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苏安宛的其他类型小说《虐完我后,傅少痛哭流涕跪求原谅傅景臣苏安宛全局》,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这歉是没道成,苏寒行早就料到傅家人会过来,连门都没让进,直接堵在门外了。进去干什么?给他妹妹添堵?傅夫人这一辈子金尊玉贵,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的。尤其是傅景臣接管傅氏之后,整个京城谁不羡慕她养了个好儿子?谁家人不是仰她儿子鼻息过活的?今天还真是几十年头一遭带着傅时礼来给人上门道歉。哪怕心里再怎么羞愧难当,面上依旧一副雍容的大家气度。对着苏寒行这明显不耐烦的脸色坦然说道:“时礼前两天不懂事,和苏安宛产生了一些冲突,今日我特意带着来道个歉。”病房内苏安宛一个人待着,安静的要命,外面的声音传入耳朵。但是她半分都不在意。以前能忍受傅夫人和傅时礼,并且会觉得心里委屈,无非是过于在意傅景臣的缘故。如今无论傅家人做什么,自然丝毫影响不到她,而她...
《虐完我后,傅少痛哭流涕跪求原谅傅景臣苏安宛全局》精彩片段
当然这歉是没道成,苏寒行早就料到傅家人会过来,连门都没让进,直接堵在门外了。
进去干什么?给他妹妹添堵?
傅夫人这一辈子金尊玉贵,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的。
尤其是傅景臣接管傅氏之后,整个京城谁不羡慕她养了个好儿子?
谁家人不是仰她儿子鼻息过活的?
今天还真是几十年头一遭带着傅时礼来给人上门道歉。
哪怕心里再怎么羞愧难当,面上依旧一副雍容的大家气度。
对着苏寒行这明显不耐烦的脸色坦然说道:“时礼前两天不懂事,和苏安宛产生了一些冲突,今日我特意带着来道个歉。”
病房内苏安宛一个人待着,安静的要命,外面的声音传入耳朵。
但是她半分都不在意。
以前能忍受傅夫人和傅时礼,并且会觉得心里委屈,无非是过于在意傅景臣的缘故。
如今无论傅家人做什么,自然丝毫影响不到她,而她也不会任由傅家人欺辱。
苏寒行才不想跟他们浪费那么多时间,今天本来打算要带苏安宛出院的,不想因为这些人耽误时间。
想起这对母子这些年做的桩桩件件,苏寒行冷笑着看着他们,“道歉?为哪件啊。”
在对方诧异的眼光下继续开口,“这些年没少欺负我妹妹吧?”
一句话堵得傅时礼第一次出现一种羞耻的感受,苏寒行的表情就是在明晃晃讽刺他。
欺负一个女人欺负了五年,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嫂子,作为一个男人,他不齿。
傅夫人也觉得难堪的紧,方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苏寒行一句话挡在原地。
“我妹妹已经和傅景臣领了离婚证,和你们傅家也没有半分关系,之前的事情她大人有大量也不想再追究,我妹妹不想见你们,这次的事情你只要在这跪下道个歉,我就不再追究。”
“苏寒行你别欺人太甚!”傅时礼直接怒吼出声。
傅时礼本来过来道歉就不情不愿,没想到苏寒行竟然得寸进尺!
这辈子除了他爸妈,他傅时礼还没给谁下过跪呢,就凭苏安宛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她也配?
整个人瞬间暴怒,死死地盯着苏寒行,然而对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显然不待见他们。
傅时礼自然不会受此屈辱,拉着傅夫人欲走,然而却被拽住。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妈,想到某种可能,阴沉着脸,“妈,你不会真想让我下跪吧?”
