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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做海后!偏执贺总插队诱哄温溪月贺宴沉全局

龙七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宴沉回到房间拿出温溪月签下的欠条。看了好一会,转头打开保险箱放进去。手机上助理发来三段视频,正是温溪月站在顾修辰面前讨债前后。视频有些长,贺宴沉一条条都看完了。看到温溪月脱下外套,露出印了字的T恤,她昂着头巴巴说个不停,像个斗志昂扬的狮子。贺宴沉唇角上扬:“还挺聪明。”就是眼光太差,怎么就看上顾修辰那小子。其实贺宴沉第一次见到温溪月,是在贺宴沉的病房里。当时她累的睡着,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外套。阳光刚好落在她身上,她周身都像蒙了一层光晕,白皙的肌肤宛若透明。倒也说不上多么好看,就是......让人看了会忍不住心里一软,又一软。后来,他因为其他事去医院,又遇见了她。她从他面前跑过去,怀里抱着给顾修辰送的饭。当时他也不知...

主角:温溪月贺宴沉   更新:2025-02-21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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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溪月贺宴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做海后!偏执贺总插队诱哄温溪月贺宴沉全局》,由网络作家“龙七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宴沉回到房间拿出温溪月签下的欠条。看了好一会,转头打开保险箱放进去。手机上助理发来三段视频,正是温溪月站在顾修辰面前讨债前后。视频有些长,贺宴沉一条条都看完了。看到温溪月脱下外套,露出印了字的T恤,她昂着头巴巴说个不停,像个斗志昂扬的狮子。贺宴沉唇角上扬:“还挺聪明。”就是眼光太差,怎么就看上顾修辰那小子。其实贺宴沉第一次见到温溪月,是在贺宴沉的病房里。当时她累的睡着,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外套。阳光刚好落在她身上,她周身都像蒙了一层光晕,白皙的肌肤宛若透明。倒也说不上多么好看,就是......让人看了会忍不住心里一软,又一软。后来,他因为其他事去医院,又遇见了她。她从他面前跑过去,怀里抱着给顾修辰送的饭。当时他也不知...

《踹渣做海后!偏执贺总插队诱哄温溪月贺宴沉全局》精彩片段

贺宴沉回到房间拿出温溪月签下的欠条。

看了好一会,转头打开保险箱放进去。

手机上助理发来三段视频,正是温溪月站在顾修辰面前讨债前后。

视频有些长,贺宴沉一条条都看完了。

看到温溪月脱下外套,露出印了字的T恤,她昂着头巴巴说个不停,像个斗志昂扬的狮子。

贺宴沉唇角上扬:“还挺聪明。”

就是眼光太差,怎么就看上顾修辰那小子。

其实贺宴沉第一次见到温溪月,是在贺宴沉的病房里。

当时她累的睡着,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外套。

阳光刚好落在她身上,她周身都像蒙了一层光晕,白皙的肌肤宛若透明。

倒也说不上多么好看,就是......让人看了会忍不住心里一软,又一软。

后来,他因为其他事去医院,又遇见了她。

她从他面前跑过去,怀里抱着给顾修辰送的饭。

当时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跟在温溪月后面,走到病房外,听到她轻声细语哄着顾修辰多吃一些。

再后来,去的多了,十次里有七八次能看见她。

她为顾修辰忙前忙后,从不说累。

顾修辰康复期间,脾气暴躁,动不动就骂人,可她也不生气,躲在角落偷偷哭完,又重新回到病房。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只有顾修辰一个人。

......阳光洒满房间,温溪月躺在床上睡的依旧安稳。

9点钟,身体动了动,先是脚伸出被子,然后双手举过头顶,伸个懒腰。

温溪月懒懒睁开眼,迷离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才慢慢坐起。

环顾陌生的房间,昨夜的一夜,如走马观花在脑海中逐一闪现。

温溪月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睡的这样好,一夜无梦。

自从顾修辰车祸之后,她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压力巨大,哪怕被他的坏脾气弄的一身疲倦,也不敢在他面前显露半分不满。

