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阴鸷太子不经撩,搂着细腰喊娇娇:楚云汐顾承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羽偷偷看了自家殿下一眼,果然从他万年冰封的脸上,看见一道裂痕。顾承沐坐在书案后,眼睛看着案上的白玉麒麟镇纸,沉声道,“说下去。”“属下还查到,楚珣在皇后娘娘授命楚家女入东宫后,就去平州将楚小姐接了回来,还对外宣称她与楚妙倩是双生子,这些年因为身子弱,不宜随他四处奔波,才养在亲戚家。”“养在亲戚家。”顾承沐哼笑一声,显然是不信。夜羽其实也不信,尤其他在平州还亲眼看见楚小姐被夺家产的一幕,试问她若不是富商之女,手中怎么握有家产。“楚珣对外的确是如此宣称,据闻他近日正在等举子放榜,准备给楚妙倩说亲。”顾承沐听后,身子朝椅背靠了过去,“去平州调查楚怜的身世,你亲自去。”“是。”夜羽应声道,“另外,属下刚刚收到消息,说神医在沧山附近失去了踪...
《阴鸷太子不经撩,搂着细腰喊娇娇:楚云汐顾承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夜羽偷偷看了自家殿下一眼,果然从他万年冰封的脸上,看见一道裂痕。
顾承沐坐在书案后,眼睛看着案上的白玉麒麟镇纸,沉声道,“说下去。”
“属下还查到,楚珣在皇后娘娘授命楚家女入东宫后,就去平州将楚小姐接了回来,还对外宣称她与楚妙倩是双生子,这些年因为身子弱,不宜随他四处奔波,才养在亲戚家。”
“养在亲戚家。”顾承沐哼笑一声,显然是不信。
夜羽其实也不信,尤其他在平州还亲眼看见楚小姐被夺家产的一幕,试问她若不是富商之女,手中怎么握有家产。
“楚珣对外的确是如此宣称,据闻他近日正在等举子放榜,准备给楚妙倩说亲。”
顾承沐听后,身子朝椅背靠了过去,“去平州调查楚怜的身世,你亲自去。”
“是。”夜羽应声道,“另外,属下刚刚收到消息,说神医在沧山附近失去了踪迹,沧山有虎卫把守,还需殿下出面。”
顾承沐将腰间的龙纹玉牌取下给他,“见牌如见人。”
夜羽双手接过,“属下明白。”
夜羽走后,顾承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坐在椅子上。
不多时,寿喜进来更换新沏的热茶。
顾承沐看着他,“听说,楚良娣去平安寺为孤祈福了。”
寿喜双手放在身前,恭敬站在一旁,“回殿下的话,确有此事,奴才还听说,太后她老人家吩咐楚良娣为您祈福五日。”
寿喜语气顿了顿,“算算日子,楚良娣今日应该回来了。”
寿喜不禁在想,不知是平安寺灵验,还是楚良娣心诚。
自从楚良娣去祈福后,殿下的心疾便有所好转,夜里只是阵痛,不会被折磨得睡不着觉了。
顾承沐盯着茶盏沉默了片刻,“让她来乾元殿见孤。”
寿喜难免惊讶,殿下最讨厌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以前从未招过哪位侧妃或是良娣来乾元殿。
难道这次……殿下要为楚良娣破例了。
“算了,不必了通传了,你下去吧。”
寿喜刚要离开,就听见这么一句。
他怔了一下,殿下一向果断,何时说过出尔反尔的话。
“是。”
寿喜走后,顾承沐不想在殿中继续看舆图,于是打算出来走走。
他漫无目的走了一会,也是巧了,竟然让他看见楚云汐和她的丫鬟,从前方一条小路上朝自己这面来。
“怪了,奴婢明明记得是这条路,怎么看着不像……”樱雪边走边嘟囔。
楚云汐出来是给金侧妃送平安符的,上次方苧出言讽刺,金侧妃也算帮她解了围,没想到樱雪这丫头记错路了。
她看见前方树影后有一道黑色的人影,对樱雪道,“一会看见小太监,你去问问路。”
樱雪左顾右看,“是。”
主仆俩继续往前走,楚云汐看见一道身影,身姿修长,气势凛然,竟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夺目感。
她仿若静止一般,愣在了原地,短暂的惊措过后,她缓缓开口,“程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云汐带着疑惑,朝他身上打量。
头上的白玉冠泛着温润的光,一看就是难得的羊脂玉,身上的玄色蜀锦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腰上的革带镶嵌着各种宝石,整个人和她在平州认识那位家道中落的穷书生,判若两人。
楚云汐想到他的才学,恍然大悟道,“你给太子当了谋士!”
