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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兮顾景川假千金不舔了,闪婚深情太子爷小说

肉肉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三杯,我祝你和我哥婚后生活甜甜蜜蜜,携手相伴一生!”三杯酒空,服务员又续上三杯。徐月瑶递过去一杯,“晚兮姐,你也喝点?”桑晚兮在席上陪徐芝岚喝了两杯,这会儿是不想喝的。但徐月瑶的话句句情真意切,如果不喝的确不合适,犹豫再三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三杯而已,应该没关系。桑晚兮不知道这酒入口酸酸甜甜,像果汁一样,实则度数极高。不是经常喝酒的人,几乎是瞬间上头。三杯入腹,桑晚兮头晕晕的,几乎坐不住。徐月瑶已经喝嗨,蹦了一圈回来揽着桑晚兮的肩膀坐下。甩了下利落的齐耳短发,神神秘秘道:“晚兮姐,带你见识点好东西。”桑晚兮:“别了,坐一会儿咱们回吧。”她总觉得徐月瑶嘴里的好东西不怎么好。徐月瑶喊来服务生,“老规矩。”“好的。”很快,数十个男模进来...

主角:桑晚兮顾景川   更新:2025-02-26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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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晚兮顾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桑晚兮顾景川假千金不舔了,闪婚深情太子爷小说》,由网络作家“肉肉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杯,我祝你和我哥婚后生活甜甜蜜蜜,携手相伴一生!”三杯酒空,服务员又续上三杯。徐月瑶递过去一杯,“晚兮姐,你也喝点?”桑晚兮在席上陪徐芝岚喝了两杯,这会儿是不想喝的。但徐月瑶的话句句情真意切,如果不喝的确不合适,犹豫再三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三杯而已,应该没关系。桑晚兮不知道这酒入口酸酸甜甜,像果汁一样,实则度数极高。不是经常喝酒的人,几乎是瞬间上头。三杯入腹,桑晚兮头晕晕的,几乎坐不住。徐月瑶已经喝嗨,蹦了一圈回来揽着桑晚兮的肩膀坐下。甩了下利落的齐耳短发,神神秘秘道:“晚兮姐,带你见识点好东西。”桑晚兮:“别了,坐一会儿咱们回吧。”她总觉得徐月瑶嘴里的好东西不怎么好。徐月瑶喊来服务生,“老规矩。”“好的。”很快,数十个男模进来...

《桑晚兮顾景川假千金不舔了,闪婚深情太子爷小说》精彩片段


“第三杯,我祝你和我哥婚后生活甜甜蜜蜜,携手相伴一生!”

三杯酒空,服务员又续上三杯。

徐月瑶递过去一杯,“晚兮姐,你也喝点?”

桑晚兮在席上陪徐芝岚喝了两杯,这会儿是不想喝的。

但徐月瑶的话句句情真意切,如果不喝的确不合适,犹豫再三还是端起酒杯喝了。

三杯而已,应该没关系。

桑晚兮不知道这酒入口酸酸甜甜,像果汁一样,实则度数极高。

不是经常喝酒的人,几乎是瞬间上头。

三杯入腹,桑晚兮头晕晕的,几乎坐不住。

徐月瑶已经喝嗨,蹦了一圈回来揽着桑晚兮的肩膀坐下。

甩了下利落的齐耳短发,神神秘秘道:“晚兮姐,带你见识点好东西。”

桑晚兮:“别了,坐一会儿咱们回吧。”

她总觉得徐月瑶嘴里的好东西不怎么好。

徐月瑶喊来服务生,“老规矩。”

“好的。”

很快,数十个男模进来一字排开。

穿着清凉,帅的各有不同。

“转一圈,来点才艺。”

徐月瑶随手指着其中一个男人。

男人眼底浮上一道喜色。

徐月瑶在这个圈子出了名的大方,能被她看中,随手甩的钞票能抵他半个月的工资。

很快这道喜色压下去,刻意仰起头,露出茶色的美瞳。

看人三分冷漠,三分含情。

骨节分明的手扣住脖颈间的领带,一寸一寸往下扯,十足的撩人。

视线落在男人手上,瞬间想起沈砚池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是那种青山翠竹的淡然,写起字来婉转有力,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瘦弱魅惑。

如此一对比,男人的手就有几分看不入眼了。

徐月瑶凑过来,问,“晚兮姐,觉得他们怎么样?”

