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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林嘉言察哈尔

召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主,要不要再喝点鸡汤?”炉子上的汤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氤氲的香气,莲心不说还好,一说林嘉言瞬间觉得刚刚喝下的半碗鸡汤正不停地向上翻涌。“不……我……呕……咳咳……”林嘉言挣扎着探出床边,把刚刚喝下的鸡汤一股脑吐了出来。“公主,公主。”莲心吓了一跳,往常虽然也痛,却没像这次一样如此厉害,连汤汤水水都喝不下去了。“拿出去。”吐完之后林嘉言全身酸软,鸡汤的味道萦绕在屋内,熏得她几欲作呕。看她用被子捂住口鼻,莲心连忙收拾好屋子,打开窗户通风,端起炉子上的鸡汤,退了出去。察哈尔从兵营回来,正看到莲心端着一锅鸡汤出来。“怎么没喝?”看到鸡汤还是满满一锅,察哈尔拧眉问道。“额驸,”莲心屈膝行礼,低头道,“公主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方才喝了半碗全吐了...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2-16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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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林嘉言察哈尔》,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要不要再喝点鸡汤?”炉子上的汤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氤氲的香气,莲心不说还好,一说林嘉言瞬间觉得刚刚喝下的半碗鸡汤正不停地向上翻涌。“不……我……呕……咳咳……”林嘉言挣扎着探出床边,把刚刚喝下的鸡汤一股脑吐了出来。“公主,公主。”莲心吓了一跳,往常虽然也痛,却没像这次一样如此厉害,连汤汤水水都喝不下去了。“拿出去。”吐完之后林嘉言全身酸软,鸡汤的味道萦绕在屋内,熏得她几欲作呕。看她用被子捂住口鼻,莲心连忙收拾好屋子,打开窗户通风,端起炉子上的鸡汤,退了出去。察哈尔从兵营回来,正看到莲心端着一锅鸡汤出来。“怎么没喝?”看到鸡汤还是满满一锅,察哈尔拧眉问道。“额驸,”莲心屈膝行礼,低头道,“公主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方才喝了半碗全吐了...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林嘉言察哈尔》精彩片段


“公主,要不要再喝点鸡汤?”

炉子上的汤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氤氲的香气,莲心不说还好,一说林嘉言瞬间觉得刚刚喝下的半碗鸡汤正不停地向上翻涌。

“不……我……呕……咳咳……”林嘉言挣扎着探出床边,把刚刚喝下的鸡汤一股脑吐了出来。

“公主,公主。”莲心吓了一跳,往常虽然也痛,却没像这次一样如此厉害,连汤汤水水都喝不下去了。

“拿出去。”吐完之后林嘉言全身酸软,鸡汤的味道萦绕在屋内,熏得她几欲作呕。

看她用被子捂住口鼻,莲心连忙收拾好屋子,打开窗户通风,端起炉子上的鸡汤,退了出去。

察哈尔从兵营回来,正看到莲心端着一锅鸡汤出来。

“怎么没喝?”

看到鸡汤还是满满一锅,察哈尔拧眉问道。

“额驸,”莲心屈膝行礼,低头道,“公主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方才喝了半碗全吐了,这会儿正难受着。”

早上还在发烧,今天又来了月事,察哈尔暗自思忖,该不会是昨夜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才折腾得她身体诸多不适吧。

“咳咳……咳……”吐过之后嗓子更不舒服了,林嘉言按着小腹闷闷地咳嗽,每咳一次,都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侧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血漏到床上。

察哈尔步入屋内,寒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吹散了满屋的热气。

“怎么不关窗?”察哈尔走到窗前把窗户关紧。

“鸡汤熏得我头疼。”林嘉言咳了两声,声音闷闷的。

“身上还难受吗?”

他还好意思提。自己腿根酸软无力,整个人都快散了架。小腹又是一阵绞痛,林嘉言咬住嘴唇默默忍受。

“别咬。”察哈尔伸手捏住她的脸,让她松开自己的唇。他发现她每次一难受,就喜欢咬点什么,之前咬舌头,昨夜咬自己,现在又咬嘴唇。

看到她汗涔涔的脸,察哈尔愣了一瞬,“这么痛?”