顾承沐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他今日穿的是常服,想来楚云汐没认出来他的身份。
楚云汐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宫人的身影,上前一步道,“程公子,关于太子之事,我有话要对你说。”
“太子之事……”顾承沐语气顿了顿,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楚小姐但说无妨。”
楚云汐吩咐樱雪去一旁守着,上前一步小声道,“程公子,我知道你有鸿鹄之志,想为朝廷效力,但太子殿下喜怒无常,暴虐成性,在他身边当差,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顾承沐黑沉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勾起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太子殿下之事,楚小姐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楚云汐眼睛一眨,眸中泛起点点泪光。
“不瞒程公子,我就是因为太貌美,才被迫来了东宫,我是什么身份……”
她欲言又止,哀叹一声,“不提也罢,现在我每日都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去太子探病那日回来后,她吩咐暮秋嬷嬷帮她打听了不少事。
方苧没有胡说八道,太子自从三年前大病一场后就转了性,整个人变得凶狠阴鸷,杀了不少身边人。
那些入宫的妃子,也一个个消失不见了,问起她们的行踪时,那些宫人就三缄其口,无论给多少银子都不说。
她可是看在两人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他。
“总之,程公子还是小心为妙,别为了荣华富贵,丢了性命。”
顾承沐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了,冷冷的目光斜睨着她,最后什么也没说,冷哼一声离开了。
楚云汐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不明白他为何一点都不领情。
樱雪见臭书生气哼哼走了,立刻跑过来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小姐,臭书生真是不识抬举,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楚云汐潋滟的眸子暗影浮沉,“罢了,人各有志。”
*
夜里。
顾承沐心疾又发作了。
许是白日里惹了气,这次格外的痛。
他知道噬生丸不能再吃了,不然他没被痛死,也会被毒死。
生不如死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曾被楚云汐的香囊缓解过心疾,立刻低吼道,“去越澜轩,把楚良娣带过来!”
夜寒风凉,楚云汐将人请到了前厅。
楚珣端坐太师椅上,楚云汐眉眼含笑,亲手将樱雪送来的茶盏递给他。
“爹爹,请喝茶。”
楚珣点头接过,更是借这个机会打量楚云汐。
他没想到,楚月容将女儿养的这般好,举止得体不说,容貌更是娇艳逼人。
楚珣心里一阵后悔,早知如此,他就该早点来认下她,将她进献给陛下,他现在就是国丈。
不仅对他仕途大有益处,还免了小人在皇后面前进言,让他将女儿送入东宫。
楚珣喝了口茶,“怜怜,这些年……你和你娘过得如何。”
楚云汐将手藏在袖中,紧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眼中掉下几滴眼泪。
“今日之事,爹爹也看见了,大房那些人……”
楚云汐哭着将娘亲和外祖失踪,大房上门欺负她的事说了一遍。
楚珣眉头紧蹙,心中却一片欣喜,来时他还担心楚月容不把女儿交给他,连如何威逼利诱都想好了,没想到她竟然失踪了。
接着,楚云汐又哽咽道,“他们说女儿是没爹的野种,还说爹爹十六年没出现一定是死了,缺了大德才会短命。”
“大胆!”
没等楚珣说话,周知府先急了,楚珣眼风扫了他一眼,周知府赶紧闭嘴了。
楚云汐哭声更甚,“爹爹,娘亲从小就告诉女儿,爹爹是当大官的,不能给爹爹惹事,但是现在娘亲不在,女儿只有您了。”
“爹爹您一定要为女儿作主啊!”
