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场之孜孜以求司马阳陶家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翼舟兄,事情还按刚才咱们商定的意见办,司马阳同志那里,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另外嘱咐他多注意身体!”见是这样,周浩不得不给金翼舟重新交待一遍。“好的,周书记!”金翼舟、甘永灵、黄海清同时答应道。只有县医院院长包雨涵没法回答了,她肯定是没法完成任务了,因为人家的人已经出院走了。金翼舟回到自己车上,把电话打给了司马阳,但打不通,司马阳的电话占着线。他二十分钟内又拨打了两遍,司马阳的电话依然是占线。金翼舟第一次给司马阳打电话时,司马阳正在接贾如烟的电话。他本来是要一坐上车,就要给周浩书记和金翼舟县长打电话请假出差。县里这方面是有规定的,正科级以上干部长时间离开县境,无论公私事项,都必须给县委书记请假。即便是你去省里、市...
《官场之孜孜以求司马阳陶家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翼舟兄,事情还按刚才咱们商定的意见办,司马阳同志那里,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另外嘱咐他多注意身体!”
见是这样,周浩不得不给金翼舟重新交待一遍。
“好的,周书记!”
金翼舟、甘永灵、黄海清同时答应道。
只有县医院院长包雨涵没法回答了,她肯定是没法完成任务了,因为人家的人已经出院走了。
金翼舟回到自己车上,把电话打给了司马阳,但打不通,司马阳的电话占着线。
他二十分钟内又拨打了两遍,司马阳的电话依然是占线。
金翼舟第一次给司马阳打电话时,司马阳正在接贾如烟的电话。
他本来是要一坐上车,就要给周浩书记和金翼舟县长打电话请假出差。
县里这方面是有规定的,正科级以上干部长时间离开县境,无论公私事项,都必须给县委书记请假。
即便是你去省里、市里开会,也要履行请假手续。
有些要求严的县市,还必须书面办理请假手续,这一点,司马阳还是知道的。
“喂!司马阳,刚刚听说你接访时被群众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你没事吧?”
贾如烟出于女人的本能,还是很关心的问候司马阳。
卧槽!你们这都啥小灵通卡呀!
山高县和省城隔着小二百公里呢!
事发这还不到两个半小时,咋那么快就传到省城武阳市了,还传到了贾如烟你的耳朵里。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实际上,司马阳所产生的疑惑并非难以阐释清楚。
近些年来,随着体制内部推行逢进必考的政策之后,省级层面那些担任副厅级和处级职务的官员们,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旧日相识,由于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进入体制内工作,便只能被安排到市县级别的事业单位当中任职。
不仅如此,就连省市级许多能力稍逊一筹的处级和副处级干部,也不得不将自己亲近的亲属安置在县里。
如此一来,县里众多单位之中,这类依靠关系入职的人员可谓比比皆是。
在当今这个时代,通讯手段极其便捷发达。
除去微信、抖音等社交平台上广泛流传的各种段子之外,能够引发人们浓厚兴趣并津津乐道的八卦消息着实寥寥无几。
正因如此,县里官场上发生的种种奇闻异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省市级干部热衷打听和闲聊八卦时不可或缺的绝佳佐料。
无论是县长或者副县长的桃色绯闻,还是乡长与副乡长闹出的丑闻、说过的粗言秽语等等,无一不是最为热门的话题焦点所在。
其中某些话题的热度之高,甚至能够登上微博热搜榜单。
举个例子来说,就在上个月,沈县发生的那件“副县长强行拆除大学生创业果园”之事,竟然出乎意料地在热搜榜上占据榜首位置长达一周有余。
像副县长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种突发事件,在省市两级官场中会传得更快。
比如这次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消息,就是被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一个普通的亲情电话,给传到省司法厅那里去的。
当然,除了马明宇,其他渠道把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事儿传到省市两级官场里的人,肯定还大有人在。
那么,排除掉这些因素之后,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自己这次空降到山高县来担任职务,是否无意中阻碍了某些人的道路呢?
难道是挡住了某人的财路吗?
思来想去,目前似乎只有荣昌焦化公司的老板有可能受到影响。
可问题在于,自己才刚刚到任不久,尽管负责主管工业方面的事务,但至今为止尚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又怎么会无端地挡住他的财路呢?
