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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前文+后续

笏满花床金满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解释道:“此处水深,远胜宫内池水,况且……我幼时落过水,故而有些害怕。”思绪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去……那一年,桃花开得格外艳丽,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花香,年幼的她,还在乡下,并无回到京城。扎着两个羊角辫,蹦蹦跳跳地跟在邻居哥哥身后,沿着清澈见底的小溪玩耍,溪水潺潺,阳光透过枝叶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突然,邻居哥哥指着溪边一丛盛开的野花,兴奋地喊道:“妹妹,快看,好漂亮的花!”左瑶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簇簇鲜艳的野花,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煞是好看,迫不及待地想要摘一朵,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身子一歪,便跌入了冰冷的溪水中。冰冷的溪水瞬间将她包围,她拼命挣扎,却感觉自己越陷越深。...

主角:左瑶兮祝云墨   更新:2025-02-1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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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左瑶兮祝云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笏满花床金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解释道:“此处水深,远胜宫内池水,况且……我幼时落过水,故而有些害怕。”思绪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去……那一年,桃花开得格外艳丽,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花香,年幼的她,还在乡下,并无回到京城。扎着两个羊角辫,蹦蹦跳跳地跟在邻居哥哥身后,沿着清澈见底的小溪玩耍,溪水潺潺,阳光透过枝叶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突然,邻居哥哥指着溪边一丛盛开的野花,兴奋地喊道:“妹妹,快看,好漂亮的花!”左瑶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簇簇鲜艳的野花,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煞是好看,迫不及待地想要摘一朵,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身子一歪,便跌入了冰冷的溪水中。冰冷的溪水瞬间将她包围,她拼命挣扎,却感觉自己越陷越深。...

《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解释道:“此处水深,远胜宫内池水,况且……我幼时落过水,故而有些害怕。”思绪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去……

那一年,桃花开得格外艳丽,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花香,年幼的她,还在乡下,并无回到京城。

扎着两个羊角辫,蹦蹦跳跳地跟在邻居哥哥身后,沿着清澈见底的小溪玩耍,溪水潺潺,阳光透过枝叶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突然,邻居哥哥指着溪边一丛盛开的野花,兴奋地喊道:“妹妹,快看,好漂亮的花!”

左瑶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簇簇鲜艳的野花,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煞是好看,迫不及待地想要摘一朵,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身子一歪,便跌入了冰冷的溪水中。

冰冷的溪水瞬间将她包围,她拼命挣扎,却感觉自己越陷越深。恐惧和绝望吞噬着她的内心,

她大声呼喊着邻居哥哥的名字,却只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在水中回荡,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从冰冷的溪水中拉了出来。

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邻居哥哥焦急的脸庞,他紧紧地抱着她,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哥哥……”左瑶兮哽咽着,紧紧地抱住邻居哥哥,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倾诉出来。

邻居哥哥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这里。”

但这次的落水的晚上,邻居哥哥却突然高烧不止,最终去世。

祝云墨听罢,眸色微深,语气也柔和了几分,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安慰,却又状似无意地问道:“莫怕,有我在,除了水,你还怕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左瑶兮才意识到他方才是在故意揶揄她,脸上顿时一热,羞恼地别过脸去,不再理他。

“现在可好些了?可是忘了还有正事要办?”祝云墨见她不说话,便又放缓了语气,哄着我道。

被他这么一提醒,左瑶兮才想起去找乾霜的事情,略微平复了一下心绪,轻轻点了点头。

祝云墨见状,这才放下心来,又细细叮嘱道:“花船之上,你需……”

“祝公子,我需要上船,你可以带我上去吗?”左瑶兮秀眉微蹙,忧虑地望向不远处喧闹的甲板,那里,杜月儿火红的衣裙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随时会点燃一场纷争。

