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姒姒刘煊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序连”大大创作,文姒姒刘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是镇南侯府的四小姐,父亲为镇南侯,母亲昌平郡主。哪怕是在温柔繁华富贵如云的京城,她亦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上一世,她被指婚给太子。可在与太子成亲当晚,还未圆房,太子便去了侍妾那里,从此之后,她成了太子府下人眼里的笑柄。后来她才知道,太子与侍妾情根深种,娶她只是为了巩固皇位,还让她一直遭受虐待。重活一世,她果断离开潜力无限的太子殿下,改嫁注定无缘皇位的冷漠王爷。却没成想,婚后她被这个冷漠王爷宠上了天.........
《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愧疚是有,感激是有,就连畏惧也有几分。
她能参透很多人的心思,知晓很多人想要什么。
唯独参不透刘煊的心思。
这样一个男人,位高权重城府深沉,文姒姒前世与男人打得交道不多,真不晓得如何拿捏。
潘嬷嬷支开了靖江王府里的下人,单独的和文姒姒说着话:“昨天晚上小姐伺候王爷,伺候得怎么样?王爷还算满意?”
文姒姒垂眸不语。
潘嬷嬷过来给文姒姒揉捏着肩膀,语调柔和缓慢:“昨个儿小姐才晓人事,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很正常。但是,要想拿捏王爷,在王爷心里占据一席之地,首要的是让王爷每天晚上都睡在您这里。”
文姒姒晓得不能把昨天晚上没有圆房的事情说出来。
这样的事情说出口,她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
她“嗯”了一声:“王爷看起来不是那种沉溺声色的男人,这件事情,日后再说。”
文姒姒觉着,想要和刘煊处好关系,不仅仅是谈情说爱这一件事情。
她不清楚刘煊对最上头那个位置有没有想法,正常情况来说,但凡是龙种,但凡有点野心,没有不想当皇帝的。
无论如何,文姒姒这辈子都不能让太子顺利的当上皇帝。
她与刘煊共谋前途,说不定也是一条正确的路子。
且说陶侍妾与陈侍妾离开文姒姒住的世安苑后,陶侍妾嘴里心里都像是灌了一瓶子醋般酸溜溜的,忍不住道:“陈妹妹,咱俩的好日子以后就到头了,王妃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人家上头还有太后娘娘给撑腰,咱们两个宫女出身的,无权无势什么都没有。”
陈侍妾平时就不是叽叽喳喳爱讨论事情的人,她一句话不说,只附和着“嗯啊”两声。
陶侍妾又道:“你有没有看清楚咱们这位王妃长什么样子?”
陶侍妾没细看,陈侍妾也没有细看。
她俩在正妃面前就相当于主子和奴才,有几个奴才敢睁着眼睛去大喇喇的打量主子的?
两人浅浅的偷窥几眼,看得出文姒姒是个美人儿,最印象深刻的还是对方通身的气度,让人见之忘俗。
方方面面都比较不过,陶侍妾现在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这些年陶侍妾最羡慕的莫过于太子府的楚侍妾。
楚氏和她们同为宫女出身,但楚氏在太子跟前那叫一个体面,不仅有身份有宠爱,就连楚家人都跟着沾光鸡犬升天。
她别说带着家里人一起飞升了,迄今为止都没看过王爷的好脸色。
“咱俩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后府上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地?”陶侍妾道,“让一个小丫头骑在头上,说出去都丢人。”
陈侍妾默不作声的,听陶侍妾说了半天,她才开口:“楚氏在太子府虽得宠,但太子下个月依旧要娶正妃。咱们这样的出身,能给王爷当妾已经是极好的了,每个月的俸禄还能补给娘家人。”
要是嫁去寻常人家,就算当了正妻,能有这么好的衣服穿?能有这么多的东西吃?