就算说是因为环保局下达通知要关停荣昌焦化从而断掉了他的财源,可环保局虽也归我所主管,但实际上人家环保局是一个上挂管理单位呀,这与自己有个毛线关系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情形了:自己的此次任职挡住了某个人的升官之路。
不过这个简单,一会儿去人大、政协路上问一嘴郑主任。
自己没来前,县里这个主管工业副县长位置空着时,谁的呼声最高,谁最有可能提拔,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是说要怎么着这个人,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说破天,自己来山高县任职副县长,那是省市两级组织决定的事,不是自己决定的,当然也就不是自己有心去损害谁。组
织决定的我来山高县任职,跟组织决定不提拔你,那不是一回事的,你恼恨我干嘛呢?
严格来说,自己跟这个人连竞争关系都不是。
因此如果真是这个人想给自己使绊子,那完全就是无厘头的嫉妒心作怪。
自己还是得防着这种人,因为这种人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倩倩,你听说了没有,你那个前男友,就是那个司马阳。
他下派蹲苗锻炼上任第一天就被上访群众给围死在县政府大门口,还把事情搞砸了!”
陈旭为也在这一批上挂锻炼名单中,不过他没有跟陶家倩分在一个单位,他去了发改委办公厅工作。
得到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给陶家倩打了电话。
“啥叫前男友,司马阳是我现男友,未婚夫好不好!
你嫉妒也是白嫉妒!不过你刚才说什么?”
陶家倩很干脆利落地回怼了陈旭为一顿。
她虽然不讨厌陈旭为,但也不喜欢他。
她在陈旭为面前,也并不避讳她和司马阳的恋爱关系。
“我说司马阳出大事了,被人怼的无地自容了,在县里待不下去了!好吧!这下听清楚……”
很明显,陈旭为的话还没有嚎叫完,陶家倩就把电话挂断了,她着急着给司马阳打电话问问情况。
“喂!司马阳,他们传说你那里出事了,你没事吧!”
“我出啥事了,我没事啊!除了有点忙,好得很,啥事没有啊!外边瞎传我啥事儿了?”
“他们说你上任第一天就把事情搞砸了,被上访群众给围在政府大门口,还说你在县里待不下去了?他们是造你的谣的吧?”
“他们当然是造谣,我今天上午来山高县上任时,是有群众集体上访,把县政府大院给围死了,但那跟我毛线关系没有呀。
我是没能第一时间进入县政府,但我去县委给书记报到了,一切都顺利着呢!
对了,倩倩!你去上挂锻炼,一切也都顺利吧!你被分到那个部门了?”
司马阳再次感受到了传言的可怕,他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事儿。
他当即被一撸到底,从工信局长被降成了普通科员,调往县科协混他的日子去了。
就这样,还是金翼舟县长和县纪委甘永灵书记有意袒护他的结果。
金翼舟甚至搬出了司马阳不愿意事态闹大的态度,这才说服了周浩和自己。
要不然,把他移交给县纪委监委查办,非把他查个底朝天不可。
当然刘盛出还是沾了韦荣昌老板的光。
他口头答应为了全县大局稳定,也为了全县经济发展,荣昌焦化继续稳定生产。
同时他也不失时机地为刘盛出说了几句好话。
司马阳只在江苏的医院待了一天,医生帮他换了头部伤口的药,重新包扎后,就给李重华、叶廷杰两位领导告了假,自己回武阳市了。
他记着自己对贾如烟的承诺呢!
同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啥大病,更不是那一个缝合了六针的伤口又严重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忙碌了六七天,上火了,自己的老耳石症犯病了,出门买一盒晕痛定,吃上一两粒就没事了。
司马阳还是头戴着白纱帽,在紫竹山商场四楼贾如烟的办公室,再见到贾如烟时,贾如烟被气得都有点好笑起来:
“卧槽,司马阳,你怎么头伤未好,眉头怎么又磕的红肿起来,你他妈的这几天是犯什么太岁了,得罪那路阎王爷了,怎么天天受伤?”
“看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走吧!咱们俩去照结婚照去,完了明天上午去民政局办结婚登记!”
