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青云直上全集

青云直上全集

燕子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青云直上》,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他出身穷苦农家,无背景无人脉,毕业后进入了官场的最底层,官场险恶,他摸爬滚打,为了防着旁人的阴谋诡计而日夜警惕不敢松懈……他相信,只要坚守着这一颗赤诚之心,拒绝诱惑,恪守本分,一路稳扎稳打,定能如愿步步高升……【fq】...

主角:姜雨薇崔哲   更新:2025-03-23 09: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雨薇崔哲的现代都市小说《青云直上全集》,由网络作家“燕子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青云直上》,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他出身穷苦农家,无背景无人脉,毕业后进入了官场的最底层,官场险恶,他摸爬滚打,为了防着旁人的阴谋诡计而日夜警惕不敢松懈……他相信,只要坚守着这一颗赤诚之心,拒绝诱惑,恪守本分,一路稳扎稳打,定能如愿步步高升……【fq】...

《青云直上全集》精彩片段


“刘乡长,你激动个什么?是不相信组织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你心虚了?”

我瞥了一眼刘文才,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本来对他处心积虑的陷害,我就一直在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更何况当着调查组的面,我更不可能弱了气势。

刘文才还想说什么,薛翰林打断他,沉声道:“武乡长,你继续说下去。”

我点点头,把我是如何发现疑点,又是如何一步步调查出矿难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在说的过程中我并没有添油加醋,语气平缓,不急不躁,但这样娓娓道来的方式反而却更有说服力,薛翰林眉头越皱越深,而刘文才的脸上则是越来越难看。

“薛县长,他这是血口喷人!”

我刚一说完,刘文才就指着我,对着薛翰林赌摆出一副赌咒盟誓的样子道:“我以一个二十多年老党员的党性起誓,武常思说的那些纯属子虚乌有!请组织相信我,这是栽赃陷害!”

“到底是谁在栽赃陷害,又是谁在血口喷人?党性?出了事故就想逃避责任,甚至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来,你还有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党性?”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各位领导,我刚才所说的,杜宝安和那六位矿工都可以作证,另外乡派出所教导员孙景林也跟着我们去藏尸体的山洞提取了物证,是真是假,请他们来一问便知。”

“你……好好好!我就看看你串通他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刘文才被我噎的够呛,有些气急败坏指着我说道,然后就坐回椅子上,但出乎我意料之外,他并没有因此而显得方寸大乱,我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现在的局面虽然对刘文才来说很不利,但却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而且他也不是在孤军奋战。

我看了一眼姚援朝,发现他的神色很严肃,但却并没有帮我们两个之中任何一个开口说话的意思,这只老狐狸很明显是在观望,在形势不明朗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表态的。

薛翰林和调查组其他人商量了一下,然后派人分头去找杜宝安和那六个矿工了解情况,孙景林也被他们通知带物证赶了过来,很快这些人都先后回来,薛翰林分别听了他们的汇报,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这些人说的并没有什么纰漏,而且证词都互相吻合。

刘文才这回脸色终于不复之前的镇定,额头满是冷汗,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后悔,我估计刘文才绝对没有想到,就在他到县里短短的一天时间之内,我就把前因后果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事实上如果我有遗漏的话,或者这些人带回来的证词有前后矛盾的地方,他都可以抓住痛脚反击,但现在他已经无从下手。

薛翰林沉默了一会,冷着脸问刘文才道:“刘乡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到薛翰林从之前称呼的“文才”变成了现在的“刘乡长”,我顿时一喜,这种称呼的转变虽然很细微,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却表明薛翰林现在已经很生气,证明他对我所说的已经相信了个七七八八。

我既然能察觉到这一点,刘文才当然也能,他好歹在官场混了二十多年,听出这弦外之音,他的脸上一下子就变得惊慌起来,急忙道:“薛县长,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们,这都是他们事先串通好来陷害我的!武常思所谓矿难发生的那天,援朝书记跟我在一起,他也可以给我作证,矿上根本就没有出事,甚至我们连杜宝安的面都没有见过,栽赃陷害逃避责任更是无从谈起!”

“是吗?”

