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顾南萧云溪前文+后续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顾南萧云溪前文+后续

半山听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南萧听闻过,那个时清臣是素有才名的,京中不少闺阁女子,都将他视为梦中情郎。但亲耳听到自己的女人,睡梦中却念着别的男子,心中的怒气如何也抑制不住。他很想将床上的女人摇醒,问个清楚,但骄傲不允许他那样做,袖中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站起身,拂袖而去了。院中的丫鬟们见此,都一头雾水,明明大公子进来之前面色和煦,走时却脸色黑沉,仿佛被什么气狠了一般。紫苏匆匆来到未关门的卧房前,看着还在酣睡的主子,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老娘早晚取你狗命。连她都为自家小姐怒其不争,平时挺端庄守礼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在公子屈尊降贵来到偏院时,说了如此粗俗不堪的话呢?顾南萧阴沉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越想越气的他,刚躺在床榻上,鼻尖就飘来一股淡淡清香。他烦...

主角:顾南萧云溪   更新:2025-02-28 17:4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萧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顾南萧云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半山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南萧听闻过,那个时清臣是素有才名的,京中不少闺阁女子,都将他视为梦中情郎。但亲耳听到自己的女人,睡梦中却念着别的男子,心中的怒气如何也抑制不住。他很想将床上的女人摇醒,问个清楚,但骄傲不允许他那样做,袖中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站起身,拂袖而去了。院中的丫鬟们见此,都一头雾水,明明大公子进来之前面色和煦,走时却脸色黑沉,仿佛被什么气狠了一般。紫苏匆匆来到未关门的卧房前,看着还在酣睡的主子,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老娘早晚取你狗命。连她都为自家小姐怒其不争,平时挺端庄守礼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在公子屈尊降贵来到偏院时,说了如此粗俗不堪的话呢?顾南萧阴沉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越想越气的他,刚躺在床榻上,鼻尖就飘来一股淡淡清香。他烦...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顾南萧云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南萧听闻过,那个时清臣是素有才名的,京中不少闺阁女子,都将他视为梦中情郎。
但亲耳听到自己的女人,睡梦中却念着别的男子,心中的怒气如何也抑制不住。
他很想将床上的女人摇醒,问个清楚,但骄傲不允许他那样做,袖中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站起身,拂袖而去了。
院中的丫鬟们见此,都一头雾水,明明大公子进来之前面色和煦,走时却脸色黑沉,仿佛被什么气狠了一般。
紫苏匆匆来到未关门的卧房前,看着还在酣睡的主子,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老娘早晚取你狗命。
连她都为自家小姐怒其不争,平时挺端庄守礼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在公子屈尊降贵来到偏院时,说了如此粗俗不堪的话呢?
顾南萧阴沉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越想越气的他,刚躺在床榻上,鼻尖就飘来一股淡淡清香。
他烦躁地坐起身来,眼睛却不自然地瞟到了偏房的浴桶,脑中回放的都是昨晚二人旖旎的场景,那丝绸般的触感,仿佛还在指间徘徊。
顾南萧觉得自己一定是疯魔了,他就不信这个女人,能让一向定力绝佳的他,魂牵梦绕到这种地步。
他对着门口唤道:“漠羽,去将王妃之前,给我准备的那些通房全叫过来,小爷我现在就要宠幸她们。
漠羽看着自家主子,这咬牙切齿地想白日宣淫的样子,愣是没敢多问一句,立刻吩咐手下去传人了。
王妃和太后二人,在顾南萧十六岁时,便开始陆续给他院子送通房婢女,一晃四年过去,他院子里的通房也有十几人了。
这些通房都被扔在最偏的院子里,平时连见到顾南萧的机会都没有。
有的人已经与顾南萧同岁,有的人因为生活太安逸,吃得身体发福。大多数人都在长久的蹉跎中,彻底地失去了期待。
只有两个曾经试图勾引顾南萧的婢女,还每天卖力地打扮自己,企图有一天能够得到大公子的宠幸。
顾南萧的手下行动特别迅速,一刻钟不到,一群环肥燕瘦的通房婢女,便被带入他的卧房中。
顾南萧一见到这群女子,心里那种熟悉的厌烦感又涌了上来。看着他们殷殷期盼的目光,想起的却是令他反感的人生。
他父王说,要想做一个他认可的世子,必须方方面面都无可指摘......