桑晚兮移开视线,看向别处,“……还行。”

“那是,比着我哥这些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徐月瑶眼珠转了转,“我跟你说,我哥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我敢保证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桑晚兮:“?”

怎么突然扯到沈砚池身上了?

虽然头晕着,桑晚兮总觉得徐月瑶话里有话。

——

灯光昏暗的走廊内,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倚在墙边抽烟,星火一明一灭,鹰利的五官有些森然。

一旁的男人不经意‘咦’了一声,看向不远处。

酒吧经理领着几个长相俊俏的男模进了一处包厢。

“鹤少,那个包厢不是徐家小千金的么?”

徐月瑶虽不是玩咖,但对男模出手十分阔绰,一来二往圈里人基本都认识她。

男人搓手笑得不怀好意,“年纪小小玩的倒是挺花。”

他们富家子弟虽然爱玩,但总归不会突破底线,毕竟将来都是要联姻的。

只要不惹出事,家里人也不怎么管。

但此时这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变了味。

“这么多人不知道……”

话没说完,一只骨节有力,布满青筋的手扼住他的脖颈。

对上那双幽冷的黑眸,男人忽然想起一些往事。

徐家这位小千金之前和鹤兆时相过亲,听说因为彼此看不上,所以迟迟没有下文,但保不齐会在两家家长的撮合下凑成好事。

他刚才的话,算是戳进鹤兆时肺管子里了!

“鹤少,我,我错了。”

男人面色通红,指甲扣进肉里沁出血丝,却不敢抬手碰鹤兆时一丝一毫。

有进气没出气,以为命要交代到这,空气突然割裂,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

“滚!”

男人连滚带爬跑下楼。

鹤兆时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重新点了一支烟咬在齿间,“给沈砚池打电话。”


周行:好久没见了,晚上约一个?

沈砚池:没空,我要陪太太。

桑晚兮好不容易休假,机会难得。

周行无语狂奔,一天不秀恩爱能死是不是?!

桑晚兮出来时,沈砚池背靠在墙边看手机。

虽然眼睛被帽檐遮住,但露出的侧脸部分线条流畅,抿唇的动作随意中透出矜贵淡然。

如果说评选现代红颜祸水,桑晚兮觉得沈砚池绝对排第一。

如果不是自己老公,她都想过去要微信。

这么想着,步子也加快了几分。

“桑……晚兮?”

桑晚兮回头,看见一个微胖打扮有些普通的女人。

隐约觉得眼熟。

仔细看了看,惊讶道:“……夏黎?”

虽然认出是夏黎,但桑晚兮心里却有些接受不了她的变化。

夏黎,她大学的室友。

曾经两人的关系很好,后来夏黎因为某些原因退学,便再也没了她的消息。

那时的夏黎五官明艳,最热衷穿搭,是整个医学系有名的美人。

成绩也很好,当时她说要退学辅导员还劝了好久。

才过去几年,她竟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知道桑晚兮的疑惑,夏黎眼神暗了暗。

现在的桑晚兮更漂亮了,眉眼之间是满满的自信。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选择为爱退学,会不会和她一样?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夏黎勉强扯出个笑容,“你越来越漂亮了,刚才我差点没敢认。”

说着,注意到桑晚兮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这是?”

男人手腕处搭着一件女款大衣,手里还提着两杯奶茶。

虽戴着帽子看不清五官,但优越的气质让夏黎莫名觉得熟悉。

沈砚池抬步往前,和桑晚兮并肩站在一起。

这样的距离,无形中告诉了夏黎答案。

桑晚兮没注意到沈砚池的举动,抬手大方介绍,“这是我先生。”

“你结婚了?!是顾……”

夏黎悄咪咪侧头,想要看清男子的长相。

是……顾景川么?