如今想想,当初真是够窝囊的。

扭头看向窗户,不禁感慨一声,天气真好。

我也真好,好像从昨夜开始,从顾修辰那要回三十万,那一刻,她和顾修辰之间彻底切断。

宋教授说的对,人生不能永远困在被伤害的过去。

从这一刻开始,笼罩在头顶的阴霾,似是终于被驱散了。

看着账号上静静躺着的30万,温溪月唇角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有钱的感觉真好。

果然,给男人花钱,除了倒霉,还是倒霉。

左脚脚踝处的红肿已经看不太出来,掀开被子下地,走路时,也只能感觉到轻微的疼。

洗漱后,温溪月看看,印着字的丑T恤,又看看贺宴沉的衬衫。

犹豫几秒,果断选择衬衫。

宽大的衬衫穿在身上。

扣子扣到最上面,领口还是很大。

下摆遮住臀部,露出一双细白笔直的双腿。

这模样,怎么看,都不正经。

最后,温溪月还是决定穿上裤子吧,否则,勾引的太刻意了,难免让人一眼看穿。

她现在,可还是一个单纯又可怜,欠了一笔举债,脑子还不怎么灵光的小女生。

出去之前,温溪月故意将头发弄的稍微凌乱一些,鬓角和刘海打湿,贴着脸颊,衬衣也湿了一块,贴着肌肤。

温溪月出去,可是在外面并没有看到贺宴沉。

她心中正疑惑,难不成,他已经走了?

正想着,贺宴沉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他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条深灰色运动裤,刚做完运动,头发湿成一缕一缕,毛巾挂在脖子上,汗珠滑过紧实的胸肌,腹肌,没入性感的人鱼线。

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在他高大的身上,他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温溪月咽了下口水,呆呆看着,忘了呼吸。

看到温溪月,贺宴沉仿佛才突然想起她。

“抱歉,忘了你还在。”

温溪月惊醒,连忙背过身,心脏扑通狂跳。

知道他身材好,可是再次真切的看到,她还是很难不被惊艳。

温溪月用力甩甩头,想将那些画面全都甩走。

过了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下心情。

想到自己出来前刻意一番拾掇,在贺宴沉半裸的身体面前,真是弱爆了。

贺宴沉冲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从卧室出来。

他没看温溪月,走进厨房,“家里食材不多,早饭凑合一下吧。”

温溪月局促的回答:“哦,好......脚还疼吗?”

“红肿基本消了,走路时不发力就不会觉得很疼,谢谢你,你真的好厉害。”

“帮我把冰箱里的牛奶拿过来。”

厨房里两人,倒是颇有几分默契,好像这样的事,已经做过很多次。

牛奶热好,贺宴沉做的香煎吐司也好了。

吐司上裹着蛋液,煎的金黄,令人食欲大开。

吃完早饭,温溪月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贺先生,谢谢你昨晚的收留,我先回学校了,这周末我就来给你打扫卫生。”

贺宴沉点头,起身:“走吧。”

看温溪月用过分清澈的眼睛不解的盯着他。

他目光软下来,“不是要去学校,顺路送你。”

温溪月连摆手:“我......我自己去就好了,贺先生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欠你的钱,不知回到什么时候才能全还上,我实在不好再麻烦你。”

贺宴沉看一眼她的脚:“我不是个苛刻债主。”

再次坐上贺宴沉的车,温溪月比昨晚稍微好一些。

这个点,早高峰已经过去,路上车辆不太多,没用多久便到了学校门口。

温溪月再次道谢想下车,贺宴沉却忽然问:“会鄙视做这行业的人吗?”

温溪月没有立刻回答,心里却有点想笑,他还做头牌做上瘾了,既然他不挑明,那她也继续装不知道。


贺宴沉离开酒店时,在大堂遇到了揽着乔舒然的顾修辰。

顾修辰几乎在看到贺宴沉那一秒立刻放开乔舒然,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喊一声:“舅舅!”

人称京圈太子爷,跋扈狂妄的顾家大少爷,在贺宴沉面前乖巧的像只鹌鹑。

乔舒然抬手轻轻捋了捋头发,微微侧脸,露出最好看的角度,柔柔唤一声:“贺先生。”

初见贺宴沉时,她也喊他舅舅,却被他制止,他道:不必,不熟!

她当时便红了眼眶,后来见面,便只敢乖乖喊贺先生。

这些年她的名声越发好,所有人都喜欢她,唯独贺宴沉,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贺宴沉似不曾看见乔舒然,平静无波的眼眸扫过顾修辰。

“你母亲说你失忆了!”

