。

“娘,大伯母想把侄女当侯府嫡女养,她好大野心。还好大姐姐厉害。咱们家的好处,凭什么给姓白的占了去?”骆宛又说。

二夫人捂住女儿的嘴:“你消停,别叫人听了去。”



又道,“是母亲给的红宝石耳坠子。”

红宝石贵。

她脸色微白。

侯夫人:“不要慌。你去了哪些地方?”

“就花棚。觉得闷热又渴,就去摘翠阁喝茶、吹风。”骆宣说。

侯夫人:“回去找找,恐怕是落在了摘翠阁。”

看向骆宁,“你陪你二妹去寻一寻,多个人多双眼睛。”

骆宁:“……”

可以叫丫鬟、婆子帮着寻,却非要点名她,恨不能把阴谋端在她桌上。

母亲不仅自私,对她毫无情分,还拙劣。

——真是个新发现。

“好,我陪二妹去看看。”骆宁说。

侯夫人似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找补道:“叫你们的丫鬟把花先搬回去,别去太多的人。一拥挤,反而寻不到了。”

骆宣应是,骆宁也乖巧点头。

姊妹俩转身,骆宁还在说:“二妹要仔细些。今日要耳坠,明日掉玉佩,往后恐怕连自己的钥匙都要弄丢。”

又道,“快些吧。”

侯夫人与白慈容听了她的话,先是一笑。

筹划成功了大半。

不过,骆宁提到了玉佩,侯夫人就下意识看了眼白慈容。

白慈容常年佩戴一块玉佩,非常重要。

这么一瞧,侯夫人无比错愕:“阿容,你的玉佩呢?”

白慈容低头。

她脸色骤变:“方才还在身上。我进花棚之前还在的,我记得很清楚。”

似安慰侯夫人,又似安慰她自己,“掉花棚里了,我去找一找。”

侯夫人也急了:“叫上人,我帮你找!”

白慈容微笑,握住侯夫人的手:“姑姑,表姐她们去了摘翠阁。您现在去,如果出了事,您不是得背责?”

侯夫人犹豫。

白慈容:“我自己去。您与丫鬟带着花盆先回去,我会当心。玉佩那么大的东西,很容易寻找。”

侯夫人回握她的手:“不可逞强。见势不对就回来。玉佩在骆家,就丢不了,哪怕一时寻不到,我挖地三尺也替你寻来。”

白慈容应是。

她转身回了后花园。

她在花棚内寻找一圈,又问了花匠,没有见到她的玉佩。

想着这东西是她常用的,材质又不算名贵,侯府的人都看熟了。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捡到了都会拿到侯夫人跟前换些好处。

白慈容有点急,却不浮躁。

她从花棚出来,往摘翠阁那边看一眼。

这一眼,却叫她心头一跳:她的玉佩,挂在摘翠阁二楼的栏杆上,正迎风吹拂。

白慈容没看到还好,一瞧见就忍不住,脑子里只剩下“玉佩”,急急忙忙朝摘翠阁走过去。

她知道,自己去不适合,骆宣会替侯夫人办好此事,她去了可能会耽误。

可那是她的玉佩。

白慈容到的时候,就瞧见了骆宁与骆宣正在摘翠阁二楼的楼梯口,两人在争执。

“……你想要搜我的身?简直荒唐,我要你的红宝石耳坠子?”骆宁语气很冲。

——计划进行很顺利。

白慈容停住脚步,想着等一下再拿玉佩,骆宁已经瞧见了她。

“表妹,你来评评理!”骆宁气得面颊发红,“二妹说我藏了她的红宝石耳坠子。”

“大姐姐,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沾到你身上。”骆宣说。

“你这话,实在欺人太甚。”骆宁说,“表妹,你来!”

她两次叫白慈容。

白慈容再不上去,显得很刻意。她上去了,也可以置身事外,还能做个见证。

想到这里,她踏上了楼梯,笑盈盈:“阿宁姐、阿宣,你们别吵架。亲姊妹,为了一点小东西争执,失了和气。”

骆宁神色不善:“是她过分。她分明指桑骂槐。我是她姐姐,说什么我藏了她的东西,她实际上想说,表妹这个外人,偷了她的耳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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