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乔晚裴瑾年 番外

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乔晚裴瑾年 番外

一梦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晚在自己小屋里面正发呆,一个丫鬟推门而入。将一个托盘丢在桌子上。没有提前禀告,也没有敬语,全然一副拿人的架势,说话的语气生硬极了。“请小姐换上衣服,随夫人小姐进宫。”“你就是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乔晚不紧不慢,身子往椅子背上靠了靠,目光紧锁在丫鬟脸上。后者眼中没有一丝俱意,梗着脖子像是一只斗鸡。啪啦一声。乔晚将托盘的东西全部扔在丫鬟身上。这两日有钱,吃的比较好,力气也大了一些。丫鬟当即向后摔倒在地。哀嚎一声,羞愤下,爬起来就朝这边冲过来。乔晚眼疾手快,一个巴掌上过去,没等对方反应,另一边又招呼上了。“我是夫人的大丫鬟,你怎么敢。。。”小红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女人。之前小姐在这儿受了委屈,自己还说小翠太懦弱,没护住主子...

主角:乔晚裴瑾年   更新:2025-02-25 14: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晚裴瑾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乔晚裴瑾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梦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晚在自己小屋里面正发呆,一个丫鬟推门而入。将一个托盘丢在桌子上。没有提前禀告,也没有敬语,全然一副拿人的架势,说话的语气生硬极了。“请小姐换上衣服,随夫人小姐进宫。”“你就是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乔晚不紧不慢,身子往椅子背上靠了靠,目光紧锁在丫鬟脸上。后者眼中没有一丝俱意,梗着脖子像是一只斗鸡。啪啦一声。乔晚将托盘的东西全部扔在丫鬟身上。这两日有钱,吃的比较好,力气也大了一些。丫鬟当即向后摔倒在地。哀嚎一声,羞愤下,爬起来就朝这边冲过来。乔晚眼疾手快,一个巴掌上过去,没等对方反应,另一边又招呼上了。“我是夫人的大丫鬟,你怎么敢。。。”小红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女人。之前小姐在这儿受了委屈,自己还说小翠太懦弱,没护住主子...

《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乔晚裴瑾年 番外》精彩片段

乔晚在自己小屋里面正发呆,一个丫鬟推门而入。
将一个托盘丢在桌子上。
没有提前禀告,也没有敬语,全然一副拿人的架势,说话的语气生硬极了。
“请小姐换上衣服,随夫人小姐进宫。”
“你就是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乔晚不紧不慢,身子往椅子背上靠了靠,目光紧锁在丫鬟脸上。
后者眼中没有一丝俱意,梗着脖子像是一只斗鸡。
啪啦一声。
乔晚将托盘的东西全部扔在丫鬟身上。
这两日有钱,吃的比较好,力气也大了一些。
丫鬟当即向后摔倒在地。
哀嚎一声,羞愤下,爬起来就朝这边冲过来。
乔晚眼疾手快,一个巴掌上过去,没等对方反应,另一边又招呼上了。
“我是夫人的大丫鬟,你怎么敢。。。”
小红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女人。
之前小姐在这儿受了委屈,自己还说小翠太懦弱,没护住主子。
今日一见,这女人简直就是疯子!
“大丫鬟?信不信你今天死在我这里,也没人敢给你收尸?”
乔晚笑得惬意,像是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平常。
小红的心脏狂跳不止,看着她的眼睛愣是不敢说一个字。
她颤抖着身子后退,屏住呼吸,生怕喘气儿的声音冲撞了这位鬼刹。
哐的一声。
小红被门槛绊了一跤,惊惧之余转身逃似的跑了。
呵,就这胆子也敢这么横?之前真是给她脸了。
乔晚望着那抹遁逃的背影,唇边浮起一抹苦涩。
原主就是太善良,总觉得真心能换真心。
可她不知道的是,有些人生来就没有心了!
说什么都是因为自己害死了母亲,家人才厌弃自己。
狗屁!
明明就是一家畜生!
死了一回,也当时还了生恩。
今后,你们就慢慢下地府,跟母亲还有死了的乔晚赔罪吧!
乔晚走出屋子,望着骄阳,眼中重新焕发了光彩。
来到前厅时,小红捂着脸正跟沈心瑶告状。
乔晚前脚刚踏进来,数道愤怒或是厌恶的目光便投射过来。
“怎么?不是派人去请的我?”
现在摆这副臭脸给谁看?
“放肆!”
乔舒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滚落到地上,碎成一片。
“哎呦,乔大人好大的火气!”