顾修辰紧张的捏紧裤缝,小心回:“前些天摔到了头,不过不碍事,只是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事。”

“是吗?”

平淡的嗓音,没有起伏。

顾修辰却头皮发麻,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明明没有比自己大几岁,那气场却实在骇人。

在贺宴沉面前,他所有心思都瞒不过,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顾修辰唯唯诺诺:“舅舅,我只是忘记了个别不重要的人和事,我其实......”贺宴沉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好生养着,腿断了还能站起来,脑子残了,可就真没救。”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顾修辰小腿控制不住轻微颤抖,总觉得贺宴沉这话,话里有话。

脑子里疯狂回想,什么又时候惹这位祖宗不开心了?

可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回答,贺宴沉便走了。

他忙喊:“舅舅慢走。”

目送贺宴沉离开,顾修辰松口气。

乔舒然瞥他一眼,垂下头,嘴唇抿了抿。

等贺宴沉的人影看不见,顾修辰才敢小声嘀咕:“大早上,吃枪药啊。”

乔舒然嘴唇轻轻抿了一下:“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今天就不陪你了。”

想起昨晚,顾修辰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一下。

“那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带你去你喜欢的那家餐厅。”

“好!”

乔舒然随口问:“昨晚我们离开的时候,温溪月都还没出现,会不会出什么事,你要不去看看她?”

提及温溪月,顾修辰没来由一阵烦躁。

“她能出什么事?

她那种满心只有钱的女人,眼看从我身上捞不到钱,肯定去物色其他男人了。”

嘴里说着爱她,结果,才几天,连个醒酒汤都不送,果然只是看上他的钱,根本不关心他。

此时,顾修辰俨然忘了,瘫痪在床的一年里,是谁没日没夜照顾他。

忽然,他问:“宝贝,那枚铜钱你怎么没戴?”

“那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放进家里的保险柜了。”

乔舒然娇嗔的瞪他一眼:“怎么,没了那枚铜钱,你就不认我这个救命恩人了?

就不爱我了?”

“当然不是,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从来没有旁人!”

回到乔家,乔舒然脸上温柔的笑容转瞬消失。

她拨通一个号码。

“照片呢?”

“乔小姐对不起,那个贱.人昨晚将我打晕,跑了,我......没能拍下照片!”

“废物!”

乔舒然烦躁的打开抽屉,翻出一枚缠着红线的铜钱。

不屑的冷笑一声,嫌恶的丢进角落。

......温溪月刚到租住的小区门口,便被一辆宾利拦下。

车窗落下,露出一张保养极好的脸:“温小姐,谈谈!”

温溪月不相信,顾修辰假失忆这件事,顾家人不知道。

这人曾经亲切的喊她溪月,如今,温小姐,呵......“顾夫人,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顾夫人缓缓开口:“你应该很清楚,就算阿辰没失忆,像你这样的出身,也绝不可能嫁进顾家!”

“医生说阿辰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如果你真爱他,为了他好,就不该去找他。”

“除非,你根本不在乎他的健康,你死缠烂打只是想让他想起你,然而挟恩以报。”

顾夫人露出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你这样的女孩子我的见多了。”

她年近五十,瞧着却很年轻,端庄优雅,一看便是金尊玉贵的人。

说话轻声细语,可字字句句都如杀人利刃。

轻蔑,冷视,无孔不入。

“我这样的?”

温溪月讥讽:“顾夫人说说什么叫我这样的人?”

顾修辰住院期间,顾夫人多次哭着拉着她的手,感激她的不离不弃。

称顾修辰若能好,他们全家都感激不尽。

现在,渣男是站起来了,可他们一家子的嘴脸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果然,血缘这东西,一脉相承。

儿子恶心,母亲无耻!

顾夫人微抬下巴,斜眼扫过温溪月。

“你还年轻,不想吃苦,我能理解,但,做人别太贪心。”

温溪月笑了。

贪心?

她怎么有脸说这两个字。

他们一家子都高高在上,贪婪成性,既要又要,想把所有的好处都攥在手里,还不想付出任何代价。

温溪月从没见过有人寡廉鲜耻,演绎的淋漓尽致。

“当然,我们还是很感谢之前对阿辰的照顾,可乔乔和阿辰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才是顾家认定的儿媳,至于温小姐你......”顾夫人停顿,“恕我直言,跟乔乔比,你有什么?”

