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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

一碧榶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叫做《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一碧榶榶”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承王魏永淮,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许她三生白头、恩爱两不疑。直到病入膏亡,看到他与他的义妹在她病床前拥吻,她才幡然醒悟,原来这场婚约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原来从新婚夜她饮下的每一碗药都是他们送她入黄泉的毒药!她,死不瞑目!重生归来,她发誓要让渣男贱女不得好死——议婚日,她指着身残貌毁的男子,掷地有声地道,“爹,我救了承王,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不能再履行与魏永淮的婚约,今生只能嫁承王为妻!”被迫当挡箭牌的某王爷一脸懵,“......”...

主角:承王魏永淮   更新:2025-02-19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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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承王魏永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由网络作家“一碧榶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一碧榶榶”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承王魏永淮,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许她三生白头、恩爱两不疑。直到病入膏亡,看到他与他的义妹在她病床前拥吻,她才幡然醒悟,原来这场婚约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原来从新婚夜她饮下的每一碗药都是他们送她入黄泉的毒药!她,死不瞑目!重生归来,她发誓要让渣男贱女不得好死——议婚日,她指着身残貌毁的男子,掷地有声地道,“爹,我救了承王,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不能再履行与魏永淮的婚约,今生只能嫁承王为妻!”被迫当挡箭牌的某王爷一脸懵,“......”...

《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精彩片段

夫妻俩的话,差点把夜庚新从椅子上气得跳起来。
就连游建川一家四口都听得直皱眉。
游建川忍不住开口,“大哥、大嫂,舒儿只是跳了护城河,万一被人救下了呢!就算......就算她真的有何意外,你们也不该提这种话!”
温氏不满地瞪向他,“你从小在京城长大,那护城河多深你不知道吗?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柔儿过继到夜家!”
“你......”游建川也气得想跳脚。
但不等他与温氏争执,夜庚新便从座而起,铁青着脸低吼,“都给我闭嘴!没见着舒儿的尸身前,谁也不许说她死了!”
随即他冷声下令,“郝福,送两位舅老爷离开!”
他不再看任何人,愤甩广袖带着一身怒火离开了厅堂。
他怕自己再留下,会忍不住掐死游建彬和温氏这对无良夫妇!
裕丰侯府偌大的家业,在他们手中不到十年便被败了个精光,可见这对夫妻有多不靠谱!
如今他女儿‘生死未卜’,他们就想着把自己的女儿过继到夜家,这打得什么主意,当他真是缺脑子吗?
翌日。
夜庚新递了折子告假没去上朝。
他也没派人去魏家,但魏广征下了朝后就带着葛氏、魏永淮、骆丽娴来了将军府。
看着如平日一样的府邸,别说灵堂了,就连下人都跟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活,偌大的府中硬是找不出一丁点儿哀伤之气。
“将军,不是要给舒儿操办后事吗?怎么......”葛氏大为不解地问道。
夜庚新看着他们一家子悲伤的脸,低沉道,“我实在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便没让人布置灵堂。”
葛氏皱眉,“那舒儿和淮儿的婚事该如何操办?”
夜庚新看向魏永淮,“贤侄,虽然我没为舒儿设置灵堂,但你和舒儿的婚事还是照旧。我让人挑了日子,就明日,你来把舒儿的牌位带回去吧。我就当舒儿远嫁他国,此生再无机会相见。”
明日?
葛氏赶紧说道,“将军,明日接亲,我们聘礼未准备妥当,舒儿的嫁妆怕是也没准备妥当,这会不会太仓促了?”
夜庚新道,“如今舒儿已经去了,我们就走个形式,让舒儿魂有所依。聘礼和嫁妆都是活人才有的俗礼,就免了吧。”说完,他又看向魏永淮,“贤侄,你对舒儿一片真心,应该不在乎这些繁缛礼节,对吗?”
魏永淮表情僵硬,张着嘴不知如何作答。
葛氏、魏广征、以及骆丽娴全都不约而同地垮下了脸。
没有嫁妆......
那他们领个牌位回去图什么?
家里又不缺祖宗供奉,要他们供奉别人短命的女儿,除了晦气外,还是天大的笑话!
夜庚新眯着眼观察着他们一家的表情,佯装不解地问道,“有何不妥吗?”