“既然不欢迎,那我就回去了!”
“慢着!”
乔阮看着这目空一切的神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上前抬手将乔晚拦住。
“呵,看来好了伤疤忘了疼,前些日子姐姐还是太仁慈了呢!”
乔晚直面乔阮羞愤的双眸,上下打量。
“嗯,妹妹年轻,好的可真快啊!”
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乔阮的脸上,像是看一件有意思的物件儿。
“你。。。”
乔阮不过十七岁的年纪,跟现代已经年近三十的职场老油条根本没得比。
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一句怼回去的话来。
满脑子都是这两日脸颊、头皮上药的灼痛,肿胀。
只想上前毁了这张笑靥如花的脸。
“够了!”
“乔晚,今日你随你母亲跟妹妹进宫,给我老实一点儿,不然为父让你好看!”
“呵呵?”
乔晚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说母亲?我母亲不是难产死了么?”
“这位爬床的也配我唤一声母亲?”
“乔大人,你认真的么!”
“乔晚,闭嘴!”
乔舒逸原本还算俊朗的容颜顿时阴沉的纽在一起。
沈心瑶、乔阮的脸色涨红。
“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么?那我还真是期待,乔府嫡女都落魄到自己种菜,吃剩饭剩汤的地步了,不知道以仁孝治天下的陛下知道了,会怎么看待您这位好父亲呢?”
乔舒逸袖子中紧握双手,眼中的阴霾几乎要破壳而出。
片刻过后。
男人眸子中的血红褪去。
这不是生气的时候,完成娘娘的吩咐要紧。
自己刚因为办事不利被降职成户部侍郎,若是再失了娘娘的依仗,那真就回天乏术了。
他不知道的是,当苏贵妃知道乔晚是乔舒逸送进宫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依仗了。
“以前是为父忽略你了,明日你虽然嫁的匆忙,家里却也是为你备足了嫁妆的,也算是为父的一点儿心意。”
“徐老板虽然年龄大了些,但为人敦厚,家境殷实,你嫁过去也不会受苦。”
乔舒逸尽可能用最温和地声音说着最扎心的话。
乔晚只觉得耳朵像扎了针一样,刺得要命。
“老爷,不好了,徐老板带了十几个小厮把府门口围了!”
“什么?”
乔舒逸刚刚才伪装下去的伪善面容顿时暴虐起来。
没等众人反应,徐老板便带着七八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冲了进来。
“徐老板,你带人贸然冲进朝廷命官府邸,该当何罪?”
乔舒逸感觉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能拿出官位压人。
“乔大人,那我就去敲登闻鼓,让府尹大人评评理!你们骗婚这是何道理?”
徐老板七十多岁,虽然常年纵欲过度,身子亏虚。
但或许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富绅,气场倒是一时间比乔舒逸还大了不少。
大有你不服我们就去报官的架势。
“徐老板,你这是何意?我将自己府上嫡长女嫁与你,怎么就成了骗婚了?”
乔舒逸一头雾水,这么个半截身子如土的糟老头子,竟是还嫌弃自己的绝色大闺女?
“你明知我娶她是为了冲喜,多活几年,可你们竟然隐瞒了她是天煞孤星地命格,这不是想害死我?”
“你们赶紧把聘礼都退回来,我是年龄大,但我还不想死!”
乔晚在一边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
前日见他还是一副老色皮,话都说不利索地模样,今天倒是刮目相看了!
“什么天煞孤星,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沈心瑶赶忙上前安抚。
这么多好东西,可不能让他要回去!
“哼,什么误会,我都打听清楚了,你家这女儿出生就克死母亲,前几日送进宫又被退了回来,也被宫里厌弃,你们还有什么说辞?”

乔晚看了看身旁欣然而立的男子。
特别像现代接手家族企业的富家公子。
不仅气质超然,而且骨子里面带着贵气。
她挺直身子,将手中的金簪高高举过头顶,朝着刘玉溪。
“大人,虽然此物从臣女身上掉落下来,可这并不能证明此物就是臣女偷的。”
李云琼:“真是满口胡话!人证物证聚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刘玉溪睨了她一眼,后者赶忙闭上嘴,两颊爬上一丝潮红。
乔晚见状,指着金簪上的一处说道。
“大人请看!”
“太后娘娘赏赐之物上,镶嵌了许多珠宝,接口众多,这里,还有这几处上面都挂了一丝红绸丝线。”
“嗯。”
刘玉溪看了眼嬷嬷手中瓷盘上的红布,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乔晚仔细观察着对方神情,将金簪翻了个身,举得更高了些。
“请大人仔细看看,这下方刮了什么!”
