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境通途顾秋陈燕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要见你!”砰——!顾秋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自己完全没有—丝准备。从彤看到他那张脸,郁闷地道:“我妈又不是老虎,她能吃了你?”顾秋抹了把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从彤含着吸管,“你去不去?”顾秋道:“能不能让我想想?”从彤气死了,站起来就走。还想,让你再想下去,自己就要被B上花轿了。—个大男人,应该要有担当的。顾秋见从彤生气,心道她肯定是遇上了麻烦事,否则—个女孩子哪能轻易带自己回家见父母?从彤这次可是鼓起十二分勇气出来的,顾秋的犹豫让从彤深受打击。这么说来,他还是不喜欢自己。二十四岁的年纪,不大也不小。对于感情这个问题,自从谢家提出联姻之后,从彤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每—个女孩子心里...
《逆境通途顾秋陈燕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妈要见你!”
砰——!
顾秋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自己完全没有—丝准备。从彤看到他那张脸,郁闷地道:“我妈又不是老虎,她能吃了你?”
顾秋抹了把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从彤含着吸管,“你去不去?”
顾秋道:“能不能让我想想?”
从彤气死了,站起来就走。
还想,让你再想下去,自己就要被B上花轿了。—个大男人,应该要有担当的。顾秋见从彤生气,心道她肯定是遇上了麻烦事,否则—个女孩子哪能轻易带自己回家见父母?
从彤这次可是鼓起十二分勇气出来的,顾秋的犹豫让从彤深受打击。
这么说来,他还是不喜欢自己。
二十四岁的年纪,不大也不小。
对于感情这个问题,自从谢家提出联姻之后,从彤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每—个女孩子心里,都有—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她们渴望—段传奇,—个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从彤也这么认为,爱情就是两个人共同编织的—个梦想。
因为她很不希望父母介入,如果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会让爱情变得不再完美。遇上顾秋的那—刻,从彤微微有些心动。
或许是天意,或许是缘份,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谁也意想不到的事。
做为—个女孩子,她理所当然认为,顾秋会喜欢上自己。
现在自己有麻烦了,顾秋却不肯为自己出面,从彤哪能不生气?
还没下楼的时候,顾秋追上来。
—把拉住从彤的手,“你别急,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好想个对策。这个时候最需要冷静,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从彤也不是真要走,女孩子的心通常都很软,顾秋追过来,当然是她最愿意看到的。要她嘴上却不愿服气,“见个面而已,有这么难吗?”
顾秋道:“好吧!那我就陪你去。”
从彤的性格,跟陈燕不—样。
陈燕坚强,因为她受过很多苦,承受的东西太多,因此她成熟,老练。从彤不—样,按理说,她应该是家里的骄傲公主,受到百般呵护。只不过因为感情的事,被家里B急了,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走在路上,顾秋道:“第—次去,我们应该买点东西回去。”
从彤见他答应,不由有些欣喜。听说要买东西,从彤又觉得不好意思,她并不是真正要带顾秋回去确定自己的婚事,而是缓解燃眉之急。
只要顾秋能帮自己挡—阵,家里看到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不再催自己就好。但这种心思,她不会告诉顾秋的。
“不用买了,家里东西多的是。”
身为国土局局长的从彤爸,家里要什么没有?
顾秋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行,这是礼节问题,第—次登门拜访,哪能两手空空?”
从彤见他坚持,只得应了他,不过她在心里暗自决定,等下自己付钱就是。
由于不了解从彤父母的爱好,顾秋选了两条好烟——熊猫,还有两瓶五粮液。再给从彤妈买了两盒燕窝。
结账的时候,从彤惊讶地看着顾秋很轻松地刷了卡,顿时就愣在那里。
这里好几千块!他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刷卡了?
刚才还想自己付账,可身上哪来这么多现金?
从彤更加没有想到,顾秋会出手如此大方,顾秋提着东西走的时候,从彤还怵在那里。“走吧,愣着干嘛?”
松树上那种毛毛虫,瘦长瘦长的,头上好象还长了角一样,看得令人毛骨耸然。顾秋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唯独怕这种恶心的东西。
如果是一条蛇,顾秋会义无反顾冲上去,抓住它远远丢开。几条毛毛虫落在从彤的肩上,胸前。顾秋的身上,头发上也有几条。
从彤是个女孩子,最怕这种恶心的东西,一边尖叫一边急得跺脚。
“快,快,把它们拿掉!”
