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祁怀璟的其他类型小说《侮辱我?竹马你替我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积丘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想让她揉腰带,他想让她揉点别的。然后他就这么做了。在月白袍子之下,沈棠觉得猛然一烫,登时清醒了两分。“哎呀哎呀你,表哥你……”“怎么了?嗯,表妹?”“你……你做什么!这是院子里……”祁怀璟轻笑一声,又故意凑近了些,去闻她身上的淡香,哑声低语。“表妹,我现在是你的夫君啊,怕什么。”“我怕……有人看见……”“没人。”沈棠知道眼前是没人,可说不定有值夜的丫鬟们,在某处角落等着随时听主子吩咐。祁怀璟不管这些,只觉得心头热得厉害,又开始低头咬人了。“别别别,你给我……住口!”祁怀璟一如既往地不肯听,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了些,让她动弹不得,低头又咬了一口。沈棠挣扎着抽出手,伸过去捂他的嘴。“三郎啊……你是属狗的吗?张口就咬人,也不打招呼……”“...
《侮辱我?竹马你替我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不想让她揉腰带,他想让她揉点别的。
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在月白袍子之下,沈棠觉得猛然一烫,登时清醒了两分。
“哎呀哎呀你,表哥你……”
“怎么了?嗯,表妹?”
“你……你做什么!这是院子里……”
祁怀璟轻笑一声,又故意凑近了些,去闻她身上的淡香,哑声低语。
“表妹,我现在是你的夫君啊,怕什么。”
“我怕……有人看见……”
“没人。”
沈棠知道眼前是没人,可说不定有值夜的丫鬟们,在某处角落等着随时听主子吩咐。
祁怀璟不管这些,只觉得心头热得厉害,又开始低头咬人了。
“别别别,你给我……住口!”
祁怀璟一如既往地不肯听,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了些,让她动弹不得,低头又咬了一口。
沈棠挣扎着抽出手,伸过去捂他的嘴。
“三郎啊……你是属狗的吗?张口就咬人,也不打招呼……”
“不,我属虎,最会咬人。”
祁怀璟眼看自己一时分神,竟被她挣脱了手,马上又重新扯紧了,箍住她的腿儿,教她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
语气也很是理直气壮。
“再说了,我怎么没打招呼?中午就对你说了,晚上要吃鹿肉,吃了好……睡啊!”
沈棠这才听懂他当时的话,这会儿又正倚在他怀里,在挣扎间早就被……
她一边醉眼朦胧地躲他的吻,一边压低声音嗔他。
“呸!亏你还是个爷……”
祁怀璟拿袍子好生遮住她的身子,顺着衣襟,越亲越……
终于如愿咬了一口。
“嗯,好香。”
“啊你你你……无耻!”
“呵,娘子说我无耻,那自然是真的无耻。我在自家娘子面前,要那么端正君子做什么?”
说罢,祁怀璟继续低头无耻起来。
沈棠又羞又怕,忍不住抬眼,去看周围到底有没有丫鬟。
就这么略一分神,那无耻之徒又咬重了些……
反反复复纠缠好一会儿,祁怀璟见她实在羞怯难当,终于住了口,还贴心地帮她略整整凌乱的衣襟。
“不想啊?”
“……”
都这样了才问,是不是晚了些!
他又压低了声音。
“那你想不想,去坐秋千?”
他当年做过的梦,还真不少。
沈棠听见这话,心头一激灵,马上摇头,像摇拨浪鼓。
“不不不不不……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嗯?”
她忙搂住了他的脖子哄他,叫他打消这坏主意。
“好哥哥,咱们回房里去,好不好,求你了?”
祁怀璟往日最不喜欢她叫自己表哥,这会儿听了这个新称呼,倒是饶有兴味,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再叫一声。”
沈棠知道他喜欢,这会儿一心要哄他听话,忙笑着满足他。
“好哥哥~”
祁怀璟心头一荡,俊秀的眉眼间是恍惚的满足,语气却不容置疑。
“还要。”
“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快点快点,求你了,你抱我回房里去,好不好,那儿的床又大又软……”
这么柔软温润的语调,大大抚慰了他年少时空旷良久的欢心。
祁怀璟心满意足,终于松开了她的手,沈棠刚搂住他的脖子,正准备被他横抱起来,就被人用腿分开了湘裙……抵着腰。
沈棠忽然凌空,一声惊呼。
“你!”
