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图赵瞑的其他类型小说《行门陈图赵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近水当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跑?哼!跑的了吗?”两人刚刚转身,身后便传来冷冷的声音,让两人的脊背瞬间湿透。他们不敢停,抬脚迈出一大步,可当他们正欲迈出第二步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了他们头上,强劲的弹力,直接将他们弹了回来。连同那些持枪之人,全部被困在了一个模糊狭小的空间,行动受到了极大的约束。柳文景站起身来,擦拭了嘴角的血迹,笑盈盈的将陈图拉起。“我没事,都是假的。”“啊?假的啊?我都快被吓死了!”陈图泪流不止,指了指刘旸,“那她呢?”柳文景伸出手指,像是拨弄琴弦一般,轻轻挑动几下,刘旸背部的子弹像是被极大的压力挤了出来,带着鲜血滚落到地上,只留下了几个还在冒血的窟窿。陈图赶忙跳了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试图用手去堵住那几个血窟窿,可是无济于事,他...
《行门陈图赵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跑?哼!跑的了吗?”
两人刚刚转身,身后便传来冷冷的声音,让两人的脊背瞬间湿透。
他们不敢停,抬脚迈出一大步,可当他们正欲迈出第二步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了他们头上,强劲的弹力,直接将他们弹了回来。
连同那些持枪之人,全部被困在了一个模糊狭小的空间,行动受到了极大的约束。
柳文景站起身来,擦拭了嘴角的血迹,笑盈盈的将陈图拉起。
“我没事,都是假的。”
“啊?假的啊?我都快被吓死了!”陈图泪流不止,指了指刘旸,“那她呢?”
柳文景伸出手指,像是拨弄琴弦一般,轻轻挑动几下,刘旸背部的子弹像是被极大的压力挤了出来,带着鲜血滚落到地上,只留下了几个还在冒血的窟窿。
陈图赶忙跳了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试图用手去堵住那几个血窟窿,可是无济于事,他只好再次看向柳文景求助。
柳文景动作丝毫未停,又是手指连弹,绿色的光芒嗖嗖从指尖飞过去,精准的堵住了那几个血窟窿。
刘旸的身体突然一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抖动几下,舒缓的呼出,旋即恢复了神志,呼吸也正常起来,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陈图。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还好吧?”陈图对这个暧昧的姿势有些难为情,双颊红彤彤的。
好歹活了二十多年了,他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异性,在荷尔蒙的刺激下,他竟然嗅到刘旸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独特香味。
不同于任何香水,那种暗香,似乎来自体内。
刘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柔弱的身体忽然飘起,直至她站立起来,羞愧的看向柳文景。
“你说的对,我应该正视自己的能力。”
“你不必沮丧,这条路你既已踏上,就应心存寻找突破契机的觉悟,我只能说,这份契机...我无法给你......”
无法给你......
刘旸恍然失神。
过去的她和陈图一样,也是一个普通的无法再普通的邻家小女孩。
只因与柳文景的相遇,才让她发掘了自己身体深处隐藏的能力。
——操控金属。
七年了,她陪着柳文景,几乎踏足了地球上所有人类居住的大陆,她从未遇到过对手。
甚至——从未遇到过同类人。
她渴望与人交战,也是想要突破自己的愿景。
可这颗星球上,似乎并不存在这样的人。
所以,她的能力,就像是被某种系统所限定,无论她如何努力,始终在原地徘徊。
无法更进一步。
可是契机在哪?
可能无限...生命却太短暂。
“或许,今夜你便能遇到,你的第一个对手......”
“?”刘旸猛然抬起头来。
“谁?”