她担心杜月儿的火爆脾气会和李尚元发生冲突,便低声央求祝云墨带她上船,好从中斡旋。

“左小姐,不必忧心,在下这就带你上。”祝云墨微去,说罢,他轻巧地一跃,稳稳地落在花船与岸边相连的跳板上,然后转身向左微颔首,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带着安抚的笑意。

左瑶兮轻轻搭上他温暖的手掌,借力一跃,也稳稳地落在了跳板上,两人并肩而行,穿过雕梁画栋的船舱,来到喧闹的甲板。

出乎意料的是,甲板上并非她想象中剑拔弩张的场面,杜月儿、乾霜和李尚元竟然围坐在一张桌旁,看似平和地交谈着,桌上还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和一壶清茶。

见到左瑶兮和祝云墨到来,杜月儿立刻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挽住她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瑶儿,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婉儿温柔善良,从不与人结怨,岂会无故诬陷你,你今日必须给婉儿道歉”白远荼语气强硬。

左瑶兮被气笑了,懒得与她辩解,倦怠地摆了摆手,眼皮低垂,仿佛连眼珠转动的力气都没有。

白远荼还要再说些什么,她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你,左瑶兮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白远荼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清漪的手指都在颤抖,

说罢,他拂袖而去,重重地摔门而出,留下左瑶兮一人站在屋内,冷笑连连。

她望着白远荼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喃喃自语道:“失望?真是可笑,我与你何曾有过希望?”

左芹婉立在门口,垂首敛眉,纤弱的身姿在风中微微摇曳,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莲,待白远荼的身影出现,她才像是忽然惊醒般,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很快被愁绪掩盖。

“远荼哥哥”她轻声唤道,嗓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婉儿,你怎么站在这里?外面风大,小心着凉。”白远荼见她如此,心中更添愧疚。

左芹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无妨,我……我只是想送送远荼哥哥,姐姐怎么样?”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才继续说道:“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白远荼立马打断她:“婉儿,你无需自责,都怪瑶儿,你第一次进宫,也不知道照顾你一下,简直让人生气。”

“远荼哥哥,你不要怪姐姐,不必为了我,不值得。”左芹婉欲言又止,贝齿轻咬下唇,眼眶中泪光闪烁,

她说着,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强颜欢笑道:“其实,姐姐也没有什么恶意,她只是……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的,现在只是我不够好。”

白远荼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模样,心中更是怜惜,他知道,左芹婉是在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与左瑶兮心生嫌隙,这份体贴,更加令她愧疚。

“婉儿,你放心,我……”

白远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左芹婉打断:“远荼哥哥白大人,您不必再说了,我都明白,你为我好的,您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她说着,轻轻推了白远荼一把,转身掩面拭泪。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梅锦良看到,她本就对今日之事有所耳闻,如今亲眼见到左芹婉如此委屈,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左芹婉身边的侍女也添油加醋地将宫中发生的事情添枝加叶一番禀报,更是坐实了左瑶兮欺辱她的事。

“岂有此理,婉儿,别怕,母亲为你做主!”梅锦良怒喝一声,一把扶住左芹婉。

她说着,便带着她,气势汹汹地朝左瑶兮住处走去。

芳菲苑。

梅锦良正襟危坐,语气不善:“婉儿初来皇宫,你身为长姐,非但不照顾她,反而处处刁难,今日之事,更是……”

“母亲可曾问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认定是我的错?女儿自问从未做过半分对不起左芹婉的事,母亲为何不信我,反而偏袒外人?左瑶兮打断她的训斥,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倔强。

梅锦良眉头紧锁,不悦道:“左瑶兮,婉儿是你的妹妹,怎能说是外人?你今日在皇后面前失礼,若非婉儿及时补救,你让为娘的脸往哪儿搁?让左家颜面何存?”

