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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身子上有些暧昧的红痕。
胸口和腿根处的颜色更深。
她笑着看向我：“都怪润年昨晚太过分了，弄得我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让你帮我穿婚纱，你不会介意吧？”
我扯着嘴角，强颜欢笑道：“当然不介意。”
给严莉穿婚纱的时候，她总是刻意地把身上的暧昧痕迹展示给我看。
我一直垂着头，避开她的动作，机械般地给她穿婚纱。
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穿好了。
看着镜子里的严莉，我忍着心里的悲伤。
我画了三年的稿，一遍遍修改，一针一线地缝制才有了这件婚纱。
本想在和徐润年婚礼那天穿上它。
那时，我穿着自己设计的婚纱，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走向徐润年，去奔赴更好的未来。
可梦想终究要化成泡影了。
严莉不满的声音打破我的幻想。
“这是什么破婚纱，一点都不适合我，裙摆这么长，领口这么大，腰线还这么高。”
小陈小声嘀咕，“这本来就是妙妙姐按自己身材设计的，是你自己非要穿。”
严莉一愣，面上闪过一丝厉色。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穿在身上的婚纱，嘴角勾起微笑。
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严莉让小陈出去端一杯果汁进来。
又讨好地拉起我手，笑着说道：“妙妙姐，我知道这件婚纱对你来说很重要。”
“试了一下觉得不适合我，我还是脱下来还给你吧。”
我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就在这时，小陈端着果汁回来了。
“严小姐，这是你要的葡萄汁。”
外间响起其他店员的声音。
“徐先生，妙妙姐和严小姐在试衣间呢。”
听到声音的严莉眼神一转，拿过托盘上的果汁往地上一砸。
玻璃杯四分五裂，果汁洒了一地。
严莉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既然我穿不了，那我就毁了它。”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她朝地上倒去。
2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
还没等我碰到她，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到一边。
我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玻璃杯碎片扎进手心。
钻心的疼让我忍了许久的眼泪迸发出来。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