他母妃说,作为她的儿子,在任何方面,都不能输给那个贱人生的庶子......
顾南萧以为早就淡忘的过往,原来依旧清晰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中。那些曾经被支配的日子,如同魔咒般在心中不断回放,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他连头都没有再抬,伸手随便指了一个人说道:“你留下,剩下的人都退出去。”
被点中的通房一听,惊喜得有些怔愣,但脚下却毫不迟疑地向顾南萧走去。
婢女想投怀送抱,结果人刚靠近顾南萧,他立刻闻到迎面扑来的刺鼻脂粉味儿,让他因为云溪而昂扬起来的斗志,瞬间萎靡了下去。
他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眸中写满了贪婪的女人,断喝了一声:“站住!你也退下吧。”
见那通房不想走,顾南萧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抬步走出了书房。他坐在书案前拿起笔,准备继续设计兵器图纸,想以此来分散注意力。
可是以往令他最有兴致的事,今天却完全不能融入状态。
半晌过后,顾南萧摔了玉笔,带着属下大步离开了王府,他决定暂且住到廨署去冷静冷静。
等云溪补足了觉后,听闻许侧妃被处罚的事,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得知顾南萧生气离府的消息,也完全不以为意。
她带着紫苏在院子中溜达,出了自己的小院门后,便直往二门处去,只是刚到二门,便被那里的护卫拦下。
果然王府的守卫比时府要严得多,过去他在时府居住时,拿着时清臣的令牌,出入府中一直是畅通无阻。
此刻她属于王府中的内宅妇人,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束缚的就是他们这一类人。
看来要想出府,还是要从顾南萧那想办法。只是云溪一连等了三日,也不见顾南萧回府。
此时京中又传出了一则谣言,都说顾南萧是个房事有碍的,不吃药都不能成事。
又说,像这样的人,都子嗣艰难,将来就算继承了王府,也会膝下无子,庸王府恐怕要后继无人了。
在皇帝未披下请封世子的奏折前,传出这样隐秘的消息,不难猜是谁的手笔。
此消息一出,别人都可以不在意,王妃却再也坐不住了,心中十分窝火的她,将云溪唤去了清风苑。
云溪由一个嬷嬷,引着进入清风苑,只见王妃闭着眼睛躺在美人榻上,看起来闲适,实则剧烈起伏的胸腔,早已出卖了她的情绪。
云溪迟疑了一瞬,只得走到近前,跪下叩拜行礼。等了半天,却迟迟等不到王妃恕她起身的话。
自从穿来古代,最让云溪接受不了的就是给别人下跪磕头,以前在时府时,她多数时间是在时清臣的偏院居住,因为见不到什么大人物,自然也不需要给谁行大礼。
自从来到王府,动不动就要跪下磕头。每次见顾南萧要磕头,见王妃要磕头,短短几日,磕头的次数,差不多比得上过去三年了。
云溪早就猜透了王妃的心思,也没功夫与她耗着,不等允许便开口说道:“奴有办法让世子回府,但需要王妃帮忙。”
王妃一听,立刻睁开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想到这个通房的手段,便不自禁信了三分。
与其拿她撒气,不如听听她有什么办法。王妃收起大半怒意,冷着脸问道:“既有手段,何不早说,非等京都谣言传得沸沸扬扬。”
云溪自动过滤掉她的阴阳怪气,继续说道:“王妃想办法让奴婢进入公子的书房,只需半个时辰,奴婢就能让公子主动回府。”

云溪看似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惊涛骇浪,她不知道顾南萧是如何看出她的心思,但这会儿,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与顾南萧对视片刻,最后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眼睛。顾南萧本来心中那点火气,在看到她如此虚弱的模样后,便也软和下来。
他坐到床榻边,将云溪揽入怀中,语气坚定地说道:“今后府上,不会再有人给你立规矩了。”
他见云溪仍然没有任何回应,默了默,他又加重语气说道:“你也别想着离开,本公子绝不允许!”
