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张浩张安平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远昌哪能不明白崔定邦也同样比较看好张安平,同意接收的话,赶紧趁热打铁,“书记,张安平现在是云水乡宣传委员,这个职务向您汇报,太低了,不适合,您看是否往上提一提?”崔定邦反问道,“你觉得什么职务算比较适合的?”谢远昌试探性说道,“我个人觉得,乡镇副书记负责党委党建和人事这一块,向您汇报比较适合。”崔定邦听完哈哈大笑道,“你个老滑头,还说你跟张安平的关系不亲近,原来在这等我呢!”谢远昌误以为崔定邦认为自己是因为亲戚关系才帮张安平谋求进步,慌忙解释道,“书记,您别误会,我是真欣赏张安平啊,真不是因为亲戚关系,您也知道以前是个老师,看到好苗子就希望看看他能走多高,走多远,他的每一项成绩与荣耀,我这个当老师的也与荣有焉,我看待张安平也是如此...
《官战:疯狂父子张浩张安平全文》精彩片段
谢远昌哪能不明白崔定邦也同样比较看好张安平,同意接收的话,赶紧趁热打铁,“书记,张安平现在是云水乡宣传委员,这个职务向您汇报,太低了,不适合,您看是否往上提一提?”
崔定邦反问道,“你觉得什么职务算比较适合的?”
谢远昌试探性说道,“我个人觉得,乡镇副书记负责党委党建和人事这一块,向您汇报比较适合。”
崔定邦听完哈哈大笑道,“你个老滑头,还说你跟张安平的关系不亲近,原来在这等我呢!”
谢远昌误以为崔定邦认为自己是因为亲戚关系才帮张安平谋求进步,慌忙解释道,“书记,您别误会,我是真欣赏张安平啊,真不是因为亲戚关系,您也知道以前是个老师,看到好苗子就希望看看他能走多高,走多远,他的每一项成绩与荣耀,我这个当老师的也与荣有焉,我看待张安平也是如此。”
崔定邦饶有兴趣地看着急着解释的谢远昌,也不再调笑他,“老谢呀,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哈哈哈!”
谢远昌也看出来了崔定邦是开玩笑,也明白自己刚刚过于紧张了。
于是再次试探性地问道,“书记,您看,张安平的那个副书记?”
崔定邦脸色一板,道,“什么副书记?正书记呀!”
谢远昌一脸懵逼,“正,正书记?”
随即满脸笑容,“书记这是给我一个惊喜啊!”
崔定邦看着往日温和谦逊,老神在在,天塌不惊的谢远昌,感觉谢远昌今天一天的各种表情神态比过去里面加起来还多,不由得笑道,“之前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张安平同志这次是首功,大功,你以为我是在说笑?他在云水乡任职也有两年多了吧,已经达到提拔的任职条件了,而且省长临走前不是说要我们给张安平这样的优秀同志多加加担子吗?宣传委员提了副书记不还是副科吗?副科提正科才叫加担子。”
谢远昌笑容满面道,“那我就替张安平同志先谢谢书记了!”
崔定邦摇手,道,“这是张安平同志应得的,等调整之后,除了三个副处级乡镇他只能任镇长,空出来的乡镇党委书记由他选,你负责跟他沟通,我就不出面了。”
谢远昌刚想再说几句感谢的话,崔定邦思忖片刻,再次说道,“这样,鉴于安平同志没有在乡镇当过一把手的经验,你的秘书不打算带走吧,就留下来给安平同志当个副手吧,暂定副书记。”
谢远昌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崔书记就已经帮自己把秘书封志远也安排好了。
而另一头的张安平听了张浩的分析,知道谢远昌如果能记得他这份情,离任前一定会把他安排好,乡镇的常务或者副书记应该跑不了了,这会儿谢远昌还没有离任,张安平也静下心来,反正不差这十天半个月时间。
于是连着三天,张安平没有多想,安安稳稳地正常上班。
直到第四天,张安平接到了谢远昌秘书封志远的电话,电话中,封志远带着明显的亲近之意表示常务要见他。
于是张安平匆匆地跟云水乡书记徐扬明请了假,赶往县城。
来到县政府,张安平来到封志远办公室,敲了敲房门,问道,“封秘,常务现在有空吗?”