“补救?母亲所谓的补救,就是让左芹婉把皇后娘娘最心爱的牡丹花折断,再嫁祸于我,然后又搬出我绣球招亲事,差点令皇后以为襄阳侯府不忠吗?左瑶兮冷笑一声喊道。


她知道,以左瑶兮的聪慧,定会猜到她在此等候,不多时,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她放下车帘,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左瑶兮步履轻盈,走到马车前,微微屈膝行礼:“瑶兮见过大姑姑。”

“瑶兮,不必多礼,快上车吧。”左清雨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

左瑶兮依言上了马车,将手中的族谱递给左清雨:“大姑姑,这族谱还是由您保管吧,如今父亲、母亲和你都安好,我实在没有资格接手族长之位。”

左清雨接过族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早就料到侄女会如此,这孩子从小就心思通透,识大体顾大局:“瑶兮,你心中所想,姑姑明白,只是……”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你可曾想过,左家如今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危机四伏,姑姑问你,倘若左家在你父亲手中走向衰败,甚至面临灭族之灾,你可会接手左家,担起这份重责?”

雕花的木窗半开着,冷风顺着缝隙溜进来,吹得屋里的烛火明明灭灭。

左瑶兮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方才在大姑姑马车上的话仍然在她耳边回响,像一记闷雷,震得她心神不宁,侯府的荣光,如同这摇曳的烛火,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

这两年,圣上对侯府的态度愈发冷淡,从前三天两头的召见,如今变成了几个月一次的例行问候。

更别提朝堂之上,侯府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曾经在父辈手中呼风唤雨的权势,如今竟像握不住的流沙,一点一点从指缝间溜走。

太子近来频频示好,送来的礼品堆满了库房,言语间也透露出拉拢之意,可圣上却一直没有明确表态,这暧昧的态度,让侯府的处境更加尴尬,

其他皇子见状,也开始蠢蠢欲动,暗地里拉拢朝臣,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而大姑姑左清雨是朝廷的老人,心思缜密,消息灵通,能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她给了自己时间考虑,但这个“时间”绝不会太久,或许只有短短几天,也或许只有几个时辰。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必须尽快做出决断,才能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保全侯府,也保全自己。

紫烟见左瑶兮自从回来后便一直心不在焉,搁在膝上的茶盏都凉透了也不曾动一下,便柔声问道:“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摇了摇头:“并无。”

紫烟如何看不出她强颜欢笑,便想着寻些法子让她展颜,恰巧这时,左瑶兮的目光落在妆奁旁的红木雕花盒子上。

她灵机一动,道:“香玉,将今早送来的婚服取出来,也好让小姐高兴高兴。”

香玉脆生生应了一声,将那红木雕花盒子抱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哪知这一打开,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只见那本该华贵无比的嫁衣上,赫然破了一个大洞,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利器划破的,紫烟惊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残破的嫁衣。

香玉更是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道:“这……这……奴婢该死!奴婢明明检查过好多遍的,这嫁衣怎么会……”说着,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锦绣罗裙被毁,是谁如此大胆?

左瑶兮细细查看,才发现并非撕扯,而是利刃所致,裙摆上整齐的切口,分明是剪刀的杰作。


他踱步走到窗前,沉吟片刻,说道:“夫人不必过于忧虑,嫁妆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如今时间紧迫,咱们更要大办特办,将所有旁支亲戚都请来,一定要热闹,排场要做足,到时候收的礼,也可以添到瑶儿的嫁妆里。”

梅锦良面露喜色,说道:“老爷,此计甚妙!只是,府中事务繁多,妾身一人恐难以兼顾。”

左清城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夫人不必操劳,这些事情,你带着瑶儿一起准备,让她也跟着学着管家理事,一来可以培养她的能力,二来也能让她感受到侯府对她的重视,咱们侯府没有男丁,瑶儿将来若是能嫁个好夫婿,便是侯府的荣耀了。”

梅锦良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瑶儿这孩子自幼懂事,想来也能为府里分忧。”

“如今最重要的,是让瑶儿风风光光地出嫁,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左清城欣慰地笑了笑,说道。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在雕花木床上,将床帐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辉。

