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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

絮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崔辞渡身上绑着绳子,而岸上的他们就这样冷眼旁观地看着他在水里扑腾。许相思目光一紧,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云萃知道小姐是想去帮他,但是崔家的事情本就不该她管。更何况,崔家的势力,不是他们能招惹上的。“小姐,为他不值得走这一趟浑水。毕竟他是崔家庶子,他们也不会真的淹死他。”云萃拉着许相思的衣袖,意味明显。许相思看着那边的其他男客都是以看戏的眼神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崔辞渡。“走吧。”他们应该也不会真的淹死他。何况现在的她不能再任性而为,给阿爹招惹上麻烦。许相思往女客的方向那边走去,只是刚走没几步,她就顿住了脚步。她看着前方的几棵梨树,目光恍惚了一瞬,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年,她刚封为皇后。许相思接受过万官朝拜后,返回椒房殿路过御花园时,就看到满树梨...

主角:许相思云萃   更新:2025-02-16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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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相思云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由网络作家“絮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辞渡身上绑着绳子,而岸上的他们就这样冷眼旁观地看着他在水里扑腾。许相思目光一紧,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云萃知道小姐是想去帮他,但是崔家的事情本就不该她管。更何况,崔家的势力,不是他们能招惹上的。“小姐,为他不值得走这一趟浑水。毕竟他是崔家庶子,他们也不会真的淹死他。”云萃拉着许相思的衣袖,意味明显。许相思看着那边的其他男客都是以看戏的眼神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崔辞渡。“走吧。”他们应该也不会真的淹死他。何况现在的她不能再任性而为,给阿爹招惹上麻烦。许相思往女客的方向那边走去,只是刚走没几步,她就顿住了脚步。她看着前方的几棵梨树,目光恍惚了一瞬,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年,她刚封为皇后。许相思接受过万官朝拜后,返回椒房殿路过御花园时,就看到满树梨...

《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精彩片段


崔辞渡身上绑着绳子,而岸上的他们就这样冷眼旁观地看着他在水里扑腾。

许相思目光一紧,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云萃知道小姐是想去帮他,但是崔家的事情本就不该她管。更何况,崔家的势力,不是他们能招惹上的。

“小姐,为他不值得走这一趟浑水。毕竟他是崔家庶子,他们也不会真的淹死他。”云萃拉着许相思的衣袖,意味明显。

许相思看着那边的其他男客都是以看戏的眼神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崔辞渡。

“走吧。”他们应该也不会真的淹死他。

何况现在的她不能再任性而为,给阿爹招惹上麻烦。

许相思往女客的方向那边走去,只是刚走没几步,她就顿住了脚步。

她看着前方的几棵梨树,目光恍惚了一瞬,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年,她刚封为皇后。

许相思接受过万官朝拜后,返回椒房殿路过御花园时,就看到满树梨花之下,站着身穿红色官袍的崔辞渡。

他神色淡漠,听到动静后回头看向了皇后。

崔辞渡的身上落满了梨花,他随手地拍了几下,眼里没有丝毫对花的怜惜。

皇后听说过关于崔辞渡的事情,听说他一夜将崔家覆灭,自己登上那个位置。

听说他手段很辣,将曾经欺负过他的人全都五马分尸,场面惨不忍睹。

崔辞渡直接向皇后走来,没有丝毫避讳,弯腰作揖之后就对皇后恭喜道:“娘娘苦尽甘来,臣很是为皇后娘娘高兴。”

皇后听着他嘴里说些恭喜的话,可脸上没有半分喜悦之色。

他满身的肃杀之气,实在与这文官搭不上边。

皇后心里虽然很害怕,但还是保持着端庄,朝他一笑:“多谢崔大人的恭喜。”

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正当皇后抬步,和他擦肩而过时,崔辞渡突然说了一句:“娘娘……”

皇后转眸不解地看向他,崔辞渡依旧弯着腰低头。

只听到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后宫险恶,人心复杂,还望娘娘保重。”

那一句虽只是对她的提醒,但也是崔辞渡这样闻风丧胆的恶人少有的善意。

许相思闭了闭眼,衣袖下的手也不由得攥紧。

算了,他曾给过她善意。

她救他一次又有何妨。

云萃没想到小姐只是走了几步,竟折返往那边的方向走。

她就知道小姐肯定要救他,无奈之下,云萃只得跟紧许相思的脚步。

许相思快步走到湖边,脸上是得体的笑容。

“崔家公子这样做不太好吧,毕竟今天可是崔家大喜,这样做未免太不吉利了。”

她试图出言让他们把崔辞渡救上来。

而那些公子哥显然没想到许相思会站出来帮崔辞渡说话,不过就算许相思站出来又如何。

许家也不敢招惹崔家。

“一个庶子而已,死了就死了。”

“就算他是庶子,那也是一条人命,萧国律法可是有杀人偿命这一律法,难道你们还要枉顾律法吗?”