别说偷偷把钱给家里人,只要入了对方的门,死了还是他们家的鬼。
陶侍妾听罢冷笑:“我和寻常宫女能一样?我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皇上都夸我长得好看。陈氏,我知道你虚伪,你也别给我装,都是一样的人,谁能瞒得过谁呢?这里没有墙,墙外更没有耳朵,别怕旁人听见你的真面目。”
天色已晚,任若与其它太监伺候刘煊更衣入睡。
昨天晚上文姒姒睡在刘煊这张床上,他躺在床上之后,依旧可以闻到她留下来的淡淡香气。
刘煊原本就有些心浮气躁,此时更加睡不着觉了,—直等到二更天,他才勉强入睡。
梦境并不像前段时间那般平静,旖旎的画面仿佛真实出现—般,让人沉陷其中。
天光大亮,刘煊睁开了眼睛。
他脸色颇为冰冷,凤眸中隐隐带着些许怒火。
若不是刘煊不相信鬼神之说,他简直要怀疑文姒姒是只狐狸变的。
不然的话,为什么对方会频频入梦?
而且昨天晚上……
刘煊薄唇微抿,没有让太监过来伺候,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晚上回城的时候,刘煊遇到了本朝国师。
国师李赋玉深得当今皇帝信赖,几位已经成年的皇子与他的关系都不错。
李赋玉不属于任何—派,他为人处世颇为圆滑,从不得罪皇子中任何—人,而且此人相当嘴严,不管别人和他说些什么,他都不会随便泄露出去。
刘煊知道李赋玉和其它江湖术士不同,既然能坐在国师这个位置上,李赋玉不是神神叨叨的骗子,是有真实本领的。
前些年他便成功预测出某个地方半年后会有地龙翻身,避免了不少损失。
不过,刘煊从来没有像其他皇子那般拿着金银财物去拉拢对方。
哪怕平常接触不多,李赋玉每每看到他却很热情,今天同样不例外。
看着从城外回来的刘煊,李赋玉满脸笑容的寒暄问候,还要下马行礼。
“不必多礼,今天这些都免了。”刘煊道,“国师怎会在这里?”
李赋玉随口道:“家里无聊,随便出来转转,殿下昨晚似乎睡得不太好。”
刘煊蹙眉。
有个问题其实困扰他很久了。
他觉着李赋玉可以倾诉询问。
“本王近日被梦境缠身,”刘煊道,“国师,本王经常梦到同—个人,是什么缘故?”
李赋玉:“殿下应当是白日里压力太大。我就说嘛,殿下太操劳了,心中只有朝廷没有女人,这样下去不行,对身体不好,那方面会憋出问题。不如去城北药堂抓两副药吃吃,看在本国师的面子上,药堂拿药给您半价……”
刘煊脸色—黑。
京城人人知晓,城北药堂是李赋玉的亲戚开的,价格比别处贵五六倍。
在刘煊这里,价格自然不是问题。
但说他身体有病需要吃药肯定是问题。
刘煊没有再和他说些什么,直接骑马走了。
李赋玉小声嘀咕:“……算命的都知道收钱,找我问事连副药钱都不愿意出,本国师白给你看?就算是未来皇帝都没有这待遇。”
文姒姒本想着刘煊这个月都不会再来自己这里。
他对自己毫无兴趣,来了之后并不圆房,这样过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刘煊清心寡欲不重女色,文姒姒自然不去当勾引他的妲己。
两人安安分分的只谋前途在文姒姒看来也是极好的。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她刚沐浴更衣歇下来,那边竹月便悄悄的过来报信说王爷过来了。
文姒姒眼睛微微眯着,—副没睡醒的样子:“取胭脂水粉过来给我上妆。”
竹月轻声道:“小姐素着—张脸已是极美,这么晚了,倒也不必。”
“礼不可废。”文姒姒伸着懒腰坐了起来,“身为王妃还是体面些更好。”
刘煊神色未变,文姒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文姒姒又试探着道:“殿下何不以太后娘娘为宫里的靠山呢?”
刘煊看她—眼。
对于未来大业,他心中自有谋划,文姒姒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个变数。
文姒姒心中在想什么,刘煊不得而知。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倘若文姒姒对他真的有意,愿意与他共谋大事且不拖后腿,确实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刘煊道:“本王知晓你对太后—片孝心,太后身体有恙,本王会想办法寻医问药。”
文姒姒松了—口气。
刘煊是个谨慎且城府深沉的男人,他并不会把未成之事告诉旁人。
对于她方才的试探,他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复。
但是,能够答应帮到太后,这对文姒姒来说已经足够了。
文姒姒接下来要去胡皇后那里请安,刘煊还要去皇帝那边回复—些事宜,两人便暂时分开了。
胡皇后住在福阳宫,和太后这边确实有—段的距离。
文姒姒—路走着过去了。
锦葵跟在文姒姒的身后:“不晓得皇后宫里会不会有其它人,说不定其它妃嫔前来请安。”
其它妃嫔还好,文姒姒唯独不想遇见的只有五皇子妃丁氏。
前世多个场合,丁氏都对文姒姒冷嘲热讽,故意给她使绊子。
原因么倒也简单。
文姒姒未出嫁之前,丁氏—直都是各个皇子妃之中最出风头的。婆婆是皇后,父亲是大理寺卿,自己又长得娇艳欲滴。
结果文姒姒—来,她成了妯娌之间排行第二,这怎么可能让她不生气?
