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元国毕竟是我的初恋。
分手二字说得简单,回到家后,我没出息地哭了一宿。
以至于今天来实验室,整个人都头昏脑涨,眼睛黑得像大熊猫一样,耳朵也像塞了棉花一样。
实验室的同学聊品牌logo,我听成low狗,以为他们在说谁的坏话。
法治频道解说作案动机,我听成昨晚冻鸡。
想到昨晚的窘境,我心中满是凄凉,确实成冻猫了。
还有就是慕白……我发誓,我当时听到的真是来亲吻。
再加上实验室本就是个枯燥无比的地方。
前有师姐对着器材猛磕头,后有慕白调试剂必戴红手套。
我是真以为师弟也要搞什么神秘操作,才会毫不犹豫地和他亲吻。
但很显然,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