他们这你来我往的早已被来来往往的路人低声议论。
幸好这些普通百姓也没几个认出来傅时礼等人的身份,只是看他们衣着不凡,气势逼人,想着不是普通人罢了。
傅夫人却是无比清醒,冷静的吩咐身后带来的傅家保镖疏散人群,死死扣住傅时礼的手不让他一气之下就离开。
她明白苏寒行的意思,苏寒行知道他们这些年对苏安宛都做了些什么。
傅时礼这一跪不止是为了前两天他对苏安宛的辱骂,更是他们这五年对苏安宛的欺辱。
苏寒行想要为苏安宛找回场子。
苏寒行看着傅夫人这一系列操作,讶异的挑了挑眉,他到是低估了傅家主母的魄力。
傅夫人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傅时礼,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言语竟然有些恳求的意味,“时礼,就这一跪。”
他们傅家不再欠苏安宛的,而苏安宛迟早要被傅景臣告到坐牢,哪怕是苏寒行也护不住!
傅时礼不是傻的,短短几瞬就读懂了傅母眼中的意思。
犹豫了许久,最终咬牙看向苏寒行,瞪着他。
“希望你说到做到,自此之后,我傅家不再欠苏安宛任何东西。”不就是一跪嘛,他男子汉大丈夫跪得起!
苏寒行不语,挑眉示意,跪吧。
欠不欠的傅时礼说了又不算。
傅时礼几乎要被气到吐血,死命咬住牙关。
最终还是双膝在病房门口跪了下来。
抿唇不语,顿了会儿才不情不愿的开口,“我错了。”
三个字说的可谓是咬牙切齿。
苏寒行自然知道他妹妹全都能听到,也算是给他妹妹出了口气。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也就不愿意浪费时间,更不想看见傅家人。
留了句好自为之便转身进了病房。
若不是想给妹妹讨公道,他才不乐意同傻子浪费口舌呢。
傅时礼迅速站起身来,愤愤不平的看了眼病房门,一言不发就同傅夫人一道回去了。
事情解决后,傅时礼自己一个人开车走了。
也没说去哪,傅夫人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回头望了眼病房的方向,心底不虞,眼底的愤怒都要化成实质了。
苏安宛,我们走着瞧。
病房里苏寒行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他忙着帮他妹妹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呢。
出院之后就订机票出国,他还等着送傅景臣大礼。
苏安宛对方才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感动她哥对她的维护。
若说对于傅家这群人,是半分感情都没有,甚至怕她哥心里不舒服,还反过来安慰她哥,“哥,我以后不会再任人欺负了。”
苏寒行没想到他家安安心思这么细腻,浅浅的笑了声,“你要是做回从前,你哥我是一点都不担心你受欺负。”从前的苏家小公主谁敢欺负?欺她一寸,她能千百倍还之。
苏安宛直接炸毛了,“我以前这么了?我以前也很讲理的好不好。”
她可是一直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的态度的,但是经苏寒行这么一说,搞得她以前多无理取闹似的。
苏寒行看着苏安宛这样活泼明艳,才有点熟悉的感觉,前几日刚见面的时候哪敢认为这是他家小公主,还以为是哪里的受气包呢。
但是嘴上连连讨饶,“没有没有,夸你好,夸我妹妹以前善良大方温柔可人。”
声音染上宠溺的意味,说的苏安宛羞红了脸,这话也就她哥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了。
玩闹过后苏安宛提出尽早离开这里,她对于她哥的能力很放心,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
那些人怎么说怎么做自然也与她无关。
苏寒行一口答应,这要求正合他意,于是直接让林晟订的明天上午的机票,在M国那边也是为苏安宛安排好了一切。
郁南轩在京城还有事情要办,这次不能跟着苏安宛一起过去。
苏安宛感受着哥哥无微不至的关爱,心底暖洋洋的,同时感受到一片轻松,她终于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什么都没逃过傅景臣的眼睛。
是他放在另一侧枕头下的盒子被翻出来了。
里面放着三年前他没能送出去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一条蓝宝石的项链。
应该是她看着好看,给玩偶戴着玩了。
“没有,小熊。”
苏安宛咬着唇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犹豫着要不要和他道歉。
动别人的东西是不是不大好。
可是她只是给他的玩偶戴上一会儿,应该没关系吧?