“卧槽!你这让我怎么跟你拍婚纱照啊,这样拍完了,回头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是什么不善良女人,结婚前都给老公打的前头一块儿青紫,后头开着口子!”
贾如烟觉得司马阳这种情况下去拍婚纱照,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看你说的多严重,走吧!到影楼让化妆师给我也化化妆,再吹吹头发,啥事没有,照出来的相片肯定还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经司马阳这么一说,贾如烟也觉得就是这么个事儿,如果不马上拍结婚照,抓紧领结婚证,再等几天,司马阳的伤是好了,但那时考察团也该回来了,司马阳也就该回山高县上班去了。
就当下在县里做副县长这些人,哪个不是五加二、白加黑地瞎忙,请个假比女人的例假都来的难,还哪儿去拍婚纱照啊!
算了,反正难看的人不是我贾如烟,也反正这些婚纱照也就一个用途,就是领结婚证用。
最多也就是找一幅在东开发区九号公馆那套房子里自己的卧室墙上挂挂。
也可能在自己回旧安县举办婚宴时,在饭店大门口摆上一摆。
并且一年后就都要扔到垃圾桶里去,何必那么在意呢!
但贾如烟还是大意了,她很快就在武阳市婚纱照界留下了“不是善茬”的美名。
贾如烟开着保时捷卡宴,带着司马阳来到省城有名的亚美婚纱公司影楼的时候,影楼化妆师在大厅里一看见司马阳的模样就说:
“哎呀!这位先生的妆我可不好画!”
“咋就不敢化了?”贾如烟横着鼻子说道。
她已经通过熟人给影楼公司经理潘丽梅打过招呼了。
只是潘丽梅还没有赶到,她这会儿离影楼,比贾如烟紫竹山商场的办公室还要远,再说了,骑小电驴也跑不过保时捷卡宴啊。
学计算机出身的李景才,看起来还真是个理工直男,虽然已经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也虽然经他女朋友,也就是数媒婚纱摄影店的老板娘无数次、苦口婆心、甚至摔盆打碗的教育,但他这情商还是没有提高多少。
下午一点多在龙子湖公园拍照时,摄影师多次提醒司马阳和贾如烟在摆姿势时要自然一点,身体和脸离得再近点,可两人始终做不好。
后来,在拍一组浅吻照时,李景才终于忍不住掺乎进来,站在司马阳和贾如烟前面大声嚎叫道:
“我说司马大哥,你和嫂子是不是亲两口子,嘴唇都不想挨,啥意思嘛!”
“嗨!景才兄弟,这他妈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又站得这么近,我他妈的咋好意思啊!”
“我说大哥,这是拍婚纱照!大家都是这么拍成的,你就当我们几个不存在,稳稳地亲!嫂子你笑啥呢!”
听李景才嚎叫的时候,贾如烟就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觉得这李景才太逗了,几个大活人在边上站着,怎么能当不存在呢!她有一种拍三级片的感觉。
“我他妈笑司马阳后脑勺贴着白胶带,额头还他妈一块儿青紫,然后西装革履、装模作样的,真是滑稽好笑”。
一个人的笑点,还真不一定在哪儿呢。
在场的几个人,经贾如烟一提醒,都认真看了司马阳一眼,顿时都大笑起来!
“嗨!李景才,你们这么一笑,我他妈的还真得问问你靠谱不靠谱了?”
“肯定靠谱,保证你的照片没紫没伤,人也帅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嫂子,这没化妆都漂亮得让人流口水了,这照片要是再修修,那还不得倾国倾城?都他妈别笑的,赶紧干活!”
听到质疑自己的技术,李景才立马急了,这是理工直男们的软肋。
“哎呀!司马哥,这拍浅吻照,你们的嘴唇是要有接触的,要不然我上去给你示范个?”
“这事儿他妈的能示范吗?我还是自己来吧!”
听见司马阳和李景才两人的对话,所有的人都又大笑起来!
男女之间肌肤之亲是有生理大防的,突破这种男女大防,需要有环境和感情铺垫的,但司马阳和贾如烟还是就这样突破了!