云溪此刻确实乏累得很,连续的高烧,使她浑身酸痛无力,根本没心思跟他争辩,更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顾南萧。
不说话,只是因为她不许自己说谎骗人,那样的她,会让自己觉得变成了时清臣。但该做的事,云溪却是不会动摇。
次日,漠羽来报,说表姑娘在出门购买首饰时,不慎从阶梯上滚落,摔劈了小腿,此刻正在王妃的院子养着。
顾南萧听闻此事,总觉得这并不是巧合。直觉告诉他,沈玉娇跌劈了腿的事,应该与云溪有关。
但云溪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两日更是一直在卧房内养病。那么到底是谁动的手呢?
漠羽观察着主子的神色,又禀报了另一件事:“禀主子,那日云姑娘在王妃院中立规矩时,属下似乎不经意间,瞥见院墙处是有一抹黑影闪过。
当时属下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没有看清,但事后手下到那个院墙下巡视了一番,果然看到一个成年男子的脚印。”
顾南萧眸中神色变幻了几许,只淡淡地吩咐道:“加强各院守卫,再有异动,第一时间禀报。
沉默了一阵后,顾南萧又吩咐道:“云溪老家那边儿的情况,尽快调查仔细,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三日后
云溪的身体已然大好,在这期间,果然没有什么表姑娘以及王妃,来给她立规矩找麻烦。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算因祸得福吧。毕竟她还有不少正经事要做,可没有精力陪着这些无聊的女人,在后宅纠缠。
因为这场病,云溪认识了苏明演,在得知自己命悬一线时,是被他所救,云溪便一口气写了十张不传世的秘方,赠予他,苏明演看后,惊为天人。
二人竟然商量起开药铺的事,他们全程无视顾南萧的黑脸,讨论得热火朝天。
苏明演对于云溪提出的,制作中成药的想法,更是赞不绝口。他觉得这个法子真是太妙了。
如果能把中药饮片,制作成大量的成药,将为百姓省去很多就医问诊的钱。
只要说明书写得够详细,很多百姓们,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用药。还可以储备一些药品,在家中应急。
而且,中成药一改食用条件受限制的弊端,变得携带更方便。对于那些常年出门在外的人,如果走到荒山野岭却突然发病,拿出携带的中成药,兴许能救命。
还有一些长期服药的人,不管是蜜丸还是水丸,都要比汤药口感好得多,无疑是这类人群的福音。
总之,这一设想,无疑是福泽万民,累积无量功德的大好事。
在得到顾南萧的首肯后,苏明演决定参与进来,共同在京都东南西北四方,先开四间药铺试试。
计划定妥后,云溪在三天之内,写出了近四百张方子。而后由苏明演过目,做一些简单的调整,就准备投入量产了。
云溪对这些方子,只有两个要求:一是这些方子,要以她义姐的名义公布于世。二是这些方子,不可外传。
苏明演和顾南萧都表示没有问题,能拿出这么多方子的女子,理应受世人敬仰。而第二点,所谓卖药不卖方,更是常理。
其实云溪不是怕药方流传给百姓,或者有一天她会公开所有秘方,但现在还不行,她单纯只是不想让时家占到便宜。
三人最终敲定,成药铺会在一个月内开业。第一批中成药,先做出五十几种,价格便宜,百姓又常用的。其余的方子,等工厂落成之后,再扩大生产。
一个月后,京都有两人突然名声大噪,还有一件奇事,成为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其中一位扬名的人,便是自幼不敬父母,不怜幼弟,当上金吾卫统领后,变得更残暴狠辣的顾南萧。
但这次他出名,却不再是恶名。反之,他在这一个月期间,先后向朝廷献上了冶炼精铁的方子,设计精巧的弓弩图纸,根据简陋舆图改版的沙盘。
顾南萧所拿出的这三样东西,每次都让满朝文武举座皆惊。
而他最近不光在朝堂上有建树,还在坊间开设了一件低价成药铺,以及平价冰铺。
顾南萧献上的精铁冶炼方子,使皇帝龙心大悦。试想大燕国的士兵,都能装备上如此精良的武器。在战场上,岂不要所向披靡,以一敌十。
皇上因顾南萧立下此旷世奇功,立刻驳回了庸王请封世子的折子,单独赐予世袭罔替的侯爵,以及侯府宅邸一座。
并赏下两座百亩田庄,将他的品级也提拔为正二品,就连金吾卫的权限,也放宽至可以纠察百官。
而顾南萧售出的平价冰,则博得一众官绅豪富们的好感,毕竟按照这个价钱买冰,会比往年省下一半的银子。
但让顾南萧获得无数赞誉的,却是新开的低价成药铺。他的药品价钱便宜,使得很多看不起病的百姓,都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令很多得了慢性疾病,需要长期服药的人,也不会因病致贫,更不会再导致家里一贫如洗。