崔家公子瞧着一个女人拿着律法来压他们就面露不满。

“你一个女人别在这儿给我扯这些法律,今日我是不会下水救他,其他人也不准救。”

说着,他的目光警告地看着周围那些人,摆明了今日谁也不会救他。

许相思看着水里的崔辞渡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眉目染上一抹着急。

她最后问了一遍:“你救还是不救!”

崔家公子扬眉冷嘲,“不救。”

话落,扑通一声,所有人就看到许相思直接跳了下去,直接向崔辞渡那边游去。

许相思奋力地游向崔辞渡,等抓住他的时候,她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揽住他的腰身往岸边上带。

昏迷的崔辞渡感受到自己身上传来了暖意,他艰难地睁开眼想看看是谁救了他。

可眼皮太重,湖水太冷,他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崔辞渡,你别死。”

他可悲地想着,这世上还会有谁希望他活着呢。

许相思把崔辞渡救上了岸,自己也像是落汤鸡地站在那里。

萧逢来的时候就看到许相思打着冷颤站在那里,她不停地拍着崔辞渡的脸。

“崔辞渡,你醒醒……醒醒……”

周围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她。

恰逢途径此处的萧逢看到,他一皱眉,直接走了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许相思拉了起来。

他拿过属下手中的大氅,盖在她身上,“你先去换身衣服,我来处理这些。”

随后,他就让下属把崔辞渡带走,去请大夫给他看看。

许相思知道萧逢来得这一刻,她竟是莫名地松口气。

“好。”

许相思从湖里上来后就沿着人少的地方走,云萃紧紧地跟在她身边。

前几日的风寒刚好,这会儿就跳了冷水,还在湖里待了那么长时间,许相思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她裹紧了身上的大氅,只觉得冷。

崔家种了许多梨花树,此时她沿着一排排的梨花树下走,风一吹,梨花就迎风飘起,美得不似人间。

等风缓缓停下,那梨花也就落在了地上。

梨花纷落之间,她就看到不远处的萧浮争站在她的对面。

一身墨黑的长衫,走路携风,眉目之间若隐若显地闪着邪气。

他径直向许相思走来,许相思连连退步,直到萧浮争站定,她才停下。

萧浮争瞧了一眼湿哒哒的许相思,狭长的眼眸里有着一抹笑意。

“许小姐这是又跳进了湖里?”

许相思不想和萧浮争有过多的纠缠,她冷淡地点了点头。

“是。若萧皇子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去换衣服了。”

萧浮争看着她不说话,许相思拂了拂身,正要和他擦肩而过时,萧浮争捻着手中飘落的梨花,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今日的许小姐倒是和这梨花一样。”

许相思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躲着萧浮争,萧浮争也知道。

只是说完了这一句话,萧浮争就先一步离开了。

许相思没多想,等她去了厢房换完衣服,她才觉得暖和了些。

还好云萃多拿了两件衣服,不然,她就得回许府一趟。

等换完衣服之后,许相思就去参加宴会了。

崔辞渡这件事情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庶子,谁会把他放在心上。

而许相思注意到崔家的那些公子都换了一身衣服,不用想就知道,定是萧逢都把他们扔到了水里,让他们自己爬上来。

宴会开始,朱明袅穿着裁剪好的浮光锦容光焕发地坐在那里。

相较于朱明袅的盛装打扮,许相思的衣服确实过于朴素了。

只是等到梅倾出来的时候,朱明袅就笑不出来了。

梅倾身上的浮光锦和朱明袅身上的别无二致。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撞了衣衫。

原本接受着其他小姐吹捧的朱明袅,一看到梅倾的衣服和自己一样时,脸色顿时扭曲。

其他小姐看到后都偷偷地捂着嘴笑。

朱明袅气急败坏地看着梅倾,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撕碎。

而梅倾今天是作为崔府邀请的女宾来参加这场宴会,为的就是表演才艺为崔家嫡女所生的第一个长子庆贺。

今日的宴会举办在庭院之中,盛势浩大,喜绸横过四周,美女善歌善舞,乐器声声不息。

这样的崔家,皇帝怎么会容忍它继续猖狂。

梅倾今日的着装不方便起舞,所以她弹了一首琵琶,以悦众人。

声声悦耳之下,是崔饶的戏谑声。

“既然是庆祝,阿姐,今年不如来个有趣的。”

