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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结局+番外

月落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鹿圆圆沈青河,是作者“月落华”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穿越古代后昏迷不醒,在深山老林中被一位年下小猎户捡回了家。初见时以为是只温顺无害的小奶狗,谁知私下里竟是个绿茶味十足的小病娇,带着点小霸道,动不动就眼尾泛红,撒娇求抱抱,在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她身陷困境,又瞎又瘸,小病娇却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等你康复,随时可走,我愿放手成全。”她半信半疑,但为了生存,还是同意上了户籍,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哪知他心机满满,用尽手段把她牢牢圈在身边,一旦进了家门,还想飞?没门儿!...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3-04 0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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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女频言情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鹿圆圆沈青河,是作者“月落华”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穿越古代后昏迷不醒,在深山老林中被一位年下小猎户捡回了家。初见时以为是只温顺无害的小奶狗,谁知私下里竟是个绿茶味十足的小病娇,带着点小霸道,动不动就眼尾泛红,撒娇求抱抱,在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她身陷困境,又瞎又瘸,小病娇却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等你康复,随时可走,我愿放手成全。”她半信半疑,但为了生存,还是同意上了户籍,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哪知他心机满满,用尽手段把她牢牢圈在身边,一旦进了家门,还想飞?没门儿!...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看着她的眼睛,刚才太过突然,没有留意。现在仔细看来,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可是却无神,眼神总是飘忽,不能落到实处。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脑中回想起郎中的话。

点了油灯,举在鹿圆圆面前。

鹿圆圆吸了吸鼻子,问道:“你点了什么?”,有点慌张,“不是要放火吧?”

“油灯,看见了吗?”

鹿圆圆努力看了一会儿,“在哪儿?”

“就在你面前。”

她眼睛看不到了,就像郎中说的那样。得等她醒了才会知道发生什么。不过已经很好了,之前还一直昏迷。现在她能动,能说话,很好了。

鹿圆圆直直的望着前方,看的少年一阵脸热,尽管知道她看不见。只是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她闭着眼。

鹿圆圆心里慌张,伸出双手胡乱摸着。

沈青河怕烫到她,快速抓住她的手,鹿圆圆浑身一紧,想抽出来。

少年说道:“别怕,我告诉你油灯在哪儿。”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让她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移到油灯上。

她的手柔软微凉,轻轻掠过他的肌肤,带起阵阵酥麻。

“不要再往上了,小心烫。”

鹿圆圆不死心的继续往上,她不相信,她要摸到火苗。

少年紧盯着女子葱白纤细的手指,越来越靠近火苗。他知道不让她试下,她不死心。

“嘶。”接近火苗的一瞬,鹿圆圆本能的快速缩回手。

少年又一把抓住她的手,仔细检查着,“烫到了没?”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关切。

鹿圆圆没听到他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瞎了,身旁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她努力冷静下来,开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使劲想,使劲想。

她正在跑步,忽然脚下一空,好像掉到了什么坑里。

“沈先生,请问这是哪里?”

“我家。”

鹿圆圆又浑身一紧,“我,怎么在你家?”

“我和大哥进山打猎,你就躺在陷坑里,当时已经昏迷,我就把你背回来了。”

打猎?我的妈呀,她这是到什么偏僻山村了。这个男人刚才还点了油灯。这是什么穷乡僻壤啊。

等等,他说什么?陷坑?在盘山公路上,挖陷坑?

“这是哪里?”

“大历朝,云阳县,山坳村。”

大历朝?

鹿圆圆大睁着眼睛,尽管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控制不住的震惊。她穿越了,更糟糕的是成了一个瞎子。

少年看着女子吃惊的模样,更加确定她不是大历朝的人。

鹿圆圆心里慌乱一批,她要靠什么过活。她一个小会计,古代应该没有女账房先生。

就算这个朝代有,她也做不了,她看不见啊。

她还能做什么?还有什么是不用眼睛就能做的。

对了,她是身穿还是魂穿。

她开始在身上乱摸。身上的衣服,不是她的。

她又抓了抓胸,嗯,熟悉的感觉。

少年看着她的动作,慌乱的侧过脸,又想起她趴在他背上的感觉。嗓音微哑的说道:“你的衣衫太奇怪,这是嫂子新给你做的中衣。”

“谁给我换的?”