很难跟一辈子不会痛经的男人描述这种感觉,林嘉言撇开头懒得理他。

“我给你揉揉。”察哈尔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搂在怀里,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转。

起初林嘉言还想挣扎一下,但他的手又大又温暖,捂在小腹上,按得她十分舒坦,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林嘉言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忽然发觉身下一片濡湿。完了,肯定是漏了。

“叫莲心来。”林嘉言手掌推着察哈尔的胸膛,把他推远了些。

“怎么了?”察哈尔看她都快睡着了,又突然惊醒,疑惑道。

“你别管,帮我叫莲心来。”感觉身下的湿润越来越多,林嘉言抬了抬身子,急道。

察哈尔瞟了瞟她的下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哎,你别……”林嘉言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尽收眼底。

看到她身下的一片嫣红,察哈尔眼皮忍不住剧烈地跳了几下,他从不知女子来月事能流这么多血。怀里的人这般瘦弱,有多少血够这么流的。

“我帮你。”察哈尔把她放下,起身去拿干净衣物。

“不用,你叫莲心……”林嘉言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己处理这些,摇头道。

“言言,你我是夫妻,有什么是莲心做得,我做不得的?”察哈尔沉声打断了她。

林嘉言垂下头不说话了。察哈尔动作麻利地更换床褥,烧水给她擦洗,完了又给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收拾干净后,林嘉言靠在床头出神。察哈尔贴了过来,“怎么皱着脸?不开心?”


“不在,一早就出去了。”林嘉言冲他招了招手,“过来,你那么怕他作甚。”

“二叔凶得很,不让我吃糖吃奶酪,他一瞪眼睛我就怕。”阿明撅着嘴告状。

“零嘴是得少吃点,你还在长身体,多吃点正经饭比什么都强。”

看到阿明臊眉搭眼地趴在桌上,林嘉言想了想,孩子还小,贪吃也是正常的。草原上平时也没什么好吃的零嘴,难得弄点糕点小吃什么的,多吃几口也不会怎么样。

“莲心,去把台吉之前拿回来的那盒芙蓉糕拿过来。”

那是之前察哈尔看林嘉言胃口不佳,特意跑到互市去给她买的零嘴,让她平时没胃口的话就吃点。

阿明听到有芙蓉糕吃,瞬间从桌上支棱了起来。就知道额吉这里肯定有好吃的。

“谢谢额吉。”

林嘉言看他吃的满脸都是,捏着帕子给他擦脸。

小孩子真好,只要有点好吃的就能开心一天。

“额吉,这些我都吃了,二叔不会揍我吧?”阿明心里有点没底,但又实在放不下手里的糕点。

“不会,你别吃多了不消化回去闹肚子就行。”林嘉言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 。

林嘉言支着脑袋看他吃得心满意足,脑中突然有个想法。

“阿明,你们平时看不看故事书啊?”

“故事书?”

“就是什么戏文,民间话本之类的,你帮额吉找点来解解闷,额吉下次还给你芙蓉糕吃,好不好?”

自己没事可以看看话本,还能顺便学蒙语,林嘉言觉得这主意太好了。

“嗯……我家里好像有,我去给你找找。”阿明执行力很强,一阵风儿似的刮走了。

林嘉言没等太久,阿明就捧着几本书揣在怀里跑了回来。

“额吉,给你,这都是从我家里翻出来的。”

林嘉言看着这一堆花花绿绿的册子,感觉自己有事干了。

她随便拿起一本,指着封面上的一排大字问阿明,“这个是什么意思?”

“嗯……纯情郡主掌上娇。”

“咳,”林嘉言赶紧放下,换了另一本,“这个呢?”

“嫁给前世小情郎。”

“咳……这个呢?”

“公子他今天后悔了吗?”

“这个……”

“霸道王爷娇宠妻。”

“……”

嫂嫂还挺少女心的……林嘉言赶紧把书摞在一起放好,挡住那些羞耻的书名。

“你拿回去吧,这些……”林嘉言想了想又摇摇头,算了,看什么不是看,反正是打发时间,“还是就放这儿吧。”

“嗯嗯,我额娘那里还有好多呢,你看完了我再给你拿!”阿明拍拍胸脯,很自豪的样子。

“够……够了,这都是蒙语,我还得边学边看,不着急。”林嘉言翻了翻最上面那本《霸道王爷娇宠妻》,能把这些书啃完,自己的蒙语也算大成了。

一整个下午林嘉言都在啃这本书,她的蒙语不过关,连蒙带猜看得云里雾里的,左不过是打发时间,她倒也看得进去。

弯弯绕绕的字看久了头晕,林嘉言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直到莲心端来晚饭才叫醒她。

“公主,用膳了。”

林嘉言脸上还留着趴出来的印子,身体醒了脑袋还没醒,“王爷回来了吗?”

莲心愣了一下,“公主是问额驸?”