祁怀璟眉毛一挑,含笑的眉眼在月色中格外温柔缱绻。
语气却很是无耻下流。
“怎么?又不让好哥哥抱你回房了?”
沈棠一时语塞,祁怀璟马上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声暗语。
“好妹妹,那秋千可离得不远,不如……”
“要要要!抱吧抱吧,快回去!”
祁怀璟低声一笑,还不忘好生把袍子盖在她的身上,严严实实遮住了。
“那你抱紧些,可别掉下去了。”
所以她就笑了一笑,没说话。
等他吃了饭,漱口喝茶,打发人出去,两人歪在床上,手扯着手玩。
沈棠吃得太饱了,有些发困,心里却还想着那丫鬟的事儿,捏弄着祁怀璟的衣襟,又开始跟他掰扯。
“……实在是油头滑脑地欺负人,就嘴上出力,骗画屏大晚上给自己干活,那傻丫头还傻乎乎的,困得白日里都睡着了,还撑着熬夜给别人干活……”
祁怀璟虚虚捂住她的嘴。
“你说一遍我就知道了,怎么还想着呢?”
“我心里还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么着……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主子,若是放在别人院里,打杀都使得。”
“……”
果然还是他更狠些。
祁怀璟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
“我不想让你和嫂嫂争那劳什子的管家权,也是这个缘故。平白给人使得团团转,人家还当你是傻子。”
沈棠打着哈欠反驳。
“这总不一样吧,咱们日后总要和二哥分家,你家这么大的产业……”
祁怀璟见她困劲儿上来,又捂住了她的嘴。
“你睡吧,先别管这些,我心里有数。”
他把自己的衣襟从她手里拽出来,又亲了一亲。
“时候不早了,铺子里还有事,我还得出去。”
沈棠点头,准备起床侍候他穿衣服,祁怀璟又按住了她。
“你好生睡,别起来。”
沈棠正困呢,随他去了。
他自己起来穿了外衣,临出门,又回头提醒她。
“别忘了,晚上吃鹿肉。”
沈棠困得星眼朦胧,低低应了一声。
“……知道了。”
刚刚入秋,天气略微有些凉意。
沈棠刚起床,就有小丫鬟来报,秦二奶奶有事请她过去一趟。
沈棠换了衣服,让丫鬟们服侍着梳了头,带着白露,想了一想,又叫了画屏,一主二仆,一起去了秦氏的鸣芳馆。
梧桐苑居东,鸣芳馆居西。
东长,西幼。东尊,西卑。
若是越夫人的头生孩子没有早夭,合该他住梧桐苑。
可那孩儿没留下来,倒让庶出的祁承洲占了长子的位置。
饶是如此,祁承洲也心甘情愿住在西院,对嫡母毕恭毕敬,和祁怀璟兄友弟恭。
他在意的东西,并不在这上头。
鸣芳馆的布局和梧桐苑大差不差,也是居中五间正房,东西三间厢房,前后两排下房,中间有花木,有山石,一派富贵闲雅的气象。
不过按规制,西边院子的尺寸比东院略小些,再加上正房、厢房住满了人,不及东院看起来清朗疏阔。
前些日子,因要跟着秦氏学管家,沈棠来过好几遭了。
第一次来的时候,秦姜云很是客气。
“太太让我教管家,我也不敢说什么教不教的,不过是丢下笆儿弄扫帚,但凡有事,咱们姊妹俩商量着来罢了。”
沈棠也很是客气。
“我心笨,学得慢,嫂嫂平日这么忙,教起来也要费些心思。不如嫂嫂自便就是,平日该忙什么忙什么,我在旁边看看就行,好歹学学眉眼高低。若是遇上有不懂的事儿,再来麻烦嫂嫂。”
她自幼丧母,没人耳提面命、一字一句地教她……惯会自学成才。
秦姜云也立即同意了。
她确实挺忙……也不大想认真教。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何况自家是庶,三郎为嫡,本来就差她一头。
幸好这弟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家小姐,若是个像自己这样泼辣厉害的人,早就明里暗里踩她的头了。
于是,秦姜云照旧处理家事,沈棠就在一边闲坐喝茶。
沈棠一句一句听完他的称赞,后背却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人,当真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祁怀璟见她有些愣怔,又一笑,轻轻抚着她细白的脖颈。
“你别怕。我早就说过,我惦记你很久了。你这么聪明的人,若是像我那么费心思,惦记我,揣摩我,也能把我看得透透的。”
说罢,祁怀璟把她搂近了些,随即开始亲吻她,细腻而温柔,像是一种安抚,又像是一种保证。
这番唇齿纠缠,极尽温柔。
起初,沈棠很乖顺地仰着头迎合他,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柄剑。
就这么略一分神,马上就被祁怀璟捏着下巴,亲得更凶。
她心砰砰跳,头脑也渐渐发昏,干脆合上了眼睛,攀着他的肩膀,由着他肆意纠缠。
吻得漫长细密,沈棠背后的冷汗,都快要变成热汗了。
良久,祁怀璟松了口,瞧着她绯红的脸颊,又亲了一下。
“这会儿可放心了吗?”