不太像啊。

沈砚池摘掉帽子拿在手里,随意揉了下头发,露出一张张惊艳绝伦的脸。

“你好,我是晚晚的丈夫。”

许是沈砚池的外在形象过于鲜明,即使退学多年,夏黎几乎是立刻认出他。

“你是……沈砚池!”

桑晚兮结婚了。

她的丈夫不是顾景川,而是沈砚池!

这怎么可能!

桑晚兮有多喜欢顾景川她是知道的。

甚至整个学校都知道。

为了顾景川,桑晚兮做过不少的傻事。

那么深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了?

再说了,沈砚池是谁?

拒绝了上千封情书,封心锁爱一心钻研学术,华庭大学神坛上的男人。

当时她们还在寝室开玩笑,想嫁给沈砚池除非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

转来转去,原来桑晚兮就是那个人。

该说不说,这两人站在一起的确很相配。

沈砚池点头,“我们的婚礼订在下个月,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

“好,好的。”

闻言,夏黎有几分受宠若惊。

虽说和她桑晚兮是同学,但能得沈砚池亲自邀请,就算是华庭大学的校长都不一定有这面子。

以沈家的地位来说,这场婚礼足以惊动整个帝都商政两圈。

能参加的人大多是非富即贵。

而沈砚池愿意邀请她,原因只有一个。

再次悄摸摸抬眼,男人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几乎没离开过桑晚兮身上。

夏黎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沈砚池真心喜欢桑晚兮。

还想说什么,一个中气十足的爆吼声从不远处传来。


画面太离谱,她都不敢想。

经周行这么一闹,桑晚兮倒是不紧张了。

喝了一会儿,傅怀司提议玩两局。

牌桌四人,分别是沈砚池,傅怀司,霍厌,以及被嫌弃的周行。

沈砚池让服务员加了一张凳子,桑晚兮坐的端端正正。

像个好奇宝宝。

“会玩吗?”

沈砚池侧头懒懒看着桑晚兮。

“不太会。”

从小桑家对她要求严格,她能接触到的娱乐活动很少。

上了大学室友倒是拉着玩过几次,只可惜她完全没天赋。

十局输九局。

最后一局直接点炮三家。

舍友笑称她:散财童子。

沈砚池起身让出位置,“来试试。”

“别了,别坏了你们的兴致。”

桑晚兮连连摆手。

输钱事小,丢了沈砚池的脸事就大了。

坐在下位的周行笑,“早就不想跟老沈玩了,嫂子赏个脸呗。”

周行没什么好心思。

沈砚池手气好是出了名的,还会算牌,跟他打牌回回输的底裤朝天。

他压力大得很。

傅怀司和霍厌也深感赞同。

桑晚兮垂眸,似乎再拒绝真的不太礼貌了。

硬着头皮坐下,抓牌的动作生疏的很。

所有的牌马齐已经过了好一会儿,周行他们静静等着,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沈砚池在的原因,第一把抓到的牌很好,天听。

加上坐在她上位的霍厌碰了几次牌,她比别人多摸了几张牌。

第三圈,桑晚兮摸到一张六条自摸三家。

人生首局。

要不是沈砚池提醒,她差点就把牌扔出去了。

桑晚兮瞬间来了自信,接连又赢了两局。

“嫂子刚才还说不太会,这段位简直秒杀我三里地。”

周行扒拉着手中的牌,羡慕的不行。

桑晚兮把牌往中间推,“说实话,之前打过几次一回也没赢过。”

或许真应了那句话。

情场失意,DU场得意。

周行伸头去瞪沈砚池,“老沈!你发誓你没有偷看我的牌!”

沈砚池靠着椅背,看着周行的牌轻飘飘的说了句,“十三张毫不相干的牌有看的必要?”