顾南萧的形象,立刻从罗刹鬼,变成了活菩萨。短短数日,不仅是京都百姓,就连整个大燕国,都在传送他的功德。
而第二位名声大噪的人,竟然是一个名为云溪的姑娘,她之所以出名,是因为顾南萧对外公布的,冶炼精铁的方子,成药铺中的所有药方,和中成药的制作方法,都是云溪姑娘奉献出来的。
也是因为这两个人名声大噪后,才引起的后面一段奇事。
这顾南萧新开张的铺中,所售卖的低价中成药,竟然与时家药铺中,所售卖的高价不传秘方的汤药,不仅名字相似,就连功效都一模一样。
这就是矛盾所在了,顾南萧对外宣称,这些中药方子,全部属于云溪姑娘所有。
而时家当初开药铺和冰铺的时候,却是自称,这些方子都是时家少家主,时清臣研发的。
如此左右矛盾的事,引得众人纷纷猜测,这些方子,到底是出于时清臣,还是出于那个神秘女子云溪。
到底是谁在说谎?是谁在贪天之功,愚弄大众?

顾南萧闻言,胸中怒气翻涌,厌极了这种被人摆布的人生。他顿住脚步,一个眼刀扫过去。
李公公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而后又壮着胆子劝起来:“您是太后娘娘的亲孙儿,她老人家自然都是为了您好。
现在京中都在传,您已过弱冠,却从来不碰女人,不是身有隐疾,就是有龙阳之好。
您父王那位侧妃,整日上蹿下跳地四处造谣,说您没有孕育子嗣的能力,不能承袭世子之位。您可不能由着他人,糟蹋您的名声。
而且就算是一个通房,也是选的官家嫡女,断不会辱没了您。您看您要不要......”
顾南萧比谁都知道,太后祖母是在这个世上,唯一真心对他好的人,他确实不好再忤逆她老人家了。
再加上府中那位侧妃,及其两个庶子的心思,也着实让人生厌,他更不想就此如了他们的意。
思及此,顾南萧一把夺过李公公手中的那壶酒,用食指弹掉壶盖,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将酒壶往地上一摔,踏过那四分五裂的瓷片,大步向署门走去。
等李公公追到大门处,只看到一骑绝尘的背影。他立刻扯着那尖锐的嗓子,吩咐内侍:
“还不快给咱家备马车,太后娘娘交代必须亲耳所闻,误了她老人家的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庸王府
云溪因为今晚要侍奉主子安寝,所以只被允许用了一碗稀饭,而后便被送来顾南萧的卧房。
她端坐在床边,从日落等到夜幕。脑中高速运转的计划,使她忽略了投湖导致的周身酸痛。
正在她认为顾南萧不会回来的时候,便听到院内丫鬟护卫们,齐齐的问安声,随后卧房门便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砰的一声大力推开。
云溪波澜不惊地起身,然后跪下行礼。却久久没听到免礼的话,于是,她十分大胆地抬头与男人对视。
两人在看清对方的容貌后,都惊得愣在原地。顾南萧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在与她双眸碰撞的那一刻,心也仿佛被撞了一下,生出层层涟漪。
云溪在看到顾南萧后,也同样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俊俏的男子。对方虽然状态不对,但仍然给人一种荣耀青竹,华茂春松之感。
顾南萧俊美的外貌,让云溪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那些脑满肠肥之辈,这个长相,还算配得上与她一场鱼水之欢。
男人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仿佛染上醉意似的泛起嫣红,迷离的双眸中,透着野兽一般的渴望。
顾南萧经过一路的策马奔驰,此刻早已血气上涌,见到如此美艳的云溪,只觉得内心更加燥热。
他二话不说便走到近前,一把拉起地上的云溪,心中却因谣言的逼迫而怒气难消,于是,开始暴力地撕扯眼前女子的衣服。
云溪见他虽冷着一张脸,但神色中却不见猥琐邪佞之色,她为了自己能过得好受一点,想赌一赌男人有多少良知。
她不卑不亢地轻声开口:“奴知大人并非甘愿,但今日之事,罪不在奴。”
顾南萧先是意外她的胆大,见此女并未像旁人一样畏惧自己,更没有像那些痴女一样,用恶心又贪恋的目光看自己。
反而一派端庄闲适,落落大方,心中对她的反感,瞬间去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她刚才说的话,也确有道理。
作为官家嫡女的她,如今却变成了见不得光的通房奴婢,心中也有许多不甘吧?