左瑶兮昨夜辗转反侧,几乎未曾合眼,此刻却已早早起身,梳洗完毕,正襟危坐于妆台前,对着铜镜中略显憔悴的容颜轻轻叹息。

忽闻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几声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她连忙起身,正欲迎出门去,却见房门已被轻轻推开。来人正是梅锦良

只见她今日一改往日的冷淡,脸上堆满了笑容,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手中捧着雕漆描金的食盒,一路款款而来。

“瑶儿,你瞧,母亲,特意起了个大早,让厨房备下了水晶虾饺、桂花糕和燕窝粥,趁热吃吧。”梅锦良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丫鬟将早膳摆放在桌上。

她心中疑惑,梅锦良何时这般关心自己了?莫不是昨日之事,让她对自己心生愧疚?

可细细一瞧,桌上摆放的虽然精致,却并非她喜欢的吃食,素来不喜甜腻,尤其厌恶燕窝的腥气,而这分明是知道的。

心中虽有几分失落,左瑶兮面上却不动声色,强挤出一抹笑容,柔声道:“母亲费心了。”

强挤出一抹笑容,执起象牙玉箸,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燕窝糕,轻轻送入口中,一股甜腻的腥气瞬间弥漫开来,让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用过早膳,梅锦良又拉着左瑶兮的手,亲亲热热地说道:“瑶儿,你的婚期将近,嫁衣和头面都备得差不多了,今日母亲带你去库房挑几样喜欢的首饰,也好添妆。”

她心中虽有不解,却也并未多言,乖乖地跟着梅锦良来到了库房。

库房中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看得左瑶兮眼花缭乱,忽然,她的目光被角落里一个古朴的檀木盒子吸引住了,那盒子样式古旧,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看便知年代久远。

她打开箱子,随手拿起一支金镶玉步摇,细细端详,只见玉质温润,雕工精巧,一看便知是难得的珍品。

“你喜欢你手中的那个步摇,你成婚可以陪嫁给你。”梅锦良看到她拿着的步摇说道。

听着她的话,左瑶兮顺着目光瞧去,又被角落里的一副头面吸引住了,那副头面样式古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高贵气质,与周围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截然不同,只见那是一副赤金累丝嵌红宝石的头面,红宝石色泽浓郁,在昏暗的库房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左清城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吩咐下人准备迎接,自己则快步走到门口。

只见左清雨一骑红鬃烈马,飞驰而来,在侯府门前稳稳勒住缰绳,她身着一袭劲装,英姿飒爽,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看得左瑶兮心中暗暗赞叹,羡慕她能够驰骋沙场,不受束缚。

左清雨下马后,与左清城寒暄几句,态度客气而疏离,言谈间对侯府似乎并无太多热情。

可当她目光落在左瑶兮身上时,神情却骤然柔和下来,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亲昵地唤道:“瑶兮!”

左瑶兮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却也感受到她的关切。

左清雨笑道:“这五六年我一直在外征战,没能回来看你,真是抱歉。你过得好吗?”她说着,仔细打量着,目光中满是怜惜。

左瑶兮微微一笑,回握住她的手,道:“我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在外征战多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左清雨爽朗一笑,摆摆手道:“这点苦算什么,保家卫国,本就是我辈职责所在。”

众人寒暄几句后,转身落座后,左清雨的目光始终不舍得从左瑶兮身上移开。

她拉着左瑶兮的手,细细端详着她的眉眼,越看越是喜欢,眼眶微微泛红,感慨道:“这孩子,真是越长越像祖母了,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左瑶兮微微一愣,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容貌与祖母格外像,随即笑道:“是吗?我从未见过祖母。”

此时此刻,祝云慕和左瑶兮都敏锐地察觉到,左清雨提起祖母时,左清城和梅锦良的神色变得紧张,目光闪烁,似是有难言之隐。

眼见左清城要向左清雨介绍左芹婉,她却摆摆手打断了他,目光炯炯地看向左瑶兮,问道:“瑶兮,你抛绣球招亲,最后是哪位公子如此幸运,得到了你的青睐?”