林嘉言咂了下舌,暗道看话本把脑袋看昏了,哪儿来的王爷。

“是,他还没回?”往常他都会赶回来陪自己吃晚饭的,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见人影。

“奴婢不知,不过额驸下午去了兵营,一来一回也得两个时辰,兴许在路上了。”

“哦……”

看来今天没人盯着自己吃饭了,林嘉言伸了个懒腰,把面前的羊汤推远了些。


几大部落首领每年除了年节,基本不会统一聚集起来,这次集合,估计也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是不是要集合起来攻打南国了,看向林嘉言的眼神颇有些同情。要是真打起来了,这位南国公主身份尴尬,又该如何自处。

林嘉言内心丝毫没有波动,依旧每日读书写字,没事就去看看都兰,日子过得平淡如常。

她对南国没有感情,要是布勒胡木真的要去攻打南国,她也只会拍手称快。毕竟南国皇帝在她心里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不负责任的老渣男。能把自己病得要死的孤女送去和亲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因为自己当时病得快死了,他才特意送自己去俄日和,如果自己死在了草原上,正好还能敲他们一笔,榨干这个女儿的最后一丝价值。何等歹毒心思,林嘉言想起来就一身恶寒。

察哈尔忙到很晚才回来,看到林嘉言还没睡,正披着外袍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话本。

“回来了。”林嘉言眼睛依然盯着话本,听到察哈尔回来了也不舍得从书里抬起头。

“晚上还看,不怕眼睛看坏了?”察哈尔按下她手里的话本,把头凑到她的颈边,用下巴上的胡茬扎她。

“哎呀痒。”林嘉言用手包住他的下巴,想把他的头推远些。

“一天没见,你都不想我吗?”察哈尔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你不早上才出的门吗?就一天有什么好想的。”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你还没醒,一整天没看见你,我可是想得要命。骑马的时候在想,吃饭的时候在想,议事的时候也在想。”察哈尔俯身盖在林嘉言身上,连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

林嘉言笑着戳了戳他的眉心,“那可汗没说你开小差吗?”

“我想你怎么算开小差。”察哈尔凑到她的颈边亲了一口。

“事情都忙完了?”

“嗯,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林嘉言有些紧张,前几天刚做过,好不容易才恢复好了,她可不想又被折腾一遍。

“那……那早点睡吧,你也累了。”

察哈尔埋在她身上闷闷地笑了笑,“别怕,今天不折腾你,明日你也得起早,我们要一起去迎接他们。”

“我也要去?”

“你是我的王妃,当然要去了,”察哈尔深吸口气,按下内心翻滚的躁动,“我去洗澡,你困了就先睡。”

“好。”林嘉言看着他姿势奇怪地进了浴室,就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来,索性钻进被窝先睡了,免得明早起不来床误了大事。

几方部落队伍一大早就浩浩荡荡地进了俄日和。布勒胡木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扎那和察哈尔带着妻子站在他的两侧。

几大首领纷纷下马,在布勒胡木身前跪拜行礼,布勒胡木大笑着让他们起身,众人寒暄着进入大帐。

布勒胡木坐于首位,察哈尔带着林嘉言坐在他的右侧,扎那扶着都兰坐在他的左侧。剩下的人依次坐于下位两边。

大帐里一时坐满了人,好不热闹。

“许久未见,可汗风采依旧啊。”察哈尔右侧的人笑着朝布勒胡木拱手道。

布勒胡木笑着捋了把胡子,“哈哈哈奥都,听闻你又新添了个儿子,你才真是老当益壮啊。”

“哈哈哈,老来得子,让可汗见笑了。”提起儿子,奥都一脸自豪。


“醒了?”

察哈尔掀帘进来,脱掉外袍放在门口。

莲心已经帮林嘉言简单洗漱过了,把她的长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垂在耳边。

林嘉言一想到他是怎么给自己换药更衣的,就面红耳赤,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怎么了?”察哈尔看她耳尖红红的,以为她又发烧了,伸手捧过她的脸,探了探额温。

“没发烧。”林嘉言躲开他的手。

察哈尔眉峰一挑,猜到了她在别扭什么。

“你既然醒了,刚好看下之前的药方,应该怎么调整一下。你的伤寒拖得太久了。”

部落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痊愈,林嘉言的药效果显著,再加草原民族的身体素质一贯强悍,恢复速度非常快。

“咳……没用的。”

相比之下,林嘉言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破烂的漏斗,喝进去的汤药都从破洞中流失,根本无法发挥作用。只能等待身体慢慢地自我修复。

察哈尔看着她瘦得更显伶仃的尖下巴,无不心疼道,“我的错,是我回来太晚了。”

“那也不……”

“言言。”