要说不给嫁妆这话,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葛氏了!
眼见夜庚新如此吝啬,葛氏难掩不满,“将军,自古以来,女子出嫁哪有不带嫁妆的?虽说舒儿已经去了,就算淮儿以后不续弦,但肯定是要在宗族里挑个孩子过继到他和舒儿名下,为了传承,我们两家也得为那个孩子留些什么。要是舒儿没嫁妆,我们拿什么留给那孩子,您说可是这么个理?”
夜庚新听着她一番看似讲理的话,肝火都差点烧起来。
这都是女儿在字条中交代他做的。
目的就是试探魏家。
初看字条时,他还有几分不快,觉得女儿是在耍性子,没事找事!
可真按女儿说的做了后,看着魏家一张张因失望和不甘而垮拉的脸,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的反应。
也好在女儿是假死......
如果女儿真的没了,要他把亡妻的嫁妆拱手给毫不相干的人,那他岂不成了天下最大的傻子?!
他再看向魏永淮,目光凌厉起来,“永淮,你说,难道没有嫁妆,你就不娶舒儿了吗?”
“我......”魏永淮再一次被问住。
“将军,您问永淮做何?”葛氏立马又把话接了过去,“这儿女婚事乃父母做主,我们两家早就商定好的事,您现在做改动,不光叫我们魏家寒心,只怕月琴在泉下也无法安息!”
这不是她第一次把亡妻抬出来说事,但这一次,夜庚新却觉得亡妻的名字被她叫出来,分外刺耳!
他心一横,沉着脸冷硬道,“婚姻大事的确要父母做主,可我家月琴已经去了,我还没死呢,舒儿的婚事自然由我说了算!我现在就替舒儿把话放在这里,我不要聘礼,也不备嫁妆,要娶就娶,不娶就退婚!”
闻言,葛氏和魏永淮脸色煞白。
魏广征用眼神制止他们母子开口,软着语气说道,“将军,您别动怒,我们不是贪图舒儿的那些嫁妆,我们只是希望舒儿能像正常人一样风风光光出嫁。您想想,舒儿这么一去,宗祠进不了,不赶紧把婚事办了,难道要她做孤魂野鬼吗?我们替舒儿要嫁妆,是因为嫁妆是女子的底气,就算舒儿不在人世,这份底气也不该缺。”
夜庚新暗暗攥紧了双拳。
开口闭口都是嫁妆,难道没有嫁妆他女儿就嫁不出去了吗?
就在这气氛僵得快崩裂时,门外来报,“将军,承王殿下来了,说是来为三小姐悼哀!”
夜庚新眉头微蹙。
女儿字条上所写,她被承王的人所救。承王明知他女儿还活着,来悼什么哀?
但他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随即便让郝福去把人请进来。
不多时,承王府坐在车轮椅上,被护卫文岩、文墨推着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行到厅堂门槛前时,文岩和文墨合力将车轮椅抬进厅堂。
夜庚新和魏家四人停止说话,一同行礼。
尉迟凌道了一句‘免礼’后,问他们,“你们昨日不是在商讨冥婚事宜吗,可谈妥了?三小姐尸骨未存,你们可得加急办啊,不然三小姐怕是要做孤魂野鬼了。”
他这话哪里像是来悼哀的,分明就是来看热闹的!
可夜庚新知道,这承王多半是替他女儿回来打探情况的。
于是他也不捂着,把两家正在商议的事简明地说出。
而他一说完,葛氏便把话抢了过去,“王爷,您评评理,这姑娘嫁人,哪有不备嫁妆的?我们也是想夜、魏两家体面,好让舒儿及她母亲在泉下能得以安息,可将军不通礼数,实在让人为难啊!”
尉迟凌眼角微抽。
这是要他主事?
“咳!”他清了清嗓子,“将军,三小姐还等着立牌位呢,既然你们因为嫁妆谈不妥,那不如让本王把三小姐的牌位接走吧。于情来说,三小姐曾救过本王,本王欠她一份恩情。于理来说,她与本王有过肌肤之亲,本王应该对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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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一出,不仅魏家四人整齐地变了脸,就连夜庚新都有些瞠目结舌。
“王爷......”