左瑶兮还未开口,一直在角落的祝云慕站了出来,拱手行礼,不卑不亢道:“在下祝云慕,承蒙上天眷顾抢到绣球,左小姐垂青……”

话未说完,左清雨身形一闪,竟已至祝云墨面前,一掌直击他的面门。

祝云慕眼神一凛,侧身避过这一击,却见左清雨攻势如潮,招招凌厉,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藏匿在暗处的易九天见状,脑中瞬间警铃大作,剑已出鞘,他本想亲自出面,为祝云墨迎战,毕竟对方是身经百战的女将军,何况万一出事,以死谢罪也不够,他能坐视不理?

霍然起身,就要上前助祝云墨一臂之力,却被身旁的易三川轻轻按住肩膀。

易三川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低声道:“弟,稍安勿躁。殿下做事向来稳妥,想必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且先静观其变,看看情况再说。”

易九天闻言,略一沉吟,缓缓点了点头,深知易三川的判断力,既然他如此说,想必是已有把握。

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担忧,重新隐藏好自己,目光却始终紧紧注视着厅中的动静,随时准备出手干预。

左瑶兮正要上前,却被一个身形劲瘦的女子拦住。

那女子身着青衣,眉目清秀,却带着一股英气,她动作轻盈地挡在左瑶兮面前,低声说道:“莫急,且先静观其变,这是在试探,看他是否有能力护您周全,不必担心。”

左瑶兮闻言一怔,望着眼前明媚爽朗的女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女孩眉眼间依稀可见左清城年轻时的影子,只是少了那份冷峻,多了几分天真烂漫。她心中一动,莫非……眼前这位便是大姑姑的女儿?

正想着,那少女已落落大方地朝她行了一礼,笑容灿烂如春日暖阳:“曦曦见过瑶兮姐姐。”

这声姐姐彻底印证了左瑶兮的猜测。她心中一暖,柔声应道:“曦曦妹妹。”

柳曦曦知道左瑶兮的担忧,继续说道:“瑶兮姐姐,你应该相信大哥哥,他若真的爱你,必能展现出他的实力和决心,这也是一个机会。”

左瑶兮听闻,只有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交锋。

却见左清雨武功不弱,招招狠辣,直取祝云慕的要害,而祝云慕则沉着应对,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

左瑶兮心中担忧,却又不好上前打扰,只能紧紧地盯着场上的两人,心中默默祈祷着大家都能够平安无事。

柳曦曦见状,低声安慰道:“瑶兮姐姐放心,母亲与大哥哥的武功都是数一数二的,二人不会有事的。”

场上的两人越打越快,身影交错,令人目不暇接,各自抽出佩剑。

左清雨的剑法凌厉迅猛,如疾风骤雨般攻向祝云慕,他则以太极剑法应对,以柔克刚,化解左清雨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交错,身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最后,祝云慕看似险胜,巧妙地化解了左清雨的试探,又保全了双方的面子。

左清雨见状,收剑入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果然是深藏不露,瑶兮我当掌上明珠,如今托付给你,还望记得今日,好好待她。”

祝云慕谦逊地笑了笑,心中却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罢,左清雨走过去拍了拍左瑶兮的手背,转向左清城说道:“大哥,多年不见,你倒是越发沉稳了。只是这左家偌大的家业,后继无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左清城脸色微僵,随即笑道:“妹说笑了,这些女儿们尚且年幼,如何担此重任?待日后,我自会慢慢教导她们处理族中事务。”

左清雨,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大哥,我瞧瑶兮聪慧 ,左家下一代无男丁继承家业,不知大哥还记得信守承诺?打算何时将族中事务交予瑶兮?”

然后转向左瑶兮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并未继续追问,只笑着对左瑶兮说道:“瑶兮,你如今也快成婚了,将来也要担起左家的重任,可莫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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