柳文景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励她,又似乎是在抚平她内心的不平。
却唯独没有回答她最想要的那个问题。
一股气流对冲在他们周围形成,吹乱了她的长发。
周围的那些人像是被解开了某种禁制,纷纷无力倒地。
陈平坐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湿透,噌噌后退了些许,眼中尽是惊恐。
“陈少...怎么办?”一旁的光头宝爷撅着屁股爬到他身旁,并不比他好多少。
“我......”陈平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此时他又哪里知道怎么办。
忽然他发现手中还握有一把枪,条件反射般将其举了起来,颤抖着对准了柳文景的额头。
“唰!”一道寒芒闪过,带过一蓬血雾,好似什么东西对他的举枪动作做出了回应。
枪口开始下移。
陈平这才想起这把枪,面对异能是多么的无用,慌乱的想要丢掉。
可当他的脑子跟上这种想法,那把枪已经掉在了地上,随着这把枪一起掉落的,还有一条熟悉的手臂。
切口平滑,血浆喷射而出。
陈平的惨叫声骤然响起,彻底打破了今夜的宁静,他身后的那些人,看到如此情形,全都脸色煞白。
他们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异能者的存在,今夜的诡异已经让他们与死亡画上了等号。
“你是陈家的人?”
柳文景淡淡问道。
同时向前走了两步,地上的血浆在与他足底接触的刹那,如同冰雪消融,迅速消失不见。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平无比恐惧的看着斯斯文文的柳文景。
“回答我的问题。”
柳文景不怒自威,每向前一步,那些人便用屁股后退一步。
“我爸是陈岩......”
陈平紧咬着牙,几乎是将字硬挤出来。
“在......京州市,还没人......敢对陈家人下手......”
“是吗?”柳文景突然停了下来。
“那我就给他个面子。”
“你...你要干什么?”
柳文景转头向身后的刘旸和陈图问道:“早餐想吃什么?”
“我要素包子和豆花!”刘旸高高举起手来,又用手肘撞了一下懵逼的陈图。
“你呢,赶紧的!”
“我?我...我就来碗粥吧......”
柳文景点点头,冲陈平说道:“告诉你爸,明早八点送过去,地址相信你们已经查到了,可千万别迟了,否则————”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让我爸给你们送早餐......”
陈平不顾伤口的疼痛,硬撑着站起身来,眼眸中凶光闪烁,竟然盖住了内心的恐惧。
似乎与陈家的面子相比,他的生命根本不值一提。
柳文景丝毫没有理会他,转过头来再次看了他一眼。
仅仅一眼,就让他感觉坠入无底深渊。
在这个男人面前,即便是父亲倾力一战,怕也不会占据优势。
此人不能惹!
陈平紧紧咬着后槽牙,
“否则,怎样?”
“会凉的......”
“你......”
柳文景说完,抬起脚来,脚尖对地面轻轻一点,空中忽然出现无数风之涟漪。
涟漪向四周蔓延开去,如同无数锋利的飞刀,迅猛的吹过每一个人的脚踝。
咔咔咔......
将在场所有人的双腿尽数斩断,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院中人马上躺了一地。
甚至墙壁外面隐藏的那些人也无一例外。
痛苦的哀嚎声连成一片。
三人回到车上,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柳文景闭上眼睛,柔声说道:“回去吧。”
陈图极力控制着发抖的双手,发动了汽车。
仅仅几分钟后,京州市的各条马路上,响起了重叠的救护车警报声。
不知道当医生们到达现场,又是如何震惊。
明天一早,大街小巷会不会传出这些匪夷所思的传闻。
但无论如何,今晚很多人要无法入眠了。
“好像...还真是。”
“这么说,陈总已经开始动手了?”
董超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不过张市长,你就不怕姓陈的,真把咱们给卖了?”
张怀银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董局,过虑了,过虑了啊。”他背着双手慢慢走了两步,“先不说现在咱们三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是他真的觉得咱们碍手碍脚,也绝不会把咱们交出去。”
“何以见得?”董超惊奇问道。
“呵呵,在京州市乃至全国,陈岩的身份地位都是极高的,这一点你我都清楚,别说你一个局长,我一个副市长,就算一把手亲来,怕也得跟他客客气气。”
张怀银顿了一下。
“但是,咱们毕竟是穿着官衣的,只要他胆敢动了这份心思,以后的官场里,怕就没人敢与他亲近了。”
“更重要的是,这次调查组,怕是会连他一起查!”
“你是想看他,能否啃的动调查组?”