没等她纠结,傅景臣已经端着碗要喂她了。
苏安宛下意识张口,可红枣的香气率先钻进她鼻子里。
秀气的眉头皱起,“我不要吃红枣。”
小醉鬼还知道自己不爱吃红枣呢。
傅景臣目光温柔极了,轻声细语的哄,“宝宝放心,红枣我都挑出来了,只有它的味道,对你身体好。”
苏安宛的喜恶很奇特,比如,不爱吃红枣但是可以接受红枣熬的粥,不爱吃香菜但是牛肉面里面必须要放,然后自己再挑出来。
于是,她将信将疑张口含住喂过来的勺子。
砸吧砸吧嘴,确实没红枣,皱起的眉头这才舒缓开。
“我自己来。”
苏安宛想抬手接过碗,没抬起来。
因为她要捂着她的小熊。
有点忙不开怎么办?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他的眉眼越发柔软,唇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
“我手闲着,让我也忙忙,好不好?”
她手忙着,他手闲着,所以他也要忙!
脑袋转不过弯来的苏安宛用力地点头。
于是,一个人喂,一个人喝,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
喝完粥后苏安宛眯着眼睛打盹,显然是困了。
可手一直抱着那只小熊不松手,显然是极其喜欢。
最后,傅景臣只好让她抱着那只莉娜熊一起睡觉。
“宝宝晚安。”
薄唇在女孩光洁的额头落下怜爱的一吻。
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卧室里的吊灯尽数熄灭,只留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亮着。
傅景臣将空碗放到洗碗机里,将卷起的袖子放下来,眉眼冷峻,看不出方才的丝毫温柔。
早已候着的周承躬身,“总裁,苏总带人要硬闯,被拦下了。”
傅景臣毫不意外,预料之中。
“出去看看。”
半山别墅外的庭院里,两拨人剑拔弩张,对立而站。
苏寒行得到消息之后连夜坐飞机从海城赶过来,风尘仆仆。
“让傅景臣滚出来,都离婚了还敢拐我妹妹,当我苏寒行死了?!”
沐泽站在他对面,两三米的距离,一张冰山脸,任苏寒行说什么,如何威胁,不动如山。
“你进不去。”
秋日的夜晚多了几分凉意和萧瑟,冷风吹得苏寒行身上的风衣猎猎作响。
苏寒行桃花眼微眯,泛着冷光,“不如就试试。”
“苏寒行。”
沐泽听到声音,收起身上戾气,转身恭声道,“家主。”
两侧的黑衣人纷纷避开,让出一条路,黑色的皮鞋踩在大理石上,一步一步下了台阶。
傅景臣走到苏寒行面前停下。
扫他一眼,眸底冰冷,“安安睡了,你不用大呼小叫。”
“呵,没想到堂堂傅家家主的地盘,连个隔音都没有。”
苏寒行嘴边挂着一丝嘲讽,话虽如此,声量到底是低了。
“有劳傅总伸以援手,不过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会照顾,不麻烦陌生人了。”
苏寒行每一句话都带着刺。
他晚上还在公司忙工作,给妹妹安排的保镖突然就发了信息。
说小姐喝醉了酒,被她丈夫带回家了。
“谢谢谢谢。”
林子茵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姿态谦卑,双手合十还礼。
路过的时候,苏安宛也站起来道了声恭喜。
“谢谢苏导,也祝愿苏导心想事成。”
作为最有力竞争者作品的导演,林子茵当然认识苏安宛。
而杨予微就坐在位子上微笑鼓掌,没什么其他表示。
终究是年纪轻,这种场面见的少。
一步登天的路就在眼前,与之失之交臂,任谁都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林子茵也没什么不满的情绪。
毕竟奖杯在手,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甚至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林子茵还很体面的提到了杨予微。
“最后我还是想说,很荣幸能和这么多优秀的女演员一起提名金鹤奖,希望我们都能越来越好,谢谢大家。”
苏安宛听见之后勾唇一笑,扭头却发现旁边坐着的杨予微早已没了身影。
她一愣,而另一边的曹昱却悠悠道了声,“苏导选的女主角和你这性格区别有点大啊。”
语气是在开玩笑。
苏安宛内心也无奈叹了口气,她当时选择杨予微也是觉得她形象契合,没想那么多。
谁知道不仅演技需要多磨练,这心态更是。
她不甚在意道,“不就是合作过一部戏,娱乐圈里合作的演员导演多了去了。”
言下之意,别将她捆绑在一起。
也没顺着说什么别人的是非。
而杨予微离席这一举动,也被镜头捕捉到,很多人更是亲眼目睹。
#杨予微黑脸#的词条很快就上了热搜,引起不小的讨论。
台下的韩灵揪着方梨的衣服,“梨子姐,你说万一咱苏姐没拿到最佳导演,会像杨予微那样直接黑脸吗?”
