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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楚瑶程锦汐是古代言情《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冷月无忧”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将军府嫡女楚瑶下嫁没落侯府,操劳侯府内宅,为夫君铺就青云路。不成想,初入内阁的夫君过河拆桥,为得首辅之位,献祭将军府。楚瑶父兄冤死,她自己死在养女手中。可怜她一直被侯府众人欺瞒、利用。她不甘啊。重来一世,贤良淑德、温顺和婉那一套再也束缚不了她。将门女满血归来,又飒又爽。养女,她不要!恶毒女配觊觎妾室之位,她成全!狼心狗肺夫君想升迁,做梦!侯府这群白眼狼,一个别想好过!楚瑶大仇得报,银子赚得手软,反手嫁位高权重亲王。...
主角:楚瑶程锦汐 更新:2025-02-21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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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瑶程锦汐的女频言情小说《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由网络作家“冷月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瑶程锦汐是古代言情《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冷月无忧”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将军府嫡女楚瑶下嫁没落侯府,操劳侯府内宅,为夫君铺就青云路。不成想,初入内阁的夫君过河拆桥,为得首辅之位,献祭将军府。楚瑶父兄冤死,她自己死在养女手中。可怜她一直被侯府众人欺瞒、利用。她不甘啊。重来一世,贤良淑德、温顺和婉那一套再也束缚不了她。将门女满血归来,又飒又爽。养女,她不要!恶毒女配觊觎妾室之位,她成全!狼心狗肺夫君想升迁,做梦!侯府这群白眼狼,一个别想好过!楚瑶大仇得报,银子赚得手软,反手嫁位高权重亲王。...
“你!”
李氏被楚瑶戳中心事,又被那咄咄逼人的话堵的心肝疼。
她今日方知她这孙媳如此强势。
看着眼神坚毅的楚瑶,她不免添了几分心虚。
“瑶儿,你胡说什么呢?
她一个孤女,哪来的不可告人的身世?
我......我就是喜欢这孩子罢了。”
“老夫人,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让她记在我名下的!
您要是真喜欢她,就记在您名下好了。
或者,大哥他名下也没孩子......”
“我一把年纪了,你这不是笑话我吗?你大哥丧妻,鳏夫一个,哪里合适?”
“哪里不合适?大哥丧妻,正好记在先夫人名下。
嗯......我瞧着堂姐也喜欢这孩子。
或者,记在堂姐名下,正好给堂姐做个伴。”
“不!不能,不能记在我名下!”
楚瑶转头瞥了一眼慌张开口的程锦汐,唇角勾出一丝冷笑。
“老夫人,若无他事,楚瑶先告退了。”
楚瑶微微欠了欠身子,当做行礼,不等李氏答复,转身大步出了松鹤堂。
“疯了!疯了!
没教养的女儿果真要不得!
嫁进来才几日,对长辈的恭顺全都丢了!”
李氏伸手指着空荡荡的门口,气得鼻孔冒着粗气。
程锦汐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
原以为月儿以养女身份回归侯府,只是老夫人一句话的事,不会有任何差池。
之前私下敲定这事时,她和老夫人也是一齐认定:楚瑶那个软性子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不料今日楚瑶竟毫不留情一口拒绝。
怎会这样?
一向对老夫人言听计从的楚瑶为何转了性?
月儿这样可爱的孩子,楚瑶竟然不想要!
怎么可能?
程锦汐心中不忿,见老夫人对楚瑶心生不满,于是添油加醋道:
“老夫人,您瞧瞧,她这哪里还有一点做晚辈的规矩?!
就是您平日对她太宽厚,才惯得她如此无礼!
她刚刚目无尊长,您就该给她上家法。
您呐,就该平日多敲打、敲打她。
给她立好规矩。
免得她忘记自己是侯府媳妇,日后更加蹬鼻子上脸......”
李氏见程锦汐还敢出言责怪她,转而怒目瞪向程锦汐,怨气一股脑抛向她。
“还不是你干下的好事!偏让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
你个不知羞臊廉耻的东西,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给我滚回你的秋夕院去!”
......
“秋月、秋霜,你们去清点下我的私库。从今日起,府上一概花费都从公中账上走。”
楚瑶回到瑶光阁,就对婢女道。
“是。”
秋月想了想,迟疑出口,“之前您不是说亏空部分,拿您私库银子补上吗?”