“扎心了老铁!”

周行双手捧心难过,嘴角抽搐。

又玩了几圈,桑晚兮起身去卫生间,由沈砚池接替。

收拾好正要出去,听到隔间外面两个女人的谈话。

“顾少今天兴致不高,搞的咱们都心惊胆战的。”

“就是,刚刚只是有人开玩笑问了桑晚兮怎么没来,他就气的把酒都砸了。”

“估计是被桑晚兮缠的烦了,正好撞枪口上吧。”

放在门上的手收回去,等外面没了动静桑晚兮才出去。

镜子里的女人眼眶有些红。

今天对顾景川说的那些话,她是存了报复心思的。

看,她不是非他不可。

看,她也是有人要的。

现在看来她真的很幼稚。

顾景川烦她烦的很。

只是听到她的名字都会生气的程度。

桑晚兮突然有些迷茫,从前的她怎么会笨到连这都看不出来。

她以为顾景川只是脾气差,对谁都一样。

原来只是对她才这样。

收拾好心情,桑晚兮走出卫生间。

门口,一个高大身影斜倚在墙边的阴影中。

看到桑晚兮出来,悠悠站直身子。

“你出来的时间有些久,我来看看。”

见她脸色不好,大掌覆在头顶揉了揉,“是不是累了?我们先回去?”

“嗯。”

桑晚兮点头,两人并肩往回走。

身后不远处的包厢打开,贺飞扶着一个人出来。

顾景川喝的有些多,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贺飞肩上。


周行憋了半天,一拳垂在大理石台面上,“撬的太TM好了!”

每次看见顾景川他就来气,眼睛长到头顶上,看谁都鼻孔出气。

不是碍着双方家世,他早就想揍人了。

越想越高兴,喊来服务生又开了两瓶罗曼尼·康帝。

一瓶下肚,周行抱着沈砚池开始哭,细数这些年的不容易。

“老沈,你不出门的这几年可想死我了,我是睡不着也吃不香,你看我都瘦了!”

周行:“早知道桑晚兮有这么大的威力,说什么我也要把她绑过去塞你床上!”

沈砚池:“……”

绑架犯法。

周行:“先说好你不能娶了媳妇忘了我!以后你们生了孩子也得认我当干爹!”

沈砚池:“……”

想都别想。

周行:“不行,你结婚我必须表示表示!”

说着周行开始掏兜,就差把裤衩也翻了翻,把搜集的数十张卡一把拍在桌子上。

“拿着,我给嫂子的见面礼!”

沈砚池盯着面前的卡,脸上出现一丝裂纹。

僵硬转过头看着身旁的人,“他这些年受了什么刺激?”

傅怀司也是一脸无语。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疯了。

好在傅怀司反应迅速,在周行闹出更大的笑话前将人扶走休息了。

-

视线停在屏幕良久,顾景川皱眉。

桑晚兮一直没联系他。

到底是医院很忙?还是她手机丢了?

“川哥,云顶会所到了。”

见顾景川发呆,贺飞提醒。

“嗯,知道了。”

收起手机,顾景川下车。

没走几步,看到前方停着一辆库里南,车牌连号。

顾景川停下,“这是谁的车?”

贺飞想都没想回答:“沈砚池的。”

库里南,连号,帝都只有一辆。

是沈老夫人特别定制给沈砚池的礼物。

顾景川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怎么会在这?”

“应该不是他,他都好几年没出来了,可能是沈家其他人开出来热热车。”

贺飞一边说,一边看顾景川的反应。

顾景川讨厌沈砚池这是周围朋友都知道的事。

从小到大沈砚池都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两人年龄相仿难免会放在一起比较。

结果显而易见,顾景川处处被沈砚池压制。

顾景川轻哼一声,没有过多的反应,“上去吧。”

这么多年不出来,以后最好也烂在家里。

电梯在23楼停下,顾景川单手插兜出了电梯。

刚走两步与一人迎面相遇,顾景川下意识抬头。

看清来人,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男人穿着妥帖的白衬衫,右手肘部搭着一件长款风衣外套,双腿笔挺站着。

五官俊朗,神情清冷疏离。

视线相对,沈砚池眼神平淡,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倒是贺飞没忍住开口:“沈,沈……砚池?!”

