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灵异连载
《倒斗》中的人物长海建新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平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倒斗》内容概括:【盗墓违法,请勿以身试法】【盗墓鉴宝悬疑江湖】倒斗,是旧社会里,形容盗墓行当的黑话。二十几年前,因一念之差,我加入了行业底层的一个小团伙。有道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十载漂泊梦难安,那些年里,有寒光剑影,尔虞我诈,也有五花八门,异事奇闻。如果大家有兴趣,不妨抽点时间,听一听我的盗墓江湖。...
主角:长海建新 更新:2025-02-25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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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海建新的科幻灵异小说《倒斗》,由网络作家“平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斗》中的人物长海建新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平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倒斗》内容概括:【盗墓违法,请勿以身试法】【盗墓鉴宝悬疑江湖】倒斗,是旧社会里,形容盗墓行当的黑话。二十几年前,因一念之差,我加入了行业底层的一个小团伙。有道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十载漂泊梦难安,那些年里,有寒光剑影,尔虞我诈,也有五花八门,异事奇闻。如果大家有兴趣,不妨抽点时间,听一听我的盗墓江湖。...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同时,我看清了路面上的东西——三角铁钉!
嘭!嘭!
接连两声巨响,车头猛地下沉!
尽管周伶反应迅速,但对方来的太突然,再加上我们车速快,车胎还是被扎爆了。
紧接着,车身便不受控制的朝右侧滑去,在路面上激起大量的烟尘。
“抓稳!!”
周伶大喊之际,车子已然冲出了公路。
轰——!
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人笼罩。
再睁眼时,周遭景象均变得模糊不清,整个世界也仿佛陷入到慢放的无声电影中。
我们被震蒙了。
无论大脑还是躯体,都成了“加载状态”。
等彻底缓过劲儿来,三个人早被从车里拖出来,捆成了粽子。
这时就听一个人操着方言,大呼小叫的说:“耳立嘞亮哥!泥是真油一套,这群认还真来了机南了!”
“那是!”又一人道:“窝哏泥硕,亮哥这揪叫深吉妙算!”
......
循着声音望去,妈的,就是那个小平头!
他正在翻看我们的手机,还好周伶早有准备,叫我们把通话记录全删了。
除他之外,周围还有五个人,其中三个围着他各种溜须拍马,另外两个则正在车里翻东西。
我看向周伶,低声问:“伶姐,怎么办?”
“不急,看看再说!”
这时,小平头也注意到我们醒了,便走过来蹲下,一脸得意的问:“跑啊?咋不跑了?”
“招捉嘞招捉嘞!”
周伶刚要开口,一个眼镜男忽然从车里退出来,提着个布袋子说:“亮哥,就这鸡样,憋了煞也木油!”
“哎!窝又招见一个!”
另一个人也退了出来,举着一件东西道:“亮哥,泥砍砍这是煞?”
又找见一个?
我一愣,样品一共带了五件,都装在布袋子里了,他怎么能又找到一个?
不料我抬头一看,人直接懵了!
我当时看见了什么?
那小子手里,竟拿着一个水绿色的玉髓罐子——宝贝罐!!
周伶我俩的目光,同时投向了建新哥。
昨夜我们翻完石棺,就开始在盗洞下方堆砖,这个过程中,只有建新一个人回去过,我当时还问他干啥去,他说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要再回去参观参观。
当时谁也没往这上边琢磨,毕竟这东西用途太特殊了,再加上周伶还说了不值钱。
可没想到,他竟然偷着给拿出来了!
然而比起这事儿,接下来一幕,才真叫我惊掉了下巴。
小平头接过罐子,翻来覆去看了两眼,随后只听“啵”的一声,他特么居然给薅开了!
不过。
开罐的瞬间,却并没出现什么“大宝贝”,罐子里只飘出少许棕黄色的粉末,同时还有一股异香逐渐扩散到周围。
没错,是香味。
这肯定跟大家想象的不太一样,因为当时我也有这种疑问:不应该是臭味或骚味么?