楚瑶冷笑。
从前,她以为嫁进侯府,就是一家人。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分得如此清楚。
她在这群狼心狗肺之人身上散尽银钱,耗尽心力。
现在想想,真是不值!
“从今日起,公私分明。府上入不敷出,那就削减开支。把公中账本给我,我看看哪些开支可以省去。”
“是。”
楚瑶一进侯府,老夫人就把侯府管家权交了过来。
最初,她还以为是对她的信任。
原来,皆是对她的算计。
侯府人口众多,老侯爷早几年就入道观修仙,空有侯爷头衔,却无官职,亦无俸禄。
如今侯府上下,只有程文渊任五品光禄寺少卿。
几处铺子、庄子进账又不乐观。
偏偏程家极好面子,又要强撑着昔日侯府排场。
那点进账哪里够用?
更何况,前两年侯府大小姐出嫁,备嫁妆就掏空半个侯府。
老夫人还有二小姐在她面前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要她提前备好二小姐的嫁妆。
如何备?
还不是惦记她的东西?!
楚瑶翻了下公中账簿,拿笔随意在其中几处勾画上。
踏进松鹤堂时,老夫人正躺在榻上,由着小丫头捏腿。
“老夫人。”
见着她来了,李氏眼睛一亮,连忙挥退小丫头坐起。
“瑶儿,你这是想明白了?我就说月儿那孩子过给你再合适不过。”
“老夫人,我来不是说这个。”
楚瑶将账本递了过去。
“老夫人,这是府上今年收支账目。如今府上入不敷出。我划出几项不很必要的支出。老夫人看看,可否裁减掉。”
李氏草草扫了一眼,脸上立马挂上冷色,瞪眼看向楚瑶,双目如刀。
“你要把通哥的私塾砍掉?!这是为何?难道你认为通哥的学业和前途不重要?”
“老夫人,程家有族学,程家孩子都在族学念书。在族学就读不仅不影响通哥的学业,还能增进族中兄弟的情谊。”
“那也不行!通哥在私塾学的好好的,我不同意。”
李氏又道:“你要把各季造景花卉去了,那园中岂不荒凉?府上还如何办些宴请?程家好歹还是侯府,该有的场面万不能少了。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老夫人,造景花卉只开放一季就要换掉,花费颇多。
裁了去添置些海棠、桃树、紫藤这种常绿树种,价格便宜,也只一次花费,日常打理也方便。
花开时节,不妨碍举办赏花宴请。”
“那哪成?!咱平阳侯府虽不如从前荣光,但也不至于落魄到此。
还有,你划掉的其他几项,我也不同意。
夏季用冰砍掉一半,怕不是想热死我?
冬季的银丝炭换成平头百姓用的黑炭,你是想让煤烟熏死我吗?”
楚瑶早料到李氏会有如此反应,却也不恼,只是清冷一笑。
“那也行。就按老夫人意思,一样不去。
只是公中银子不够用。
老夫人,您看是卖哪个铺子好呢?
绸缎庄还是杂货铺?”
李氏瞪眼看向她,声音陡然拔高好几度。
“好你个楚瑶!竟然想着要变卖侯府铺子。你是何居心?”
“账在那里摆着呢,侯府入不敷出。老夫人,您要怎么办?您说就好,孙媳听命就是。”
“你又不是第一天嫁进侯府,之前是如何平账的,现在还那么办就行。”
“老夫人,我正要跟您提呢。
我嫁进侯府这半年,一共给公中垫付了五千八百两银子。
老夫人最讲规矩道理,堂堂侯府一定不会指着孙媳嫁妆过生活。
这要是传出去,丢脸的还是咱侯府。
况且,几个小叔日后还要娶亲。
咱侯府若是坏了规矩名声,人家怕是不敢把千金嫁过来。
老夫人,账我这记着呢,您现在也不必急着给我。
等回头庄子交来出息,我自己扣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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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李氏气得咬牙瞪眼,一张脸因气恼变得有些扭曲。
一连说了几个‘你’也没下文。
最后李氏还是强忍下怒意,转而拿话哄着。
“瑶儿啊,你嫁进侯府,就是一家人。
既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你的钱不就是侯府的钱吗?”