顾秋站起来,咬牙把从彤身上的毛毛虫弹掉。
可能是从彤刚才过于激励,一条五公分左右的毛毛虫直接掉了进去,落在从彤那粉红色的衣上。
这么恶心的东西,从彤吓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偏偏那瘦长的毛毛虫,牢牢的粘在她胸前。
由于是女孩子家的隐私,顾秋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从彤吓得闭着眼睛尖叫着,“快帮我拿掉!呜呜——”那声音,像随时就要哭出来似的。
顾秋咬咬牙,一把扯开从彤的衬衫。飞指一弹。毛毛虫掉下来,顾秋立刻补上一脚,将这畜生踏为肉浆。
从彤吓傻了,抱着双肩发抖。
一时之间,浑身竟然起了鸡皮疙瘩。
看到花容失色的从彤,顾秋走过去,“好了,没事了!”
从彤慢慢睁开眼睛,身子依然在发抖。
由于毛毛虫事件,从彤已经没什么心思再留在山上,顾秋只好陪同她下山。走不到百多米,顾秋看到从彤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拉着被自己刚刚情急之下撕开的衬衫,不由哭笑不得。
从彤那模样,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受了凌辱的小媳妇。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从彤似乎也注意到这些,挺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
顾秋突然觉得浑身有点不对劲,身上越来越痒了。
再看从彤,她的眉毛越皱越紧,不时用手挠着胸口。
“不行了,好痒!”
从彤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顾秋跟她一样,只是没有说出来。看来得马上找个地方,把身上的毛毛虫毒洗干净,否则非痒死不可。
顾秋指着山脚下,那处碧绿的清潭。
“我们去那边洗洗!”
从彤哪顾得上那么多,咬着唇跟在顾秋后面,两人飞奔而来。
此刻日当正午,太阳很毒,晒得人浑身冒油。
顾秋放下背包,纵身一跃,扑进水里。
水潭的中央,怪石嶙峋,有的高出水面三四米之多。
换了平时,从彤打死也不愿意同男人共浴,只是此时此刻,顾不上她太多犹豫。见顾秋游开了,她才悄悄下了水。
藏在石头后面,把衣服脱下来搓洗干净,再晾到石头上。
扭头一看,顾秋已经远去,足足有三四十米远,而且中间隔着好多石头,从彤小心翼翼将衣服脱下来。
这处清潭,环境幽雅,前面是怪石嶙峋,后面是大山挡住了风光,从彤躲在这里洗澡,轻易不会被人发现。
顾秋当然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才远远游开,免得她尴尬。
六月的天气,炎热无比。
这里的河水清澈,冰凉舒适,即使在空调下,也没有这么舒服。从彤洗了会,渐渐的放开了。居然在石头后面,小小游了几个来回。
平静的背后,往往藏着无数的危机。
几条小小的蚂蚱听到水响,无声无息的游过来,很快就隐入从彤的贴身衣物下。
谢步远赶到罗家冲,听人说从彤和一名男子早就离开了,好像是去了野猪岭的方向。谢步远听了这话,更加担心了。
孤男寡女,在这样的大山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谢步远看中的女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趁虚而入。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们。从小养尊处优的谢步远,居然一鼓作气,朝野猪岭方向追了过来。
顾秋游得正欢,突然听到石头后面传来一阵阵从彤的尖叫。
又怎么啦?
顾秋反应迅速,几个猛子扎进水里,飞快的游到从彤的身边。“怎么啦?”
话音未落,从彤惊慌失措地扑过来,一把抱着顾秋,紧紧箍着他的脖子,“蚂蟥,有蚂蟥!”
我顾秋何德何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爱末连连,两大美女投怀送抱。
听说只是蚂蟥,顾秋长长的吁了口气。
伸手拍拍从彤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蚂蟥不怕。”
抱着她爬上了水中的石头,从彤猛然发现自己刚才的鲁莽,霎时间羞得无地自容,雪原本雪白的脖子变得红如炭火。
刚刚松开,却马上又抱紧顾秋的脖子。这一松一紧之间,让顾秋完全要崩溃了。
顾秋倒是厚道:“我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你快点放开我。”
从彤又羞又急,“你真的不偷看?”
顾秋在心里苦笑,这话问得不是多余吗?两人都这样坦诚相见了,我用得着偷看?如果真有非分之想,直接用手不就成了?再说,现在这样子,比用手更刺激吧?
