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糯周淮京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消失后,竹马顿时衰神附体完结版云糯周淮京》,由网络作家“十二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所事事之后,云糯不敢跟周淮京一块坐老太太的床,于是就地坐在地毯上,老太太屋里暖和倒也冻不着她。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周淮京是第一个发现老太太睁眼的人。老太太抿了抿嘴唇,睡得蛮精神,她看到周淮京便问:“淮京,沅沅是不是来看我了……”见她要起来,周淮京给她背后塞了个枕头,道:“你睡糊涂了,哪有沅沅?”老太太还不信,目光在房间里搜寻,最后落在坐在地上睡着的云糯身上。她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没见过这人:“这是……”周淮京随口道:“这不是你请的医生吗,昨晚就是她救得你。”老太太埋怨的看他一眼:“又糊弄老婆子,你弄个丫头放我房间干嘛?”周淮京眸中划过警觉,和老太太同时看向正在打瞌睡的云糯。不是老太太找的人,也不是他带来的,那她是从哪儿冒出来...
《当我消失后,竹马顿时衰神附体完结版云糯周淮京》精彩片段
无所事事之后,云糯不敢跟周淮京一块坐老太太的床,于是就地坐在地毯上,老太太屋里暖和倒也冻不着她。
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
周淮京是第一个发现老太太睁眼的人。
老太太抿了抿嘴唇,睡得蛮精神,她看到周淮京便问:“淮京,沅沅是不是来看我了……”
见她要起来,周淮京给她背后塞了个枕头,道:“你睡糊涂了,哪有沅沅?”
老太太还不信,目光在房间里搜寻,最后落在坐在地上睡着的云糯身上。
她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没见过这人:“这是……”
周淮京随口道:“这不是你请的医生吗,昨晚就是她救得你。”
老太太埋怨的看他一眼:“又糊弄老婆子,你弄个丫头放我房间干嘛?”
周淮京眸中划过警觉,和老太太同时看向正在打瞌睡的云糯。
不是老太太找的人,也不是他带来的,那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昨天带云糯进来的佣人闻言也大跌眼镜:“啊,她半夜敲门说是来给老太太治病,我以为是小周总请的人,我就把她带进来了……”
佣人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弄成乌龙了,可云糯如果不是被请来的,怎么会掐点掐的这么巧,刚好就救了老太太?
这时正打瞌睡的云糯脑袋狠狠往下一栽,把自己给瞌醒了。
她惺忪睁开眼睛,先是看到自己掉在脚边的笔记本,下意识想捡的时候,一抬头,发现房间里的几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那眼神儿好像她是个异类一样。
云糯盯着那几道目光,先捡了笔记本,然后起身,一副老实样子走到老太太床前。
“老太太,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老太太目光上下打量云糯,最后落在云糯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云糯的错觉,她觉得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儿似乎有点敌意。
果不其然,老太太排斥的问道:“我认识你吗?”
云糯道:“您不认识我,但您应该认识我父亲,我父亲是云平威,五年前他给您治过病。”
老太太倒是记得云平威,五年前她头痛难忍,寻医无果,最后是经云平威的手才好的。
“他不是早就过世了?”
云糯道:“是,不过父亲去世前交代我,要我替他完成他未做完的治疗。前几天我重翻父亲的笔记,发现您临近病发,所以昨晚掐点来了一趟。”
她这话说出来,不光是老太太,连佣人都冲她露出鄙夷的眼神儿。
牛皮也吹的太大了!
她父亲五年前就去世了,难道还能托梦告诉她老太太要犯病了?
想要接近老太太的人多了,没见过编这么荒唐的理由的。
云糯自若道:“老太太,您仔细想想,五年前我父亲是否说过,您的病不能一次治愈,五年后需按现况重新定论?”
周淮京打量着云糯,似乎在分辨云糯有几分演的成分。
毕竟她有前科。
江老太太目光松动,但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云平威说了什么她也记不清了。
病症好了谁还管医生说什么?
周淮京抓住重点:“所以你的意思是,老太太还会犯病?”