薛翰林瞥了姚援朝一眼,漫不经心道:“姚书记,那你说说看。”

听到薛翰林对姚援朝也改变了称呼,我在长出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疑惑,因为很明显这是他在给姚援朝压力,可是就目前摆在台面上的证据来看,虽然是事实而且没有瑕疵,但从程序上其实并不足以对这次矿难事件盖棺定论,我环视四周,确定包括薛翰林在内,这些调查组的人我都是第一次见面,交情更无从谈起,我不知道薛翰林为什么如此相信我,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刘文才这回算是完了,只差姚援朝这根压垮刘文才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此刻我已经并不担心姚援朝会出尔反尔,其实从一开始,他虽然答应我会出卖刘文才,但我知道他当时只是口头上答应,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有给他展示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他聪明就聪明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当一根墙头草见风使舵,可现在矿难的真相已经摆在了调查组面前,局势也基本明朗,继续包庇刘文才只会像赌桌上筹码本就不多的赌徒,没有任何意义。

“那我就说说吧。”

姚援朝放下已经在手里拿了很久的搪瓷杯子,我看到他手心里满是汗水,看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紧张的不行,姚援朝清了清嗓子,环视四周,这才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道:“首先呢,当着调查组各位同志的面,我要承认一下自己的错误,身为乡党委书记,在这件事上我存在严重的失职,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没有坚定立场,我辜负了组织的信任,同时,我也要向常思同志表示我的歉意。”

说着,姚援朝竟站起身来向我鞠了一躬,虽然知道他只是做戏,但我还是赶紧站起身来连说使不得。

“姚书记!你在胡说些什么?”

刘文才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苍白无比,望着姚援朝的眼神也是充满了难以置信。

姚援朝没有理会他,而是坐下来继续说道:“至于矿难的真相,常思同志已经把来龙去脉向各位阐明过了,我就不在此多做陈述,我要检讨的是,我不应该架不住文才乡长的请求,跟他一起把责任嫁祸给常思同志,但请大家理解,因为我和文才乡长在坎杖子搭伙已有五年,这五年中我和他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而且平心而论文才同志平日工作也是兢兢业业,在坎杖子广大干部群众中也是有口皆碑,他做出这样的事也是一时糊涂,所以我请求组织对他从轻处理,至于我,我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最后,我也很庆幸,常思同志并没有因此而受到牵连,从对这次事件的处理情况来看,他的工作能力和应急处理能力无可挑剔,有他这样一位干部,是坎杖子乡群众的福气,常思啊,好好干,咱们乡的未来,我就托付给你了。”

我惊讶得半张着嘴赶紧点点头,对姚援朝佩服得五体投地,由始至终,他这番话说得抑扬顿挫,极有条理,承认错误的态度先不说,就单单为刘文才求情和捧我这一点上,就好好给我上了一堂课,到底是混了二十多年官场的老油条,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语言艺术。

刘文才早已经瘫软在了椅子上,面色死灰,姚援朝的话无疑给了他最后一击,矿难的责任加上栽赃陷害,以及第二次为了嫁祸给我人为制造的事故责任,估计他开除公职是肯定的了。

但看到他这副样子,我还是有些心有戚戚,从某种程度来说,刘文才能爬上一乡之长这个位置,也并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他很有能力,这一点从宝安金矿一出事,刘文才马上能想出嫁祸我这个即将上任的副乡长来洗脱责任就看得出来,而且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周详,如果不是我命大,那位死者家属没有带遗像或者杜宝安是个小人伪君子的话,我很可能已经着了他的道。

其实刘文才之所以这样做,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才四十出头,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这样一场矿难对他的仕途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换做是我的话同样会不甘心。

但理解归理解,不甘心归不甘心,这并不代表我就可以因此而替刘文才背黑锅。

姚援朝说完之后其实这次矿难事故就已经盖棺定论,薛翰林简单做了一下总结发言,然后和调查组其他的几位同志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姚援朝和刘文才带回县里,然后形成书面材料上报纪检委和组织部,由他们牵头,按照有关规定拿出处理意见,最后上会处理,事件经过和处理决定会以通报的方式在全县下发。

薛翰林果然是雷厉风行,散会后时间还没有到午饭的时候,我本想尽一下地主之谊,但却被他婉拒了,说要回县里汇报情况,而且他还有其他工作需要处理,我也不好在挽留什么。

不过就在调查组即将离开的时候,薛翰林却把我单独叫到了一处远离人群的僻静地方,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我这次能这么快回县里交差,多亏了你,不过你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雨薇果然没有看错人,好好干,不要让我们失望。”

薛翰林这时候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先前盛气凌人的威严,反而颇有些长辈对待晚辈语重心长的意味,原本我应该是受宠若惊,但这时我的大脑却完全处于当机状态。