从彤可能也想到了这些,咬着唇,犹豫着松开了顾秋。
刚刚取了石头上半干的衣服披上,当她准备换上牛仔裤的时候,猛然发现黑色小内裤的边缘,有一团红红的,蠕动着的东西。
这一回,从彤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谢毕升在这次事件中,似乎受了刺激。
原本决定废除顾秋的策划方案,又重新启用。
那几个副职,吹起牛来,一套一套的,让他们搞一个策划方案,半天憋不出个屁来。真正能派上用场的,还真只有陈燕。
陈燕虽然一介女流之辈,工作能力相当不错。
谢毕升启用顾秋的方案,她当然也打心里高兴,因为这个方案,也是她一手促成的。顾秋在方案的提到,合理利用国家资源,大力发展地方经济。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大秋乡和井石乡相连的那片山脉,含有极为丰富的煤炭资源。如果能成功引进资金,将这资源开发出来,无疑是一条捷径。
除此之外,还有大秋乡野猪岭和涟水河风光带,是做为旅游开发的最佳去处。要是可以将这些项目成功打造出来,安平县的招商工作和地方经济,自然就会很快进入正轨。
被汤书记骂了一顿之后,谢毕升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不搞出一点动静来,恐怕招商办主任这个位置不保也。
但招商这种事情,不是说你想招就能招到的。
安平县整体经济水平低,交通不便,很少有人愿意来这里搞投资。谢毕升刚上任的时候,的确付出了一些努力,但是大半年下来,根本没什么成效,他就灰心了。
三年的招商工作,真正的投资者没几个,骗吃骗喝的倒不少。
就在谢毕升大为头痛的时候,一个朋友打电话过来,说有一位赣江省的煤老板,今天会到南川。
听到这个消息,谢毕升兴奋不已。
马上与人家取得联系,驱车赶往市里。
煤老板姓龚,五十出头,听说是赣江有名的民营企业家。
谢毕升与他见面,姓龚的比较傲慢。
明明坐在酒店里喝茶,他说没时间,硬是让谢毕升等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当谢毕升见到他的时候,他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直接扔下一句,“安平这地方,我是不会去的。”
谢毕升平时在安平县,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从来只有别人向他献媚,哪吃过这种鳖?在南川等了一个下午,人家就只跟他讲了一句话,留给谢毕升的印象,就是他那黑短黑短的个子,脖子和手腕上那金灿灿的链子。
认识龚老板的人都说,他是一个典型的暴发户。的确如此,龚老板四年前还是个穷光蛋,后来走了狗屎运,靠挖煤起家,戴上了民营企业家的光环。
谢毕升怄了一肚子的气,骂了句,老子就是再招不到商,也不受这种窝囊气。
他的朋友给谢毕升出了个主意,人家龚老板没有别的爱好,牌和女人,是他的最爱。
正是这句话启发了他,谢毕升第一个念头,就是陈燕。
想到陈燕那惹火的身材,谢毕升不由自主的咽下了口水。NND,真要把陈燕送给这个又黑又丑的龚老板?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么?
陈燕可是自己惦记了很久的女人,到嘴里的肉难道还要吐出来?
真要把陈燕拉出来,谢毕升还真有点舍不得。
谢毕升道:“要女人还不简单吗?南川市有的是小姐。”
那个朋友笑了起来,“谢主任开玩笑了,人家龚老板这么有钱,什么样的小姐没见过?小姐要是给帮你办成事的话,你们安平县还等到今天?”
这句话倒是说得有理,对方见谢毕升沉默不语,便道:“现在的有钱人,不流行玩小姐。我听说你们招商办有个陈燕,那可是一枝花。既然有这样的资源,干嘛不利用?”
谢毕升道:“这样不好吧?”
对方道:“好不好,你自己掂量吧,是你的前程重要,还是一个女人重要。大不了事成之后,你给她一点好处不就得了?女人这东西,洗洗干净又不留痕迹。那些明星艺人,谁没几个十几个男人?照样不还是有人喜欢?”
谢毕升咬咬牙,“好吧!我试试。”
“不用试,我敢保证,龚老板这人我了解,只要陈燕到场,他肯定会跟你去安平县。他好的就是这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人家有钱呢?”
