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府?大人忘了吗?李府全家被贬,已迁至岭南。”身边的近侍拉住了她,忙道。慕雨萱脚步一顿,眉头皱起,她背手而立,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李家跟她记忆中并无不同,思及此,她再度开口:“那李家独子李承乾……”“李小姐与刘家小姐成婚,如今是刘家的女婿。”侍卫这样解释。慕雨萱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他并未和离吗?”“大人!这话可不得乱说。”侍卫眼底满是震惊,他不明白怎么就一夜时间,他家大人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发了疯似的去裴府找裴公子,如今还要惦记上那已为人夫的李公子了!从前的大人每回暗地回京,就算再想见裴公子,都只能克制趁着夜色在裴家墙头站一晚上,也不敢出面。可今日,大人不仅去闯了裴府,似乎还跟裴公子闹了极大的不愉快。简直跟之前的大人判若两人。当...
《白发青丝心不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李府?大人忘了吗?李府全家被贬,已迁至岭南。”
身边的近侍拉住了她,忙道。
慕雨萱脚步一顿,眉头皱起,她背手而立,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李家跟她记忆中并无不同,思及此,她再度开口:“那李家独子李承乾……”
“李小姐与刘家小姐成婚,如今是刘家的女婿。”
侍卫这样解释。
慕雨萱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他并未和离吗?”
“大人!这话可不得乱说。”
侍卫眼底满是震惊,他不明白怎么就一夜时间,他家大人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发了疯似的去裴府找裴公子,如今还要惦记上那已为人夫的李公子了!
从前的大人每回暗地回京,就算再想见裴公子,都只能克制趁着夜色在裴家墙头站一晚上,也不敢出面。
可今日,大人不仅去闯了裴府,似乎还跟裴公子闹了极大的不愉快。
简直跟之前的大人判若两人。
当然,这些话侍卫也只敢在心底想想。
慕雨萱却是脸色沉沉,转身回了房。
她的眉头未曾舒展开来。
此刻的现状让慕雨萱感到无比陌生,无所适从,她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一切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可所有人都告诉她,一切都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
他们告诉她,十年前是她自己去坚持退婚,也是她自己毅然决然要离开京城。
甚至后来听说李承乾也有意与她定亲,可却被她一口回绝,之后十年更是从来未跟李承乾有任何接触。0
这跟她原本的人生截然不同。
慕雨萱陷入了沉思。
可忽然,她却有些记不起来,自己是为何会喜欢李承乾,又为何要冷落裴淮安了。
隐约只记得一开始,她分明是想着要与裴淮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变故发生在李家被贬时。
李承乾乃是她的恩师之子,被贬岭南时,恩师郑重嘱咐她,希望她能在京中好好照顾她的独子。
即便那时李承乾已与人成婚,恩师依旧不放心。
而后来,恩师的担忧竟也成了真。
李家被贬后,刘家直接将李承乾赶了出来,他无依无靠,只能来寻她。
可无名无分他不能入她府中,慕雨萱便义无反顾让他做了她的男宠。
那时她本想着的也是收留李承乾,没想与他多接触。
只是李承乾说他想要在府中立足就需要她留在他院中过夜,所以渐渐地,她留在侧院的时间变多了,而两人也从一开始的恩师谈到了后来的风花雪月。
李承乾是很有才情的,这点毋庸置疑。
话题多了,渐渐她的心似乎也就动了。
再后来,她便将李承乾当做了真正的男宠,留宿的日子也愈发长。
长到,她几乎都忘了一开始对裴淮安的种种承诺。
思及此。
慕雨萱脸色隐晦几分,随即却重新皱起了眉头。
不过……即便如此,那又怎样?
就算她再如何对李承乾好,她也从未想过要跟裴淮安和离,更没想过要休夫。
裴淮安是名好妻子,她对他的能力和身为正妻的身份从未质疑。
而男人三妻四妾更是正常,女人就不行吗?
她只有一名男宠罢了,他何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就算她有意抬李承乾做平夫,可也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
平夫只是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做小,仍旧要听裴淮安这位正夫的。
她不明白,裴淮安到底有什么值得因此要闹和离。
天色愈发暗了下来。
慕雨萱独自一人躺在空荡的榻上,眸色轻眯,泛起危险的意味。
裴淮安,你一日是我夫,便要永远是我夫。
……
隔日,裴府。
裴淮安一大早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
他拧着眉头开门。
迎面就撞见婢女焦急跑过来禀告——
“不好了!公子!慕大人带着嫁妆来求婚,夫人气得要赶人,现在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
两人脚步顿住。
裴淮安眸色一沉,看过去:“怎么了?”