后来我才知道,香味的来源叫做“八宝散”,也就是那些粉末。
八宝散的成分一般是石灰、麝香、沉香、辰砂、潮脑、樟脑面、透骨草以及珍珠末,不仅能驱散异味,还能够防腐驱虫,有此类需求的朋友,不妨借鉴一下哈!
但相比于气味,我更大的疑问是:里边的东西去哪了?该不会,叫建新哥给扔了吧!
没等我多想,小平头就又做出了一个更为辣眼睛的举动。
他注意到香味后,直接伸出手指,从罐子里抠出一撮粉末,凑到鼻子底下闻了起来!
完后他看了看指尖上的粉末,似乎是觉得不过瘾,就又抠出一块已经结了块的,搓碎了继续闻!
这给我看的都有点恶心了......
诶?
不对!
我忽然意识到:小平头不认识宝贝罐!否则他绝不可能这么干。
那照这么一看,虽然尚不能判断出他是不是同行,但可以肯定,他绝不是什么内行。
“噗嗤......”建新哥没忍住,笑了出来。
砰!
旁边那个眼镜男上来就是一脚!
“笑泥骂!”
他薅住建新哥的衣领子,狠声说:“憋了东西在哪?施相了就肝快说......”
“好了!”
小平头站起身道:“天亮了,先离开这再说!”
......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被带到一处民居里。
小平头并不急着逼问长海叔他们的下落,而是拿出样品,一样样观察起来。
我仔细打量着周围,发现这地方装修不错,无论庭院还是堂屋,虽然说不上豪华,但到处古香古色的,很有韵味,尤其茶几上,还摆了一盆油光水亮的君子兰,这跟小平头的气质有点不相符。
“呵~”
周伶忽然笑了一声,又些嘲讽的问:“看的懂么?”
小平头脸色一沉,没接话,而是反问道:“你挺牛逼啊?”
这话一说出来,我和建新当场愣住。
先前小平头讲的是普通话,而且就开了两次口,我俩都没听出来。
现在冒出这么一句,这口音我们熟啊!
“卧槽!兄弟,东北的啊?”
建新哥兴奋的往前鼓拥了几下:“兄弟,俺也是东北的,兄弟你哪......”
“闭嘴!”
小平头猛地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齿道:“谁特么是你兄弟?”
“你特么还好意思说?几个大老爷们,却跟着一个南派娘们儿混,真尼玛磕碜!”
“呦~”周伶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听你这话,想替北派清理门户?那怎么着?把我们埋了?”
“呵!以为我不敢?”
小平头面露阴狠:“你一个南派耗子,却跑到我们北派的地头上动土,我埋了你也是天经地义!”
“你们南派,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看出来了。
这货开口南派闭口北派的,指定是跟南派有什么深仇大恨,于是我连忙拱了拱周伶的屁股,意思是你先别拱火了,万一把这小子惹毛了,没准真会下什么黑手。
不料周伶越说越来劲!
“呵,就你?”
“你算哪根葱?就你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配自称北派?”
“卧槽!”
小平头瞬间急了,隔着茶几就蹦了过来,一把揪住周伶的衣领吼道:“你特么再说一遍?!”
怕周伶吃亏,我和建新哥赶忙打圆场,劝他别冲动,有话好说。
结果周伶丝毫不怂。
她扬起头,噙着笑意,一字一顿道:“我再说一万遍,你他妈也是不配!”
“你......”
就这时,入户门突然被推开,一道低沉的话语声传来:“呵呵,他不配,那我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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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干巴精瘦,穿了一身老式棉衣,不过两只眼睛看起来很有神。
小平头脸色一僵,牛逼劲儿瞬间没了。
“把…把头?你不是去德州了么?咋突然回来了?”
“不回来等着给你收尸不成?”
老头突然发了火,瞪着眼道:“晓亮!你他妈是真不长记性!拿我的话当放屁啦?!”
噗通!
小平头当场跪下了,诚惶诚恐道:“把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丢人现眼!”
“老子的脸,迟早叫你给丢尽喽!”骂着骂着,他猛的踹了小平头一脚!