温溪月鼓掌。

“顾夫人不去学变脸真是可惜了,这忘恩负义的嘴脸,简直太精彩了!”

“你......这几天,我反复在想一个问题,顾修辰也太会摔了,谁都不忘,偏偏忘了照顾他一年的人,怎么就这么巧呢?”

顾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温小姐心思未免太卑劣了,当初同意你照顾阿辰,是看对我儿子深情一片,念你可怜,不然像你这种下等人哪里配照顾我儿子。”

“倒是你,当了小三,还好意思在这叫嚷,真是不知廉耻。”

突然,她话锋一转:“听说你父亲一把年纪还在工地干活,那种地方出点意外再正常不过了,你说是吗?

温小姐”温溪月被气笑了:“顾夫人威胁我?”


温溪月跌跌撞撞跑进电梯。

她眼神迷离,眼底雾气氤氲,呼吸粗重,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赤着脚,身上外套不见了,T恤领口被扯烂。

几分钟前,温溪月在燥热中醒来,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猥琐下流的双眼。

温溪月惊恐尖叫,却被对方掐住脖子。

“醒了正好。”

说着他伸手便撕扯她的衣服。

挣扎间,温溪月抓起床头的烟灰缸,狠狠砸在对方头上。

男人愣住,鲜血缓缓流下,摇晃两下栽倒在温溪月身上。

吃力的将人推开,她连鞋都没穿匆匆跑出去。

身体愈发烫了,血液似乎变成岩浆,内心深处升起极度的渴望,她控制不住想要撕扯身上衣物。

温溪月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让她恢复些许理智。

乔舒然递给她的那杯水有问题,这对狗男女,欺骗她利用羞辱她还不够,却还想毁了她。

温溪月心中恨意在此刻达到巅峰。

她不敢从正门出去,按下负一去地下停车场。

刚冲出电梯,一道刺眼的灯光射来令温溪月下意识抬起手挡在眼前,眨眼间汽车已开到跟前。

温溪月已没有时间和力气躲闪,不甘的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汽车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停下。

司机从车窗伸出头:“你怎么回事,突然冲出来,路都不看,你是不是想碰瓷?”

温溪月放下手,药物的作用令她天旋地转,只隐约看到光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她努力想看清对方的模样,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清晨阳光透窗照射进来,刚好落在温溪月脸上,粉白的脸红艳的唇,乌发洒落枕上,美艳不可方物。

长睫颤了颤,眼睛缓缓睁开。

刚醒来还有些晕眩,身体疲乏,四肢虚软酸胀,身体的每个零件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温溪月慌乱的抱着被子坐起,环顾四周。

陌生的房间很大,装修陈设低调奢华,床头丢着一件男士衬衫,皱皱巴巴。

地上洒落着她的衣服,撕烂的T恤已经不能穿。

温溪月咬唇,手无意识的拿起衬衫,心中乱作一团。

足可窥见昨晚有多么激烈疯狂。

她昨夜竟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夜荒唐。

“醒了?”

低沉的嗓音响起。

温溪月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清冷幽深的眸子,脸瞬间涨红,几乎滴血。

他该不会以为她一醒来就抓着他的衣服是还想......手里的衬衫成了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温溪月喉咙吞咽几次,拘谨的低下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袭来。

忽然,修长的手指勾起温溪月下颚,强迫她扬起脸。

“还想要?”

他语调平静,没有戏谑,调笑,平常的就像问日常事件。

指腹掐着的那一小块肌肤,烫的惊人,温溪月颤栗。

“不。”

温溪月红色脸小声嗫嚅。

她的眼底倒影出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庞。

他生的实在太好,清冷如玉,五官深邃,周身自带气场,贵不可。

即使沉默,也令人觉得高不可攀。

温溪月不敢看男人眼睛,视线落在他锁骨上。

他很高,目测至少185,藏青色浴袍穿上身上腰间随意系了一下,领口敞开,白皙的胸膛赫然有几道红色抓痕。

潮湿的黑发滴着水,水珠顺着锁骨划下胸膛没入腹部,诱人的紧。

温溪月有些口干,“实在对不起,昨晚......我......被人下药了,所以才......”他眉头微蹙,“所以,你不打算负责?”