方梨:“呸呸呸,咱老板可是拿了欧三的人,必须中!”
“对对对。”韩灵忙不迭应声,俩人并肩站,都等着下个奖项的揭晓。
突然,韩灵肩膀一痛,“嘶。”
被人撞了一下。
“让让,我们宋姐要过去。”
一道嚣张的声音在俩人耳边响起。
“灵灵你没事吧。”
方梨眼疾手快扶住人,扭头对着那言语嚣张的女人怒道,“路这么宽你直接往人身上撞?”
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眉毛底下光长嘴了。”
本来在揉着肩膀的韩灵听见这话直接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没想到梨子姐嘴还挺利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任璐扶着穿恨天高的宋时染,被说的恼羞成怒。
宋时染抬眼,不认识这两个素人,周围人多眼杂不好说什么,“行了,我们走吧。”
见俩人不说话就走,韩灵喊了声,“哎你还没道歉呢!”
什么人啊,撞了人不道歉就走。
方梨拦下作势要追上去讨说法的韩灵,“不可能给你道歉的,那是宋时染和她助理。”
任璐扶着宋时染走向第三排的座位。
宋时染脚步顿了下,眸子闪过不悦,“肖峥不是让你换座位了么?”
凭什么她要在苏安宛后面?
其实宋时染说起来还算是苏安宛的学姐,都是B大毕业,不过一个是表演系,一个是导演系。
苏安宛大学刚入学的时候就凭借那张招摇的脸和优异的成绩在B大扬名。
B大校花一直出自表演系,谁知道那一年竟然从导演系出来了。
宋时染没少暗自咬牙,更甚者,这个苏安宛不声不响还成了傅家的少夫人。
在自小自诩高人一等,势必要抢夺所有人目光的宋时染眼里,苏安宛桩桩件件都踩在她的雷点上。
助理连忙点头应下,“好的总编。”
梁淇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待何经理走近之后,她还以为要费点口舌呢。
毕竟宋时染也是有背景的。
说完来意之后,委婉道,“何哥,一点小忙,改日请你吃饭。”
何经理现在腿还有点软,听了这话,连连摆手,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啊。
“什么?竟然有人无视我们的安排,私自动手更换位置?你放心,我一定亲自安排妥当!”
说着就吩咐人立刻动身去前厅。
梁淇:???
风中凌乱。
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非得看看何经理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她都和他打过多少次交道了。
典型无利不起早的一个人。
还贼爱看人下菜碟。
这回这么轻松?
何经理见梁淇在后头愣神,他还催促道,“愣着干啥呢。”
“啊?哦。”
梁淇两步跟上,没等她细问,何经理语气轻柔的不行,笑得跟朵菊花一样。
“淇啊,听说你最近不在华盛娱乐干了?原来是往高处走了。”
何经理带着她在休息区沙发处坐下,更甚者,亲自取了饮品递过去。
梁淇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眉头一挑,笑着接过,“哪有什么高低,干咱们这行的,不就是艺人争气,我跟着长脸嘛。”
何经理立刻接上话,一阵奉承,“对对,咱们苏导那可是一鸣惊人,年轻有为,以后我这当哥哥的还得多仰仗妹子才是呢。”
手中的香槟杯沿压低,轻轻和梁淇碰了一杯。
梁淇眸子划过一抹疑惑。
何经理这态度……难道知道苏安宛和苏总的关系了?
扯了扯嘴角,艰难道,“何哥客气了。”
等梁淇处理完事情回去的时候,刚好苏安宛换好衣服出来,身后跟着韩灵。
方梨望着踩着黑色红底高跟鞋走近的女人,整个人都看呆了。
“梁姐,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做梦呢?”
老板美的她想尖叫!