云糯的答案斩钉截铁:“会,而且会比五年前更猛烈。”
周淮京皱起眉头,面色凝重。
江老太太却不耐烦的抬了抬手:“周雅,给云小姐结算诊费,让她回家休息吧。”
江老太太板着脸,明显不喜欢云糯。
云糯争取道:“老太太,我没有危言耸听,您的病还没除根……”
那道目光太过阴冷,带着防备和敌意,像条阴湿的毒蛇在黑暗中审视着危险。
她明明帮了他,他怎么这副眼神儿?
还是觉得被她侮辱了,受不了这份羞辱?
云糯下意识往后退,低头提裤子整理衣服,刻意忽视对方的目光。
而失去她的支撑之后,男人隐隐有些站不住,于是撑住藏在身后的黑色手杖。
云糯其实不想多管闲事,但这个男人连头发丝都透露着贵气,显然身份不简单。
那群人抓他自然不想被别人知道,那她这个目击者则也会受到牵连。
她今天本来就是偷跑出来的,最不想惹事儿,所以帮他就是帮自己。
万幸的是,对方是个瘸子,不管他想干嘛,云糯捡起银行卡就跑,他也追不上。
果不其然,他没追。
云糯放松了脚步,这会儿大脑才有时间运转,脑海里闪过男人的脸,云糯除了觉得眼熟之外,还有一个发现。
……他身上有不太对劲儿的药草味儿。
云糯没细想,先去拍卖场抢了一盒安宁保心丸,然后又买了新手机,办了张不需要身份证的卡。
而这时,云风北和沈秋韵还在医院没回来。
病房里,王妈一边收拾日常用品一边嘟囔道:“要是大小姐早点回来,小小姐也不会熬出病,这又得在医院多住几天……”
云风北皱着眉头,往病房外看,却始终没看到云糯的踪影,不由带着气道:“没人情味的东西,她那双腿是有多金贵,连探病都不会!”
沈秋韵熬红了眼,一边帮白皎皎擦手,一边替云糯说好话:“她刚回家,兴许累了,你别总强求她。”
云风北:“疯人院好吃好睡的,她能多累?”
在这个家里,母亲要照顾一家人的起居饮食,皎皎要替不成器的姐姐上学工作,大哥在国外做科研忙的没时间回家,他更是要管理医院,为一家人赚钱。
他们都不敢说累,云糯花着家里的钱在疯人院睡大觉,也有脸喊累?
这时,王妈喜滋滋的捧着个盒子过来:“二少爷,这项链值不少钱吧,真漂亮!”
说着把项链从礼盒里拿出来,还叫白皎皎起来:“王妈帮你戴上!”
白皎皎真以为是送自己的,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坐起来。
谁知云风北此时才反应过来状况,眼见着项链要戴在白皎皎脖子上,他脱口而出:“这是送糯糯的!”
王妈一愣,沈秋韵先是诧异,然后像想通什么似的,眉头微微蹙起。
白皎皎更是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把王妈的手推开。
云风北也觉得尴尬,怕白皎皎下不来台,他找补道:“皎皎,这个不值钱,下次二哥买更贵的补偿你。”
白皎皎羡慕道:“项链不值钱,值钱的是它代表的情谊,这个吊坠有三颗星星,两颗大的护着中间的小的,就像大哥二哥对姐姐的爱一样坚固……我好想加入你们的感情,可我永远是个外姓人……”
云风北弹她脑门,哄她:“你跟她比什么,我和大哥最疼你。”
白皎皎看着被云风北顺手揣进衣兜的项链,神色暗了暗。
要真疼她,就该把这条项链拿来哄她开心才对。
云风北却起身了,还把王妈给叫出去。
病房外,云风北冷眼看着王妈:“你最好清楚,你只是我们家请来的保姆,下次再多嘴自己卷铺盖走人。”
王妈委屈的想狡辩:“以前您和大少爷的礼物都是送给小姐的……”
云风北怼道:“我只有一个妹妹?”
王妈不服气的还想说云糯偷她手机的事儿,可云风北已经心烦的走了:“我回家去给皎皎拿换洗的衣服。”
回到云家,家里的灯都亮着,却没看到云糯的身影。
皎皎病成那样,云糯还能睡得着?