“啊......我......我......”我了半天,温溪月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忽然想起,昨夜是在夜店的停车场遇到的这人,他该不会是夜店里的男模吧。

温溪月咬唇,半天结结巴巴:“我......抱歉......我没钱......”贺宴沉......温溪月舔舔下唇,最后咬咬牙,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裹着被子小心下床,捡起裤子,掏出口袋里的钱,递到贺宴沉面前。

“我只有这些,全都给你......真的......很抱歉......”看着皱皱巴巴的钞票,贺宴沉面无表情沉思良久。

她,该不会是以为他是做那种行业的吧?

温溪月焦虑不安,偷偷看一眼男人,吞了吞喉咙,他这样的身材样貌,定然到哪都是头牌,这点钱,他怎么瞧得上。

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温溪月举的手都酸了,倏的身上一凉,被子滑落。

阳光下,女孩雪白的身体上是肆意蹂躏过的痕迹。

这些......都是他做的,贺宴沉耳根泛红,温溪月愣了一秒,低声惊呼,连忙蹲下拉起被子。

贺宴沉喉结滚动,眸色幽暗。

他声音略带喑哑:“这些......可不够!”

温溪月急的快哭了,她吸吸鼻子:“能不能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我......我挣到钱分期还你,你看可以吗?”

敲门声打断两人对话。

贺宴沉去开门,片刻后拎着两个手提袋回来。

他将其中一个递给温溪月:“衣服。”

温溪月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细心,还为她准备了衣服,心中愧疚越发深。

“谢谢,谢谢......”她裹着被子不好走路,贺宴沉看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温溪月顾不得身上酸疼,快速穿上衣服。

一身轻便的运动装,出奇的合身。

温溪月将钱放在枕头上,心中挣扎两秒,抽出一张五十,总得留点打车的钱。

最后看一眼浴室方向,一咬牙一狠心,她逃似得跑出酒店。

温溪月心中默念无数遍:对不起。

对不住了,千万别怪我,我也想负责,可我实在没钱!

贺宴沉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发现,外面已经没人了。

床头放着钱。

286块,不对,还少了五十。

贺宴沉唇角扯出一抹浅笑。

这点钱就想打发他,天真!


温溪月低声惊呼,下意识抓住贺宴沉衣领。

他手臂有力,抱的很稳,走的很快,可温溪月却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

耳边还能听见他胸膛楚心脏有力的跳动,明明隔着几层衣服,可温溪月的体温却热的离谱。

她不懂,怎么就抱了?

他们之间应该还没到可以公主抱的地步吧?

温溪月心脏跳的厉害,就这样被抱了,什么也不说,会不会显得她太轻浮?

她要不要拒绝一下?

她红着脸开口:“我挺沉的,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

贺宴沉低头看她:“是吗?”

“嗯!”

“好。”

贺宴沉还真放下了她,像个不解风情的直男。

双脚落地,疼痛再次袭来,温溪月站不住失去重心,又倒了回去,额头抵着贺宴沉胸膛,嘴唇压在一颗衬衣扣上。

温溪月赶紧双手撑在他胸前,从他怀中离开。

“对不起。”

“投怀送抱!”

贺宴沉看她的眼神克制收敛,声音略带沙哑,仿佛是贴着耳畔低语。

“我不是,我没有。”

温溪月瞧见那颗黑色墨玉纽扣上。

贺宴沉下巴微抬:“那你摸我做什么?”

“我……”温溪月张张嘴,看到自己还放在人家胸口的手,立刻收回,可失去支撑,站不住,又倒回去。

贺宴沉唇角勾了勾,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还说不是?”

“我……我就是脚疼,站不住,我不是想……不是想勾引你。”

温溪月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又想哭了。

“不是说能走?”