张怀银指了指董超,一副你懂我的表情。
“他要是啃的动,咱们自然无事,他若是啃不动,要保住名声,他也会想尽办法保咱们安然无恙。”
董超点了点头,脸色终于淡定了些,虽然他的身份也是贵为局长,可在陈岩这种大企业家面前,却始终连合作的机会都求不到,好不容易被找上门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大坑。
可现在这个局势,他们也只能寄希望于陈岩,调查组可不是他们能打通的。
“还是您看的透彻!”董超对着张怀银竖起大拇指,必要的恭维还是需要的。
张怀银能够做到这个位置,自然有他自己的手段和思维方式,正反两面都会考虑的十分完善,他抓住了董超的手,神色依然有些不安。
“不过...咱们也不能高兴的太早......”
“这又是为何?”
“还有一种局面,是鱼死网破!”
张怀银的话,立时让董超身体紧绷。
他们都没忘记,他们这次针对的人,连陈岩都必须慎重对待。
而陈岩的真实身份,他们也是略知一二的。
两人重新回到窗口,看着远处浓烟滚滚。
远在瑞园的泰坦,打着哈欠推开了门,他并不看好陈图,死了也是这小子的命数,他还真的不信,柳文景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家伙大动肝火。
毕竟,救活一个人,对柳文景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泰坦走下台阶,走了好几步才发现,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小轿车。
瑞园是京州市的高端住宅,只有业主的车才能进入,而眼前这辆,再普通不过了,恐怕全车价值不会超过三万块。
这样一辆车停在他们别墅的门口,十分可疑,泰坦也警惕了几分,四处张望一阵,没有发现人影,这才对着前方怒骂了一句。
“谁这么无良,把车停在人家门口?!”
他的大喝没有得到回应,车内也没有动静,于是扒眼往里看去,驾驶位空空如也,后座倒是躺着一个人,看起来有些熟悉......
“陈图?你小子这是干嘛去了......”看到陈图的那一刻,泰坦的心情轻松了许多,他正愁不知道去哪寻找这小子呢,没想到这小子就在门口出现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好在不用出去找了。
泰坦笑着去拉后门,手指刚刚触碰到车门,就听到似乎有嘀嘀的倒计时声音,他长了个心眼,透过车窗玻璃往里看去,陈图的怀里,红彤彤的数字正在跳动,如同悬在头顶的死神镰刀。
“大伯,这个人在我手里!”他将手机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陈图?”陈岩看到那张照片,脸色剧变。
陈玉堂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在哪?”
望着陈岩严肃起来的表情,陈玉堂也感觉越发的紧张,可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大伯,您说的那一千万美金,还作数吗?”
陈岩像是明白了什么,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嘴角带着一丝邪异的微笑。
“呵呵,我陈家的儿郎,还真是不一般啊!”
陈玉堂不敢吭声,直勾勾的看着陈岩,虽然是本家大伯,可此时此刻,却又好像随时会取他性命。
“小堂,如果我没猜错,陈图就在那辆一直转圈的车里吧?”
陈岩在平板电脑上点了几下,递了过去。
陈玉堂没有接,只是随意扫了一眼。
那正是自己的车,为了提防陈岩使诈或者硬来,所以他跟虎子约定好,自己上门谈判,虎子则是开着车在周围转圈,没想到竟然直接被看破。
陈玉堂咬牙未答,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了。
“既然你这么想帮我,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一台老式手机丢在台面上,陈岩对他说道:“让你那位朋友,把陈图送回瑞园别墅,中央七栋,只要人送到,钱我照付!”
“大伯......”陈玉堂猛然站起,他没想到,竟然就这样成了。
而且也不用伤人性命,只是送回去,这么简单么?
“打电话吧。”
陈玉堂果断拿起电话,按下了一串数字键。
与此同时,刚刚签完收购合同的刘旸,电话突然响起。
她看了一眼号码,是恒悦酒店打来的。
“刘秘书,不好了,酒店不知道什么原因起火了,现在已经蔓延到了四楼,您快来看一下吧......”
“什么?”刘旸大惊失色,这家酒店可是不久前刚花了40亿买下的,要是就这么烧成灰烬,这笔投资可就全打了水漂了。
虽然柳文景是不在乎这点钱,可当初之所以买下,也是因为他说喜欢坐在大堂看湖边风景,要是赏景点被毁,不知道柳文景要做出什么来......