崔婧伊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她宠溺一笑:“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崔饶冷冷地看了一眼许相思,“不如今日让各府小姐展示一下才艺,为我未来的外甥庆贺。”

那个崔饶就是之前和许相思争吵的人,他对萧逢有怨气,但他是皇子,崔饶自然不敢对他怎样。

但是许相思就不同了,他可是听说许相思不学无术,没有半点世家小姐的模样。

今日,他就是要让许相思在所有人丢尽脸面。

崔婧伊笑着点点头,她知道崔饶的意思。

“好,这样也热闹些。在座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谁敢有意见。

大家纷纷一笑,直言这个主意不错。

云萃却很是为小姐担忧:“他就是故意找茬,小姐,这该怎么办?”

许相思嘴角抿着一抹冷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萧逢背着许相思离开了梅竹坊,回去的路上,喝醉的许相思话特别多。

她喝得脸颊通红,却还不忘问萧逢一句:“萧逢,今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萧逢稳稳地背着许相思,听到许相思这样问,他的眸光闪了闪。

过了片刻,他回答:“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虽然这些日子他发现相思的性格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

从前的她最爱笑,虽然爱捣乱却不会真闹出什么事。以前他觉得相思这样的性格不好,会容易招来麻烦。

可现在她的心思多了,不爱笑了,整个人死气沉沉地一般。

萧逢这才觉得,以前的许相思是多么明媚。

他背着许相思,在人声喧闹的街上往许府的方向走。

“你和梅姑娘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萧逢不傻,他能看得出许相思眼里眼藏不住的恨意。

许相思一喝醉,就爱说大实话。

她闭着眼睛,安心地伏在萧逢背上,低低地说了句:“我恨她……”

萧逢没想到许相思会说出这一番话。

随后,他就又听到许相思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我恨梅倾,恨朱明袅……”

萧逢无奈地摇了一下头,只当她说的胡话。

“可我最恨萧……萧……”

萧逢的心一咯噔,他不由得脱口而出:“总不是我吧。”

许相思仿佛没听见萧逢说的话,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萧逢的衣衫。

“我恨你……”她喃喃自语。

萧逢的身躯轰然一震。

“萧……浮……争……”

他的脚步当即一停。

萧浮争?所以她恨的人是萧浮争?

但是萧逢不记得她和萧浮争之间有什么牵扯。

不过还好相思恨的人不是他。

“萧逢……”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哪怕知道她喝醉了,但萧逢还是句句有回应。

“对不起……”

萧逢听到后低头一笑,眼里是夜空中亮星的璀璨。

“许相思从来不会对不起萧逢。”他是这样说的。

萧逢一路背着相思回府,快到许府时,他突然对许相思说:“过几日,我就要出征去战场了。相思,你要等我回来。”

话落许久,萧逢都没有等到许相思的回应。

他偏头一看,就看到许相思趴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萧逢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当他背着许相思回到许府时,就看到许以朝在许府门口踱步等着。

许以朝站在府门前,他的目光怔怔地看着前方黑暗的夜里,就看到肆意张扬的萧皇子身上背着酒醉颊颜的许相思。

许以朝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后慢慢恢复了平静,眼里是无尽的担忧。

等到萧逢背着许相思到门口时,许以朝对站在一旁的云萃说。

“云萃,快把小姐扶过来。”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估计又得对他们两个议论纷纷了。

云萃忙不迭地走过去扶着自家小姐过来。

许以朝对萧逢弯了一揖,“多谢萧皇子将小女送了回来。”

萧逢看了一眼晕乎乎的许相思,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

“丞相客气了,我和相思自小认识,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两人目光相对,许以朝最是知道萧逢的心思,现在上安都传着许相思日后必嫁给萧逢。

但是许以朝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卷入皇宫之中。

“你们先扶小姐回去,我有话要对萧皇子说。”

“好的,相爷。”

云萃和其他仆人纷纷扶着许相思回府。

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站在府门口。

“丞相想说什么。”萧逢率先开了口。

许以朝将身子弯低,可言语之间满是强硬。

“臣不求相思未来的一生大富大贵,却只求她一生平安喜乐。萧皇子的身份,相思注定高攀不起。”

这番话意味明显,萧逢的笑意越来越淡。

“丞相是觉得本宫护不住相思吗?”