“疼。”

温溪月吸吸鼻子,声音娇软,像是撒娇:“走不了。”

“娇气。”

温溪月身体二度腾空,被贺宴沉再次轻松抱起。

这次,她没再说别的,老老实实窝在贺宴沉怀里,一动不敢动。

贺宴沉低头刚好看见她发顶上一个小小的旋,通红的耳朵,黑发下,粉白的脖颈若隐若现。

他想起幼年曾养过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他给它取名雪狮子。

它乖的很,总爱窝在他怀里睡觉,不让别人碰,只让他一个人抱。

那是他童年最好的伙伴。

后来,雪狮子生病,没治好。

自此后,贺宴沉再没养过任何宠物。

贺宴沉步子慢慢放缓,他掂了掂怀里的重量,小小的一只,真轻。

他的怀抱,她刚刚契合。

原本五分钟就能上去,这次,足足多用了一倍的时间。

房门打开一瞬,房间的灯自动亮起。

客厅很大,装修整体灰白色调,家具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或者说,没有人气。

走到沙发前,贺宴沉将温溪月放下。

她环顾四周,“这是你家?”

“嗯。”

温溪月本以为到此就可以了,没想到贺宴沉却直接在她面前蹲下。

高大的男人,蹲在她面前,视线和她平齐,“哪只脚?”

“什么?”

温溪月没反应过来,贺宴沉索性,将她两只鞋都脱下。

眼看他要给自己脱袜子,温溪月忙制止:“别,我没什么大事,我们还是先签欠条吧?”

可说话间袜子已经被脱下,男人好看的手,卷起她的裤腿,露出红肿的左脚脚踝。

他将受伤的脚放在他膝上,不顾温溪月反对,按压受伤位置:“这里疼吗?”

温溪月坐立难安,“不太疼,你别按了,我真的没事……”她此刻心里乱糟糟的。

不对啊,总感觉哪里不对,跟预期差别过于大了。

他对乔舒然的时候不是很冷漠吗?

怎么对她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虽然她的脚没味道,可……那是脚啊。

他不在意吗?

眼前的男人,矜贵清冷,周身气场强大,总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可现在,他却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脚。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从云端下来。

“这里呢?”

“还好……”直到按到一处,温溪月疼的瞬间白了脸:“嘶,别按了……”因为疼的太厉害,温溪月几乎是条件反射挣扎起来。

结果动作太大,只听见啪~~~一声脆响后,温溪月也不叫了,僵直着身体,一脸惊恐,时间在这一刻好似静止。

只见,温溪月雪白的脚丫子,贴在了贺宴沉脸上。

温溪月吞吞喉咙,血全冲到头上,从脸红到脖子,她结结巴巴:“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要不打回来?”

贺宴沉垂眸,将温溪月的脚重新放回膝盖。

“没伤到骨头,推拿一下,休息两天就好。”

“你还懂这个?”

“略懂一些。”

方才那个下插曲,谁都没有提,好像刻意去遗忘。

贺宴沉放开温溪月的脚站起身离开。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温溪月手指轻轻勾了勾。

他们只见过两次,可她见过他对旁人的态度。

他始终都是淡淡的,好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过多兴趣,无悲无喜。

可是……温溪月见过他疯狂失控的样子。

贺宴沉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药油,在她旁边坐下,重新将她的脚捞起来放在腿上。

“你帮我按摩?”

“你会吗?”

温溪月摇头:“不会。”

这回她没阻止,她算发现了,他要做的事,不论她如何反对,都没用。

他看似冷静克制,实际上,极其霸道强势。


贺宴沉额头滚烫的汗珠落下来,砸在温溪月雪白的脚背上摔碎,烫的她颤抖一下,不轻不重踹了一下他的腰腹。

温溪月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踹疼你了。”

贺宴沉抬头,素来没有喜怒的脸上,此刻有些阴沉,幽冷的眼底似是有火光在跳动。

“你故意的。”

他嗓音沙哑,明明音调不高,却莫名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贺宴沉眸色渐深。

静静盯着温溪月,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温溪月头皮发麻,避开贺宴沉的眼睛,看向别处。

过了许久,贺宴沉放下温溪月的脚,起身离开,去了洗手间。

温溪月怯生生的脸上,嘴唇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

贺宴沉在洗手间呆的时间有点长,再回到温溪月面前,手里拿着纸笔。

“名字。”

温溪月一愣,他们两个虽然睡了一觉,可目前彼此都还不知道对方姓名的状态。

“温溪月,三点水的温,溪水的溪,月光的月。”

“贺宴沉。”

不消片刻,欠条写好。

贺宴沉递给温溪月。

欠条上的字刚劲有力,又不乏飘逸。

温溪月忍不住夸赞:“你的字,真好看,你的书法也一定很好吧。”

贺宴沉眉不着痕迹的上扬,递给她笔。

“签字,按手印。”

温溪月看看贺宴沉,又看看欠条,瘪瘪嘴,不情愿的接过笔。

深吸一口气落笔,签字前一刻又不甘心问:“真的就不能优惠点吗?”