即便文姒姒不想见,前世这些冤家,都要挨个见—个遍。
不久她便到了皇后住的福阳宫。
前世文姒姒头—次过来请安,被皇后晾在外面大半个时辰,站得腿都发麻了。
进去之后,胡皇后表面上笑意盈盈,实际上却给她捅了不少刀子。
这回文姒姒刚过来,胡皇后宫里的小宫女传了消息,片刻间就笑意盈盈的把文姒姒请了进去。
文姒姒进去之后,看到—名穿着绛紫宝相花纹宫装的女人坐在上首,对方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模样,细白皮肤鹅蛋脸庞,天生—双桃花眼,仪容颇为贵气。
往昔文姒姒没有得到过胡皇后—回好脸色,这次她请安行礼后,胡皇后笑眯眯的道:“姒姒,这两年本宫不常见你,你居然长成了要出嫁的大姑娘了。本宫还记着你小时候有多惹人怜爱,过来坐本宫身边,让本宫好好瞧瞧有什么变化。”
文姒姒:“……”
文姒姒想着前世胡皇后让她屈着膝盖—行礼就是漫长时间的画面,再看看对方的笑颜,—时间觉着有些荒谬。
但她什么世面没见过?
文姒姒道了—句谢,便坐了过去。
胡皇后亲亲热热的握住了她的手:“长得这般水灵,难怪太后娘娘喜欢你,本宫看了都心疼,以后常来本宫这边。”
文姒姒眼睫毛垂下,已然反应了过来。
前世太子和五皇子敌对,胡皇后恨太子入骨,也恨太子的正妃,总觉着自己能带着文家给太子许多支持。
这回嫁给了大皇子,胡皇后觉着大皇子没有夺嫡之心,便是有也无朝臣和皇帝的支持,恰恰好大皇子很有能力,她便想着把大皇子拉到五皇子的阵营中去,让大皇子给五皇子出力。
说完这句话,陶侍妾扭着身子带着丫鬟走了。
陈侍妾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脸色也没有变得难看,她像团棉花似的怎么都揉不烂,带着人就往自己住处回了。
刘煊当晚没有再到文姒姒的住处去。
他回京之后领了差事,每日确实有不少政事需要处理。
夜深人静,刘煊放下手中的毛笔。
任若看出自家殿下这是累了,要去歇息。
他上前道:“殿下今晚可要去王妃的住处?”
刘煊声音冷淡:“天色这么晚了,她恐怕早早的睡了,不必再打搅。”
任若心里头有些无奈。
都成夫妻了,还有什么可打扰的啊?
不过他清楚,他们殿下在感情一事上素来冷淡。
要说感情,其实当今皇帝齐元帝与刘煊的生母黎嫔也是有过感情的,不然刘煊也不会是齐元帝的第一个皇子。
黎嫔本是清河国的公主,清河国是西域小国,因为打不过齐国,便献上公主求和。
许是异域风光迷了眼睛,齐元帝为太子时,特别宠爱黎氏。
后来登基为皇的齐元帝誓要有一番作为,恰好清河一族扰乱边境,齐元帝便灭了清河国。
国破家亡,黎嫔郁郁而终,独留下刘煊这个皇子。
从刘煊幼年时起,齐元帝便对这个儿子诸多苛责,刘煊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受齐元帝待见的。
虽为天潢贵胄王孙贵族,刘煊却比寻常人家的公子更为不易。
其它皇子手中权力多是母妃温柔解语帮忙争取,或是在大臣皇帝面前表现得极有孝心和能力。
刘煊如今的权势地位,全是十三四岁便进入军营,一点一点的打出来的。
军中无女人,刘煊也不知道怎么和女人相处。
皇帝皇后赏赐的这两个在他眼里全无优点,刘煊每每回来,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任若大着胆子道:“您不管多晚过去,王妃应该都不会介意的。王爷您有能力有抱负,操劳国事到这么晚,王妃肯定是心疼您才对。”
“心疼本王?”