“火警打了吗?”
“已经打了,已经到门口了。”
“马上疏散顾客,我很快就到!”
刘旸收起手中的文件,一边向外走,一边拨打了陈图的电话,可电话接通响了许久,一直没人接听。
“难不成是陈岩搞的鬼?”想起昨夜发出去的那些文件,他第一时间将火灾与陈岩联系在了一起,若是对方故意让自己去酒店,那陈图很可能会有危险,她只好拨打了别墅的电话。
“谁啊~”许久之后,电话里才传来泰坦懒洋洋的回应。
“陈图呢?”刘旸单刀直入。
“没在!”
“去哪了?”
“出去吃早饭。”
刘旸瞬间感觉热血冲上头顶。
“已经中午了,他一直没回来,你就没想过会出事?”
“......”
“我让你转告他的事情,你跟他说了吗?”
“......”
“别他么的跟我装哑巴!泰坦,他要是出了事,柳文景不会轻饶了我们,你现在马上出去给我找!”
刘旸愤怒的挂断电话,再次尝试拨打陈图的电话,结果仍是一样,无人接听。
她加大了油门,冲着酒店的方向而去,陈岩似乎已经按照陈图的猜测行动了,可是陈图却消失了,这始料未及的,如果真是陈岩动的手,那事情就变的更复杂了。
华庭大厦二十九层某房间内。
张怀银拿起望远镜再次确认了一下。
“董局,你快看,那着火的地方,是不是恒悦酒店?”
董超起身小跑过去,接过张怀银递来的望远镜。
“是是是,你看有个套间不错,价格也不是很贵......”
“你决定!”
陈图笑嘻嘻的点了预定,9999/晚,一个套间两个房间,面积又大,私密性也不错,主要是跟柳文景住在一起,超有安全感。
“还有和牛,价格也......”
“你决定!”
“好嘞!”
陈图再次果断下单,选择了最贵的一种和牛套餐,1999/套。
豪掷千金的感觉,还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酸爽。
这次太山之行,他只准备了面包、干脆面和矿泉水,连续几顿都靠这些东西充饥,还真是有点扛不住。
“都定好了,咱们先去办理入住,然后直接去餐厅,吃完饭就回房间,洗个澡睡觉,嘿嘿~睡醒了还可以去游个泳......”
陈图翻看着酒店的照片,越看越喜欢,甚至还有室内泳池,还有那么多的比基尼......
这种场景他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想到自己马上就能走进实景现场,仿若天堂就在前方,连下山的脚步都不由的快了几分。
可他刚刚快走两步,却发现前方人群的速度慢了下来,左右两侧三三两两的行人驻足,在讨论着什么。
陈图支棱起耳朵,偷偷收集着信息。
“前边怎么那么多人?”
“下个山还需要排队吗?”
“肯定是因为山顶那件事,你没看到警车都来了嘛!”
“刚刚不是有直升机上去了,拦咱们干什么?”
“应该是过滤可疑人员吧......”
“......”
听到身旁人的议论,陈图抬头向前看去。
长长的队伍尽头,十几名警察阻断了下山的路,他们拉着导流线,挥舞着手中的警棍,示意人群按照他们的要求排着队。
“我靠,不会挨个查吧?”
陈图正幻想着香喷喷的香煎和牛呢,看着浩浩荡荡上百米的队伍,顿时如同冷水灌顶。
“柳文景,你说这帮警察能看出来那人的死因吗?”
柳文景点了点头,“现在法医尸检很先进了,看肯定能看的出,只怕不会相信是因渡劫失败而死。”
“那当然了,相信科学,我估计最后的定性,只会是误遭雷击而亡。”
“你也不信?”
“......”
陈图本想说自己本来就不信,可是这件事就发生在身边,雷霆大作,碎石横飞,加上那人的体态姿势。
好像即便坚持不行,也只是一种无畏的倔强了。
他听着四周的人交头接耳,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向柳文景的思维方式靠拢。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接受了,那具烧焦的尸体,正是渡劫失败的产物。
“你之前还跟我说渡劫化难,可为什么你又说渡劫,是误入歧途?”