裴瑾年把玩着折扇,凑上前,跟刘玉溪一同凑过脑袋。
两三根粉色跟金色混合的丝线映入眼帘。
由于颜色较浅,又被簪子挡着,不易被人发现。
“奴婢都是将赏赐仔细打理过的,怎么会刮着丝线?”
一旁跪地的银嬷嬷离得近,看的真切。
疑惑的嘟囔一声,正好被近处的三人听个正着。
乔晚心里松快一分。
她在宫里当秀女的几日,偶然间听到一位嬷嬷曾经抱怨。
宫里娘娘赏赐出去好几件东西,自己光是检查清理就耗费了大半天,累的膀子疼。
谁承想,在这里用上了!
“大人,嬷嬷刚才所言,证明上面的丝线一定是接触过这枚簪子的人慌乱间被刮到,留下的!”
“臣女今日穿的并非这个颜色的衣服!定有别人碰过这簪子!栽赃陷害臣女!”
咦!这女娘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垂死挣扎罢了,我看她就是狡辩。
金簪上面却是最容易刮到衣服丝线,她这解释也合常理。
“嗯!”
刘玉溪将簪子拿起,又命人将加盖的红色绸布拿过来进行比对。
确实是上面刮下来的!
“说不定是你刚才自己弄上去的!”
王硕愤愤不平。
乔晚猩红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后者吞了下口水。
“王公子这个假设不无可能!”
王硕一愣,这贱人莫不是有毛病吧!
她难道不应该是极力否认?
座位上的王鹏瞅着儿子没脑子的模样,气得只想给他两巴掌!
这女娘摆明了就是挖了个坑,这逆子跳的真快!
看戏的众人,有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女人疯了吧,果然精神不太正常。
“乔小姐倒是公正!”
刘玉溪忍不住夸赞。
很久没见到这般聪慧又坚定的女娘了!
乔晚没有接茬,顺着刚才王硕的话说道。
“假设这丝线是我准备好弄上去的,作案时间只有刚才被侍卫大人压着的时候。”
“可,众目睽睽之下,我根本没有机会!”
“那,也许是你早就放上的!”
王硕梗着脖子怼上去,恨不得在她脸上印上我有罪三个字儿。
“硕儿,不要打扰刘大人审案!”
王鹏忍不住出言阻止。
尽管脸上仍挂着慈父的笑意,但身为儿子的王硕还是读懂了那眼神儿。
父亲已经临近暴怒的边缘。
他只好怒了努嘴,老老实实原地跪着!
乔阮紧张的攥着衣袖,脸上的神情不自觉地从悲痛转为怨毒。
沈心瑶用力晃了一下女儿,后者这才意识不对,赶忙做起表情管理。
只是眼底地恨意恰好被刘玉溪捕捉到。
“大人,刚才王公子所言,绝无可能!”
“银嬷嬷能证明,我与她相遇之时,并未碰到过她一分一毫!请大人明察!”
跪在一旁的嬷嬷,早已经被这个阵仗吓的六神无主。
听乔晚点到她的名字,立即应声。
“是,乔小姐却是没有碰到过奴婢!”
“我们两人只是错身而过!”
乔晚接着说道。
“而且,太后所赐之物失窃,此等要事,宫内定然会搜查进出宫的人员,现场众人都少不了被问询,我怎会笨到将它放在自己身上,岂不是自寻死路?”
刘玉溪眼中透着赞许,泛起星星点点的亮光。
这女娘在绝境下还能冷静自辩,这等魄力,就是男子身上也是极为少见的!
当即认可的点了点头,命人查找身穿这种颜色丝线的女子。
苏贵妃脸上挂不住,恨不得用眼睛剜了那个不长眼的嬷嬷。
一旁的萧贵人脸色逐渐惨白,悄悄将自己宽大的衣袖拢了拢。
紧张地盯着搜查人员,眸色慌乱,甚至一旁的侍女唤她都没有回神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呼吸逐渐急促,里衣已经被汗水湿透,泛着丝丝凉意。
在场众人一股子好奇心悬着,尽管搜查时间漫长,但没有一个人露出不耐的神情。
况且,陛下、娘娘、皇子都没说什么,自己岂敢有一丝火气。
看来这女娘还真有可能被冤枉了。
是啊,看她那个坦然劲儿,也不像是为了赶出宫就报复的人啊!