贺宴沉却问:“不能。”

“......”温溪月张着嘴。

“不是......那凭什么打折扣。”

温溪月张张嘴,吸吸鼻子:“好吧。”

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温溪月感觉这就像是她的卖身契一样。

她巴巴看着贺宴沉收起欠条。

“今天讨回来这三十万,我可以先全部给你,但我现在还没毕业,平常生活费都紧张,偶尔接一些翻译的活,可也不是经常能接到,能不能等我毕业后,有了正式工作,再慢慢还你剩下的?”

“对了,我快毕业了,我今年大四,明年就能毕业。”

温溪月学的是法语专业,成绩很好,如果不是被顾修辰耽误,她现在已经在F国读研了。

“三十万你自己留着,周末来这给我打扫卫生,可以抵债。”

温溪月不敢置信:“真......真的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开心的又想流泪,不停道谢。

“饿吗?”

“不饿。”

话音未落,肚子先响了。

温溪月恨不得将头埋起来。

听到贺宴沉离开的脚步声,温溪月才抬头,看到不远处开放式厨房,他已经打开火烧水。

明明看起来不染尘埃高岭之花,却能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做每一步。

温溪月看着看着,竟呆了。

不一会,香气在房间里飘散。

贺宴沉端着一碗面放到温溪月面前。

清汤打底,两根青菜,两个煎的金黄的荷包蛋盖在面上,食物的香味勾的温溪月不停分泌唾液,可她却不敢拿起筷子。

她小声问:“这饭,不收钱吧?”

“你想多还也可以。”

温溪月头摇的像拨浪鼓,又道一声谢,温溪月拿起筷子。

吃下第一口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因为太像她爸爸做的面了。

味道说不上多好,可是,却能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安抚肠胃,微暖身心。

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贺宴沉静静看着温溪月一口一口吃掉她做的面。

心头涌出一种微妙的感觉。

有些妥帖,有些愉悦。

一碗面,温溪月吃的很干净,连汤都喝完了。

放下筷子,她望着贺宴沉认真道:“谢谢,你做的面特别好吃。”

贺宴沉看一眼时间,已经凌晨。

“很晚了,你今晚可以留下。”

“不,不太好吧......怕我对你怎么样?”

温溪月吞吞喉咙,“那倒也不是,主要......我怕你收钱。”

贺宴沉......贺宴沉抱着温溪月抱走进一间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你今晚住这间,洗手间有洗漱用品。”

他转身走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件男士衬衫。

“这里没有女人衣服,你先穿我的。”

温溪月双手接过,道了声谢。

贺宴沉离开,房门关上。

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剩下温溪月一个人,她扶着床起身,受伤的脚落在地上,痛感已经消失很多,就连红肿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她心想贺宴沉的推拿还真有效。

来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温溪月看到有些狼狈的自己。

头发略显凌乱,脸色上不怎么好,哭的多了眼睛还肿着,鼻头红红,可是......依旧美丽。

不是温室里精心培育出来的玫瑰,是旷野中,恣意绽放的蔷薇,清纯中带着丝丝撩/拨人心弦的媚色。

温溪月脸上面对贺宴沉时怯怯的表情散去,笑意在唇角荡漾。

假装不知道贺宴沉身份,还钱当借口,伪装单纯可怜小白兔,甚至连崴脚都是她精心设计的。

只是她没想到,效果会这样好,可以直接住进贺宴沉家里。

这场刻意的安排,效果比预期更好。

温溪月从不是傻白甜,相反,她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被顾修辰骗,是因为她善良,她以为那个下雨的夜晚,拼着受伤将她从混混手中救出来的人,值得托付,才会付出全部真心。

可那不意味着她就真的愚蠢。

相反,温溪月睚眦必报!

乔舒然给她下药,想让人强/暴她,这件事,拿不出证据送她坐牢。

可并不表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若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报复回去。

她会抢走乔舒然最在意的一切。

比如——贺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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