沈棠脸上发烫,细喘微微,忙不迭地点头。
“放……放心了。”
放个屁!
祁怀璟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得很是温柔。
“这就好。乖乖儿,你放心,万事有我。嗯?”
这话说得情深,可沈棠背后的汗却又冷起来了。
次日,祁怀璟依旧准时给越夫人请了安,又好声好气地送了她一张新桌子,任凭她唠唠叨叨说了大半刻钟都没还嘴,勉强算是补回了她的颜面。
沈棠暗自感叹,毕竟是亲儿子啊,就这么轻轻揭过去了。
若是儿媳妇敢这么干,婆婆怕是临终也不甘心,垂死病中惊坐起,再骂上一时半刻,才肯合眼。
不过,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给夫妻俩送人来。
在这个家里,可没人想收三爷送的新桌子了。
没多久,沈棠很快发现,祁怀璟所言不虚,这一剑下去,省了不少口舌上的功夫,也吓唬住了不少人。
首先唬住了越夫人。
她终于歇了拿捏新媳妇的心思,略略高抬贵手。
不仅免了晚上的请安奉饭,就连晨起那次,也不让人留下侍奉了,一等请了安,就早早把人打发走了,让他们自己回小院儿点菜吃饭。
她天天在饭桌上,看着祁怀璟像是护着眼珠子一样护着新媳妇,看都看饱了。
眼不见为净。
这下,祁怀璟如愿以偿,沈棠坐享其成,就连嫂嫂也跟着沾了些光。
其次唬住了秦姜云。
自从目睹那次祁怀璟当场挥剑之后,秦氏也更加机警了。
她素来是个眼明心亮的聪明人,原就和沈棠客客气气的,如今越发谦恭有礼了。
但凡家中有大事,她都命管事仆妇们先去问问三奶奶的意思。
沈棠不是那等得势便张狂的人,也很是知道自己的深浅,只是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依旧请嫂嫂按照以往的惯例行事。
妯娌俩有商有量,斯抬斯敬,好一派家和万事兴的盛景。
最后……也唬住了沈棠。
因着他那一剑,沈棠在学着管家、练习算账之外,开始用心琢磨自家夫君的脾性了。
管家的事儿还好说,有大嫂嫂在前边顶着,她一点一点慢慢学就是了。
算账,可是一门大学问。
什么龙门账、单边账、三角账、四角账……衣、食、住、行、月钱、账房、田庄……
沈棠感觉自己能学上一辈子。
好在,白露自幼便是商户家的丫鬟,又一直在院里打理事情,虽然字认不全,却很是通晓账上的事理,经常帮她答疑解惑。
祁怀璟走后,沈棠斜卧在床上,心里盘算着从昨晚到今晚的各种事情。
成婚前夜,她整晚辗转反侧,生怕自己这个八品穷官家的女儿,做不好祁家这等富户的三奶奶。
好在,她是在继母跟前长大的姑娘,早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也打定主意,嫁进祁家后一定低调行事,谨言慎行,却万万没想到祁怀璟他竟然……
人算不如天算。
低调……是不可能低调了。
怕是整个广陵城,都没有比她更高调的新妇了。
棋已开局,木已成舟,不管前路如何,她只能奉陪到底了。
沈棠算着算着,到底一连两天没睡好,困劲儿上来,不知不觉就朦胧睡去了。
用完中饭,她又睡了一会儿,因午后天热,饶是屋里有冰,她醒来时也出了薄汗,脸颊上一片绯红。
刚起来,就有丫鬟传话,二奶奶晚些时候来找三奶奶说话。
沈棠点了头,见时间还早,就让画屏传话,吩咐丫鬟们打水洗脸,好褪一褪脸上的红晕。
眼见三奶奶头一遭吩咐人,大丫鬟白露忙去安排,不仅让人端来了温凉的洗脸水,又送来几样冰食和新鲜果子,就连浴房的洗澡水也叫人备上了,预备着三奶奶沐浴用。
等到沈棠洗脸的时候,白露又亲自过来帮三奶奶挽袖卸镯,甚是体贴尽心。
沈棠见她听一做三,时时周到,事事留心,心中暗赞,真不愧是自幼在表哥身边伺候的丫鬟,心窍这般伶俐,难怪祁怀璟留下了她。
不过,白露往日也是这么伺候他的吗?