都兰敲了敲门,打断了二人对话。

察哈尔起身开门,都兰手里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裹。

“这是?”林嘉言疑惑道。

“你之前的衣服都没了,我让人给你紧急赶制了几件。都是我们草原的制式,尺寸大小都是按察哈尔说的做的,你回头试试看。”

“……”

如果说林嘉言刚才脸上还只是一抹淡淡的红晕,那么现在则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知道她害羞,都兰把衣服递给察哈尔,善解人意地扯开了话题。

“言言,阿明这次能够死里逃生,真是多亏了你。这次瘟疫没有酿成大祸,大家都在等你身体恢复了,准备好好感谢你呢。”

“没事就好,感谢就不必了。”林嘉言觉得很累,现在每次醒来的体力只能支撑她坚持一小会儿。

看出她精神不好,都兰嘱咐她好生休息就起身离去了。

先前发烧出了一层汗,现在后背上还是一片湿润。林嘉言动了动身子,感觉不太舒服。

“出汗了?要换衣服吗?”照顾她这些天,察哈尔已经对她下意识的小动作了如指掌。

“我……我自己来。”

之前昏迷不醒被他伺候也就罢了,现在自己清醒着,那就不能再让察哈尔动手了。

察哈尔看她被纱布裹着的右手,挑了挑眉,“你自己能行吗?”

“……你出去。”

察哈尔把衣服放在床边,却只是转身背对着她,并没有出去。

“我不看。”

林嘉言只好躲在被子里,艰难地蛄蛹着换衣服。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察哈尔耳尖动了动,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果然醒了之后就不肯让自己帮忙了,脸皮忒薄。

都兰送来的衣服是草原的制式,林嘉言塞在被窝里半天也没捋明白,着急之下扯到了伤口。

“嘶。”

察哈尔起身,径直走到窗边,落下窗帘,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感觉到他靠近,林嘉言还是有些紧张。

“我帮你。”

想着反正屋里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自己身上又到处是伤,确实没办法一个人穿。林嘉言还是点了点头。

“嗯。”

察哈尔熟练地剥开她的衣服,小心地给她换上干爽的新衣,还精准地避开了所有伤处。

感觉到察哈尔粗糙厚实的大手不时扫过自己的肌肤,林嘉言忍不住战栗。

“冷?”

察哈尔手上动作顿了下,拉起被子把她裹紧,加快动作给她穿好。

光重新撒进屋里,林嘉言缩成一只虾米,背对着察哈尔躺在床上。

察哈尔不由得失笑,这些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分每一寸自己都看过摸过了,现在不过是给她换个衣服,就把人羞成这样。看来只能慢慢来了。

林嘉言涨红着一张脸,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转过头看着察哈尔。

“你晚上睡哪儿?”

“睡这儿啊。”察哈尔耸耸肩,一脸不然我去哪儿的表情。

“……”

“你晚上总发烧,我得照顾你啊,喂你喝药给你擦眼泪……”给你洗澡给你换衣服给你上药,察哈尔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是我的王妃,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我……可以让莲心照顾我……”

察哈尔表情沉了下来,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你不信任我?”

“嗯?”何出此言。

“我让你受伤生病,害你被人冤枉,吃这么多苦,还差点被人掳走。你怪我也是应该的,确实是我的错。我该罚,我这去找父王领五十军棍。”察哈尔转身就走。

这怎么说着说着变成这样了,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林嘉言赶紧出声阻拦,“哎,别走。”

察哈尔嘴角浮出一丝狡黠的笑,转过头却换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公主不必阻拦,打完军棍,我若不能起身,就让莲心来照顾你。”

这都哪儿跟哪儿,林嘉言头痛地扶住脑袋,只是重复道,“别走。”

察哈尔见好就收,立刻转身坐回床边搂住她的肩膀,“头痛?要不再睡会儿?”

林嘉言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你别走。”

“你睡,我不走。”察哈尔调整了姿势,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

这些天林嘉言已经习惯了这个温暖的怀抱,躺在他的臂弯里非常有安全感,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些天来无论吃饭还是喝药,都有察哈尔在一旁盯着。林嘉言一表示抗拒,他不是负荆请罪就是要去自罚军杖,林嘉言只好乖乖听话,拧着眉头灌下一碗又一碗药汁。

“乖。”看着林嘉言一口气喝下最后一碗药,察哈尔连忙塞了一颗梅干放进她嘴里。

“车仁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这么苦。”林嘉言皱着脸,捂住胸口。

“都是给你补身体的,良药苦口。”

察哈尔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下去。

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把上辈子没喝的苦药全都给补上了,这会儿感觉连呼吸都是苦的。