活见鬼了,说谁谁到!

沈砚池微垂着眸子,声音没有起伏,“我记性差,几年没见很多人已经认不得了。”

“我是贺飞,他是顾景川,能想起来吗?”

贺飞抬手指了指自己和顾景川。

都是一起长大的,不该忘的啊。

“嗯。”

沈砚池淡淡应声,并没有叙旧的打算,“让一下,我着急去接太太下班。”

闻言,贺飞急忙拉着顾景川往旁边让了一步,沈砚池迈步上了电梯。

电梯合上,顾景川才回过神。

沈砚池怎么会突然出现?

太……太?

他结婚了?

和谁?

-

凌晨一点,桑晚兮下班。

刚出医院就看见等在门口的沈砚池。

身穿深色大衣,衣摆随风轻轻摇曳,只是站在那里,就引得无数人驻足侧目。

桑晚兮快走几步过去,“等很久了吗?”

沈砚池还没说话,门口的警卫接上话茬,“这位先生一个小时前就来了,原来是在等桑医生啊。”

来医院的人大多步履匆匆,这位先生倒是悠闲。

问了好几次,他只说是等太太。

原来是他的太太是桑医生啊。

等等……桑医生什么时候结婚了?!

知道这个消息,院里不少医生要难过了。

桑晚兮愣了下,看向沈砚池的腿,“你的腿还好吧?”

夜晚天寒露重,他的腿有旧伤,在车上等她就好了。

沈砚池单手插进口袋,歪头看向桑晚兮,“你应该很清楚我没那么弱。”

刻意的咬字,难免会引人遐想。

昨天虽然喝了酒,但某个时间段的细节她记得格外清楚。

沈砚池的体力的确没的说。

但是他能当众提起这事……脸皮挺厚的。

桑晚兮耳根发热,唯恐沈砚池再说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催促离开。

“我们走吧。”

车内温度开的很足,桑晚兮还没坐稳,沈砚池突然靠过来。

狭隘的空间,随着两人的距离一点一点贴近,独属于他的气息慢慢压下来。

桑晚兮脊背僵直,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咔哒”。

安全带卡扣合上的声音异常清脆。

桑晚兮猛然回神。

原来……是帮她系安全带。

沈砚池没有立即坐回去,眼神悠悠停在她脸上,“你的脸很红,不舒服吗?”

“没,是……太热了。”

桑晚兮把车窗打开一些。

冷风吹进来,人也清醒不少。

沈砚池回了位置,拿出保温箱中的汤盅递给桑晚兮。

“喝一点,解乏的。”

“……好。”

桑晚兮没矫情,捧着汤盅小口小口喝起来。

热腾腾的汤进到胃里,工作的疲倦一扫而空。

沈砚池坐在一侧,单手撑着脸颊就这么看着。

等汤盅见底,沈砚池问:“味道怎么样?”

桑晚兮竖起大拇指,“好喝,厨师的手艺很棒!”

汤确实好喝。

但桑晚兮总觉得这汤的味道和徐月瑶家的厨师做的一样。

应该只是巧合吧。

“是我做的。”

沈砚池接过空掉的汤盅放回保温桶,语调散漫。

“骗人的吧?”

沈砚池的手骨节修长,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沈砚池笑笑没反驳,掏出一块手帕,“擦擦吗?”

“好。”

桑晚兮接过手帕。

“这里还有。”

冷白的指尖划过脸颊,随即那块皮肤莫名开始发烫。

“谢谢。”

桑晚兮又用手背蹭了蹭,那块的燥热才减弱。

沈砚池将手帕收回口袋,挑眉,“合法夫妻,总道谢是不是太见外了?”

