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韫逍温柔放开她,刮了刮她的鼻尖,“再敢骗我,我的心可不会软。”
苏沫凑近他心脏位置,“让我听听。”
简韫逍的心跳的更快,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听……听见什么。”
“它说,夫君说了谎话。”
“你……你叫我什么?”
“夫君!夫君!夫君!”苏沫似是个兔子般围着他蹦蹦跳跳。
“好啦,夫人别闹了。”
蕊心偷偷往两人这边一看,只看见简韫逍将苏沫一整个环抱住。
蕊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再三确认后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简韫逍牵着苏沫的手,漫步在后园。
“夫人只知他们是我的美姬,那我今天便要告诉夫人,她们,都是我的士兵。”
“士兵?”
“她们自小便被父母抛弃,身边无依无靠,我将她们聚集起来,供她们吃穿,请老师教她们各种技艺。”
“我知夫君不是大宁之人,所以她们……”
“她们跟随我从灵澜来到大宁,一直为我效力。”
“灵澜!所以夫君是灵澜国的……”
“夫人猜的没错,我是灵澜国国君唯一一个儿子,灵澜地广,虽物产远不及大宁十分之一,但大宁想霸占灵澜,三番五次想侵犯灵澜,灵澜人民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看简韫逍说的深情款款,苏沫不禁对他改观。
“简韫逍,你……”
或是同是来自异地,苏沫此时也感同身受。
看苏沫心疼的看着他,简韫逍继续说,“为了保护灵澜子民,我不得不亲自来到大宁,这一来,便已经几年没有见过父亲母亲了。”
“夫君,辛苦你了。”苏沫缓缓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
“死狐狸,到底说的是实话还是在博取我的信任。”苏沫心里想着。
“夫君,那阮芝芝你打算怎么处理?”
“夫人想怎么处理?”
“阮芝芝虽是大宁人,但我与她私交甚好,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她只是个简单的女孩。”
“所以夫人想让我放了她?”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夫君别折磨她。”
“她是我灵澜的俘虏,我放了她,那我灵澜数十万的子民怎么办。”
“夫君,可是我真的很需要她这样的朋友。”苏沫用手擦了擦眼角。
“既然夫人伤心,那鄙人便恭敬不如从命,只不过,她永生不可以回到大宁。”
苏沫怔了一会儿,“永生!”
“夫人若是想见她,便等日后我带你回灵澜。”
“嗯,我都听夫君的。”
灵澜国地牢,阮芝芝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就连盔甲沾染上了许多鲜血,但她仍然没有透露一个字。
“阮将军还真是嘴硬,这魄力,倒是令在下佩服。”南长卿背着手,缓缓走近。
“我说了,你……休想。”阮芝芝说话已然费力,但仍面不改色,坚定的说着。
“帮阮将军松开绳子。”
阮芝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哼,阮将军命好,我们殿下开恩。”
“命好,哼。”阮芝芝轻蔑一笑。
“日后三餐,我都会派人送来,阮将军可别想耍什么花招。”
南长卿命两个侍卫看好阮芝芝,便离开了。
阮芝芝瘫坐在地上,连着经过几日的折磨,她已全然没了任何力气。
恭王府,司白正为纪宁搭着脉。
“殿下,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需要多加休养,殿下将这副药每日服三次,不出一月,殿下便会恢复如初。”
“司医师 ,你若是敢骗我,我会亲自将你……”纪宁眼神里满是威胁。
“殿下放心,小的不敢。”
“殿下,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司医师可是京城最负盛名的医师,断然不会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