封志远已经从自己领导那里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并且谢远昌也一再叮嘱封志远张安平接下来是他的直属领导,张安平受过省长表扬,前途绝对不会止步于此,这次他能下去任职也多亏了张安平,以后只要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要无条件支持他的工作。
谢远昌笑了—下,“书记,其实连张安平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他还是挺关注的。”
“这你倒没跟我说过,要不是上次你自己说,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个亲戚,这小子哪点吸引你的关注了?”崔定邦问道。
谢远昌似乎在回想,随后说道,“自从我担任常务副县长之后,找我帮忙、说情和提拔的人数不胜数,拿着信封的、拎着—后备箱贵重礼品到我住处的都不在少数,当然我都退回去了。”
“只有张安平,知道有我这个表叔,却从来没有跟我要求过什么,虽然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对于体制内来说,任何可以帮上忙的关系都会不遗余力地去争取。”
崔定邦认同地点了点头。体制内所有能搭上关系的人和事都是可利用资源,毕竟涉及到晋升问题,只要有—丝机会,都会努力去争取,有些人搭不上关系,都会费尽心思去创造—个搭上的机会。
“包括提拔的问题,明明可以走我的关系,他没有来找我,他选择了公开选拔,想靠自己的能力上去,但那时候因为需要担任中层干部满两年的条件他差两个星期没有满足,那是他第—次也是唯——次找到我,想请我帮忙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脸都憋红了,最后才结结巴巴说出来,哈哈哈!”谢远昌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崔定邦听完也哑然失笑,这个张安平也真有意思。
谢远昌接着说道,“每次逢年过节张安平都会和我那侄女拎着礼品来我家拜访我,—次不漏,每次放下东西,没聊—会儿就走,生怕别人看见。”
“怎么?送的礼品很贵重?”
“恰恰相反,他的礼品是所有送礼的人里面最廉价的,都是—些市场上常见的保健品,水果之类的。”
“哦?那他为什么急匆匆地走?按说不是巴不得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让别人对他也高看三分?”
“他说怕影响不好。”谢远昌脸带笑意。
“这从何说起?”崔定邦有点疑惑。
“当初公开选拔的截止时间我拖了两个星期,当时也有两个干部因为差—两个星期任职时间找了市里关系联系到我,所以他不知道,其实那会儿他不来找我,我碍于市里那边也会晚两个星期。后来他通过选拔担任了云水乡宣传委员,他也以为有我的关系在,所以他才能通过,其实那时我根本没有插手。”
“他怕别人知道我跟他的亲戚关系,会有人说公开选拔有猫腻,引起别人的闲言碎语。影响到我和他的前途,所以每次来—会急匆匆就走。”
“那他就没有送过—次贵重的礼品?”
“没有。”谢远昌确认道。
“最有意思的是有—年过年,他拎了半扇羊给我。”谢远昌突然来了—句。
崔定邦—脸疑惑,羊也算贵重礼品?
“他说拿多了怕我吃不完,所以只拿了半扇,哈哈哈!”
“哈哈哈!”崔定邦也开怀大笑。
“他的赤诚之心是我这么多年从政没有遇到过的,也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所以即使没有这次教育整顿事件,在我离任前,我也会帮他向您争取—个进步的机会。”谢远昌面色真切地说道。
“老谢啊,我也很看好张安平,只要他能做出成绩,坚持本心,我也会帮他争取机会的。”
“书记,问您个问题。”
“说。”
“您跟张安平好像没见过几次,为什么您会这么看好他,难道是因为省长表扬的原因?总不能应该是因为我吧?”