不知道亲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有感应。
下午一点多钟,正在办公室起草文件的陶家倩,啥事没有,竟然突然心里一惊,心情一落万丈,接着泪水就从眼里流了出来,满脑子都是自己跟丢了什么一样。
到燕京上挂锻炼这一周多时间,自己的同居男友基本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自己的几次视频请求,对方都拒绝了,仅有的几次电话沟通,司马阳还总显得淡淡的。
恋爱中的人都是敏感的,恋爱中的女人更是敏感。
陶家倩不是没有注意到,司马阳前几次的电话都没有再叫自己为老婆,而且说话总给人一种躲躲闪闪的感觉。
还有一个,他从来没有再谈过那次替人相亲的事情,啥结果都没有说过。这事儿是自己让他去的,自己当然也没法再问他了。
她曾经几次在梦里梦到了这事儿的不好结果,梦里自己还怀疑过司马阳和贾如烟是不是真的好上了,但清醒的时候,她真的不敢想。
但自己的心还是就这么一直悬着,一直这么不舒服着,就连该不该吃醋都不知道。
“不!”司马阳着急的一个鲤鱼打挺,人就站在了床下。
不过光脚丫子被地板砖一冰,人清醒了,他这才知道这是南柯一梦。
但他依然一身冷汗,心里沉重而且难受的只想哭。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再次进入梦乡。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失恋一般让他心痛不已。
尽管这所谓的“失恋”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在内心深处决定要与心爱的人分手,但那种痛苦却依然真实地存在着。
他深知,这次的交换无比划算——仅仅牺牲掉自己的初次婚姻,便能换来一个令人艳羡的副县长职位。
还有三年内升职的郑重承诺,以及整整五百万现金!
即使他拥有博士学位,而且是出自赫赫有名的燕京大学,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太清楚不过了,身边众多的师兄师姐们早已毕业多年,至今仍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过着拮据困苦的生活。
然而,此刻他的心情根本不受自身理智的控制,脑海中的思绪更是如同脱缰野马般肆意奔腾。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陶家倩相识的那一刻,那些曾经共度的美好时光、甜蜜瞬间,以及恋爱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
每一个微笑、每一句情话、每一次争吵……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清晰得让人感到刺痛。
回忆完了,他也找不出理由跟陶家倩分手,更找不出跟陶家倩分手的方式。
尽管理智告诉他,他跟陶家倩,也就是自己爱了五年的那个人,他跟她没有未来了,没有婚姻的未来了。
他已经答应跟贾如烟领证结婚,虽然本质上说这是假的,因为贾如烟是大领导的菜,自己连碰都不能碰。
但他知道陶家倩忍受不了他这个决定。
可是反过来想想,这个事情是陶家倩最开始推动的。
如果陶家倩确实不是要转卖自己的爱情,那他和陶家倩就还有希望,似乎应该不受太大的影响。
但他这时似乎重新又听到了贾如烟的话“人家这些官宦人家,实际上打心底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
还有一点他差一点忘记了,他和贾如烟领结婚证,办婚礼结婚,然后贾如烟还要生孩子,那他不就变成有孩子的二婚了吗?
外人谁又知道自己这是假结婚,而且还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是假结婚。
外人看到的永远是自己跟贾如烟领了结婚证,办完了婚礼,这是合法的婚姻,婚内生的孩子那也是自己合法的孩子呀!
且不说这初次婚姻人家就已经不同意了。
要是回过头来你再变成一个带着孩子的二婚人士,那人家肯定会更加坚决地表示反对。
而且这种反对程度简直可以用“一万分”来形容啊!
只见一股滚烫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左眼中奔涌而出。
这股泪水迅速地翻过了高耸的鼻梁,与右眼流淌出的泪水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更为汹涌澎湃的泪河。
它们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奔腾而下,直直地冲向了身下的枕头。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找到一种合适的、能够和陶家倩和平分手的方法。
甚至连开口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只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陶家倩对他的爱是那么深沉、那么浓烈,甚至远远超过了他对自己的关爱。
她对他的爱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而又持久;相比之下,他对陶家倩的感情则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他深知,如果由自己主动提出分手,性格刚烈的陶家倩说不定真的会走上绝路,选择以自杀这样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这段痛苦的情感纠葛。
光是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毛骨悚然,根本不敢继续往下细想,更别提去尝试这么做了!