然而,他刚开口便被尉迟凌打断了,“将军放心,我只想把三小姐的牌位带回去好生供奉,免她做孤魂野鬼。至于嫁妆,本王不稀罕,也用不着。”
魏广征黑沉着脸忍不住开口,“王爷,我儿与夜家的婚事还没退呢!”
他们真的要被承王气死了!
夜时舒还活着时,承王就有横刀夺爱之心,让他们魏家丢尽了脸面。如今夜时舒都死了,他还不死心地挖人墙角,简直是过分至极!
尉迟凌也不恼,眸光平静地看着他们一家,“你们两家的婚约的确还在,可三小姐与本王有肌肤之亲也是事实。她生前本王不能为她做什么,如今只想给她一个名分,难道还有错了?再者,本王这副残破身躯,守着尊牌位过下半生便知足了。可魏公子正是意气风华之龄,总不能让他守着尊牌位过一辈子吧?”
魏广征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魏永淮更是说不出话来。
唯独葛氏仍旧不甘心,愤懑道,“王爷,您身份尊贵,臣妇不敢冒犯。可舒儿和我家淮儿的婚事不是您想的那般简单,除了舒儿和淮儿从小青梅竹马的情意外,还有两家长辈最美好的心愿,还请王爷莫要拿自己的婚姻大事与臣子开玩笑!”
尉迟凌凤目斜视着她,“你看本王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葛氏紧咬着后牙槽,努力地想着办法让他打消念头。
正在这时,门房又来报,“将军,太子殿下来了!”
闻言,夜庚新再次皱起了眉。
府里已经够乱了,太子又来凑什么热闹?
待太子尉迟睿步入厅堂时,除了尉迟凌,众人又纷纷行礼。
“都免礼吧。”尉迟睿抬手示意,温润如玉的他平和近人,没端一点太子的姿态,甚至一身黑袍毫无点缀,就连发冠都未戴,只挽了一根素色的簪子。
在场这么多人,唯有他才像是真正来奔丧的。
魏家几人看着他如此穿戴,都不约而同地暗暗垂视自己,脸上或多或少的有些尴尬。
夜庚新拱手询问,“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其实在心中,他对太子的到来是有些不满的,特别是看到太子殿下如此装束,更是说不出来的气闷。
他女儿跳护城河的事并未声张,可瞧着这一茬又一茬的人,仿佛已满城皆知!
这些人,就如此笃定他女儿死了吗?
尉迟睿走到他面前,声线低沉地道,“将军今日告假,父皇询问起来,才得知是三小姐出事,便让本宫来慰问,还请将军节哀。”
夜庚新都想磨牙了。
他女儿跳河的事还传到皇上耳朵里了?!
见他垂眸不语,尉迟睿只当他悲伤过度不想说话,于是转身朝车轮椅上的人看去,“二弟怎么在此?”
尉迟凌勾唇,“谈婚事。”
尉迟睿眉心蹙起,不满地瞪着他,“听说前两日你把三小姐带去你府上了?三小姐出事,少不得你的责任,你今日还敢来胡闹!”
尉迟凌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自卑自怜地说道,“没办法,我这副鬼样子,看中的女子,要么被她们嫌弃,要么母妃劝我,让我别误人终身。皇兄有所不知,当我听到舒儿口口声声说爱慕我,还非我不嫁,我是有多感动。这不,今日我特意来将军府与将军商谈我与舒儿的婚事,以完成舒儿生前的遗愿。”
他一口一个‘舒儿’听得夜庚新眼角直抽。
女儿从未与他说过和承王有任何交集,可前两日,女儿不但一反常态要退掉与魏家的婚事,还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嚷着非承王不嫁。
他不知道女儿是何时爱慕上承王的,但那些话也的确是女儿亲口所说,没有假。
尉迟睿沉着脸斥道,“二弟,死者为大,你这般胡闹,成何体统?”
尉迟凌朝夜庚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皇兄若不信,可问将军,将军当日也在场,我是否有胡言乱语?”