萧逢很少在外自称本宫,但这一次,他明显就是拿着身份压丞相。

他的眼神突得一转,目光冷厉地看着许以朝。

许以朝谦卑地笑了一声:“臣不是觉得萧皇子护不住相思,只是觉得这普天之下,哪里都可以是小女的归处,但皇宫不能是她的归处。”

萧逢眸子一眯,隐隐透着不悦。

“本宫会给相思正妻之位,会给她想要的一切。”他的语气强势,目色狂傲。

这才是真正的萧逢。

许以朝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喉咙,将那抹害怕硬生生地咽在肚子里。

“若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您又该如何?洛妃娘娘在皇宫的这些年,您是否问过她,她是否真的开心?”

萧逢开始沉默了,他知道丞相是想让他放弃。

只是这么多年他对相思的感情,早已让他放不下,割舍不去。

他就像一条生活在水里的鱼,离开水他就会死。

而相思就是他依赖的水。

萧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没有给丞相准确的答复。

总有一日,他会当面问她愿不愿意。

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弃。

但如果是她说不愿意,他……就……

不,他还是不会放弃。

他会把前方的障碍都清除掉,最后给她想要的平安喜乐。

许以朝和萧逢谈完话,他先去看看许相思怎么样了。

走到许相思的房间门口,他问服侍许相思的云萃。

“醒酒汤给她喝了吗?”

云萃点点头,“喝了,小姐喝完就睡着了。”

许以朝没说什么,他隔着门重重地叹了口气。

隔日,许相思睡醒之后,感觉头痛欲裂,整个人都不想动弹。

“云萃……”

“小姐,怎么了?”云萃端着药膳走了进来。

许相思披了一件外袍就下了床榻,“昨晚我喝醉,阿爹知道吗?”

云萃去给许相思端水洗漱,“相爷知道了,而且还看到了是萧皇子背着小姐回来的。”

“啊?那阿爹没生气吗?”许相思有些心慌。

云萃将帕子递给许相思,她擦了一下脸之后,又净了净手。

“相爷没生气,还说要照顾好小姐。”

许相思不敢相信这是会从阿爹口中说出来的,他一向对自己严格,怎么可能会不过问这件事情。

但是之后她在府中看到要出去上朝的大爹,他竟然真的没有责骂她,他刚朝许相思伸出手。

许相思以为他要打自己,下意识地伸出手护住自己的脑袋。

许以朝停在半空中的手很是僵硬,他的心头被自己女儿的这一举动狠狠一刺。

最后他收回了手,干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过几日就是崔家大宴,你好好地准备一下。”

“女儿知道了。”许相思拂了拂身。

等到丞相走后,许相思呆呆地盯着自己阿爹清身正气的背影。

向来对她严苛的阿爹这次竟然真的没有责罚她。

“云萃。”

“我在呢,小姐。”

许相思怔怔地问:“这还是我的阿爹吗?”

云萃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也朝着许相思望的方向看去。

“应该……是相爷吧。”


她醒来之后,萧浮争就病倒了。

婢女来给许相思送药,看到她醒过来,眼里是真心的高兴。

“许小姐,你终于醒了。”

婢女看到许相思挣扎着要起来,她赶紧走过去将药放到一边扶起她。

许相思身子无力,婢女在她的身后又放了一个颈枕,让她靠在上面。

许相思的目光打量着整个房间,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这是哪里?”

婢女端着药喂她,许相思不太习惯不熟悉的人给她喂药。

“没事,我自己可以喝。”

她拿过婢女手中的汤碗,婢女给她递过去,笑着回答:“许小姐,这是萧二皇子的府邸,是他把你从崔府中救回来的。”

许相思拿着汤匙的手一顿,她原以为那是自己昏迷前的幻想,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所以他是看到她写的那封血书才赶来救她的?