梁淇嫌弃拍掉她的手,“瞅瞅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苏安宛换了一身黑丝绒新中式旗袍,修身的版型显现出完美的身体曲线,三千发丝被一支翡翠玉簪高高绾起。
旗袍盘扣严丝合缝的扣上,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
脖子上戴着与发簪相配的祖母绿钻石项链,更添高贵优雅。
黑色的旗袍低调从容,顶级的珠宝奢侈艳丽,而苏安宛将这两种风格,恰到好处融合在一起,成为她的陪衬。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什么悄悄话呢。”
又看向梁淇,“颁奖礼快开始了,我和灵灵先去前面了。”
“好,有事叫我。”
韩灵路过方梨的时候,深有同感地眨眨眼,“梨子姐,我懂你,被咱苏姐惊艳到,一点都不丢人。”
说完就赶紧跟上去了。
方梨盯着远去的倩影,打听道,“梁姐,咱老板发丝间的翡翠发簪什么牌子的?你说我干几年活能买个同款啊?”
以前她觉得翡翠这东西显老,今天一看。
这翡翠老吗?这翡翠可太好了!
项链上那么大一颗颗翡翠,就算她不懂也知道贵的要命。
所以她还是打听点实际的,那发簪小点,应该便宜。
就在方梨为自己的想法连连肯定的时候,梁淇侧眸凝了她一眼,一脸的‘你在想什么美事’。
幽幽道,“那枚玉簪,我五年的薪水。”
似乎觉得打击不够,又补充了句,“包括年终奖。”
方梨紧急掰着手指头算,然后眼睛瞪成了铜铃。
没忍住爆了粗口,“我靠,八位数?!”
另一边,傅景臣大跨步出了醉逢坐在车上。
在路上冰冷的风和酒精的刺激之下,大脑显得格外清醒,手指握紧方向盘。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走马观花似的在他的脑子里重映。
眸子骤然缩了下,他一直认为做错了事情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例外。
但是如果苏安宛是无辜的呢?
想到这种可能,傅景臣的心脏像是被人整个攥紧,难受到无法呼吸。
这种痛苦转瞬即逝。
傅景臣没有多想。
随即给周承打了个电话,声音森寒,“那段监控重新找人鉴定,还有,把段惟带到医院去给叶婉心治疗。”
傅景臣现在整个人散发着戾气。
他不敢相信,如果苏安宛什么都没有做那他该怎么办?
另一边的周承愣了一会立刻应下。
重新找人鉴定监控应该是怀疑叶小姐的意思。
但是找国内顶尖外科专家段医生去给叶小姐看病又是?
算了,总裁的意思少猜,他老老实实办事吧。
傅景臣的车在醉逢门口停了许久都没开走,门口泊车的门童看着这尊大佛在这停止不动,额上不断冒冷汗。
他被吓得心惊胆战的,以为是哪里做的不好让这位爷不满意了。
谁知傅景臣下了车,在门童惊诧的注视下坐进了后座,顺便对他吩咐了声,“过来开车。”
门童愣了愣,立马反应过来连连应声,动作小心的上了驾驶位。
通过后视镜看见傅少在后座假寐,一眼就看出来是喝了不少酒。
打量着男人的神色,才敢开口询问:“傅总,这是去……”
“傅家老宅。”想也未想的开口。
傅景臣不想再回到那个令他窒息的地方了。
那门童应了声也不敢多问,就开着车驶向傅家老宅。
一路上傅景臣都闭着眼假寐,但是和苏安宛这五年的点点滴滴都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回放。
直至门童小声提醒到了的时候。
傅景臣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的一切都像是恍如隔世一般。
傅景臣到老宅的时候将近十二点了。
一身酒气的进来,管家都被吓了一跳,连忙吩咐下人给熬醒酒汤,边将人迎进来边小心询问,“大少爷,您…”
“动静小点,给我在一楼收拾间客房出来。”
傅景臣脸色确实算不上多好。
这大半夜的该睡的也都睡了,于是随意在一楼找了个客房便休息了。
但是傅景臣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房间漆黑寂静。
傅景臣静下心来问自己,结婚五年,他把苏安宛看作什么?
