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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相思亦难挽》是网络作者“向秦”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芍姿谢砚堂,详情概述:最纯爱的那一年,我跟了谢砚堂。初为人母,我捏着孕检报告,听到他扯唇冷笑。“我又不会娶她,我妈生哪门子气?”幡然醒悟,我果断打掉了孩子,背影决绝。曾经,他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后来,他失魂落魄地跪在我的脚边,求我再看他一眼。...
主角:芍姿谢砚堂 更新:2025-02-13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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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芍姿谢砚堂的其他类型小说《苦苦相思亦难挽》,由网络作家“向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苦苦相思亦难挽》是网络作者“向秦”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芍姿谢砚堂,详情概述:最纯爱的那一年,我跟了谢砚堂。初为人母,我捏着孕检报告,听到他扯唇冷笑。“我又不会娶她,我妈生哪门子气?”幡然醒悟,我果断打掉了孩子,背影决绝。曾经,他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后来,他失魂落魄地跪在我的脚边,求我再看他一眼。...
芍姿的生活开始重新步入正轨。
奇怪的是,南嘉和谢夫人再也没来找茬,好似对她放松了警惕。
谢砚堂为了补偿芍姿,亲自挑选了几个剧本,出资让她当女主角。
不是竖屏短剧,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网剧,而是知名导演的古装大戏。
芍姿望着剧本陷入了沉思,最终选了一个很出彩的反派小角色。
谢砚堂当她的垫脚石,送她资源人脉,让她稳稳地踩在自己的背上,慢慢往上爬。
可他对她越好,她的心中越发的不安。
结束拍戏劳累的一周后,芍姿的孕吐开始显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她将上次的诊断证明翻了出来,打算对谢砚堂坦白。
芍姿心想。
所谓赌情,即是两人之间感情的博弈。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爱本身就是一道无解的命题。
万一赌约到期之前,我就已经不爱你了呢。
男人正在阳台处打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敷衍地应声答应了。
“南嘉喜欢欧洲婚礼,那就让她自己去选,费用我来出。”
“行吧,我亲自过去。”
一墙之隔,芍姿瞬间手脚冰凉,她慌忙地将手中的两张纸撕碎扔进垃圾桶。
谢砚堂进来的时候,就见女人红肿着双眼,低头一言不发。
他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发顶,“怎么了?谁又给你气受了?”
芍姿偏了偏身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两个月,我只等你两个月。”
男人笑着起身,“明天我要去欧洲出差,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芍姿直直盯着他,启唇随口问了一句,“去欧洲做什么?”
“当然是出差,小五,只有我努力工作,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谢砚堂还是走了,偌大的房子骤然冷清了下来,芍姿孕初期有些嗜睡。
晚上,她睡得极其不安稳,浑身冒着冷汗,点点在门外拼命挠门。
直到鼻子里嗅到东西的烧焦气味,芍姿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
映入眼帘的是被点燃的窗帘和帷幔,火势正在一点一点蔓延。
芍姿急忙打开门,将点点抱在怀中,眼睁睁看着火苗从厨房到卧室,一发不可收拾。
她浑身僵硬,楼梯拐角的灭火器竟然也是坏的,往常在家的保姆此刻也消失了。
情急之下,芍姿打完灭火电话,在烟雾中捂着口鼻呼叫了谢砚堂。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芍姿咳嗽着开口,“家里着火了,咳咳咳......”
电话那头的人开口了,不是谢砚堂,而是南嘉。
女人操着慢吞吞的口吻,明知故问道,“芍小姐,你不知道吗?”
“砚堂陪我来欧洲试婚纱了,都怪结婚的事情太繁琐了。”
“哦,对了,他现在正在试衣间换西装,你有什么事情吗?”
点点呼吸不畅,在她的怀中慢慢没了气息,芍姿心急如焚,泪水汹涌而出。
“你让他接电话!”
南嘉抿唇一笑,薄薄的唇线抿出一道嘲讽的弧度,“怕是不能呢。”
“砚堂说了,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就没必要通知他了。”
“芍小姐,祝你好运哦。”
电话瞬间被掐断,传来一阵嘟嘟的声响。
芍姿心如死灰,在漫天大火中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泪珠不断挥发在空气中。
失去意识之前,她终于看到消防人员破门而入。
清醒过来时,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涌入鼻腔。
芍姿缓缓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抚摸上平坦的小腹。
“你怀孕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崔行舟。
男人穿着白大褂,眉眼清隽,看到她的第一眼有些愣神。
芍姿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紧张地问道,“那只小狗呢?它还好吗?”