沈棠心中揣度,面上却不动声色,随她用心伺候。
洗完脸,白露又替她揭开镜子,沈棠照了照,双颊上的绯红果真褪了些,透出些格外娇美的粉白。
沈棠重新换了衣服,一边梳妆,一边和白露说些闲话。
白露大约十八九岁,比沈棠更瘦些,细眉长目,双唇纤薄,不算极出挑的美人儿,也很有几分俏丽清美。
见主子问话,白露也不扭捏,问一句,回一句,很是落落大方。
她原是京城越家的小丫鬟,七八岁就在三爷身边伺候,后来三爷回了临江城,她也跟着过来了。
如今,她是梧桐院的管事大丫鬟,底下的丫鬟们早晚点卯、事务分配、月例发放及吃穿用度,都是她在管。
沈棠问清楚了,心中一算,白露认识祁怀璟的年岁,比自己还早些。
这么一想,她又记起今儿祁怀璟挑衣服首饰的事儿,心里就略略有些不痛快。
可见眼见白露的回话坦荡,祁怀璟昨晚又那么……生疏。
罢了,暗暗记下,日后再说。
正说着,外边忽然传来一阵儿说笑声,沈棠一听便知道是嫂嫂来了,忙扶着白露的手起了身,出门去迎。
秦姜云摇着扇子,牵着女儿祁鸾一起来了,后边跟着三五个丫鬟乳母,又是乌压压一堆人。
她见沈棠出来,忙往前走了两步,笑着拉了她的手,一起往屋里走,早就有两个丫鬟高高挑起门帘儿等着了。
“妹妹这是午睡刚醒?我们娘俩不算打扰吧?”
沈棠一边笑着让座,一边命人上茶上果子。
“哪儿能啊,我眼巴巴盼着嫂子来呢。”
沈棠知道秦姜云自进门起,就替越夫人统管全家,和二哥祁承洲一样,整日忙得脚不沾地。
这会儿能带着鸾姐儿到这院里坐一会儿,也是忙中抽空。
祁鸾约莫三四岁,生得粉雕玉琢,穿着玫瑰红绫撒花裙,扎着小小的双丫髻,很是玉雪可爱。
“来,鸾儿,还认得姑奶奶家的棠姑姑么?现在该叫婶婶了!来,快叫婶婶。”
大约因年纪小,又许久不曾见过生人,秦姜云一直哄着她喊“婶婶”,小丫头怕羞不肯,躲在娘亲的怀中不愿说话。
沈棠笑吟吟地看着害羞的小姑娘。
“鸾儿午睡刚醒吧?竟不闹人,真是乖巧。我家的梨儿妹妹,小的时候,若是睡醒了,必然要哭上好一会儿,谁哄都哄不好呢。”
秦姜云听见沈棠夸了女儿,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来。
“我这丫头啊,最是乖巧贴心,甚少吵闹。就是小小的人儿,身子总不好,三天两头生病,前几日又着了风寒,昨儿还吃着药呢!今儿的精神头才好些。”
“孩子还小呢,生病也是常有的事儿。等再长大些,多跑多跳,多吃多睡,身子骨自然就好了。”
说着,沈棠笑着拈起桌上盘子里的一枚蜜饯。
“难为鸾儿吃了这么久的苦药,来,婶婶给吃颗蜜饯,你的嘴里就甜了。”
鸾姐儿瞧见那枚蜜饯,一时想去接,一时又害羞,抬头看了看娘亲,见秦氏笑着点了头,这才探着身子,伸手去拿那枚蜜饯。
沈棠笑着把蜜饯递到她手里,顺势就把孩子抱了过来,好生把她放在膝上。
鸾姐儿抬头瞧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含笑,温柔可亲,乖乖坐在她怀里吃起了蜜饯。
沈棠立刻手脚并用,死死抱紧了他。
……也越发硌人了。
这厮岂能轻易放过这样的时机,一路上……
……
等他踢开房门,沈棠忙探着身子伸手关上,刚虚虚拢住门扇,这人早就抱着她往里走了。
直走到罗帐前,他一把撩开,把人扔进松软的锦被里,马上开始解腰带。
早就被她揉乱了。
沈棠被他这一路抱得脸红心跳,眼看好歹关上了门,略微安心些。
“还有床帐,床帐……唔……”
这话是说不完了。
……
这厮平日里横行霸道,在罗帐内也甚是顽劣,不仅厮缠无度,又偏偏最爱在登云攀月的时刻扣住她的手,一边抵死缠绵,一边低声质问。
“说出来,喜不喜欢?嗯?……爱不爱我!”