楚云汐说完便泣不成声,娇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至极。
“怜怜,你放心,爹爹一定为你作主!”
楚珣当然会为她做主。
这是个和拉近父女关系的好机会,不博取她的信任,怎么哄她跟自己进京,替女儿嫁给阴鸷太子。
“周进,本官命你严查此事,都什么年月了,你治下还能发生这种吃绝户的事,你这个知府还想不想干了!”
周知府立刻从椅子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跪地上了。
“楚大人放心,此事下官绝不姑息,下官回去就将那些族人抓来打板子,还楚小姐一个公道。”
楚珣冷哼一声,脸色稍微好转。
楚云汐眼中划过一丝算计,擦了眼泪带着哭腔糯糯道,“谢谢爹爹,爹爹真好。”
楚珣抬眼,见她一副小女儿娇态,满眼濡慕地望着自己,心中一时有些触动。
父女十六年未见,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让她入东宫。
不过,她一位低贱商女,能在太子身边侍奉,也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
楚珣毕竟是男子,见时辰不早了,同周知府回了府衙驿站。
楚云汐含泪相送,只不过楚珣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收了眼泪,转身时往赵管家那看了一眼。
赵管家心领神会,立刻跟在小姐身后,随她往院中走。
男管家不可入二门伺候,一跨进别院,赵管家便道,“小姐,您吩咐。”
楚云汐脚步一顿,转身看着赵管家,“派人盯紧楚勇,只要他从府衙出来,就……”她抬手在脖子那晃了一下。
赵管家点头,“小姐放心,一定让他回不去家。”
楚云汐冷艳一笑,“族长年纪大了,该享福了,赵管家看着办吧。”
前世楚勇来抢家产时,族长趁火打劫,竟然逼自己嫁给他那个傻儿子延续香火。
他儿子年岁快赶上楚珣了,简直就是恶心人!
赵管家应声道,“老奴一定做的漂亮。”
赵管家年轻时混过江湖,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认识,他办事楚云汐放心,交代完就迈步进去了。
两人虽然说的隐晦,但樱雪还是听懂了,一进屋就忍不住问道,“小姐,为何之前您不让赵管家这么做。”
楚云汐脱了大氅递给她,“楚家是这里的大户,府衙那些人不是吃白饭的,闹出人命一定会严查。”
“查到咱们头上始终是麻烦事,到时就不是丢家产那么简单了,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
樱雪整理着小姐衣物,问道,“奴婢不懂,为何现在就不一样了。”
楚云汐唇角弯弯,美眸闪着精光,“因为楚珣来了,还让周知府还我一个公道,那些欺负过我的族人一旦出事,两人都会以为是对方做的,根本不会查。”
樱雪恍然大悟,“奴婢明白了,您这招叫做祸水东引,让他们互相顶缸!”
楚云汐莞尔,“你还算聪明。”
*
一缕晨光,从窗棂斜斜照进来,恰好照到顾承沐的脸上。
他感受到光亮,缓慢睁开了眼睛,短暂的适应后,他望着窗外明媚的日光,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他竟然安睡了一夜,没有梦见南疆战场被人一剑穿心,也没有被心痛折磨得生不如死。
三年了,这是他重生以来,睡的第一个安稳觉。
难道是昨日的媚药,阴差阳错抑制了他的心疾……
又一缕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将圈椅上被主人遗落的金丝粉色香囊,照得熠熠生辉。
顾承沐起身,将香囊捏在手中,靠近鼻尖轻嗅,立刻有一股熟悉的馨香钻进鼻尖,沁人心脾的同时,也让他回忆起昨夜的荒唐。
果然是那女人落下的,与她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顾承沐掌心发烫,下意识要将香囊扔在一旁,却猛然想起,他能安睡,没准是这香囊的缘故。
他决定留下香囊,再试一晚。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突然,楚云汐发现前面一棵大树下长了一颗粉色大蘑菇,身材粗壮,目测能有一尺来长,她眼睛一亮,飞奔过去弯腰抓住了它。
十三个、十三个、十三……
咦?怎么拔不动!