陈图做着最后的争辩。
“渡劫化难与渡劫,并非一本通源。”
陈图垂下了头,柳文景侧过身在他的肩膀拍了一下。
“陈图,《明悟》之真意,如果仅仅流于浮表,恐怕你连瓶颈的门槛都很难触摸到。”
“你...知道我看了?”
“我留给你的无限遐想,是期待你选择一条正确的路,这条路有着渡劫化难的法门。每一个时代,都有无数人投身这条未知之路,然而,前仆后继尽如飞蛾扑火,得其道者,数千年不得其一......”
“......”
陈图感觉自己的CPU已经高温报警了。
“走上这条路,诸多人在偏执中追求力破、我心唯一、我命由我不由天,最终神魂消散,黯然离去......甚至,终其一生,都徘徊在瓶颈左右,却不知「门」为何物!”
“那「门」究竟是什么?是《明悟》中提及的「行门」?还是你刚刚说起的「法门」?”
“嗤~”
锋利的手术刀划过健硕的肌肉。
手术台上昏迷的男人突然一抖,似乎是因为疼痛而清醒。
他猛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大口喘息着。
“好疼...怎么回事?”
“......”
手术台旁,穿着手术服的两名医生。停下手里的动作,顿时不知所措。
手拿手术刀的医生,对另外一人低声说到:“你的蒙汗药过期了?”
“扯什么犊子,你是不是又没打麻药?”
“呃...好像忘记了......”
“瞧你干的好事......”
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翻身而起,用力拍打着晕沉的脑袋,用力回想着。
“我是谁?”
他摸向后腰的痛处,一片湿热,拿到眼前一看,满手是血。
这......他茫然的看向两名医生。
“我病了吗?”
“不对,我今天...应该要去北郊的...我...去北郊做什么......”
“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哪?”
男人自言自语着走下手术台,这才发现身上光溜溜的,赶忙将脸捂住,从指间向那两名身穿手术服的医生看去。
举着手术刀的医生马上将手术刀藏在背后,对另一人低声道:“你干嘛不把他绑起来?”
“我以为你的药很厉害啊!”
“我还以为你的药很厉害......”
“......”
赤祼男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忽然感觉不对劲,关于自己的身份信息也在脑中快速的清晰起来。
“对了,我叫陈图,我在广告公司上班,我在送货,我在送......”祼男猛然睁大了眼睛。
“你们....不是医生!”
陈图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平日里虽然晚睡早起,可体魄强健,根本没有隐疾,更不会去动手术。
因为父亲大病,需要自己做骨髓移植,他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伤元气的手术?
而且...腰后这位置......
“快把他绑起来!”似乎是察觉到陈图的苏醒,可能会对他们的手术造成干扰,两人迅速向着陈图冲去。
“你们...去尼玛的!”
陈图随手抄起一旁的手术工具托盘,对着一名医生就砸了过去。
那名医生赶忙抬起手臂护住头部,却仍一把剪刀扎到了手臂。
当——
医生吃痛,嗷呜一声惨叫,手中的手术刀也应声落地。
另外一名医生只是迟疑了一下,陈图大一脚已经踹到了他的腰部。
这一年多以来,他以送货为主,装货卸货也让他的一身腱子肉尤为结实。
加上二十三岁的他,本就年轻力壮,这一脚又是使足了力气,直接将那名医生踹飞出去。
咚——
医生狼狈的身体,重重的撞在手术室的墙壁上,沉闷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震动。
这是......
陈图开始环视这间屋子,他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这间手术室,是个临时搭建的简易房!
他去过北郊仓库,整个仓库都是这种板材的墙壁。
他十分确定!
咚咚咚咚咚......
“发生什么事儿了?”门外忽然传来大力的敲门声和问询声。
陈图感受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他来不及思考,快步上前,捡起了掉落地上的手术刀,冲向还能站立的那名医生。
“把衣服脱下来!”他将刀尖对准受伤的医生。
“啊?”那名医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捂着伤口并没有动作。
“快!”陈图暗骂一声,上前踢了他一脚,“转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
即便是戴着口罩,陈图都感觉到对方要哭出来了,但他此时已经来不及跟他废话,门外已经传来了开门声。
“唰!”