崔行舟点点头,“被送来的时候已经吸入太多浓烟,抢救回来了,但需要静养。”
芍姿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不要担心,目前都很健康,住院观察几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临走之前,他们互相告知了姓名,崔行舟看她的目光总是出神,忍不住开口。
“芍小姐是哪里人?家中有几口人?”
芍姿一愣,“南城人,父母在老家,还有个弟弟。”
崔行舟的神情透着几分落寞,“那,我以后可以经常来看你吗?”
“芍小姐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你跟我的妹妹长得很像,我想如果她像你这样大,可能也是这个样子吧。”
芍姿没多想,礼貌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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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的那天,谢砚堂依旧没有回来。
崔行舟将她送到医院楼下,就上去忙工作了。
芍姿走到地下车库,忽然看到前面有两道熟悉的身影。
今天的南嘉穿着格外素净,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整个人倚靠在男人的怀里。
“砚堂,穿高跟鞋站久了,我的小腿好酸啊。”
一向眼比天高的男人蹲下身帮她把高跟鞋脱了,身上的气质矜贵又淡漠。
谢砚堂一手拎着鞋子,另一只手很轻松地将她抱起,语气无奈又宠溺。
“崴脚了还非要穿高跟鞋,就你娇气。”
南嘉吻上他的唇,软着嗓音撒娇道,“好啦,我真的知道错了。”
“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穿着平底鞋!”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芍姿站在原地,脑袋空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耳膜,刺骨的冷意钻进五脏六腑。
她打了个寒颤,双手抱紧自己,眼神逐渐放空。
晚上九点钟,雨停了,芍姿还没有回家。
谢砚堂心中隐隐有几分担忧和愧疚。
从得知柏悦苑失火到从欧洲赶回北城,他撒了好几个谎,本想下了飞机就去医院。
谁知南嘉的母亲重病去世,她哭倒在灵堂,崴了脚离不开他。
两人从医院出来,他特意去问了医生,得知芍姿已经办了出院手续。
谢砚堂叹了口气,芍姿会不会生气了?
洗完澡出来时,卧室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清瘦的身影立在门前。
芍姿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抱着点点,眼神冷冷地望着他。
谢砚堂莫名心虚,上前一步,“你刚大病初愈,这是要做什么?”
芍姿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结束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纠缠三年的,不被世俗容纳的,充满谎言的,令人作呕的关系!”
谢砚堂伸手去拽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医院照顾你吗?”
“芍姿,我很忙,满世界跑,我没期望你能帮的上什么忙,但不要总是无理取闹,行吗?”
“动不动就拿离家出走来威胁我,那我倒是要瞧瞧,这偌大的北城,你能往哪儿去?”
芍姿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她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那我是要感谢你吗。”
“我和点点差一点葬身火海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柏悦苑这样的黄金地段,保姆离奇失踪,你觉得谁能进来动手脚?”
谢砚堂有一瞬间怔住,紧接着看到芍姿脚步不受控制地虚晃了两下。
他心中紧张一瞬,正要去扶,却被女人一把推开。
“我在漫天大火中痛不欲生时,你正在欧洲和别的女人筹备你们的婚礼。”
“我独自在医院流泪时,你正在同一个医院的地下车库里抱着南嘉。”
“谢砚堂,我在你的心里究竟算是什么呢......”
她想调整情绪,可正常的呼吸在此刻都非常困难,所有的坏心情接踵而至。
“骗我。”
“谢砚堂,你们所有人联起手来,都在欺我,瞒我,骗我!”
接二连三地被驳面子,谢砚堂心中的火气逐渐滋生,他拔高了声音。
“芍姿,你闹够了没有?你不是小孩子了,还不知道全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吗?”
“我在外面要忙着应酬,回家还要忙着应付你的胡思乱想。”
“是个人都会觉得累吧!”
芍姿的眼里一点一点燃烧着对他的失望,到最后变成了绝望。
“我们分手吧。”
男人紧绷着一张脸,脸色愈发阴沉,胸腔起伏强行抑制着怒气,声音格外凌厉。
“芍姿,我说过。”
“只要我还没有不要你,你就不能从我的身边离开!”