那么萧浮争确实懂得权衡利弊,无利不做。

许相思忍着舌间的苦味,一口气把药给喝完了。婢女准备端着汤碗出去时,许相思喊住了她。

“许丞相被放出来了吗?”

婢女回头弯了弯身,“许丞相已经放出来了,只等许小姐养好身体,就可以回府了。”

许相思提着的心这才慢慢地放了下来。

“许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婢女恭敬地问了一句。

许相思摇了摇头,“没了,你去忙吧。”

“是。”说完,婢女就退了下去。

许相思喝完药重新又躺了下来,她躺在床榻上没过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期间,刚看完大夫的萧浮争听到婢女说许相思醒了,他步履匆匆地就赶来了。

他来的时候,许相思刚好睡着。

萧浮争站在门外望着床榻上睡着的许相思。

他裹着大氅,容颜憔悴,往日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此刻是病弱的疲惫。

“殿下怎么不进去?”身边的侍卫见他只站在这里,却迟迟不进去,便出口询问。

萧浮争每呼吸一下,就觉得嗓子眼疼痒难耐,他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几声,缓缓道:“本宫就不进去了,以免将病气传给她。”

侍卫也不再说话了,他只是陪着萧浮争站在门外站了许久。

不知道站了多久,萧浮争才缓缓转身离开,他不停地咳嗽。

“云水那边查的如何了。”

侍卫低声道:“崔辞渡那边已经在查了,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

萧浮争没说什么,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萧逢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侍卫不明白殿下怎么突然问起萧逢,他如实回答:“边关大捷,萧三皇子打了胜仗,过几日就会返回上安。”

萧浮争扯了一下嘴角,步子悠悠:“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侍卫没听明白萧浮争话里的意思,他沉默地跟在萧浮争身后。

——

许相思在萧府中又养了几日,才慢慢地能下床散步。

这几日,在屋里待久了,许相思觉得闷得慌,就想出去走走。

婢女扶着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外袍,慢慢地扶着她走出去。

许相思在萧府里走着,今日晴朗无云,阳光照在身上都是暖洋洋的。

她很喜欢这种天气,婢女先是扶着许相思在湖边转了一圈,走了没多久,许相思的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

汗水流到她的伤口处,疼得她直皱眉。

“许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婢女见她脸色不对劲,担忧地询问。

许相思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伤口有些发疼。”


萧浮争站在黑暗的夜里,唇色苍白,狭长的眼睛里是没有丝毫掩盖的杀意。

他嘴角一弯,修长惨白的食指放在唇中,做了个嘘的动作,阴冷的笑意渗透着许相思的神经。

萧浮争一步步向许相思走来,他简直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魑魅魍魉。

“怎么,我没死,你是不是很意外?嗯?”

砰的一声,许相思的身子一抖,她的屋门就被关上了。

许相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断地往后退,萧浮争却不打算放过她。

他步步逼近许相思。

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而屋内是生死的对峙。

许相思咽了咽喉咙,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萧浮争,我……”

话还没说完,萧浮争直接利落地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许相思本能的伸手去抓他,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力气不如他大,这些抓挠对他根本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萧浮争直接将她甩到了一旁的床铺上,许相思只觉得后背一疼,她挣扎着起身。

她刚坐起身,萧浮争就欺身而上,她的手放在背后支撑着自己不能倒下。

于是,就给了萧浮争掐住她脖子的机会,他对许相思没有丝毫柔情。

大掌掐住她细瘦的脖颈,手上越发收紧,许相思就越发呼吸不过来。

他弯腰凑到许相思的脸前,眼睛里的冷光似是刀片,片片刀人不留痕,就连言语都是字字冰冷。

“许相思,你好的很啊!”

“怎么?想除掉我为萧逢铺路?”

许相思空出一只手,她挣扎着要掰掉萧浮争的手,眼睛被掐的呛出了眼泪,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我……我……没……有……”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而萧浮争竟是温柔地伸出手,指腹轻轻地拂去了她的眼泪。

他几乎是贴着许相思的唇说话,语气是罕见的温柔。

“放心,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很快的。”

真是字字刀人心。

许相思拼命地想掰开他的手,可她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意识也渐渐开始涣散,手上几乎没有什么气去挣扎。

看来,今晚,她注定是又要死了。

萧浮争啊,萧浮争,遇上你可真是我这辈子都躲不开的劫难。

许相思苦笑了一声,窒息感紧紧地裹着她的心,围得密不透风,将她困守而死。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萧浮争突然就松开了手。