“老夫人,您这话就不对了。
自古有云:亲兄弟明算账。
更何况,大齐谁人不知,媳妇的嫁妆是媳妇的私产。
怎么我嫁进侯府,规矩就变了呢?
难道侯府不是大齐的侯府?用的不是大齐的规矩律法?”
“瑶儿,你这说的什么话?
我又没说你的嫁妆不是你的私产。
渊哥一直说你明事理,懂分寸。
他忙于公务,让我将侯府大小事务交到你手上,这是对你的信任。
你就算不为别人考虑,总得想想渊哥吧。
因钱财伤了夫妻信任与和气,不值当啊。”
呵呵,真是笑话。
这时把程文渊拉出来,就以为能镇住她?
想让她为了得程文渊欢心,心甘情愿掏钱出来给侯府平账?
做梦!
“老夫人,世子最是明事理,又是朝廷命官,知道公私分明的道理。
您放心,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于我。
其实,我也不想裁减支出,好似我苛待大家。
更不想变卖祖产,传出去让人以为侯府如今落败如此。
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更何况,孙媳才疏学浅,怕是管不好府中事务。
老夫人,您还是把掌家权收回去吧。”
她楚瑶还不想管侯府破事。
李氏听了这话,当即一愣。
她掌管侯府多年,侯府情况她如何不知。
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她早够够的了。
杂七杂八的琐事更是惹人心烦。
她如今年岁大了,都娶孙媳妇了,只想坐享清福。
可不想再去接管那摊子烂事。
李氏忙堆笑,拉起楚瑶的手。
“瑶儿啊,我既然让你管家,自然不会再收回来,你就好好管着侯府,稳稳当当做你的侯府主母。”
“老夫人您要是非要我管着,也不是不行。只是府上收支严重不平,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您看,是裁减开支,还是变卖铺子?”
又回到之前的话题。
李氏一时语塞,迟疑半晌才狠心决定。
“就依你,裁减开支吧。”
李氏咬了咬牙,恨恨又道,
“那几个铺子这几年收益越发少的可怜,你也得多上心。铺子经营好了,府里银钱才能宽裕,你说是这个道理吧?”
“老夫人说的是。”
楚瑶拿着账本出了松鹤堂,眼里清冷一片。
侯府欠她的何止那点银钱?
有些账,不急,慢慢算。
楚瑶刚回到自己的瑶光阁,就见身着月白色绣裙的小人在她院子里玩。
“那个月儿怎么在这里?”
“少夫人,是堂小姐身边的丫鬟带过来的,说是月儿喜欢这里,已经在院里玩半天了。”
程锦汐还真是急不可待,非得要她认下这个闺女。
以为让她不时见着,就能打动她,让她回心转意?
痴心妄想。
“夫人,给您吃糖。”
软糯糯的小声音传来。
乍一听这甜软声音,楚瑶的心差点又软了。
上辈子就是这样,月儿软萌可爱的模样轻而易举讨了她的欢心。
只是见识过她的真面目。
才知道,有的人如同嗜血之狼,是养不熟的。
即便你挖心掏肝给她。
她依然会伺机狠狠咬你一口。
楚瑶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良久,终究没有去接她递来的糖果,而是转身回了屋。
接连两日,月儿白日总是赖在瑶光阁。
楚瑶依旧对之不理不睬。
春日午后,日光晴好。
程锦汐来时,楚瑶正在窗边看书。
“想不到弟妹竟有这般好心境,一个人躲在这看史书。弟妹这是忙着要考女状元?”
楚瑶合上书,抬眼看向程锦汐,语气平静无波。
“堂姐怎么有时间过来我这?”
“闲来无事,就来瞧瞧你。”
程锦汐自顾坐下,目光看向窗外正同丫鬟一起折花的月儿,状似无意道,“月儿这孩子真是讨喜,模样也是一顶一的好!
日后大了,还不知如何花容月貌呢?
