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堂姜时宜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已过万重山小说傅明堂姜时宜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擦掉嘴角上的血渍,强忍着泪水掉下来:“是你。”“你早就知道傅明堂是傅家少爷了,什么不许和穷小子早恋,都是你的托词。”“你原本想把那些信直接拿给沈婉,可我又哭又闹不肯离去,你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烧了。”“烧得只剩下了几张零星碎片,你找人PS成了屏保。”哐当。又是一棍。姜父脸色阴沉,恶狠狠道:“你还敢说,看我不打死你。”“我是你亲生父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和你那个妈一样,脾气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难怪没男人喜欢。”姜父接二连三甩了几棍子,直到姜时宜再也骂不出声来,这才作罢。姜时宜浑身疼痛难忍,五脏六腑几乎要打散了。她又哭又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她扶着墙强撑着站起来,直直瞪向姜父:“待到姜...
《相逢已过万重山小说傅明堂姜时宜完结版》精彩片段
她擦掉嘴角上的血渍,强忍着泪水掉下来:
“是你。”
“你早就知道傅明堂是傅家少爷了,什么不许和穷小子早恋,都是你的托词。”
“你原本想把那些信直接拿给沈婉,可我又哭又闹不肯离去,你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烧了。”
“烧得只剩下了几张零星碎片,你找人PS成了屏保。”
哐当。
又是一棍。
姜父脸色阴沉,恶狠狠道:“你还敢说,看我不打死你。”
“我是你亲生父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你和你那个妈一样,脾气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难怪没男人喜欢。”
姜父接二连三甩了几棍子,直到姜时宜再也骂不出声来,这才作罢。
姜时宜浑身疼痛难忍,五脏六腑几乎要打散了。
她又哭又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
她扶着墙强撑着站起来,直直瞪向姜父:“待到姜家落魄那天,希望姜总别后悔。”
她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又染了血迹,狼狈不堪。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姜父啐了一口:
“晦气东西!”
姜家落魄?
姜家怎么可能落魄。
他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商界显贵傅家继承人傅明堂。
另一个嫁给了黑白两道通吃的萧家家主萧桓。
就是天塌下来,他姜家也不会落魄。
从那一刻起,姜时宜真的没和姜父说过一句话。
她将自己关在妈妈的房间里,抱着妈妈的衣服,枕着妈妈的枕头。
看着妈妈的照片,暗自垂泪。
世界不值得,但妈妈值得。
她还记得她小时候,她和姜家旁支小孩打架,姜父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她道歉。
是妈妈,拉着她的手陪她看监控,义正严词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撑腰。
那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能当她靠山的只有妈妈。
如今妈妈不在了,这世上再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第二天去医院取卵。
手臂长的针扎到身体里,她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任由医生折腾。
试管程序烦琐。
几次扎针抽血点滴下来,她整个人像被脱了层皮,几乎没了气力。
傅明堂想来安抚她。
可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
沈婉还是像从前一样,在她休息间歇来挑事。
“你说的我命怎么这么好啊,不懂事的时候爱玩,玩坏了身子。”
“却嫁了个总裁还愿意让我找外人试管。”
“哦,对了,还是外人的老公同意的呢。”
姜时宜一言不发。
沈婉继续挑衅:
“不说话?认怂了?我还真就告诉你了,萧桓根本不知道我不能生,你试管用的精子,更不是萧桓的,就算你生下孩子,也和萧家没关系。”
“到时候我就说你乱搞,私生活混乱,你猜,明堂会不会和你离婚?你会不会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姜时宜手指掐进手心,任凭血迹溢出。
“你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
“不!”
姜时宜大叫一声,来不及起身,硬生生爬过去,小心翼翼捧起那些碎片,浑身颤抖。
碎了。
毁了。
母亲留给她的念想,就这么在她眼前毁了。
她再也克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硕大的别墅里,回荡着悲痛欲绝的哭声。
傅明堂心头一震,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愧疚。
他叹了口气,吩咐人取来了一串蓝宝石项链。
“好了,手镯坏了,我赔,这条项链给你。”
沈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靠在男人身上随声附和:
“大小姐,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别为了这点不值钱的东西和明堂发脾气,这个项链虽然是明堂为我高价买回的,但我愿意把它让给你。”
姜时宜还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用手绢包起地上的碎片。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碎片上,上好的祖母绿呈现出一片异样深色。
她抬起头,咬着嘴唇冷冷看着这对男,最终什么都没有,推开项链,走出家门,淹没在夜色里。
傅明堂心头一慌下意识想追。
身旁的女人却忽然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婉婉。”
他看看姜时宜的背影,又看看怀里昏迷的沈婉。
最终心一横,将沈婉抱起,朝楼上走去。
姜时宜浑浑噩噩走在夜里,悲伤过后,她决定回姜家。
有些话,有些事,她想在她临走前要当面问清楚。
佣人一见到姜时宜,惊喜万分。
“先生,大小姐回来了。”
佣人一连喊了几声,客厅里静悄悄的,隐约能看到有人在喝茶,却纹丝不动。
佣人面色讪讪,小心解释:
“兴许是先生没听见,大小姐,您快进去吧,外面冷。”
这是姜时宜最近听见的最暖心的话。
她最亲近的人,生理上的父亲,法律上的丈夫,还不如眼前这个小佣人关心她。
她强忍着眼泪,正想道谢。
却听见客厅里一阵咆哮:“姜时宜,给老子滚进来。”
姜父面色阴沉,满脸怒气:
“你霸占了父亲这么多年,你妹妹吃了那么多苦,你让个镯子怎么了?”