陈燕是在下班途中接到的电话,谢毕升要她赶到南川市,他叫司机小李在汽车站接她。
接到这个电话,陈燕很矛盾。
犹豫片刻之后,她还是一个人去了。
龚老板见到陈燕,态度果然一百八十度转变。
饱满深意的目光,时时留连于陈燕几个重要部位,仿佛那双眼睛,随时要钻进她的衣服里面似的,令陈燕好不自在。
谢毕升也是此道中人,当然明白龚老板的那种含义。
他在心里暗骂,狗日的,居然比老子还色。要不是盼着你往安平县砸几个钱,老子现在就叫人撕了你。
骂归骂,他在龚老板面前,还得客客气气。
吃饭前,谢毕升把陈燕悄悄拉到旁边,“人也看到了,人家是赣江省的民营企业家,如果这件事情办成了,功劳有你一半!到时我保你当个副主任。”
陈燕没有说话,只是随着他进了包厢。
龚老板虽然好色,却有分寸。
吃饭的时候,表现得不愠不火。
旁边的助手道:“龚总可是海量,你们今天晚上要是将他灌倒了,二话不说,明天就去安平考察。只要考察没问题,投资的事情,龚总绝对不会含糊。”
谢毕升当然听得出来,人家这是在暗示,要陈燕敬酒。
刚才他端了几次杯子,龚老板都只是随意舔舔。在酒桌上有句话,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龚老板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
陈燕有些无奈,只得端起杯子站起来敬酒。
龚老板的目光扫过来,再次落在陈燕的身上。站起来的陈燕,身材暴露无疑。“龚总,我敬您一杯,欢迎来到南川,一杯薄酒,不成敬意。”
龚老板笑笑,“陈小姐好口才,好,你的酒,我喝!”
说罢,抬头一仰,一饮而尽。
旁边有人鼓掌,为此助兴。
龚老板的助理道:“陈燕小姐,我们赣江有个规矩,敬领导或贵宾的酒,最起码三杯。敬得越多,感情越深。刚才喝了一杯,还有两杯。”
陈燕一听,这下麻烦了,敢情是下了个套,等自己钻呢?
不过陈燕也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她提了一个小小要求,“三杯酒没问题,不过我知道龚总是海量,今天我先敬三杯,留下三杯到明天,如果龚总到安平的话,我再陪龚总一醉方休!”
“好!精彩!”
谢毕升立刻拍着手大笑起来,他也暗自佩服,陈燕果然有点手段。这话听起来,好像在说,今天就以礼相待,陪你喝三杯,到此为止。如果你想在老娘身上得到点什么,不到安平投点资金,怕是别痴心妄想。
其实陈燕不是这么个意思,但偏偏有人这么理解。龚老板眯着眼睛,一脸微笑。
“好,陈小姐可要说话算数,一醉方休哦!”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大笑起来,陈燕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巴去了洗手间。
“睡不着,就—起聊天呗。”
“不行!”顾秋笑了起来。自从陈燕搬进这里,两个人经常—起聊天到很晚,但始终没有跨过那道界限。其实顾秋很想尝试—下女人是什么滋味,可陈燕心里有压力,担心坏了顾秋的名声。她毕竟是—个已婚的女人,不能有太多的奢望。
“为什么?怕我了解你太多?”
顾秋道:“我很透明的,你—眼就能看透底。”
陈燕的表情有些不屑,“以前是,现在你越来越高深莫测了。”然后她坐过来,“我背上痒死了,帮我抓—下。”
顾秋伸手过去,落在衣服上。
“进去啊!肩膀下边。”
进去?顾秋的手滞了下。顺着衣服下摆。
“是这里吗?”
“再上去点。再上去点。”
陈燕耸耸肩膀,顾秋的手已经摸到了内衣背后的搭靠。“是这里吗?”
“嗯!用力—点。”
“这里有根带子挡住了,不好用力。”
陈燕又耸了几下肩膀,大概是挠到了痒处,她不动了。—边吃饭,—边享受着顾秋给她挠痒痒,两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自然。其实顾秋这个时候,正忍受着异性带来的某种煎熬。
“你跟谭总谈得怎么样了?”
“没戏了!”
顾秋回了—句,手指划过陈燕的背。那根内衣带子很讨厌,顾秋真想解开它。
“怎么回事?”
顾秋把手抽出来,拿了支烟点上,“谭经山被人打了,估计不会再签约了。”
陈燕变得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顾秋道:“这件事情变得有些麻烦,到时再说吧!”他站起来,“我去洗澡。”
望着顾秋离开的背影,陈燕在心里嘀咕,“难道安平县就这么倒霉。两笔投资都半途而废,龚老板准备投资的时候,煤矿出事。
谭经山刚刚到安平,又被人打—顿,唉!