我看的真真的,那完全是铆足了劲儿的一记窝心脚。
小平头被踹翻在地,脸都白了,可老头却跟没看见一样,继续吼道:“你他妈挺尸啊?还不给人家松绑!”
当时我在旁边都看呆了。
尤其是小平头突然下跪的举动。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这种场面,只会出现在古装电视剧里。
我能看出来,小平头面对老头时,流露出的不仅是害怕,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
那种尊敬我当时真理解不了。
如果后来我没有拜师父,那么我想,也许到今天也不会理解。
此外这里可能会有人好奇,为什么老头这么生气,还一直说小平头丢人。
道理是这样的。
过去几十年来,南北派明争暗斗,见面比实力,背后拼手段,各种阴谋诡计,一向层出不穷,但唯独不会采用的一种方式,就是明抢。
别说正规军,懂点儿行的野路子也不会这么做。
这是盗门的底线。
否则大家都这么干,那这行就乱套了,就没人下墓了。
尤其是到了没码头的地方,甭管你北派南派还是野路子,更要本本分分,各凭本事吃饭。
这就好比你转到一个新学校,把校花拿下了,然后暗恋校花的人不乐意,来找你麻烦。
这种行为最让人瞧不起。
因为你要是真牛逼,就应该让人跟你屁股后头捡破鞋!
再不济你抓现形,把人堵洞里,然后任凭你搞三人游戏还是什么夫什么科的,也都算你有本事。
但如今我活儿都干完了,东西都搞出来了。
你却连我在哪干、怎么干的都不清楚,那还有什么脸面来找我麻烦?那你还干鸡毛的倒斗?直接奔金库使劲,不是更方便?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这样说大家应该懂了。
被松开后,老头绷着脸,对周伶拱手说:“实在对不住,老冯我管教不严,让元良见笑了。”
周伶揉了揉手腕,随后也拱了拱手,不过位置要稍微高一点。
“元良不敢当,南派打金尖,周伶,见过冯爷!”
老头瞥了一眼周伶的拱手礼,笑呵呵摇头说:“可别,老冯我就是个卖点刨坟的,当不起这个‘爷’字。”
周伶说:“谦虚了,山东地界,道上有名的眼把头,也就是德州定门眼、临沂灯爷、滕州瓦工刘,以及您济南冯抄手,若您都当不起一个爷字,叫另外三位情何以堪?”
“呵呵…”冯爷坐到沙发上,一边点烟一边示意周伶落座,并说:“瓦工刘那瞎眼模糊的就算了吧,我倒无所谓,但不能......不能埋汰老王他俩啊。”
话到最后时,他明显停顿了一下,似是留意到了茶几上的样品。
“嗯,不错嘛~”
冯爷拿起那个十两束腰银锭,摩 挲着表面的刻文连连点头:“好,好品相,这是搞了个窖?”
周伶摆摆手说:“没那么好运,就一个小坑,侥幸出了仨瓜俩枣,比不了冯爷山高水长。”
“哦?”
冯爷一挑眉毛,似乎来了兴致,放下银锭指了指宝贝罐问:“一锅的?”
“那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听说你们是青州下的铲,那一片我没少转悠,还真没见有这么个点子!”
一听这话,建新哥嘴就跟破棉裤似的,拍着我的肩膀就说:“那可不咋的,全靠川子,绝地下针,一杆子下去就见了......”
话没说完,他已然留意到周伶刀子般的目光,便收住声尴尬的笑了笑。
冯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又看向建新哥,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小兄弟,这行里有深有浅,你最好多学学。”
当时我以为,冯爷是在说建新哥突然插嘴的行为,因为我也觉得他这么做不太好。
但实际上,建新哥所犯的忌讳,是漏底。
盗墓这行里,同行不乏碰面的时候,相互间也会交流很多东西,不过有两样是不会说的,一是看家本领,二就是曾经干过哪些点子。
这两样哪怕别人心知肚明,但却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建新哥这种做法,不仅周伶不高兴,冯爷也不会喜欢。
除却有炫耀的嫌疑之外,更主要的地方在于,如果冯爷知道点子在哪,事后一旦我们踩了水,我们势必就会怀疑冯爷,即便不是他干的,哪天传扬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行了,我就不多废话了!”