云风北去敲云糯的房门,直敲了有一分钟,那门才从里面打开。
云糯穿着宽大的T恤,似乎刚洗过还有点潮湿。
此刻面对面重新审视,云风北才发现云糯的脸很白,人也瘦,宽大的T恤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像纸扎人。
云风北终于意识到云糯哪里不对劲儿了。
她身上似乎萦绕着淡淡的死气。
二十岁的女孩儿应该是鲜活的,头发柔顺,随着轻快的动作甩动飞扬,脸上笑容温柔,眼睛亮晶晶的。
就像皎皎那样。
可云糯不是,她走路慢慢腾腾抬不起脚,眼神儿总往下看,双手畏畏缩缩的摁着肚子,含着背,七十岁老太太都比她精神。
脑海中白皎皎淑女的形象闪过,云风北恨铁不成钢道:“这里不是疯人院,用不着你学老太太遛弯,把腰给我直起来!”
云糯皱眉,她内脏本来就有压迫伤,挪动只会让她二次受伤,刚才在黑市她为了配合那个男人表演,已经很痛了。
她尝试了一下,道:“直不起来,太……”
“疼”字还没说完,云风北就气的伸手掰住她的肩膀,强行让她站直,也不准她再用手抱着肚子!
看着云糯脸色变白,痛苦的想要挣扎的样子,云风北就是不松手,心里较劲的想让云糯变回来,变回以前阳光自信的样子!
“我说我疼!我疼!”云糯一把推开云风北,呼吸急促的冷眼看他。
云风北被推的往后跌了两步,吃惊的扶住门框。
“二哥,姐姐,你们别打架!”白皎皎一边掩面咳嗽,一边被沈秋韵搀扶着急匆匆过来。
云风北回神,起身跟云糯吵起来:“你哪疼!是胳膊腿还是腿疼!亮出来给大家看看啊,省的让人以为是我欺负你!”
云糯拿不出伤口。
疯人院磋磨人很有一套,他们怕家属发现,从来不会留下明显外伤。
云糯幽幽道:“我是内脏压迫伤造成的缓慢渗血,想要看我的伤,除非把我的皮囊剖开,捧出来给你看。”
云糯抬眸,冷冷的看着云风北:“你敢看吗?”
沈秋韵闻言眼睛立马红了,哽咽道:“糯糯,你哥是在关心你,他怎么可能伤害你,你说这种赌气的话是扎他的心啊!”
沈秋韵说完,又哭着让王妈去备车:“先送糯糯去医院,万一真不舒服呢?”
谁知云风北还杠上了:“云糯,亏你家还是开医院的,你撒谎也过过脑子!内出血造成的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可你一声不吭,还有这么大力气推人,我看你就是在撒谎!”
身份……真是个好东西。
晚上,云风北回家时心情特别好,还特意让王妈多加了几个菜。
餐桌上,云风北招呼云糯:“你不能吃辣,这几个清淡的菜都是我让王妈专门给你做的。”
沈秋韵也喜不胜收的给云糯夹了一筷子菜:“皎皎今天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我们都跟着她沾光了……”
白皎皎不好意思道:“妈,你别光夸我啊,我这都是二哥教的好。”
“好好好,你们两个都好,有你们啊是妈妈的福气!”
云糯木讷的吃着沈秋韵给她夹的菜,味同嚼蜡。
即使过去这么久,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适应这种环境。
明明知道自己是多余的那个,却只能在麻木和不甘心中让自己被撕扯。
云糯加快了扒拉米饭的速度,省的在这碍他们一家的眼。
没想到事与愿违,云风北把话题扯到她身上:“云糯,你今天掉地上的笔记好像是爸爸的笔迹,能给我看看吗?”
沈秋韵闻言眸光一顿,转而不满的看向云糯:“你不是说你没有你爸爸的遗物了吗?你怎么可以骗妈妈呢?”
“骗?”云风北看看沈秋韵,又看看云糯,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沈秋韵仍盯着云糯,一副对她很失望的样子:“我这段时间一直梦到你爸爸向我托梦,他在梦里跟我说,他有一些资料在云糯手里,让我务必好好保存,可我去问云糯要,她居然说那些资料没在她手里。”
说着,沈秋韵头痛的揉着太阳穴,喃喃道:“这些天我没完成你爸爸的嘱托,头就一直痛……”
“居然有这种事!”云风北见沈秋韵这样,一下就炸了:“云糯,父亲留下的遗物本该归还母亲,你凭什么霸占啊?”