姜时宜心口酸疼,想哭又想笑:
“父亲,沈婉口口声声说这是姜家传家宝,那您说说,这手镯是姜家的吗?”
“这是我外婆留给妈妈的,沈婉一个私生女,凭什么抢我外婆家的东西。”
在妈妈的事情上,她以为姜父会有几分愧疚。
却没想到迎面是一个耳光。
打得她一个踉跄撞到墙上,额头流下丝丝血迹。
“敢和你亲生父亲这么说话,我看你就是欠打。”
姜父恼羞成怒,四下张望,抄起角落里的棒球棍就朝她打来。
“哐当”一声,姜时宜只觉后背一震,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您让保姆烧我写给傅明堂的信时,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让沈婉取而代之。”
“要不然!谁会莫名其妙去拍陌生人写的信!”
一夜无眠,姜时宜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直到有人敲门。
“夫人,傅总说去医院的车准备好了。”
姜时宜起身,胡乱洗了把脸,浑浑噩噩往外走去。
还没下楼,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沈婉的声音:
“明堂,我们别去医院了吧,我心里过意不去......”
“婉婉,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遇事要先考虑自己,区区一个试管,既能让你在萧家站稳脚跟,又不用你受罪,还能堵住萧桓的嘴,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傅明堂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温柔,他拿起外套来轻轻披到女人肩上。
细心,体贴,隐忍克制。
高高在上的傅公子,满心满眼装着别人的妻子,为了别人的家事担忧。
沈婉顺着他的力道穿上衣服,侧身靠在他怀里。
姜时宜站在楼梯口,任由冷风吹过。
居高临下,她清清楚楚地看着两个人视线相撞眼神拉丝。
自从认定沈婉是自小资助他的人之后,他就开始以报恩为名,行深情之实。
哪怕沈婉已经结婚了。
“你最好祈祷婉婉幸福,否则,婉婉受多少苦,你就要千倍百倍的赔偿她。”
傅明堂神色坦然:
“婉婉如今不能生育都是当年为了赚钱资助我劳累过度,于情于理,我都要负责。”
他戏谑瞥了她一眼:
“哦,对了,婉婉说了,她原谅你了。虽然你看她是个保姆,动辄对她打骂,还故意拿与我写信一事对她进行一番羞辱,但婉婉心地善良,说不再追究了。”
原谅?
姜时宜反复回味这两个字,觉得她活的真像个笑话。
“别想着耍花招,做试管的医院是你爸亲自找的。”
或许是她脸上的悲恸太过骇人,傅明堂说完撇看眼睛,不再看她。
只是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姜时宜从牙缝里挤出个“好”字。
此字出口,傅明堂心满意足。
转身温柔的撩起沈婉额前的碎发让她等他,说他换好衣服就出发。
他走向更衣室,关门之前还冲沈婉点头示意。
画面太过刺目,她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晕倒
“告诉傅总,今天不去了。”
她扶着墙堪堪站稳,踉跄着朝房间走去。
靠着一口气支撑,勉强走到床上躺着。
看来系统所谓的时限三天是指的生命力消退需要三天的意思。
换句话说,这三天她大概会过得很痛苦。
她捂着心口,努力缓解不适,强忍着时不时地疼痛勉强闭目养神。
刚刚入睡,就被哐哐一阵敲门声惊醒。
“沈婉?”
沈婉抱臂打量着她:“佣人说你不想去医院。”
“你昨天刚签好了协议,这就要反悔了?你能不能讲点信用!”
姜时宜浑身无力,“你嘴巴放干净点!”
“哟,这就受不了了?”沈婉冷哼一声,鄙夷道:“那你要听了我接下来的话,会不会疯成精神病啊?”
她左右张望,见四下没人,得意挑眉:
“告诉你个秘密?你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我能上你上过的学校,穿你穿的起的名牌吗?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姜家人。”
“我妈当保姆的时候给她做饭,每顿饭里都放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安眠药。”
“时间一长,神经系统损坏,人就不行了。”
姜时宜错愕抬眸:
“是你妈妈,那个保姆,她害死了妈妈?”