都兰送来的新衣是草原独有的窄袖骑装,宽大的白玉腰封将她的腰肢勾勒地盈盈不足一握。这段时间她又瘦了些,腰封都松垮了下来。

察哈尔知道她最近喝药喝得嘴里发苦,什么都吃不下,只得想办法到处找些零嘴来给她消解。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察哈尔现在每天都会检查她的舌头,之前娇嫩的舌尖都被她咬得不成样子,喝水都痛。

林嘉言听话地吐出舌尖给他看。

“好像好一些了。”最后那次她咬的太重,流得满嘴的血都来不及咽,察哈尔一想起来就觉得心痛。

“好多了,现在吃东西都不痛了。”

看到那截粉嫩的舌头收了回去,察哈尔喉头发紧。

“以后不许这样了,在哪儿学的这招咬舌自尽。”

林嘉言揉了揉眼睛,敷衍道,“知道了。”

两人现在身体接触多了,林嘉言也习惯了,不再和之前一样亲下手背就面红耳赤。


“我让他去准备当归羊肉汤了,你看你这脸色差的,实在是受苦了。真是的,察哈尔也太不会疼人了。”都兰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林嘉言却觉得嫂嫂最后一句话好像意有所指,不自在地干咳一声,扭过了头。

“你这么瘦弱,本来你们体型差距就大,他合该耐心些,温柔些。”

没想到嫂嫂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林嘉言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呛得咳嗽不止。

莲心赶忙递上热茶,脸上也浮起一抹羞红。草原民风开放,规矩散漫,就连闺房之乐都可以随便拿来高谈阔论。

“上次阿明拿来的书,你都看了吗?”

林嘉言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她说的是哪本书,该不会是那本……

“阿明说你要看话本,我就顺便给你捎了一本玉房秘技,你认真看看,里面有些可以减痛的法子,你们……”

“咳咳咳……咳咳……”林嘉言喉咙里的茶全呛了出来,咳得整个人都趴在床边颤抖。

都兰没想到她害羞至此,连忙拍着背给她顺气。

“别怕,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女子初次是会有些痛的,但是只要……”

“嫂嫂,”林嘉言直起身子抓住她的手,“咳咳……别说了。”

都兰欲言又止,幽幽地叹了口气,“唉,我身子也不好,跟扎那这么多年也就生了阿明一个,察哈尔氏,到了我们这辈人丁稀少,子孙凋敝,我也着急。”

“嫂嫂身子怎么不好?”林嘉言的重点却落在了她的第一句话。

“说起来也是之前伤寒留下的病根,扎那请了中原大夫来给我看,别人也只说寒邪入体,营血虚衰,难以有孕。”都兰说到伤心处,不由黯然神伤。

“伤寒后遗症并没有那么可怕,我给你写个方子,嫂嫂每日按时服用,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把脉自己不擅长,但是治伤寒现在自己可谓是这里的第一神医了,之前没想到有人还在被伤寒后遗症所困,好在这病根治起来也不难。

“真的?”都兰喜极而泣,激动地拉着林嘉言的手。

莲心拿来纸笔,林嘉言手还有些抖,只能用左手扶着手腕,在纸上写下了一串药方,递给都兰。

“嫂嫂还年轻,莫要灰心,只要按时服用这个药方,保准你药到病除。到时候还想给阿明添几个弟弟妹妹,那还不是十拿九稳。”

都兰捧着药方,激动不已。差点忘了自己刚刚要说的重点。

“没想到言言竟比那中原神医还要厉害,不过……”都兰神色一敛,又把话题扯回了她身上,“你和察哈尔也得抓紧,察哈尔也不小了,扎那像他这么大的时候……”

“咳咳咳……咳咳……”林嘉言又咳了起来。

“怎么了?怎的又咳嗽起来了?”察哈尔端着一锅羊肉汤走了进来。

放下羊汤,察哈尔走到床边,搂了搂林嘉言,“感觉好点了吗?肚子还疼吗?”

林嘉言生怕都兰当着两人的面再催生,连忙摇了摇头,“嫂嫂帮我用做了艾灸,已经不痛了。”

察哈尔一脸神奇地拿了一根艾草嗅了嗅,“这东西这么好用?嫂嫂,那你给我留点,下次我来给她做。”

“这本来就是带来给你们的,言言身体弱,你也不悠着点,把人折腾成这样,真是不该。”都兰一脸责备地看着察哈尔。

察哈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我……我饿了,我们快吃饭吧。”林嘉言听不下去,出声截住了都兰的话头。

“这两天都没吃东西,你早该饿了。”察哈尔扶着她起身,给她盛了一碗浓白的羊汤,用勺子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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