张安平听完张浩的分析,思忖片刻,觉得可行性极大,决定这几天就开始准备。
心中大致划分了几个时间步骤之后,想起手中的录音笔,掏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张安平讽刺道,“录音笔的内容要不要听一下,你这个班主任可真是个做生意的‘人才’。”
身为云水乡宣传委员,分管全乡的宣传、教育和旅游等职能。
张安平也算半个身子挤进教育圈的人,对于学生家长和班主任、任课老师正常的人情往来张安平能够理解。
毕竟孩子在学校,父母不放心,希望老师多照顾照顾,在这个人情事故的社会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公然索要好处,半威胁式要求补课情况,这让张安平心中极为愤怒。
张浩靠在沙发上,一脸嫌弃道,“内容有什么好听的,无非就是我学习不行,要我们给她送礼,或者去她那交钱补课,这种事以后会更多,现在许多家长因为担心孩子成绩问题都在忍着不说,到忍不了爆出来的时候,上面会出手的,现在我们没那么大能力改变这种状况。”
张安平听完也一脸无奈,他只是个小小的乡镇干部,要求整改云水乡的学校风气还行,但是一个县的教育风气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更别说更大层次的地域了。
“你不知道我下午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差点想去跟常务汇报这事了,这些老师不好好教书育人,整天想着怎么在学生身上捞钱,完全背离了自身的工作职责。”张安平气愤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浩听到了老爹透露的消息,赶忙直起身三连问道,“爸,你说什么?为什么跟常务汇报?县里管科教文卫的副县长呢?”
张安平不以为然,“原本分管科教文卫的周副县长调到隔壁县级市临江市任常务副市长了,新的副县长还没到位,科教文卫工作由我们常务副县长暂时分管。”
好啊,正好瞌睡了给来个枕头,张浩正为如何有正当理由上门找常务而苦恼,这个理由不就送上门来了。
张安平看张浩突然来了精神,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爸,这事得跟常务汇报,不,应该是举报,但我们不能公然举报,这样,首先……。”
第二天上午,张安平赶往县政府向常务副县长谢远昌汇报工作。
在跟秘书预约排队等了十分钟后,张安平进了谢远昌办公室。
“安平啊,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了,有什么事吗?”谢远昌温和地问道。
“谢常务,今天特地跟您汇报一下最近云水乡的教育工作进度,来请领导指正一下不足之处。”
于是张安平向谢远昌汇报了最近几个月云水乡的教育情况。
谢远昌听到完汇报后,指出了几点关于学生食宿和安全问题的隐患,并要求张安平及时落实和整改。
说完自己看法和要求的谢远昌看着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张安平,不禁笑道:“你个安平,我好歹也算是你老婆秀丽的远房表叔,说起来你还是我侄女婿,在我这放松点,有什么事直接说,只要不违反原则的事,能帮我都帮了。”
谢远昌知道自己在神溪县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从到神溪县任职知道有这个选房的侄女婿。
张安平一直对自己很尊敬,逢年过节都会来拜访。
除了公开选拔副科干部那次帮了一次,之后也没有麻烦过自己帮他办任何事,从心底里谢远昌对张安平还是比较认可的,这次明显有事而来,如果能帮的话也就帮了。
“领导,我这昨天碰到一件事,我个人不确定定义为公事还是私事,想跟您预约一下,晚上去您家再谈,想请您给个意见。”人家都说你是他侄女婿了,张安平直接打蛇随杆上,从“谢县”变成了“领导”。
看着张安平面露为难的神情,谢远昌思索了一下,想到晚上也无事,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走出县政府大门的张安平呼了一口气,张安平分管云水乡的教育工作,其实赵美玲的事可以定义为公事,跟教育局反应,教育局的领导也都认识,完全可以给赵美玲一个教训,但教育局知道其中利害关系,最后一定会选择隐瞒上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毒瘤仍在。
而张浩让张安平跨过教育局直接跟分管领导汇报此事,虽然有些僭越,但是可以作为私事向领导反映,当然这只是一个为能够合理上门的理由,加上谢远昌完全有能力整顿类似赵美玲这样的不正之风,也算完成了张安平无能为力的想法。
既找到了正当理由跟谢远昌亲近的机会,还给谢远昌创造了政绩,卖了人情,又能整顿神县的不良教育风气,又顺手整治赵美玲,一箭四雕,当时想出这主意的张浩心中骄傲地给自己打了18分。
而作为幕后军师的张浩现在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讲台上的老师像没看到张浩一样,其他同学看着张浩也一脸羡慕。
张浩自学完了小学所有课程,对老师出的题目也全做对了,给各科目老师整得都不会教了,只能对张浩的睡觉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随着证据一天天地收集,县里成立工作组纠察教师不正之风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身为导火索的赵美玲也觉察到学校内不同寻常的氛围,她也感受到了有些同事经常带着异样的眼光,有嘲笑,有讥讽,有怜悯还有幸灾乐祸,连平时最基本的问候都没了,好像一众同事把自己孤立了起来一样。
这天赵美玲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假提前到了家,发现在另一个学校任职副校长的丈夫吴兵也已经在家坐着,烟灰缸里全是烟头,脸色阴沉的都快要滴水了。
赵美玲发现状况丈夫不对劲,赶忙问起了情况,赵美玲的丈夫吴兵口气很差地说到现在县里正在打击教师补课问题。
赵美玲还天真地问道,“国家不是没颁布不让补课的规定吗?”