沈青河可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就告诉她实情,“我嫂子。”

身穿。那就是一个熟人都没有,完球了。

冷静冷静。鹿圆圆在心里默念。

她应该是磕到了脑袋,现在不觉着疼,应该没有外伤,那就可能是颅内淤血压迫了视神经。她还有救。

她摸向脖子。

沈青河从抽屉里拿出她的东西,抓着她的手放在手心,“这是你身上的东西。”

鹿圆圆一样样摸过,耳钉,头绳,发卡,平安扣,都在。这个年轻男人,品行应该不错。打猎为生,都没有藏起这个黄金制作的平安扣。

“那个,沈家二郎。”

“你可以叫我青河。”

“青河,我叫鹿圆圆,麋鹿的鹿,圆月的圆。”

“鹿圆圆。”少年轻轻呢喃她的名字,就像情人间的温柔呼唤。名字像她本人一样让人欢喜。

他肆无忌惮,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睁开眼睛的她更好看了,尽管那双眼睛无神,可还是很好看。

“我只有这些,耳钉是深海珍珠的,后面的托是铂金。头绳和发卡是水晶,这个,平安扣是黄金。”

她摸索着,抓起沈青河的手,把这些东西一股脑都放在他手里。

“还有一个运动手表。”她摸向手腕。

沈青河说道:“那个东西太奇怪,会招来麻烦。”

“哦。那我只有这些东西。都给你。”她把少年的手指弯起来,推向他。

少年看着她嫩白小手握着他的手指,热度从指尖传到他心底。

“谢谢你的照顾,还要麻烦你给我请个医生,大夫,哦,郎中。”

少年心里一阵酸楚,“我会给你请郎中,这些你收着。”

“别。不能花你的钱,我是说银子。这些如果还不够,算我借你的,以后会还你。”

少年有点气恼,看着手里的东西,还不如不醒。

差点忘了,还有件大事,“要不要给你相公捎个口信,让他来接你?”

“相公?”鹿圆圆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哦,我没有,没有成亲,没有婚配。这里也没什么亲友。”

沈青河嘴角须臾间难以自抑地上扬,耳畔似能听到心脏怦怦的声如擂鼓。她尚未成亲,亦无婚约。那就是他的了。

鹿圆圆顿了下继续说道:“不要担心,等我好了,肯定会找活做,挣银子还你。”

嗯,他想让她以身相许。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鹿圆圆叫道:“青河。”

“我在。”

“我,我”鹿圆圆犹犹豫豫,不知会不会太冒昧。

“我不知道请个郎中要花费多少,如果这些东西当了,还有多余的银子,也是你的。我想问问,能不能在你家住一段时日。我无处可去,现在眼睛又看不见。”

她双手紧紧攥着薄被,问的小心翼翼,少年心疼极了,轻柔又坚定的说道:“可以。”

他很想告诉她,“留下来,不要担心,我会照顾你。”又担心会吓到她,生生忍了下来。

鹿圆圆松一口气,好歹有了个落脚的地方。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房东了。

如果她看的见,此刻少年眼中的情意恐怕能溺死她。

他又补充道:“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会努力尽快恢复,不打扰太久。”

“咕噜噜”,鹿圆圆迅速捂住肚子,尴尬的笑笑。

少年手抵着唇,压下笑意,“嫂子已经做好了饭食,我去端来。”

“等等。”鹿圆圆情急下抓住了沈青河的衣衫,后又迅速松开。眼睛看不见,真的很没有安全感,什么都要摸到或者抓到手里才踏实。

她难为情的说道:“不好意思。青河,我想先去趟茅厕。”



“她就是被沈青河退亲的那个女子,上午还在他家闹。听说沈青河袒护另一个女子,对月英说的很难听。想必就是因为这个才跳河的。”

沈青贵忽然来了精神,“袒护另一个女子?青河有中意的女子了?”