“小姐在书院被人带走了!说是她私会有妇之夫,私德有亏,如今被那男子的娘子抓了去,书院也要取消她的会试资格!”
裴安玉的书童灰头土脸跪在地上,哭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楚。
一道惊雷轰然降下。
李氏身形不觉踉跄了几步,脸色发白:“这个顽劣女!我还以为她去书院是好好念书科考,如今竟做出这般事来!”
“母亲,别动怒。”裴淮安连忙扶住李氏,神色也冷了几分,他看向书童,“这些事可否都属实?”
此话一出。
书童低着头身子瑟缩了几分,声音也弱了下来。
一见这反应,裴淮安就明白,这事大抵是真的了,他眉头霎时一沉。
“公子,夫人!小姐虽确实与那公子有过几次会面,但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过界行为,是那男子的娘子太过恶毒,日日酗酒,酗酒后便打人,小姐心善,是为了救人……”
书童心下急,连忙替裴安玉解释。
李氏的脸色却陡然冷沉下来,她厉声呵斥:“那小姐对那已婚男子可有男女之情?”
这话过后,书童神色一怔,低头没了声。
便是默认了。
李氏深吸一口气:“那这便是勾搭有妇之夫!官府可不管其他,那男人和他娘子就算感情再不好,那也是他们的家事!这私会罪,是板上钉钉的!”
每说一句,李氏自己的手更是抖了几分。
她的眼泪倏地流了下来,紧紧抓着裴淮安的手,六神无主:“淮安,这该如何是好,咱们裴家,还想靠你妹妹光耀门楣,她这罪名落定,那就是要和那男人一同浸猪笼的啊!”
裴淮安的神色亦是一白。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跟着慌,李氏已经慌了,他得冷静。
过了片刻,裴淮安拉着李氏的手轻轻拍抚。
“母亲,那人未第一时间将裴安玉报官,还让书童回来报信,那定然就是等着我家去跟他们做交谈的,无妨,我现在就去一趟。”
“只要他们是奔着我们家的钱来的,那便不是大事。”
钱财乃身外之物。
只要妹妹安然无恙便是好事。
有裴淮安这么说后,李氏的情绪也一点点稳定下来,她点点头:“说得对说得对。”
说完。
裴淮安动身就拿上伞,让书童带路,上了马车。
为求清净,裴安玉所就读的云麓书院在京城郊外的山上。
赶了一夜的路。
直至天色将明,裴淮安才堪堪到了书院门口。
他先去拜见了书院院长,以最诚恳的姿态恳求院长再给裴安玉一次机会。
“行,但这事必须要妥善解决,不然我们书院也无法再收她这样的学生!”院长到底还是松了口。
裴淮安眼底露出感激点头:“自然的。”
从书院出来,他让书童带路径直赶往那已婚男子的家。
“就在这里。”
书童将他带到了一处农院前。
裴淮安眉头微诧,没想到会是在一农妇家。
沉眸让书童敲了院子门。
裴淮安拔高声音:“我是裴安玉的兄长,我们好好谈谈吧!”
话音落地。
院子门被人打开。
裴淮安踏步进去,抬眼却浑身一怔。
只见农妇屋内厅中,有一人与农家妇人相对而坐,谈笑风生。
而那端坐之人,不正是慕雨萱?!
不。
或者应该说,是从十七岁后就忍着没来打扰他的那个慕雨萱。
裴淮安僵在原地,迟迟未能回神。
他的脑子乱糟糟的,许久说不上话来。
“你…你……你怎么会……你怎么……”
他的话磕磕绊绊,始终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来。
可面前的慕雨萱却能明白他的意思,她眼底泛起无尽温柔,静静望着他,却是勾起一抹笑来:“对不起,裴淮安,我还是伤害了你。”
那笑意苦涩至极。
轰然一下。
裴淮安好似明白过来,他幡然明白:“你记得?”
如果她此刻跟他一样拥有了两份记忆。
那么,他突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慕雨萱,到底是跟他通信的慕雨萱,还是那个让他害怕的慕雨萱。
心里陡然往下一沉,裴淮安怔怔望着她,心绪复杂。
而慕雨萱似乎明白他此话的意思,她站在原地,轻笑着摇头:“我不记得,我是今早醒来,从身边侍卫口中才知,原来这李时间我的脑中有另外一个记忆的慕雨萱。”
这话让裴淮安神色一怔。
他忽地有些不明白,那如今的慕雨萱到底是算什么?