怀中人意散神飞,口齿不清,一边呜咽喃呢,一边挣扎点头。
饶是如此,祁怀璟还是不肯轻易罢休,反复纠缠,直到她哭着求饶,方才给个痛快。
……
次日,夫妻俩双双起不来床。
眼看天光大亮,沈棠又一次挣扎着起身,又一次被那人拉回到枕上。
她实在是困,又不敢再睡,少不得轻轻挣脱他的怀抱。
“起晚了!咱们得……我得给太太请安去……”
“不去了。”
“那也好歹……好歹找个由头,让人去传句话……”
祁怀璟眼都没睁,把人搂得更紧些。
“不用管。”
“这怎么能行……”
祁怀璟侧直了身子,皱着眉看她。
“怎么不行?你不困?你怎么这么有劲儿?是不是哥哥做的还不够?”
沈棠见他又抬起了头,马上就不挣扎了,忙伸出纤手,捂紧了他的唇齿。
“够了够了……我……我没劲儿,睡睡睡,都快要困死了……”
郁金堂内,白露正在给越夫人传话。
“三爷昨夜在外有应酬,客人缠着不放,故而多喝了两杯酒,今儿早晨就已经好了,也吃了早饭,这会儿又睡了。不过,三奶奶还是不放心,正亲自照看着三爷,这才命我过来,看太太有没有什么吩咐,若无事,晚间再亲自来向太太请安。”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可越夫人能信才怪。
可不论信不信,她也不能跑到梧桐苑,踢开正房大门,拉开帐子去瞧瞧。
这么一两个月,她眼睁睁看着自家儿子护着眼珠子似的护着儿媳妇,终于意识到……
他执意要娶沈棠,并不是故意和自己赌气作对。
他是真喜欢她。
眼看白露亲自过来编了好一番瞎话,越夫人轻叹一声。
“罢了,他们夫妻早些有个孩子,也算圆了我的一桩心愿。”
刚把白露打发走,越夫人就叫来了孙嬷嬷。
“去厨房,给璟儿炖一碗醒酒汤……对了,再加一碗……”
梧桐苑。
将近正午,祁怀璟和沈棠才起了床,丫鬟们刚摆上了午饭,孙嬷嬷就过来了。
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丫鬟手里捧着一个银里花梨木雕花食盒。
祁怀璟眉头一皱,自家亲娘又要搞什么鬼。
孙嬷嬷陪着笑脸儿,像哄越夫人一样哄她儿子。
“太太听说,三爷昨儿喝醉了,怕酒醉伤身,让三爷今儿喝了醒酒汤再出门,好缓缓精神。一番慈母之心,自然是为三爷好呢!”
昨晚好一顿折腾,这酒早就醒了……也罢了,算是一番好意。
祁怀璟抬抬手,孙嬷嬷马上让丫鬟把醒酒汤端了上来,放在三爷跟前。
刚放下,丫鬟又端出另外一碗汤,放在了沈棠面前。
祁怀璟又皱紧了眉头。
“她没醉,不用喝。”
孙嬷嬷依旧满脸笑意。
“三爷,这一碗不是醒酒汤,是太太赏给三奶奶的……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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