他娘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脑袋,“这是你现在该关心吗?”

沈青贵一脸的茫然,“那我该关心啥?”

“唉。”沈水万和他婆娘同时叹口气。

他娘继续问道:“你救她,有人看到吗?”

“有啊,很多人。”

他娘脸如死灰,不甘心的问道:“那你碰她身子了?”

沈青贵一脸无语,“娘,我不碰她,咋救她?她还想再跳,我拉着她一路送到堂兄家。”

他娘说道:“你傻啊,你毁了她的清白,她家人肯定会让你娶了她。”

沈青贵瞪着眼睛,喊道:“我咋就毁她清白了?难道看她淹死不救啊?”

顿了会儿,又说:“我不娶。她为了青河跳河,让我娶?我不要。”

他爹哼了一声,“能有个女子给你生儿育女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现在媒婆看见我就跑。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啊。”

他娘看了眼他爹,没说话。好像这话也有道理。可那女子心里想着其他男子,还是沈青河。

自从卖田卖屋之后,他们两家就再无往来。沈水万现在住的还是沈青山和沈青河爹娘盖在村中心的院子。

沈青山回来之后,本想教训下沈水万,陈秀花劝住了,“他没用手段逼迫二郎,只是趁人之危压低了价格。你刚回来,青河也还小,不宜再结仇。就当没这个大伯好了。”

沈青山才没再提此事。可是之后每次沈青河说‘不成亲’,他就会有种想去揍他大伯的冲动。

沈青贵不服的喊道:“连青河都有女子了,我早晚也会遇到。”

沈水万黑着脸,“在牌桌上遇到?”

沈青山和沈青河带人拉着石头回了家。

沈青河洗了手,就进了东厢房,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他的好侄儿正在他的鹿儿怀里睡的香,那脸埋哪了,埋哪了。

他一把揪出庆生,庆有一看小叔的脸色,趁着没工夫搭理他,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沈青山看着他从东厢房慌慌张张跑出来,就知道咋回事了,笑笑继续干活。

庆有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拍了拍胸脯,“差点被庆生害死。小叔还是那么吓人。”

庆生本来睡眼惺忪,一看是他小叔,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缩着脖子,心虚的叫道:“小叔。”

鹿圆圆半撑起身子,“青河,你回来了?”

沈青河对着她柔声细语,眉眼含笑,“鹿儿睡的好吗?”

还被提着的庆生喊道:“圆圆,救我。”

鹿圆圆慌乱起身,朝着庆生的方向摸去,“怎么了?”

沈青河忙握住她的手,“没事鹿儿,庆生调皮。我把他送回去给大嫂。”

鹿圆圆放松下来,“哦,别伤着他。”

沈青山又看到他儿子被沈青河提着出来了。呵,胆子可真大,像他爹。埋头继续卸石头。

沈青河在院子里把他放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黑着脸,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庆生满脸真诚,“小叔,你出去一下午了,应该多陪陪小婶。不用陪着我。”

“噗嗤”,沈青山实在没忍住。他都佩服他儿子的脑瓜子。

沈青河也没了脾气,只说道:“下次再趁我不在家进东厢房,我把你扔山上去。你爹都找不到你。”

“知道了,小叔,不会了。”

沈青河转身回了东厢房,倒了杯茶,端给鹿圆圆,“鹿儿,喝点茶。”



少年只气呼呼的看着她,没有言语。

沈青山摸索到木盆,先洗了洗手,又拿起帕子,在水里投了投,开始擦脸。

这样擦洗了三四遍,沈青河看着她脸和脖子都被她擦红了。

没有洗手液,沐浴露,真的感觉怎么擦都不干净。

终于停了下来,说道:“青河,我洗好了。”

青河看着她抿了抿唇,舌头在嘴里舔了舔牙齿。便说道:“等我从山上回来,就去县上给你买牙刷。”