两个都被操控的人,又何必彼此伤害呢?停顿了片刻,顾南萧手下的力道轻柔了许多。哑着嗓子命令道:“自己脱。”
云溪这也是头一遭,就算心理素质再好,也不免有些难为情。她刚磨磨蹭蹭解开前襟,就被顾南萧急切地打横抱起,扔到床榻上,随后,男人便急不可耐地附身上来。
云溪见他如毛头小子似的,只会本能地如野兽般啃咬着自己,不得不用自己那点匮乏的理论知识,试着慢慢引导他。
虽然刚开始并不顺利,但不得不说,男人这种生物,对繁衍这种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快,顾南萧便寻到了要领。
屋内也传出声音。直到两个时辰后,那旖旎之音才堪堪歇下。
此刻,顾南萧体内的燥热终于散去,他看着已经昏倒在床榻间的女子,又侧头看了看自己肩膀处,那两排整齐见血的牙印。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摇响床头的铃铛,唤了粗使婆子抬水进来,下人将偏房浴桶内的水注满后,又过来几个婆子,准备将床榻间的云溪,用被子裹了抬出去。
就在婆子们的手,即将触碰到云溪的身体时,顾南萧却紧皱着眉头,出声制止了。他挥退下人后,亲自抱着云溪向浴桶走去。
顾南萧让云溪背靠着自己,两人一同坐在木桶中,他摇起一瓢瓢热水,淋在二人的身上。
刚开始时还洗得好好的,只是过了没一会儿,顾南萧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又不自觉地游走在云溪那锦缎般的肌肤上,没过片刻,便将人弄醒了。
云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只见二人以如此亲密的姿势在洗鸳鸯浴,立刻羞红了脸,不自在地拧动起身体,试图躲过那双四处点火的大手。
只是她的不配合,让顾南萧有些恼火,能被宠幸是她的造化。顾南萧毫不怜惜地扣住云溪的下颚,将她的脸掰转过来,低头就吻了下去。
李公公听着屋内再次响起了欢愉之声,便挥挥手,带着内侍们回宫复命去了。只是在路过顾南萧的亲随时,故意笑着摇摇头打趣道:
“年轻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先前还不情不愿,这不就尝出滋味儿来了。”
漠羽垂首敛目,一言不发。眼前的情形他还能说什么?但凡主子能克制一点,自己也会找些辩驳之词怼回去。
一个时辰后,云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散了,口中恨恨地说了句:“狼崽子!”便再次昏了过去。
顾南萧是习武之人,自然听清了那句咒骂。一时间竟被气笑了,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菟丝花的样子,芯儿里却是个有胆色的。
本来通房服侍过主子后,是没权利与主子同榻而眠的,奈何云溪这会儿已经晕过去了,而刚才来抬人的婆子也被顾南萧挥退。
所以,在浴桶中胡闹过后,顾南萧亲手将二人身上擦干,抱着云溪躺到新换的被褥中,沉沉睡去了。
次日一早,云溪刚睁开迷蒙的双眼,便看到精神抖擞的顾南萧,正附在她身上。
云溪不耐的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出言制止道:“不要,昨晚伤着了。”
顾南萧将她双手捉住,压在头顶。带着些薄怒的教训道:“谁许你说不的?本公子给你什么,你都必须欢喜受着,懂吗?”