若是没有叶婉心这次的事情,他会不会和苏安宛离婚?
答案是不会。
傅景臣心里很清楚,这五年他渐渐习惯了苏安宛的存在。
甚至曾经想过就这么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但是叶婉心这件事他出乎意料的暴怒。
真的只是因为摔下去的人是叶婉心吗?
不,他更多的是认为他被欺骗了。
在他想要慢慢接受苏安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被这个女人这几年的“伪装”欺骗了。
傅景臣一整夜都是浑浑噩噩的度过的。
宿醉的滋味不怎么好受。
第二天一早便起来了,到客厅的时候遇见坐在沙发上正在聊天的傅父和傅母。
傅夫人显然很惊讶,看了眼傅景臣出来的方向,开口询问:“景臣,怎么睡客房了?”
傅景臣手指揉了揉额头,嗓子沙哑的难受,太阳穴隐隐作痛,喝了口水才回:“嗯,昨天晚上回来晚了。”
没说什么事情,傅夫人也习惯了他这副言简意赅的样子,就没问。
一家三口难得坐在一起吃个早饭。
一向端庄重规矩的傅夫人显然很高兴,一直主动和傅景臣找话说。
傅景臣头乱的很,偶尔应个声。
冷漠的样子让傅父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就被旁边的傅夫人拉住胳膊摇摇头,于是只能气的撇过头装看不见。
傅夫人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大儿子,傅老爷子一共三个儿子。
早早就分了家。
大儿子傅秉同,也就是傅父,志不在此,酷爱古玩字画,行事也不够果断狠辣。
二儿子傅秉绪还不如傅秉同呢,年纪轻轻开始经商,没少赔的本都不剩。
三儿子傅秉肆年纪小,和傅景臣差不多大,从小就不服管教,成年后更瞒着考军校,差点没把老爷子气升天。
老爷子随他去了。
毕竟他从小就培养傅景臣。
傅景臣当年也是年纪轻轻就从傅老爷子手里接手傅氏,一个人顶起了傅家。
还因为她的身体被苏安宛逼婚,没能娶到自己喜欢的人。
想起苏安宛那个女人,傅夫人难得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听说她把离婚协议签了,既然这样,还是尽快走法律程序,免得那个女人又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
傅夫人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本来以为苏安宛这五年还算本分,谁知道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心思这么恶毒。
拆散了人家还不算,竟然还想害死叶婉心。
虽然她也看不上叶婉心,但是谁让她儿子喜欢,她自然愿意给几分脸面。
傅景臣拧了拧眉,脸色不算太好。
他现在对苏安宛的态度都很乱,也就没说什么,只能含糊其辞的嗯了声。
转头询问:“傅时礼呢?”
傅时礼和傅景臣这对兄弟的性子真是南辕北辙。
傅时礼性格跳脱的不行,二十岁的年纪。
本来该老老实实读大学,谁知道天天不是跑去花天酒地就是去玩赛车。
整个傅家除了傅景臣能管得住他,就没人管得了。
傅父更是天天被气的要命也无可奈何。
所以哪怕傅时礼成年了,傅景臣都不让他搬出去住,免得没了顾忌什么都干。
傅夫人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昨天他去医院看望了婉心,说是气得慌,就去玩赛车了。”
想起傅时礼平日里就对苏安宛颇有微词,那不喜都写到脸上了,这几天更是因为叶婉心的事情在家里生闷气。
没说为什么生气,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叶婉心昏迷着,总不可能醒过来气到了傅时礼。
但是傅景臣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玩了一晚上赛车?
面上不动声色,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起身拿起外套,语气淡淡的打了招呼,“我先去上班了。”
没管傅父傅母说什么就迈着长腿离开了老宅。
待傅景臣走了之后傅父才将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怒道,“一个个都是越来越不像话!”
傅夫人淡然如水,帮傅父盛了碗粥,轻声道:“孩子们都大了,你早该习惯的。”
傅父:“?”
他习惯什么?
习惯儿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话还没等他开口,傅夫人直接把粥放他手里了,双眼看着他,意思明显的很。
傅父:……
他懂了,不能跟当妈的抱怨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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