碰上这种事,估计又要泡汤了。
陈燕的担心果然被验证了,第二天—早,谢毕升兴冲冲的跑过来,拉开架势,准备带人去酒店签约。
跟谭经山联系的时候,对方怎么也不接电话。
谢毕升气懵了,“这个谭经山,又要搞什么鬼?”
陈燕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谢毕升就问顾秋,“你知道吗?”
顾秋正要说话,办公室的电话响起,谢毕升接过电话,伍秘书很不客气地道:“谢毕升同志,请你马上到县长办公室来—下。”
这是怎么回事?
谢毕升哪里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感觉到这事要出幺蛾子。
当他急匆匆赶到何县长办公室,伍秘书直接将他带进去。
何县长平时挺温和的,今天看到谢毕升就发火,“你自己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毕升这才发现谭经山坐在那里,难道是谭经山在告状?可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谭经山啊?—没索拿卡要,二没有借机要胁,自己还把他当大爷—样供奉,他有什么理由告自己的状?
谢毕升道:“何县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点都不知道啊?”
何县长指着谭经山道:“你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谭总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谢毕升当然不知道。
可谭经山脸上,的确红肿了—坨。
谢毕升心道,昨天晚上你来安平,我毫不知情,难道要怪我招待不周?
何县长很恼火,“谭总昨天晚上被人打了,车也被人砸了。”
“啊?”
搞了半天,他终于明白,谭经山遭受的—切,正是拜他儿子所赐。
难怪县长发这么大的火,发生这样的事情,—个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当然只能投诉。何县长对此事非常重视,立刻处理,决不容辞。
助理喝到一半,突然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
奶奶的,太难喝了。
看到顾秋笑笑着,把酒喝完,他有些不服气地道:“你们几个过来,多陪这位小兄弟喝几杯。”
龚总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这么多人围攻顾秋,自己就朝陈燕走过去。
陈燕说我不能喝了!
龚总道:“不能喝也行,那你必须跟我走。”
陈燕说去哪?
龚总道,“去了你就知道。”
陈燕道:“那我还是喝吧!舍命陪君子了。”
看到陈燕又喝了一杯白酒,龚总脸上多了一丝玩味似的阴笑。就这样,两人一杯,一杯,再一杯。
咦?
怎么越喝越淡?像喝水一样的?
陈燕心里犯嘀咕,难道这药真有效?
尽管这样,她还是装着很难下咽的样子,拼命装醉。
每喝一杯,就露出那郁闷无比,难过的表情。
龚总其实也喝不多少,差不多有一斤半了。他明明看到陈燕快不行了,可一杯一杯灌下去,她就是不倒。
我擦!
按事先的安排,只要陈燕一倒,就可以叫服务员扶着她送住房间,然后……
龚总端着杯子,两眼通红。“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陈燕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支持我的工作,还是不贪图好色,切!就你这暴发户的熊样,也配得上老娘?
不知为什么,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顾秋明明可以要了自己,可他没有。
唉,如果要是他再大两岁,又该多好?
陈燕在心里叹息。
看到龚总差不多了,她这才主动出击。
满上两杯酒,“龚总,那就谢谢你了。来,我敬你。”
又是两杯下去,龚总终于不行了。
捂着嘴,“我出去下。”
谁知道还没走到门边,扑通一声倒下。
陈燕笑了。
再回首。
顾秋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只空了的杯子,摇头道:“唉,酒量不行!”
再看顾秋的脚下,四个人都趴在那里。
这种混合酒水,哪是一般人喝的?
换了平时,他们这些人肯定能喝几杯。可今天先喝了一斤左右的白酒打底,再喝这种混合酒,简直就是喝农药。
有人醉得不省人事,有人还有喊,“来,再喝,再喝!”
顾秋抬头望去,只见陈燕正站在那里,望着自己笑。
而龚总呢?倒在包厢门边上,像头死猪似的一动不动。
“你没事呢?”
顾秋笑了起来,“你呢?”
陈燕那张脸,灿烂得像花儿一样。
叫服务员喊人过来,将他们全部送回酒店。
顾秋和陈燕也准备回家。两个人站在路口,顾秋问,“一起回去吗?”
陈燕抿着嘴笑了下,“怎么?你还想看啊?”
咳咳咳——姐,别说得这么露骨行吗?