看她穿的普普通通,但是一身出尘的气质,确实不像心胸狭隘、贪财狠毒的人。
乔晚的目光在殿中几人身上徘徊。
今日明显有人下套,可乔舒逸这几个人,一定不会用这种可能把自己葬送的办法来害她。
刚才的污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始作俑者真的是苏紫嫣?
身居高位,真的会为了一个绝嗣又无法入宫的女子费这么大劲?
乔晚想不通,连带着脑子也愈发疼。
忽然,一名公公着急忙慌的冲开侍卫的包围圈,疾步来到大殿。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突发急症,请陛下速速过去!”
“什么!”
裴思南大惊失色,顾不上乔晚等人,立即带人前往太后寝宫。
浩浩荡荡的人群在皇帝的带领下往殿外走。
萧贵人大步紧跟其后。
要不是不能越位,这架势恨不得冲出去。
像是有猛兽追赶一般。
乔晚心里咯噔一下,猛然间看到她宽大的袖袍下,若隐若现的淡粉色泛着金光的衣料。
“萧贵人!是她!”
乔晚急切地喊了一嗓子,当即就要起身冲上去。
可刚才膝盖跟心口的重伤,让她未等直起身子便又要扑倒在地上。
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
乔晚这才免于摔个狗吃屎。
“刘大人,是萧贵人,快,快啊!”
刘玉溪望着远去的人群,感受到女子愤怒、急切地颤抖。
神色一软,心底叹了口气。
“太后娘娘的病最重要!”
言外之意,今日无法捉拿凶犯。
可过了今日,所有证据就一定会被销毁!
乔晚苦笑,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皇权至上、等级森严的古代,自己一介平民,能有什么与之抗衡的呢!
好想回家啊!
想着想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年轻有为的小刘大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话音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乔姑娘刚才的自辩已经证明此事与你无关,稍后本官会将证词呈于陛下的!”
乔晚唇边的苦笑不断放大,裂开的嘴角还在渗着鲜血。
“谢大人!”
萧允景!你我之间刚刚开始!
“来人,将乔大小姐送回府上!”
裴瑾年满脸怨气在一旁招呼着!
这女人,自己不过是安排人的功夫,她就跟刘玉溪这么熟了?
乔晚循着声音,不解的看向脸色阴沉的男人。
这人为何还在这里,难道不应该去太后娘娘那里侍疾?
未等问出口,两位侍女便推了轮椅过来。
裴瑾年折扇一甩,冷哼一声,向着太后寝殿的反方向而去。

二楼,雅间内。
三皇子裴瑾年习武,虽然离着一楼大厅有些距离,但还是听见了乔晚的话。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这女人有意思,说自己克夫?
这是以后都不想嫁出去了是吧!
忽然,想到她目光坚毅、决绝的要求冰水的那个瞬间。
裴瑾年叹了口气。
这姑娘怕不是破罐子破摔了?
一旁的护卫青衣瞅着自家殿下时而皱眉、时而惋惜的神情,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殿下私下的时候总是一副面若冰山的样子,什么时候还有表情了?
还为了一个女人?
他自幼习武,耳力极好,自然也是听见了楼下的动静。
这不就是乔家姑娘?
还有给自己扣屎盆子的?
男人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儿崩塌了!
“去查查这个徐老板!”
“遵命!”
青衣领命出去,青额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看殿下的眼神都透着新鲜。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青额赶紧捂住嘴巴,想了想不对劲,又把自己眼睛捂上。
这才松了口气!
酒足饭饱,事情办妥,乔晚出了扶摇酒家。
外面等着的嬷嬷早就不耐烦了,只想上去撕了她的嘴,也顾不上隐匿身形。
乔晚一早就知道沈心遥会安排人盯着她,也不怎么在意。
还有两天,足够她做些什么了。
“快让开,让开,前线急报!”
一位身后别着红色旗帜的士兵骑着快马,从远处的街角飞奔而来。
他一边挥舞着马鞭,一边勒紧缰绳策马狂奔。
正值大白天,街上来来往往不少行人。
大家连忙让开,生怕耽误了官爷急报,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娘。。。娘。。。”
一个胖呼呼的小姑娘站在路中间,刚才娘亲光顾着抱着小儿子跑到一边,一时间没顾上姑娘。
眼看马匹就要撞到孩子,小姑娘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只剩下哭。
她娘亲更是,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颤抖着望着孩子。
乔晚见状,当即捞过来一旁小摊儿上的推车。
推着跑上前,朝着飞奔而来的马匹迎面而去。
围观的百姓像是看到了自杀现场一样,惊恐的大张着嘴巴。
有的老妇捂上孩子的眼睛,不忍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
在大家紧闭双眼的瞬间,一声轰隆隆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怎么回事?