见外?

想起明天要去见沈父沈母,桑晚兮才突然觉得不妥。


身后暗影微动,“是。”

——

沈砚池赶到,桑晚兮已经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环顾包厢,确定只有她和徐月瑶两个人才缓了一口气。

还没说话,卡座中的桑晚兮像是看见了他,拍了拍发红的脸颊,“月瑶,我好像看见沈砚池了。”

“不对,沈砚池怎么变成两个了,你帮我看看。”

徐月瑶:“……”

可不就是他么。

这表情……怎么像是来捉奸的。

做了坏事的徐月瑶一阵心虚。

沈砚池该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这可都是徐芝岚让她干的!

沈砚池蹙眉,没理会脸比鬼还白的徐月瑶,径直走到桑晚兮面前。

“这是喝了多少?”

桑晚兮伸出五根手指,“没多喝,三杯!”

三杯。

沈砚池瞥见桌上空掉的酒瓶,这种酒很烈,对于她已经是极限。

沈砚池扶着桑晚兮往外走,到门后突然想起来包厢还有一个人。

回头,声音带着些冷意,“保镖在楼下,等下会送你回去。”

“另外,以后门禁提前到10点。”

徐月瑶捧心悲伤的不能自已。

十点?

她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等到两人走远迅速翻出手机拨通电话。

“小姨,你可得救救我。”

电话拨通,徐月瑶差点哭出声。

如果不是徐芝岚授意,她哪敢把桑晚兮领到这来。

徐芝岚看了眼在厨房做汤的男人,悄摸摸跑到假山附近,“放心,有我跟你撑腰呢,没人敢找你麻烦!”

桑晚兮神色稍微缓和,随即又哭哭唧唧道:“答应给我的钱要加倍,您不知道刚才我差点被吓死。”

沈砚池从来没用那种眼神看过她,现在想想还浑身发抖。

必须给点精神损失费!

徐芝岚:“……好。”

说着一顿操作,给徐月瑶转了一笔钱过去。

“我爱你小姨!”

“以后有这种事还找我昂!”

看着银行卡的余额,徐月瑶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小姨的零花钱,加上沈砚池之前给的黑卡,她成了小富婆!

她似乎看到无数美男在向她招手……嘿嘿嘿。

徐芝岚嘴角一抽,对徐月瑶表示无比嫌弃。

徐家怎么出了个这么爱财的主!

想到什么又问:“晚兮喝醉了吗?”

徐月瑶很肯定的点头,“嗯,醉了。”

这酒烈的很,一般人也就三杯。

她久经沙场,十杯打底,所以才跟没事人一样。

“那就好,那就好。”

徐芝岚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早上桑晚兮和沈砚池走后,陈姐告诉她两人分房睡了,说是闹了别扭。

两人刚结婚,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分房睡铁定影响感情啊!

她这个儿子情商经常不在线,惹人生气后估计不知道怎么道歉。

关键时刻还得老母亲出手。

她让徐月瑶将人灌醉,一方面给沈砚池一个照顾桑晚兮的机会,缓和关系。

另一方面,两人都喝了酒,一旦接触,那就是干柴烈火烧烧烧。

反正,分房是不可能分房滴!

车窗降下,凉意涌进来。

酒意清醒三分,桑晚兮晃了晃依旧发沉的脑袋。

从刚才到现在沈砚池一直在看手机。

一句话都没说过。

他一定生气了。

她说出去玩一会儿结果迟迟不回,而且喝了很多酒。

正纠结着怎么道歉补救,沈砚池放下手机回望她,“有没有头疼?”

桑晚兮摇头,“没有。”

沈砚池倒了杯茶递给桑晚兮,又把车窗升上去,“先喝点水吧。”

桑晚兮接过水杯,沈砚池继续看手机。

气氛再次安静。

车子开进帝景一号。

沈砚池先一步下车过来,扶着摇摇晃晃的桑晚兮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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