“什么死不死的?”
傅明堂大步走了过来。
沈婉神色一变,垂眸落泪:
“明堂,大小姐非说是我妈妈害死了姜夫人,要让我妈妈偿命......”
“我知道自己是保姆的女儿,不配当大小姐的妹妹,但求求大小姐,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我妈妈为姜家辛苦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好心放过她吧。”
傅明堂心疼地揽她入怀:
“什么保姆的女儿,她姜时宜是姜家千金,你也是姜家千金,谁比谁高贵?”
“在我心里,你心地善良,勤劳质朴,比那些虚伪的名媛强一百倍,一千倍!”
“至于姜夫人之死,那是姜夫人自己福薄,怨不得旁人。”
妈妈为姜家付出了一辈子,如今被人害死了却被说成是福薄!
一直强撑着的力气终于崩溃,姜时宜咬着嘴唇,努力站起身来。
她嗓音沙哑,几近绝望:
“傅明堂,沈婉亲口说的她妈妈害死了我妈妈,你现在要却说我妈妈福薄,你还有良心吗?”
傅明堂面露不耐,反唇相讥:
“抢了婉婉作为资助人的功劳还不算,还得往她妈妈身上波脏水。”
“婉婉妈妈在你家工作十几年,要想害人早害了,还用等到三年前?”
“你是看不惯岳父要娶婉婉的妈妈,故意找碴吧!”
那个杀人凶手还想正式取代妈妈!
姜时宜满心怒火,那对狗男女,害了人还霸占别人的一切!
简直丧尽天良!
“沈婉不能生,我就要替她做试管,沈婉说资助你的是她,你就一心一意爱慕她,如今连沈婉妈妈都要进姜家当姜太太了,你们欺人太甚了!”
其他什么事她都可以忍,唯独让沈婉的妈妈嫁进姜家不行。
这比诛她的心还痛苦。
他的父亲,站在小三这边,害死了妻子。
她的丈夫,如今也站在小三这边,为父亲的小三撑腰。
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可哭着哭着,她突然笑了。
她就这样又哭又笑,几近疯癫,引来无数人侧目。
感受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傅明堂面色微讪,不得不忍下气来好言相劝:
“只是举行婚礼而已,好让婉婉能正式成为姜家千金。”
“姜太太的位置永远是岳母的,你就别再执拗了,就当为未来的孩子积福。”
未来?
孩子?
她哪儿还有未来,哪儿还有孩子啊!
她哭哭笑笑,直到护士将她领去了手术室。
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头上是炫目的手术灯。
姜时宜渐渐平静下来。
心底的绝望犹如饕餮巨兽一点点蚕食她的意识。
麻醉针一点点靠近,几乎要刺破她的后背。
她慕地坐起身,抓住护士的手腕: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她眼神急切,眼泪擒在眼眶里,怎么也掉不下去。
手术室门关上。
“哐当”一声,震得傅明堂心口一跳。
沈婉抚摸着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几乎抑制不住眼神里的欣喜。
“那是夫妻吗?看着感情真不错呢。”
“是啊,是啊,从刚才开始一直肩膀挨着肩膀,羡慕......”
周围人议论纷纷,沈婉脸色愈发得意。
她不着痕迹的靠在傅明堂肩头。
与此同时,手术室内,姜时宜褪去全身的衣物,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对着镜头,苦笑后,缓缓开口。
手术室外,小情侣般的两人情意绵绵。
“明堂,你送我的项链我很喜欢,有时候我想,如果我当初勇敢一点,也许我们就不会错过了......”
——“傅明堂,我资助你14年,写了2698封信,邮寄食材无数,书本无数,mp3七个,最喜欢的歌是《稻香》,最喜欢用的笔是华安牌钢笔,就在我枕头下。”
“萧桓一直对我冷暴力,其实大小姐生下孩子后,如果能和萧桓在一起,也算是一家人其乐融融了,你说呢?”
——“我自问从小到大从未做过坏事,却不知为什么沦落到众叛亲离的地步,如今大家相看两相厌,与其互相折磨,不如一刀两断。”
“好......”
——“我预感自己命不久矣,若真身死,只求海葬,虽无人祭拜,但至少落得清净。”
最后一句话说完,姜时宜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
眼眸中瞳孔散开,手腕坠下,一口鲜血喷出。
与此同时,傅明堂忽然心脏抽搐,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口剜出。
姜时宜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终于来了。
脑海里电子音响起,“恭喜宿主,脱离世界成功。”
与此同时,手术室里,心电仪突然迸发出刺耳尖锐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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