手起刀落,手术服背后的绳节脱落。
陈图快速的脱下他的手术服套在了自己身上,两个大步跨到了门口。
时间刚刚好,房门打开,陈图抬脚对着对方的面门踹了过去。
势大力沉的一脚。
迎面而来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股带着恶臭的气息便迎面而来,直接人仰马翻。
连同身后的人也一起被撞翻在地。
陈图如同石猴出世,纵身跳了出来,赤着脚,又在倒地的两人腹部重重的踩了两脚。
两人立马如同两只对虾,对在一起痛苦的蜷缩起来,脸色涨红,口中呜咽不止。
确保他们已经无法起身,陈图四处张望着寻找起出口。
“呃?这里?”
看到眼前的场景,陈图立马愣住,这里竟然就是他经常来取货送货的地方——北郊仓库。
那些展板素材依次堆砌,整整齐齐,与平时来此并无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在中间位置多了这一间简易手术室。
而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这间手术室,好像是特意为自己而建。
“到底...怎么回事?”
陈图思维混乱,晕厥之前的事情,他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有点印象的,也只是他开车在路上......
他转身提起一只大虾,冰凉的手术刀直接抵在了他的颈动脉。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
大虾脸色涨红,一脸痛苦的挤出了两个字。
“不知?看老子摘了你的桃子知不知!”
陈图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由于握着手术刀,这一拳还附带了附加伤害,刀尖穿破大虾的衣服,在他的腹部划破了一条一公分的伤口,差点挑了他的虾线。
“知了知了......”大虾被吓了一身冷汗。
手术刀的锋利他也是第一次领教,这一刀要是不小心的再大一点,怕是内脏都要流出来了。
至于桃子什么的,摘一套怕也只是一刀的事儿。
“说,谁把我绑来的,有什么目的?”
陈图手中的刀尖再次回到他的颈动脉位置。
“是...陈......”
砰——
话已在嘴边,可是大虾的话被一声枪响打断,枪声响彻整间仓库,一道温热的鲜血溅射到了陈图脸上。
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大虾虾黄爆开,内心的恐惧一瞬间到了顶点。
“砰!”又是一声枪响,将陈图从愣神中惊醒,他迅速的跑向简易房的另一侧,心脏剧烈跳动。
对方...有枪!
而且,刚刚...死了人......
陈图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为什么对方会连枪都有,甚至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杀人。
不是法治社会吗,这又是京州市,最近对黑恶势力的严打正如火如荼,全都缩着不敢有所动作,可他们怎么会这么疯狂?
“陈图,出来吧。”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仓库中回荡,陈图目光瞬间呆滞,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赵总?”
那张永远都会挂着笑意的疤痕脸浮上心头,即便是他犯了错,骂人的时候都会笑意盈盈的赵总,竟然想要自己的命?
这怎么可能?
“赵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图大喊斥道。
“哈?兄弟,我是在救你啊。”
“你救我?”陈图探出头向他看去,七八个人正站在大门口的方向,姿态各异,对刚刚的杀人之举似乎并不在意。
如此残忍,定是亡命之徒,又怎会是救他而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陈图皱眉问道,他又不是傻子,岂能对方说什么都会信。
“兄弟,我要是想杀你,你以为躲在那边我就没办法了?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方,这里的人也都是我的人。”
“那这里的医生,也是你的人?”陈图大力的拍打了两下简易房的墙板。
赵瞑嘿嘿笑着:“兄弟,你还得感谢他们。”
“感谢?赵总,他们要对我动刀你知道吗?”陈图怒火中烧,可是不敢发作,他现在已经确信了一点,这件事赵瞑绝对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一时之间也无法想到是什么原因。
他平日里兢兢业业,从没得罪过任何人,跟赵瞑之间,也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别说矛盾了,甚至互相都是相当满意。
“兄弟啊,我知道你父亲需要钱做手术,这对你来说可是一条捷径,不然,以你的那点工资,怕是等他老人家翘辫子了都攒不够,你听哥一句劝,让他们取点东西,这些钱都是你的。”
原来如此......
陈图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们要割我的腰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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