吴兵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平时精明的妻子,忍不住吼道,“我们那些补课学生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吗?啊?国家没说不给补课,那也要人家自己心甘情愿才行。你说说我们那些补课的学生有一个是自愿的吗?”
“这事往小了说是强迫性补课,往大了说就是胁迫,威胁,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搞不好开除公职都是轻的!当初我让你别这么搞这么多学生来,你不听,既然搞来了就好好教,至少给家长有一个交代,你倒好,拿着一堆往年的破试卷给他们做就算完事了。”
吴兵好像还没发完火,接着道,“你看看你前几天还打算让学生补其他科目再次收费,你一个语文老师还想补什么课?你有那个能力教吗?你全能老师吗?你……唉!”
赵美玲委屈地说道,“我不是看其他老师都这么干的么,而且我的定价确实比其他老师要低啊。”
吴兵看着眼前的妻子今天如此愚蠢,火气再次腾腾往上冒,怒吼道,“他们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吗?他们吃屎你吃吗?他们去死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我看你就是钻钱眼里去了。”
赵美玲看到自己丈夫如此火大,却仍然心存侥幸,尝试问丈夫,“这也不可能处理我一个人吧,现在全县开补习班的老师比比皆是,法不责众,最多就是给个处分吧?!”
吴兵面沉如水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仍眉头紧皱,缓缓地道:“但愿如此吧!晚上开始你把课停了,联系家长把剩下的钱都给家长退回去,明天我去教育局探探口风,你正常上班就行。”
这时候的赵美玲哪敢说不,连忙答应晚上就联系家长退钱。
第二天一早,吴兵急匆匆出了门去了教育局。
赵美玲也正常上班,到了办公室,刚准备去上课的赵美玲,被两名警察拦住。
“赵美玲,你以补课为由涉嫌恐吓威胁,欺诈他人财物,并且财物金额巨大,其行为已经构成了违法犯罪,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原本应该是县教委来带走赵美玲,但因为其带班学生家长来举报和整顿小组收集的资料,赵美玲诱导、威胁学生参加补课,收受的金额巨大,已经构成了恐吓威胁罪和欺诈罪,所以直接由警方带走调查。
赵美玲面如死灰,一瞬间像老了十岁,什么也没说,跟着警察上了警车。一瞬间整个老师办公室像炸开了锅。
县政府在附近小区有一些产业,几套闲置的房子一般都是留给外地来的领导居住的。
当天晚上,张安平拎着两袋简单的补品和水果敲响了县政府给谢远昌安排的房子的房门。
原本张安平还怕东西太过于简单,张浩一脸无所谓道,“又不是真让你送礼,人家当了这么多年县领导,什么世面没见过?差你这么点东西?再说了这些就是个礼节,比起咱们接下来要送给他的才叫大礼。”
张安平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挺有道理,拒绝了妻子陈秀丽一起去的想法,怕谢远昌有想法,以为真来打亲情牌。
“你个安平,来就来了,还带东西来干嘛?”谢远昌看到张安平拎了东西,说了他一句。
“您是我领导,又是我长辈,用不能空手来啊,这也不是啥贵重东西,就是一些普通吃食,保证不违反原则。”
“行了行了,拗不过你,进来坐。”
进了客厅,两人一坐下,谢远昌直奔主题,“好了,有什么事情说吧,白天看你犹犹豫豫的,碰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张安平也不藏着掖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支录音笔,放在了谢远昌面前。
“领导,这是我昨天跟我儿子班主任对话的录音,我儿子张浩平时在班里排名都是前十,好家伙,在他班主任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学习落后,不爱学习的差生了。”
“我听完她对我儿子的评价之后就开始诱导我让我儿子去她家补课,我本想着拒绝,并且也介绍了我的工作,但最后这班主任竟然还说什么不补课的话就不确保我儿子的成绩了,这简直就是明显的威胁了,内容全在录音笔里,您可以听听,我说的保证没有一句添油加醋的话!”张安平义愤填膺地说道。