楚云汐又使劲拽两下,蘑菇依旧无动于衷,她刚想再次用力拽时,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叫她。
“楚怜、楚怜!”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气急败坏中透着凶狠。
楚云汐手一松,起身往四周望去,空无一人,也不见外祖。
接着虚空中人影一闪,楚云汐竟然看见了太子的身影。
楚云汐朝他跑过去,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没有看见外祖,人影又是一闪,太子的脸竟然变成楚珣的样貌。
“楚云汐,快跟我回京,替我女儿嫁给杀人不眨眼的太子!”
楚珣紧紧抓着楚云汐的手腕,脸色得意,嘴里桀桀地笑着。
“抓到你了,看你还往哪跑!”
说完,楚珣脸上浮现出一团黑气,整个人好似一个吃人的恶鬼。
“啊—!”
梦中的楚云汐惊叫出声,一下就醒了。
“啊——!”
醒来的楚云汐再次惊叫了一声,因为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郁气沉沉的黑脸,比梦中人要恐怖百倍。
此时,她突然惊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握着。
梦中的惊恐尚未褪去,她一下收回了手,
“殿、殿下,您干嘛抓我的手。”楚云汐惊恐道,怪不得自己会做噩梦呢,原来都是因为他。
顾承沐听见这句话,脸又黑了一个度,阴冷得能刮出一层冰腻子。
“楚怜,你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这句话,他倏地转身了,留给楚云汐一个冷硬的背影。
楚云汐迷茫又害怕。
我不就是做了个梦吗,怎么又惹到这尊大佛了。
楚云汐朝太子身上瞥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发现太子耳朵变成了粉红色,雪白寝衣的映衬下,竟显得有些娇艳。
“殿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楚云汐毕竟有求于他,耐着性子小心询问。
楚云汐起身盯着他,一双美眸在他脸上来回打量,“您发烧了吗,要不要妾身帮您看看。”
美人娇软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顾承沐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像一片羽毛轻轻撩在他脖颈处。
顾承沐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就难受,这下全身都不自在了。
楚云汐见他脖子都红了,伸出白嫩的小手覆上他的额头,“殿下,您哪里不舒服,妾身还是帮您看看吧。”
顾承沐想到她可能就是用这只手……一下拂开了她的手,气急败坏道,“不必多此一举,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楚云汐觉得太子真是莫名其妙,她不是泥人,也有脾气,见状也不想搭理他了。
片刻后,顾承沐起身了,没好气道,“伺候孤更衣。”
“是。”
楚云汐吸取昨天的教训,特意将寝衣拢好才下床。
帮太子扣革带时,太子低垂着眼眸,居高临下看着她,看得楚云汐雪白的小脸慢慢变红,指尖微颤,对了好几次才将革带扣好。
“呵……”
楚云汐听见头顶传来极轻的哼笑,迷惑地抬眼看他,水润润的眸子清亮,自带一种惑人的无辜。
只是太子依旧沉着脸,若不是楚云汐真切地听见了,一定以为自己被吓出了幻觉。
她咬了咬唇,觉得眼下是个开口求太子的好时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殿下,妾身有一事相求,求殿下应允。”
上次没尽兴,这次她要扇肿她这张狐媚脸。
太子册封的文书刚下来,礼部还未昭告,楚云汐没跟下人提起这件事。
所以除了太子和她,以及寿喜,没人知道她现在是“楚侧妃”,而不是“楚良娣”。
楚云汐才不怕她,淡淡一笑,没等方苧动手,抬手先给了她两个大嘴巴。
“啪啪”的声音响亮,抽得方苧的脸撇过来又撇过去。
樱雪站在一旁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真解气啊,小姐威武!
院中下人全都噤声了,头脑发懵。
谁也没想到楚良娣会有胆子打方侧妃,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
方苧更懵,显然也是没想到楚云汐会打自己。
更何况这贱人看着娇弱,手劲竟然这么大,她脑子现在嗡嗡的。
“这是教训你目中无人,两次来我的院子闹事。”
楚云汐的怒斥声,打破了院中的平静。
方苧气得肺都要炸了,骂道,“楚云汐你这个骚狐狸,贱人!我今天要把你的脸划花!”