因为他提到了姜雨薇。



张鹤城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老成持重,表面上始终挂着一副若有若无的笑容,似乎人畜无害,并没有什么威严,但大家伙谁都知道,既然他能当上乡党委书记,就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在会议室里,县委组织部来送干部的同志把张鹤城介绍给乡党政班子成员之后,又宣读了由我暂时主持政府全面工作的决定,不出我的所料,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气氛立刻就变了,大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服气,尤其是王勇和另外一位叫张忠杰的副乡长,脸色阴沉的都快拧出水来。

对此我也有些头疼,但稍微一想他们这样其实也很正常,这就好比排队去买火车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却被别人加了塞,等人家买完票再轮到到自己的时候,却从售票员那里得知票已经卖光了,这换成谁心里都觉得憋屈。

陪组织部来送干部的同志吃了个午饭,等他们走后,张鹤城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里,一进门他就倒上了茶水,递给我道:“在县里的时候就听薛县长念叨你,说你年轻有为,我还有点不相信,来的路上我还在想,这武常思到底是个什么样?结果这一见面,好家伙,比我闺女年纪大不到哪去,却都干上乡长的活了,跟你一比,我这老家伙不服老可是不行呦!”

“张书记过奖了,这样一说我倒是有些无地自容了。”

我受宠若惊,赶紧双手接过茶杯,并没有因为张鹤城的夸奖而沾沾自喜,很明显,他对我另眼相看,其实很大一部分还是因为薛翰林的原因。

“呵呵,你啊你啊,还在这跟我谦虚,你的事可在县政府大院都传开了,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客套了。”

张鹤城摆了摆手,有些严肃道:“我准备过一阵开个会,部署一下咱们乡下半年的工作任务和目标,既然咱俩搭伙,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党政工作分工不分家,以后咱俩之间有什么事,就提前通个气儿,到时候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听张鹤城这么一说,我表面上装作思考的样子,心里却有些纳闷,新官上任三把火,张鹤城刚来坎杖子还什么都不了解,而且我来的时日也不多,我们两个都是根基未稳,他这把火是不是烧得急了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我打算发展干果种植的想法说出来,因为毕竟张鹤城才是名正言顺的一把书记,他既然这么急着开会,我也摸不准他是不是事先就已经有了什么打算,于是我摇了摇头,说我还年轻,很多事情还不懂,一切听张书记安排,我全力配合就是了。

张鹤城显然很满意我的回答,不过却并没有透露他准备部署工作的内容,而是话锋一转跟我唠起了家常,但话里话外却时不时的拐弯抹角打听起我和薛翰林的关系,我都用薛县长可能比较赏识我的原因搪塞了过去。

从张鹤城办公室出来,离老远就看到周元鹏鬼鬼祟祟的站在我办公室门口,猛然见到我,他的脸上有些慌乱,看到我脸上有些不太高兴,赶紧摆摆手,让我别误会,说有事找我。

我皱了皱眉头,让他进屋,问有什么事。

周元鹏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县水利局要来检查防汛工作的通知,上面写着根据省气象局预报,未来几天内会有强降雨天气,要各乡镇做好防汛工作,而检查日期居然就是明天,但发文的落款日期却是两天之前了。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才给我?”

我瞥了一眼周元鹏,直觉告诉我这事没有这么简单,防汛是水利工作的一部分,而水利本来就是我刚来时候议定的分工,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主持政府全面工作,周元鹏再傻也不可能现在才把文件给我,更不用如此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

“武乡长,这事真不怪我!”

看到我有些生气,周元鹏赶紧解释,说这个文件的确是两天之前就到了,但是那时候恰好王勇在他屋里接电话,看到这个文件就说由他转交给我,周元鹏也就没有多想,就给了他,哪成想今天上午王勇叫他去办公室打扫卫生,周元鹏才在他桌子上发现了这份文件,怕耽误事,更怕我误会是他没及时把文件给我,这才偷拿了出来。

“行了,我知道了。”

我不动声色,把文件交还给周元鹏,道:“这事你干得不错,不过你还是把文件放回去吧,兴许是王书记忘记了,保不准他呆会就给我送来了,这事不要出去乱说,万一被他误会了,倒霉的还是你。”

“武乡长您就放心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嘴巴严着呢!”