闻言云糯口中最后一口米饭都没心情嚼了,她放下筷子,镇定道:“爸爸没留任何东西给我,就算留了也不在我这儿。”
沈秋韵端起架子,生气道:“你胡说!我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找到那些书,你还说不是你拿的?”
她深深汲气,很痛惜的样子:“我念在你从小没人管教,自认对你足够纵容忍让,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说谎成性,连我都骗……”
说着捂着心口,像是要被气的喘不上气了。
白皎皎紧张的给沈秋韵抚后背顺气,急的快哭了:“姐,你看你把咱妈气成什么样了,你快给妈道歉啊!”
云风北更是一巴掌拍在餐桌上:“云糯,你还不赶紧把爸的遗物都拿出来,非要把咱妈气病你才满意吗!”
白皎皎心中暗爽。
今天在酒店,乔万坤几次问起云糯那本笔记的来源,很明显对云家的古籍很感兴趣。
而且现在国外医疗一直想偷师中医,那如果云家的古籍落在她手里,还有什么资源是她换不到的?
任沈秋韵泪流满面, 云风北暴跳如雷,云糯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样子。
这份无视更让他们心中的怒火蹭蹭暴涨。
赶在他们爆发前,云糯反问沈秋韵:“父亲托梦,没告诉你我把古籍藏在哪了?”
云风北又拍了下桌子:“云糯你什么态度!”
云糯又看向他:“父亲确实把古籍留给我了,可三年前我是直接从客厅被扭送到疯人院,没拿家里的一针一线,如果过了三年,我怎么知道古籍在哪儿?”
云风北一噎,气势一弱:“那三年前你把古籍放哪儿了?”
云糯瞥了白皎皎一眼:“当然是在我自己房间。”
雨声滴答,云糯和巧姐儿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可是太阳会重新升起,人也迟早要分开。
即使云糯再怎么厌恶那个家,她还是得回去。
知道陆泊禹一定会把她昨晚夜不归宿的事儿告诉云风北,云糯反而胆大的拖延到很晚才回家。
横竖云风北还得六天才回来。
可让云糯窒息的是,她一回家就看到云风北的车停在家里的车位上。
云风北提前回来了?
是因为陆泊禹告状,所以云风北才会连夜赶回来?
云糯知晓云风北的脾气,他冲动易怒,在他生气时,躲避才是最明确的选择。
云糯转身就走,想着在外面待个六七天在回来,那时候说不定云风北会消点气。
“云糯。”陆泊禹的声音。
云糯回头,陆泊禹从客厅朝她走过来。
没看见云风北。
陆泊禹在她面前停下,目光探究的在她身上扫视,确定没有奇怪的痕迹后,他才缓了神色,低声道:“你的事儿我没跟你哥说。”
云糯防备的看着陆泊禹。
陆泊禹道:“你以前也帮我背过黑锅,我也帮你一次。”
陆泊禹一直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人,小时候他办坏事儿总让云糯帮他狡辩。
有一年,白皎皎跟几个小混混一起玩,陆泊禹给人揍了一顿,后来闹到警察局,陆泊禹怕对白皎皎名声不好,也是让云糯承认是她被小混混骚扰。
好像她的名声就不重要似的。
对陆泊禹的示好,云糯嗯了一声,然后往家走。
陆泊禹跟着她:“我都帮你了,你怎么还对我带搭不理?”
云糯停下脚步,面露不耐:“你现在是白皎皎的男朋友,我搭理你合适吗?”
陆泊禹拽住她:“你不用老拿这个当借口,你要真这么忠贞会上赶着让周淮京玩?”
云糯扭头,冷冷看着他。
陆泊禹抬高下巴,理直气壮:“我说错了?只有苍蝇才会和臭狗屎为伍,你跟他就是自,甘,堕,落。”
云糯微笑:“陆泊禹,你是不是特别怕我跟周淮京好?”