尉迟睿看向夜庚新。
夜庚新点了点头,“禀太子,小女的确说过,对承王爱慕已久,非承王不嫁。”他突然叹了口气,又悲又愁地道,“舒儿的婚事是她母亲为她定下的,按理说婚姻大事理应遵从父母之命。可方才太子说了,死者为大,舒儿既然对承王倾心,我也舍不得她在泉下失望。”
魏家四人听到这,如同吃了苍蝇般,想冷静又无法冷静,可想怒又不敢怒。
只见夜庚新转向他们,说道,“既然我们两家的婚事在嫁妆上谈不妥,那便就此作罢。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从未向我提过任何要求,如今她去了,作为父亲,我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便是满足她最后的心愿。”
“不可!”魏永淮激动地喊了起来,“我不同意退婚!舒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是喜欢我的!”
“将军,您难道忘了月琴临终的遗言了吗?她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看到舒儿和淮儿成亲啊!您是想让她在泉下为此事难受吗?”葛氏也不顾形象的喊了起来。
就连尉迟睿都忍不住开口,“将军,婚姻大事还请三思!”
车轮椅上的尉迟凌没理会魏家母子,只淡笑地看着尉迟睿,“皇兄,这是将军的决定,你未免管得有些宽了。”
尉迟睿怒斥他,“你如此胡闹,父皇和澜贵妃是不会同意的!”
尉迟凌轻勾的薄唇上多了一丝嘲讽,“我就不懂了,我与舒儿情投意合,现下将军也愿意成全我娶舒儿,父皇和母妃还有何理由反对?何况我娶的是舒儿的牌位,就想守着她的牌位过完余生,这难道很过分吗?”
“你!”尉迟睿一改来时的温润,气得怒目圆睁。
“太子。”夜庚新忍不住出声,“此事臣会禀奏陛下,就不劳您为小女的后事费心了。”
尉迟睿眯紧了眸子看他,“将军可是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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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庚新点头,“太子方才也说了,死者为大,臣决定遵从小女生前的心愿。”
尉迟睿眸底闪过一丝寒芒,但下一瞬,他脸上恢复了温润,连语气都恢复了亲和,“将军爱女之心令人动容,本宫方才还以为你是悲伤过度才盲目与承王议亲,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说完,他又平易近人地劝魏家几人,“魏公子仪表堂堂,何愁娶妻?改日本宫亲自为魏公子保媒,定许魏公子一桩良缘。魏大人,你意下如何?”
退掉与夜家的婚事,魏家几人自是不甘心。
毕竟这是他们盼了多年的美梦,一朝梦碎,任谁都接受不了。
可眼下太子当面发话,他们岂敢反驳?
相反的,听到太子要亲自保媒,魏广征还有些受宠若惊,忙跪地叩拜,“殿下恩德,微臣感激不尽,犬子的婚事就拜托殿下了!”
他这一跪,葛氏和魏永淮、骆丽娴也只能跪下谢恩。
尉迟睿的眸光突然停在骆丽娴身上。
一丝惊疑从他眸底飞快闪过。
“这位小姐是?”他脱口问道。
在场的人,也就骆丽娴一个年轻女子,众人纷纷朝她看去,骆丽娴也倍感意外地抬起头,确定太子在询问她的身份后,她立马又低下头,诚惶诚恐地回道,“回太子殿下,民女姓骆,唤丽娴,是魏大人与魏夫人的义女。”
“你是哪里人士?”尉迟睿又问道。
“回太子殿下,民女自小便是孤女,居无定所,幸得魏大人和魏夫人收留才得以在京城落脚。”
孤女?
尉迟睿眼眸微眯。
有如此巧的事吗?
许是察觉到自己问太多了,他又正色抬手,“都起来吧。明日散朝后,魏爱卿可随本宫去东宫商讨魏公子的婚事。”
“是,微臣遵旨。”魏广征又磕头道。
“既然两家婚事作罢,那你们也别打扰夜将军了。”尉迟睿用着体贴的口吻又道,“就让夜将军和承王好好商议夜三小姐的身后事吧。”
接着他看向夜庚新,“将军,本宫也不多扰了。”
夜庚新没挽留,抬手引道,“殿下,臣送您。”
就这么的,在太子一番说动下,魏家几人离开了将军府。
把人都送走后,夜庚新重新回到了厅堂。
看着车轮椅上独自饮茶的承王,他抿了抿嘴,示意郝福把下人都带下去,然后才低声询问,“王爷,小女真的没事?”
尉迟凌将茶盏递给文墨,勾唇看着他,“将军以为那字条是本王仿造的?”