京中最近热议的这样奇事,对于时家的影响,却远不止损失些钱财,招来些非议这么简单。
当初时清臣,拿出这些治病救人的旷世奇方时,众人虽然苦于药费昂贵,仍然很感激他的恩德。
但现在,那位云溪姑娘却拿出了同样的方子,并且以超低的价格卖给百姓后,众人对时清臣的感激,立刻变成了憎恨和鄙夷,毕竟价钱差了有十倍之多。
现在整个京都城,不管是茶楼、饭馆儿、街头、巷尾,都在谩骂和鄙夷时清臣,骂他盗窃云溪姑娘的方子,骂他为人无耻至极。
当然,这些舆论肯定是云溪的人,在帮着引导。毕竟,这样的名声,才是伪君子应得的。
关于谁偷盗谁方子的事,在京都中已经闹了十天有余,但目前为止,两家都没拿出什么有力证据,来证明药方是自己的。
只不过,得到真实受益的百姓,却早已将心中的天平,倾向了云溪姑娘。
他们都认为,能创造出如此多救命良方的人,一定是慈悲众生,怜悯疾苦的高洁之人。
绝不会像时家那样,一直在利用这些方子,贪婪地索取暴利。
而顾南萧冰铺的降价,却使京城中的官绅豪富们,对时家产生很大的不满。
本以为在时家买的冰,算是便宜划算的,没想到制冰的成本,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低,以至于售卖价砍去一半,冰铺还有利润可赚。
他们本就对时家冰铺的生意,眼红得要命,现在心里更不平衡了,总是觉得这几年里,被时家无端的坑去了很多冤枉钱,平白做了许久的冤大头。
官绅与百姓们的不满与怨念,还不是最致命的。更让时家上下坐立难安的,是皇上在朝堂上那明里暗里的敲打。
皇上觉得时清臣有欺君罔上的嫌疑,并且将他献出的治国策论、官吏任免制度、律法修补条例,统统怀疑上了。皇上觉得,那些治国良策,也有可能不是出自他之手。
而且在顾南萧以云溪姑娘之名,献出精铁冶炼方子之后,更是怀疑时家,手中还有什么惊世奇方,并没拿出来献给朝廷。
退潮之后,时首辅将时清臣单独叫到书房,屏退了所有下人,让并且让护卫将院子把守起来。
时首辅双目赤红的怒瞪着时清臣,抬手就给了时清臣狠狠一记耳光。并厉声怒骂道:
“你这个不成器的庶子,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实话,什么你发明的方子,若真是从你脑中出去的东西,又如何会流传到外面去?
还有那被火烧死的云溪,若真有旷世奇才,你为何不与为父早说,如此奇女子,我们应该好好保护才是,何至于让她葬身火海呀?”
时清臣闻言,神色意外地抬头望着,是父亲的神情。胸中一阵铺天盖地的悔意,仿佛要将他溺毙了。
原来他自以为的保护,自以为给云溪谋得最好出路,竟然是害死她的主要原因。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父亲原来也不是对门第出身,那般执着。反而是他自己,一直认为云溪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一定不会被家族所承认。
早知如此,他又怎么会舍得让林云溪,经历写认罪书、签卖身契等侮辱。
以至于云溪临死前,看自己最后那一眼时,都是充满了恨意。
若在听到父亲说的那句话之前,时清臣还一直觉得,他是对云溪最好的人,只不过是用错了方法。
而阶级分化,门第观念,以及父亲的古板,才是杀死云溪的真凶。
但现在,一切刚好反过来了,父亲的古板没那么坚固,门第观念也可以打破,阶级分化也可以用才华来弥补。
最后害死云溪的人,竟是以爱之名,为计深远的他。
时清臣此刻已经听不清,父亲又说了什么,只是神色麻木地,听着那些训诫的话。
最后在时首辅骂累了,终于停下粗喘时。他才回过神来,缓缓的跪在地上,言辞恳切的忏悔道:
“是儿子一时贪慕虚荣,将别人的功绩冠上自己的名字,但儿子却不是存心欺骗父亲,只是太想得到父亲的认可和关爱了。”
时首辅尽管已经心中已有结论,但听他亲口承认之后,仍然气得胸中如同堵了一块巨石。
此刻再看跪在面前的时清臣,只觉得他唯唯诺诺,一无是处。但又不想承认自己看错了人,故此不死心地追问道:
“那些方子以及策论,真的没有一样是出自你手吗?”
