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破2，我…我就绕着横店裸奔一圈！”
他一连说了三个赌注，一个比一个狠。
众人听了，都来了精神。
“导演，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我赌破1！”
“我也赌破1！”
“我赌1.5！”
大家纷纷下注，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苏辰，你赌什么？”
李国立看向苏辰。
苏辰放下筷子，擦擦嘴。
“我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
“破3。”
“破3？”
“你疯了吧？”
“这怎么可能！”
“苏辰，你是不是对收视率有什么误解？”
众人惊呼。
“如果破不了呢？”
蒋歆问。
“破不了，你们提任何要求，我照做。”
苏辰微微一笑。
“好，这可是你说的！”
蒋歆眼睛一亮。
“大家作证啊，到时候他可别想耍赖！”
“没问题。”
苏辰点头。
“现在几点了？”
刘依菲突然问。
“快十点了。”
助理回答。
“收视率应该快出来了吧？”
编剧有些紧张。
“我去看看。”
李国立的助理说着，拿起手机。
他点开几个常用的数据网站。
包厢里，再次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助理的手机屏幕。
空气凝固，时间流逝，每一秒，都拉得无限长。
助理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不断刷新着页面，手指，微微颤-抖。
“出来了！”
他突然喊了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
“多少？”
李国立急切地问。
助理张大嘴巴，没有说话，他把手机递给李国立。
屏幕上，鲜红的数字，跳动着。
“这…”
李国立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可能…”
编剧的声音，颤-抖。
“我不是在做梦吧…”
刘依菲捂住嘴巴。
蒋歆的脸上，写满震惊。
“这…”
李国立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他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到底…多少啊？”
编剧声音发紧，他凑过去，脖子伸得老长。
“3.8…3.82…还在涨！还在涨！”
助理手舞足蹈，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像一把划破玻璃的刀。
“3.82？！”
蒋歆“腾”地站起来，一把夺过手机。
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红色数字，像要把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我看看！我看看！”
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纷纷围拢过来。
一时间，包厢里人头攒动，像一群抢食的鸽子。
“真的假的？我不会在做梦吧？”
“这数据…是认真的吗？”
“咱们这部剧…爆了？”
“爆了！真的爆了！”
“啊啊啊啊！！”
尖叫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像要把屋顶掀翻！
刘依菲也凑到蒋歆身边，看着不断攀升的收视率，她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只有苏辰，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
与此同时，企鹅视频总部，数据监控中心。
“数据异常！数据异常！”
刺耳的警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像一只只无形的手，揪紧了每个人的心脏。
“怎么回事？”
数据组组长刘明快步走到监控台前。
他眉头紧锁。
盯着屏幕上疯狂跳动的数据曲线。
“《仙剑奇侠传》的首播收视率…爆了！”
一个年轻的数据分析师。
声音颤-抖。
“多少？”
刘明问。
“3…3.82…而且还在涨！”
分析师咽了口唾沫。
“3.82？！”
刘明倒吸一口凉气。
他干这行十几年了。
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首播数据。
“快！把数据同步给王总！”
他当机立断。
“是！”
分析师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电脑。
……
几分钟后。
企鹅视频副总裁王建的办公室。
“你说什么？《仙剑奇侠传》首播收视率破3了？”
王建猛地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而颤-抖。
“是的，王总，现在已经破3.8了，而且还在持续上涨！”
刘明站在办公桌前，语气急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