闻言,沈青山立即停止了动作。全是给她花的银子,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苦涩的笑笑,希望她给他的那些东西能盖住这些开销吧。

“这两天,你先用盐水漱漱口。”

说着又出去了,很快端着一个碗进来,举在沈青山面前,“淡盐水。”

从她醒来,这个少年就没闲着,一趟一趟的跑进跑出,都是她的事。她实在不好意思,“麻烦青河了,我的脚快好了,到时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沈青河沉默,只看着她。

她伸手摸到了少年的胳膊,顺着一路移到他的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碗。

“吐在这个盆里。”

沈青山漱了两遍。

沈青河接过碗,他也漱了两遍。

沈青山听着声音,知道他用了她的那碗水。她微微朝里侧过头。

“睡吧。我还有事做。”

沈青山听出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她不敢再说什么,听话的躺下,盖上薄被,闭上眼睛。

这样听话,不是挺好的嘛。沈青河看着乖乖躺下的沈青山,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和柔情。他怎么舍得生她的气。只是她总说气人的话,让人控制不住。

他端着盆出去了,在院子的角落冲了个凉水澡,才又进了东厢房。穿上汗衫,坐在炕桌旁,开始给恭桶盖子缝布套。

他的针线自然不好,不过是个恭桶盖子,缝上就行。

从他又进来那刻,沈青山就心里打鼓。难道他也睡在这屋?怎么忘了问这个。

她心里一直思忖着这个问题,终于憋不住问出了口,“青河,你在做什么?”

“那个恭桶盖子太糙了,我给你缝个布套子。”

“你还会针线活啊?”

“不怎么会,不过这个外人又看不到,只要缝结实就行。”,“不困啊?咋还不睡?”

沈青山抿了抿唇,鼓足勇气问道:“你睡哪儿?”

青河想了想说道:“外间。”,又补充道:“这是里屋,有门的。”

“嗯。”

青河问道:“我在这里影响你睡觉了?”

“没有,反正我也看不见。”

“我明天走得很早,今晚得做完。恭桶就在你睡的那头,下了炕就能摸到。我一会儿做好,就把盖子放上,你用的时候可以坐在上面,脚就不疼了。”

他想的很周到,她不好意思说的,他都想到了。

被一个陌生人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沈青山既感动又受之有愧。

好久,她才略显哽咽的说道:“谢谢青河,你想的真周到。”

沈青河手下一顿,看向她,他既心疼又怕吓到她,左右为难。情窦初开的少年,没有心机没有经验,只有满腔的热忱。可是这满腔的热忱无处安放。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道:“快睡吧。我做完也睡了。”

“嗯。”沈青山翻了个身。

半夜,

沈青河听到沈青山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他忍住没有动。

心里很高兴,他做的事情对她有帮助。

伴着公鸡第一声啼鸣,沈家厨房也传来光亮。

今天陈秀花除了做饼,还煮了两个鸡蛋,又把獐子肉切了两大片。

昨晚,她看到大郎拿出了鹿笛,知道他们今天进山的主要目标是鹿。

最近开销有点大,二郎又要成亲,都是用银子的地方。

鹿性格胆小多疑,嗅觉敏锐,且害怕闻到“人味”。因此捕猎它,需要在下风口接近,如果在上风口就会被它们嗅到味道而逃离。

一般都要多人围猎鹿群成功的几率才大,可他们只有两人。尽管往年都没有成功,可是沈青山每年都会试试,毕竟一头鹿的价格不菲。尤其是活着的鹿,比死鹿更值钱。这就更加增大了狩猎的难度。

陈秀花知道他们今天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体力,所以多准备了点食物。

沈青河醒来,把席子收拾好。站在里间门口,手放在门上,犹豫半天,不敢进去。他习惯了睁眼就能看到沈青山,今天要出去一整天,他想看看她再走。

“青河。”里间传来沈青山的声音。

她音未落,少年已经到了她身旁。

“鹿儿,你咋醒这么早?”