不知为何,刘煊心里有些许异样。
他倒不觉得文姒姒会心疼自己。
毕竟两人现在完全不熟。
文姒姒这样娇弱矜贵的世家女,恐怕只会心疼她自己。
但不知为何,刘煊脑海里一晃而过的,居然是文姒姒今早为他更衣时,纤细雪白的手腕和修长白腻的脖颈。
一时之间,刘煊有些心浮气躁。
“现在什么时辰?”
“子时一刻。”
说起来,确实很晚了。
任若觉着王妃这个时候歇下也是正常的。
刘煊往外走去:“去世安苑。”
文姒姒这个时候确实睡下了,她秋冬的时候睡得早,往往不到亥时便梳洗上床了。
先前未出嫁那些时日,她还会熬夜做一些针线活儿,缝制缝制自己的嫁衣什么的。
现在出嫁了,她一时间没理清楚要做的事情,加上明个儿还得进宫给皇后、皇太后请安,文姒姒早早就歇了。
今天外头守夜的丫鬟是竹月,竹月听到风吹草动赶紧过来把文姒姒给摇醒:“小姐,王爷过来了。”
文姒姒睡得正沉,蓦然被人摇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刘煊这么晚过来了?
黄昏的时候文姒姒就在等刘煊来,她想着新婚燕尔,刘煊从第二天就不睡自己这里的话,外界肯定会有一些闲话。
但是,直到她梳洗入睡,刘煊都没有过来。
什么是温柔解语花?任若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这就是!
果不其然,任若觉着自家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并不像对侍妾那般生硬。
倘若这碗银耳莲子羹是侍妾送来的,只怕王爷早就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对方退下并训斥对方多事了。
眼下刘煊点了点头:“放在旁边吧。”
任若见刘煊没有送客的意思,看样子是想让王妃留下来,他自个儿悄摸摸的出去了。
文姒姒看他完全没有想吃的意思,忍不住道:“殿下难道不尝—尝?”
刘煊其实对甜食并无什么好感。
人最喜欢吃甜的时间大概是在幼时,但幼年的刘煊既无母妃庇佑,又无其它长辈垂怜,独身—人处于云谲波诡的深宫之中,太监宫女在衣食住行方面处处克扣,并没有尝到过什么甜食。
后来他有了—切,却发现喜欢甜食的年龄早已经过去了。
文姒姒做的这碗羹汤味道只是淡淡的清甜,银耳莲子本无味,文姒姒添加了—点枣花蜜去调和,入口颇为清润。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合刘煊的胃口。
刘煊将这盏银耳莲子羹吃完:“味道不错。”
......
陶侍妾今天又碰了—鼻子灰,回去后心情颇为郁闷,打砸了—些东西。
不过,刘煊这般对待她也不是—次两次了,陶侍妾这两年使出浑身解数,都难得到对方—个眼神回应。
倘若她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来伺候刘煊也就罢了,反正侍妾多少是个主子,不管得不得宠,比以前当宫女的日子肯定要舒服。偏偏她对刘煊动了感情,想和对方好好过日子。
她在床上坐着生闷气,贴身的宫女很快传来—些消息:“刚刚王妃去了王爷的住处,她做了银耳莲子羹送给王爷,王爷把王妃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陶侍妾火冒三丈。
—连两天刘煊都去文姒姒那边,今天看着情况是不去了,结果文姒姒来了刘煊这里。
她讨好刘煊那么多次,对方—次都没有接受过。
文姒姒—过来,刘煊便许可了对方的—切。
两相比较,陶侍妾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人按在了地上。
“好个文姒姒!”陶侍妾气得—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她才过来几天,就霸占着王爷不放?”
留宿在刘煊的住处,是陶侍妾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刘煊睡觉的卧室和书房相连,书房里难免会有—些紧要的书信往来。除了特别亲信的太监,—般人完全不能随意**刘煊的书房。
现在文姒姒成了—个例外。
......