冯爷清了清嗓子,看向周伶道:“虽说近几十年来,北派南派冲突不断,但我个人跟南派没什么仇怨,晓亮年轻,不懂规矩,是我御下不严了。”
说着他一拉抽屉,取出两沓钞票放到周伶面前:“一点意思,算我替晓亮赔礼道歉,不知周姑娘可否卖我个面子,别再找他的麻烦?”
周伶深吸口气,点点头说:“且不论冯爷拆得几道丘门,单凭这份态度,便不落北派的脸面!”
我本以为,接下来她要说一些钱就不收了、大家不打不相识之类的客套话。
没想到,周伶直接拿起钱来,举过肩头晃了晃说:“就依冯爷的意思,若是冯爷看得起,大家天南海北两边走,见面还是好朋友!”
“呵呵,好说!”
冯爷笑了笑,站起来抱拳道:“那我就不多留你们了。”
周伶同样起身抱拳,说了句留步。
随后她示意我装好样品,便直接往外走。
可不知怎么回事,收拾样品时,我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冯爷刚才看银锭的一幕。
隐约间,我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便下意识朝他看去。
不料冯爷也在看我,见我望来,就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这就搞得我有点尴尬。
于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
毕竟冯爷这人看起来蛮好说话的,而且还这么守规矩,应该不至于背后玩什么阴的。
哪成想,这个念头出现了不到半分钟,就被接下来的一幕,冲了个烟消云散。
当时我们出了大门,就见胡同里面,居然站着不下二十几号!手里不是镐把就是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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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年龄都在二十五六,全抄着家伙,一看就是专业“办事儿”的!
我一惊,瞬间想到了什么,忙看向周伶。
果然,她脸上不见丝毫的意外。
见我们出来,为首一人开口问:“姓周?”
周伶点头笑道:“大早起的,辛苦各位了。”
“拿钱办事儿,应该的。”那人摆了摆手,并说如果没事了,他们就先撤了。
刚刚那两万块钱一直拎在周伶手里,她直接递给对方说:“还要劳烦您留辆车给我们,另外,经十路上有辆江西牌照的猎豹,麻烦您给弄到市区,多出来的,算我请各位喝茶。”
对方点点头接过钱,挥了下手,人群便乌泱泱开始往出撤。
当时年轻,不懂江湖上的人情世故,所以我就单纯地以为,这群人就是冯爷交钱的原因。
后来我才明白,其实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作为混了几十年的老派把头,哪是区区几十号人就能轻易吓倒的?
他愿意让步,最主要的,还是在于周伶给他通了气儿,而且还安排这群人,等到他从德州赶回来。
否则就算不会闹出什么人命,只要这群人冲进院子,小平头他们就免不了挨顿收拾。
这么做算是给足了冯爷面子。
所以别看他掏了钱,但实际上,却仍是欠了周伶一个不小的人情。
因为对这种老派把头来说,名声和面子,往往比钱重要。
那群人留了辆长安面包给我们。
很破,看着跟出土文物似的,周伶好半天才打着火,不过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车了。
开了大概五分钟,建新哥闷闷道:“伶姐,我错了,我不该偷拿......”
周伶面色如常,把着方向盘没说话。
气氛逐渐压抑。
我寻思着应该说点什么,帮建新哥解解围。
不料周伶却突然问我:“平川,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一愣,不太确定的说:“伶姐,你问冯爷?”
“对。”
我心道真是想啥来啥,便赶忙说出自己的想法,结果周伶却问我哪不对劲。
这把我给难住了。
毕竟我只是恍惚的有那么一种感觉,具体哪不对,一时间却说不上来。
于是我仔细琢磨起来,一遍遍回忆着冯爷看银锭的一幕。
忽然,我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了!
“伶姐,我感觉最先引起冯爷注意的,不是银锭,是宝贝罐儿!”