慕雨萱显然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她往后退了几步,跟他拉开了距离,神色带着几分小心:“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你相信我,至少现在的我,对你毫无恶意。”
她的神色和语气与裴淮安记忆中的慕雨萱截然不同。
就如他所想,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此刻的慕雨萱温柔、眼神坚定清澈,是克制守礼的。
一如信中的十七岁的慕雨萱,并无多大变化。
裴淮安眸色沉沉,向她靠近了几步,定定望着她许久,却是展露了一抹笑来,他说:“见到你,我很开心。”
话音落地。
似是有亮光自慕雨萱的眼底升起。
她的眉眼弯弯,二十七岁的面貌,却带了几分少女的羞怯。
慕雨萱抿唇一笑:“你写的那句话,我看见了。”
裴淮安一愣。
随即就听慕雨萱目光温柔,温声开口:“十七岁的慕雨萱,若你能到二十七岁来见我,该多好。”
她重复了一遍纸上所言。
裴淮安神色骤然一顿,这是他前几日才写的。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看信了吗?”他下意识问出声。
慕雨萱的脸上透出几分薄红来,她低下头:“原本是不想再看的,我也是真的忍住了,可前几年,我偶然翻出了这信纸,才看见上面有你留下的这句话。”
裴淮安闻言一顿,原来他这话她竟然是隔了数年才看见。
而慕雨萱的声音却再度缓缓传来。
“那时我便以为,未来的你过得很舒心,但我也要跟你道歉。”
“道歉什么?”裴淮安不解。
慕雨萱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派人关注着你的消息,所以我知道你始终未婚配,所以我曾经以为,只要我到二十七岁后,我的心还是未变,我没有变成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无耻之人,我跟你之间就可以重新开始。”
“所以,在看见你写你想见我后,我便忍到了二十七岁,我接受了调回京的任令。”
话及此。
两人的神色却皆是一愣。
裴淮安没有说话。
慕雨萱脸上的神色也黯淡了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里透出些许茫然失措来。
“可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错的。”
“我不该回京,不该重新出现在你眼前。”
我盯着慕雨萱的否认。
忽明忽暗的烛火,照出我脸上的震惊和苦涩。
我突然记起两年前慕雨萱和李承乾成婚时的喜色飞扬。
向来不善言辞的她,那日却能当众对着宾客宣告爱意:“承乾,此刻嫁给你,我才觉人生总算圆满。”
那样明目张胆的偏袒,怎么可能不喜欢?
大概十七岁的慕雨萱,是喜欢李承乾还不自知吧。
我合上了信纸,没再回应。
就在这时。
书房门猝然被人推开。
慕雨萱身影走进来,我下意识将信纸夹在手记中。
这一瞬的慌张却被慕雨萱注意到,她眸色轻眯。
“你在藏什么?”
见慕雨萱拿过我的手记,我的心也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慕雨萱却只是一翻就又还给我。
“不过一张空信纸,做什么这么慌张?”
我顿时怔住,难道她看不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我松了口气,转移话题:“娘子过来是有何事?”
慕雨萱冷声吩咐:“你明日把府内账本都整理好,拿去侧院,承乾说闲来无事,想学学看账管家。”
我心骤然一沉,有些不可置信,忍不住说。
“向来只有正牌夫君才能管家账,他……”
“一家人何必分得这般清楚?承乾多学些,日后也能替你分忧。”
慕雨萱淡淡打断我。
我哽住,咽下了酸楚,低头应:“是。”
次日。
我如慕雨萱所言,拿着账本去了侧院。
慕雨萱肚子依旧平坦,李承乾手上却拿着一件孩子的衣衫,生怕别人不知他和慕雨萱有了孩子似的。
到了我面前,李承乾也不行礼,直接在旁边坐下了。
“承乾兄,大夫说我该好生休养身体,就不跟你见礼了,莫见怪。”
“无妨。”
我静静看他,神色没有波澜,示意婢女将账本递过去,“这是府中历年来的家账,我先教你如何看吧。”
仅仅只看了一下午。
李承乾就打着哈欠对我说:“承乾兄,我都会了,这家倒不如就让我来管几日,如何?”
我眉心微蹙,正想说什么。
就听身后传来慕雨萱的声音。
“既然承乾想管,就让他管吧。”
不等我有所反应,李承乾已经起身一把抱住慕雨萱:“娘子,你回来了。”
我顺势回头看去,看见了慕雨萱对李承乾的满眼温柔。
我攥紧手,没再多说。
既然慕雨萱开了口,我说再多也无用。
只是我没想到。
只过了一天,慕雨萱就突然怒气冲冲闯入我屋里。
她张口便是责骂:“徐家信佛,忌杀生,你竟然给徐家裴礼送狐裘?”