沈青山掀开薄被,要起来,“你要走了?天亮了吗?”

被沈青河又摁回去,“还没亮,再睡会儿。我让嫂子多陪你。”

“不要紧,她有事就让她去忙,别耽误她。你要小心,打猎挺危险的。人比猎物重要,别受伤。”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还是个高中生,她是真的担心他,不知道他大哥多大了。

沈青河高兴的嘴角压不住,“我知道,我和大哥两个人呢,鹿儿放心吧。”

感觉好久没亲她了,他想亲。他当然知道现在不可能。“鹿儿睡吧,我去洗漱,就和大哥走了。”

他给她掖了掖被角,提着恭桶出去了。把里面的草木灰倒在菜园子里,又装上新的,重新放在了老地方。

又端了盆清水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轻声说道:“鹿儿,恭桶旁边有个凳子,我在上面放了一盆清水。”

“好。”

屋外,沈青河接过嫂子递来的包袱,里面有饼子,肉,鸡蛋还有水囊。他看看她,欲言又止。

陈秀花说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陪她聊天。”

沈青河笑了,“谢谢嫂子。”

沈青山没再睡着,沈青河算是她在这里唯一相熟的人,现在他走了,就剩一个没打过交道的嫂子。听声音,她应该早就起床做饭了。

沈青山也坐起身,她只着一件中衣,沈青河也没给她其他衣服。

算了,反正也出不了门。试着动了动脚踝,还是很疼,真是又瘸又瞎。

她摸索着下了床,一只脚沾地,摸到恭桶,又摸到旁边的木盆,还搭在上面的帕子。

洗好脸,用手指理了理头发,重新坐在炕上,盘算着能做点什么。



鹿圆圆问道:“嫂子,大哥和青河什么时候回来?”

陈秀花说道:“这次可能回来不早。他们准备猎头鹿,不好得手。”

鹿圆圆知道猎到老虎值钱,她问道:“鹿很值钱?”

“是。鹿浑身是宝,鹿茸、鹿筋、鹿心、鹿血,可都是难得的好药材。鹿皮更是抢手,柔软、结实、又轻便,而且冬暖夏凉,透气性好。”

陈秀花继续说道:“不过活着的鹿更值钱。有钱的官宦人家都有自家的鹿苑,养上几头鹿,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卖给他们,自然比卖给郎中和酒楼价钱高。”

陈秀花担忧道:“鹿很难抓,更何况要活的。他们得费不少功夫,也不一定成功。”

鹿圆圆对打猎不懂,不知怎么开解,便说道:“只要人没事,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

陈秀花望着她,惊讶鹿圆圆竟能体谅到这一点。旁人只羡慕他们家经常吃到肉,还能拿猎物换银钱。没人知道他们每次进山,她有多担忧。只有他们平安回来,她才会放心下来。

她应道:“是,打猎很危险。庆生爷爷就是进山打猎受了伤,没治好,就这样没了。没多久,他奶奶也跟着走了。”

陈秀花把沈家历史讲了一遍,包括她和大郎相遇相识。

鹿圆圆说道:“大哥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是遇到嫂子了,还有这么可爱的庆生。比他在军营打打杀杀好多了。”

陈秀花笑笑,又说起二郎的事情。

鹿圆圆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

陈秀花看着庆生渐渐蔫了,不断的往鹿圆圆怀里钻了。鹿圆圆正觉着尴尬,她只穿件中衣。这小子莫不是想……,一句话出现在她脑海‘有奶便是娘’。

陈秀花清楚儿子困的模样,慌忙拉起庆生,“娘带你去睡觉。”

“不,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这下陈秀花可不会由着他,“圆圆还没吃完饭,跟我睡。”

陈秀花一只手收拾了碗筷,一只手抱着庆生走了。

庆生在她怀里挣扎,哭喊道:“我要姐姐。”

鹿圆圆说道:“庆生听娘的话,睡醒了再来找我玩。”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看到那个女子又在她家门口转悠,她想走过去问问。可是那女子看见她便走了。

陈秀花没多想,回了正房。

沈青木家,

王四凤留意了月英一上午,避开沈青木,试探性的问道:“妹子,你是不是想见见沈家二郎。”

月英被人猜中了心思,低着头,微微点了两下,小声说道:“或许他看见我,会记起我。”,“我还想看看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四凤说道:“他们兄弟俩时常进山,我下午去看看二郎在不在家。他若在家,我想个由头,让他出来一下,你看咋样?”