云糯又补了一句:“因为周淮京比你有本事,你嫉妒。”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云糯继续:“我喜欢别人才不会挡你和白皎皎的道,你应该高兴才对。”
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说教,好像是她出轨一样。
云糯回客厅去了。
陆泊禹没进来,应该是被气走了。
一进门,云糯就注意到家里多了人。
沙发上,沈秋韵正和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坐着说话。
一见云糯进来,沈秋韵便笑着介绍道:“瞧,我们糯糯回来了。”
“糯糯,跟你许阿姨问声好。”
云糯从不知道家里有什么相熟的许阿姨,但她还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说了句:“许阿姨好。”
抬眸的时候,她看出妇人手上的玉镯水头不错,却不是名种,大概率家庭宽裕,但比不上云家。
她问好后觉得没什么好事儿,便准备回自己房间。
没想到许阿姨顺手在她屁股上使劲儿捏了一把,还故意用的劲儿特别大。
云糯惊得往后退了一步,却没喊出声。
许阿姨满意她的反应,笑眯眯对沈秋韵点头:“这孩子是个能过日子的,稳当!”
沈秋韵闻言明显有松口气的表情,回道:“这孩子是被娇养大的,你看的上就好。”
许阿姨笑的脸上的肉都在颤:“好是挺好的,就是肉少了点,估计不好生养。”
云糯听懂了,她心颤的看向沈秋韵:“妈,她是谁啊?”
周淮京在沙发上落座,手杖放在一边,然后才倪向云糯:“敢在我的场子出老千,手不想要了?”
云糯攥着背包带道:“我想帮你赢一把。”
周淮京嗤了一声:“谎话连篇。”
她说她不会打牌,出老千玩的贼六。
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她不是在巴结人,就是在算计人。
目的不纯。
云糯没替自己辩解,她上前把一瓶药放在桌面上:“这是我改良后的安宁保心丸,我已经试吃一周了,目前没什么不适,你可以找人同时试药。”
周淮京看云糯的眼神儿不一样了,试药可大可小,新研发的药都具有不稳定性,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在医药界,试药都是要专门花钱请人试的。
云糯敢自己试药,要么是太自负,要么是表忠心。
周淮京思忖道:“这么拼?”
云糯道:“京爷,我耍小动作无非是想找个靠山,你也罢,江老太太也是,广撒网总有一个愿意用我的是不是?”
云糯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她把聪明和笨拙融合在一起。
有点聪明但不多。
始终让上位者看穿,产生她容易被掌控的意识。
越放松对她的防备就越低。
而且云糯敢在牌桌上出老千,就是试探周淮京对她的容忍度。
现在看来,她至少是有用的。
有用,才有存在的价值。
周淮京对云糯的回答并不意外,因为云糯的功利心几乎写在脸上。
他又问:“为什么不选陆泊禹?”
云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不想当炮灰。”
陆家明显看不上她,恨不得把她当垃圾一样甩开,所以陆家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周淮京掀起眼皮,做决定道:“行,你以后跟着我。”
云糯喜出望外,明确的接纳让她稍微有了归属感。
这意味着,她不再是无头苍蝇,不用再四处碰机会!
见云糯站着不动,周淮京伸手把云糯拉到身边,暗示道:“听不懂我的意思?”
被男性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着,云糯开始没由来的紧张。
她反应过来周淮京刚才说的是以后跟着他,而不是跟着他干。
差一个字却是两个意思。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以后跟着他,就是在求偶。
周淮京问:“跟人亲过吗?”
云糯下意识往后退,却被周淮京拽倒。
她狼狈扶住沙发,唇上一软。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云糯心跳快的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
周淮京按着她的后颈,将这个见面礼加深,最后才松开。
“盖了章才算我的人。”
云糯脸红的滴血,又怂又生气的瞪着周淮京,她是凭本事来投靠的,不是卖身的!
周淮京觉得她毫无威慑力的怒气真是搞笑:“我是男人,又不是圣人。”
云糯醍醐灌顶。
其实她跟周淮京没见过几面,但短暂的相处总给云糯灌输着一种错觉,就是周淮京这个人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差劲儿。
至少对她,没有很出格的举动。
所以云糯对他没防备心,更没往男女之事上想过。
她条件一般,在疯人院蹉跎了三年,干巴巴的实在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周淮京是个男人,而且没什么道德底线,也许是没见过她这种类型的,所以想玩玩。
可云糯要的不是这种关系,是她把职场想的太简单了。
她追求独立,目标是借力,找贵人提拔,扶持,而不是做讨好男人的附属品。
如果她委身周淮京,即便她能从云家跳出来,那又和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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