那姑娘竟然没事儿?
女娃子被她推在一旁?
再看急报的士兵,战马躺在路边嘶鸣,似是满腔愤恨无处宣泄。
推车横在马匹前面,而士兵却躺在了车子上。
发出阵阵呻吟。
“哪个不长眼的,竟敢阻拦边关急报,我定奏明陛下降罪于你!”
乔晚一通忙活,惊魂初定。
神色透着些许冷毅。
“陛下爱民如子,他若是知道你罔顾百姓性命,定不会轻饶!”
“你!”
士兵气得想要破口大骂,但看着周围指指点点,聚集的越来越多的百姓,愣是压下了这股怒火。
先完成任务再来找她算账!
乔晚的样貌过于出众,过目难忘。
士兵咬着牙,艰难的爬起身,将战马拉起,重新上路!
被推在一边的女娃娃此时已经被娘亲搂在怀里抽噎。
周围百姓不知谁带的头,纷纷鼓掌,赞叹乔晚英勇救人。
“想不到姑娘如此热心肠!”
三皇子裴瑾年刚才就在二楼的雅间,通过窗子将街上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已经跟青额两人飞身下来准备救人,谁知道乔晚竟快人一步。
临危不乱,这股处事不惊的聪明劲儿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殿。。。公子,想不到你也在这里啊!”
乔晚心里暗骂,你这有功夫的,刚才竟然不出手?
渣男!
白长了这副好人样儿!
瞅着乔晚那眼神,裴瑾年猜到她一定在说自己坏话!
这小女娘,主意大着呢!
突然,裴瑾年表情变得僵硬。
脸上得血色很快褪去。
一旁得青额大惊失色。
顾不上其他,当即搀扶着裴瑾年回到二楼雅间。
乔晚这才想起,这人好像是活不过二十五岁的。
看他模样,难道是发病了?
自己现代不仅学过一段时间护理,而且爷爷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中医。
望闻问切从小耳濡目染。
虽然没能继承爷爷衣钵,但也是半个蒙古大夫。
乔晚当即跟了上去,门口却被回来的青衣拦了下来。
“姑娘,我们公子不方便见客!”
“我能帮他!”
青衣皱眉看着面前的人,身后是裴瑾年隐忍、低沉得呼吸声。
“让她进来吧!”
青衣一愣,虽然殿下得病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发病时就连陛下都不愿意见,怎么对这女娘松口了呢?
不及多想,乔晚听到里面得声音,当即推开青衣进了屋子。
屋里的裴瑾年蜷缩在床上,左手紧紧捂着心口位置。
嘴唇已经咬破,渗出丝丝血迹。
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极力隐忍。
苍白的脸色像纸一样,只有紧咬的嘴唇还能看出一点儿血色。
乔晚上前,一手扣住他的右手,一手探着脉搏。
心脏问题!
若是没有妥善控制,估计都不用到二十五就交代了!
乔晚诊脉的手将他手腕扣住,另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玉佩。
还剩下两百多,足够买一瓶救心丸了。
裴瑾年看着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女子面无表情,像是灵魂出鞘一般。
只是片刻,便恢复了神智。
乔晚搬开男人的嘴,顾不得蹭到手指上的血迹。
裴瑾年头一回被这么硬掰着,当即愣住了。
这个空挡,乔晚飞快地把几粒药丸塞进他嘴里。
“大胆!”
“你给殿下吃的什么?”
青衣、青额发现的时候,乔晚已经将药送了进去。
将脖子上的剑往旁边推了推。
“怕什么?我的命都在你们手上,我都不怕,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躺在床上的裴瑾年气得翻了个白眼儿。
明知生命短暂,所以他从来不忌任何大夫开的药,反正就这几十年,来吧。
但这么个喂药法,实在是,有辱斯文!
乔晚就这样坐在床前,闭目养神,像是在等什么。
不到半个时辰。
裴瑾年明显感觉到心口的疼痛在快速减轻,身上也有了力气。
他往回抽了抽手,乔晚睁开眼。
“怎么样?好多了吧!”
女子笑靥如花的面容映入眼中。
裴瑾年有些恍惚,嘴角竟也跟着扯了扯。
青衣、青额抽了抽嘴角,对视一眼,收了剑,往后退了一步。
乔晚松开一直握着他手腕的手。
从服药开始,她就在时刻关注着男人脉搏的变化。
眼下,这人应该暂时没事儿了。
“没想到姑娘还有治病救人的才能,不甚感谢!”