月英忧愁了一上午,终于露出了点笑脸,羞涩的点点头。

王四凤也想看看那个女子,只是沈青木不让她去凑热闹。她现在师出有名了,可是为了他表妹。

避开午时的毒日头,沈青木在家休息一个时辰,又下地了。

王四凤看他走远了,才拿了两个点心往村东头走。

陈秀花正在东厢房让鹿圆圆试小衣。

“圆圆,你试试这小衣,尺寸不合适,现在还可以改。”

鹿圆圆等了一会儿,她陈秀花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秀花毕竟是已婚的农家妇,没那么多讲究,“哎呀,都是女子,害羞啥。我正好教教你这小衣怎么穿。”

鹿圆圆心一横,解开了系带,脱了中衣。第一次换衣服就是陈秀花帮忙的,只是当时鹿圆圆躺着,现在坐直了身体。而且当时陈秀花只注意了那浑身的白嫩皮子。

此时,她不由惊讶道:“哎呀,圆圆,你这也太会长了,这小腰细的,这胸,比我怀庆生时还要趁手。哪个男子要娶了你,那得幸福死。”

‘趁手’?这什么说法?鹿圆圆被她说的一阵脸红,不好意思的双手抱胸,“嫂子真是会取笑我。”

惹得陈秀花一阵大笑。

她把那件玫红小衣递给鹿圆圆,她一边说,让她一边摸。比肚兜要大不少,下缘很长,完全盖住小腹。

“一共两个带子,上面这个绕过脖子系在后面,腰上还有一个带子。”

鹿圆圆摸索着系好,陈秀花说道:“不行,上面还得再给你缝个带子,不然兜不住。”

这嫂子说话可真够直接的,惹的鹿圆圆又一阵脸红。

“圆圆,因为比较急,就没给你绣什么花样,以后有空再慢慢给你做一件。”

“嫂子不用麻烦了,再好看我也看不到,这样就挺好。”

陈秀花捂嘴笑起来,鹿圆圆不明所以,“嫂子,我说错什么了?”

“这小衣不是给你看的。”

“啊?”

“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脱了吧,我再改改。”

王四凤进了院子,喊道:“秀花在家吗?”

陈秀花一听是王四凤,对鹿圆圆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嫂子忙。”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嫂子来了。”

王四凤看着她从东厢房出来,快步走过去。陈秀花立即关上了房门,拉着她向堂屋走去。

王四凤还回头看着东厢房,陈秀花说道:“嫂子今天咋得空过来?”

“我给庆生送点心。”

“真是谢谢嫂子了,庆生还睡着。醒来就闹腾,就没叫他。”

王四凤四周看看,说道:“大郎二郎不在家啊?”

“他们进山了,可能得一两天。嫂子找大郎有事?”

王四凤神神秘秘,说道:“我家青木说二郎领回来一个女子,要成亲了?”

青木堂兄人挺好,只是他这婆娘是有名的长舌妇。陈秀花吸取了月英的教训,不敢乱说,只道:“二郎可没和我们说要成亲的事。”

“那他是不是领回来一个女子?”

陈秀花斟酌着,“不是二郎领回来的,是他和大郎一起从山里带回来的。那女子受伤了,暂时在这里养伤。”

王四凤瞪大了眼问道:“住在东厢房?”

这个王四凤问得可真详细,陈秀花想了想,答道:“当时他们回来的突然,西厢房没有打扫,就先安排在东厢房了。后来二郎打扫了西厢房,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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