“而且我觉的,他看见罐子那会,其实是非常惊讶的,但他却克制住没表现出来,然后他问银锭应该也是故意的,这就有点怪,我觉着他好像......好像有点不想让咱看出来他在惊讶。”
本来之前没想到这么多,但经过这么一分析,我越发坚定自己的判断了。
冯爷在刻意的掩饰着什么。
虽然他表现的很完美,但打从他进屋后,我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所以就被我发现了。
换句话说,如果他看见罐子时直接提一嘴,我肯定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毕竟那玩意挺少见的。
周伶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看来这罐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我心说难不成她打眼了,罐子很值钱?
但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太可能,于是我便问她接下来干嘛。
“不急…”周伶慢悠悠道:“冯抄手毕竟老 江湖了,他有这么一号,就是因为做事谨慎,喜欢留暗中出手,即便这里边有什么猫腻,他也不会立刻行动。”
“所以咱该干嘛干嘛!”
“见买家,出货!”
......
齐水之滨,古韵泉城。
这座城市里,曾留下我很多回忆,而回忆开始的地方,在南郊宾馆。
午后一点,房间里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
这里出了点小差错。
原本周伶只约了三个买家,一个济南本地人,叫郝建民,两个江西来的,王兴和乔志斌。
但乔志斌又带来一个叫黄波的本地古董商。
这人色眯眯的。
打从一进屋起,他那双贼眼就时不时的往周伶身上瞄,虽然我没事儿也看,但我完全是欣赏,跟他不一样。
对此乔志斌解释说,上午捡漏儿来着,担心刀子钝,就临时拉了外援,并一再保证不会出问题。
之前周伶说过,我们这次货杂,需要庄子对口才卖的上价钱。
原定三人里,郝建民是玩儿玉器和青铜器的,王兴主打瓷器明器,而乔志斌则是专收“红薯”的。
红薯就是窖藏货,即金银锭和铜钱。
也就是说,我们这次的大头儿,主要靠他跟姓黄的。
再加上周伶和乔志斌合作过好多次,也就没说什么,直接示意我往外拿东西。
我第一件掏的是那件乳白色珐华香炉。
剥开泡沫纸的瞬间,王兴就猛地站了起来。
“嘶~”
“好东西!!”
他上手摸了摸,兴奋的问:“全不全?”
“这是自然。”
周伶拿出相机给他看照片,王兴瞅了几眼,直接伸出两根手指。
周伶点点头没说话。
倒是黄波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呵,王老板真是豪气!”
珐华香炉属于五供中的一件,昨天拍照时周伶跟我讲过,这五样东西如果单卖,一件平均三到五万左右,合起来则能翻上一翻。
当然了,这是市场价。
我们作为一手货源,单件也就一到两万,合起来卖到十万就不亏了。
王兴直接给二十,不是因为他人傻钱多,而是他有经验。
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他一见这东西,就猜到我们后边还有好货,所以先打了个样儿,这么一来,其他两伙人也就不好意思太抠搜,等再有适合王兴的,周伶则要让些价格还人情。
第二件只有照片,是玉如意。
郝建民不像王兴那么痛快,跟周伶磨了半天才给到一万七。
接下来就是他俩交替看货。
最后全套五供、青花梅瓶、渐变色琉璃盖碗以及其它器皿,王兴六十方一枪打了。
这个价格对我们来说不低,对他而言也有不小的赚头。
别的不说,只那一件梅瓶,他就能回本一半。
而且这还是当时的行情。
如果放到五年后,就算不是元青花,这件东西也能让他大赚一笔。
至于所有小件玉器首饰、文房四宝以及那枚云鹤纹铜镜在内,郝建民也是一枪打,共计十五万。
其中歙砚占了大头,一件就是六万。
这已经接近当时的市场价,郝建民肯出这么高,说明他手上肯定有专门收藏古砚的下家。
而我最喜欢的那枚红鱼带钩,居然才卖了六千块钱!
我心说等分了钱我就去找他,只要他别太过分,我就买回来!
见二人结束,乔志斌站起来搓了搓手:“诶哟喂,佢俚两个总算搞完哩哟,咯下子该轮到我哩哟!”
“小伶诶,快些子把东西拿出来啵,也好让大家都开下子眼界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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