周元鹏当然也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在临走之前,他还是顺嘴提醒下前一阵我私下里找姚援朝谈话的事,意思是叫我别忘了他的好。

周元鹏对我殷勤,我当然知道他图的是什么,之前他可能纯粹把我当成了一个副乡长,他得罪不起,但现在他却把我当做了可以转正的靠山。

至于王勇,我不确定他这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了。

周元鹏走后,我把水利站长贺斌找了过来,告诉他县水利局要来检查的事,贺斌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说他干防汛已经好几年了,而且早就制定了汛期二十四小时值班值宿制度,叫我放心,保证不会出问题。

我点点头,表示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是详细的询问了他一下防汛工作的注意事项和近期工作情况,因为临时部署什么的已经来不及,但起码明天来检查的时候我不至于一问三不知。

贺斌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出门去了一趟厕所,要说农村有什么不好,就是上厕所麻烦,都是旱厕,夏天还行,一到冬天小北风一刮那可真是折磨人。

??夜晚的乡政府大院漆黑一片,家在本地的都回家了,在单位住宿的也基本都睡了,刚出去的时候因为尿急还没有注意,等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王勇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我犹豫了一下,文件的事说小不小,但说大还真算不上大,好歹也是同事一场,王勇资历老懂得又比我多,以后难免有用得到他的时候,反正他也还没睡,我就准备进去找他谈谈,顺便给他一个台阶下。

可刚一到门口,就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勇哥,你可真是坏死了,非要开着灯,这要是叫人发现了,你让人家可怎么活。”

这声音又娇又媚,我听着很耳熟,稍微一合计就对上了号,是乡组织委员金莉莉,不仅结婚了,甚至连孩子都上了小学,没想到她和王勇搞在了一起。

两人似乎是刚完事,只听王勇气喘嘘嘘道:“开着灯才爽嘛!嘿嘿,小宝贝你怕什么?这个时候,该回家的回家该睡觉的睡觉,谁能注意到?再说了,就是有,谁还敢大半夜的往我门口凑乎不成?”

我有些尴尬,虽然不符合纪律和道德,但这毕竟是人家你情我愿,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我刚准备离开,金莉莉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停下了脚步。

“那可不一定,人家武乡长可是经常工作到半夜呢。”

“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你说他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蛋子,走狗屎运当上副乡长也就罢了,凭什么就爬到我头上?”

王勇显然很不服气,毕竟按常理来说,都是副书记接乡长,就算是主持工作也应该轮到他才对。

“好啦,勇哥别生气了,又真没让他当乡长,以你的手段,那个位置不早晚都是你的?”

金莉莉腻腻的安慰着王勇,突然又“哎呀”一声,仿佛想起来什么道:“对了勇哥,你真不打算把县里来检查的事告诉他?”

“嘁,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想告诉他来着,当时矿难死者家属来闹,我按照刘文才临走时的指示把他推了出来,结果这小子不但没事,还得到了薛县长的赏识,我原本合计借着送文件的机会跟他缓和一下关系,没想到这小子现在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你说我凭什么告诉他?”

王勇说到这显然很来气,继续道:“我就是想让上级和大家伙知道,这小子屁事都不懂,就算拿不下他,磕碜磕碜他我心里也舒坦。”

“他现在好歹也是主持工作,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哼,怕什么,他问起来我就说我忘了,他还能把我怎么着?”

王勇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道:“忠杰现在对这小子也很不满,本来这次我接上乡长的话,那副书记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下午我们两个也合计了下寻思怎么把他武常思弄下去,初来乍到,你说他拿什么跟我们俩斗?”

“就知道你厉害,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带队来检查的副局长钱品阎可是个老色鬼,上次来的时候就一个劲盯着人家看,真是烦死了!”

“谁让你这么勾人了?他看也只有眼馋的份,嘿嘿,小宝贝,我当然厉害了,要不然你怎么放着老公不用跑到我这来?”

“讨厌,你明知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哎呀……你又来……”

接下来屋里就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气喘声,我屏住呼吸,悄悄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食堂吃早饭,当着一桌子人的面,我笑着对金莉莉道:“金姐,中午有没有空,有个事想麻烦你呢。”

金莉莉愣了一下,连忙摆摆手,媚笑道:“武乡长,瞧您说的,怎么就成了麻烦呢,领导安排的事,那叫指示,咱得服从命令才行呢!”

这话里话外可就是当着众人的面给我上眼药了,我当作没听出来,继续笑道:“那我可就当你答应了,是这样,今天县水利局来咱们乡里检查防汛工作,中午在这吃个饭,你跟我陪一下客人。”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