吵到最激烈时,电话铃声响了,屏幕上跳动着“牢”这样的字眼。
芍姿深吸一口气,压低嗓音,接通电话,“又有什么事?”
“小姿,这个月的钱是不是还没有往家里打?”
“你弟弟高中毕业了,想买个性能好点的电脑和手机,大专的学费也蛮贵的呦!”
“还有你爸,马上从监狱里出来了......”
想到某些黑暗的往事,一阵阵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芍姿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别说了,钱我会打过去的。”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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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她和他之间陷入了冷战。
谢砚堂下楼的时候,在楼梯拐角看到一个行李箱,客厅茶几上摆放着一张机票。
芍姿此刻正在衣帽间整理带去拍摄的衣服和首饰。
谢砚堂面无表情的面孔上,呈现出难以辨别的古怪神情,他冷冷开口。
“今天不用去,以后也不用去了。”
“我已经替你向导演告假了。”
芍姿收拾东西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几乎是瞬间就炸了。
“谢砚堂!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男人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风雨欲来,“一个小短剧,上不了台面。”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做这种工作,在外面丢我的脸,让谢家蒙羞。”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只有安安分分待在我的身边,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芍姿气急反笑,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怎么,你是要囚禁我吗!”
谢砚堂眼眸森然,嘲讽地勾了勾唇,“不是你说想要嫁给我吗?”
“谢砚堂,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吗?”
“你母亲看不起我,趾高气昂地来羞辱我,你们整个谢家瞧不上我,见过我之后,转头就和南家订了婚,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不是因为我不够年轻漂亮,也不是因为我不够独立有能力。”
“只是因为我不是谁的女儿,不是北城哪个名门望族家的千金大小姐!”
是了,阶级是她永远都跨不过的天堑。
以前的种种幻想,都是她的痴心幻想,是她咎由自取了。
她做不到,他也无能为力。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拽住,力道不算轻,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
“芍姿,你太以为是了。”
“你觉得离开我,你能往哪里去?整个北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给你的人脉,资源,地位,名牌衣服,哪一个你能舍弃?”
“我不要了。”芍姿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那些东西,我以后都会还给你。”
“只是现在,我真的不想再跟你纠缠了,恶心,太恶心了。”
谢砚堂面含怒气,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芍姿冷笑一声,慢慢往后退,“谢砚堂,你知道吗?”
“爱上你,意味着赋予你伤害我的权力。”
“你凭借着我的爱,站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俯视我,指责我,鞭策我。”
“我厌恶你的两面三刀,厌恶你的虚情假意,厌恶你的撒谎成性。”
谢砚堂闭了闭眼,他向来进退有度,此刻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记得我们的赌吗?两个月还剩最后三十五天。”
“约定日期到了,你想走,我不纠缠。”
“只是今天,你要是走了就别再想踏进来一步。”
芍姿累了,不想再吵了,最后协定将点点放在柏悦苑养病,她才有出去的自由。
跟组的几天,芍姿身体状况越发严重,孕吐伴随着嗜睡,耗尽了她的精力。
以至于崔行舟的几番见面邀请,她都没有心情去赴约。
记忆中,这好像还是谢砚堂第一次放低身段来哄她。
戏份杀青之后,场外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男人在导演的恭维之中朝她走来。
芍姿忍着胃里的不适,停下脚步,“回去吧。”
“谢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砚堂眉心蹙起,觉得眼前的女人越发恃宠而骄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芍姿,你的脾气太执拗,什么时候才能软一点?”
“有些事情,勉强不得。”芍姿垂下眼睫,“快回去吧,别费劲折腾了。”
转身的瞬间,谢砚堂拉住她的胳膊,语气放缓,“小五,回到我身边。”
“点点想你了,我也还爱你。”
芍姿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你说你爱我,那你的爱可真伟大!”
“我也曾为你深夜买醉,痛哭流涕,可最后的结局让我觉得你狼心狗肺,一点也不配。”
女人仰起脸,碎发被微风吹拂到脸颊两边,声音平静到不起毫分波澜。
“谢砚堂,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所以,请你离开我的身边,可以吗?”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芍姿的小腹正在慢慢隆起,过不了多久就会显出孕肚。
没有女人,想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芍姿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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