裴瑾年服药多年,刚才是他好的最快地一次。
以往至少要半日的时间,还得服用大量的草药。
而她,竟然只是用几粒药丸就可以?
这是什么仙丹?
“殿下不用客气,付钱就好!多卖你一些也不是不行!”
身后的青衣瞪大的眼睛跟鹌鹑蛋一样。
这女人是疯了么?
殿下客气客气,她竟还当真了?
以殿下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她要什么不好?竟然要钱?
裴瑾年低头一笑,似乎碰见什么好笑的事情?

“老爷,快!快请大夫!”
沈心瑶心疼地轻呼着女儿手心,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乔舒逸见装气得胸口堵着一团恶气,狠狠瞪着乔晚,上去就要给她一巴掌。
“父亲!”
“乔大人!”
乔晚跟传旨公公一同出声,乔舒逸高举的手愣是停在半空。
“父亲,你仅凭乔阮一句话又要定我的罪么?”
“逆女,你妹妹还能诬陷于你?”
“呵!”
“宫宴她不就这么干了么,你可曾听我一言?今日陛下便能证明我的清白!”
“公公,您说是不是!”
传旨公公被点到名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大小姐说的没错,乔大人还是查清事实再做定夺吧!”
“不过,陛下旨意不能耽搁,请乔大人速速安顿好,杂家还等着宣旨呢!”
乔舒逸望着疼的脸色发白的女儿,咬了咬牙。
“阮儿,你再坚持下,小厮已经去请大夫了!”
乔阮闻言,心里一凉,可也深知眼下不是发酵的时候。
“父亲,我能坚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乔府大小姐聪明睿智。。。特赏赐黄金百两,白银千两,苏绣二十匹,钦此!”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乔阮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竟然让贱人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沈心瑶本以为当日之事,就算刘大人查出她是冤枉的,事情就此揭过。
没想到,陛下还有赏赐的圣旨!
阮儿、老爷当日那样针对这贱人,如今的圣旨岂不是打了他们的脸!
乔舒逸脸上五彩斑斓,屈辱、隐忍、愤怒、不甘。。。
看的乔晚心里爽翻了。
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声音。
您的复仇金增加八十!
哈哈,出门见喜!
“杂家还等着回宫复命,先告辞了!”
乔舒逸回过神儿来,连忙从袖子中掏出两张银票。
公公连忙后退,快步往外走,乔舒逸都没机会碰到他!
直至出了府门,才松了口气。
此时的正厅内,气氛剑拔弩张。
乐心听到风声赶来,跟可卿一左一右守在乔晚身边。
“逆女,阮儿手上的银针还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今天我要家法处置,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便让小厮去取藤条。
乔阮眼珠子恨不得长在乔晚身上,杀了她的心都有。
“刚才我就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乔大人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不是你还是谁,难不成是阮儿自己?”
啪啪啪!
乔晚拍手称道。
“果然还是沈夫人了解你这好女儿,确实是她自己干的!”
“乔晚,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
“呵,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把脏水泼我头上?”
“门儿都没有!”
乔晚给可卿使了个眼色,后者翻身一越。
只是眨眼功夫,乔阮手中的银针便落到了她的手里。
拔针瞬间,原本只是渗出点点血迹的手,顿时像开了闸,流了下来。
又是一阵愤怒的哀嚎声!
乔晚眉头微皱,真是吵死了!
“可卿,你去京都府击鼓鸣冤!”
“乐心,你去趟御史台!”
乔舒逸闻言,挥着鞭子冲过来。
“你这逆女,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可卿抄起一旁的椅子,毫不客气地朝着挥动的鞭子抡了上去。
力道之大,差点儿将乔舒逸带倒。
“你这个贱人,逆女!”
乔晚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看着面前气得脸色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
轻声一笑。
“乔大人,父慈子才孝,今天这事儿就算闹到陛下面前,我也要与你争个道理!”
“堂堂礼部侍郎,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联合家中继夫人继女欺辱嫡长女!”
“我倒想看看御史台的大人们对你作何看法!”
“乔晚,你是想害死父亲么?”
“父亲养育你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真是蛇蝎心肠!”
乔阮忍着剧痛大骂。
要不是可卿两人在身旁护着,大有撕了她的意思。
“此言差矣!想害死父亲的可是你啊!我的好妹妹!”
“难道不是你一次次陷害我么?”