谢远昌听了张安平的话,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自己本来就是教师出身,要知道教师出身的人都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和对教师这个职业的看法。
虽然全县的教育工作至之前不是自己分管,但毕竟现在是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这简直可以定义为教师私底下向政府公务人员公然索贿了。
出了这档子事,谢远昌面色阴沉,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把教育局的几个领导和二小的校领导骂一顿再全部免职处理了,他马上要调任青石区区长了,这种事情如果爆出来,将会给他这个即将离任县领导的名声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
张安平看出来谢远昌现在一定很恼火,小声道,“领导,这件事由我儿子而起,本来应该是我的私事,但我也是分管云水乡教育的宣传委员,也算半个教育圈子的人,碰到这种事也算是公事,但二中也不是我的职权范围,所以我不好定性,也就没跟教育局的领导们反映,所以私下来请领导帮忙拿拿主意。”
谢远昌听到张安平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缓和和亲近,没有其他人知道,那这事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上,完全可以把这件坏事变成好事。
“安平啊,你感觉这事该怎么处理地好?”
“谢县,我觉得吧……”张安平老毛病又犯了,一说正事,称呼也开始正式起来了。
“你这个安平,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现在是非上班时间,就我们两个,你非要我喊你侄女婿才行吗?”
张安平嘿嘿一笑,“习惯了。”
“领导,问您一个事,您是不是马上要高升了?”即使身边没人,张安平还是探过头轻声问道。
“没想到你消息挺灵通啊,不过也快公布了,我也不瞒着了,我到青石区任区长。”
“恭喜领导,再上一步,祝领导步步高升,直上青云。”张安平由衷恭贺道。
“哈哈哈,你这个安平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滑头啊!”花花轿子人人抬,没有人不喜欢恭维,谢远昌也不例外。
“行了,安平,说说看你的想法吧。”
气氛都到这了,张安平也就不绕弯了,“领导,我觉得吧,这事儿也不一定是坏事。”
“哦?你觉得这事不是坏事?”谢远昌眼中精光一闪。
“这事其他人不知道,那么主动权一定在我们手里,那领导您可以先发制人,据我所知,像赵美玲这样的教师全县不在少数,您完全可以以赵美玲为导火索,对全县全范围教育环境和教师作风问题进行治理整顿,不仅要搞,而且要声势浩大地搞,把这件事搞得全县都知道,彻底断绝神县的教育不良之风。”
张安平顿了顿,接着道,“我分析了利弊之后,总结了以下三点好处,请领导斧正。”
“第一,这样不仅给您离任前树立了正面形象,避免以后这种事出现爆雷等突发情况造成的负面影响的后患。”
第二,给青石区的干部一个您对歪风邪气从严从重处理的第一印象,树立您的威严形象,为您以后顺利开展工作打下基础。”
“第三,您马上就是省管干部,等这事取得成果后,一定会传到上面领导那里,大概率会给省里领导一个好印象。”
谢远昌惊诧的看着眼前的张安平,好像发现了一座新大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远房亲戚是个综观大局的人才,看着张安平分析得如此到位,谢远昌不由得激起了爱才之心。
本着再考验考验张安平的心思,谢远昌道,“说不得不错,确实很有可行性,但最后一点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用大概率这个词,我为神县肃清了教师不良之风,改善了教育环境,按理说不应该值得领导认可么。”
张安平也看出了谢远昌有心考他,再次分析道,“领导,我是这么想的,一般大部分领导离任前都是追求相安无事,平稳过渡。”
“您即将离任,却在离任前大刀阔斧治理教育问题,我知道能在省里任职的领导都是思想觉悟极高,考虑周全的,但难免会有人有不同思想,觉得离任前搞大动作是好大喜功,做面子工程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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