谁要是有这样的闺女,还真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见楚瑶没有接话,一副无动于衷、事不关己模样,程锦汐顿了顿又道:
“我听月儿回来说,整个侯府她最喜欢的就是夫人。
还说夫人貌美,跟那天上仙女似的。她一见着就想亲近。
这不,整日来你这里,想同你说说话,陪你解闷。
这孩子别看她年纪小,可是懂事贴心。
将来一定是个孝顺闺女。
哎,昨个月儿委屈巴巴对我说,月儿喜欢夫人,只是夫人冷冷的,也不理她。
月儿那失落的小眼神,看得我都心疼。
月儿同弟妹如此投缘,想来也是天意。
何况,老夫人说的也有道理,你收养月儿可不就是白捡一个伶俐乖巧的闺女嘛。
你可别不开窍。”
楚瑶盯着程锦汐的脸,淡漠一笑,“堂姐,你是觉得我日后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还是怎么的,我需要白捡一个闺女吗?”
见楚瑶眼神清冷,程锦汐忙解释,“不是,不是。
让弟妹收养月儿也不是说弟妹自己不能生养。
我就是说,月儿这孩子可心,又是孤儿,可怜见的。
我寻思弟妹收养月儿,不论对月儿来说,还是对你来说,都是百利无害的好事。”
“百利无害的好事?那这样的好事,楚瑶无福消受,不如堂姐来收养吧。”
“弟妹,你这不是取笑我嘛。
我一个丧夫之人,又是寄居在侯府,如何好再收养一个孩子?”
“堂姐,你这就见外了。侯府宽厚仁义,既然能收留堂姐,自然不差堂姐养女的一口吃食。
我倒是觉得由堂姐收留那孩子最是合适。
堂姐至亲不多,将孩子养大,也是给自己添一个亲人。”
“那不成。”
程锦汐是看着楚瑶入府的。
这半年来,她也常同楚瑶来往,楚瑶一直温顺平和,怎么这几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让她收养月儿,竟这般难讲道理!
程锦汐缓了缓语气,又劝。
“弟妹,真不是我推辞,我的身份真不适合收养孩子。
老夫人喜欢这孩子。
就算为老夫人考虑,你也该痛快应下将这孩子记在你名下。
就是名义上的事。
你也不必嫌养孩子麻烦,府里那么多婆子丫鬟伺候,也不用你多费心。
我平日还可以帮着带带月儿。
老夫人一直说你是个孝顺孩子,你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老夫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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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真是气笑了。
“堂姐,侯府孙辈众多,五少爷也不比月儿大几岁。
老夫人若是真喜欢月儿,就将她收做孙女就是。
何必非得巴巴记在我名下?
难道,不是曾孙女,老夫人就不喜欢了?
不过收养一个孤女罢了,哪里用得着正儿八经上族谱,还非要记在我名下?”
“弟妹这么说就不对了,侯府又不是寻常小门小户,改个称呼,给口饭吃就算收养了。
侯府堂堂书香门第、百年世家,要收养孩子,当然得规规矩矩上族谱。
记在你名下,既是老夫人的主意,也是世子点头同意的。
怎么,弟妹这是不仅要违逆老夫人的意思,还不把世子放在眼底吗?
弟妹这是不讲妇德了吗?”
程锦汐说不通她,就搬出老夫人和世子两座佛来压她。
以为抬出世子,就能逼她点头答应?
“堂姐不必多说,我既说了不会收养月儿,你就是说一千道一万,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堂姐若无他事,楚瑶要休息了。”
见说不通楚瑶,程锦汐腾地起身,眼底再无先前的温和。
“楚瑶,你这是铁了心要违逆老夫人和世子?”
“我只是不同意将月儿记养在我名下,堂姐若觉得这是违逆,那就是吧。堂姐请。”
“哼!看来老夫人说的没错!
将军府出来的人的确粗野无状,毫无规矩教养可言!”
“堂姐口中的规矩教养就是强行逼迫他人收养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
“楚瑶你!”
程锦汐恼怒瞪向楚瑶,“你枉为侯府少夫人!没规矩也就罢了,你怎么能说月儿是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她身世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能这般冷血无情?!”
“堂姐,你倒是心疼月儿。这么为月儿说话,莫不是你与那月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楚瑶你胡说什么?!”
程锦汐心虚强辩,“我同月儿能有什么关系?楚瑶你不要胡说!
我只是......这几日与那孩子朝夕相处,见她懂事又可怜。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铁石心肠吗?”
“我铁石心肠?”