乔晚端详着银针,浅笑着在乔阮面前比划。
“妹妹这银针工艺不错啊,这后面还带着店铺标记!”
“咦,这不就是城南的王记?果然做工精良!”
乔阮脸上闪过慌乱,顾不得伤痛,上去抢夺!
被可卿横眉冷眼吓的退了回去,只能恶狠狠得盯着乔晚。
“京都府尹查案最喜欢这种带标记的东西,估计不用半日功夫便能人赃并获,你觉得呢,我的好妹妹!”
乔阮惊恐至极,不安地看向乔舒逸。
只要父亲还向着自己,这贱人就翻不出风浪!
乔舒逸听着乔晚的话,眸子又沉了几分。
这两日上朝,已经有几个同僚明显疏远他。
因着宫宴的事情,不少人对自己议论纷纷。
他如今在朝堂上如履薄冰,甚至比之前自己刚刚降职的时候还要难受。
今日之事不论真相如何,绝对不能闹大。
不然,这官儿就做到头了!
乔舒逸抬眸,对上乔晚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里的疑云不断放大。
之前胆小如鼠、只知道讨好他们的人,为何进了一趟宫,就变成这副牙尖嘴利的模样?
他端详着面前这张艳丽的脸,微眯着眼睛,像是想到什么。
“都是一家人,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晚晚,三年前你不慎落水,为父寻了大半个京城的大夫来救你!”
“早知如今你性情会变得这么暴戾,为父就不应该心慈手软!”
乔晚勾唇,目光直视他。
“乔大人,我三年前从未有落水这事儿,你,定是记错了!”
哼,想试探我?还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不然这炸还不好圆!
乔舒逸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凝重的眸色又被厌恶取代。
“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后若是谁再提及,定家法处置!”
“父亲!阮儿。。。”
乔阮哭得梨花带雨,伤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高举着,擦拭着眼泪。
“老爷,这对阮儿不公平啊,明明受伤的是她!”
“都给我闭嘴!”
乔舒逸脸上透着杀意,冰冷的眼神扫过几人。
“我懒得管你们暗地里干的事儿,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好自为之!”
说完,拂袖而去!
“呵呵,看来今天的演出到此为止了!”
“我们走吧!”
乔晚乐呵呵的招呼着可卿两人回院子。
还有一屋子好东西等着自己,可不想跟这两块东西浪费时间!
望着他们轻快的步伐,乔阮嘴唇发抖,白皙的小脸气得涨红。
“阮儿乖,你爹爹这几日因为朝堂的事情正烦着。”
“你先养好伤,这笔账不会这么算了的,娘亲一定会帮你报仇!”
沈心瑶捧起女儿攥紧的拳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
望着手心已经掐的通红泛紫的指甲印儿,眼中布满阴霾!
这贱人留不得了!

村口的官差闻言转身,一眼便看见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乔晚。
“公子!求你救救我们!”
“大夫,大夫,求求你了!我母亲已经咳血了!”
“救救我们吧!”
村民如同看见天神一般,齐齐跪地磕头。
咚咚咚的一声声,直戳乔晚的心。
“大家放心,你们会好起来的!”
她眼眶微热,快步向前。
“慢着!”
一柄长矛横在面前,挡住了她的路。
“官爷这是何意?”
“呵,你这小子倒是不怕死!”
“本爷问你,从何得知此处疫病?又是谁派你来的?”
茶棚里的头儿面目狰狞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这里偏僻,一般少有人来,若是风声走漏?
那。。。
“我经常从这里收些山货去城里卖,这次是来上货的!”
头儿一脸精明地盯着她,贼眉鼠眼的。
“你个做小生意的还会看病?要是把人治死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乔晚害怕地缩了缩脑袋,说话声音也磕巴起来。
“官,官爷,我常年在外面,头疼脑热都是我自己看好的,就略懂一些。”
头儿闻言,神情忽然一松。
让他进去又何妨,半拉子大夫要是也能治好这种突发的疫病,要京城的御医干什么!
五六年前,江南爆发的疫病还没这传播快速,陛下愣是派了三名御医,加上当地十多位大夫,耗费大半个月,才合力将疫情控制住!
就这么个年轻小郎君?呵,不自量力,送上门的替死鬼!
若是有人把这事儿捅到上面去,也不怕了,自己就说是这个半拉子大夫致死的!
乔晚懵懂、疑惑的神情看在官头儿的眼里,更像待宰的肥羊。
对方摆了摆手,衙役用长矛杆子将乔晚一下子捅了进去,差点儿摔倒在地!