夜庚新赶紧解释,“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担心小女安危。”
尉迟凌收起笑,叹了口气,“罢了,要怨也怨本王多管闲事,不该让三小姐去本王府上!如今,本王被三小姐连累不说,还得罪了一帮子人。”
夜庚新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女儿假死又退婚,的确把承王连累了。
不止是连累,还凭白地给承王树了敌!
“王爷,臣有一事不明,不知王爷为何要如此帮小女?”他还是忍不住把心中疑问问出口。
“俗话说,债多不愁、虱多不痒,本王这副模样,不缺人嫌恶,多几个记恨本王的又算得了什么?既然三小姐需要本王帮这个忙,那本王发善心做个好人又何妨?”尉迟凌笑说道。
“......”夜庚新双目微眯。
说这些话,承王自己信么?
“不过,如今太子与魏家都知道本王要与三小姐结冥婚,这戏怕是无论如何也得唱下去。”
“......”
夜庚新无语死了。
女儿把事情搞得如此大,若是现在让她现身,魏家怕是又得回来纠缠。
一想起他们一家贪图女儿嫁妆的嘴脸,他就恶心。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瞎眼的,竟会觉得魏家有情有义!
眼下为了摆脱魏家纠缠,他也只能把女儿嫁给承王。
只是......
承王这毁容后变得丑陋的脸可以忽略,但他双腿已废,据太医说终身都无法行走,女儿若是嫁给他,能幸福?
尉迟凌今日明显是有备而来,在他沉默之际,吩咐文岩和文墨,“把马车内的聘礼抬进来!”
“是!”
不多时,院子里就多了六口大箱子,珍珠玛瑙、丝绸布匹、古董花瓶......可谓是琳琅满目,直叫人眼花凌乱。
夜庚新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都是珍品,心中惊诧倍出,看尉迟凌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王爷,您这是来真的?”
尉迟凌挑眉,“你看本王像是惺惺作态之人?”
“可您与小女......”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的心意。”
“可......”
“将军。”尉迟凌再次打断他,狭长的黑眸中多了一丝不耐,“想必将军对本王的处境应该有所了解,今日本王只要空手离开将军府,本王敢保证,不出半日宫里就会来旨意替太子接走三小姐的牌位。可太子已有太子妃,莫非将军是想让三小姐进东宫做侧妃?即便将军愿意,三小姐可愿意?”
夜庚新脸色唰地难看起来。
正因为他不想让女儿卷入权势争夺中,所以在亡妻与葛氏定下婚约时他才没有反对。
他何尝不知道朝中有多少人想拉拢自己,特别是太子,在他凯旋回京后已经明里暗里地试探了他多次。
他不明白,太子已是储君,又受朝臣拥趸,何须再助长势力?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与太子有何牵扯,那势必会引起皇上猜忌。
他夜家世代忠良,为君王尽忠、为社稷效力,可不是哪个皇子手中的利剑!
反观面前的承王,如今已不成事,如果非要他女儿从中择一人,他宁可选择承王保身,也不会选择太子去惹君王猜忌!
“好,那就如承王所愿!”
听到他首肯的答复,尉迟凌绯红的唇角勾起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笑意。
......
御书房。
帝王刚批阅完奏折准备回寝宫,就听太监禀报,“陛下,贵妃娘娘求见。”
尉迟晟抬了抬眼皮,示意让澜贵妃进来。
片刻后,一身雍容典雅的澜贵妃进到御书房,身后跟着一名端着托盘的宫女。
“皇上。”澜贵妃端庄地行了礼,然后一脸关怀地说道,“都这个时辰,听说您还未回寝宫。臣妾让人做了参汤,便擅作主张来这里找您了。”
尉迟晟也很给面子,在宫女呈上参汤时,接过饮了小半盅。
只是他刚把剩余的参汤递给宫女,就听澜贵妃重重地叹了口气,似是为什么而苦恼。
“怎么了?为何叹气?”
“皇上,承王太气人!”澜贵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让他在府中好好休养,结果他没事往致和将军府跑,明知将军府嫡女与人有婚约在身,他非但不避嫌,还把人弄到了自个府上。这也就算了,听说那夜时舒出事,跳了护城河,他还跑去将军府把人牌位抱去了他府中!皇上,您说说看,他这是不是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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