楚瑶笑笑,“是,我是比不得堂姐那副心肠。堂姐若无他事,那就请回吧。”
程锦汐铁青着脸,甩袖离开。
是夜,楚瑶已经躺下了,却听有人狠命拍门。
守夜婆子慌忙跑去,刚打开一条门缝,大门就被程锦汐大力推开。
头发凌乱的程锦汐发疯一般抱着月儿闯了进来。
“楚瑶,你出来!
我知道你不喜月儿,不想收她做养女。
可你也不能害她!
她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你心怎么这么狠毒!”
楚瑶披衣出门,就见程锦汐气急败坏站在院中。
她瞥了一眼程锦汐怀中孩子,疑惑开口。
“堂姐,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害月儿了?”
“月儿整个下午都在你院子里,不曾去过别处。
她回到我那就喊肚子痛,呕吐、哭闹不止。
这会儿昏死过去了。
就是你毒害她!
你不喜老夫人让你收她做养女,就想害死她。
好歹毒的心肠!
亏我往日还觉得你是个好的。”
程锦汐情绪失控,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楚瑶,恨不得生吞了她。
楚瑶上前一步,想看看孩子状况,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滚开!这时候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
楚瑶见她不领情,也不再上前,只命婆子去寻大夫。
“这是怎么了?”
低沉的男音传来。
楚瑶回头看去,就见程文渊快步进了院子。
重生以来,她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夫婿。
楚瑶不得不承认,程文渊确实生就一副好皮囊。
芝兰玉树,风姿俊逸。
只是他眉头蹙起,面上带着不悦之色。
只扫了楚瑶一眼,目光很快定在程锦汐和她怀里的孩子身上。
“堂姐,月儿怎么了?”
“文渊,月儿不行了......”
程锦汐说完,大哭出声。
“月儿怎么会这样?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行了?”
“是她!”
程锦汐伸出一根手指,恶狠狠指向楚瑶,
“是她害月儿!
老夫人让她收月儿做养女。
她不乐意,应该是想绝了老夫人的念头,就害死月儿。
月儿下午就在她院子里玩。别的哪也没去。
等回到我那里,人就这样了。”
程文渊眼神阴鸷看向楚瑶,声音低沉,带着冰冷的寒意。
“可是你害的月儿如此?”
“我跟月儿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堂姐说因我不想收养她,故而害她。这理由也太荒唐了吧。”
程文渊眼中满是怀疑之色,语气阴冷更甚。
“你没害月儿,堂姐怎会责备于你?!说,下午你都对月儿做了什么?”
“我就在自己屋里歇着,月儿在院中玩耍,还是由堂姐的婢女守着。我没对月儿做任何事,更没有伤害她。世子,你是觉得我有理由加害一个幼童吗?”
“就是你害的!除了你,还会有谁?!”
程锦汐红着眼睛如一头近乎发癫的母狮。
楚瑶唇瓣微挑,似漫不经心回道:
“堂姐,你不是说月儿是孤儿吗?
你为个孤儿,这般疾言厉色指摘我,是为哪般?
或者说,你这样心疼月儿。
难不成这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她眉眼跟你倒有几分相似。
她不会是你的女儿吧?”
轻飘飘几句话让原本怒气冲冲的程锦汐连同程文渊皆是一怔。
“你——你胡说!
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月儿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
我不过是看她可怜,心疼她。
楚瑶,你还是人不是?
月儿已经够可怜了。
她一个孤儿,你就可以害死她吗?”
程文渊适时假意低头看月儿,躲避楚瑶直逼过来的目光。
楚瑶眼中浸满冷意。
一对敢做不敢当的狗男女!
“堂姐,我看月儿不过是晕了过去。
你大惊小怪也就罢了。
还没有证据就在这里口口声声说我害死她,是不是太草率了?”
“够了!你们安静一会儿。”
程文渊冷着脸怒喝出声。
恰此时,楚瑶命人请的大夫匆匆赶来。
程锦汐这才松开了紧抱月儿的手。
“世子,这孩子下午可是吃了什么不易消化之物?”
老大夫检查一番后,抬头问道。
程文渊立马看向婢女。
其中一个婢女赶紧答道:“月儿下午在夫人院里吃了一碟豌豆酥,一碟甄糕,还有一碗冰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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