时清臣神色闪烁了下,明白自己一旦说了实话,将彻底被父亲厌弃。于是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撒谎道:
“回父亲,其实准确说,很多东西都是我与云姑娘一同商讨的。尤其是那些策论、律法等,岂是她一介女流,能够懂得的?”
这些话,让时首辅的面色终于缓和下来,他对时清臣说出的理由深以为然。一个不知哪来的野丫头,如果能弄出点偏门秘方,还算说得过去。
但如果说她对朝政大事,也有如此高瞻远瞩的见识,他觉得完全没这个可能。
如此看来,他这个儿子,还是有资格做少家主的,毕竟那几篇策论,随便拿出一份,都是能碾压当朝一众青年才俊的。
想到这,时首辅长舒一口闷气,亲手将地上跪着的时清臣扶起,带着点警告意味地说道:
“今后切莫再耍那些小心思,关系到家族发展的大事,必须与为父坦言,绝对不可再存心隐瞒。
老夫为官数十载,光论经验,也不是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儿能比的,官场上更是风云诡谲,再庞大的家族,也会在帝王一怒间,顷刻覆灭。
你是为父最看好的家族继承人,做什么事都要前思后想,都要以家族利益为先,切不可因小失大,懂了吗?”
时清臣避开父亲殷殷期盼的眼神,虚扶着时首辅的手臂站了起来。再抬头时,眼中已蓄满了泪水,神色间也充满了孺慕之情,他声音哽咽地点头回道: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定不会再有所隐瞒,还请父亲不要对儿子失望。儿子也定当将余生,全部奉献给家族。尽己所能地,让祖辈的福音绵延下去。”
时首辅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算是将时清臣说谎的事,暂时接过去了。
随后父子二人,就方子引出的事端,及解决办法,又商量了近一个时辰,才一同从书房中出来。

顾南萧很满意云溪的主动避嫌,因此再看向祁锦修时,神色也缓和下来。他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随后端起杯摇摇一举,神色倨傲地说道:
“即是云溪保举的人,定然不错。祁先生今后跟着本公子手下做事,庸王府定然不会薄待了你。”
祁锦修此刻早已调整好心态,似乎对他傲慢无礼的态度毫不介意。同样举杯回敬道:
“承蒙公子、姑娘不弃,祁某自当尽心竭力。”
简单说完了正事之后,云溪便吩咐小二传菜,三人看似心无旁骛地用餐,实则各中滋味,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饭后,云溪让祁锦修多留一会儿,他与顾南萧先行离开。计划还没展开,他们私下见面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祁锦修望着雅间已经关闭的木门,眼中闪动着无数情绪,久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内唤了一声:“云一。”
随后就有身影闪动,屋内出现一名黑衣男子,笔直地跪在他的脚边,拱手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祁锦修深深地勾起了嘴角,声音中带着点愉悦地吩咐道:“去通知所有人,计划暂停。”
等屋里的人影消失后,祁锦修的目光又落到云溪刚才坐过的位置,喃喃低语:“她回来了,有些事,想必更希望自己亲手解决。”
庸王府
云溪如今,已经能够自由出入书房。而且顾南萧也习惯了有人陪伴。他以前总觉得身边越静越好,现在倒是正好相反。
如果有个志趣相投的人,时刻陪在身边,哪怕二人都在各忙各的事,也能给人驱散了几分寂寥。
此刻,云溪正坐在窗边的小桌案前,那是前几天他们讨论兵器图纸时,顾南萧特意命人临时安置的。
有时,虽然需要一起画图纸,但更多的时候,是需要单独思考。而两个书桌,就刚好能够满足这种,既有距离,又能随时共语的相处方式,让人觉得非常舒适。
而云溪的性格,也不像他之前那些通房一样,整天将眼睛盯在他身上,一副如狼似虎的贪婪样子,脑中就只有床第间那点事。
说起来,云溪好似总有自己的事要忙,也从来不粘着他求疼惜。完全不像后宅那些附庸品,只能靠攀附男人才能过活。