许相思睁开眼睛,她还没从死亡的边缘反应过来,身上就被重重地压了一下。

她根本没有力气支撑住萧浮争的力量,他一倒,压得她也顺势倒在了床上。

许相思被他压得喘不过来气,她试图推着萧浮争,“萧,萧浮争……”

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并没有回答她,萧浮争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薄弱的呼吸轻轻地挠着许相思的耳朵。

她的头一转,眸光落在了他的脸上,这才发现萧浮争已经昏了过去,就连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红晕。

许相思刚刚逃过一劫,这会儿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

她紧张地伸出手,轻触了一下萧浮争的额头,只是触摸的那一刻,她就立刻收回了手。

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小姐,我去做点粥给你……”云萃一打开屋门就看到极为让人脸色羞红的画面,说话都磕磕巴巴了,“吃……吧……”

云萃呆呆地站在了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她都看到了什么。

萧皇子竟然压着她家小姐,甚至还埋在她家小姐的颈窝里。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萧浮争露出这样的情绪。

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

婢女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来,朱邵祈都看得目瞪口呆了。

纵使他是武将,看惯了鲜血直流,但是他没想过这么多的血会是从一个女子身上流下来的。

他下意识地看向萧浮争,结果还没看清他的神色,就见萧浮争阔步离开。

他连忙追问:“你要去哪里?”

“去地牢。”

朱邵祈瞧着他的背影,无奈扶额。

看来某个人要倒大霉了。

萧浮争直奔地牢,他踩着台阶一步步地向下走。

阳光随着他的步子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阴暗潮湿。

时不时地也会窜出个老鼠,这死一般的阴暗,没几个人能熬过去。

可许相思硬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熬了几日。

“把崔饶带出来。”

萧浮争站在牢狱室内,两旁的桌子上一一摆着的是皆让人生不如死的刑具。

他随手拿起一把形似弯刀的刑具,手轻微一转,刀光就闪过那双冰冷的眼睛。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崔家的嫡子!嫡子!”

崔饶被骂骂咧咧地押了过来,狱卒把崔饶的四肢绑在木桩上。

萧浮争背对着他,所以他看不到萧浮争的脸。

“萧浮争,你最好把我给放了!不然我爹可是会到皇上那里参你一本!”

“呵……”嘲讽的语调拖了一个尾音。

萧浮争转过身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弯刀,步子悠闲地走到崔饶的面前。

崔饶见他步步逼近,面上也没有丝毫笑意。

他心里一个寒颤,说话也开始哆哆嗦嗦。

“你,你要做什么……”

萧浮争扬眉,一双狭长的眼睛是嗜血的残忍,“你说我本宫要做什么。”

说着,他将弯刀贴着崔饶的脸,冰冷的温度,让崔饶止不住地哆嗦。

萧浮争见他一脸害怕,嘴角扬起,竟颇是好心的提醒他一句。

“嘘,别动。”

他伸出食指放在唇边,微微一笑,尽是邪魅嚣张。

“要是你乱动,这刀划破哪儿,本宫可保不准。”

他瞧着崔饶额头上的冷汗,刀顺着他的脸慢慢向下,到他的脖颈,继续向下再到他的心口处,萧浮争停留了一秒。

崔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萧浮争一个手抖就要了他的命。

“萧浮争,我告诉你,我爹可是皇上最亲信的人,你最好别……”乱来两个字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小腹以下那个位置被抵着一个东西。

这下,崔饶是真的害怕了。

萧浮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情,没有什么比主宰别人生命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萧浮争低眸看着那蔫了吧唧的东西,嘴角轻嗤:“你说本宫要是把这东西给割了,你以后是不是就老实了?”

崔饶咽了一口口水,他闭着眼睛不敢看萧浮争的眼睛。

“萧,萧皇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萧浮争拿着刀点了点那个东西,语调慵懒。

“哪里错了?”

“我不该碰许相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话落,他就感觉到抵住他命根子的东西就松了。

他刚松下一口气,刺辣的疼就遍布了他的全身。

“疼,疼,疼……”

他不由得哀嚎。

萧浮争拿着一条长鞭,上面布满了尖刺,抽起人来是刺骨的疼。

他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抽了崔饶十几鞭,停下后,崔饶疼得脸色发白,身上是皮肉绽开,血慢慢地渗透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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