说完,方苧便去摘头上的发簪,楚云汐抬起手,“啪、啪”又是两个大反抽,打得方苧手中的发簪落地。
“这是打你出言不逊,还要妄图伤人。”
楚云汐两次出手,全都没收着手劲头,方苧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肯定是肿了。
方苧发了疯,对自己的宫人尖叫,“楚良娣以下犯上,殴打侧妃,你们这帮没用的狗奴才,全都给我上去打她!”
“谁不动手,我今天就将你们发落了!”
“孤看谁敢!”
两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先后响起。
方苧听见太子的声音,立刻就慌神了,太子今日不是休沐,他怎么这么快就回东宫了。
院中下人更是如蒲草一般纷纷跪地,“参见太子殿下。”
楚云汐左脚绊右脚,往前一仆,娇弱地倒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殿下~妾身委屈。”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刚刚楚良娣还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出手教训方侧妃,怎么殿下一来,她就变成一朵虚弱的小白花了,真是好演技!
繁英嬷嬷低头哼笑一声,怪不得这位楚良娣能入了太子的眼,果然有过人之处,方苧输给她,一点都不委屈。
顾承沐黑沉着脸,大步流星走过来,扶起了楚云汐。
“孤不是说过,你现在是孤的侧妃,东宫之中不必给任何人留着面子,为何还弄得如此狼狈。”
侧妃?!
楚良娣什么时候成了楚侧妃!
院中所有人都震惊了。
而且,任谁都能听出来,太子虽然是在质问楚侧妃,其实是在心疼她没保护好自己。
可明明吃亏的是方侧妃啊。
楚云汐扬起小脸看着太子,水润润的眸子带着雾气。
“殿下,都是妾身不好,妾怕给您惹麻烦,侧妃之事想等礼部昭告之后,再告诉下人,没想到……”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眶一红,掉了两颗金豆子,“妾给您丢脸了。”
方苧因为惧怕才压下的火气,听见这番话,“腾”一下又窜了上来。
她跪在地上道,“殿下,您看看我的脸,这次明明是妾身吃了亏,这贱人却跟您卖惨,您可千万不能信她的话啊。”
楚云汐像一朵柔弱的小花,躲在高大的太子身后瑟缩了一下。
顾承沐冷眼看着方苧,“难道是她把你叫到这里,再出手打你的吗。”
这……方苧一怔,被质问的说不出话。
“殿下,请您饶了奴才。”
就在此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顺子带着哭腔道,“奴才在门口拦过方侧妃,说请容小的通禀,可是方侧妃命人打了奴才强闯。”
楚云汐去了漫星楼打探消息,回来已是傍晚
一迈进院门,就听见小厮来报,“小姐,楚老爷来了,已经在小花厅等候多时了。”
楚云汐轻哼一声,唇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老东西,终于沉不住气了。
楚云汐站在小花厅门口,调整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看着甜美单纯,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爹”,才迈步进去。
茶水已经喝了两盏了,楚珣见她终于回来了,脸色一松。
“怜怜,沧山的事情有消息了。”
“真的,娘亲是不是在那!”
楚云汐急忙走过去,坐在楚珣身边。
楚珣道,“你可知沧山为何会有卫兵把守。”
“不是因为国师大人住在那吗,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楚云汐刚去过漫星楼,打听沧山之事,掌柜说明日给她消息,她不信任楚珣,但想听听他怎么说。
楚珣捋了捋胡须,“为父收到消息,国师大人就是曾经的瑞王,那些卫兵不是普通卫兵,而是锦衣卫。”
“锦衣卫听命于陛下和太子,所以想要入沧山打探你娘的消息,只能依靠皇家的势力。”
楚云汐闻言,垂下了眼眸,若真是如此,想要打探到娘亲的消息就难了。
“怜怜,为父倒是有个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楚云汐抬眸,紧紧盯着楚珣。
楚珣对上她的目光,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心虚,不过他想到自己也算为了她好,又释然了。
“今日为父收到皇后娘娘懿旨,特赐楚家女入东宫为太子良娣。”
楚云汐听见“太子”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
太子……又是太子。
这一世太子没死,楚珣为何还想让她嫁给太子?