还没等她爬起来,外面的围挡便又围了个严实。
乔晚膝盖刚好,好容易稳住身子,可周围的人只是怯生生地看着她,没有一人上前。
“公子,我们身上都有疫病,别传染你。”
“你说怎么治,我们都听你的!”
“是啊,你年纪轻轻还没成家吧,要是为了我们。。。那我们可就罪过了!”。。。
乔晚看着周围淳朴、善良的村民,口罩里,嘴角不自觉向下。
眼眶通红。
村民的脸上已经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唇干涩透着青紫。
乔晚抿着嘴唇,尽量让自己的神情轻松些。
“大家不要怕,我们都会好好的!”
说完,她朝着一位身材偏瘦,但个子高挑,在这些人中精神头最好的一名男子看过去。
“这位大哥,咱村子有多少人?”
被点到的男子咳嗽一声,大致估算了一下。
“差不多两百多口,六七十户人家!”
乔晚心里咯噔一下。
外面看着村子不大,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户。
她朝外瞥了一眼看好戏的官差,眼神冰冷。
“大哥,你给帮着找十位身体壮实一些的年轻人,排队到我这里领防护用具,跟药品!”
“诶诶,好的公子!”
乔晚核算了一下,空间还剩下不到三百,退烧药、抗病毒药都是必备的。
还有最基础的防护口罩、消毒水这些,加吧加吧少说也得五六十。
这钱显然不够。
望着村民脸上露出的希望,像是看菩萨一样虔诚的眼神,她咬了咬牙。
走一步看一步吧!
很快刚才的大哥便组织好十位年轻人。
大家在乔晚的指挥下,站成一排。
她拿出准备好的口罩、消毒水、药品等,摊在刚抬过来的小桌子上。
站在上风口的位置,大声解释着这些东西的用法。
年轻人学东西快些,大家虽然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认真记下。
毕竟,这位公子在拿命救他们!
乔晚让大家按照区域划分自己负责的范围,每人照看十位村民。
负责人领取的均是区域内一次量的药品跟防护用品,由他们负责往各户分发,并且逐一记录村民目前的情况。
虽然他们不懂医,但人病到啥模样了总是能看得出来的。
乔晚就在原地等着几人的反馈,顺便在空间里再淘些必备的东西。
不到半个时辰,十名年轻人陆陆续续回来。
排着队,将自己区域村民的情况一一反应。
乔晚问村民要了纸跟炭素笔,逐一记录。
她自己力量有限,只有动员村民一起加快动作,才有希望与疫病一搏。
“大夫,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乔晚此时正在将手头村民的情况进行分类。
轻症、中度、重度,对应的措施截然不同,用药也不一样。
好在她现代学过医理,应对起来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李大哥,我手头的名单分了三类,并且已经按照病情紧急程度做好标记。”
“红色标记的我一会儿先看,黄色的稍后。”
“其他兄弟们时刻观察着自己分到的村民情况,有加重的,马上过来找我!”
众人点头记下,顾不得停留,忙回到自己那片儿。
李茂负责乔晚引路,每到一户家里,都提前跑过去招呼,让她省了不少时间。
忽然,脑海中空间的提示音响起。
您的功德金增加二十。
二十。
三十。。。。
仅短短一刻钟的功夫,竟然增加了近两百。
乔晚激动的差点儿跳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看来刚才分发下去的药已经开始起作用,有的人病情应该初步得到控制。
眼瞅着数额噌噌噌地往上涨,马上就要破三百了!
乔晚兴奋得心脏怦怦直跳,这下真的有救了!
于是,她又马不停蹄地入了些药品。
这些重症的村民需要更大剂量的药物才能控制住病情。
李茂注意到乔晚喜上眉梢,也仿佛松了口气。
看来公子对这病一定是有办法的!
两人来到街角南边的人家,进了院子。
李茂先进屋,不到五秒钟的功夫,人却又跑了出来。
“怎么了李大哥?”
“奇怪,里面怎么没人?我记得这家老嫂子病得还挺厉害的!”
两人正纳闷儿,小院儿大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
“谁?”
李茂下意识护在乔晚身前,眉心已经拧成了结。
一位老汉从房子旁边的草垛里爬出来,气喘吁吁,不住地咳嗽。
另两位年轻一点儿的,一个从房顶上跳下来,一个从院门后面闪身出来。
两人手里都拿了家伙,来者不善!
乔晚认出了院门口的男子,这不就是十人中的一小伙子?。
“刘老三,你们干什么!”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