我一怔,随即皱眉:“此事我昨日已经特意交代过李承乾,他说他记下了。”
“承乾最近身子本就不适,哪儿记得住这么多?”
慕雨萱却当即替李承乾开脱,厉声斥责:“他不懂事,你竟也不懂吗?当真一点都不插手!”
李承乾闯下的祸,却成了我的错。
我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我心口闷堵,一时无言。
见我沉默,慕雨萱脸色黑沉落下惩戒:“你院中月俸从此减半。”
话落,她一刻也不愿多留似的,疾步离开。
我呆站着,终究忍不住眼眶一酸。
就在这时。
被扔在桌上的信纸却突然浮现出字迹来。
——今日我带淮安去郊外放了纸鸢,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想让他以后都能笑得这般开心。
——纸中仙,未来的裴淮安过得开心吗?
我猛然一怔。
随即我记起来,是有这回事的。
定婚后的某天我去上香途中,遭逢山匪。
是慕雨萱赶在府衙官兵前,先一步救了我。
那日,慕雨萱驾马持弓而来的身姿,在我心口烙上印记,至今清晰。
两次搭救,才让我毅然决然认定了她。
从记忆中回神,我盯着那纸面上的话。
十七岁慕雨萱的焦急关切和二十七岁慕雨萱刚刚的责骂漠然,在我脑海交替浮现。
心一点点揪起来。
最终。
我压下心口痛楚,指尖冰凉,落笔:往西走。
那头慕雨萱的欣喜跃然纸上:多谢。
我闭上眼,泪水流淌下来。
我骗了她,骗她去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我不想再一次被她救,不想再爱上她。
纸上没有下文,看来十七岁的慕雨萱已经离开了。
就在这时。
外面婢女传来声音:“姑爷,老夫人去了侧院。”
我一愣。
慕母向来不喜李承乾,对侧院更是从不踏足,这次怎么会主动过去?
我擦擦眼角,将信纸收好,起身也赶去侧院。
进屋时,正好听见大夫朝慕雨萱拱手行礼——
“恭喜慕大人,您这是喜脉,您有喜了!”
我脚步顿住。
慕雨萱对我冷淡已久,这些日子,她都是宿在侧院,怀的自然不是我的孩子。
心陡然一抽,我竟有些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一旁的慕母神色大喜:“这么说,我们慕府终于要有小少爷了!”
慕母一改往日态度,竟主动拉着李承乾的手:“还是你争气啊!承乾,以后你就安心养身体,可得好好照顾雨萱,保住我们慕家的长孙!”
说话间,她有意无意的凉凉瞥了我一眼。
我就这么站在厅中,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慕雨萱却还不罢休,她冷眼看我,厉声斥责:“今日幸好承乾的身体无恙,否则你害的可是一条人命!”
尖锐刺耳。
所有人都目光鄙夷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我。
而我静静望着慕雨萱,神色麻木,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片刻,我垂眸低头:“娘子教训得是,我日后定会注意。”
……
夜晚。
我回到屋内。
不知何时,纸上有了回信。
十七岁的慕雨萱带着隐忍怒气的话:你骗我!
而此时。
新的记忆也钻入了我的脑海。
这次,慕雨萱没有提前来救我。
是我自己挣开绳索,推开劫匪,生生从疾驰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身子撞到石头,撞到腿部满是血迹也顾不及。
我一瘸一拐拼命跑着。
跑到浑身是伤,才撞见迎面而来的府衙官兵,自救一命。
那尖锐的痛意仿若清晰传来。
我拧起眉头,心神一紧,连忙拉起衣袍,赫然看见原本干净的小腿上留下了一道疤!
眼眶在一瞬泛红,心里涌出激动。
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改变了过去!
稳定心神,我抿唇,在纸上回:抱歉,我不太会识方位,好在他无恙,你可心安了。
大抵是还在气头上。
那头并未给我任何回复。
但我心里的想法却一点点坚定下来。
是不是只要将我和慕雨萱的孽缘从过去斩断,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
这次,我决定从过去就推开慕雨萱。
我没再等纸面上的回应。
拿出手记,一点点开始重温过往,从中选出能改变的关键事件。
大致整理出来后已到深夜。
我收好手记和信纸。
回到寝榻,我照常准备独自入睡。
房门却突然被推开,慕雨萱的窈窕的身影踏入。
“今夜我在你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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