“太子年轻有为,三年前一举收复南疆,日后必定登基为帝,本来为父想让妙倩嫁入东宫,但现在看来……你去更合适。”
楚珣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几分为难,看起来像是经过一番挣扎和深思熟虑。
“虽然有些对不起妙倩,但是就当为父这些年对你的补偿吧。”
楚珣垂着眼眸,等着楚云汐跪地感谢自己。
一位低贱的商女能成为太子良娣,未来的后妃,这是什么样泼天的富贵,她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吧。
楚云汐听见这番“情真意切”的话,指甲狠狠抠进手心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她十分懂事道,“女儿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太子,爹爹不必为难,更不要为了我,伤了您和姐姐之间的情分。”
楚珣一怔,脸上露出几分诧异之色,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拒绝的如此干脆,一时没说出来话。
“都是自家姐妹,相信有爹爹从中周旋,姐姐见到太子殿下,一定会跟殿下提议帮女儿找娘亲,女儿以后,就倚仗爹爹和姐姐了。”
楚云汐才不上当呢,先不说“锦衣卫”那番话是不是哄她,太子若是个好样的,为什么老东西不把楚妙倩嫁给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楚珣毕竟为官多年,心机深沉,几息之间便有了应对之法,语重心长道。
“怜怜,爹爹跟你说实话吧,妙倩容貌不及你,能不能入了太子的眼暂且不说,她会不会帮你,为父根本左右不了。”
“沧山前些日子地动,你娘和你外祖失踪,没准就是跟这件事有关,此事宜早不宜晚,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若是你实在不愿,爹爹也不逼你,只是你娘亲和你外祖……”楚珣摇了摇头,哀叹一声,“爹爹能力有限,也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
说到此处,楚珣起身了,“你考虑一晚,爹爹明日再来。”
楚云汐满脑子都是“沧山地动”四个字,她恍然愣在原地,连装样子送送他都忘了。
若真是如此,娘亲和外祖岂不是……
不会的!
楚云汐摇了摇头,老东西诡计多端,没准都是骗她的,漫星楼掌柜答应明日给她消息,到时她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楚云汐的心一直悬着,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翌日她早早就去了漫星楼等消息。
雅间中,楚云汐捏着茶盏的指尖微微泛白,心中一片焦急。
“楚小姐,我是江渊。”
掌柜站在门口唤了一声,毕竟里面是女子,直接推门进去于礼不合。
“快请!”楚云汐等的就是他,连忙道。
江渊落座后把沧山的情况说一遍,竟然跟楚珣说的一点没差,国师就是瑞王,沧山前些日子也的确有过一次地动,好在并不剧烈。
“难道那些卫兵真的都是锦衣卫,只有皇家的人才有办法进山吗。”楚云汐不死心问道。
江渊点点头,“没错,当年若不是瑞王出家,大晋的皇帝就是他,而不是当今陛下,所以国师在大晋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连皇室中人也不敢去轻易打扰他。”
楚云汐没想到,楚珣竟然没骗她,嫁给太子,竟然是寻亲最便捷的一条路。
但楚珣不可信,他让自己嫁给太子一定有诈!
“请教江掌柜,我大晋朝的太子殿下,为人如何,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楚云汐问道。
江渊顿了一下,许是没想到话题会突然扯到太子身上,他蹙眉沉吟了片刻,才道。
“据我所知,太子自七岁那年被定为储君人选后,便一心向学,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一年前更是不惧凶猛蛮夷,一举收复南疆,雪我大晋多年国耻,深受群臣拥护。”
“至于楚小姐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江淮认真思索,“我并未听说,倒是听闻太子殿下不近女色,迟迟未选太子妃,就连东宫几位侧妃也是皇后做主定下的。”
楚云汐听后陷入了沉思,这么听起来,太子还是位优秀的储君。
既然这样,楚珣怎么会把这种好事留给她。
但江渊不会骗她。
她拿着金鹰牌来漫星楼的那日,江渊就告诉她,金鹰牌是飞鹰门几位神秘元老才有的东西,还朝她恭敬一拜。
楚云汐又问,“太子可有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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