此刻,云溪就正在写一种,名为企划书的东西。她说自己有个大计划,需要做足筹备。
顾南萧偶尔还会抬头看一眼云溪,云溪却是全神贯注的奋笔疾书,她强忍作为通房的屈辱,留在这个世界。
就是为了亲手要做一场盛大的复仇局,将那些视她性命如草芥的人,全部踩入泥泞,永世不得翻身。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和店铺管理权,一定要善加利用。这些店铺开张要有一定的顺序,才能够让她的连环计,一步步成功施展。
写了将近两个时辰,云溪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腕,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她右腿自然而然的搭在左腿上,微抬着下巴,检查自己所写的企划书。
云溪这边的动作,自然吸引了顾南萧的注意。在他们皇亲贵族的礼仪中,无论男女,都不会有人将一只腿,搭到另一只腿上坐着。
但不知为何,这样不合礼法的动作,云溪做来,却是如此的赏心悦目。颇有一种自由随性,又高雅贵气的感觉。
顾南萧看着她那瓷白的肌肤,艳红的朱唇。视线一路下滑至纤瘦的蝴蝶谷,直到被锦衣遮挡住的春光,他是唯一知道那里面风光的人。
顾南萧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他喉咙滚动了两下,声音略带嘶哑的问道:“写完了?”
云溪没有抬头,依然在看着企划书,只用鼻腔淡淡的嗯了一声。
顾南萧似是不满她这样怠慢自己,声音又低沉了几分,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过来。”
云溪此刻才抬起头来,在对上顾南萧充满欲火的双眸时,还有什么不懂的?她放下手中的计划书,款步向顾南萧的书案走来。
顾南萧还没等人走到近前,长臂一伸,便将她抱坐在腿上。而云溪却突然抬手,拔下了顾南萧的发簪。
如锦缎般的乌发,瞬间披散下来,给顾南萧俊朗的容颜上,凭添了几分柔色。
纵然见过形形色色的美男,云溪也依然被他俊美的外貌,给冲击到愣神。
顾南萧将云溪眼中的惊艳之色一览无余,很满意她的反应。大手占有式的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云溪的青葱玉指,轻轻抚过男人的剑眉,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双唇,最后停留在喉结上,缓缓打了个圈。
云溪心中想着,刚开了荤的男人,都是馋嘴的猫,如果自己总是推拒,他恐怕会去找别的通房。
如果他真是睡了别的女人,再回来碰自己,那恐怕比现在这种无爱的亲近,更让人恶心。
既然通房的身份,让她没有说不的权利,那么反抗不了的事,不如好好享受吧。
说来她也不算亏,毕竟像顾南萧颜值这么高,身材这么好,目前为止身心也非常干净的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很难找了。
顾南萧本就火气上涌,如何能经得起云溪这样撩拨,当下也不再忍耐,顺势将人打横抱起,向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他将云溪放在床榻上,然后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声音带着点急迫得说道:“本想着等你再好些,今日可是你勾的我......等会,本公子尽量温柔些。”
顾南萧为自己宽衣解带,身下躺着的云溪,就那样毫不避讳的欣赏着他的身材,肆无忌惮打量,不仅没让他觉得失礼,反而使她全身都更加燥热起来。
其实,他很喜欢云溪在床笫间,放得开这一点,这丫头就像一朵热烈绽放的牡丹,既想让人将她捧在手心中呵护,又让人想狠狠的将她揉碎。
一个时辰后,云溪再无一丝力气。顾南萧却不肯放过她。
庸王长子、太后亲孙、金吾卫统领、顾南萧顾大人,最终因态度不好,被他的小通房在心中只给打六十分,也就勉强及格。
时府
听闻时清臣已经醒来,柳氏立刻匆匆忙忙的向这边赶来,她人还没等进屋子,便听见时首辅愤怒的训斥声。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