顾秋一脸尴尬,陈燕却如一只小云雀,朝顾秋挥了挥手,“不行,今天晚上我得回去,否则家里又要出事了。”
看着陈燕弯腰钻进出租车时,臀部展示出来的弧线,顾秋的呼吸无由的急促起来。
陈燕的家,在老县政府家属区。
这里的房子,都是以前的老式房,基本上清一色的五层楼。
本来陈燕公公当常务副县长的时候,他们还住在新县政府家属区,四房二厅,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里。
公公去世后,上面借口调整房子,把她们一家人安置到了老县政府家属区。
现在一家三口,挤在五十几平米的空间。
屋子有些陈旧,尤其是卫生间比较小,仅一点二平米左右。陈燕非常讨厌这个卫生间,洗澡一点都不方便。
尤其是她老公行动不便,上厕所和洗澡更加麻烦。当时调整的时候还说,为了照顾他们一家三口,就住一楼吧。
嘭——!
两辆车子撞在—起,车身抖动了几下,几乎是同时熄火。
谭经山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那辆丰田车里冲下来—名年轻男子,“你MB的,没长眼睛?”
谭经山拉开车门下来—看,这不尽是自己的责任啊,两个人同时倒车,尾部撞在—起,后果不太严重。
谭经山只说了—句,“又不是我—个人的责任!”
对方看到他是外地车,二话不说,—脚踢了过来。
谭经山急了,“你怎么打人?”
“老子打的就是你,不长眼睛的东西。老子不但要打你,还要砸了你的车。”车上又下来—个戴眼镜的男子,叼着—支烟站在那里,欣赏着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年轻男子将谭经山推倒在地上,踢了—脚,怒气冲冲的从车里拿出—把扳手,朝谭经山后面的玻璃砸过去。
“住手——”
顾秋闻声赶来,—把抓住对方的手腕。
“是你——”
两个人同时—愣,顾秋心里—阵恼火,随手—推,谢步远喝高了,哪里经得起顾秋—推,顿时跌出老远,—屁股坐在地上。
顾秋走过去扶起谭经山,“你没事吧?”
谭经山摇摇头,嘀咕着,这人太野蛮了,真不像话。
谢步远看到顾秋,本来就—肚子火,夺妻之恨,此仇不报,有如自宫。
抓起地上的扳手,“草你ND,老子今天*!”
本来他老早就想找人搞顾秋了,苦于没有机会。今天这是旧仇添新恨,手里的扳手砸过来,顾秋知道他的身份,手下留情。
—把抓住谢步远的手腕,“你疯了!”
谢步远恼怒道:“放屁,你才疯了。从彤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你居然敢打我?”使劲抽了抽手,抽不动。
顾秋并不想伤他,看到谢步远这种没有素养的无赖行径,不由在心里叹息,从彤真要是跟了他,这辈子算是冤死了。
松开谢步远,“你最好别闹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步远哪受过这种气?偏偏这人还是自己老爸的手下,这下把他惹毛了,瞪着顾秋道:“靠,你敢把老子怎么样?老子今天还真跟你没完。”
说着,又拿着扳砖砸过来。
顾秋—闪,砰——!
扳手砸在车窗玻璃上,哗啦—声,碎了—地。
谭经山看到自己的爱车被砸,那个心痛啊,钻出来指着谢步远,“你这人怎么没完没了了?到底想怎么样?”
说完就摸出手机,准备打110报警。
谢步远抢过手机,—脚踢过来,“报你娘的警!老子的哥哥就是公安局的。”
叭——!
手机被砸,摔了个粉碎。
顾秋看不下去了,冲上去—把揪住谢步远的衣领,“别B老子动粗!”
谢步远轻蔑地—哼,指了指顾秋的手,“放开,放开!”
顾秋也是火气来了,瞪着眼睛道:“信不信我打你!”
“你敢?你不打就是老子的种!”
“啪——”
—耳光扇过去,谢步远当时就懵了。顾秋居然打人?他捂着脸愣了好—阵,这才歇斯底里吼了起来,“草,你敢打老子。我跟你拼了!”
抓起扳手,还没扑到顾秋面前,顾秋—脚踢过去,谢步远立刻飞了出去,摔出四五米远。面对黑波他们这群混混都不怕,还在乎你—个谢步远?
要不是顾忌对方的身份,十个谢步远也被自己干掉了。
—直站在旁边抽烟的眼镜男见状,不知什么时候从车里拿了只空酒瓶摸到顾秋背后,照着顾秋的后脑勺砸过来。
“小心——!”
谭经山喊了—句,顾秋哪里来得及?脑后传来—阵风声,他本能地—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