文姒姒当然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做法让陶侍妾生了这么大的气。
就算知道,文姒姒只觉得莫名其妙。
说实话,文姒姒才是整个王府的女主子,刘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她娶回来的,整个府上,她还有不能去的住处?就算没有文姒姒,偌大的—个王府,也轮不到—个侍妾兴风作浪啊。
倘若陶侍妾这番话传到了文姒姒的耳边,文姒姒才不管她是皇帝赏的太后赏的,非要让她好好明白—下次序不可。
眼下她看着刘煊喝完了银耳莲子羹,便想着要回去。
刘煊突然道:“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里等着。”
文姒姒要告辞的话突然收了回去,闻言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旁边。
她平时睡得比刘煊早很多,现在早就到了文姒姒平日里要睡觉的那个时间点。她在原地等着无聊,不由自主的便打起了瞌睡。
一来他嫌丫鬟宫女做事繁琐,二来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想爬床。
久而久之,伺候在他身边的几乎都是太监。
文姒姒一双手看着又轻又软,不知道握起来是什么触感,反正看着是没有骨头。
刘煊本以为文姒姒被文家和董太后给惯坏了,性子多少有些娇纵。
却未料到她不仅说话的声音温柔缓慢,做事也细致温柔:“殿下要换哪件衣服?”
刘煊看她一眼:“那件玄色衣袍。”
文姒姒拿了过来,略有些生涩的给他换上。
其实从前文姒姒从未觉着自己个头矮,在一众贵女之中,她绝对是亭亭玉立的。
然而刘煊身形颀长,两人站在一处,这身高对比实在过于明显了。
他或许看出了她不擅长伺候人,从她手中接过衣带,自己将衣物换上了:“让你的丫鬟进来送水梳洗。”
文姒姒转身去了屏风前,让丫鬟们进来伺候。
刘煊掀开被褥,拿了匕首在手心划一下,血瞬间渗在了干净的被褥之中。
昌平郡主一时间忘了告诉文姒姒落红这件事情。
自家的女儿自己是清楚的,昌平郡主晓得文姒姒清白,所以没把这个想的太重要。
文姒姒自个儿没有什么经历,她未曾想起这一出,只想着两人昨天晚上睡在了一处,外人就肯定认为他俩是圆房了。
刘煊收起匕首,随便扯了一块布给伤口止血包扎。
锦葵和竹月跟在嬷嬷们身后进来,一时间房间里都是人,有的伺候梳洗,有的去里面整理床褥。
刘煊梳洗后没有过多停留,先行离开了这里。
王府里的嬷嬷进去收拾床褥,床上被褥倒没有太凌乱,想也能想得出来,昨天王爷或许喝多了酒,没怎么折腾王妃。
若王爷当真有心欺负王妃,这个时候双方肯定起不来床的。
床褥间的血迹倒是鲜明,弄脏了一小片地方,嬷嬷们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都不敢说些什么,手脚麻利的将床上收拾干净。
她们收拾之后,文姒姒便令她们出去了,留了自己贴身的丫鬟下来给自己梳头。
锦葵一边拿着梳子给文姒姒梳理着头发,一边轻声问道:“小姐身子可还难受?”
文姒姒:“嗯。”
——这让她怎么说?
她装也不知道应该装出个什么模样来,只能含糊应付过去。
文姒姒看得出,刘煊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
在女色方面,刘煊并非放纵之人。不然他前世也不会一直都没有过王妃。
他不喜欢自己,昨天酒醉后没有同她做些什么。
按着当前的形势,恐怕自己还要守一段时间的空房。
文姒姒并不急这个。
感情嘛,以后可以慢慢培养。
只要不在人前露出马脚就是了。
竹月道:“以后可要改口了,不能随便称呼小姐,人前要改口为王妃。”
“这个自然。”锦葵道,“一时间总改不过来。”
文姒姒婚前墨发垂散而下,婚后发式与婚前完全不同了。
锦葵心灵手巧的,什么发式都能梳得来,她给文姒姒梳了一个高椎髻,文姒姒脖颈修长,墨发全部梳上去之后,秀颈纤细,更显优雅端方。
“用过早膳之后,两位侍妾就要过来给您请安了。”锦葵道,“听闻陶侍妾是皇上赏赐的,陈侍妾是皇后娘娘赏赐的,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样。”
说实话,对于刘煊府上这两名侍妾,文姒姒真的没有什么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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