可是,要指望陶家倩主动向他提出分手,他心里也明白,这几乎就是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反正陶家倩上挂锻炼去了,而且为期两年,或许距离和分别能慢慢浇灭自己和陶家倩的爱情火焰!
到那时再说吧!
为今之计就背着她一天算一天吧!
既然陶家倩说自己做噩梦梦见自己和别人的婚礼了,那自己和贾如烟就不在武阳市办婚礼了。
自己就还是陪着贾如烟过旧安县这边儿办个正经婚宴,让贾如烟在武阳市摆几桌请请朋友算了。
现在农村孩子都出外打工,时兴这样各办各的婚礼,这个估计能说服贾如烟的。
想清楚这些,司马阳浑身的燥热才慢慢消退,才浑浑噩噩地又睡着了。
农村的早晨总是来的很早,司马阳觉得天刚麻麻亮,贾如烟就过来叫自己起床吃早饭了。
从十四年前上本科开始,司马阳就养成了不吃早饭的习惯。
吃贾家这顿早饭,司马阳用了很大劲儿!
就这样,贾母孙玉琴还不住的让饭,这让司马阳似乎也看见了自己母亲的身影。
看来门当户对是有他的道理的,共同的感受多,自然共情的时候就多。
贾母孙玉琴让饭时,司马阳看到贾如烟一直憋着笑,不知道她是觉着哪里好笑。
司马阳断定这应该是胜利者的微笑。
虽然如此,司马阳有一瞬间觉着贾如烟还是有她的可爱之处的,就顺嘴说道:
“回去时要不我开车吧?”
“还是算了吧!你今天上午的电话不会少了,开车不安生!”
“你敢确定?要不咱打个赌吧!”
“当然确定,打赌就打赌,赌注你说!”
“好好好!咱就赌一把,谁输了,中午请吃西班牙海鲜炒饭!”
啪!啪!两掌过后,两个人上了车,还是贾如烟开车!
看着两个人欢笑着击掌打赌,贾如烟的爸爸妈妈都开心的笑了。
人上到车上还没有坐直,司马阳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贾如烟对着他伸出了一个手指头,而且还是那个小无名指。
“喂!妹妹啊!你说!”
“刚才我去谷春雨院长办公室了,他说入职手续的事情是组织科的人弄错了,不是我的资料有问题。
还鼓励我好好工作呢!你别担心了!”
“没事就好,那你就好好工作吧!”
“我会好好工作的,不给你丢脸!
啊!哥!对了!谷春雨院长说你就要下县里当副县长了,是真的吗?”
“可能是真的吧!定到具体的地方时,我再告诉你!”
“对了!谷院长还说你交到新女朋友了,是真的吗?你跟陶家倩分手了吗?”
“也算是交到新女朋友了,要不中午你正好见见,一起吃个海鲜炒饭?
西班牙海鲜炒饭,就在紫竹山公园门口那个,你来吗?”
“我当然来了!嘻嘻嘻!”
妹妹司马颖的电话挂断没有五分钟,司马阳的手机就又响了,接起来,却是顾家维的电话。
贾如烟对着他又伸出了第二个指头,却是小拇指。
“喂!司马兄弟,恭喜恭喜!恭喜兄弟荣升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回头可不能忘了你维哥我的牵线搭桥啊!”
顾家维今天上午的话跟前天晚上比,有两个重大变化的:
一个是不叫司马阳妹夫了。
另一个自称维哥了,不说表哥我了。
司马阳立马就感受到了疏远。
“啥荣升啊!就是被下放到偏远山区锻炼,不过还是感谢维哥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支持、提携啊!兄弟我是没齿不忘啊!”
司马阳这几句话跟前天晚上比,也有三个变化:
第一他也不再叫顾家维表哥了,改叫维哥称呼了。
第二他也不再自称妹夫了,改叫兄弟我了。
第三,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不再是跟家里人说话的腔调,而是普通朋友打哈哈那种客气语气。
顾家维也感受到了被疏远的滋味!
司马阳实际上是听从了贾如烟的劝告,他开始跟陶家、顾家拉开距离。
这是他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夜才慢慢想通的办法。
顾家维的电话刚刚挂断,司马阳还没放下手机,手机铃声就又来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三个指头,是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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